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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有痕-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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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陈如丽笑道:“就算我不说,难道你就不知道?”

安达远微微一笑,若是陈如丽不是自己的敌人,或许会是很好的朋友吧。

“那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帮你?”安达远问。

陈如丽摇头,盯着安达远说:“不是帮我,而是帮你自己。”

安达远微笑,一时间竟然想起一段历史来,说:“我给你说个故事吧。”

“洗耳恭听。”陈如丽微微一笑,配合道。

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安达远会突然讲故事,但陈如丽也隐约感觉到,接下来安达远说得故事应该跟自己的这个提议有关。

第一百六十五章 晴天霹雳

“在一块大陆上,有三个国家都想要一统天下,可是其中的一个国家尚文,国主昏庸;另外的两个国家兵强马壮,一心驰骋天下。有一天,其中一个强国找上了这个军事力量弱小的国家,跟它达成契约,一起对付另外一个强国。这个弱小的国家想要分一杯羹,就同意了。不久那个势单的强国被强国和弱国联手灭了。可是,就在弱国沉浸在喜悦的时候,当初自己的盟国,挥师南下,一举灭亡了弱国。”

安达远说得是大宋朝的一段历史,可是想想,如今的陈如丽、陈如新还有自己,可不就是当初三国的关系嘛!

安达远说完,并没有去看陈如丽,只是端起茶碗,静静地喝茶。

“呵呵,”陈如丽微笑:“我们可不是他们。第一,你不弱小,你只是太相信皇上的许诺;第二,你不笨,即使我不说你也会明白,一旦陈如新失势,那么接下来,你就是我的目标!”

“你不怕我去找陈如新合作?”安达远倒是很好奇,为什么陈如丽笃定自己会答应她。

“你不会!”陈如新说得斩钉截铁,“因为你的自尊和骄傲不容许你这么做!文宣宫的那位,怀孕了。”

安达远只觉得一个晴天霹雳劈下来,几乎立刻昏厥过去。双手紧紧地抓在椅子的扶手上,安达远勉强自己镇定下来,挤出一丝微笑,说:“是吗?我怎么没听说。”

陈如丽将安达远的失落尽收眼底,竟然对安达远生出一股同情来,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最爱赵与君的人,为了得到他耗尽心力,无所不用其极。可是,原来最爱他的人竟然是安达远,那个在之前,心底一直装着高朝嘉的人。

婚礼上,陈如丽亲眼看见赵与君对安达远的珍视和对自己漠视的巨大反差,一瞬间就下定决心不再爱这个男人,只爱他所带给自己的富贵荣华;可是安达远,在听到陈如新怀孕的消息时,竟然几乎昏厥过去。

相比之下,谁用情深,谁用情浅,一目了然。

陈如丽叹息,表哥啊表哥,人人都以为在这场感情里你是付出的一方,原来安达远的用心竟然不比你少。

何其有幸,两人心心相印!

何其不幸,两人身在帝王家!

陈如丽此时觉得,自己竟然比安达远幸运许多,因为她的用情比起安达远来,真是沧海一粟。

“话我就撂下了,你自己思量。”知道安达远暂时没有心情考虑结盟的事,陈如丽起身告辞,给了安达远独立的思考空间。

安达远这一思量就是大半个月。

陈如丽坐不住了,原本想要亲自到德贤宫问个明白,可惜又正逢过年,宫里忙得不可开交,安达远作为执掌凤印的人,自然更是分不开身。

陈如丽只好耐下性子来等。

这一等,就到年后开春。

此时,陈如新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小说下载|wRsHu。CoM》

开春宴上,安达远坐在淑太贵妃和林太贵妃的下首,看着对面肚子已经微凸的陈如新,不觉一阵恶心,直想呕吐。

可是宴会上这么多人,不但有后|宫的女人,还有朝廷大员的家眷,安达远只好忍住,面色就惨白起来。

淑太贵妃将一切看在眼里,只是叹息,也莫可奈何。不管怎么说,赵与君都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即使她现在是后|宫最尊贵的女人,还是没有办法对于赵与君做出任何的要求。

看看陈如新抚摸着微凸的肚子,一脸为人母的自豪和恬淡,还有深得圣宠的红颜润泽;再看看安达远面色惨白,浓重的黑眼圈像是好久都没有睡好,淑太贵妃忍不住暗自唱了声佛号,只愿安达远看得开一些,自古以来,哪个帝王没有个三宫六院呢?

陈如丽跟水莲面对面地坐着,就挨着陈如新,刀子似的目光凌迟着陈如新肚子里的生命。

陈如新像是没有察觉一般,依旧微笑着跟陈如丽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姊妹间的私房话。

“姐姐,要下去休息一下吗?”水莲坐在安达远的身边,忍不住担忧地问。

安达远勉强挤出一丝笑,摇摇头,安抚水莲道:“没关系,可能是这几日没睡好的关系。”自从陈如丽告诉她陈如新怀孕的事之后,安达远一直都没有睡过好觉,经常在深夜里惊醒,独坐到天明。

水莲还想说什么,但见安达远一脸不欲多言的样子,只好作罢,只是一个劲儿地忙着给安达远布菜,什么山珍海味都一个劲儿地往安达远面前的碟子里堆。

淑太贵妃见状,忙微笑着调节气氛:“大家看看,这良妃还真是知道跟德妃亲呢,一个劲儿地德妃布菜,比有些亲姊妹倒是还要亲一些。”

陈如新微笑着抚摸着肚子,不吭声;陈如丽干脆当没听懂,微笑着附和“就是就是”。

关于陈如新进宫和陈如丽与陈如新的矛盾,那些朝廷大员的家眷们也知道一些,如今见亲姊妹因为争宠倒不如别人非亲姊妹亲,都吃吃地笑了。

“德妃,你可要多吃一些,如今哀家看着你倒是清减了不少。”林太贵妃也笑道:“前段时间忙着过年,哀家跟淑妹妹讨清闲,倒是累着了你,快好好补补。”

安达远忙谦虚道:“娘娘过誉。”

“德妃姐姐,既然林太贵妃都发话了,那你今日就多吃些!”一直跟安达远没有什么交情的陈如新突然抬头说,一脸甜蜜蜜地笑,手依旧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安达远只觉得一阵干呕上来,正巧水莲夹着一块飘香鸡递到安达远面前,道:“姐姐来尝尝这个,味道很不错的,又有营养!”

“呕~”

安达远紧紧地捂住嘴巴,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没有发出声来。

“娘娘,实在对不住,臣妾有些不舒服,想……”

安达远还没有说完,淑太贵妃就赶忙截住她的话,吩咐道:“喜儿,你快点扶德妃下去休息,记得找史太医砍诊。”

淑太贵妃以为,与其让安达远看着陈如新的肚子闹心,倒不如让她离开休息,眼不见为净。

喜儿连忙应了声“是”,就匆忙地扶着安达远离开了。

水莲见状,请求道:“娘娘,不如我去照顾姐姐吧,她……”

“除去德妃和贤妃,你在这后|宫为长,如今德妃身体抱恙,贤妃有身孕不便劳累,你不留下来主持宴会,怎么也想着开溜。”淑太贵妃有些淡淡的不悦。

虽然因为之前水莲对赵与文迷恋的事,淑太贵妃对她有些不满,但是淑太贵妃也明白,真正跟安达远一心的就是水莲,安达远已经离开宴会,要是水莲也离开,那宴会岂不就是陈家姐妹的天下?!

这个宴会说是跟那些朝廷大员的家眷们赏春,其实有替皇上选新人的意思,淑太贵妃说什么也不能让陈家的势力在后|宫独大!因此,虽然不喜欢水莲,淑太贵妃还是留下来,帮助预选后|宫新人。

水莲不懂得其中的弯弯绕绕的,又不敢反驳淑太贵妃,只好委屈地同意。

陈如新依旧一脸淡然的微笑,仿佛淑太贵妃有意排斥陈家姊妹的事跟她没有丝毫的关系,她的眼里心里,只有自己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

陈如丽恨得咬牙,面上却依然微笑,她发誓,早晚有一天,自己会是这个后宫最为尊贵的女人,而不是排名最后的妃子!

宴会,没有了安达远,依旧继续进行着,所有适龄的朝廷大员的女眷,都个个使劲浑身解数,想要提前获得进入后宫的邀请券。

喜儿一路扶着安达远往德贤宫走去,却在半路上被人拦下。

巫真担忧地看着一脸病怏怏的安达远,眼里全是心疼和不舍,一边接过安达远,一边对喜儿说:“德妃娘娘看来身体病得不轻,本官略懂医术,不如就带娘娘到乐府先行看诊医治,你先去回复你家主子吧。”

喜儿当然不同意,先不管巫真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如今安达远是皇上的女人,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跟别的男人孤男寡女地共处一室。

“那怎么行!”喜儿一伸手,就要抢回安达远。

“喜儿,就听巫詹事的吧。”安达远弱弱地说,“德贤宫到比乐府还要远一些,我觉得身子乏得紧,想要休息。”

“可是他……”喜儿还想反驳。

“你放心,皇上对巫詹事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只管去如实回复淑太贵妃,她不会为难你的。”安达远气若游丝,仿佛病得很严重一般。

喜儿见安达远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她一个宫女也不好再阻拦,只得告辞复命去了。

待喜儿一走远,安达远站直身子,对巫真说:“我们进去说话吧,正好有些事要跟你说。”

“可是你的身体……”巫真担忧地看着安达远。

安达远摇摇头,双手拍拍脸颊,觉得精神一些了,笑道:“只是刚才有些恶心乏力,现在好多了。我是怕喜儿不肯走,才故意装作病得很厉害的样子。不信,一会让你把脉看看。”

“那,真的是有话跟我说?”巫真好奇,自从在北邙山安达远被赵与善掳走之后,他倒是很少见到安达远,怎么这会倒是跟自己有话要说了。

“嗯!”安达远点头道:“我们进去慢慢说。”

第一百六十六章 痴情男儿痴心女

巫真小心翼翼地跟在安达远身后,生怕安达远病得太厉害,就倒在地上了。

“巫真,你别担心,我真的只是刚才有些恶心乏力,现在好多了。”安达远好笑地看着巫真一脸的紧张,心里全是满满的感动。

巫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挠挠头,脸上出现一抹红晕。

敏感地觉察到了一些本不该有的东西,安达远立刻收起脸上的微笑,低头继续走路,不论是为了赵与君,还是为了赵萱萱,她都不该再跟巫真有什么超出一般的亲密了。

巫真向来心思敏锐,当然也看出了安达远突然就改变的神色,微微一怔,苦笑一声,跟了上去。

到了乐府,有人见到巫真都低头恭敬地行礼,有认识安达远的,都惊异地看着两人,神色间有些暧昧。

巫真和安达远自己坦荡,自然也就不会管别人一样的目光,一路走到巫真独立的小院。

一进屋,巫真就要去抓安达远的手腕。

安达远微微一转身,装作自己找椅子坐,避开了。

“湘盈,你的病不赶紧查清楚……”巫真正要解释,话就被安达远截断了。

“湘盈?”安达远轻笑,“你还是喊我‘阿远’,‘湘盈’,那是太遥远的记忆,我几乎都不记得了。”

说完,安达远坐在椅子上,低头仔细研究者巫真屋子里的地板。

“你……”巫真神情落寞,像是安达远舍弃的不是一个名字,而是一段融入骨血的岁月。

抬头,巫真笑得淡然:“阿远就阿远吧,以前在北邙山,我不也是喊你阿远的吗。可惜,你后来被赵与善掳劫,我还没来及习惯。”

巫真淡淡的一句话,将两人之间原本的尴尬和暧昧拂去。

找了安达远对面的椅子坐下,巫真开口问:“你刚才说有话跟我说,是什么事?”

巫真已经做好了安达远向自己求救的打算,他想,安达远在开春宴这个节骨眼儿上找自己说是有事,那十有八九是选新人的事吧。乐府虽然只是音乐机构,但是新人入选都有歌舞表演这一项,要在其中动什么手脚,也不是难事。

只是,巫真虽然心甘情愿地帮安达远舞弊,但内心底还是不希望安达远提出这样的要求,因为,他不想自己心目中那个高高地翩然云端的仙子,一下子跌入世间的污秽之中。

“我,我虽然知道自己没有什么立场来说这件事,”安达远声音犹豫,“但是,我想,至少我自己是有责任的。”

巫真不明所以,看样子不像是来求帮忙,倒像是来道歉的。

“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你我之间,用不着这些。”巫真说。

安达远原本想说“你我之间没什么特别的”,但见巫真说得坦荡,也就没有说出来。

“那我就直说了。”安达远下定决心一般,抬头直视着巫真道:“关于萱萱,你打算拿她怎么办?”

一时静默。

“萱萱?”巫真蹙眉,“萱萱怎么了?”

安达远大呼头痛,看来巫真这个白痴压根儿不知道人家萱萱的情义啊!这就难办了,到底要不要说呢?

“阿远,到底是什么事,看你好像很难开口的样子。”巫真皱眉道,“萱萱跟我关系一向不错,我也乐得把她当个孩子宠。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是不是忠顺王觉得自己女儿被别人抢走了,还是说萱萱心里又闹了什么别扭,还是……”

“没有没有!”安达远连忙摆手,既然赵萱萱还没把自己心事告诉巫真,巫真也不明白,那自己不要先挑明了。

安达远想,赵萱萱不过十一岁,正是当初水莲迷恋上赵与文的年纪,或许过个几年,赵萱萱大了,就会明白,她对巫真不过是一种对父亲一样的依恋,她自己就会放弃了。

要是自己现在挑明,只怕会坏了事,或许反而会促使赵萱萱对巫真越来越迷恋。

安达远这么一想,就将这件事揭过不谈,随便扯了个慌,说起一些其他的事。

巫真见状,微笑着起身去给安达远添茶,在安达远看不到的地方,巫真一边倒茶一边苦笑,若不是自己装傻充愣,只怕安达远就会说出原本要说的事吧。

撮合自己和赵萱萱?

巫真苦笑,安达远啊安达远,你是怕我苦苦纠缠吗?你还真是猜对了,我怕你说出来,就是因为内心深处,对你还有一份割舍不去的牵绊。

“哦,那看来刘虎侍卫长倒真是对良妃娘娘尽职尽责呢!”巫真回身,拿茶壶给安达远的茶碗添满,附和道。

心底,巫真却在问,那我对你的尽职尽责,你看到了吗?不论是阿远,还是湘盈,我所做的从来都心甘情愿,没有要求你回报,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开口把我往外推,那对我,比你拒绝我还让我难以接受。

巫真收起失落,一脸淡然地在安达远对面坐下,微笑着倾听者安达远的东拉西扯。

春风拂过,带着絮絮丝语在房间徘徊,巫真微笑,这样恬淡的幸福,也足以让他在深夜梦回时回味良久。

这世间的痴男怨女,又有哪个逃得出情关?

此刻,在御书房时而奋笔疾书、时而埋头苦思的赵与君,看着进来奏章的内容,嘴角浮起一丝微笑,情势慢慢变好,那自己跟安达远美好的未来,也越来越近吧!

一年!

赵与君相信,只要一年,自己就可以给安达远她所想要的!

所以,不论要忍受多少女人,忍受多少交易,他都愿意!

因为,在前方,有他爱的和爱他的女人在微笑着等着他,有万里如画江山在等着他,有前所未有繁华盛世在等着他……

赵与君耐苦支持,只是为了在一年后那一场盛世繁华中,与她相拥!

陈如新怀孕的事不但让安达远心里泛酸,也让陈如丽心里充满了怨气!

也许说出去别人都不相信,嫁给赵与君一年多,陈如丽依旧是处子之身,正是因为此,陈如新的怀孕才让陈如丽更加怒火中烧!凭什么她陈如新就这么幸运,走着别人给她铺就的锦绣前程毫不费,而自己这么努力却什么都得不到?!

陈如新肚子里的那个幸运儿,还没出生,就被陈如丽满含怒气地盯上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鸿门宴

陈如新在文宣宫住的安然恬淡,赵与君虽然不是时时陪着她,但是一有空总会来文宣宫看她。陈如新很知足,相比较在陈家受的严苛的训练,她在宫里恣意而为的日子简直比得过天堂了!

对于陈如丽,虽然以前在陈家的时候陈如新没大见过她,但好歹是堂姊妹,相互之间的了解没有那么地贫瘠。

让陈如新好奇的,是安达远。

陈如新很清楚自己为什么进宫,不过是陈家和赵与君各取所需;也明白良妃水莲和清妃陈如丽在赵与君的眼里跟自己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有安达远,她在后宫超然的地位不是因为她能够给赵与君带来什么利益,而是她的存在满足了赵与君对爱的渴求。

爱,多么神圣的字眼,在帝王家,尤其显得弥足珍贵!

陈如新在自己的册封仪式上特地寻找安达远,当看到安达远时她很是惊讶,眼前的女子不妖娆,不魅惑,又没有家族背景,凭什么得到帝王全心的相爱?

第二次见到安达远是在开春宴上,陈如新在一边殷勤地抚摸着自己微凸的肚子,一边悄悄观察安达远的反应。

眼前的女子倒是比自己的册封仪式那会儿还要憔悴,脸颊瘦削,浓重的黑眼圈用脂粉也掩盖不住。陈如新想,大约赵与君在安达远心底也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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