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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者归来-第4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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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伤痛,将张翠浑身裹住,他直接发动车子,继续往医院开去。

只是,这一次,要顺利的多。

可就在即将到达县城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啼哭。

那声音,似是孩童的声音,他侧头,看着浑身青紫的女儿,眼中的悲切一闪而过,终于,还是转头看了一眼。

只这一眼,便看得分明,在一棵歪脖子老树下,竟然有一个红色盆子,里面,放着一个孩子,用纯白色的布料包着!

大约是放在树下的缘故,雨水被挡住了大半,但是,依旧淋到盆子里不少,几乎快淹没孩子的耳朵。

是谁这么狠的心,竟然将婴儿遗弃在路边!

他望着女儿几乎没有呼吸的样子,心中大痛,动了恻隐之心,迅速下车将那孩子抱了上来,随即,一路驱车开向医院。

到达的时候,浑身都冷得没有知觉了,张翠陷入昏迷,孩子生死不知,唯有路边捡来的这个婴儿嘬着手指,静静地睡在他怀里。

就连医护人员都觉得奇怪,这么大的雨,受了凉,这孩子竟然没事?

“要不,也检查一下吧?”医生伸过手,冷国翼下意识将孩子递过去,等反应过来,一个人已经孤单单地站在手术室门口。

那一夜,是他这辈子最难捱的一个夜晚……

“你的意思是,我女儿刚出生就死了!”张翠尖叫出声,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明明记得,明明记得……。她醒来的时候,是在省立医院,父母都在,就连最好的朋友,袁莼也在。

袁莼……

张翠忽然一静,整个人呆立地坐在病床上,无声无息。

“你那个时候几度陷入休克,通过冷伯伯的关系,最快时间帮你转院到了省立医院,你醒来的时候,其实,已经是生产后的第三天。”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女声。

袁莼满脸疲惫地站在那里,看着自己最好的闺蜜如今的样子,只觉得心都彻底沉了下去。前段时间,乔老一直派人跟踪她,她花了不少力气,当然,也借助了一些人的帮助才能摆脱纠缠,却也是因此寸步难行,没想到,一回来,就碰到当年的事情被拆穿。不过,都已经二十多年过去了,迟早是要说的,何必再隐瞒?

“为,为什么?”张翠望着她,只觉得牙齿都在微微发颤。

为什么,故意隐瞒了那两天,这么多年来,谁都不告诉她,谁都瞒着她!

“孩子在转到省立医院的时候,就已经心肺衰弱了。”袁莼走到床边,将她整个人搂住,“省里的那些专家医师一个个请过来,都说束手无策。不论是冷国翼还是你的父母,包括我,谁也不愿意告诉你这个结果,怕你根本受不住。”她本来就有先天性心脏病,其实是拼着命生下这个女儿,好不容易才抢救回来,若告诉她,她日日盼、夜夜等的闺女刚生下来就心肺衰弱,命不久矣,她怎么熬?

“不,不,不可能的!”张翠忽然抓住那张照片,“明明好好的,她明明好好的。”

袁莼摇了摇头,“你看看她的胎毛,按时间来算,刚出生的婴儿不可能这么长的头发。这张照片,是在你出院之后,伯母来医院的时候拍的。”

“你意思是,后来,她,我女儿,救活了?”张翠喜极而泣,紧紧握着袁莼的手,双眼望着她,只盼能得到那个肯定的答案。

“在保温箱里住了将近一个月,才堪堪保住。”她微微扯了扯唇,想要安慰好友,却觉得,剩下的话,更残酷无情,可现实便是如此:“但,医生都说,心脉衰弱是先天性的,孩子太小也无法手术,他们没有办法,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当年,冷桩髯就站在育婴保温箱外面,看着她瘦骨嶙峋,看着她不哭不闹,只觉得,这个孙女,大约是这辈子再无缘分……。

能做的,医院这边,都做了。哪怕是为了溜须拍马,那些个传说中的“神医”也请来不少,可没有一个人能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可偏偏,那天冷国翼在路边捡来的孩子,淋了那么久的雨,却一点事情都没有,醒来就朝着他们所有人笑。

张翠醒来的时候,紧张担忧地拉着医生要看女儿。

所有人目光一转,竟没有人愿意在她面前说出真相,于是,护士将这个爱笑的孩子送到她的面前,从此,她的名字,如他们夫妻俩当初苦思冥想出来的一般,如云清淡,如溪清澈,云溪,冷云溪,自此,她便成他们所有人心中的一根结……。

☆、第四百一十四章 骨肉

盒子里的照片,是当年在医院里,冷桩髯亲自给妻子和孙女拍下的纪念照片。那时,孙女已从育婴保温箱出来,虽然脸上已经有些红润,但身上依旧瘦的怕人,连五斤都没有达到,包括院长在内,都不敢和他承诺,孩子能养大。

所有人瞒着张翠,并不是故意的,而是当年的情况太复杂。

周边所有能找的医院,能找的名医都已经看过了,却没有任何希望,所以只能把目光投向医疗条件更先进的国外,可那时的国家形势,像他们这样的官员不得随意出国。

眼见如此,当时关系较好的系主任便借着一次会诊的时候,善意告诉他,B市总医近期有以为国外医生来交流经验,对方本来就是这方面的权威,如果有机会的话,不妨可以去找找他,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冷桩髯亲自去疏通了关系,找来这位德国医生,对方是个比较严肃古板的人,因为来B市交流,整天都安排了病患和课程,并没有其余时间去那间省立医院看孩子,所以,临行前,冷桩髯亲自拍下这张照片,带到B市。

其实,当时一共拍了两张,另一张照片,却是孩子没有穿衣服的全身照,只不过,后来遗失了,再也没有找到。

冷桩髯带着这两张照片,和省立医院给孩子开具的医嘱、材料等等,一起去了B市总医。

只是,这一次询问的结果,依旧让人沉默。

那位德国医生亦表示,还是这是天生心肺衰弱,如果任其发展,活不过五岁。最好的办法,便是接受国外治疗,或许会慢慢好转。

可那个时候,刚好就是乔老幺子死了不久,满心复仇,整日虎视眈眈对准着冷家。

这个孩子,太脆弱,也太容易被人动手。

沉思了许久,所有人终于决定,等孩子身体养好了,再接回国内。

可关键在于,不能让人知道,冷家的孩子单独送出去了,否则,以乔家当初的能力,绝对会让乔老死盯着不放,于是,他们当初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

“我特意找人查了那个德国医生的背景,发现对方一直单身,并且家庭简单,父母早年去世,一直就是独自生活。”冷国翼紧紧地握住张翠的掌心,声音平静到低沉:“我就和他商量,能否由他作为临时监护人,将我们的女儿带回欧洲,接受那边的医疗治理。”

德国医生本就是独居,因为事业,没有结婚,看到孩子那么瘦弱可怜,到底还是有的怜惜之意。与他们约定好,会尽力帮忙。“等孩子一治好,我就送她回来。”

他向他们保证。

他们一再查验对方的所有背景,确定再无缺失,便是再舍不得,也不能耽误了孩子的健康和未来,于是,用最快的时间,处理了所有杂事。

那个时候,孩子还未办理出生证,领养手续也远没有如今的复杂,通过曲线疏通,很快就办好了一切手续。

在最后医生确定孩子的身体状况允许乘坐飞机的情况下,冷国翼亲自送着女儿与医生离开B市回国。

“可为什么后来我们女儿再也没有回来!”张翠手指发抖地望着丈夫,是因为,那个德国医生不信守承诺,还是,还是孩子果然没有活过五岁?

“你冷静下来,听我说!”冷国翼直接坐到她正对面,双手扶在她的脸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孩子的情况越来越好,活过了第八岁的时候,医生判断,她已经可以和正常人一样走路、一样呼吸、一样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是,可是那个医生却猝死了。”

“猝死!”张翠怔怔地望着他,如果刚刚没听错的话,他们说那个医生家庭简单,父母早年去世,一直独居,“那孩子……”

“因为没有亲属收养,当地警局的人把她送到了孤儿院。”坐在旁边,一直沉默的袁莼忽然开了口。

她自己虽结婚多年,却一直未有生育,这辈子,定居国外,一部分是不愿意在国内,被自己家人用悲悯同情的目光一直盯着,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当年亲自目睹了冷家的这一切事情,所以,当冷家上下失去那个德国医生行踪的时候,他们彻底急疯了。

冷老爷子甚至亲自出国去那家医院找孙女,可是,依旧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德国医生为人严谨又小心,忽然多出一个中国“女儿”,还是一看就知道不是混血儿的“亲闺女”,怕惹人耳目,一切照顾事宜,便亲自打理,包括身边亲友,也只当他是照顾朋友的小孩,更何况,孩子大多数时间都是住在医院里。

袁莼叹息,为人谨慎本是好事,可偏偏,医生突然猝死,身边又没有至交亲朋,以至于谁也没留意他的“女儿”去了何方。

她也是后来到了德国,辗转许多年,打探了好久才知道,孩子最终被送去了孤儿院。

由于天生娇弱,又是典型的东方面孔,一进去就被年纪大的孩子排挤,受了很多苦。

后来,终于在住了半年之后,被一对好心的华裔收养,可根据当初的收养记录,她找去那户人家的时候,对方早已经搬家,后来出国,不知所踪。

“我那个时候,不敢和你说这些,如果孩子活着还好,若是有个意外,我简直不知道该让你怎么面对这一切。”袁莼这么多年,一直很少回国,原因也在此。她是当年目睹一切的当事人之一,剥夺了张翠作为母亲的真正权利,哪怕是为她好,哪怕一切都是为了她着想,但是,错了就是错了,她绝不会否认。

“孩子找不到,我们每个人都受不了,父亲为此,进了医院,在那之后,我每次看到你对着云溪笑,便不忍心,将这一切原原本本再告诉你,让你伤心欲绝。”那小小的人,才开始上小学二年级,每天笑嘻嘻地扑倒张翠怀里撒娇,开开心心地围着他团团转,他怎么开口告诉她,这个孩子,不过是他一时之念,从树下捡回来的,而他们亲生女儿却已经彻底失联,怕是再也不一定能找得回来?

张翠闭了闭眼,眼泪顺着脸颊,一路留下来,她想起来了,公公早先年一直忙于公务,婆婆去世的时候,整个人都心灰意冷了一样,虽然职务一直往上提拔,越来越风生水起,可他却再也很少笑过,后来又一次突然住院,丈夫告诉她是积劳成疾,她每天巴巴地到医院去送汤送水,却是再难看到老爷子开笑脸了。那段时候,他整个人都跟灰了一样,她只当公公是身体不舒服,却原来,是因为,孩子不知所踪!

“在后来,云溪越长越大,容貌也越来越像我母亲。”冷国翼沉默了一会,继续道:“老爷子便天天下意识地留意着她,有一次,在书房里,他正在下棋,云溪推门进来……。”

冷国翼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眼睛越发的酸涩。

学围棋,是家中男丁从小就要接受的教养。老爷子本来就是泥腿子出身,这种事情并不精通,但是,母亲却是琴棋书画,样样拿手,唯独“棋”这一道,最为用心。所以,给他们启蒙的母亲,除了书法方面,要求最严格的便是围棋。

那天,小小的云溪,推门进来,看到父亲正在自己下棋,便做到他椅子对面的位置上,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捏起一粒黑棋,“啪”地一声落到棋盘上。

指法稚嫩,却是满脸怯生生地望着他的父亲:“爷爷,奶奶,下棋。”

就好像,多年前,在书房,母亲总是在教他们下棋下得可气又可笑的时候,父亲忽然“咯”——地一声落下一子,故意打断他们彼此折磨的瞬间。

那个时候,父亲也总是捏着一粒黑子,故意用很大很大的声音落在棋盘正中央,然后,朝他们兄弟几个使个眼神,让他们赶紧偷溜!

那一瞬,就像是一切恍然如梦。

望着小心翼翼看着自己的云溪,冷桩髯将她一把抱在怀里,别说送走她,这辈子,也不愿意细查她的身世背景。

会将这样的骨肉抛弃到路边,父母得是狠心,便是再承受不住负担,也不该冷血至此。

但想想,当初捡来她的地方是在离县城尚有段距离的老树下,估计,也是乡下人重男轻女,故意丢弃,这在乡下极为常见。

冷家养一个闺女,还是养得起的。更何况,她简直像全了已故的妻子……

那一瞬,冷桩髯下定决心,这辈子,那张照片,绝不会公诸于众……。

☆、第四百一十五章 过往

张翠呆滞地坐在病床上,就这么神色悲绝地看着她们,“所以,云溪便是你用来顶替亲身骨肉的替身?你们有没有替她想过……。”

声音沉郁,四肢无力,她甚至都不愿去看自己这些平日里最亲的亲人。

他们所说的一切,她都听懂了。

可正因为听懂了,她才越发的绝望。

她亲身的女儿生来心肺衰弱,被断定不久于人世,好不容易被一个德国医生“收养”,终于从生死线上挣扎活下来,却被丢入孤儿院,从此失踪,音讯全无。

她疼爱了那么多年的云溪,年幼娇嫩固执,如今体贴入微,明明给家里带来那么多的欢乐和自豪,在B市,所有人提到“冷云溪”三个字,谁不是竖起拇指,满眼歆羡。她以为,她这辈子所有的福分都已摆在眼前,她以为云溪获得全世界最美好的一切,可倒头来,都是谎言!都是错误!

人人都为了她们好,可唯独,只有她们两个人被蒙在鼓里。她们两个明明从一开始,便最应该知道真相!

她忽然想起在法庭中,乔老疯狂嘲讽讥笑的嘴脸中,云溪面无表情地倚在峤子墨的怀里,静静离开的样子,她只觉得悲愤欲绝。

她晕过去这么长时间,到底有没有人,曾经和她好好的解释过过去,有没有人能够让她真正的哭出声,将所有的委屈、痛楚都发泄出来。

她那么好强,连眼泪都不愿意在她们眼前流出来,是真的把他们都排除于亲人之列,还是说,连怨恨都懒得生出这种情绪呢?

“为什么……”张翠喃喃自语。

她不愿意愤世嫉俗,也不愿意一味责怪别人。

她知道,身边的所有人,不论是公公、丈夫,还是袁莼,如果不是顾虑她的身体和感受,绝不会一开始就有那样交换身份的想法,可为什么,一直到了如今……。

“我在医院特意关照了人,”张翠的话虽然没有说完,身为丈夫,冷国翼却最清楚她想的是什么,想到云溪离开时,只是静静看了他们一眼,便转身离去,那一瞬的担忧和自责,让他至今,只觉得心脏都在焚烧。虽然和峤子墨联系,知道云溪在他那里,情绪还算稳定,但眼下,他忽然有一种,连直面她都觉得愧疚的心痛。

那个孩子,他亲眼看她从只有襁褓那么大,一路跌跌撞撞长大,即便做错了事,也从来倔强得不肯回头。如今,这么大的伤害,她会怎么做?

他忽然不敢想……。

见张翠诧异地抬头看他,他狠狠地捏了捏掌心,拉回话题:“不仅是医院,其余当初所有涉及此事的人,我都一律强制他们三缄其口。我怎么会不考虑云溪?那么小小的一团,睡在那里那么可爱,睁开眼睛便会对着我笑,你以为我的心是铁打的,从头到尾就不顾虑她?”

冷桩髯见他们夫妻俩忽然陷入安静,闭了闭眼,沉声道:“我们当初都商量得很清楚,哪怕是孩子在欧洲治好回来了,云溪也照样是我们冷家的姑娘。”

“可是,”张翠睁大眼睛望着冷桩髯,“为什么一直不告诉她?”

冷桩髯摇了摇头:“告诉她,她其实是从路边捡回来的孩子?告诉她,她是占着别人的家,才能享受这样的生活?一个孩子,你希望她承受着这一切之后,还能将这个家作为栖息之地,还能将我们这些人当做真正的亲人?”

云溪从小桀骜自傲,一方面是张翠过于宠溺,另一方面,却也是因为冷家的身份,别人奉承避让才养出来的习性。

她一直认定自己是蜜罐子里长大的天之骄女,告诉她真相,是想让她感恩戴德,还是让她自欺欺人?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真相不一定是真的为她好,有时候,真相才往往是最残忍的。

“更何况,那个孩子,八岁之后,再无踪迹,告诉她这些,你让她如何自处,让她觉得她只是一个替身吗?如果找到了你们真正的女儿呢?她就是鸠占鹊巢的那个?我们都不想她生活在那样的惶惶终日中,所以,这个事情,是我下的令,谁都不能提起。否则,就滚出冷家。”冷桩髯激动得说出最后一句,可呼吸一刹那转不过来,眨眼间,忽然疲态满脸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瞬,他忽然觉得头顶上的灯光太过晕眩,累得竟然连站立都觉得艰难。

冷云溪出身明显要比他亲孙女要大一个月,孩子抱回家,但凡家中的人,都一眼能够看穿。所以,无论是谁,他一律下了死口,但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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