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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国公的话没有说出,楚容珍轻声一闪,手里十分优雅的提着一个酒壶再次砸到了洪国公的头上,这次,她用了几分内力。
一次砸不晕就再次,三次……
连续性砸了四次之后洪国公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一动了不动,就如同一具尸体。
此时,楚容珍的情绪十分的不对劲,本来非墨来了青楼一次就让她心中烦躁,现在又出一一个不知道死活的女人敢跟她抢男人不说,这个洪国公也是一个完全不会看脸色看气氛的人。
越想,她就越烦躁。
阴寒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一字一句,冰寒入骨,“谁带沉王来青楼的?”
伸手,拿下了脸上的面纱,楚容珍的脸清楚的印在的有人的眼中,再看向了四周的凤卫,他们低头看着差点成为尸体的洪国公,眼中,浮现了忌惮。
纷纷低头,不知如何回答。
楚容珍的目光一一扫过所有人,最终,她的目光放在了一直含笑的司语身上,“丞相大人,你有给出一个让本妃满意的回答,对吧?”
被点名,司语有些微愣,随后才慢慢的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弯腰,“微臣并不知道沉王为何在这,微臣听说洪国公与沉王在这里相见,一时之间来了兴致所以才会参加……或许,是沉王自己过来的吧?”
司语的话刚刚落下,楚容珍身上冰寒的气息越来越重,最终,目光恶狠狠的瞪向了抱着她迷迷糊糊的非墨一眼,随后,她愤怒的竖眉,“出去!”
得到她命令的大臣们好像逃出生天般,一只可以离开了,当下一个个飞快的离开,几人抬着洪国公十分快速的离开了房间。
司语等人也慢慢的站了起来,目光,深幽的看着楚容珍,“沉王妃,世上应该没有哪个男人不偷腥,你就不怕今日的举动给你带去麻烦?”
楚容珍烦躁之中露出一抹冷嘲,“就凭他们?或者,凭你?”
司语微愣,随后微微摇头,目光之中是叹息与怀疑,随后,他才慢慢的走了出去。
走出房门之间他回头,“王妃这几年前好像并没有败过,所以应该不会明白失败的下败与恐怖吧,回看要沉王妃五年之前与现在的行动,微臣想劝您一句:太过自信可是会招来失败的!”
说完,他离开了。
楚容珍微愣,本不想理会司语的话,可是又不自觉的想着他的话。
五年前的她与现在的她,当真有很大的差异?
真如他所说的,她现处于极度自信的危险境地之中?
楚容珍想了几下之后怀里的非墨不满她的走神,当上,拿头在她的怀里使命的蹭了几下,强行让她回过神来。
最终,目光看向了非墨那无辜生气的脸,她的心微沉。伸手,勾起了非墨的下巴,冷笑,“来,说说,在青楼玩得过瘾吗?”
非墨无辜的看着她,摇了摇头,又点点头,完全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
到是楚容珍,双手捧着他的脸,冷眯着双,“很喜欢青楼?”
非墨双手抱着她的腰完全不肯松手,听到她生气的语调时立马摇头,“不喜欢,只喜欢珍儿!”
楚容珍的心情这才好了一些,看到非墨那张与平时完全不同的表情时,她眼中划过一抹无奈。
有种,惹了她再装无辜,摆明了就是想要气她。
伸手,大力的捧着非墨的脸,低头,重重的一口嘴在他的唇上,渗出了丝丝鲜血,因为她真是气极了,所以口下并没有留情。
非墨呼痛,小心轻哼,“疼……”
一声软软的声音差点把楚容珍的魂都给勾走了,因为她从未见过非墨喝醉过,也没有见过他有这种表情,水水的双眼一声撒娇似的痛呼,让她的心神微闪,差点就把持不住。
见过了强势的他,见过了温柔的他,可是从未见过如此撒娇的他。
一下子,就好像射中了她心中的某个地方……
弯腰,看着非墨那软糯的模样,眼中浮现一片的喜爱,有些气恼他竟然中了如此低劣的迷幻药,又有些开心能看到不一样的他。
伸手,将非墨推倒在地上,她直接跨坐在非墨的身上,由上而下,看着他,“墨,你还要生气吗?”
被推倒在地上,长发凌乱,非墨的瞳孔有些微散,乖乖的摇头,“我不生气,永远都不会生珍儿的气。”
此时的他真的美得很惊人,微红的脸庞为原来就如玉的肌肤镀上了一层娇嫩的包泽,或许这样形容男人有些不对,可是此时的他真的让人胃口大开。
就比如她。
“那以后还会不会来青楼?”楚容珍同样看着这样的他,咽了咽口子,大爷的,妖孽,活脱脱的妖孽。
明明老男人一样,怎么就这么让人把持不住呢?
非墨伸手想要抱住楚容珍,可是刚刚抬手,楚容珍握着他的双手抽出他头上的发带直接绑住,固定在头顶。
非墨不解又迷茫,“珍儿?”
呆呆愣愣,此时,楚容珍真的爱死了这种药,让她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非墨,一个软软的,可爱的男人。
真的,超级喜欢。
十分愉悦的欣赏着被她绑住的男人,此时的他身上没有强势,没有阴寒,有的,只有无辜,祈求,还有不解。
为什么要绑她?白天的时候跟他生气的时候老是气他,现在在梦中不宁这么的欺压他?
挣扎着,可是楚容珍趴在他的身上在他耳边轻轻道:“你要是挣扎,我一个月不理你!”
原本想要挣扎的非墨这才停上了动作,有些委屈的轻问,“那我把我绑多久?”
楚容珍伸手抚着他的脸,眯起了双眼,“把绑你一辈子,你说好不好?”
非墨双眼空洞的看着她,似乎,无法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这是珍儿说的,不管什么意思都要点头。
当下,他乖乖的点头,完全不知道自己把自己给卖了。
低头,楚容珍轻吻着他的唇角,艳红的唇上带着微微的凉意,还有着淡淡的柔意,低头,十分主动的亲吻着他的唇,轻含。
非墨眯起了双眼,他很喜欢现在这种感觉,软软的,甜甜的,好喜欢。
主动的张唇,想要获取更多的时候楚容珍却抬起了头,他不满足的的看着她,撒娇轻唤,“珍儿……还要!”
声音简直就是唤进了她的心底,让她全身都酥了。
艳红的唇轻色,性感妖娆,她的玩心大起。
伸手,滑进他的衣服,她柔软的小手轻抚,眼中魅色流转……非墨十分舒儿适的眯起了双眼,动情的脸渴望的看着她,让她心魂皆颤,差一点就把持不住。
哎……
死妖孽。
“墨,想要我吗?”
“想要!”非墨十分快速的点头,根本没有作何的遮掩,他就是想要,十分的想要。
非墨十分快速的点头,眼中,欲望也十分的清楚。
楚容珍故意为难的皱眉,“我的肚子里有小宝宝了,万一伤到他怎么办?”
当下,非墨的身体一僵,过了好久,才他可怜兮兮的仰起头,“那怎么办?”
下半身的疼痛开始袭来……
楚容珍和衣躺在他的身边,事不关已道:“所以你要忍忍,明白吗?”
忍?忍到什么时候?
他能忍得下去吗?
楚容珍眼中划过一抹恶趣味的光茫,接着道:“不准挣开手中的发带,也不准乱来伤到宝宝,知道吗?”
非墨十分可怜的点头,最终打消了想要挣扎的想法……
随后,楚容珍趴在他的怀里开始闭眼,好像闹得太累,所以补一下眠。
这几天一直没有睡好,就因为这冷战的两天,没有一个晚上她有好好的睡到天亮……
少了熟悉的怀抱……
直到现在,她躺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之中时才松了一口气,一直以来无法安睡的她终于慢慢的闭上了双眼,随后,才睡了过去。
身边,非墨偏头,闻着她身上的好闻的香气,眼中划过隐忍的欲望。
“珍儿,可不可以不绑我?”
“……”
“珍儿,我好难受……”可怜的声音轻轻的传来,害怕打扰她睡眠,可是心中的烦热无法消解,必竟那女人给他下的迷幻药也是春药的一种,有催情的药效。
现在,他格外的不好受。
楚容珍闭上了双眼,好像完全没有听见,深深的睡着了,“……”
“珍儿,我可不可以用手……真的难受……”声音,隐隐的有些哭腔,听着装睡的楚容珍小心什酥酥麻麻的。
哎,这都是煎熬啊!
久久的,得到不楚容珍的回应,非墨也不敢乱动,强忍着,轻蹭着……偏偏楚容珍却真的睡着了……
突然,一觉醒来,头顶两道如狼似的目光紧盯着她,从梦中她就感觉有一条巨蛇一直追着她,缠着她,让她完全透不过气……
最终,她才从梦中惊醒。
楚容珍抬头,就对上了一双如狼眸般的眼,直勾勾的,紧紧的盯着她,盯痢她头皮发麻。
“睡饱了?”声音,冰冷又渗人。
楚容珍猛得打了一个激灵,打了一个哈哈,“还不错,睡了个七分饱!”
看着楚容珍那事不关己的模样,非墨的双手用力,绑住他手腕的发带瞬间成为碎片飘落,在她完全反应不及的情况下,非墨起身扑在了她的身上,把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低头,大手强势的勾着她的下巴,非墨眯起双眼神情恐怖,“你的胆子还真大!”
楚容珍立马装无辜,小样,你会我也会!
“什么?我的胆子一直以来都很大呀,你又不是不知道!”软软的声音,如小猫抓子一样轻挠着,就不信他不中招。
非墨黑着脸看着装无辜的某个女人,再看着自己的手腕,恨不得一砖头拍死两个时辰前中药的自己。
“少装,你给我下了什么药?”非墨一口咬定就是楚容珍下了药,偏偏他什么都还记得,想起他那一脸欠揍样,他就恨不得时间倒流。
这个死女人,果真懂得如何惹怒他!
一次两次,三次……每次她就能够十分完美的惹怒她不说,而且还十分的让人心寒,因为他无法真正的生气。
大手,紧紧的掐住了楚容珍的下巴,伸手,把她想要逃避的头扭了过来,如墨一般深幽的目光之中划过淡淡的爱意,更多的是咬牙切齿。
现在她可金贵了,打不得,骂不得,一点点责骂就会让她心情不好,到时伤了小宝宝后悔的又是他……
天下,有比他还悲催的男人么?
楚容珍有些心虚的看着非墨,她才不承认,死也不会承认。
哼!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非墨一听,当下火冒三丈,掐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低吼,“你不知道?就凭那个女人的劣质春药我会中招?还是说你忘了当年我可是对春药免疫的体质?嗯?”
非墨的话重重的敲在了楚容珍的心中,她抿唇,就是因为知道春药没用她才悄悄的让人下了迷幻药啊,这青楼可是虎卫的产业……
只是没有想到,有女人还真敢对他下手,气死她了。
非墨中药就是她下的暗手,摆明的就是想要教训他一下,把他绑起来直到药效退,这两个时辰足够他销魂无比。
见被戳破,楚容珍也不隐瞒了,当下她眯起双眼恶狠狠的回瞪了过去,“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你敢来青楼我就是敢让你日日夜夜春药不离体,哼!”
一听楚容珍承认了,非墨的火气也更盛了,“死女人,看我丢脸你就很开心?”
“屁,哪里丢脸了?我就喜欢你那傻子样!”
楚容珍反击了回去,同样,也让非墨成功的想起了他完全不想想起的画面,像个傻子似的不停傻笑,被她玩得团团转……
这个死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呸,你才傻子!”
非墨气恼的回击,楚容珍当下立马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你你你你……你骂人!”
非墨不解她的表情,偏头,“我骂人怎么了?我还要好好的教训你呢,死女人,你就是一个不让人省心的麻烦精!”
“白瞎了你一身清贵嫡仙的气息……”楚容珍撇撇嘴。
“老子一身的清贵嫡仙的气息早就被你下药弄成傻子的时候就没了,你还敢给我提这种事情,你找死?”非墨恼怒成羞,他可以接受任何形式的自己,唯独那个小孩子一样对她撒娇的模样让他恨不得自戳双眼。
无法直视。
楚容珍被骂,脸上也露出一抹怒火,随后,她抱着非墨的脸恨恨的掐着,脸色不愉,“那也是你的错,明明你说过会一辈子宠我的,可是现在你却生我的火,不仅如此,你还来青楼,你个色老头子!”
听着楚容珍那醋恨十足的话非墨一开始脸色还不错,她知道吃醋就表示是在乎他,可是最后一句“死老头子”又是怎么回事?
“你嘴里就吐不出象牙?”非墨深深的吸了一口,他觉得自己好像不行了。
快要被她所死了。
楚容珍抿着唇,一点也不怕他黑着脸的模样,“你嘴里才吐得出象牙,有本事你吐一个看看?”
“楚容珍,你打定主意就想让我生气是不是?”非墨的声音直接拔高,紧盯着楚容珍,他表情狰狞。
他可以掐死这个女人吗?
可以吧?可以吧?
当然不可以!
无力的看着楚容珍,他觉得千万不能跟一个孕妇讲道理,这根本就是白瞎。
瞧瞧都干了些什么事?
简直丢人!
楚容珍的目光之中划过一抹撒娇,十分刁蛮的抿起了嘴,在他的身下扭动着身体,“人家可是孕妇,你让我一下怎么了?”
“让你一下你就上天了!”非墨打定主意不能轻饶她,瞧瞧现在模样,一点反省的意味都没有。
再这么纵宠下去,故意真给她上天了。
虽然他喜欢她娇纵一些,虽然她对他撒娇,可是也要有一个度。
他生怕有一天他气死了这个死女人跑去气别人,到时,他估计又会从黄泉气得爬出来拉她一起。
他的性格太过极端,太过喜爱的东西会一辈子都不肯松手,他死之时,或许真的会带着心爱之物一起步入黄泉。
千万不能让他过度迷恋上……他会伤脑筋的。
楚容珍听着非墨的话,当下了明白他心中怒火也消了,伸手,环住了非墨的腰,她在他的怀里轻蹭,得意笑道,“夫君,你先认输,好不好,咱们不吵了!”
楚容珍这是变相的求和,非墨见状,微眯着双眼,第一次没有顺着她,反而打定主要要听到她的求和,当下认真的看着她,“求和?”
“嗯!”
楚容珍点了点头,把小脸埋在了他的怀里,最后才轻轻的点头表示着她的意思。
最后,她才表示了自己的意思。
非墨大手伸到她的颈间,绕过脖子大手托着她的脑后,就好像抱一个孩子一样抱着她,随后,他才轻笑,“乖,求和要怎么求,你明白的,对吧!”
楚容珍一愣。
随后,她瞪大双眼,让她主动求和?
随即,她不甘愿的抿起了双唇。
她才不相主动求和,错的又不是她,凭什么?
明明是这个死老头子来青楼的,为什么错的是她?
默默的把头偏到了一边,她的行动表示着她的抗议,无声的抗议。
非墨见状,录下气得瞪大了双眼,他都给了一个台阶还不下,这个死女人,摆明白就是想跟他倔到底?
大手,轻抚上她衣中,非墨眯起了双眼,“道歉!”
“我才没错,某个色老头子上青楼,我教训一下怎么了?”楚容珍不肯妥协,她才不会道歉,简直没有天理了。
非墨火热的手触及了她的肌肤,低沉的声音带着警告,“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别求我停下来,三天不教训还真给我上屋揭瓦!”
楚容珍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非墨十分快速的伸手点了她的穴道,瞬间,她动弹不得。
只能瞪大双眼直勾勾的瞪着非墨,警告道:“非墨,我肚子可是有小宝宝,你敢动我试试?”
“两个月之后胎象稳固,说不定就可以了!”非墨不在意的伸手解开她的衣襟,漫不经心的说道。
楚容珍心中微急,随后,她的双眼一转,“谁跟你说两个月就可以了?不知道小宝宝可是很脆弱的?而有当年我掉落寒潭身体就比常人虚弱……”
说这么多,就是想说她的身体不好不可以行房。
非墨忍了四个月的时间,现在,楚容珍的肚子都有四个多月快要五个月了,微大的肚子穿着宽松的衣服倒也看不见,不过这一躺下,身上的肚子就明显的显怀了。
非墨摸着她的肚子,眼中划过一抹光茫,随后,手伸到了她的背后……
低头,“珍儿,我之前看到书上说,女人可不是止一个地方,要不是咱们试试?”
“滚!”楚容珍瞪大了双眼,一时半会没有回过神来,过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脸红如血。
眼中,划过一抹慌乱。
非墨则是低头,轻轻的在她的耳边吐着气,轻柔诡魅道:“你说,好不好?”
“不行,绝对不行!”楚容珍直接拒绝,想着就羞死人了,再说她现在的怀着宝宝,万一真伤到了怎么办?
万事宝宝为重。
非墨的手不安分,楚容珍的身体紧绷,瞪大了双眼……
“不要!”
非墨露出一个邪气万分的笑容,看着她惊慌的模样,微微低头,“珍儿应该会喜欢的,对不对?”
“非墨,你给我住手,不然我生气了啊!”楚容珍瞪大了双眼,她脸红如血,有些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