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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除?”楚容珍懒懒浅笑,“好不容易趁着这个机会找出他们,当然是将他们一一监视起来,与其除掉他们让新的眼线混进来,倒不如好好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一下子就点醒,楚老王爷连忙认同的点头,看着楚容珍真是有惊有喜。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被冠上谋逆之名的人竟然还能会被放出,本来他都想要拿墨龙扣去与陛下交易了。
没想到什么心力都没费,人就好好的回来了。
陛下与战王直接交恶,战王为了遗诏不得不拼命救人,为了不让遗诏落入陛下手里,战王不得不与陛下翻脸。
所有人都小瞧了,就连他也小瞧了她。
把堂堂战王如傀儡般操控,逼着他一步一步按着她的想法而走。
怪物?
不,不对,智多近乎妖!
楚容珍起身,楚老王爷见状,“去哪?”
“时间要到了,父王在回来的路上,你派人去接应,而我要去交易!”
“你亲自去?太危险了!”想也不想的拒绝,因为遗诏根本就是假的,到时出了什么问题对方恼羞成怒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只有我最熟悉这次交易计划,我去最容易成功!”楚容珍看着楚老王爷脸上的关心,微微勾唇。
不管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在这个时间能看到一丝关心,比想象中要来得愉悦。
做了一系列伪装,楚容珍再次换上男装,用姜黄把脸色弄黄,在莲的帮助下进行一系列的伪装之后,带着同样伪装成男人的莲一起朝着交易地点而去。
护城河中,来来往往有不小水上安家的渔船来回行驶,只不过比平时少了太多太多。
因为是提前点好了交易时间与地点,双方都有设伏的时间与可能,这也是她故意之举。
临时定任何地方对方都不会有安全感,说不定会拒绝。
题前定好地点,时间,让对方可以事先对交易地点进行考查,设计,埋伏……
在这个时候,比的就是双方的陷阱能力。
战王是武将,对自己能力有很大的自信,在得知交易时间与地点的情况下,他的心中就不会有任何的疑虑。
总不可能在能力上输给别人不是?
被楚容珍完全把握心里的战王不知道,这不是她愚蠢与自大,而是针对战王而做出的一系列设计。
强者看不起弱者,特别是现在的楚王府,在很多武者的眼里,己经沦落成弱者。
人皆可欺。
楚容珍与莲两人,坐在小小的木船上,由城中支流划到护城河中……
四处看着岸上人影,楚容珍神情紧张。
“莲,坚旗!”按照记号,楚容珍让莲在船头竖起了一面白布旗,记号的出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不管是战王府的人还是楚容珍这边的人。
言棋躲在暗处,身后带着一队商贩打扮的人,挥挥手:“盯紧战王府的人,一旦相船相遇时就立刻动手,牵制他们!”
“是!”
另外一边
“世子,记号出现!”小厮远远的看着河中那约定好的记号,连忙告诉一边的楚仪。
这交的交易,战王交给了楚仪来处理。
当然,这是楚容珍没有猜到的。、
只不过就算猜到也无碍,楚仪崇武的感觉比战王更重,这个陷阱更适合他也说不定。
楚仪看着远处坐在船中的两人,想了一下:“来人,备船!”
楚仪独自一人上了船,拒绝小厮跟随。
一个交易而己,小意思,他独自一人就能搞定。
从一边的支流中划了出来,楚容珍看着对面小船上的记号,楚仪那张熟悉的脸,心中顿时一惊。
怎么是这个疯子来交易?
这一点,她倒真没想到,战王就这么自信楚仪不会出事?听说楚仪可是战王唯一的儿子。
楚仪性格火暴,性格高傲……
算了,是他无不妨碍整个计划。
楚仪远远看着船中人,总觉得这个男人好像有在哪里见过,想不起来却又觉得熟悉。
两船接近,暗中的众人开始高度紧张,计算着时间,紧紧盯着远处的楚容珍。
她的手势一起,立刻行动。
“东西呢?”莲看着楚仪,出声询问。
临时改主意,她的声音做不到像一些高手那般可以随意更改,楚仪听过她的声音,一定会听得出来。
由莲来负责交易,楚容珍充当小厮站在她的身后。
楚仪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盒,盯着莲,“遗诏,本世子要验!”
莲从怀中小心掏出遗诏,浅浅拉开一角,把先帝的私印与小部分笔迹给楚仪看,看着皱眉的楚仪,莲冷冷道:“遗诏的内容一旦被知,这遗诏也没有任何价值,所以抱歉,还请楚世子将就一下确定一下真伪便可!”
楚仪盯着莲手中的圣旨,抿唇。
他无法确定这是不是先帝遗诏,只看到了私印与笔迹,内容完全无法得知。
“听说遗诏是十六年前到了楚老王爷的手中?”
“是!”
“看起来蛮新……”
莲冷冷一笑:“当然新,遗诏要好好保存,从未拿出来把玩观赏,不新才怪,请世子打开盒子,在下需要验证邪雾草真伪!”
楚仪想了一会,才打开玉盒,楚容珍抬眼看着盒中邪雾草,与千九跟她说的特症一模一样时,才冲着莲点头。
楚容珍抬眼的时候,楚仪的目光也正好露在她的身上,与她的目光对视。
熟悉感越来越重……
“确定无误,楚世子,一手交遗诏,一手交邪雾草!”
莲见状,抬眼看着楚仪,直接提出交易。
岸边,言棋看着莲与楚仪正在交易的时间,快带打了一个手势,身后的人快速冲出暗中,光明正大的堵在战王的暗卫跟前,将之缠住。
战斗,一触既发!
言棋的人,每个人手中拿着两三颗鸡蛋大小的铁球,在打不过战王暗卫的时候,他们直接扔下铁球,惊天的爆炸声起,惊了四周众人。
有大意的暗卫不小心被炸伤,有躲得快的就快速后退,背后一时不查,被等在那里的人一剑穿心。
交易的楚仪听到爆炸声,下意识点头,楚容珍与莲见状,对视一眼。
莲飞快的抢走楚仪手中的邪雾草,飞身一纵,四周快速靠过来的船家伸出竹杆连结成了莲运用轻功逃离时的桥,在楚仪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莲借力使力,运用轻功直接上岸。
楚容珍留在船上,看着楚仪,幽幽一笑,侧身跳入水中,消失在了楚仪的眼前……
楚仪瞬间反应过来,伸手打开遗诏,看着里面空白,顿时大怒。
“来人,将人拿下!”
战王府的暗卫瞬间行动,刚走几步,漫天白影飘下,手起刀落,红梅绽放。
楚仪飞身上岸,看着突然出现屠杀的是暗部,神情不悦:“暗部是什么意思?让开!”
“交出遗诏!”一行厮哑着声音,目光死寂,身后数十个白衣暗部,直接拦在楚仪的跟前。
“本世子没有遗诏,对方耍诈……”
“楚世子认为这话有人会信?交出遗诏,否则死!”
“哼,有也不会给你们这些狗东西!”
暗部众飞身,与楚仪缠斗在一起,肆月商会暗部成员虽然武功不高,但肆月商会开发的武器足够强大,将战王暗卫逼得节节败退,所到之处硬生生被炸出一个又一个大坑。
夜清静静坐在某个窗口,看着肆月商会的武器有如此强大的威力时,感兴趣的勾唇。
三十年前,从华国开始出现的武器,爆炸威力极强,杀伤力也十分巨大。
但这名为火药的武器被华国的武安候陇断,近十年开始向整个大陆贩售。
价格高到离谱,而且只贩卖给一国之主与一方枭雄,普通人想要购买根本不可能,那是有钱也买不到的东西。
楚国只有在前线战争中才会出现的武器,什么时候如白菜一般随处可见?
这支势力,是何方势力?还是说,他们就是传说中肆月商会的人?
肆月酒楼,呵呵,可真是够高调的,谁说肆月商会低调又安静?
夜清一手端着酒杯,静静看着远处的战斗,看着肆月商会暗部人员手中那新奇的武器,夜清愉悦看着。
“来人,跟肆月商会的人交洽一下,本王要与他们做生意!”如此高调的放出新武器,这般大小,威力不算很强,但方便又容易携带……
肆月商会在替自己的新武器宣传吧?
或许可以交易一下,他对那鸡蛋大小的小玩意有点感兴趣。
“是!”
远处的战斗一直持续,夜清愉悦的欣赏着。
突然,在他的窗边下方,有什么东西破水而出,下意识低头,对上一双明亮如黑曜石般的双眸,顿时极为艳丽的笑了起来。
楚容珍小脸通红,全身冷得直骂娘,破水而出对上一双阴诡难辩又魅丽万分的双眼时,更是心中暗啐。
切,怎么又遇到这麻烦精?
“哟,看本王找到了什么,落水狗?还是落汤鸡?”玩味的打味,夜清趴在窗台上,看着泡在水里的楚容珍,好心情的吹了一个口哨。
楚容珍翻了一个白眼,从水中爬了起来,“王爷怎么在这?”
一屁股坐在地上,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水,所有的伪装在水中化开,露出了她本来面目。
夜清双手撑着脸,看着楚容珍那湿透的背影,不悦眯眼:“你来干什么,本王就来做什么,要不要进来取暖?不收费!”
楚容珍想也不想的点头,这大冬天的泡在水里,不冷才怪。
也不矫情,翻身进入夜清的包厢,抱着暖炉全身直抖。
“拿套衣服过来!”夜清淡淡道,暗中暗卫的身影微闪,消失在了空气中。
“谢了!”楚容珍感激抬头,牙齿不停打着架。
“东西拿到了?”夜清侧头,静静看着楚容珍的侧脸,幽幽一笑。
“嗯,拿到了!”楚容珍点头。
“遗诏在楚仪手中?”
“怎么可能会有遗诏,楚王府都明显舍弃了楚容琴,不过是我派人伪造的罢了。”楚容珍头也不抬,盯着暖炉炭火,接着道:“楚仪手中的遗诏是假的,王爷这趟算是白来了。”
“你认为本王也想得到遗诏?”莫名的,夜清的语气中带着不悦,好像楚容珍说了什么令他生气的话,语气瞬间冰冷了下来。
“遗诏的诱惑于有野心的人来说,无异是天大的诱惑,想要遗诏不奇怪,倒不如说,不想要才觉得奇怪!”垂眸,楚容珍淡淡回答。
她也说不清心中的感觉,夜清会来这里掺和进来,让她原本计划停止直接进入安全阶段,这本该高兴。
可是心里莫名有些堵。
“本王问你,在你心中,本王也是想要遗诏的野心人?”
莫名的生气,楚容珍抬头看着他,心中十分疑惑。
“我不知道!”楚容珍想了一下,十分直白的回答。
直白到夜清想抓狂。
夜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中自我安慰,嗯,不要生气,她就是一木榆脑袋……
楚容珍想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要久待这里比较好,先把东西送回去再说。
“去哪?”看着楚容珍起身,夜清眯眼,语气冰冷。
“把东西先送回去,姐姐等着用!”楚容珍扭头,如实回答。
夜清单手一挥,手中赤红的天蚕丝朝着楚容珍射去,楚容珍轻身一转,避过,扭头怒瞪:“你……”
一个你字,楚容珍就住口。
夜清挥着手里的玉盒,懒懒扫了她一眼,“怎么还不走?”
楚容珍一阵气馁,现在的她能走么?邪雾草都被夺走了,她能走去哪里?
“还给我!”飞身扑了过去,试图夺回。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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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月光谢谢大家的评价票,一张就好,一张就好,一张就好,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纨绔小妖后尸骨若寒
重生八岁,沐婉儿知道,这是上天给自己的机会,她定然会握住。
可是,这小子怎么回事,咋一路一路往上走了,说好一起到白头,你却偷偷焗了油,本姑娘不依啦!
06鹤蚌相争,渔人未必得利
与红袖交谈了一会之后,估摸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楚容珍才起身,朝着京兆府走去。
路上
“莲,有找到什么异样?”
“房中痕迹保留着,属下细细查看一遍,有发现房中打斗的痕迹,还有被拖行的痕迹,出血量最大的就是床上,很可能是在房中被杀,被拖到床上失血过多死亡……”
“没有看到尸体,一切还不能定论!”
楚容珍听着莲的话,眼中流露出奇怪,一边走,一边思考……
到达的时间刚刚好,楚老王爷看过楚王爷之后,就坐于堂下旁听,林陪主审,王公候听审……
楚王爷一事,引来的不少人的观望,毕竟事关一国亲王,旁听的人自然会多,再加上陛下下令,为了皇族脸面,这事一定要详细查明。
楚王爷带着枷锁,被押上公堂,那摸样不像是上堂受问,倒像是进茶馆喝茶入妓院。
惊堂木拍案!
“威——武——”
看着傲然挺立在公堂之中的楚王爷,一边副审的王公候顿时厉喝:“楚荆,你是待罪之身,见官竟敢不跪?”
惊堂木再次拍案,两边的衙役齐声唱喝,“跪下!”
“本王虽是待罪之身,可未被削其王位,给你一个候爷下跪,岂不荒唐!”楚王爷虽然带着枷锁,可衣衫整齐,发髻梳得一丝不乱,就连平时看起来特别猥琐的双眼,此刻看起来也颇有威严。
为啥?
自己亲爹为了他都出府了,他哪里还需要担心?
看着坐在一边的楚老王爷时,楚王爷原本慌乱的心也松了一口气,忐忑不安的心也越发镇定下来。
林聪见状,淡淡道:“请王公候注意,本堂由下官主审,楚王爷说得对,他未被削除王位,仍是王爷之尊,跪着受审不合规矩!”
被林聪当众打脸,王公候脸色一沉,盯着林聪神情十分不悦。
林聪不理那锐利的目光,一拍惊堂木,“楚荆,红莲被杀一事,你可认罪?”
“什么玩意,一觉起来身边死了一个人,本王还觉得奇怪,这是陷害嫁祸,本王不认!”
死一个妓子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楚王爷身为一品王爷,打杀一个人本就是正常,这样审下去根本就站不住脚……
站在人群中的楚容珍觉得十分奇怪,亲王可以随便找一个理由打杀平民,更何妨是身为妓女的贱民,杀了就杀了,不奇怪!
看来有她所不知道的内幕。
“那个红莲是焰国的探子,从她的房中搜出大量与焰国臣丞相通信的书信,其中就有王爷的亲笔书信,与焰国奸细勾结,谋夺我国城池,意欲造反夺位,你可知罪!?”
听到这里,楚容珍勾唇。
焰国奸细?
如果那红莲是奸细,为何整个青楼没有控制起来?不怕那青楼就是奸细老窝?
“本王何时勾结焰国奸细了?何时谋夺我国城池了?这些都是欲加之罪,本王不认!”楚王爷心中也很清楚,他不能认,一认,整个王府就要倒大霉!
“你与红莲不合,一时失手杀了她,对不对?”
“没有,绝对没有!”
“那这些亲笔书信是怎么回事?楚荆,证据确凿,休想狡辩!”王公候拍着手里的书信,瞪着楚王爷,神情得意。
楚容珍见状,微微勾唇,冲着暗中一个暗卫打了一个手势,无声说了一句话后,笑着看着眼前一幕。
“本王不清楚,反正本王不认!”
“好,你不承认是吧?”王公候咬牙,“来人,打到他开口承认为止!”
林聪不悦看着王公候,“王公候,下官是主审,您逾越了!”
“林大人因为身份对楚王爷心有忌惮,证据确凿之下对犯人用刑本就是正常程序,本候这么做有何不妥?”王公候与楚王爷不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因为两人都是喜爱风花雪月之人,为了争风吃酷不知打过多少架。
反正两人都是不要脸的存在,见一次,打一次!
楚王爷看着走上前压着他按在长椅上的两个士兵,顿时大急,张嘴就骂:“姓王的,你公报私仇,你这个乌龟老王八蛋!你要是敢打本王一下,本王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老王八蛋,狗杂种,本王诅咒你全家……”
王公候眼中满满全是怒火,脸色铁色,“打,狠狠的打!”
“老王八蛋,你敢!你敢!”楚王爷只觉屁股一凉,露出紧俏的肥臀,眼见着棍子就要落下去了,心急万分,闭着眼就一声大吼,“爹!救命啊啊啊啊——”
“住手!”冷清的厉喝声传来,众人让道,只见楚王妃冷着脸,一袭王妃华服慢慢走了过来,跟在她的身后,一群的熟面孔。
像看到救星一样,哭得肝肠寸断,“王妃,你终于来了,这个老王八蛋敢扒本王裤子,你再来晚一点就要守寡了……”
看着如此无赖扑到楚王妃身上像条毛毛虫一样扭着的楚王爷,不少人满头黑线,就连楚老王爷一手抚额,他什么也不知道,绝对不认识这个无赖。
唯有楚王妃冷淡看着他,心狠的推着他的头,上前一步:“王爷身为亲王,大人当庭杖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