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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那姐姐一定要得到这盏灯!”楚容珍温软附和着。
楚容琴打开手中纸条,“两层楼,六间房,两根烟囱一样长,打一字。”轻声念了出来,楚容琴微微皱眉。
猜字谜什么的,她完全不擅长啊!
咬唇,纠结看着这个花灯。
楚容珍见状,微微一笑,主动回答:“我可以回答吗?”
老汉慈祥的点头,“可以!”
“是曲字!”楚容珍直接说出了答案。
老汉笑着点头,拿下花灯,“恭喜小姐,猜中了,花灯是您的了!”
楚容琴开心的接过花灯,还不忘回头,“天,珍儿,你好棒,竟然能猜出这么难的灯谜?”
“这个谜底需要想像才能答得出来,对于我来说,是适合我的谜题。”
“就算是这样,珍儿也好棒!”掐着楚容珍的脸,楚容琴开心的蹭着,十分自豪。
将手中的花灯放在楚容珍的手里,一手拉着她,双眼四处扫着,寻找着新颖的花灯,花了钱,最后一个也猜不出来,只能求助楚容珍。
最后下来,舒儿手中拿着四五个花灯,一手拿着点心一个紧接着往嘴里塞,雪珠一左一右,也提着两个花灯……
逛得十分尽兴的楚容琴突然双眼一亮,跳着挥手,大喊:“表哥,棋大哥,烟儿……”
前方一群人听到她的声音,直接回头,看着楚容珍那独特的身影,脸上都露出了笑意。
站在原地等着她的靠近,谢烟看着她,上前拉着她的手欣慰道:“琴儿,看到你没有什么变化我就放心了,之前你在昏迷,真是吓坏我了。”
“切,也不看看本小姐,金刚不坏之身,不过中毒而己!”傲娇的扭着头,楚容琴一副不屑的模样。
“你呀,死不长性,看以后你还敢不敢这么大大咧咧。”
“哼!”
楚容琴那精神模样让在场众人都善意的笑了,因为她的性格讨喜又有一颗赤子之心,是权贵中极为难得的存在,跟她一起心情都能变得舒适。
“安宁,今天脑子开窍了?赢了这么多花灯?”凌凉柔和的看着楚容珍一眼,收回视线,轻声打趣。
“你太高看她了,估计花了不少银子买来的吧?”言棋冷冷轻哼,但看到她那精神模样,眼中开心愉悦怎么也掩藏不住。
“呸,你才买呢!”楚容琴双手叉腰,冲着言棋挑眉,模样泼辣。
楚容珍静静看着,看着言棋面对楚容琴时的温柔神情,微微勾唇。
她这个傻姐姐看来还不知道,言棋在她昏迷不醒的这段时间费了多少心力,别人不清楚,但她却看得清清楚楚。
言棋勾唇,温柔的看着没心没肺的楚容琴,一阵无奈,摇摇头:“好了,估且当你没有买,这些花灯估计也是贞宁赢回来的吧?”
楚容琴小脸一红,硬扬着脖子,“珍儿的就是我的,都一样!”
“好好好,都一样,都一样……”敷衍的态度,让楚容琴挑眉怒瞪。
众人看着她的模样,纷纷噗嗤一笑,气氛变得十分融洽。
“不跟你们这些凡人一般计较,哼!”楚容琴如高傲的天鹅,走到楚容珍的身边,拉着她的手缓缓上前。
如女王模样拉着楚容珍与谢烟,走到最前面,“喂,你们几个男人没发现这里有美女在?还不快点开道挡人潮?”
言棋与凌凉对视一眼,无奈苦笑,认命的一前一后,开道挡人潮。
在逛灯会的过程中,不少与凌凉,言棋相熟识的人纷纷聚集了过来,原本只是少少几人在一路逛下来,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有工部尚书之子,有刑部,有礼部,后来满满聚集了其它的权贵公子,商会千金……
一路逛下来之后,累了,倦了,才走到肆月酒楼欣赏晚上的烟火秀,还有抢灯王等等团体活动。
夜己深,却也是最热闹的时候。
因为肆月酒楼的财大气粗,不少人对这势力感到好奇,而且不少权贵知道肆月商会的存在,纷纷好奇是不是与那传说中的商会有没有联系。
那个被称为战争恶魔的商会!
因为人数众多,最后就连希王,宁王,太子等人都掺和了进来,只得开一个最大的包厢,一起齐聚。
太子抿着唇,看着吵吵闹闹的众人,一阵不悦。
要不是其中有表持中立的六部公子要拉拢,他才会与希王一党坐在一起。
宴会人员为成两派,一派是以太子为首的权贵之子,比如兵部尚之子钱喻,王公候的世子王南,还有罗家众人,有罗烟,还有别的脸生的公子。
“臣妾见过殿下!”吵吵闹闹的包厢门突然打开,一个美丽的女人迈着莲步,缓缓走了过来。
正在交谈的众人看到走进来的女子,纷纷起身,微微弯腰后才坐下来接着交谈。
“莲儿怎么来了?”太子淡淡看着眼前的女子,有些不悦抿唇。
来人是罗莲,太子的侧妃。
罗莲顶着精致的妆容,冲着太子微微一笑,举止优雅又从容,“臣妾无事出来走走,皇宫中父皇并未举办宴会,母后那边只是简单的一个宴会,结束之后臣妾就顺势出来走走,听到殿下在这,就想着过来一起凑凑热闹……”
她的语气得体,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给人端庄沉稳,优雅大气的感觉。
楚容珍静静打着量,对于罗家人表示深深的佩服。
靠女儿崛起本不是什么坏事,罗家人却能把女儿一个个培养到了如此地位,让她不得不佩服。
能培养出如此优秀的女儿,罗家的掌权人,果真不简单。
难怪楚老王爷会如此忌惮,看来罗家的老家主或许就是极为令人忌惮的角色吧?
幽幽一笑,楚容珍露出一个阴唳的笑容。
深不可测又如何,罗家必须除去,太子是目前最应该扳倒的对象,其次战王,再其次是希王……
一直以为,希王对于皇位热度不高,被陛下提为棋子被迫成为了与太子抗衡的存在,身后有楚王府还是凌公候府,说不定还有谢太师府……
但对于她来说,这些都是阻碍。
决定扶宁王上位就是不想与楚王府扯上关系,希王的性格正直冲动,成为武将是一方霸主,可是成为君主之后不可能会同意攻打焰国。
最适合的人选,只有宁王。
心思阴暗又有野心,也好掌控。
一边的凌凉,静静看着楚容珍勾起的冷笑,眸色越发的暗沉起来。
“听说今夜有琴棋书画各种比拼,奖励不菲之外还能获得第一才子才女的称号,难怪今年的灯会人潮远比往年还要来得多……”罗莲一手捂着唇,轻声浅笑,扭头对着身边的罗烟,轻声打趣。
“烟儿,这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趁着这个时机要不要向谢大小姐挑战?”
众人听着她的话,纷纷抬头,细细打量。
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罗莲淡淡勾唇,眸色阴晦不清,表面优雅浅笑。
“谢大小姐的琴艺是众所周知,京城第一才女名不虚传,烟儿琴技拙劣,不敢请教!”罗烟完全掩了身上的锋芒。
要不是楚容珍有亲眼看过那的锐利嚣张,还真会被她这么温软模样所欺骗。
“五小姐大可不必谦虚,能与谢大小姐一较高下的也只有你了。”爱慕罗烟的钱喻立马出声恭维。
“钱公子过誉了,烟儿实在不敢担……”谦虚谦虚再谦虚,看得楚容琴一顿阴阳怪气。
最后忍不住,冷哼,“珍儿的琴技同样得到陛下的称赞,能与表姐一较高下的怎么说也是珍儿……”
罗烟顿时红了眼眶,微微福身:“郡主说得是,臣女拙技,不敢与谢大小姐相提并论。”
好像被欺负一样,红着眼眶,忍气吞声,让不少人顿时同情了起来。
“好了,烟儿,怎么这么爱哭?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家欺负你了呢!”罗莲看着楚容琴,双眸微闪,笑着打趣。
可言下之意,不外乎是楚容琴欺负弱小。
场面一时尴尬了起来,楚容琴心中一怒,却什么也无法反驳。
罗莲侧妃的身份在,又没有说什么失礼的话,可她为什么听起来就这么刺耳?说得她好像专门欺负罗烟似的,心里超堵。
罗莲不动声色抹黑楚容琴的举动,让言棋等人皱眉,可是因为身份与男女之防,无法出声相帮。
这就是她高明之处。
楚容珍冷冷一笑,缓缓起身,冲着罗莲弯腰福身:“侧妃娘娘有所不知,是臣女最近开始学琴,跟谢大小姐请教是自取其辱,听说五小姐的琴艺高超,臣女又不好意思请教,所以姐姐才会代臣女向五小姐请教,希望五小姐能不吝赐教……”
将刚刚楚容琴的话揽在自己的身上,一切就变得合情合理,那么罗烟的动作就会变得无礼起来。
罗莲笑容一僵,紧紧盯着楚容珍,明知故问,“这位小姐是?”
“臣女楚王府二女,楚容珍!”光明正大的介绍自己,没有任何的卑微。
“原来是贞宁县主,本妃听过你,一曲琵琶惊为天人,连陛下都称赞……”
“侧妃娘娘过誉了,是姐姐的战舞跳得很好,让臣女的琵琶增色不少。”
与楚容珍的交谈越多,罗莲就越谨慎,举止得体,语出有礼,没有任何破绽,远比楚容琴要更难对付。
就在这时,楼外高台上一阵烟火升上高空,绽开绚丽的花朵,虽转眼间消散,但那美丽却深深留在每个人的心中。
众人的视线都投向窗外,细细观看着。
如此大型又花样众多的烟花,哪怕是她们也没有看过。
为了应景,还特意熄了包厢里的灯。
黑暗中,楚容珍感觉到身边有人撞了她一下,下意识扫向四周,发现腿上散落的东西,眯眼……
正在开心观赏的众人突然听到一道声音传来,“啊,本妃的玉佩,母后所赐的玉佩去哪了?”
太子扭头,不悦轻斥:“不就一个玉佩,大惊小怪。”
“殿下,那是母后赐的鸳鸯扣,是皇太后赐给了母后,再赐给了臣妾,这下如何是好?”罗莲脸上闪过一抹焦急,指挥着身边的侍女,“快,快去找找,刚刚进包厢都还在身上,估计是掉在这里哪里了,快找……”
楚容珍垂眸,静默不语,手中握着一枚玉佩,幽幽诡笑。
很好,直接针对她!
侍女找了很久之后,齐齐道:“娘娘,没有!”
“这可怎么办,明明进包厢的时候还有……”
“会不会是被人捡走了?”罗烟帮腔。
“在场都是权贵,知道玉佩的重要性,怎么可能……”
话虽这么说,可是谁不知道这话中意思?一个个没有出声反驳,因为罗家的权势,因为罗莲的身份与楚辰玉的默认。
不少人皱眉,十分反感罗莲的这种说法,也同样猜测她接下来想做什么。
果不其然,只听得罗莲道:“可否请各位看看自己的身上,哪位不小心拿错了?可否还给本妃,毕竟那是十分珍贵之物,不得有任何损伤,否则会是杀头大罪……”
淡淡的说气说出如此严重的话,不少人为了脑袋纷纷检查自己身上,万一出了问题不仅名声受损,还会有其它的麻烦。
楚容珍抿着唇,这东西一旦发现在她的身上,不管她是不是瞎子,能不能偷盗,这事一传出去,她这个偷盗的名声是背定了。
垂眸,快速想着办法。
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如何才能处理这块玉佩?时间急到她来不及处理,而且也没有看到是谁把这玉佩扔她身上。
一边的凌凉,突然看着握拳的她,心生疑惑。
双眼微闪,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情况下,在桌子下方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冲着她微微一笑。
感受手被掰开,里面的玉佩被拿走……
凌凉收回视线,不动声色的拿走她手中玉佩,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身份较低的公子千金不想被波及,纷纷主动提起搜身,而太子党那边也主动附和,除了楚容琴几人拒绝之外,一一主动让人搜身之后并无玉佩的身影,从而众人的目光投在了几人的身上。
就在这时,凌凉弯腰,状势拿起了一个东西,“咦?玉佩?”
所有视线被吸引,只见凌凉拿起一块玉佩举了起来,笑道:“这是侧妃娘娘的玉佩吗?刚刚发现,好像在本世子的椅边,估计是与本世子身上长袍颜色一样而没有被发现吧?”
这话由别人口中说出完全不可信,可是从凌凉的口中说出,不得不信。
凌凉的为人在贵圈中十分有名,性格正直温和,好脾气,绝对不会做出这种偷盗之事。
看到凌凉手中的玉佩,罗莲脸色一僵,盯着楚容珍,冷硬抿唇。
才僵硬笑道:“原来在这,真是急死人了,多谢凌世子。”
“无碍!”
一个小小的插曲,没有在众人的心里留下任何痕迹,唯独在楚容珍与凌凉的心中留下的风波。
凌凉一阵庆幸,还好他发觉了珍儿的异样,不然这个罪名就落在她的头上。
而楚容珍则是一阵怀疑,无声无息的放在她的身上,到底是谁?
找了个借口走出了包厢,背靠在墙边,“莲,刚刚怎么回事?
“对方有暗卫,能力极高,被他发现了属下的存在,所以属下没有接近包厢!”暗处,莲那充满敌意的声音传来。
能发现她的暗卫不多,没想到就遇到一个,而且还是跟着罗莲一起进来的暗卫。
“是那个侧妃的暗卫!”想了一下,莲还是补了一句,之后就隐于暗中。
凌凉同样找了一个借口走了出来,没走几步就看到靠在墙边的楚容珍,“珍儿!”
微微扭头,“表哥,有事?”
“刚刚你被设计了?你与罗莲那个女人有仇?”凌凉语气不悦,还有着担心,轻声提醒,“父亲说过,罗家人中,最要提防的就是罗老家主,其次就是罗莲与皇后,你自己小心点。”
“为什么这么说?这罗莲很厉害?”有些好奇,外面打探不到罗莲与皇后的相关消息,都隐于后宫,很难打听。
“父亲说的,我也不清楚。说我遇到罗家人最好躲远点,罗老家主平时遇不上倒也还好,其次就是罗莲与皇后,她们的暗招很难招架!”
对于那个凌公候,楚容珍觉得很有趣。
明明表面看起来一副正直无城府的模样,可是能说出这番话的他,还能认定胸无城府之人?
“嗯,我明白了,这次谢谢你!”
柔和看着楚容珍,凌凉微微摇头,“你没事就好!”
与楚容珍肩并肩靠在墙边,沉默无语的凌凉突然道:“大年初一那天,我遇到了非墨!”
如一颗炸弹投在心间,楚容珍瞪大眼,神情担忧。
“你遇到了他?你有没有事?”
下意识的关心,凌凉愉悦抿唇,摇头:“没事,只是遇到交谈了两句,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说得云淡风轻,楚容珍心中根本不信。
以非墨那强势的性格来说,两人相遇不可不发生什么。
特别还在莲向他一一禀报她的事情……
既然他不愿意说,那么她也不好再追究下去。
包厢之中,不少人开始纷纷找借口离开,去参加外面的各种比赛,楚容珍一直待在外面没有回去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不悦。
天空烟花一段时间释放一次,凌凉与楚容珍两人一起走到一处空地,靠在栏杆上,静静观察。
突然,杀气传来,身影隐于暗中,烟花眨间消失眼前一暗的瞬间,几个黑衣人从人群中跳起,手持利刀,朝着凌凉与楚容珍方向就砍了过来。
凌凉抽出腰间短剑,拉着楚容珍不断后退,朝着人群前进……
前进道路被挡,不得不节节后退,被十来个黑衣人不动声色逼到肆月酒楼的后院,此时人们因为外面的活动全部挤了出去,根本不知道院中十来个杀手围住了两人。
“你们是谁?”凌凉一手持剑,神情冷硬,将楚容珍直接护在身后。
“交出那个女人!”为首之人指着楚容珍,凶神恶煞。
“休想!”凌凉一手护着楚容珍,怒目瞪着,决不妥协。
“不交者,死!”黑衣人杀气尽显,与十来个黑衣人一起,将两人围在中间,凶狠提刀就砍。
楚容珍四处轻扫,除了这黑衣人之外再无他人,唇勾阴狠一勾。
原本被护在身后的她突然大步后退,离开的凌凉的保护范围,黑衣人见有破绽,立马就朝着她冲了过来……
“珍儿……”凌凉扭头,惊惧大喊。
眼看头顶屠刀将下,楚容珍身体一闪,身休竟凭空消失,轻松灵敏绕到黑衣人的身后,一根毒针刺入黑衣人的颈间动脉,瞬间毙命!
尸体倒下,楚容珍站在尸体的背上,红唇勾画出阴唳的弧度。
“舒儿,你再吃的话,从明天开始,一个月不准吃肉!”
黑衣人趁着空档扑了出来,半空飞出一块巨石,百斤大小,砰的一声砸到黑衣人的身上,瞬间被砸飞……
舒儿一手拿着鸡腿啃着,一手保持着投掷的动作,冲着楚容珍抗议,“坏人,夺我食物的,都是坏人!”
舒儿突然之举,让黑衣人们心生警戒。
如此蛮力,破坏力真恐怖。
楚容珍趁着黑衣人们呆愣的时候,猫着腰,轻身似燕,运用着轻功瞬间轻闪,如幽灵般出现在黑衣人的身后。
感受到背后气息,脖间一痛,身上一沉……
趴在黑衣人的背后,双手紧紧用力,天蚕丝深陷黑衣人的脖子,血流如注……
再次击杀一人,楚容珍随手捡起黑衣人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