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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轻扣着桌面,楚容珍思考利与弊。
楚王妃静静等着,过了很久,才问道:“怎么样?要接受么?”
思考了很久,楚容珍才抬眸:“问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如果我成功成为了凤主,除了一个龙主之外,不会有什么所谓的长老,元老什么的暗中捣鬼吧?我需要力量是不错,但还没有那个耐心帮凤卫清除蛀虫什么的,更不喜欢被人限制行动。”
“放心,只要经过考验成为了凤主,所有凤卫将来尊你为主,只听你一人命令!”
天大的诱惑,放在任何人面前都极为的诱惑,可是对于楚容珍来说,负担不小。
付出多少都不一定能行到相对的报酬,更何况还是传说中四卫之一的凤卫。
“这样我就放心了,虽然很麻烦,但我还是想试试,这个提议,我接受了!”
楚容珍同意了,楚王妃松了一口气,点头,柔和微笑。
“好,等考核时间到了就通知你,你的底子比他们差,要恶补一番……”
楚容珍点点头,并没有因此而开心,也没有松懈。
倒不如说她的麻烦正要开始。
不过,她不惧!
楚王爷看着两人交谈完毕后,伸手,轻咳,“丫头,要回王府么?”
楚容珍背靠在椅子上,舒适轻靠,点头:“原来就打算要回去,楚王府会怎么样我不在乎,唯独放不下姐姐,在她出嫁离开楚王府的时间里,我不会离开!”
这是她看到楚容琴的时候所决定的,既然放不下,就守护她到出嫁为止。
“这样啊,那太好了,这次的事情……”
“不用说对不起,我并不在意,只要无损我的利益与生命,别的都可以原谅!”知道楚老王爷想说什么,但她不屑。
从未奢求过,被舍弃也引不起她心中任何波动。
她的无情,她的冷酷,看在楚王妃与楚老王爷的眼里,都是化不开的复杂。
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心却如垂暮老人般,无波无纹,什么也不在乎。
缓缓从椅子上起身,楚容珍站了起来,少了平时的伪装,真性情的她冰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府中替身死了四天,等下我会去王府中露个面,暂时我不会回府,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如果有事找我就将消息传到肆月酒楼或者贫民区乞丐,我都能知道!”
起身,一口喝尽所有的茶,楚容珍冲着两人清冷弯腰,“姐姐快醒了,不知道她从哪里得知了这次的事情,心情不是很好,肆月酒楼算安全,如果她不愿回府的就让她在外散散心……”
“琴儿知道了?难怪会突然离家出走!”楚王妃这才了然点头,难怪突然会不见,一整夜都没有回府。
“听说遇到了一伙贼子,言世子正好路过,听到也说不愿意回府就在这里开了一间房间让她休息。好了,如果无事,我先走了!”
两人这才点点头,咽下心中还想问的话。
反正同意回府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询问。
楚容珍离去之后,楚王妃才松了一口气,没形象的靠坐在椅子上,叹道:“没想到她答应了,呼,一开始还很担心她会不会拒绝。”
“老夫说过,她想要力量,不会拒绝。”
楚老王爷自信微笑,摸着胡子,赞赏看着楚容珍的背影。
“对了,父王,你把遗诏也给了珍儿?万一落到那个人的手里怎么办?”
突然,楚王妃想起了什么,担忧问道。
“遗诏有两份,一份在她的手里,一份在老夫手里。她与楚国储君无牵扯,对于楚王府也不在意,所以那一份在她的手里是安全的。老夫如果坚持不住,到时交出的也只是半份遗诏……”
“父王,没事的,一切会好的!”楚王妃安慰着。
“希望如此!”楚老王爷一声轻叹。
坐了一会,两人正准备离去的时候,楚老王爷突然道:“雨儿,丫头接受了凤卫考核,老夫也该行动了。老夫虽不是凤卫的人,所以掺和进来不会引起什么闲话,你知道另外两个参加候选人的身份么?”
“知道一些,父王想做什么?”
“丫头的医毒才学几个月而己,难不成你还以为她能胜出?在考核开始这时,老夫会派人将那两人直接暗杀!”
楚老王爷十分认真,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成份。
由他来动手,否则丫头的胜算很低,很低……
楚王妃被他的坚定震慑,复杂,犹豫道:“父王,这种行为……”
“珍儿说得不错,道德与命,哪个重要?老夫有一种预感,楚王府的大难好像快来了,四方纷争,战王棋子死绝,再加上陛下大寿将近,楚王府将会成为众矢之的……”
楚老王爷边走边摇头,起身离去。
楚王妃见状,也紧接着起身,走到楚容琴昏睡的房间看望了一眼,跟楚容珍再交谈了几句,便离去。
天一亮,楚容珍跟楚容琴说了同意回府的事情之后,楚容琴十分开心的拉着她要离开。
不过楚容珍说过,先在府中露个脸,让人知道她没死。
她需要在外办事的事情,暂时几天不能回府,所以还需要一个替身代替她卧床养病。
听到她愿意回去,楚容琴想也不想的答应了。
又不是一辈子不回来,只是有处要出去处理,她当然乐意替她掩饰。
天一亮,楚容琴回了楚王府,回府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朝着楚容珍的院子而去。
与之同时,楚容珍醒了的消息,在楚容琴刻意吵闹之下,快速传开……
“斐管家,把这尸体处理掉,再派一人接着做我替身。对了,派人紧盯着我的院子!”
坐在床边,楚容珍派人找来了斐管家,一一吩咐着。
“为何盯您的院子?”斐管家有些不解。
“替身明显被人所杀,一个死去的人活过来,你是凶手的话会不会好奇?”楚容珍冷冷一笑。
不会错,有人想杀她!
上次楚容琴代替她中了毒药,这次又杀了她的替身……
不会错,有人与她有仇!
“是,老奴明白了!”斐管家这才了然点头,飞快的派出暗卫守在她的院子附近。
楚容珍苏醒的消息在楚王府瞬间传开,众人虽疑惑,但更多的是惊讶。
假死药是否真的存在?明明一点气息都没有,假死药真的这么神奇?
不过楚王妃当日对外宣传说楚容珍在学医时不慎配出了假死药,不慎服下了假死药,再加上楚容珍确实跟着楚王妃学医,这个解释也算正常。
所以楚容珍异样引起了众人的惊奇,却没有畏惧。
死人复活什么的根本不可能,唯有假死药这个解释更加的合理。
楚容珍苏醒的消息传开之后,便对外宣称需休养些时间,不见客。
仅仅露出一面之后,与楚容琴简单道别过,便离开了楚王府。
不离开不行,夜清那边派人催了她好几次,更在楚王府的附近施放烟花,手段离谱让她无语。
楚王府的某处,听到楚容珍苏醒的消息时,愤怒的一掌直接拍到了桌子上。
掌印直接陷入桌面,发出破碎的悲鸣。
“该死,怎么可能没死?怎么可能?”
“会不会奴婢下手时太轻了?”
浓浓的怒火,咬牙切齿,双眼满是怨毒,五指紧握:“哼,她真是命大,一次两次都死不了,安安份份做个瞎子隐形人己是对她施恩,竟敢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找死……”
侍女弯腰,远远站在一边,不敢接近。
楚容珍气冲冲回到了皇宫,抬脚,大力踢开夜清的房门,挑眉:“你神经病是不是?大白天的放炮仗……”
“本王要喝你煮的粥,饿了!”夜清靠坐住在床边,对于她的怒气完全漠视。
楚容珍气得磨牙,在夜清面前,她就忍不住的怒意,恨不得扑上前抓花他的脸。
“你可以叫御厨给你做,他们做的味道比我好千百倍!”
“不要,本王就要喝你煮的粥!”
“……”
像个孩子般无礼,楚容珍恨恨磨牙,转身离去……
再次回来时,端着一碗粥,黑着脸,重重将碗放在桌子上,态度十分不好。
夜清挑眉,也不在意她那恶劣态度,竟主动走到桌子面前,慢条斯理的喝了起来。
楚容珍阴沉着脸,靠在门边,想着自己的事情。
“心情不好?”夜清边喝,边打量着她的表情。
“没!”
“骗人,脸黑得像墨汁似的。”
“那也不是看看是因为谁!”楚容珍头也不回,淡淡回答。
极为享受的喝着楚容珍煮给他的粥,小小一碗,有些意犹未尽。
喝完之后才起身,走到院中花园,慢慢散着步。
楚容珍靠在门边,静静看着夜清的背影,保持着同一动作。
“主子很喜欢您的粥,早上时分您未回的时候属下派人煮了一碗,谎称是您亲手所煮,可是被主子喝了出来,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一行看着夜清的背影,站在楚容珍的身边,淡淡道。
楚容珍闪闪神,不语。
“小东西,对了,本王蛊发时,母蛊那边会有消息么?”散步的夜清转过身,微微一笑,残梅飘落,如花瓣雨般散落在他周身,格外的绝美。
一阵轻风吹过,墨发轻飘,如流动的水波。
“不会,虽说是子母蛊,一般都是母蛊发出命令,子蛊进行动作,母蛊一般得不到子蛊的命令,也不会有反应……”
靠在门边,楚容珍淡淡回答,明显心不在焉。
“那就好!”
一袭白衣的夜清周身犹如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实非尘世中人。散发着清冷气质慑人心魄,绝世容颜下,正是“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浸溶溶月”之意境。
不得不说,夜清真的很美,这张脸,当真举世无双!
美到可以迷惑任何人……
有着这么一张绝美的脸,相信他的生活并不好过,不仅会引起女人们的爱慕,也会引起男人们的觊觎。
美丽的东西更容易引来狂蜂浪蝶,再美丽的花朵也会因为它们而枯萎。
“你又在看本王,本王当真如此美?”
自恋又愉悦,双手背后,任由轻风拂着她的发梢与衣摆。
“之前就说过了,王爷很美,就这张脸可能迷惑任何人,以后落魄了就去开个卖笑馆,保准生意火爆!”
夜清笑容一僵,抿唇,轻身一闪,来到她的面前。
艳烈又灿烂的露出一个笑容,抬着她的下巴,让她的双眼将自己的笑容全部收在眼里。
“本王这独一无二的笑容,小东西要花多少银子来买?”
“抱歉,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
“哈哈……也是,就你那怪力丫头,那么难养!怎么样,要不要扔了她?本王也能保护你的安全,而且比她好养!”暧昧的抚着她的红唇,隐隐透着魔魅的气息。
“舒儿,有人夺你饭碗,从此之后你吃不上牛肉,估计也吃不饱了!”
“谁敢,人家剁了他!”
蹬蹬蹬……远远的,舒儿听到了楚容珍提高的声音,双手握拳,直接冲了出来……
小脸上,全是煞气。
奶奶的,谁动她的肉,活得不耐烦了。
是的,楚容珍在她的眼里就是肉,跟着楚容珍就有肉,谁敢跟她抢楚容珍就是抢她的肉!
抢她肉者,找死!
像头蛮牛般直接冲了过来,一行连忙闪到她的面前,被舒儿蛮横一撞,身体被强硬推着后退……
“臭丫头,找死!”一行被她推得后退,脸上面子过不了,咬牙轻哼。
他堂堂暗部队长,主子贴身暗卫,被一个怪力女推着后退,丢脸丢大发了。
马步一扎,内力释出,与舒儿角力。
“咦?”舒儿推不动了,觉得十分奇怪,抬头,看着一行与她掌对掌,竟然能阻止她的前进,一时心生好奇。
更回大力的推了推,用了五分力气。
一行脸一黑,内力同样释出七成,八成,十成……
红着脸,与舒儿互相角力……
可是怎么看,一行都处于弱势。
舒儿脸不红气不喘,开心的看着能与她角力的一行,突然马步一扎,腰间使力,十成力道推向一行。
砰的一声,一行被得后退好几步,最后还是夜清衣袖一挥,稳住了一行将要摔倒了身体。
“耶,我赢了!”舒儿开心一跳,完全忘了她刚刚是因为什么而冲出来。
注意力极为容易的被吸引……
看着因为内力的使用而红着脸的一行,楚容珍微微勾唇,“舒儿是上天垂爱的幸运儿,力气上能与她相峙的估计没几人,一行输得并不难看,舒儿,你用了几分力?”
舒儿闻言,伸手,掰着手指。
“按照小姐说的,将力道为成十分阶段用力,这次用的是一成,五成,十成!”
一开始冲出来,她控制力道只用了一成。
与一行比拼时,只用了五成。
最后战胜一行时,她用了十成力道。
这是楚容珍教舒儿控制力道的一种方法,先自己将自己的力道分成十分阶段,多加练习,什么情况需要几分力,自己想出几分力,用这种方法来进行控制。
一行抿唇,显然输得不甘心。
“一行,没事,这个丫头的力气你都不是不知道,本王当初同样小看了她,只有三成内力防御这丫头的拳头,最后还断了一根胁骨……”
说起之前的事,夜清倒也不再介意,或许是因为楚容珍的关系。
舒儿听到夜清说起旧怨,小心的走到楚容珍的身后,警惕的看着他。
应该不会找她算帐吧?
小姐说过,王爷对于之前的事情不会再追究。
“总有一天,属下一定会赢!”一行十分认真的看了舒儿一眼,死寂空洞的墨眸中闪着一丝不知名的火焰。
“哼,等你再来挑战,到时赢的一定是我!”舒儿得意顶了回去。
突然,楚容珍伸手,拿起她的手腕,细细查看,“舒儿,你的手才骨折吧?你竟敢给你用十成力道?你这双手是不是不想要了?”
舒儿笑容一僵,脖子一缩,畏惧的看着楚容珍,脸上一片心虚。
“好了,都好了……”
“骗鬼吧你,伤筋动骨一百天,才短短五天,你竟敢给我用力?不想要这双手了我直接给你砍下来来得痛快……”
“不要……我错了……”舒儿连忙后退,可手腕被楚容珍握在手里,不敢用力,只能哭丧着脸,模样十分可怜。
楚容珍摸着她的骨头,细细查看了一遍之后,才放下来。
“王爷这断骨圣药当真神奇,五天时间不到舒儿就好了很多……”
夜清抱胸,靠在栏杆上,含笑看着她与舒儿的交谈相处,十分柔和。
听着她的话,才懒懒抬眸,“那个人送的,说是哪个部族的圣药,看来效果确实不错!”
舒适随意又慵懒的模样,带着淡淡吸引力,楚容珍扭头,平息心中异样。
“舒儿,谢谢王爷,要不是有王爷的药,你估计真要躺一百天了!”
“谢谢王爷,虽然谢谢王爷,但是奴婢绝不会把小姐让出去,绝对不会!”握着粉拳,做出下个战斗姿势,感受到楚容珍锐利目光时,讪讪放下双拳,站直,神情警戒。
经过常常一闹,忘了初衷的她终于想起来了。
眼前这王爷可是要抢她的位置,不能成为楚容珍的护卫之后,她就要失业。
失业的她没有了银子,没有了银子就吃不上肉……
最主要,跟在楚容珍的身边,她有吃不完的肉……
夜清的心情好像被感染了一样,竟冲着舒儿笑了笑,耸耸肩,“不让就不让,何势做出战斗姿势?”
“小姐是奴婢的,所有敢抢的都是敌人,敌人就必须战斗!”想了想,舒儿认真回答。
这种异样执念,楚容珍颇为感动的多看了她两眼。
才认识几个月时间而己,就这么依赖她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舒儿对主权的宣示,夜清却眯下了眼,似乎有些不悦。
“你的?凭什么?”
“王爷这是要跟我抢了?”哟嗬,这是挑衅。
临战姿势摆起,如临大敌模样,让楚容珍无奈抚额。
同样,夜清神色也认真起来,眯着眼,锐利盯着舒儿,同样临战姿势……
“我说,你们够了!”楚容珍看不下去了,舒儿闹,他夜清跟着闹是哪样?
“不够,觊觎我的肉者,绝对不能放过!”舒儿头也不回,十分严肃。
“肉?”
“小姐在,肉在。小姐不在,肉没有!”
“本小姐在你眼里就是肉?”楚容珍额上三条线,脸色成功的黑了下来。
“当然!”
“滚!”
楚容珍一声暴喝,气得不轻,完全无视平时的修养,直接冲着舒儿一声大吼。
夜清与一行两人都低低笑了起来,得到楚容珍一个凶狠的目光时,顿时一僵。
舒儿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道楚容珍在气什么。
如此无辜,让人哭笑不得。
阴沉着脸,楚容珍转身回到了她临时住的地方……
一晚上没睡,她才没精神陪他们闹,谁爱闹谁闹去!
舒儿连忙跟了上去,乖乖住嘴。
夜清靠在栏杆上,静静看着楚容珍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沉了下来。
“晚上,她去哪了?”
一行也冷下了脸,弯腰,“小姐她去了肆月酒楼,随后又去了楚王府……”
“没有见凌凉或别的人?”
“没有,肆月酒楼中属下的人进不去,毕竟那里是肆月商会的势力……”
“可有查清她与肆月商会的关系?”
“查无痕迹!”
“……”
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