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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妆-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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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凉毓看出她的难处。笑着摇摇头,并未多说,只拉着白夜到角落,两人嘀咕了几句。

当天晚上,就传出恭王欲逃,不过被守夜的白夜发现,白夜没看清是谁,还当是大理大军有人要逃。故而一剑刺出去。

当是时,恭王遇刺,瞬间身亡。

雒妃知道这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日一早,白夜脱了上身衣裳,双手高举他的长剑,一副请罪的模样。

雒妃眸色微闪,她望着白夜。好一会才声色冷厉的道,“恭王虽有谋逆之举,但好歹也是天家皇族,身为本宫暗卫,朱雀军统帅,谋害天家皇族,白夜你该当何罪!”

白夜单膝跪地,手撑在膝盖上,低头道,“卑职,甘愿与恭王偿命!”

雒妃抿着粉唇,“念在朱雀军不可一日无帅,且尔还需为本宫收覆其他州,本宫许你将功折罪,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白夜岿然不动。长发从他肩背滑落至胸前,他波澜不惊的道,“卑职,叩谢公主不杀之恩。”

雒妃弯腰,从他手上抽出那柄细长的剑,剑刃锋利,在晨光下寒星点点,她手一挽。长剑搭上白夜脖颈,“本宫今日就以发带颈折罪,尔后自行去领五十杖责。”

话落,细剑嗡的作响,她只轻轻一划,白夜颈前的黑发簌簌落地,缤纷如青丝。

“铛”长剑再次入鞘,雒妃旋身进帐。她水蓝色的裙裾翻飞出优雅的弧度,在白夜眼前,一刹就浸润进他的心间,成为抹不去的艳色。

当天日落时分,白夜受了五十军棍,正着中衣趴在床榻上,他手边是自个的长剑与鸦羽面具,鲜少见日月的脸带着些许的苍白色。但并不女气,反而有着一种银月清辉的微光。

雒妃撩帘进来的时候,白夜猛地睁眼,手甚至已经搭在了剑柄上,见着是雒妃,他一愣,呐呐的道,“公主?”

雒妃点头,她莲步轻移到他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他道,“你这又是何必,恭王死或不死,本宫多的是法子整治他。”

白夜面对人的时候,不太习惯脸上没有鸦羽面具,他敛了敛星目,错开目光道,“为公主分忧解难,是卑职应该做的。”

说完,他才后知后觉的想下床与雒妃见礼。

雒妃指尖搭在他手臂拦住他,“好生躺着,伤的可重?与本宫瞧瞧。”

白夜垂下手,顺势落开雒妃的碰触,他压紧了锦被,很是不自在的道。“伤的并不重,行刑的袍泽有使巧劲,公主不用担心。”

想来也是这样,她早上那一通话不过是掩人耳目的罢了,稍微明事理的都瞧的明白。

不过,她还是从袖子里摸出一小瓶金疮药来,“这是御制的,一会拨两个小兵过来伺候着用上。”

白夜应了声,视线落到长剑边的鸦羽面具上,有十分想戴上的冲动。

雒妃瞧出白夜的不自在,眼见无甚可说,她便又叮嘱了几句便离去。

白夜见雒妃出去了,他这才伸手将那小瓷瓶捏进手里,那瓷瓶上还带着淡淡的温度,他好似就又嗅到在水库中时,雒妃身上若有若无的清冷淡香是,不浓不腻,却萦绕心头,挥散不去。

第201章 驸马:我的肉公主随便咬

雒妃择了个良辰吉日进的大理城,城中百姓夹道相望,很是热闹的模样。

实际雒妃清楚,这些普通百姓,才不会管到底是谁掌着大理城,谁能让他们吃饱穿暖,有好日子可过,百姓就认谁。

不过,为了一展天家威仪,雒妃还是做足了长公主的派头,五彩丝绦的流苏大华盖,顶端坠铜铃,六匹雪白的骏马拉着,身边六宫娥分两列而站,腰跨利剑的侍卫个个一身皇族银白滚边的侍卫服,随便拉一个出去,都是极为英俊妥帖的。

朱雀军并未全部进城,白夜选了一千余人的骑兵给雒妃做仪仗,红缨长毯,鲜花铺路,一样不少。

就是这样。白夜都觉得大理这样的地方,始终不比京城,公主的仪仗,还是寒酸了些。

要知道在京城之时,像雒妃这样身份地位的长公主,哪次出行不是禁军开道,更有专门的宫娥引路,就是金辂车,都是十二匹汗血宝马拉的。

雒妃倒没计较,总是她打小就尊崇惯了,故而不在意了。

辂车缓缓进城,直接就往城中恭王的行宫去,才到半路,雒妃端着公主派头,视周遭百姓的围观为无物。

哪知,有白鸽扑腾,划过天际,稳稳当当的就落在辂车木窗边,那双黄豆大小的黑溜溜小眼盯着雒妃,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首阳眼尖,瞥见白鸽腿上的信笺,她探手过去,那白鸽也不怕生,待顺利的取了信笺,首阳将白鸽交予顾侍卫,只让人喂点吃食。

首阳见信笺检查了遍,没见异常,便呈给了雒妃。

雒妃疑惑,葱白指尖展开信笺,就见那龙飞凤舞的一行小字,她简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哼,”雒妃冷笑一声,三两下揉了那信笺,扔给首阳道,“烧了。”

首阳不敢私自打开看,遂拢进袖子里,准备一会到行宫再处理。

雒妃端起小案几上的粉彩金边的茶盏,敛着眸子轻轻呷了口,“将那鸽子给本宫拔毛炖了。”

“这……”首阳犹豫不定,须知军中是有信鸽,但都要专门的人来养,且还要经过训练,故而每一对的信鸽都颇为珍奇。

雒妃瞥了她一眼,不耐地摆手道,“罢了,当本宫没说。”

她这样反复无常,倒让首阳心里有了揣测,“可是驸马的信笺?他又惹公主不快了?”

雒妃嗤笑,她屈指弹了弹袖口,“与本宫纸笔来。”

首阳对绀香等人使了个眼色,不过片刻功夫,辂车里就备好了现成的笔墨,雒妃也没觉得摇晃不好写。

她提笔,脸沿带出冷凛凛的讥诮,簪花小楷的字仿若梅花在雪天绽放,徐徐而出。一笔一划皆是优雅与从容。

她回的也很简单,加起来也不过一二十个字。。。。。。

“寡否无碍,面首小生,与卿蜡枪不同,笙歌夜夜,何哀之有?”

墨迹干透,雒妃扔给首阳,没好气的道,“绑信鸽上。”

六宫娥可是亲眼见着回信内容,皆面面相觑,公主行为举止惊骇世俗就罢了,可那样的话跟驸马说,真妥当?

雒妃可不管这样,她见着首阳亲自将秦寿的信笺毁了。这才微微半阖眼眸,又摸出大殷的舆图出来看。

在辂车外骑马并进的白夜,早注意到那信鸽,后又见首阳在鸽腿上绑了什么,那鸽子展翅一展,呼啦飞了出去。

他习惯地摩挲着剑柄,星目一敛。就错开了眸光。

大理的行宫,本是前朝所建,后来大殷始帝将这处行宫纳为天家所有,又赐给过好几个皇族子弟,但因着这边离京城甚远,平常也没几人过来住过。

后来恭王逃过大理,自然而然便占了这行宫。他倒有几分本事,这样大的动作,京城那边硬是半点风声都没收到。

雒妃一进行宫,第一件事便是将行宫之中大大小小的太监宫娥召了起来,她也不管这些人是好是坏,皆让巫女莫心给人下蛊。

说是蛊,不过是做做样子威吓罢了,南蛮神秘,这手段倒真没人看出破绽。

莫心更是觉得好玩,当着众人的面,摸出五彩斑斓的毒蜘蛛来玩,当场就吓的好些人面色苍白。

雒妃也不阻拦,敲打一棒子,又给众人个甜枣,不过略施小计,轻易就抓出好些探子。

她整治了行宫中的众人,又让白夜支会一声属地中的大小官员,明日卯时正过来。

这等事,即便雒妃不吩咐,白夜也会为她处理的妥妥当当,且为了给雒妃分忧,他还将大理近一年的庶务账册等悉数给解凉毓送去。

解凉毓瞧着半人高的各垒文书,立马脸就黑了,可谁让他此前给白夜出主意,将恭王“误杀”,为此白夜还挨了军棍,这等小算计,白夜面上无所谓的模样。可目下他才晓得,原来他是在这里等着他。

雒妃暂时在大理行宫安顿下来,首阳就忙着与她调养身子,此前身子亏虚了,就没好生安养,后来又一路奔波,加之不久前还在水库里泡了来。

首阳生怕雒妃就此病了。她也晓得公主要做的的事是大事,阻拦耽搁不得,故而只得在一应吃食上照料好她。

待雒妃这样悠闲的过了几日,她想起千锦公主息芙的时候,才察觉竟然好些天都没着人了。

依着息芙喜黏着她的性子来看,根本就不正常。

她唤了息芙身边的宫娥来问话,几个宫娥支支吾吾的才道出,原来这几日,息芙居然都与巫女莫心厮混在一起,两人还颇为意气相投,时常往外跑,好端端的公主惊悚的开始玩虫子了。

雒妃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一时之间也懒得去管她,总是在她眼皮子底下,莫心不敢如何,且息芙若能从莫心手里学的一星半点,日后也不会让那劳什子盟主欺负了去。

雒妃在休养的同时,并未放松对云州的堤防,白夜早差了军中厉害的斥候往云州去,随时都有消息传回来。

比如,雒妃就晓得云州的悠闲两王已经纠集了大军在州界上。且还加紧了对蓟州的侵吞动作。

同时,她也知道秦寿一直在青州,不知为何,他并未直接往云州去,这倒让雒妃看不透了。

不过,秦寿那边暂时对云州没动手,于雒妃而言,倒算的上是件好事。

毕竟她可不想等她大军到了云州之际,秦寿已经拿下了云州,这样不仅是一场硬仗,还很是难办。

她宁可对战悠闲两王,也不太想同秦寿这样快的交手,她胜算并不大。

不知道雒妃正在揣度自个的容王秦寿,他肩甲伤口结痂后,他便日日将军中心腹唤到书房来,不拘说什么,唯有一点,闲杂人等不得靠近书房重地。

青欢来送过几次汤药,都在院门口就让拦了下来。

起初她还呵斥拦她的小兵,但长随延安从她手里接过汤药后,青欢就学乖了。每次都只送到院门口就自行离去。

秦寿不动声色瞧在眼里,他书案上舆图与文书摆了一摊子,也不收拾,同样也不许延安碰。

这一日傍晚,延安捧着飞回来的信鸽匆匆来找秦寿。

秦寿见着信鸽,手中的毫笔一顿,当即就将鸽腿上的信笺取了下来。他打开看之前,还冷冰冰地看了延安一眼。

延安一个激灵,福至心灵地退下还将院门口的守卫赶的远远的,不许有人吵着王爷。

秦寿捏着信笺出了书房,他也没走远,不过在院子里转悠了圈,不知不觉就出了院子。

青州郡王府后宅,也是修建的十分精致秀美,有着江南婉约的风情。

秦寿一路到园子荷塘边,他这才展开信笺,细细地看起来。

一句话,他扫了遍,嘴角就稍稍上翘了那么一丝,他几乎都能想见雒妃回信时的娇娇任性模样。

那信笺他也不留,看完后揉成一团,屈指弹进荷塘中,水流浸染过去,白纸黑字,就飘飘忽忽地什么都看不见。

秦寿又在荷塘边坐了会,这才起身回书房。

然才进门,他见着看似凌乱其实在他心里有序的书案。烟色凤眼倏地一冷,眉心那丹朱色都成鲜血欲滴。

延安悄然进来,他也不关门,小声的与秦寿回禀,“不出王爷所料,是有那等吃里扒外,不怕死的。”

秦寿一撩袍摆。在书案后坐下,他屈指敲了敲桌沿,看了看那几本动过了的文书,冷笑道,“岂止是不怕死,怕是早恨极本王。”

他心知肚明的很,之所以此前不动作。不过是给那人个机会罢了,可谁想,两辈子的老路,那人还是走了一遭。

秦寿思忖片刻,“吩咐下去,即日整军,后日一早出发……”

延安神色一凛,他看着秦寿上挑的凤眼中顿起寒芒星光,“攻打云州!”

他也该起身了,不然岂不是让早做好了准备的悠闲两王失望不是。

就在秦寿动身前往云州之际,未曾超过半日,雒妃就收到了消息,她将大理的驻军充入朱雀军,经岷州、兰安与大理三州,她的朱雀军已经达到八万人数之众。

每每瞧着这数,她就咬牙切齿,如若不是秦寿挖她墙角,她这一支精兵便是整整十万人有余。

到时,即便是与容州的秦家军对上,那也是丝毫不逊色的。

事已至此,雒妃也未曾再抱怨过,她满心壮志预备在云州与秦寿狭路相逢,且她笃信,即便是夺不回秦寿手里的朱雀军,她也能从秦寿身上咬下一块肉来,非得要他也尝尝肉疼的滋味。

第202章 驸马:打是亲骂是爱

紧赶慢赶,两日后,雒妃到达云州边界处,彼时秦寿已经与悠闲两王玩闹似的打了两三场小账了。

因着青州与大理的方向不同,一个在云州北,一个在云州南,中间隔江相望。

是以,雒妃即便是到了云州也并未碰上秦寿。

当天晚上,雒妃换了轻便的束腰窄袖衣裳,只带着白夜出了军营,悄然溜进云州。

早有混进城里的斥候接应,雒妃一路顺利地就摸进悠闲两王的王府。

她没直接进去,反而是让斥候继续蛰伏城中,她则带着白夜大大方方的叩门。

昏暗的夜色下,门房迷迷糊糊地揉着眼,四角灯笼的微光中,只能见雒妃纤细的身影,至于她的容貌却是半点都看不清。

“与回禀悠闲两王,长公主上门。”她昂着头,即便身上穿的不是锦衣华服,那身优雅倨傲的派头半点不减。

门房不敢怠慢。赶紧去与两王回禀。

待雒妃坐在花厅,品着上品大红袍之时,悠闲两王才联袂而来,两人衣衫整齐,发丝一丝不乱,能看出根本就还没睡下。

雒妃翘起小指,搁下茶盏,瞧着两人,嘴角含笑。

悠闲两王打量了雒妃,对她身后暗卫打扮的白夜多看了几眼,闲王笑道,“不想圣人竟将暗卫都给蜜蜜了,也难怪蜜蜜出入云州如无人之境。”

雒妃脸上的浅笑疏离而淡薄,最在嘴角打转,并未蔓延至眼梢,她瞥了闲王一眼,看着悠王道,“若两位皇兄只是与本宫说这个,那就当本宫今晚没来过。”

悠王轻笑几声,打圆场,“你闲皇叔是何性子,蜜蜜又不是不晓得,混不吝的,凭得与他计较什么。”

雒妃挺直背脊,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水光莹莹,但眉目的威仪让人不敢小看,“两位皇兄目下境地,蜜蜜清楚,说句不好听的,不管是本宫还是圣人,与两位皇兄之间再是如何,那也是咱们息家的事,关上门来,论理一番就好,可之于云州北的容王,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悠闲两王神色沉了,连闲王也收了一贯的不正经。

悠闲思量片刻,他嗤笑一声,“蜜蜜是在唬弄谁?整个大殷谁不晓得,容王不仅是容王,还是你的驸马。”

雒妃抿起唇,她面色冷肃,好一会才道,“若蜜蜜与两位皇兄说,就是发现了容王的野心勃勃,蜜蜜才想方设法从容州回的京城,不知两位皇兄可信?”

闲王当即就冷笑出声,“息宓,你当我等都是傻子不成?你回了京城,可容王还来云州接的你不是,数月前,你们二人可还在云州好不亲密。”

对这样的嘲弄,雒妃也不恼,她慢条斯理的道,“彼时本宫不那样假戏真做,只怕两位皇兄能将蜜蜜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是以,两位皇兄若要与蜜蜜翻旧账,就没得意思。”

悠闲两王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雒妃又道,“这大殷,无论是哥哥还是两位皇兄,或是旁的息家皇族坐上那位置,总归还是姓息,可要落到容王手里,那可就是姓秦的了,两位皇兄考虑清楚了。”

她见两人不约而同皱起眉头,就继续说,“蜜蜜再是女流,不管指的谁做驸马,可首先。蜜蜜时刻记着自个是姓息,是大殷长公主,而不是谁的妻。”

许是这话让两王心神松动,悠王皱褶眉头问道,“你想如何?”

此话正是雒妃想听的,她眸子一亮,“古语有云。攘外必先安内,如今云州之势,不容乐观,蜜蜜以为,当和两位皇兄齐心协力,首先退敌,后咱们一家子的事再来慢慢理会。”

这也是她笃信的缘由。盖因悠闲两王姓息,且她再是了解自家人不过,虽是天家多疑,可一笔却是无论如何都写不出两个息字来的。

悠闲两王并未一口应承,而是以时辰晚了,留雒妃在府上过夜,那意思分明是要私下商议,明日再论。

雒妃似乎半点都不担心悠闲两王会对付自个,她拂袖出花厅,站在厅门口,忽的转身对两王道,“忘了跟两位皇兄提醒一声,本宫的十万朱雀军此时正在云州南,皇帝哥哥让蜜蜜莫冲动,不得肆意妄为,需得敬着两位皇兄。”

两王对视一眼,讪笑几声,闲王更是拱手冲京城的方向道,“也多亏的圣人还记得皇弟两人。”

雒妃跟着笑了声,紧接着就与引路的宫娥前去休憩去了。

白夜抬脚跟上,从头至尾,他尽忠尽职,仅守暗卫的本份。

待到了地头,那厢房还是白夜先进去检查了番,确定无碍,雒妃这才跨进去。

白夜瞧着雒妃的背影,他低声道,“卑职就在外面守着。公主有事唤一声便可。”

雒妃点点头,她头都没回,径直往里间去,就没见白夜垂眸摸鸦羽面具的动作。

白夜将房门带上,他不曾走远,择了棵葳蕤茂密的大树,一跃而上。坐在隐秘的枝桠,刚好对着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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