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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困住他的封印里突破出来,不知道又会引起何种滔天的祸端。
众影齐齐拐地大呼:“恭喜大人破除封印,尔等恭迎大人。”
棉花糖此时闪烁的白光没有之前那么耀眼,那么亮,本是让人渗人的声音此时也隐约露着虚弱:“都起来吧。八歧,天狗我叫你们找的容器呢?”这三千多年的封印时光里,他并不是对外界一无所知,毕竟他可是有着日本巨多的妖怪给他办事。
听到叫名字的一人和一鸵鸟人身的东西稍微靠近了棉花糖。
八歧从身后牵出一男人,男人身体僵硬,面无表情,两眼空洞的不知注视着何处。
“大人,这就是八歧为大人找的容器。”
棉花糖围绕着男人的头,身体转了一圈,最后咻的一下棉花糖诡异的转进男人的身体内。男人的身体动了,扭扭脖子,甩甩胳膊,身体不再僵硬,双眼不再空洞,甚至与男人平添了几分妩媚,积分诱惑,整个人的气质都散发着勾人摄魂的气息。
“做得不错,这容器还有灵力。”而且还聪明的知道找个男人的身体。当然这句话并没有从被棉花糖附身的男人嘴里说出来。
“大人这身体可是天狗找了好久,甚至都找到中国大陆去才找到这么一个极好的容器,大人你瞧,连八歧都把他兄弟的身体给占了。”天狗的表情有多鄙视八歧就有多鄙视。
“哦?这容器还与八歧的身体是兄弟!”棉花糖男人并还没有吸取这容器的记忆,所以还是有些吃惊,不过也只是有些而且并没有表露出来。
“可不是吗?大人,他们不仅是兄弟,还是一对恋人勒。”
八歧揪住天狗往后一拖,一只手掐腰,一只手捂上了天狗的嘴。就听见天狗发出唔唔的声音挣扎着八歧的束缚。
棉花糖男人没有说话,站在那里闭上眼吸收着这具容器的记忆。从容器的记忆里棉花糖得知八歧的身体和他的身体是一对堂兄弟,他们都姓闫,本家是在北京的一个胡同四合院里,他的身体叫闫坤,闫家老大的儿子。八歧的身体叫闫启,闫家老二的儿子。在很多年以前这两兄弟就很高调的出柜了,他们是一对恋人,更是一对夫妻,应该说是一对夫夫,这两兄弟已经结婚了。从时间计算下来,在八歧用闫启的身体之后居然也和正牌闫坤发生过关系,虽然八歧是下,闫坤是上面那个,但是这会不得不让附身在闫坤身体内的棉花糖暴怒。
棉花糖猛的睁开眼睛,他的身体怎么能除了王以外的人碰,怎能让肮脏的八歧碰。隔空一掌打在八歧身上飞了出去撞在洞壁上口喷鲜血滑倒下来。
天狗迅速的跑过去扶起八歧,那眼里居然有着心疼与自责,甚至还有隐忍的爱恋。
“谢大人绕过八歧。”
八歧推开天狗,一脸的不甘,也有着对天狗的鄙夷,厌恶和对男人的爱恋。
“闫家还有个闫迪,他呢?”
“死了。天狗亲眼所见。”
棉花糖听闻勾起嘴角满意的笑了,做事就要干净咯,剩下的他会亲自去解决的,毕竟拥有灵气的灵魂他最喜欢食之。
“百鬼宴准备得如何了?”
“一切都准备妥当,只剩下轩辕剑了。”
棉花糖闫坤点点头:“嗯,轩辕剑乃上古神器可不是那么好找的,继续安排魑魅魍魉下去寻找,务必要在八月十四之前找到。”没有轩辕剑这把钥匙如何才能得到七巧玲珑心。
“是。”
“找到王的踪迹了没有?”
“……,没有。”
碰……又是一隔空掌打在了天狗身上飞落洞壁而去滑落下来口吐鲜血。
棉花糖闫坤的身影消失在洞内,接着众长得怪不垃圾的影子又跪地齐大呼:“恭送大人。”
王,你不是喜欢男人吗?妲己现如今也成了男人。
王,妲己与你三千多年了未见,你可否还记得妲己?
王,妲己很想念你,思念你,现如今依然深爱着你。
王,等着,等着妲己亲自来寻你,到时天地之间任你我逍遥。
山清水秀,树木葱葱,青草幽幽,一片祥和之气,真乃人间仙境,世外桃源矣。
在这黑灯瞎火的地方,别问闫迪为什么能看得如此清楚明白,其实他自个也不知道,真要说的话只能都怪他那双可以突然夜视的眼睛,而且夜视得那个相当清楚啊,在这双眼睛瞎夜晚对他毫无阻碍之力,简直就是黑夜和白天就是无差别。
闫迪早就醒来死活的不肯呆在子受德的怀抱里像个女人一样被抱着了,怎么着他也是可纯爷们不是,真不能娇气到从头到尾都被人给抱着走吧。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可是已经恢复得完好了,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可劲的踹了几脚子受德才逃脱掉他那怀抱的。反正现在就是说来说去也不让他像对待女人一样的抱着他。
这不这会闫迪如同大爷一样趾高气扬的走在前面,瘦弱的背脊背着用布缠上的一长一短两把剑,胸前抱着子受德脱下来给他盖上睡觉的那件衣袍。身后跟着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样的子受德。
子受德紧跟在闫迪身后一个劲的念叨着:“宝贝,心肝啊,剑那么重我给你背吧,衣服我给你拿吧,绝对不给弄丢咯,你看着路上石头啊什么的那么多,走上去得多疼啊,你不让我抱我背你成不?”〖Zei8。Com电子书下载:。 〗
“哼!”闫迪一个冷哼,子受德又委屈的低下了头,狗腿绝对的狗腿子样。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闫迪就那个气啊。可能是之前体力和灵力消耗的过大导致闫迪的虚弱,居然让他这个夜猫子在夜晚的时间里断断续续的睡着好几次,这不之前又在子受德的怀里睡着了,不过也没睡多久,等他醒来睁开双眼,首先入眼的不是子受德那含春的双眼,而是盖在他身上包裹着他的衣袍,而且怎么看怎么都眼熟,不就是子受德身上那件特古董还保存的完好的衣袍吗?
再仔细一瞧,也许是因为在林中行走的关系,本来完好的衣袍现在变得一个洞那一条缝的,闫迪那个心疼啊,急了,从子受德的的怀里就那么死都要挣脱下来,破口就对他大骂败家子。从那以后闫迪气得就不要子受德抱着走或者背着走了。剑自己背着只为以防那败家子把剑搞丢咯,衣袍自己折叠好给抱着,只为以防要是再被败家子给损坏咯那价钱就要往下再跌,那且不是让闫迪这个钱奴痛哭流涕的发飙吗?所以闫迪觉得还是自己拿着才是最安全的。至于包着两把剑的布哪来的?不就是闫迪自个身上那件已经破烂的T恤吗?既然已经烂都烂了,就干脆撕成一条一条的布捆包着大龙二龙两把剑咯。
所以说白了,闫迪现在心里其实就是在怄气不理子受德的,谁叫钱就是闫迪的命根子勒,动了他的财物那不就是如同在要他命一样吗?
所以现在才造成了闫迪像防盗一样走在前面,子受德看着闫迪赤裸着上身跟在身后保护着,心疼着。
为啥心疼?闫迪上身没有穿衣服啊,而下身那条破烂得不成样的裤子穿着等于没穿,他怕放在心尖上的爱人感冒着凉呗,不过再怎么心疼,再怎么担忧,此时闫迪在气闷中,他也不敢再放一个屁,不然闫迪又会上来对他拳打脚踢说他败家子的,他可不是怕被打痛了,而是害怕他自个因为皮糙肉厚的伤着闫迪。他也只能又把自己穿着的上衣脱下来给闫迪穿上,正准备脱裤子的时候,抬头就看见闫迪两鼻孔流着鼻血,小脸红通通的盯着他。
“宝贝,你怎么流血了?是不是着凉引起的啊,脸都那么红那么烫,你可别吓我啊!”子受德那个紧张劲好像他房子被火烧精光一样,不,比烧光房子还严重。
“你……你,你给小爷我起开,赶紧得把衣服穿上,想招狼不是?”一把抹去鼻子上的血,脸红得跟猴子屁股没啥两样了。他能说子受德的身材好的没话说,比模特儿还好,简直就是引人犯罪的料,而闫迪刚刚就被引诱得想冲上去推倒子受德。能说吗?不能说啊!
053。出古墓遇蛊群
“你……你,你给小爷我起开,赶紧得把衣服穿上,想招狼不是?”一把抹去鼻子上的血,脸红得跟猴子屁股没啥两样了。他能说子受德的身材好的没话说,比模特儿还好,简直就是引人犯罪的料,而闫迪刚刚就被引诱得想冲上去推倒子受德。能说吗?不能说啊!
子受德抓过闫迪那是血的手背舔了起来。
闫迪浑身一哆嗦,他被雷到了,雷得轰隆隆的。在子受德舔干净闫迪手背上的血迹抬头的那一刹那,闫迪恍惚看见子受德的那双眼眸散发着诡异的血光,那光是那样的妖媚,致命。有一瞬间他好像沉浸在那双眼眸的深渊里永生永世出不来。
“宝贝,我还是抱你走吧,背着走也行啊,虽然我是比较喜欢抱着你。”
子受德一句话换回了闫迪神游的神智。
“滚开,不要再碰我,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就劈了你。”一手往后背翻过去拔出二龙做了一个劈刀的动作威胁着子受德。
“宝贝……”子受德那声音嗲得要让人掉落多少鸡皮疙瘩就有多少。
闫迪受不了的一个冷颤,转身不再理这脑子明显有问题的男人。但只有他自个知道心脏的剧烈跳动以及浑身上下的滚烫。
子受德并没有再追上去,反而退后了几步,离身前的闫迪足有两米远。他现在需要平复那股强劲嗜血的欲望。
刚刚,就在之前闫迪流血的那一秒,鲜血的美味足以诱惑子受德露出尖牙咬破闫迪颈部的大动脉吸食鲜血。还好他抗拒下来那股子骚动没有去伤害唯一的挚爱,不然他会永远无法原谅自己。甚至做出无法挽回的大祸。
天色已经在逐渐的蒙亮,闫迪在前面光着脚丫子走着走着,子受德在后面心肝一颤一颤的心疼着,眼见那青烟就在眼前。
噼啪……喀嚓……
闫迪好像踩到什么极其硬的东西,脚底心好痛好痛,两眼泪汪汪的一屁股就坐在地上抱着脚丫子,结果好巧不巧的屁股着地时,刚好不知咋滴坐在了一个硬物上,而且那硬物刚刚好磕碜在他的小洞,惹得闫迪一手抱脚,一手捂着屁股单脚跳动着眼泪哗哗的嗷嗷直叫。
“宝贝……心肝……我看看,怎么不那么小心啊,痛不?”子受德这会心疼的那个夸张样就像闫迪死了一样滴。
“怎么不痛?要不你来试试。我怎么那么倒霉啊……”闫迪回想起来就是从遇见子受德开始他就好像在不停的倒霉。
“是,是,都怪我,还是让我抱你走吧。”老早就想抱着闫迪走了,毕竟他可是光着脚丫子的啊。不过也不是他不抱啊,而是一旦子受德做出一点接近他的举动,闫迪就会拔出二龙短剑威胁他。他可绝对不是害怕二龙,而是担忧要是真的把闫迪给惹急了,一辈子都不理他,到最后咋整?谁能负这个责,所以还是乖些吧。可是到最后依然最心疼的却还是他自个,好像有点自讨苦吃的感觉。
“哼!都是你,至从遇见你开始我就一直倒霉,叫你离我远点果然是正确的,刚刚谁你叫你离我那么近的啊?谁叫你碰我的?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哎哟……轻点,下手那么重,要死啊。”闫迪这个口是心非的主,嘴里嚷嚷不让子受德靠近,这会他可是在享受着人家温柔的呵护啊。
“嗯嗯,一会在收拾我,现在先让我给你看看有没有伤到……呃……骨头。”子受德这会可是认为闫迪在对着他撒娇啊,撒得他心痒痒的想搂着他狂吻,可是再怎么也得先看看伤不是。
不过还好,没有伤害到重点部位,所以本来想直接说出有没有伤到小洞的,还好脑袋瓜转得快,不然真要是说出来了,等闫迪反应过来以后,子受德绝对会相信闫迪会毫不犹豫的劈了他。
“哼!算你识相。”闫迪这是在撒娇吧,就是在撒娇啊。不然为啥转过去的头那脸,那耳根子都红彤彤的啊。
悉刷……悉刷……沙沙沙……
子受德抬起了头,起身挡在了闫迪的身前,眼珠子注视着周围很是严谨。
闫迪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心里直发毛,好像有一种很可怕的圣物正从他们这方向而来。不过看见子受德是在保护他一样的守护着他,他心里就更加的火大,心里那发毛的感觉直接就被他给疏忽了。
“走开,你挡着我了。”口气语气真的很不爽,还没说完就已经扒拉开子受德的身体,站在了他的前面,看着眼前那一幕闫迪直接倒抽好几口凉气,呼啦一下就串到子受德的身后,手脚并用的就死死的夹住他的脖子和腰,嘴里还嘟嚷着:“我没看见,没看见,那绝对是幻觉,是太饿了出现的幻觉……”
“宝贝,别怕啊,有我在呢。”子受德很高兴闫迪会主动的靠近他贴着他,这不就是对他爱的表现吗?不过要是是从前面钻进他的怀里就更加可乐了。
宝贝还是如曾经一样不喜毛绒绒的爬行动物。是的,只是不喜而不是害怕。这一点让子受德很是高兴但却又有一点担忧。因为不管有时间过去了多久,灵魂的本质还是永远不会改变的,曾经不喜的东西现在还是依然不喜,那么曾经的闫迪不喜他,现在还是会同样的厌恶甚至是憎恨他吗?不,子受德是绝对不会允许同样的事在发生的,他已经等了三千多年,够了。
是什么景象让闫迪感到如此的发毛,回避得催眠他自个是饿晕了出现幻觉?
有谁见过鹌鹑蛋大小的石头跳着走吗?见过会在树丫上滑行的泥鳅吗?见过会爬的竹片吗?见过头顶有冠且浑身血红散发着微光的鳞片一尺长的蛇吗?见过浑身长满毛的细小蜘蛛像个大爷一样坐在乘墨绿色长得特像毛毛虫的背上蠕动着吗?见过蜈蚣和蜒蚰相交着身躯爬行吗?还有很多叫不出名字长得诡异且恶心的软体动物在地上快速的爬行着。
闫迪是没有见过,他只是不喜欢带有毛的爬行动物而已,因为带毛的爬行动物让他心里发毛,头皮发麻,甚至是鸡皮疙瘩掉落几个脸盆都不够装的,而且一天吃不下东西干呕着。如果在平常别人看见带毛的软体动物绝对毫不犹豫的就一脚踩了上去,可是闫迪不一样,毕竟他是捉鬼除妖的道士,是不能随便杀生的,那么是一条毛毛虫,只要有生命都不行,所以闫迪只能忍着。可是今天这一幕极其诡异不说,这千奇百怪的软体动物也让他长了见识。他敢说这里随便一只动物放在当今之下都会轰动昆虫界,并且让研究昆虫的专家教授为之疯狂。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个长得诡异的东西,一看就不是个好玩意。
“这些诗歌啥子东西啊?好恶心。”闫迪使劲的咽了好几次口水,那喉结不停的上下滑动着,夹着子受德的手脚更加的紧了。要是换成平常人,恐怕早就被脖子上的双手给掐得窒息而亡,被腰上的脚给夹得断了腰不可。就是因为他自个因为那发毛的感觉而忽视掉刚刚子受德叫他不要害怕,不然恐怕他又得炸毛,毕竟他可是认为做为一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说成他是害怕蛇虫什么的,那且不是丢脸丢到哇爪国去了吗!
子受德托好闫迪的屁股以防滑下去给摔着,嘴里只吐出了一个字:“蛊。”身后的手下意识的抓紧了趴在他背上人儿的大臀,然后捏捏。
嗯,不错,手感真是不错。
“蛊?”闫迪听说过,但长那么大从未看见过:“你怎么认识?”接着又是涣然大悟:“哦……你是盗墓的嘛,而古墓里最多的就是蛇虫鼠蚁啊什么的,听得最多的也是蛊,想当然你肯定知道咯。”闫迪还抬着下巴一副我猜得绝对没错的傲娇样,丝毫没有觉得这会趴在不准靠近他自个人的后背上有什么不妥。
不得不说闫迪自觉的给子受德找了一个合理的借口,而且这个借口是闫迪自个认可的,子受德舒了口气。
他不能告诉闫迪,曾经他不仅见过蛊,也知道蛊的厉害,特别是蛊王的恐怖,因为知道甚至是用过蛊伤人。
如果是在普通的情况下见到一只两只蛊小心的话还是能轻易的解决的,毕竟蛊没有接近人身的话是不具有攻击性的,可现在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大群成千上百各种各样的蛊,这不得不让他提起了心眼子。他是僵尸王,一个已经死去经过时间的修炼成了不老不死的僵尸,他自然不怕蛊,他害怕的是在面对那么多蛊,而且是那种极小的无孔不钻的蛊进入了闫迪的身体,那就不得了(liao)了(le)。虽然他可以露出尖牙咬闫迪的脖子吸干他的血液,喝下他僵尸王的血成为不老不死不灭的僵尸,与他一起与天地同存,日月同辉。可如果不是闫迪心甘情愿他绝对不会违背闫迪的意愿的。
054。杀蛊唯有火才行
突然从冒着青烟的方向传来一声特尖锐的声音,所有的蛊在听见这怪异而已非常刺耳的声音时,就像被打了鸡血一样猛得朝着子受德和闫迪二人群起而攻之。
闫迪傻眼了,可劲的松出一只手揉着眼睛。本来还以为只是他们看见的这一大群蛊,等攻击起来才知道这不是一大群蛊,而是如潮水般的群蛊啊。
子受德双眸在闫迪看不见的情况下变得血红,随着蛊群越来越多的密集,他的整个眼球都成了血红色的。
蛊群做为动物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