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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的是他们打了半天,少说也有几百回合了吧,打斗的真实性堪比武侠电视剧了,可为啥就没有一人旁观呢?闫迪在看,这要是再打下去得到什么时候啊,虽然是他家阿德占了上风,可他的肚子饿啊,几碗淡如水的米粥根本就顶不到多久的嘛。
闫迪是谁,是继承三清道法闫家的天才,当然也有一定的腿脚功夫,只是和子受德,苗绊月比起来就差得远了,不过还是大脑一热,冲了上去,挡在了两人刚刚分开的中间。
一句大吼:“你们都给我住手。”
苗绊月住手了,因为他还需要闫迪做事,不能伤了他,但眼睛还是紧紧的盯住子受德手中的豆子。
子受德非常的愤怒,刚刚攻击太快,就差那么一点那一掌就打在了突然冲进来的闫迪身上。他怎么不愤怒,他差点就杀了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宝贝,差点就失去了闫迪。
向苗绊月甩过去豆子,其实他并不是真的想杀了做为蛊王的豆子,虽然是很想杀了没错,可他也知道了苗绊月所保证的让闫迪不受到一丝伤害,痛楚就能取蛊,这契机就是豆子。
黑着脸抓过闫迪,脱掉裤子,按在腿上,啪啪啪……几个血红的五指印出现在闫迪白花花的屁股肉上。
闫迪傻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被打屁股了,而且是活了23年,从小到大第一次被打屁股,还当着别人的面被打,这丢脸丢到那去了。
“你居然敢打我?放开。”
“我打的还就是你。”
“你凭什么打我,呜……”
“你怎么就那么不乖,怎么就那么的不听话,动不动就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总是让我担心受怕的,你就不能乖点,听话点,不要总是撒娇任性无理取闹,就不能让我少操点心吗?”
什么叫他不乖!什么叫他不听话?什么叫撒娇任性无理取闹了?他眼底长这么大对谁撒娇任性了?
眼底火了,挣脱开子受德,跳起来提起裤子,揉着屁股,一飞脚就往子受德踹去,两眼冒火的怒瞪子受德:“我闫迪长这么大从没被如此的羞辱过,今天却被你这么一个不相干的人羞辱,我不会放过你的。”
“不相干?好,很好。”子受德虽看着闫迪那受尽委屈,眼泪要留不留的红眼睛很是心疼,可却也被闫迪不相干三个字给刺激得失去了理智。
闫迪看着子受德受伤的样,虽说有些不忍,可那又怎么样,他被羞辱了,他更加的委屈。
“苗绊月,我闫迪也不是好惹的,既然已经被你算计了,可我也说话算数哦,帮你找杀人凶手就一定会说到做好,但在这之前你必须先给我把体内的蛊取了,不要反驳,也不要说不字,如果不先给我把蛊取了,我也不会给你找什么杀人凶手,商量的一点余地都没有。”闫迪这会也发狠了,赶紧做完事赶紧离开这里,他不想再见到子受德,不要以为他喜欢他,就可以忍受他对他的羞辱。
子受德一言不发,转身潇洒的离开,大脑里久久的荡漾着“他与他不相干”。闫迪也没有拦,要走就走,耍什么帅,他这会也还在生气勒。
苗绊月安慰着豆子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瞧得欢畅啊。
“好,我信你。”苗绊月现在心情爽了,答应得也干脆,在说这里在他的地盘上,他根本就不怕闫迪给跑咯。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苗绊月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这错是子受德错了,而且错得离谱,不过谁叫子受德欺负他的豆子的,所以苗绊月绝对不会好心的提点子受德。
“闫兄弟走吧。”苗绊月抱着豆子领着路走在前面,取蛊必须要找个安静安全的地方。
豆子从头到尾可都是听得清清楚楚,谁说个子矮就代表年纪小了,谁说年纪小就听不懂话了。
“月月,真的要给他取蛊吗?”豆子的眼睛还是红彤彤的,证明之前哭得有多伤心啊,还好他是一只金蝉,不然恐怕真的会被子受德给掐死。
“嗯,我知道豆子是最厉害的,除了你没有任何人能给他取蛊了。”
蹭蹭苗绊月的脸,奶声奶气的:“月月怎么说豆子就怎么做。”
在苗绊月看不见豆子的表情下,豆子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愤恨和阴风潺潺。
回到苗绊月的房间,依然还是之前闫迪躺的那张硬木板床。
“躺下去,闭上眼睛,放松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一会不管发生任何的感觉都不要抗拒。”苗绊月等闫迪躺在床上以后,把抱着的豆子给放在了床上,闫迪的脚边。
闫迪照做,丝毫都没有怀疑苗绊月会对他不利,他现在对苗绊月还有用处,苗绊月需要他,自然不会伤害他,至少在没有利用完他以后不会伤害他的性命。
“豆子,开始吧,要小心些知道吗?”苗绊月再次摸摸豆子的头顶那两根冲天辫。
“嗯,月月,你放心好了,不就是食心蛊吗?小意思,你在外面等我,我一会就出来了,你一定要等我哦。”
“好。”
就那么眼睁睁的,奇迹般的坐在床尾的豆子消失了,闫迪脚边多了一只金光十色,好看至极的金蝉。
苗绊月揭开闫迪的衣领,露出他的胸口,用小指拇尖细的指甲划破胸口上的白肉,一个很小的伤口出现,却没有滑落出一滴血。苗绊月小心翼翼的手捧金蝉放在闫迪的胸口的伤口处,只见那金蝉金光更加闪烁,还挺有灵性的转过头看了一眼苗绊月后,消失在闫迪的胸口处。
闫迪身体轻微一颤,头一歪,昏睡过去了。
房门外,子受德双眼死盯着那扇木门,想推开门进去又不想进去,双手紧握着拳,苦大深愁样的站在那一动不动。
此时闫迪的体内,那跳动的心脏处,金蝉就具有人形化一样的两只后脚着地,前爪叉腰的站在那盯着闫迪左心房上那条想动却动不了的食心蛊。
金蝉脸上居然露出了鄙视:“哼!区区一条食心蛊也敢在我蛊王面前显摆,看我不吃了你。”
一道精光闪过,啊呜,食心蛊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金蝉给吞了。
“味道真不好,没月月做的好吃。”蛊王啊,可是从小到大都是以其他的蛊为食的啊,所谓弱肉强食,金蝉不吃掉他们的蛊,那么他就会被其他的蛊吃掉,也做不了蛊王,这就是蛊之间最简单的生存法则。
“该出去了,月月还在等我呢。等等,之前那个大个子男人那么欺负我,大个子又那么的看重你,我找不了他报仇,我就报仇在你身上,哼!谁叫他欺负我的,我要让他知道我豆子也不是好欺负的。”
金蝉嘀咕完,四脚朝心脏,嘘嘘……一股子金蝉独有的尿骚味在闫迪的心房里回荡着。金蝉抖动了下身体,心情那个舒畅啊。
066。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金蝉嘀咕完,四脚朝心脏,嘘嘘……一股子金蝉独有的尿骚味在闫迪的心房里回荡着。金蝉抖动了下身体,心情那个舒畅啊。
“哼!叫你欺负我,我就撒泡尿在你身体里,让你永远都带着我的尿过日子,嘿嘿……”
笑得那个猖狂,咻……一道金光闪过,金蝉消失在闫迪的心脏处。
“月月,月月,抱抱。”
苗绊月抱起从闫迪体内出来的金蝉,恢复人态的豆子,摸摸他的头,看着豆子那小人得志的样,宠溺的笑着。
“豆子没有调皮捣蛋吧。”
眼睛飘忽忽,就是不敢看苗绊月:“没有,绝对没有,豆子没有在他心脏那撒尿。”
无奈,十分的无奈,这不就是不打自招吗?
“还说没有调皮?该打。”嘴上是说着责怪的话,可却没有一丁点的责怪意思。
豆子低下头,双手揪着自己的耳朵,态度十分的端正:“月月我错了,你可以打我,但是千万一定不能不准我吃饭。”
“谁说要打你了啊,你好好想想你那尿有啥作用。”
“作用?”偏头一想:“不就是凡是有我蛊王尿尿的所有东西,一切蛊毒都不会靠近,可谓是百毒不侵吗?”
“所以你反而做了一件好事,在闫迪体内撒了一泡尿,让他有了百毒不侵之体,这可都是可遇不可求来的。”
豆子无话可说了,小脸都憋得可红,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此时懊恼得很,把头埋在苗绊月胸口:“月月……”这是不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苗绊月轻拍豆子的后背:“饿不?月月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嗯。”一听有好吃的,豆子喜笑颜开。
苗绊月打开房门,就看着站在门口处一脸痛苦样的子受德,而破天荒的是苗绊月脸上居然出现除了淡雅的笑不入眼底的微笑以外的表情,冷笑。
“好心提醒你,之前你的确做得很过分,你自己换个身份想想,如果闫兄弟那样莫名其妙的当着外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你屁股,你会怎样?”
苗绊月在子受德身侧说完,潇洒的离去给他的宝贝豆子准备吃的去。
不是他好心让子受德不再和闫迪闹别扭,而是他知道子受德深爱着闫迪,别问为什么,非要说的话,那也只能说他理解那份爱着一个人的心情,因为他也爱着可以称之为妖物的金蚕蛊王……豆子。
听人一席话,胜读万卷书。子受德恍然大悟,他错了。想通了,想明白了,急如风的两步跨进房门就到了闫迪床边,抱着他的宝贝。
“宝贝,我错了,对不起。”这是他从出生到现在,三千多年以来,第一次低头认错。
闫迪一睁开眼首先听见的就是子受德道歉认错的话,不过如果这个世上就只是道个歉就能抹灭一切曾发生过的错误,能轻易的原谅,那不就是太美好了。
“哼!我不认识你,你谁啊?”
“宝贝,我错了,真的错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说不认识我。”子受德错了,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所在,可当时他也是因为太担心引起的愤怒,冲动之下做出的举动。
“错了?这位大哥,你是在说笑吧,我又不认识你,你怎么会对不起我呢?请你离开。”闫迪真的很生气,气得不行,他的屁股还在痛,说明当时子受德是用了多大的力打他,也是这痛时刻都在提醒着闫迪,他并不了解子受德这个人,在提醒他,也许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喜欢上他。
“宝贝,你别这样,我心里难受,我真的错了。”他就怎么怎么浑呢?这下把闫迪给惹火了,本来以为还是像之前一样顶多就是炸毛,发个脾气,揍他一顿,却没想到这巴掌下去换来的却是闫迪对他的疏远,他感觉到好不容易让闫迪的心接受了他,不然怎么会容忍他对闫迪的上下其手呢,可现在好了又回到之前了,甚至是比之前还要千倍万倍的冷。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067。轻易的原谅只因是喜欢
“你要我说几次,我已经说过了我不认识你,请你离开。”烦,闫迪心里只有一个烦字可以形容。
“不,我不离开,打死我也不离开你。”认真带着委屈,委屈带着懊恼,懊恼带着愧疚,愧疚带着后悔。这么一副多变的神情在子受德的脸上千变万化着,看得闫迪一愣一愣的,而且那是啥?子受德居然还哭了。
“收起你的那描尿啊,一个大男人牛高马大的,还哭,你嫌不嫌丢人啊?”
“不嫌,如果要是哭能让宝贝心软原谅我的话,就算把眼睛哭瞎了我都愿意,不信,要是瞎了不就看不到宝贝了吗?那还是不要瞎了,宝贝,我真的错了,只要你肯原谅我,那么要我去死,给你做牛做马我都愿意,就算我算要我以身相许,送上我的花也心甘情愿,只要宝贝你肯原谅我。”
闫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男人还真是让他哭笑不得,哪有说话说成这样的,一脚就给踹过去。
“滚……”
要是真叫滚就滚,那子受德不就真成傻子了,见闫迪笑了,那就是已经原谅他,破镜重圆了。激动的抱着闫迪就啃上了他的嘴唇,来个火辣辣的KISS。
一激动吧,就想做点什么才能平复心里那兴奋劲,所以啊子受德这会就想乘着这个气氛把闫迪给这样那样咯,当手滑到闫迪的屁股缝时,闫迪给抓住那只不乖的手。
“你做什么?嗯?”闫迪是经过情事的成年人,当然是很清楚子受德这会是想做什么咯,不过他可不想子受德给称心如意咯,虽然他这会也挺兴奋的,谁叫他也是个纯爷们勒。
“宝贝……你摸摸,我想要你。”子受德那摸样隐忍着,还装出一只哈皮狗一样的讨好相。
“起开,我可是还记得你有错在身,我还没有原谅你勒。”
“宝贝,我真错了。”
“哼!错了,现在才知道错,晚了,我告诉你,我可是记得刚刚你说的把你的花给我以表示你的认错态度,怎么的?反悔了?”大爷,就是一个痞子调戏良家媳妇样钩子子受德的下巴。
“没有,我哪敢反悔啊,不过,宝贝,在上面是会很累的,还是在下面来得享受的好。”子受德真相抽自己两耳巴子,怎么就口无遮拦了勒。
下巴一甩:“哼!那就没得谈,什么时候你想明白了,做下面那个了,小爷再什么时候原谅你。”
子受德决定暂且放闫迪一马,不再在这个谁上谁下的事情上讨论下去,不让要是再惹火宝贝了,恐怕他真得吃不了兜着走,毕竟刚刚之前他可是才犯过错误的哦。
“宝贝,你饿不饿,我给你煮粥去。”
不说还好,说起来,闫迪还真的饿了:“那还不快去。”
“得令,我的祖宗,我的宝贝。”
“去你的。”脚上就往子受德的屁股上踹过去,又惹得子受德心痒痒的,那时宝贝在跟他撒娇吗?是的,宝贝是在跟他撒娇哦,好想现在就把宝贝压在身下这样那样。不过宝贝饿了,身体才刚刚恢复,宝贝的事情最大,先把宝贝养得白白胖胖的抱起来才不会磕人不是。
“只是粥还不行,我要吃肉,知道不,是肉,这嘴里都没滋没味的了。”
肉?子受德想肉就肉吧,只要是宝贝想要的,他都要给宝贝弄来,前提是先找苗绊月要肉去。
闫迪看着子受德屁颠屁颠的跑出去,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起床,伸伸懒腰,扣好衣服扣子,只见胸前那道伤口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之前金蝉入体取蛊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吃饱喝足睡够了,当然就要做正事了,闫迪可是想着早点干完早点离开这个连点灯都没有的无趣地方,更不要说是什么电话电视剧电脑咯。
一桌子大鱼大肉的,看上去不怎么样,但味道还真的不错,闫迪吃得那个心满意足。
子受德看着闫迪吃饱喝足像个猫咪的样,抓心子痒得难受。
苗绊月拿着手中的筷子停在一盘只剩下鱼骨架的上空,嘴角使劲的抽啊抽,怎么都哭笑不得。
豆子窝在苗绊月的腿上坐着,那小脸都皱得打结了,他没想到闫迪怎么那么能吃,这一桌子的鸡鸭鱼肉月月都还没得吃,就被闫迪给吃完了,想着之前子受德拿着一把龙头剑架在苗绊月的脖子上威胁他们赶紧滴做好吃的肉给闫迪端上去,豆子就很生气,因为他们被威胁了,而且还根本就反抗不了。
068。怪异的32具尸体
苗绊月觉得至从遇到闫迪两人以后心里叹气的次数就多了,放下筷子,盯着子受德讨好的给闫迪擦去嘴边的油迹,两人之间的气氛让他有些打从心里羡慕,低头看着怀里生气的豆子,伸手摸了摸那包子脸,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最让他珍惜的豆子。
“对不起,我不想打搅你们,但是我得问问闫兄弟,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凶手。”
话才说完,子受德的眼刀子就刷刷的劈向了苗绊月:“知道打搅了,还出声?”这话可把苗绊月给磕碜到了,只得无可奈何的笑笑。
最近苗绊月的表情越来越多了,已经不再只有那清风淡雅的笑咯。
“别急,我闫迪只要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做到,先带我去看看那些尸体。”起身,走出房外,天色已经暗了,也许真的是因为之前睡得太多了,现在还是没有什么睡意,也或者是心里装着什么心事儿失眠吧,反正既然睡不着就做点事咯。
一座足有百平方米的木房子,有了一些破损,可能是存在的一些时间有些长了吧,但整体看上去还是很干净的。
嘎吱……苗绊月推开了木房的那扇门。
“这里是义庄,我们苗疆古寨停放尸体的地方,按我们的规矩祈福三天以后便可入土为安。”
“想不到在这个时代里还有义庄,不过义庄不都是阴气森森,纸钱满天飞,到处都是蜘蛛网,破破烂烂的吗?”这是闫迪说的,在他所认为的义庄就不应该是整洁干净的地方啊,看来是看电视看多了,被影响了。
苗绊月并没有回答眼底的话,也可以说根本就没有完全在意的继续说道:“我们古寨已经很久没有死人了,这里也就很久没有再停放过尸体,你现在所看到的32具尸体是那凶手在这一个月里害的,你去看看吧,看能不能有什么线索。”
闫迪只见过鬼啊妖啊僵尸什么的,对那些个东西时间久了也就麻木了,就算见过死人那也是少之又少的见到过,而且也就是见过一两个尸体而已,何时见过如此大的阵仗,一次就有32具尸体。
“你是说这些死人是一个月的时间里死的?”闫迪好像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