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你恢复的不错?”面前的人一开口,顾千树就发现这人不是楚地藏,而是楚天惶。
“……”顾千树能说什么呢,他只能冷冷的瞪了楚天惶一眼。
“哟,看来你精神的确是不错。”楚天惶把顾千树这个眼神直接当成了挑衅,他站起来,走到了顾千树的面前,伸出手钳住了顾千树的下巴:“楚地藏疼你,我可不疼,顾麟堂,我倒好奇,你这个镜城之主,骨头到底有多硬。”
“……”顾千树面无表情的看着楚天惶,直接伸手把楚天惶的手拍开了。
“那便试试吧。”楚天惶眯起眼睛,少有的笑了:“看看是你先求饶,还是……他先回来。”
☆、第41章 顾千树表示已经没办法演下去了
顾千树不是个有骨气的人;他也从来不指望自己可以成为电影那种打断了骨头还一声不吭的硬汉;若是以平日里的他来说,如果是真的和楚天惶硬碰硬;他也免不得在痛苦折磨下开口求饶。
所以说到头来顾千树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他从未奢望过自己会成为什么英雄似的人物。
然而上天就是这么喜欢和人开玩笑,但顾千树察觉自己要完蛋的时候;才发现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楚家擅长用药;楚天惶作为楚家这一代的掌门人更是将药用的登峰造极,无论是毒药亦或者解药,这天下间他都配不出的药,那么就没人能配的出来了。
当初用在顾千树父亲顾渊身上的缠香,便是楚天惶的父亲所配置出来的。
顾千树冷漠的态度或许会让楚地藏不安;可是却会让楚天惶更加有挑战的*;他倒想看看,这个镜城之主,到底有多么孤傲不逊。
名为溪薇毒药取自一种生长在沙漠之中的植物,这种毒药,正是楚天惶的得意之作。
溪薇颜色赤红,服下之人须臾之间便会感到一种如同将皮肤活活剥下的剧痛,一般这类的毒药对人的身体都会有影响,唯有溪薇,只会让人感到疼痛难忍,却不会伤及人的身体,并且还会让人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唯有中药之人说出楚天惶想要的东西,才能服下解药。
楚天惶以这种药物来刑讯逼供,几乎很少有不成功的,然而对楚天惶来说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溪薇制作过程十分复杂,就算是他亲自操刀,一年里也只能做出十几粒而已。
楚天惶知道他那个痴情的弟弟绝对不会允许让他在顾千树身上涌上这种药,因此在来这里之前他便先找个借口支开了楚地藏。
“顾麟堂。”楚天惶看向顾千树的眼神是冷漠的,他虽然已然对顾千树产生了兴趣,但这小小的兴趣却不足以让他对顾千树手软:“你若是将那支木犀花交出来……我倒可以考虑放过你。”
顾千树不言不语——事实上他就算想说话也没的说,今天一百三十九个字已经用完,任由楚天惶说出花来,顾千树也不可能有回应。
“呵,地藏现在不会回来救你。”楚天惶将顾千树的沉默当做了挑衅,他冷冷的盯着坐在床上的顾千树:“一支花而已,哪里有命重要呢。”
木犀花?顾千树听了楚天惶这话却只想冷笑,没人比他更清楚,那支木犀花对于这具身体来说,到底代表了什么。
“那就别怪我无情了。”楚天惶知道若是楚地藏回来了,定不会允许他这么对待顾千树的,他见顾千树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却是笑了笑:“……若是受不了了,便开口吧。”
言语之间,他直接伸手掐住了顾千树的下巴,然后硬生生的将溪薇塞进了顾千树的嘴里,强迫顾千树咽了下去。
“……”顾千树失了内力,根本无力挣扎,只能将溪薇吃进腹中——到此,他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不应该把那一百三十九个字浪费在骂系统身上。
但是就算是后悔了,也是晚了。片刻之后,顾千树便明白了为什么楚天惶对这种药为什么这么有自信了。
那是一种顾千树从未体会过的痛苦,就好像身上的皮肤都被活活的刮了下来,原本柔软的衣物变成了锋利的刀子,轻微的摩擦也犹如锋利的刀刃一般割在身上,顾千树本就刚退烧,身上的内伤也还没好,这下更是直接白了脸色,虚弱的倒在了床榻上。
“……”楚天惶没指望顾千树会一开始就开口求饶,可却没想到顾千树居然一句呻吟都没有发出来,虽然脸色已经惨白,额头上也开始溢出大滴大滴冷汗,但却是实实在在的一声未出。
“倒是条汉子。”楚天惶看着顾千树,眼里滑过一丝欣赏——他见过无数被称作硬汉的江湖大侠在吃下这药片刻之后便痛哭求饶,却没想到比个女人还要漂亮的顾麟堂竟是连一句痛呼都没有叫出。
“……”顾千树已经动不了了,他的脑袋因为痛苦几欲裂开,他想要晕过去却发现自己无比的清醒,甚至清醒的能看清楚楚天惶每一个表情。
“溪薇还有个药性。”楚天惶看着顾千树面无表情的脸,缓声道:“再痛你也不会昏过去……只会越来越痛。”
“……”顾千树觉的自己就要疯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苦,若是还能说话,他肯定已经开口求饶了。他的皮肤像活活的被人刮掉了,鲜红的血肉仿佛在被一张粗糙的布料不停的揉搓,甚至连灵魂都颤栗了起来。
“……”已经过去四分之一柱香了,可是面前的人却还是没有任何要求饶的迹象,楚天惶头皱了起来,眼神里少有的出现了烦躁:“顾麟堂,你别硬撑了。”
“……”顾千树整个人都仿佛已经脱水了,他的脸是白的,嘴唇是白的,眼神微微的闭着,一看就快要虚脱过去,可是他嘴唇虽然微微张开,里面却没有吐出一个字。
镜城之主的骄傲,似乎是不允许他求饶的——这是楚天惶眼里的顾麟堂。
“你再硬撑下去。”楚天惶已经隐约的感觉到今天的自己似乎是又要惨败在顾麟堂这里了,但他还是道:“不怕自己会疯么?”
疼痛对人的神经伤害极大,即便是楚天惶也不敢确定——如果溪薇用了半柱香,到底会发生什么。
顾千树已经动不了了,他想求饶,却说不出话,于是他只能咬紧了牙关,甚至感到有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那不是因为悲痛,而是纯粹生理性的泪水。
楚天惶!楚天惶!顾千树的性格不算执拗,也很少和很产生无法解决的矛盾,但唯独今天,他却是彻彻底底的恨上了眼前这个叫楚天惶的人。
若是有一天给顾千树一个杀了楚天惶的机会——那么顾千树十分确信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拔出剑把眼前这个人千刀万剐。
“怎么哭了。”楚天惶见到顾千树流出的眼泪,却笑了,他伸出手点了点顾千树的泪痕,然后将手指放进了嘴里:“咸的。”
“……”顾千树已经完全没力气了,他不能求饶,于是只能狠狠的瞪了楚天惶一眼——就你这个怪物的眼泪不是咸的。
“味道真不错。”楚天惶道:“看来今天……你是不打算和我服软了。”
顾千树闭上了眼,不再去听楚天惶说了什么。
“不过没关系。”楚天惶看着顾千树的脸,对这位镜城之中的王者越发的感兴趣,顾千树就像一只外表艳丽,却满身是刺的花,若是谁会因为他的外表而觉的他柔弱放下戒心,那么绝对会被刺的满手都是鲜血。
楚天惶被刺过一次,自然是非常清楚,而今天,他再次被顾千树刺了一次。从未失效过的溪薇在顾千树的身上却没了效果,楚天惶心中那一丝小小的不满很快就被浓厚的兴趣掩盖住了。
优秀的人总是自负的,特别是楚天惶这种站在顶端的人,他想要的东西,几乎都是手来擒来,却在顾千树身上栽了无数个跟头。更不用说他那个情根深种的弟弟楚地藏了。
看来楚家的人,似乎都拿顾家的人没什么办法,就像当初他们的父亲与之顾麟堂的父亲楚渊,再倾心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甚至还丢掉了性命。
楚天惶知道今天的自己不会有收获了,他从怀里掏出解药,喂给了顾千树。
在疼痛消失的那一瞬间,顾千树就直接昏了过去,他的眉头紧皱,身侧的床单已经被抓破,手指唇边都是斑斑血迹。
“……唉。”楚天惶见到这幅模样的顾千树只能叹气:“若是地藏见到你这模样,倒又要怪我了。”
怎么能不怪,任谁把自己心爱之物糟蹋成这个模样,都不会有好脸色。
“顾麟堂啊顾麟堂。”楚天惶弯腰把顾千树抱进了自己的怀里:“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边说着,楚天惶边朝着浴室走去,他可不打算让楚地藏看到这个样子顾千树,所以只好抓紧时间给顾千树洗个澡,顺带抹去痕迹。况且依着镜城之主这冷傲的性子,也决计是不会同楚地藏告状的。
水温热,在他怀里的人依旧是一副不安的睡颜,楚天惶缓缓褪下了顾千树的衣物,将顾千树动作轻柔的放进了木桶之中。
☆、第42章 警察叔叔就是眼前这个人
温热的水汽袅袅升起;浴桶中的人紧闭着双眼,雪白的皮肤在热水的冲刷下晕染出粉红的颜色,他的黑色长发犹如浓密的水藻一般飘浪在热水之中;整个人都在散发出一种让人心颤的气息。
这是楚天惶第二次完全的看到顾千树的裸体。
被溪薇折磨了那么久;顾千树的脸色是十分难看的;即便是被褪下了衣物也没有睁开眼;紧紧皱起的眉宇之间透出一种隐秘的脆弱。
楚天惶把这无双的风情看在眼里;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
美色误人,虽然楚天惶从来不觉的自己会爱美人而放弃江山,但是他却不能指望他的孪生弟弟和他有同样的想法。
楚地藏到底是心软的;楚天惶甚至不敢确定若是顾千树开口哀求,他那个弟弟到底会不会做出背叛楚家的事。
因为想要得到顾千树,才被迫和自己合作,楚天惶握住了顾千树的肩膀,轻轻的吻了吻顾千树那修长白皙的颈项,顾千树低垂着的颈项线条优美,如同优雅的天鹅,在水汽的氤氲下更是透出一种蛊惑人心的色气。
楚天惶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为难自己的人,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抬起头,就这样含住了顾千树的唇。
因为溪薇,顾千树已经将自己的嘴唇咬的血迹斑斑了,此刻那颜色惨白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猩红的舌尖,楚天惶舔着这顾千树的嘴唇的轮廓,却忽的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他再次深刻的理解到了,为什么他的弟弟会对眼前这个人如此的痴迷。
气质如冰雪般高贵,却有着女妖一样魅惑人心的皮囊,眼神里全是俯视众生的轻蔑,一举一动之间又在散发着牵动人心的媚气。
有破坏欲的人都会想看着圣洁的东西亲手被自己毁掉,楚天惶的破坏欲还不好说,但是掌控欲绝对高于常人。
一旦把顾千树纳进了自己的怀中,就从未想过还有将他放走的一天。
美色当前,楚天惶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若不是还顾忌着顾千树那支木犀花,怕是早就对顾千树动手了,这具身体,这张眉眼,无一不在挑战楚天惶的自制力。
“……”源源不断的热气让陷入昏迷的顾千树就要醒来,他长长的睫毛抖动了一下,嘴唇微微张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麟堂……”楚天惶的声音响起,让顾千树莫名的在心中打了个寒战——即使没有完全清醒,但这个声音已经深深的印在了顾千树的脑海里。
“你醒了。”楚天惶见到顾千树醒了,似乎十分的开心,他眯起眼睛露出笑颜:“感觉如何?”
“……”顾千树嘴唇抖动了一下,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麟堂?怎么?还是不愿意说话么。”楚天惶没想到顾千树的反应居然会如此的平静,他本以为就算顾千树没有露出怒气勃发的模样,好歹也会怒骂几句,却没有想到他在醒来之后居然一个字也没有吐出来。
“……”顾千树垂下眼帘,看着浴桶中赤裸的身体,一种浓重的耻辱感袭上了他的心头,楚天惶那调笑般的声音更是让顾千树觉的自己胸口有一团火在燃烧。
“不说便算了吧。”出乎意料的,楚天惶居然变得十分好讲话,他撩起顾千树一缕发丝,放到鼻尖嗅了嗅:“……我不急。”
顾千树的眉目之间显露出一种明显的疲惫,虽然溪薇的药性已经清楚,可是他的神经已经牢牢的将那种痛苦记在了脑子里,一想到接下去的日子或许自己会无数次面临那样的场景,顾千树就觉的眼前一阵眩晕。
求饶吧,如果求饶了是不是就能躲过去了?顾千树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呐喊,只不过这种呐喊很快便被另一种声音替代了,那个声音对着顾千树说:就算是求饶,你也别指望他会放过你……木犀花是你的命,你会把自己的命交到别人的手里么。不、他不会,只要木犀花在他的手里他就有复仇的一天,楚天惶也好,楚地藏也罢……顾千树相信自己一旦找到那个机会,就会将他们两人斩于剑下。
“在想什么。”楚天惶丝毫不把顾千树的拒绝放在眼里吗,这种无声的拒绝,有时候不但不让人厌烦反而是种情趣:“在想云亭么?”
“……”顾千树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若说他对楚天惶的感情单纯只有憎恶,那么对云亭的感情却说得上复杂了。他原本不明白云亭为什么会背叛自己,直到他看到了云亭的脸才彻底明白……原来这位伺候了自己二十多年的仆人,从一开始就是个背叛者。
“还洗么?”楚天惶道:“……再洗一会儿,地藏就回来了。”
“……”顾千树很想叫楚天惶出去,但是他最终还是没办法开口,一是今天的字数已经用完了,二是就算自己开口,楚天惶也不一定会听自己的,说不定还会侮滚辱自己一番。
反正都是男人,难道还怕被看了去了?怀着这样自欺欺人的想法,顾千树阴沉着脸色在楚天惶饶有兴趣的目光下穿上了那一身白衣,衣服是楚天惶准备的,和云亭给他穿上的那身相比,这身衣服更加华丽,不只领口袖口绣着黑色的玄云图案,就连腰间的腰带也是金色的。
顾千树很少自己穿衣服,所以这次穿的十分的慢,足足花了四分之一柱香才穿好。
“走吧。”楚天惶自然不会帮忙,他巴不得顾千树穿的越慢越好,这样的景色……多看一会儿也不会嫌长的:“麟堂。”
麟堂?多么亲切又让人作呕的称呼,顾千树推开门,面无表情的走出了浴室,他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可是楚天惶的这副模样,怎么都让他没办法忍耐住自己的心情。那种轻佻又暧昧的眼神,让顾千树恨不得的把他的眼睛亲手挖下来。
回到那间屋子的时候,楚地藏已经办完事情回来了,正坐在屋子里走神的时候就看到了刚沐浴完的顾千树和跟在他身后的楚天惶。
“楚天惶!”楚地藏一眼就看到顾千树那破损的嘴角和不愉的神色,一个念头立马进入了他的脑海让他瞬间暴起:“你对尊上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楚天惶无所谓的看了楚地藏一眼:“不如你问问你的尊上我对他做了什么?”
“……尊上……”楚地藏看向的顾千树的眼神是炽热的,这种目光甚至比楚天惶的眼神还要让顾千树反感,他甚至能感到自己的背脊在楚地藏的凝视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顾千树沉默的坐到了椅子上,直接闭上了眼——他可没多余的字来解释。
“哈哈哈。”顾千树的沉默在楚天惶的意料之内,在楚天惶看来,顾千树这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去跟楚地藏告状,只要背着楚地藏,自己想如何便如何,就算把顾千树整个人囫囵吞下,也不用担心楚地藏会知道。
只不过楚天惶暂时还没有和自己弟弟反目成仇的想法,他非常清楚楚地藏对于顾千树的执念,因此倒也没有打算占了顾千树的第一次。
“我可没敢对你的尊上做什么。”明明是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却有着完全不同的气质,同哥哥弟弟相对应的身份不同,楚天惶轻佻,而楚地藏却沉稳——当然,这种性格在面对顾千树这件事上却完全反了过来。
“尊上。”即使得到了顾千树,楚地藏的态度依旧是卑微的,他看着顾千树,低声道:“您好久没吃东西了,想要吃些什么么?”
“……”顾千树的确是饿了,可是他却不想也不愿开口,不知为何,他居然比讨厌楚天惶还要讨厌自己面前这个讨好自己的人。
正因为有了对比,才知道差别,顾千树睁开眼,看着楚地藏那张和楚天惶一模一样的脸,然后嘴角向下撇了撇。
“……”楚地藏瞳孔猛地收缩,他跟了顾千树这么多年,自然是十分清楚顾千树这个表情到底代表了什么,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袭上了楚地藏的心头,他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
“顾麟堂。”楚天惶淡淡道:“你该不会还以为……你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镜城之主吧。”
“……”顾千树面无表情。
“你得知道,你现在只是个阶下囚。”楚天惶一边说,一边走近了顾千树,他伸出手,直接抓住了顾千树的头发,强迫他看向自己:“我们要你如何,你就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