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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县颇多,又没有主动报案,但凭雷大哥的本事,说不定有天会被派去抓他吧。”
戚小久手执玉杯轻轻转着,眼睛追着杯子转动的方向,眼睫低垂,看不清表情。
他并不介意提起此事,他很想看看,这个雷风行是否得了命令继续抓他。
“飞狐——”雷风行许是喝多了,突然觉得没甚力气,便以手支额,同样低低看着手里的杯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此刻竟然有了想诉说的欲望,从未有过的,想要找人倾述内心所有事情的欲望。
戚小久看着雷风行眼神开始有些涣散,唇角以别人看不清的弧度弯着,心里知道是药效到了。
这种药,唤作神往,是他师父的独门秘药,会令人全身酸软,口干舌燥,尤其是喝酒时,症状更是和喝醉了很像,会让人以为是饮酒过度所致,最神奇的是,这种药如果有了酒水助兴,便会影响人的情绪,再加上合适的时机别人合适的引导,便会心情郁结,很多事情不吐不快。
这不,雷风行大口喝干了杯中酒,右手大力的甩到桌上放下,同时投跟着倒下枕在胳膊上,“小二——我不想说那个狐狸——总之我是不会让他跑了的——”之后开始眼神迷离温柔,语气低沉暗哑。
这种温柔眼神,小久也是见过的,便是那次跟踪他到他住处时,他拿下腰中的银袋细细摩挲时的眼神,那时他疑惑这个绣了字,绣工精巧的袋子是他老婆或情人送的,可他们分离那夜,他又说他没有成亲……
小久的眼神滑向他的腰际,看着那个绣了雷字的精巧袋子,邪邪笑了。他指着那个袋子,细细温柔的说,“那么雷大哥这个袋子这般精巧,绣工又是如此细密精美,莫非是嫂子送的?”
雷风行摸向腰际,将袋子拿上桌,眯着眼睛看了下,“这个啊——”
“这个是我娘留给我的。”
雷风行开始细细诉说,小久亦是仔细的听,到时等他说完了,估计药效也到了最强的时候,那时他走不动路,浑身无力,他想怎么样,都是轻而易举的事。真是,现在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小久偷笑。
“我父亲也是一个捕头,他一生勤于公务,很晚才跟我娘成亲,我娘也没怨,等了他十几年,他们有我时,已是人过中年。我家隔壁住着一家刘姓人家,跟我家关系很好,他家有个女儿,比我小两岁,当年家里的确有意想给我们定亲,可始终孩子还小,便不了了之。一年一年长大,那姑娘后来也是对我有意,可她发现我和父亲一样,终于勤于公事时,她很失望,跟我谈了一次后,便不再执着于我,任是两家怎么劝说,还是决定嫁做他人妇。也还好她嫁了,我本就对她无意,更不想对她不起,可是后发生的事,让我还是欠了她……”
“那个姑娘是不是很漂亮啊?”戚小久危险的眯了眼睛,还说没有成亲!明明差一点成了亲!那样光明正大地显示自己没有任何私情,谁知居然还有这样一位姑娘!
“居然还欠了人家……”他看着雷风行明显回忆过去的甜蜜神情,心下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雷风行,等下不只是奸了你那么简单了……他暗暗磨牙。
“她啊……她个子不高,有些瘦,眼睛很大,很机灵,虽然相貌不算很美,可那种灵气陪慧,也不是一般女子比得了的。”说到这里,他眸中越发甜蜜,声音更低,“不如小七漂亮……”
正磨牙的小久轻哼了一声,算他有眼光!谁能和戚小久比!他想可爱就可爱,想机灵就机灵,想奸诈就奸诈……
“父亲是一个好捕头,我一身的本事,全是他教的,他有一个同是捕头的兄弟,武艺高强,丰神如玉,相貌清俊又聪明非凡,却不怎么爱说话,很少跟人处得来,父亲是他唯一的朋友。他曾以身挡毒箭,救了父亲一命,父亲便视他亲如兄弟,肝胆相照,谁知玉狐大盗横行江湖,他们奉命捉拿,父亲最好的朋友就在多次追捕玉狐后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父亲寻了几年,却没有任何音信,担心过度,以致抓贼时看一个跟那人很像的路人让他失了判断力,因公殉职。”
雷风行像是极为伤心,“后来有被父亲抓过的贼回来复仇,一把火烧了我家,娘和隔壁一家人没能幸免,死于大火,什么都没有留下。”他抬头看了戚小久一眼,“我回去时,家里什么都没有了……那姑娘便把这袋子给了我,说是当时娘亲手做的,本来给了她,她见娘什么东西都没能留下,便转给了我,说娘亲绣时心里是极为愉悦的,希望我看到时也不要过于伤心……所以我每次看到这个,会想起我娘做好饭等我和父亲的样子……”
戚小久什么都受得了,但就是别对他上演这种温情戏,他受不了。
他走到雷风行身边坐下,抚着他的肩,“好啦雷大哥,不要伤心了,你的家人希望你每日都快乐不是么?”
雷风行湿润的眼对上戚小久犹有笑意的眸,“小七……”说话间就要往戚小久脸上亲。戚小久哪受得了这个,这满楼的客人看见了还得了,忙一边躲开,一边驾着雷风行起身,“雷大哥你喝多了,我扶你去休息好吗?”
难得雷风行乖乖的任戚小久搀着,“好,小七,雷大哥……都听你的……”
可是他好重——戚小久有些费力的扶着这个非常非常重,浑身像烂泥一样的人往房间走去,心下恨恨,他完全没有想到,雷风行变成这样,还不是拜他所赐。
推开门,将他丢到床上,戚小久拍了拍手,细细喘了几口气,猫儿眼眯着,奸奸地笑着,“哎呀雷风行,这次该我了哦——”
他解着雷风行的衣襟,雷风行眼神迷离的几次三番抓住他的手。“小七——小五——小二——”的叫个不停,更是在他不注意时,拉过他的脖子亲了个痛快。
戚小久忍不住狠敲了几下他的额头,非常的气愤,他倒是喜欢哪个?小七小五小二的叫,还一边叫一边亲,当着他的面叫别人的名字!不对,那些名字指的人,好像都是他一个……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就是不对!戚小久扒完他的衣服,双手在那曾经羡慕的胸肌腹肌,大腿上游走。
雷风行浑身发烫,越来越热,粗重的喘息,难耐的呻吟更是溢了满室,这种表现,让小久非常非常的满意。
一点都不客气的爬到他的身上,玩弄着那人胸前那颗异色的突起,舌缠上那人的舌,恣意游走。
“嗯……”
“啊……”
的确在上面的感觉跟在下面完全不一样,舒服的同时,又不会担心哪里会丢,真好。
他的手穿过雷风行的发,用力的吻着那充满男性力量和味道的唇,激烈的牙齿碰撞,差点咬破了唇,终于亲够了时,小久的唇开始下移,却不是轻吻,只是用舌滑过雷风行的耳后,颈子,胸口,所到之处,泛着亮亮的水光……
“哦……”
很满意雷风行的轻吟,戚小久邪邪的笑了,“雷大哥,我会好好‘侍候’你的……”
一手继续玩弄胸前,一手往下,握住了那正在跳动,早就涨得大大的胯下。
像那夜的雷风行一样,他上上下下,时而轻柔,时而大力的套弄着那个看起来巨大吓人他却一点也不害怕的东西。
另一只手放过胸前的两颗小东西,慢慢下滑,挑逗地经过有力挺翘,非常诱人的臀瓣,触到幽穴。
感到身下的人一僵,他加快了套弄巨大坚挺的速度,安慰地说,“宝贝……没事啊……放松……对……放松……”
戚小久下腹也越来越火热,胯下也跳动着变得巨大坚挺,叫嚣着要释放。他吞了吞口水,雷风行给他的这种销魂滋味他始料未及,自己欲望来的这么强烈他亦是始料未及,他本来还打算慢慢吃掉雷风行,这下看来直接吃掉好了,他可不想忍。
于是,他把雷风行的双腿驾到自己肩上,非常清楚地看到了那挺翘的臀,还有不由自主伸缩的菊花……
他再次吞了口水,好了,开始!
一只手安抚着幽穴,一只手扶着自己早已昂扬的欲望,慢慢前进……
五十四奸诈狐狸小聚会(上)
戚小久再次吞了吞口水,看着那向他招手,诱惑他进入的密穴,好了,开始!
一只手安抚着幽穴,一只手扶着自己早已昂扬的欲望,慢慢前进……
“叩叩叩”的敲门声随着袁天钢的大嗓门,把戚小久吓了一跳,本来色急了些没太看清楚位置,那地方又小又隐秘,小久“哎呀”一声,差点弄折了他的“宝贝”。
“雷兄弟——小二——阮小二——你们在里面吗?”
戚小久双眼冒火,任是谁,在这种关键时候被打扰也是气血上升,怒气腾腾,更何况小久今天的精心谋划好不容易才成功。这雷风行是谁,御赐的神捕!小久又不是没见识过他的武艺和细心,这样的机会,被他算计的机会,可是有一次没两次的事,人只是天天一样的表情,木头一样,并不代表人傻啊……
怎么办?机会难得,而且那天他又弄得他那么痛,现在想起来下面某个地方还跟着痛,看了看那人粗壮青紫的分身,又看着略带粉嫩,也是饱满非常甚至溢出液体的自己,不如……继续?
再次俯下身,戚小久准备再好好研究下位置,准备再一次进入试试看。
“雷兄弟——小二——阮小二——你们在里面吗?”
门口不依不饶的喊叫和越渐急促的拍门声,戚小久想如果他不答应一声的话,这个袁天钢估计会喊得全楼的人听见,然后大家会以为出了什么事一起或者袁天钢等不急自己来,把门撞开。然后大家就会看见明显雷风行喝醉了,衣衫不整被他压在身下,然后他阮小二一脸淫笑举着凶器正欲行凶……
这样的话,他苦心包装的形象就全都没了。被误会奸淫良家妇男倒没什么,大不了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他是浪荡的荒唐子戚小久不是么?可如果真要如此,他答应皇上和蓝眼睛的任务,怎么办……全是当年听了他师父的话,做偷儿的,离京城能有多远就多远,最好一点边都沾不上,他从不在京城的地面生事,所以对京城是真的不熟。
遇到袁天钢的确是意外,那日随齐狐狸进京时,就那么巧遇刺时他飞身出来,抬头就看到了这太白楼的牌子,一楼大堂正和伙计们训话的,偏就是他救过一命,但交情并不算深的袁天钢!这不是天意是什么?
可如果这下拍屁股走人了,这放眼京城,可就没有他认识的人了,虽说的确可以随便找个地方窝着,当打杂工,可别的地方不会给他很多便利条件不是?比如非常丰富的时间,他想怎么样便怎么样不会有人管的便利,还有单独的,一个人的,不大不小很合适的,房间。
想找蓝眼睛不大可能,人那么神秘,又说需要时会出现,谁知道他现在在哪个鸟地方窝着呢。想找齐狐狸更是不行,且不说被人发现的机会要大些,到时给左相知道了他还查个屁,就说他戚小久那么厉害,这点小事还得厚着脸皮去找他,多失面子!
当然,如果时间多点的话,他是可以再寻另一个合适的好去处,可这不是时间不允许吗……
就是袁天钢刚敲了两会们的功夫,戚小久的小脑袋,就哩哩啦啦想了这么多,不进不退的胶着姿态,更是分毫未动,下面雷风行也是血气上涌,看来情欲甚浓,不住的蹭着小久。
小久憋红了脸,在袁天钢喊出“是不是出事了?雷兄弟,小二,再不答应我撞门了啊——”时,终于挫败的低下了头,一脸晦气的从雷风行身上爬下,还非常“不小心”地踢了他两脚,边回答着“老板,雷大哥喝多了,我在帮他换衣服,马上来开门——”边到柜子里找找看有没有雷风行可以穿上身的衣服。
原来袁天钢的老婆没有生,只是痛了一下,他回去时他老婆好好的,一点没事的样子,他才又折回来想陪雷风行喝酒,谁知雷风行居然喝醉了,他进屋看了两眼,果然喝的不少,就让雷风行在这里睡会儿,拉着小久出门,说要跟他喝两杯。
谁知这一抓住就不放了,直喝到月上柳梢头。
袁天钢走时雷风行刚好醒了,拧着眉毛一脸疑惑加不爽的样子,抚着额头走了出来,“我是喝醉看么?头怎么这么痛?”
“你喝多了,头痛时因为不小心撞到墙了。”那么一大片红,轻微的肿,那样的肤色都看得出来,小久当然不能说他是因为喝醉了才头痛,也不能说是他敲的,只得说撞到了。
“为什么腿也这么痛……”
“刚刚扶你回房时,你不小心跌倒了。”
“有劳小二。”可是为什么,大腿内侧也会痛?跌倒也能撞到?但雷风行看着小二一脸的不善,心想可能是自己理亏,便不再多说,起身告辞。
戚小久看着勾肩搭背远去的两只,一个雷风行,一个袁天钢,他眯起了猫儿眼,狠狠的磨着牙。
哪天再有机会让他抓到这两只,就一起奸了!
这也风轻云淡和风细细过树梢春风送暖,迎着皎洁的月,小久第一次觉得,这样的耻辱真是难以忍受!左右想不通,只得顾自早早睡了。也由于他的坏脾气,这几日,京城各处没有偷窃事件发生,街头巷尾都在传神捕多么多么厉害,一回来什么样的偷儿都不敢出了。
戚小久心里很不爽,却不懂为什么,雷风行居然自那日以后,天天来太白楼,一身正气凛然,日光如炬,时不时在小久身上打转。小久做着事,突然全身一阵恶寒,他便知道是雷木头又在盯着他看。
细细整理了笑容回头,果不其然,一双眼睛正若有所思的放在自己身上,不过每次他都是甜甜笑了,麻利的跑过来,“雷大哥有什么吩咐?”看到那人有些微窘的说不用,他更是得意的笑了笑,转身便走。
转身的同时收了一脸的假笑,眼睛能燃得出火,他若是不想让他知道,那么那根木头就永远不会知道!
如此反复多日,相对无言,各自有各自的心事。
这日,太白楼要来重要的客人。
袁天钢到楼上最好的雅间准备出来,说贵客不是一般人,那可是经几道关系介绍,才肯到店子里来的,让下面人小心伺候,偏这日他要出门收钱,便让小久来负责招待贵客。
临出门时,他还语重心长的嘱咐,“小二啊,这个客人来头很大,你可一定要亲自伺候知道吗?其他的跑堂我怕粗手粗脚生出啥事让贵客不满意,你不一样,人又机灵手脚又麻利,我放心……还有你嫂子……”
戚小久露齿一笑,“还有嫂子——放心吧,我会帮你照顾的。”
“我今晚便会回来了,她那估计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事,还有——”
“还有雷大哥——放心吧,他若来找,我代你好好招呼便是。”
如此说搬说了半天,袁天钢才觉得没什么事想不起来的,这才絮絮叨叨的上路。
戚小久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才缓缓吁了口气,以手遮额看了看天色,怕是贵客快到了,他得赶紧上趟茅房。
……
恶狠狠回头,冲着刚刚他不小心说出话来时后面一众跑堂的奸笑的脸,“笑什么啊你们?难道你们都不用撒尿拉屎吗?”
……
偏偏他前脚上了茅房,后脚楼里等的重要客人就到了,众伙计看着一身锦衣,玉扇摇摇,气韵非凡,非池中物般雍容优雅,让人只能仰视的翩翩佳公子,一个个嘴巴张得老大,半天忘了招呼。
要说他们这太白楼算是京城里档次较高的酒楼了,酒楼布置又是老板娘一手操办甚是雅致,什么样的客人没见过?风流公子,几品大员,那都不在话下,可今日看着这位公子,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风流,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气场。
真到锦衣公子扇子摇了半天,眉梢有些不耐地微挑时,识字的小李才急急忙忙说了声,“客观可是姓齐?”见锦衣公子点了点头,忙摒退一众眼神呆滞只顾欣赏翩翩佳公子忘了自己姓什么给酒楼丢脸的跑堂,脚下不停,手往前引路,“客观这边请。”
引着贵客去了雅阁,小李头也不抬,眼睛不敢乱瞟,但尽量冷静地说,“烦请客观稍后,主人临走前交代过专人招待您,小的这就下去寻他,您稍作片刻。”
说完不敢看锦衣人的反应,只在关门时不小心瞟到锦衣公子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明明是如沐春风的笑,小李却觉得芒针刺背,一阵恶寒。
好可怕……
下了楼,马上往后院茅厕走去,扯着脖子喊,“阮小二——”
“又什么事啊——”任谁蹲茅坑刚刚好拉出来一半被人喊着吓了一跳大半憋回去时,都不会好受,他恶狠狠的说,“还让不让人拉屎了!”
“贵客——贵客到了——”小李直冲冲地冲着茅厕跑来。
小久额角隐隐跳着青筋,忙处理了下,抓着裤头站起来,刚刚好,小李冲进了茅厕,捂着鼻子,手不停的扇着,“你今天早上吃了什么——”
“你管我吃了什么。”眼皮抬都不抬的绑着裤腰,好险,差点被这死小子看光了……
“贵客来了,你快点去给他点菜。”
小久懒懒斜了他一眼,“你觉得现在在这里,是说这个的时候么?”
……
“那……那你快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