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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次被打的是他们老板,开始没人认出来,人出来之后,酒吧里看场子的就一窝蜂的上来了。好在楼梯比较窄,杨宗保就守在楼梯上面,一脚一个,来一个蹬一个,来一双蹬两个。杨宗保的主旨就是能踹的尽量不用手打,毕竟胳膊扭不过大腿。
下面的人上不来,上面的人在被保国胖揍。
没想到保国那小子很猛啊,一拳一个准,没有落空的。这小子这几年很长进啊,那拳头落在自己身上,自己也扛不住啊。胖子成了名符其实的沙包。白头发的男人还不够保国塞牙缝的。那种健身房锻炼出来的肌肉,怎么和保国常年实战打出来的比。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但是杨宗保的力量也有限,就算刚才吃了一碗面条多少胃里好受一点,但是扛不住一天就一碗面条啊。很快就有点喘了。
“宝哥,揍得很过瘾啊,这丫的嘴臭,宝哥要不要试试。”保国修理了那仨,就替杨宗保守在楼梯口。
杨宗保一脸淫笑的走到那仨面前:“嘴巴不好可是会惹祸的呢。”
一手提起白头发男人的马尾辫:“你个男人好好地,这么喜欢早衰?要不提前帮你实现地中海啊?那可是这男人的标志呢。”
杨宗保说完,从兜里拿出了手术刀片,给白发男人剃起了河童发型。期间男人想反抗,但是杨宗保手稍微一用力,划破了他的头皮,血一下子就流了下来,那孙子不敢动了。
“还有你,说你什么好了,当我什么?”杨宗保这边一放开白头发的男人,转向罗冲。
“你,你不要过来。你们给我小心点,这个仇我会报的。”
有这样求饶的有多少条命都不够用。
杨宗保没有可以,一脚踏在了罗冲的那货上,稍一使力,罗冲就发出杀猪似的叫声。
啪……
杨宗保右手抄起了酒瓶就给冲过来的胖子一酒瓶子,算是给他的回礼。该报仇的报了。杨宗保点了一支烟,不错够味。
“我说保国,这孙子,你也留这么久?要我早解决了。”
“嘿嘿,宝哥,这年头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多着呢。”
“走吧。”杨宗保也揍累了。开始下楼梯。后面那些要上楼梯的人不自觉地分隔在两边。让他们二人出去。
“宝哥,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是这出。”保国出了酒吧之后总觉得不太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不过你身手哪里学的,不错啊,有点进步。”杨宗保避重就轻。
“嘿嘿,这些年道上混,总的有些拳脚功夫。不过宝哥,你也不错呢。”
“今天那小子有麻烦没?”
杨宗保是指今晚上他们的动作是不是大了点。
“有。”保国很肯定的说:“那小子什么来历不知道,平时也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他的两个朋友从来没见过。好像是最近才过来这边的。不过现在想起来,这小子也就是这一年来认识的。”
“哦,这一年来的人比较多啊。”
“嗯,好像是突然多起了很多人。”
“去查查。”杨宗保说完把烟蒂弄灭了,四处找垃圾箱。
“唉。”保国被吩咐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很高兴,兴冲冲的走了。
看到保国走远了,杨宗保又回到了“肚皮”酒吧。
里面的人见到杨宗保再次进来,都很吃惊这人肯定有病吧。
“哟,你还来干吗,想跪下来求饶啊?晚了。”罗冲还在处理伤势,不过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看场子的,人多势众,底子足。
“没打算。”杨宗保左右找找,找称手的东西,但是这酒吧的资源极度匮乏,除了酒瓶子就没有别的材料了。罢了,酒瓶就酒瓶吧。本人还是比较喜欢棍子的说,揍人不见血的,酒瓶子总是弄得血糊糊的,脏。
“我们这么多人,你还想干嘛?”罗冲好笑的看着杨宗保。
“揍你,揍得你不找我麻烦。”杨宗保的思维还是蛮简单的,自己没有足够的背景,只能这样死缠烂打。为了避免被对方总是打扰,还是自己缠着对方好一些。
“你真搞笑呢。”白发地中海,憎恨的看着杨宗保,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样子。
“少说废话。”杨宗保冲了上去。平时看起来没什么肌肉,主要是健身房锻炼出来的肌肉和实战出来的肌肉不一样的。前者更注重视觉上的美观,后者则是为了实际。很明显的例子就是民工绝对不会有健身房锻炼出来的身材好看。
不多时,杨宗保就全身伤痕的被人扔了出来。
“就这样的还和我们斗,哪凉快,哪里待去。”
来人啐了杨宗保一口唾沫之后,转身就走,就没有理睬他了。
杨宗保躺在地上,暗自发笑,很久没有这样拼了,这么伤筋动骨的事情很久没做了。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以前自己在精神病院自保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吧,为了不让别人觉得自己好欺负,就一次次的主动上门挨揍。直到让对方绝对自己是条恶犬,不再找自己麻烦为止。这些归根结底还是自己势力不强,如果自己实力够强的话,绝对不会有人敢这样对待自己。弱小者的悲哀啊。
脸上传来冰凉凉的感觉,杨宗保转过头一看原来是保国蹲在了自己的身边。
接过啤酒,挣扎的坐了起来。啤酒一入喉,呛了一大口。把刚才憋在嗓子里的浓痰咳了出来。
“还没走呢。”杨宗保肯定的说。
“嗯,看你表演呢。”保国坏心肠的说。
“呵呵,你要付钱的。”杨宗保斜眼看着自己的发小,心想刚才不知道帮忙。
“别这样看着我,不是我不去,是我觉得这样太丢人了。”
杨宗保的表情龟裂了,擦伤的嘴角一抽一抽的。
“好了,别误解,现在该我了。”
保国喝完最后一点啤酒,把啤酒罐捏瘪了,投了一个漂亮的弧度,走了出去。
“真是的,要讲卫生的。”杨宗保挣扎着爬起来,全身骨头就和老旧的二八自行车一样,磨得人耳朵生疼。
忍耐着疼痛,把地上的啤酒罐子找了个垃圾桶扔了进去。这帮犊子手不狠啊,看着表面磕碜,其实没断一根骨头。不知道是自己幸运还是他们没手段,反正杨宗保自我感觉还好。
随便找了个地坐着,点起了烟。等待着。
十分钟过去了,保国还没有从对面的酒吧里出来。这娃真能打。杨宗保又点了一根烟,10分钟又过去了。还是没出来。
当杨宗保要进去的时候,保国被扔了出来。还被踩了几脚。
“嘿嘿,被胖揍了?”杨宗保点了一根烟給保国塞进嘴里。这家伙躺在地上装死,嘴唇上是没有一丝完好的地方。塞进去的香烟,整支瞬间都被染红了。
“真丢人啊。”保国躺在地上,双手双脚大开。
“是蛮丢人的。”杨宗保用脚踢了一下在地上躺尸的保国:“能起来,再陪爷进去一趟。”
“能带上小弟不?”
“不能。”
这天晚上就看见两个浑身带血的人数次闯进一个名叫“肚皮”的慢摇吧。最后被人扔出来,被路人打120给接走了。
杨宗保这次断了几根肋骨,被送进省立医院。急诊室里大家都有些面熟。见到杨宗保总是忍不住窃窃私语。因为手被砍伤了,血液不止,还是杨宗保自己扎紧了上臂,才止住血。现在被急诊送往手术室进行缝合。
保国皮糙肉厚,但是脾破裂了,也是个悲催的主。需要被送进手术室切脾。
杨宗保躺在手术室里,感叹真是人生无常的。早些时候还有精力同情一下病人,现在谁来同情自己。
“哟,不上班,跑到外面混,现在混到一身的伤,真好看。”
杨宗保头疼,周逸这小子怎么在。
“嗯,有点摩擦。”杨宗保照实回答,到让周逸说不下去了。
看样杨宗保躺在手术台上一副神清气闲的样子,周逸恨不得把他活剥了。
今晚的值班医生冤家路窄是副主任李泽。好在保国那边还有事,杨宗保也落得不用和那人见面,免得又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只是这周逸不知道抽什么风,跑过来上班。
“你,做什么麻醉?”周逸不屑的问。
“……”杨宗保很奇怪的看着周逸:“你是麻醉师,你决定。”
“你……”周逸觉得很气愤,明明是自己的带教老师,现在却这样,明显是记恨着自己为难自己。
“你可能理解错了。”杨宗保看到周逸一脸的愤恨,难得好心情解释。主要是自己的手臂太疼了,需要转移注意力,免得一个大老爷们喊疼,那是丢人。
“你不要老是把自己当做学生,你是研究生,毕竟所学的都学了,现在你缺的只是实践。你现在是我的麻醉师,你说怎样怎样,难道去问一个病人他需要的方式?你的地盘你做主。这个手术室内所有的一切与麻醉有关的方式你说得算。”
听了杨宗保的解释,周逸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也并不是那样可恶,难道自己以前错怪他了。
第二十四章 手术室惊魂
更新时间:2012…06…12
“当然,如果你连现在要做什么麻醉都不知道,那你还是退下吧。这种情况的麻醉方式书上都有明确的步奏的,不要说你不知道。”杨宗保这个时候才觉得问题严重,周逸那娃不会真不会吧,要命啊。自己可不是关公,刮骨疗伤绝对不成的。这绝不是开玩笑,麻醉没打好,真的有可能把自己给凌迟了。
“……”
周逸的沉默让杨宗保傻眼了。这,这,这不是要让自己死吗?
周逸看着杨宗保龟裂的表情,心头暗爽,但是自己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先去给我抽2支利多卡因,两支布比卡因。”杨宗保退步了,这种事不能开玩笑的。
“哦。”带着胜利的姿态,周逸心情很好地去抽药了。
“哎呀。”
周逸叫了一声。
杨宗保艰难的从窄窄的手术床上起身一看,那丫的手被玻璃瓶划破了。
“你没撇过啊?”
“没。”
“拿过来。”杨宗保觉得有必要对自己生命安全负责。
强忍着手疼,坐在手术床上,抽药。
“因为其它地方都是皮外伤,就是手臂需要清创缝针,所以做个臂丛麻醉就行,还有就是你好像没有实习过的样子,所以就不让你做全身麻醉了。”
杨宗保一边抽药一边解释。
“你看看时间,我这样的伤势差不多6个小时足够了,利多卡因的时间是4小时,布比是8小时,两者综合一下,对于这样的手术效果算是比较的好。当然不排除有的医生手脚慢。”
周逸这个时候才觉得杨宗保可能真的有点本事。
“你会下针吗?”
杨宗保把针筒拿在手上,犹豫的看着周逸:“你确信你可以?”
“可以的,但是你不是说,这个麻醉室我做主吗?”周逸挑衅的说。
“好吧。”杨宗保乖乖的躺下。
“但是我晕血。”
周逸这句话,让杨宗保差点跳了起来。
一把夺过针筒。自己在脖子上定了位,扎了进去。一切结束后,才松了一口气。
“刚才我麻醉的是自己的手臂神经,这次我做,下次你就自己做。”
“……”
周逸看看自己的空荡荡的手,自己只是开个玩笑,当医生的晕血怎样都说不过去吧。但是杨宗保的动作够快了的啊,2分钟全部搞定了,自己都来不及说开玩笑的。
接下来的手术,没什么新意,很沉闷,加上监护仪的声音和催眠的音乐没什么区别。周逸频频点头,杨宗保看不下去了,找到手边能找到的东西朝周逸扔过去。
“喝咖啡去。”
周逸额头被砸,醒来一看,吓了一跳,手术刀啊。
瞬间脑袋清醒了,这可是杀人暗器啊。就这样扔过来了,还不把在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你你你……”
周逸有些语无伦次,不敢相信杨宗保竟然公然行凶。
“我我我……我怎么啦?精神点,否则给你不及格。”怪不得杨宗保这样发脾气,给自己打麻醉还是勉强了一点,方向没有控制的很好,现在是有的地方被麻有的地方没有麻,疼啊。
周逸也知道自己这次是有点过了,要不是自己哥非要让自己晚上过来实习,自己也不遭这罪。没办法只能忍气吞声,在手术室里走来走去,强打精神。
可能连周逸自己都没有发觉,无形之中,好像很怕杨宗保一样,他说的自己就做。
手术结束之后,杨宗保自己坐了起来,除了手臂有点麻,没有其它的事情,肋骨的话,胸部固定了好些绷带,也没什么大事,除了疼以外。班明天是上不了了,准备和主任请个假寝室躺躺。本来是需要住院的,但是看在本院医生的份上不了了之就这样被杨宗保混过去。
杨宗保没有去看保国怎样,那家伙是踩不死的蟑螂,生命力顽强着呢。再说兄弟之间不整这些虚招子。什么担心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在杨宗保的字典里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兄弟是什么?就是对方受了委屈,自己养好身体找回场子,不得不说杨宗保骨子里还是有些流氓的。
周逸当然就是被当做苦力负责送杨宗保回寝室。
走得很慢。因为胸口疼。
走到某个灯红酒绿场所,杨宗保指着那个“肚皮”酒吧说:“在那里被揍的。”
“呃。”周逸心想就你穿成这样一套运动服,不被揍才怪呢。
“你要进去挨揍吗?”
“神经。”
“你猜对了。啊哟。”
杨宗保笑嘻嘻的说,牵动了伤口。
“就你这德行,昨天怎么敢揍我?至于吗,现在就出院,不要命了?”周逸觉得和杨宗保的距离拉近了,说话也轻松起来。
“医院那是什么地方?吃人不吐骨头,爷兜里就5000元,一个学期的生活费,就这么点钱,在医院不两天就没了,没了我吃什么去啊。”杨宗保说的很理所因当,没想到这到了周逸的耳朵里就变了味道。
认为杨宗保家里非常的贫穷,加上他今天的表现,就是一苦逼学生的模样。
犹豫了半天周逸终于开口问:“你没钱吗?”
杨宗保想了想,手上现金真的不多,于是点头:“没有。”
“……”
周逸并不是被宠坏的富二代,只是天生的自卑感急于在人前展现自己,心里还是有块柔软的地方。
一路上两人无语,直到杨宗保被送回了寝室,周逸才松了一口气。天色已经大亮了,周逸只好回自己的寝室先睡一会。
没想到冯玉祥起来看书了,见到周逸进去干嘛把书收起来,好像是见不得人一样。
研究生寝室不比博士公寓是4人间的。虽然同样是四人间的,但是研究生是四人同住一间。但是周逸的寝室一直只住2个人。平时周逸很少在学校住,基本上就是冯玉祥一人独享一间寝室。
平时没觉得,今天看见冯玉祥的小动作,突然之间周逸觉得冯玉祥非常的虚伪,远远没有杨宗保真实。
“你怎么来了?”
冯玉祥的问题在周逸的耳朵里意思就变了成了,好像他是不速之客一样。非常不爽,胡乱答应了下,就上床拉被子蒙住头,装睡。
冯玉祥也不知道周逸抽了什么疯,寝室里是看不下书了,决定去外面锻炼一下身体,练练长跑。长期以来自己塑造的形象就是怪才,现在每天都有些女学生,医学的也好,其它系的也好,在操场上等着给自己送毛巾和早点了。想到这里,冯玉祥加快了速度,出门了。
等冯玉祥出去,周逸才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杨宗保的事,然后想起了杨宗保所指的“肚皮”酒吧,竟然想找人去把那酒吧砸了。
“疯了。”周逸暗骂了一声,睡不着,干脆坐起来玩dota。
“你怎么啦?”
杨宗保一进寝室门就听见刺耳的伪娘张岚峰的叫声。
“揍人和被人揍,你想听哪个?”杨宗保受不了这高分贝的噪音,进了门就做到沙发上大口的喘气。额头上一圈冷汗——疼的啊。
“肋骨伤了?”不愧是骨科的高材生,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
“嗯,给我倒杯水吧。”
“你倒是很不客气啊。”张岚峰嘴上说着,但还是转身去给杨宗保端了一杯水。
“谢谢。”
“你伤得这样重,为什么不住院?”张岚峰对杨宗保的伤,嘴巴上啧啧称道。
“没钱。”杨宗保好不掩饰的说。
“看出来了。”
“怎么啦?”
经过这场骚动,马小建和余铁男都醒了,从自个的屋里出来,就看见一副惊世骇俗的场面。
杨宗保几乎全身绷带的瘫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