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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花和尚很享受女人的表情,下手越发的重了。
“是……”保镖犹豫了一下,还是伏在花和尚耳边小声的嘀咕了一下。
“什么?”花和尚听完之后,立刻站了起来。原本坐在他身上的女人顿时被毫不怜惜的抛到一边:“为什么不早通知我?”然后气呼呼的往外冲。
保镖心里委屈啊,心道他也没看清,外面下着那么大雨。
花和尚冲到富丽华门口,就瞧见杨宗保站在雨里。孤零零的一个人,光头,身上还穿着医院的洗手衣……
“你这是在和我示威吗?”花和尚拖着杨宗保进入屋里。
“无家可归,投奔你来了。”杨宗保开玩笑。
“你还能无家可归?”花和尚翻了个白眼,开了一间包厢给杨宗保,顺便让人给他拿了几件衣服换上。
杨宗保也不避讳,就在花和尚的面前宽衣解带换衣服。
“你不避讳我?”花和尚好笑的问。
“你不是外人。”杨宗保回答的坦荡,反而是花和尚苦笑一声,自己避开了杨宗保的裸背。
“好了,可以把头转回来了。”杨宗保换好衣服,对眼睛还转向一边的花和尚说。
“到底怎么啦?现在可以对我说吗?”花和尚准备好听故事。
“有酒吗?”杨宗保好像没有听到花和尚的问题一样。
“来我这里问有没有酒?”花和尚冷笑一声,对包厢外守着的保镖吩咐了几句。
保镖随后端了一盘子的酒进来。
“你要喝酒?”花和尚知道杨宗保平时除非必要否则滴酒不沾,现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要喝酒。
杨宗保也不回答,直接拿起一瓶酒,打开瓶盖子,一仰头,直接灌了起来。
花和尚知道自己问也白搭,只能等杨宗保自己说。
一瓶酒顷刻间就被灌进了肚子里,杨宗保顿时觉得脑袋发晕,一股恶心的感觉直冲咽喉,好不容易压下想要吐的感觉,对花和尚说:“别告诉别人我在你这里,我需要躲一段时间。”
“没问题,但是我这里不养闲人。”花和尚微微一笑,优雅的给自己倒了杯酒。
“我知道,我来就没想清高。”杨宗保笑得坦然。
“合作愉快……”花和尚和杨宗保碰了一下杯……
……
“你去通知杨宗保了?”叶建涛一天没见陈雷,就大概猜到了他去哪里了。
“嗯。”陈雷话不多。
“你在怪我?”叶建涛问。
“没有。”陈雷明显的口不对心。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消息必须有来源,这个来源也必须让人信服……”
“那就让杨宗保背黑锅?”陈雷终于淡定不了了。
“我没让他背黑锅,只是说出事实而已。”叶建涛不高兴了,和陈雷解释这么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事实?”陈雷无言以对。叶建涛的说法没错,其实是事实,可是在他的潜意识里有股忠义之气认为出卖杨宗保是不对的。
“好了,他说什么没有?”叶建涛问。
“说只要他不死,你就欠他一个人情。”陈雷转达原话。
“是我欠他的,那是自然。不过这次如果过不去我也比死好不到哪里去……”叶建涛说完又埋首工作了。几个月的时间,让叶建涛迅速的老化了,高处不甚寒,地位越高,责任越重。
……
“宗保消失了?”几天之后,杨宅里的众人终于得知杨宗保消失的消息。
“是,已经三天没见到人了。”保国这次出去找,没有像上次那样明确的知道宝哥的下落。翻遍了整个座头市,一丝蛛丝马迹都没有。
“雯雯,你解释一下。”老太太不是瞎子,很多时候这里发生的事情都逃不过她的耳目。
“我让窦宝插队移植眼角膜了。”窦雯雯也把杨宗保的失踪归结为自己的身上。
第五百六十一章 黑诊所
“牛哥,是这里吗?”一个面容猥琐的男人弓着背在一条破败巷子口往里张望。
巷子里几乎被垃圾填满了,发出了一阵阵酸臭味。只容得下一个人勉强通过的巷子里长年见不到阳光,即便是在夏季正午的时候,这个巷子似乎也被太阳遗忘了一样,甚至在大白天都可以见到老鼠的踪迹。
“就是这里。”被叫做牛哥的人,也不确定的确定说。只是听人说过这里有个小诊所,价格公道,医术好,只是医生怪了一点。可是真正到了这里,牛哥真的不确定了。即便是最不专业的黑诊所,门口也是干干净净的,哪里会像这里一样,简直就是垃圾场嘛。
“牛哥,我们还要不要进去?”猥琐的男人不确定。
“进去吧,总不能白来一趟。”牛哥果然是哥子辈的,有胆气。
“哦。”猥琐男本来想跟在牛哥的身后,没想到他被首先推了进去。
“啊……”猥琐男被推的踉跄几步,脚下一软,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因为未知而害怕,只能大吼大叫。
“啊……”牛哥跟着叫了几声,发现根本没什么,这才踹了猥琐男一脚:“好了,叫什么叫,胆子这么小,还是不是男人啊?”
“啊?”猥琐男被牛哥一踹也醒悟过来,发现只是踩了几颗霉烂的包子而已。
“走啊。”牛哥催促道。
“哦……”猥琐男只好忍着恶心的感觉往里走。
巷子不长,但是两人走起来却不亚于任何一处险路,主要是太恶心了。
终于在一口气快要憋到头的时候,两人找到了地方落脚,走到了巷子尾。
不同于外面和垃圾场无意的巷子,巷尾没什么垃圾,只是有些爬虫和青苔。沿着青苔往里拐,就会瞧见一个院子。院子的外面挑着一只白色的灯笼,灯笼上面有人用毛笔写了个医子。周围矮墙上面挂满了红色的毛巾……
“有人吗?”牛哥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一样,轻轻的问。
“……”里面没有回答。
“牛哥,我们回去吧,这里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猥琐男害怕了,因为开始没看清,走进一看,那些红色的毛巾都是没洗干净的血毛巾。
“不行,既然来了就得进去。”牛哥这次下的决心很大,自己的问题一天不解决,就会被外面的女人嘲笑一天。男性尊严和害怕比起来,男性尊严暂时占了上风。
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去,突然发现门里人多着呢。貌似有几个还很面熟,只是他们互相之间都不打招呼,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即便是玩手机游戏都没发出声音。
“我说,既然有人怎么不发声音啊,搞得和鬼屋一样。”猥琐男见到有人胆子也大了起来。
可是还没等他说完,就从屋里钻出两个彪形大汉,一把把猥琐男提了出去。
“啊……你们干什么啊?”
猥琐男的声音马上就消失了。
牛哥脑门上冒了一圈冷汗。
“是看病的?”彪型大汉回来了。
牛哥眼尖的发现彪形大汉的手上有血迹。
“不……不是……”牛哥头摇成了拨浪鼓。现在他总算明白了,这里人安安静静的原因。
“不是?”彪型大汉皱起了没有。
“啊?不……是来看病的……”牛哥察觉到对方微弱的情绪波动,立刻改口。
“交钱……”彪型大汉把手一伸,在牛哥面前张开。
“多少?”牛哥弱智的问。
“明码标价。”大汉一指墙面。
牛哥顺着一看,顿时满头黑线——进门不管看什么病,交5000软妹子再说。
“那么贵啊?”牛哥心里没底:“我没带那么多现金。”
“可以刷卡。”彪型大汉立刻掏出了刷卡机。
不情不愿的把卡刷了,牛哥找了个位置坐下。
“别露出不高兴的表情。”
牛哥一坐下,旁边看报纸的人压低声音提醒他说。
“鼠哥?”牛哥遇到了熟人。
“嘘,小声点。这里的医生不喜欢太吵。”鼠哥小声的说:“这里虽然贵了点,效果还是不错的。”
“真的?”牛哥现在有点不相信了。
“没错,我上次被别人砍了20多刀啊,差点连命都保不住。正规医院不敢去,只好来这里,没想到真捡回了一条命。”鼠哥神秘兮兮的说:“这医生可是高人。听说还会法术,只要你有一口气,就能和阎王爷商量,把你给弄回来。”
“这么神?”牛哥本来不想,但是瞧见鼠哥说的那么信誓旦旦,不禁有点相信了。
“骗你干什么,喏,看到没?”鼠哥干脆掀起了衣服:上面纵横交错,全是蜈蚣样的疤痕。
“厉害……”牛哥竖起了大拇指。
“知道就好。对了你来是看什么病啊?”鼠哥把衣服放下突然问。
“呃,小事,小事,有点感冒……咳咳……”牛哥尴尬的咳了两声:“感冒……感冒……”
“感冒也要来?”鼠哥明显的不信。
“哎,那不是江支那边的吗?”牛哥转移话题指着另外一边角落里抱着手臂坐着的人问。
“对啊。”鼠哥点点头。
“那个不是他们死对头江九吗?”牛哥问。
“是啊。”鼠哥神秘的说:“在这个医生这里进门没有仇人,这是规矩,要不然不给看病。”
“可是,他再牛也只是个医生吧。不看病,难道那些组织不会找他麻烦?”牛哥不相信。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听说以前川户老大不服,找人砸过这个医生的场子,可是没想到场子还没砸,他自己就被人灭了,从那以后不管是谁,大家一进这个门就不约而同的休战。”
“这样啊……”牛哥啧啧称奇,突然想到了什么:“我那小弟被怎么啦?”
“这个,不知道。看他的造化吧。”鼠哥耸耸肩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多惹事。
“是吗。”牛哥满头冒汗,印象之中的那个保镖的拳头上的血迹特别的刺眼。
随着在外面坐着的人一个个的被叫进房间,牛哥越来越不安:“怎么没人出来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进来一条路,出去一条路。死路进来,活路出去,牛哥你啊,平时多学习,别光会打打杀杀的。”鼠哥进去之前和牛哥交代了几句。
“……”目送着鼠哥进去,牛哥这里就再也没有说话的人了。
“到你了。”不多时,一个保镖拍了拍牛哥的肩膀说。
“知道了。”牛哥灰溜溜的跟着进房间,见到了传说中的医生。
一进门好大一股的酒味。就连牛哥这种酒鬼也觉得被熏晕了,再看医生——一脸的胡子许久没有修建了,身上的白大褂和灰褂子没什么区别。
“什么病?”医生打了个酒嗝问。
“我对那里不太满意。”牛哥羞涩的说。
“脱。”医生灌了一口酒,眯起了眼睛。
“啊?”牛哥没想到医生这么直接。
“脱啊,不脱,我怎么了解情况?”医生口齿不清。
牛哥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相信这个酒鬼,但是外面有保镖守着,今天不脱裤子看来是不行了。索性一咬牙,一闭眼,一顺溜的直接把裤子脱了下去。
“我去,你的问题不是一点二点啊。”医生鄙视的说。
“我是来看病的,不是来受嘲笑的。”牛哥也是有脾气的。
“你说什么?”医生掏了掏耳朵,掏出一坨耳屎。
看着有半个指甲盖大小的耳屎,牛哥所有的言语都变得匮乏起来:“有什么办法没有?”
“有,价格贵点。”医生点点头。
“真的?”牛哥本来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没想到真的有希望:“别那些吸的东西,我用过了,除了把那里吸紫以外,一点增大的效果也没有。”
“不是那个,是这个。”杨宗保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件物件扔在了牛哥的面前。
“什么东西?”牛哥拿起来一看,是一个透明的胶体样物质,和果冻一样软软的。
“假体啊。”医生理所应当的说。
“假体不是没感觉了?”牛哥犹豫说。
“市面上那么多女人胸部都是假的,她们有感觉吗?”医生不以为然:“放心吧,这是从国外进口的,热胀冷缩。你那儿一充血,这东西就胀大。”
“这个东西安全吗?术后敏感度如何?”牛哥怕影响自己以后的生活。
“说了没问题的。你看我这里这么多人,做了不都没事。敏感度的话,装几颗弹珠就行了。”
“真的?”牛哥被说动了。
“保证那些女人爱死你。”医生保证。
“多少钱?”牛哥问。
“这个数。”医生比出了个手势。
“太贵了吧?”
“不二价。”
“什么时候做手术?”
“明天别吃饭别喝水,把钱带好过来就行。”医生很爽快的约定了手术时间。
牛哥兴奋的从小诊所出来,发现迎面走来一个人。突然快速的后退,等那人走了之后,这才从原路返回。因为他还没做手术,所以只能从垃圾巷子里重新出去。在巷头见到了被揍得和摊烂泥一样的猥琐男。
“你没事吧?”牛哥终究不忍自己小弟落到如此下场。
“还好,但是牛哥刚才进去的人你见到没?”猥琐男心有余悸,刚才过去的男人好重的杀气。
“看到了,别惹事,对谁都被说。”牛哥能活到现在也不完全是傻子,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知道了。”猥琐男缩了缩脖子,一瘸一拐的跟着牛哥走了。
巷子里恢复了安静,还是那么脏,那么臭……
第六百六十二章 疼
和服男人在挂着白灯笼的门前停留了很久,身后的保镖也不去打扰。
许久之后医生一手提着酒瓶子,一手叼着烟,走到门口,斜斜的靠在门框上:“干什么来的?”
“找你喝酒。”和服妖艳的男人举起了手里的酒瓶在医生的面前晃了晃。
“进来吧。”医生见到瓶子上的商标之后说。
“今天看诊结束了,你们明天再来。”医生走进诊所对还坐着的人说。
“……”
没人敢发出异样的声音,乖乖的鱼贯而出。没谁敢抬头看一眼妖艳的男人。
“摆好桌子,我和他喝点。”医生坐在了房间的正中间。保镖变魔术一样端出了一张桌子摆在了两人的中间。
“要下酒菜吗?”和服妖艳的男人问。
“来点薯片吧。”医生打开了酒瓶子,给自己倒了杯。
妖艳的男人对身后的保镖照了照手,保镖急忙把一直提在手里的袋子全部倒在了桌子上。
“有鸭舌!”医生在一堆零食之中发现了好东西,欢呼了一下。
“鸭舌那么脏的东西你也吃?”妖艳男人不置可否。
“鸡屁股你也吃啊。”医生一点都不给妖艳男人面子。
“算了算了说不过你。”妖艳男人自罚一杯。
“……”医生笑了,也自干了一杯。
“杨哥,你这天天酒精子下肚,也不怕坏了肝?”妖艳男人瞧医生面黄肌肉,于心不忍。
“你什么时候学会养生的?”医生嘲笑说:“我这不每天每夜的干活,怎么付得起你的保护费?”
妖艳男人就是花和尚,他看了看诊所角落里垃圾桶里,都是些方便食物。
“你就不会自己做饭?”花和尚无奈的问。
“做饭?没空。”医生有一口没一口的和花和尚喝酒。
……
瞧见医生趴在了桌子上,花和尚起身告辞。
等花和尚走了之后,杨宗保才从桌子上爬起来。保镖递上来一块毛巾:“爷……”
“我没醉。”杨宗保接过毛巾抹了一把脸,眼神异常的清醒。越是希望醉,就越是醉不了:“情况如何了?”
“不明朗。”保镖想了想说。
“那你下去吧。”杨宗保吩咐说。
“是,要不要给您把椅子搬来?”保镖离开前问。
“搬来吧,这椅子坐的屁股疼。”杨宗保坐了一天了,想躺一会。
不多时,保镖就搬了把靠背椅过来。
自从来到这里之后,杨宗保就从来没有躺着睡过了,每天晚上都是这样半靠着睡一会。遇到有手术就做手术,没手术就看书。
“影子亮,你恨我吗?”
离去的保镖突然听到杨宗保问:“爷指什么?”
“给你整容的事情。”杨宗保躺在靠椅上闭着眼睛。
“没有,外表我不在乎,何况现在更受女人欢迎。”影子亮摸摸自己有棱有角的脸。
“去你的。”杨宗保释怀了。自己刚刚出来的时候,就带着影子亮。让花和尚给安排了一个地方,就开始重操就业,怕人认出来,就在影子亮的嘴巴里动了点手脚,改变了一些容貌。可是并没有改动原有骨而骼只是消减了一下肉。影子亮经常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