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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折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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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来就好。”宫莞接过荼盏,边啜边对他笑著。“昨天很开心哦,和小七她们谈谈笑笑,好像变成另一个人了,真的很快乐哦。“这里哪里,不是小七家。

他却觉得孤独。当小姐的眼中不再只注意他一人,不再只专注於他时,他觉得被遗忘。

“怎么了,沃堂?”宫莞察觉他的异状。

冉沃堂静静地看著她纯真、酣足的容颜,心底的恐慌益发强烈。没有他一旁守护,小姐似乎也过得很好。小姐是他的全部,对她呢?他是不是也是不可或缺的?

宫莞握住他的手,柔柔地看著他。“小七她们是朋友,沃堂是我很重要、很重要,比生命还重要的人。”温柔的泪光熠熠闪动,她瞅著他嫣然一笑,“因为我爱你呀,沃堂。”

冉沃堂错愕。

“爱沃堂已成为习惯,我知道沃堂的心。”欢笑的泪水流下,她再也不掩饰、压抑,笑啾他震惊的眼。“因为在沃堂守护我的同时,我也在看著沃堂、关心沃堂,没有人能取代沃堂在我心中的地位。爱了你那么久,我可以失去所有,唯独不能没有沃堂,从小就爱著沃堂,不愿失去沃堂。我爱你呀,沃堂。”

冉沃堂惶然的深瞳红了。

私心企求与亲耳听见的感受,截然不同。从娘亲放弃他那刻起,他对自己的存在失去信心,不想去在乎任何人、任何事,与众人远远隔离,以免受创。对小姐的在意远在心死之前,心裹有了她的影子,无论如何也不能阻止自己爱上她。

原想默默守住这份感情,如同守在她身侧一般,只要让他默默看著、爱著便够。谁知那一夜,感情一泛滥就回不了头。变得越来越在乎她,想独占她,不喜欢她离他太远,让他看不到她,心会慌。

她不该让他深深陷入,而走不开,不该哭得像可以放弃全部,唯独不能失去他一个;夺目的嫁衣以及哀愁的面容,崩溃了他的自制。她为何要说这些,为何要让他更爱她,爱到心发疼。

“我也……爱你。”他嘶哑著声音,将她带人怀中,“只要你一个。”

宫莞又哭又笑,抖著手回抱他,轻轻将脸压在他肩头,害羞了起来,“谢谢,那、那是我的荣幸。”

冉沃堂笑著,深瞳微湿,狂烈地吻住她。失控的感情引发了失控的激情。

随著激狂的唇落下她的肩、她的浑圆,他放下罗帐,情难自禁地吻回红艳的唇,与她一同躺回榻上。

“小姐……”冉沃堂及时打住,冷沉的脸微红,气息浅促,迷乱地看著她。

“我不是小姐,是莞儿。”宫莞娇羞地打散他的发,双手轻柔地环住他脖子,品尝肌肤相亲的亲密氛围。

冉沃堂眼神柔和,狂热地吻住娇喘不止的宫莞,最後的犹豫撤除。一手褪去两人的衣衫,珍爱地吻遍她一身,才叠上他灼热的身躯,让本就互属的两人成为完整的一体。缱绻後良久,宫莞眼儿大瞪地依存冉沃堂怀里,为锦被下密密贴著的身躯不安,那是未著寸缕的体热接触,害她全身的燥热没一刻消减过。

晨光洒入纱帐,金色的粲光将帐内透得亮晃晃,让宫莞的羞涩无所遁形地呈现在冉沃堂带笑的眼底。

“这里是……哪儿?”她想退开一点点,腰间的大手却紧紧扣住,不让她退。

“小姐……”

宫莞眉头一皱,抬起媚柔的眼嗔他。“我们……已经……你……别再唤我小姐了。”身子变得很敏感,从没想过男人与女人可以这般……不分你我,亲密的交融。当他柔情似水的吻著她身子时,她也没想到会看见激狂的沃堂,他一向是冷淡的。

他的狂与热,都只给她瞧,那让她觉得被放在掌心细细珍惜著。

“你……还好吧?”冉沃堂激狂的神情慢慢沉回淡然,关心抬起她下巴。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体息交错,他似乎粗蛮了些。

“嗯。”他待她十分温柔,她只觉得甜蜜,但这些羞死人的话讲不出口。

宫莞脸色潮红,媚眼生波,引得冉沃堂失控地深吻住她,而後鼻息粗重他枕在她肩窝,与她颊贴颊依偎著。

“沃堂,你……你这样看我,我……我会不自在。”他的手、他的身子、甚至他修长的腿,都紧紧偎著她,她觉得热。

“往後咱们就住这里。”冉沃堂抚弄她滑腻的香肩,突然道。

“这里?”心神恍惚的宫莞低呼。“你是说……这里是我们的吗?”这是多大的惊喜呀!

冉沃堂难为情地点头,目光瞥向他处,咳了声。

“莞儿,你愿意嫁与我为妻吗?”

“你……你早就打算向我求亲了?”宫莞含泪捧起他的俊脸,与他眼对眼。难怪这阵子沃堂那么忙,他总是只做不说。

“你愿意当我的娘子吗?”他以温柔得让人心疼的声音,渴求道。

“当然愿意!”宫莞哭著抱住他。

“那以後……”温柔的声音有了无名的愠恼。“可不可以别再碰酒?”

宫莞歉然地退开头,嗫嚅低语“你昨晚一定很担心吧?对不起,没告知你一声。小七突然拉我出去,我来不及说。”

“不是为了这件事。”冉沃堂的眼神又开始飘移,神色有些见腆。“我……我不想其他人看见你醉酒的模样。”太媚了,他不喜欢让人瞧见这样的她。不仅止小四,甚至於小七、那些织娘,他全不爱她们瞧见小姐的媚态。

其他人……宫莞纳闷的眼眸猛然瞠大。沃堂在吃醋吗?

“好吗?”他深幽的眼瞳飘回她初经人事的媚容上。

“嗯。”宫莞甜甜地依在他肩上,逃避他灼人的目光。

他双手环在她不盈一握的腰肢间,歉疚地补了句,“你若想喝,我会陪你。”

“沃堂以前曾经高兴过吗?”抚著他看不出喜忽的俊脸,她心疼道。

“曾经。”

“何时?为何我没瞧见过?”宫莞诧异。

“你开心的时候。”

存他的注视下,莞儿赧然垂睫,白净的小脸悄悄朴红了。

“爱我吗?”她模糊娇喃。想再听他说。

“不止一点。”他也不自在的撇开眼。她是他生命的全部。

“我好喜欢像这样偎在沃堂怀里,与沃堂说话……”原是想转个话题让他自在些,不料脱口而出後,宫莞才发现自己说得太暧昧,忙又解释道:“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平常时候那种相依相偎,呃,也不是说这种时候不喜欢……嗯,不是、不是那样,因为那个时候还没有体验过这种时候,呃呃……”不说明还好,越说好像越暧昧了。她涨红了脸,可怜兮兮地呜咽道:“沃堂,你懂我的意思对不对?”

冉沃堂低低一笑,密密地吻住她发慌的唇。“我明白。”如同他喜欢她的依偎一样,没有碰碰她,总觉得不踏实,少了什么。不知不觉中,他已依赖她甚深。

沃堂刚刚真的笑出声了。宫莞错愕的唇微张,正好让翻至她身上的冉沃堂,动情地吸吮、辗吻,人侵她灵肉。

於是芙蓉帐内,轻喘又起。

第十章

宫色祺不敢相信地看著晨光中,依偎走出小屋的男女。

才几个月不见,莞儿的眉眼闲多了抹诱人的媚色,稚气已去,瞅看冉沃堂的眼,完全是愚蠢女人与心爱男人交媾後,所会流露的浓浓依恋。

显而易见,她已将清白之身许给冉沃堂。她竟敢这么贱!

“哟,小两口挺浓情蜜意的。”宫色祺自树後跨出,抛玩著鬼工球。

一步出门槛便察觉到宫色祺阴厉的杀气,冉沃堂无意闪避,亦不想让宁静的小村庄沾上半点血气。

“我要跟著你。”宫莞在冉沃堂开口前,死死挽著他,不许他有留下她,独自面对的意图。“不许拒绝我,我一定要跟著你。”她将脸埋在他臂膀,瞧也不瞧兄长。

他们的幸福短暂如梦。上天对他们极其不公。爹,您疼女儿吗?若是,请您在天之灵定要保佑女儿、保佑忠心护主的沃堂呀!

冉沃堂深知她心情,将倔著脸的她移人怀中。

“那就跟著。”终於明燎娘无法独自支撑的心情。太爱一个人,孤独活著是生不如死的折磨。他不愿意小姐受,也不想独活,要走就一起走。

宫色祺扭曲著脸,拍手叫好。“好,非常好!我会成全你们,让你们生死相随。”

“换个地方谈,五小姐也请。”冉沃堂冷峻的扫了眼对面药铺後的人影,领头往荒山走去。

宫色祺嬉笑的眼在看到失踪多天的五妹时,阴狠眯起。

“你跟踪我?”事情有轻重缓急,先解决掉这对狗男女,再来算色裳的。

宫色裳移身出来,曾经艳丽得夺人鼻息的容颜,憔悴似鬼魅,吓了频频回头张望的宫莞一跳。

色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瘦得只剩骨头了?

“你可以杀冉沃堂,难不成就不许我杀宫莞?”宫色裳凄凉地笑著。

他们真这么恨她吗?久未有过的悲伤又涌上心头,宫莞感觉到腰上的大手一紧。

“我没事。”她抬眼对冉沃堂一笑。“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我没事的。”只是有些怨、有些恼。投生为宫家人,竟没放弃的自由,她不禁恨起老天的作弄。

“好了,这里够偏僻了。”宫色祺将鬼工球塞人腰间。“冉沃堂,你是宫家下人,竟敢诱拐宫家小姐私逃,罪无可赦。本爷开通得很,你可有遗言要交代?”

“我有。”宫莞沉静地开口。“沃堂早在五年前就不是宫家的奴才了,爹在死前放他自由,你也知道这件事,却还是拿我威胁沃堂,要他杀了同样满身罪孽的二娘和大哥。宫色祺,你拿什么脸口口声声说沃堂是宫家下人,有什么资格说他罪无可赦呢?”

宫色祺和宫色裳皆白了脸,唯有冉沃堂镇定如昔。

“这就是那天展叔附在我耳畔说的话。”宫莞温柔地看向他。若不是因为爱她|Qī|shu|ωang|,沃堂也不会在拥有自由之身後,又回来守在她身畔。以他的能力,大可以闯出一片不下於宫色祺的家业,不必留存宫家备受屈辱。

宫色祺被她一顿抢白,羞辱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恼羞成怒了。

“我宫色祺要杀人不必理由,我就要冉沃堂死,你陪葬!”宫色祺不讲理的疾掠了过去。

冉沃堂纵身跃起,将两人的打斗局限於空中,以免误伤宫莞。

“色裳,快阻止他们,别让他们打了!”莞儿嘴巴虽硬,到底天生软心肠,无法漠视任何一方受伤,不管她有多么憎恨宫色祺,为宫家而亡的人已经够多,不能再增加了。“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色裳,你快阻止他们呀!”她脸色苍白地拉著宫色裳。

阻止?呵呵,多可笑。

“色裳,你想想法子阻止他们好不好?”宫莞心急地哀求。她没有武功,无法帮忙,反而会使沃堂分心呀。“色裳,我求你好不好?他们再这样打下去会两败俱伤。”

宫色祺看出冉沃堂的用心,疾扑向宫莞,冉沃堂抢在他之前落地,格开他数掌。

“要我出手帮一个低贱的下人,万万办不到!”一朝为下人,终生是下人命。宫色裳脸色难看至极,阴冷的注视前方。看到宫色祺被冉沃堂连击三掌,退了数步,她美丽的眉微微一皱。

“好,我帮你。”宫色裳阴柔地笑看无助的宫莞。“你去死吧!宫莞,你早就该死了!”

趁宫色祺挥掌向冉沃堂一瞬间,宫色裳运劲,连发四掌将错愕的宫莞打入两人之间。冉沃堂脸色刷白,击向宫色祺的掌风一拐,及时扣住宫莞的纤腰,往旁边一带以躲避她背的掌风。不料宫色祺掌风太厉,宫莞闪避不及,後背仍是中了一掌,整个人瘫入冉沃堂怀中。

“小姐!”冉沃堂不敢浪费时间,先提气灌注真气入她体内。

“色裳,你该死!”宫色祺旋身向宫色裳,震怒地出掌向她。“谁要你多事、谁许你多事啊!该死的你!”

宫色裳摊倒地上,全身是血,虚弱地冷笑。“你……你不是要取冉沃堂的……狗命,现在…是最好的机会,还不快…动手。”这些年来,她的眼中只有残暴的他,心情完全被他的喜怒所摆布。

死心踏地,不知如何放弃……这就是冉沃堂对宫莞的心情吗?所以他肯舍弃自由身,无怨无悔守在宫莞身畔五年。

为何他们眼中只有彼此,连死都是心甘情愿追随著,她却爱得如此辛苦?

“多事!你去死吧!”宫色祺狠踹她一脚,狂怒地不停挥掌,手却在贴近她天灵盖时顿住。

色裳一心寻死,他偏不让她如愿,偏要让她活著,日後好折磨她至死。宫色祺怒咒-声,收手走向冉沃堂。

宫色裳闭眼良久,等待的致命之掌始终没落下。空寂的心剧烈抽疼著,她听见脚步声离去,泪水沿著浴血的脸颊滑下。

他竟没杀她吗?为什么不杀她,多希望能死在他手中,这样她便不会活得那么辛苦了。她有多嫉妒莞儿能光明正大爱冉沃堂……她嫉妒……又羡慕……

生或死,无论如何她要得到一样,是他成就了她。宫色裳昏沉地从襟前摸出一把青玉短刀,淌血的艳眸微微眯开。

“先……先救色裳,我不碍事。”宫莞全身瘫软,再次被冉沃堂扶坐起。想阻止宫色祺,却无能为力……身子好轻、好轻,飘浮了起来……

冉沃堂听不进耳,不停地灌注真气护她心脉。

“沃堂,先救色裳……你……不听我的话了吗?”她好想睡。

“小姐别说话。”冉沃堂声音不稳,祈求地看向一脸杀气的宫色祺。“让我救活小姐,我答应你回宫家。”为了保住她,他甚至不惜欺骗。

“不……不要。”她宁可死,也不要沃堂回去。

“这可是你说的。”冉沃堂从不说假话。宫色祺眼露阴狠,一屁股坐在冉沃堂身後,以不容他反悔的速度,运气将其气灌向宫莞。

他要让冉沃堂後侮背叛他!一待莞儿回复元气,他就要冉沃堂当著她的面目尽。宫色祺嘴畔挂了抹残酷的笑。

“先……先救色裳,她……也受……受……”宫莞勉强转头,虚弱的眸子往後一瞥,像看到了什么忽然睁大。“不……不要--”

宫色祺察觉有异,想转身已经来不及。映著拂晓的刀光,炫昏了宫色祺血红的眼。

“我不是……告诉你了,这是动手的好……机会。”宫色裳倒在宫色祺身上,凄绝美绝地笑著,眼泪混著鲜血,一滴滴落在宫色祺的白衣上,绽故出无数朵艳灿的红花。

时间不多了,她的气力只够用在挚爱的人身上。宫色裳又羡又恨地瞥一眼虚弱的宫莞。

她终究又赢了她。呵呵,没关系,只要与保爱的人在一块,她的幸福不下於宫莞,何必羡慕她……她也要与心爱的人魂魄相随了呀……即使是相互怨恨的灵魂,她亦甘之如饴,不後悔……

身中数刀,刀刀凌厉、致命,宫色祺身子不断地抽搐,心知死期已至。

他绝不、绝不饶过任何胆敢背叛他的人,即使到了阴间,他也会将她干刀万剐!该死的……贱女人!他决不饶她!

提聚残存的真气,宫色祺挥出未竟的一掌,这回毫不迟疑地击向宫色裳的天灵盖。宫色裳唇畔绽笑,握紧刀子,在宫色祺重击她的同时,她亦一脸幸福地将刀子深深剌进他心窝。

随她一起走吧,她深爱又不能爱的……色祺哥呀……

不……不--不!色裳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手足竟又相残……宫家被诅咒了吗?爹……宫莞眼角挂泪,眼一闭,软软瘫倒在冉沃堂怀裹,无力承受这么多的绝望。

落地的鬼工球,碎成片片。

◆◆◆

五月的暖风,轻轻柔柔,夹带著浓馥的野花香,吹进一间清雅房舍。

“义弟,义兄和岳丈,你快桃一样喊。”展中南再次兴匆匆跑来,神气到了极点。冉沃堂冷淡地看他一眼,未置一词。

展中南挫折不已,转而调侃道:“好吧,那你告诉我,当初宫老哥明明还你自由身,你为何想不开,又回宫家去做牛做马,难不成你天生奴才命?”难怪义弟要他别插手宫家事,因为他会不好意思,嘿嘿嘿。

冉沃堂斜瞥他一眼,怪他多嘴似的。

“哦,天哪!”展中南挫败大叫。“他又拿出那副死样子来应付我了,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居然拿他没辙。”枉他不远千里,举家从洛阳移居到这个银杏小村,为的就是与他多培养些兄弟情分,结果瞧瞧这无情无义的臭小子拿什么态度对他?

死样子?依然是那副死样子!莫怪小七那丫头片子与他一见投缘,实在是义弟那种死样子已经让人神共愤了。

“展叔,你还好吧?”在屋子里就听到他活力充沛的吼声,宫莞含笑地端出荼盘。展叔是在两个月前,令人断肠的那日风尘仆仆赶来,可惜迟了一步。

原本想不透色裳为何要那么做,直到沃堂淡淡的说了句话,震惊了她。

是吗?原来这便是色裳性情暴烈的原因,只因为爱上不该爱的人,她痛苦又无处可说,所以采取了最激烈的方式结束一切吗?

色裳……

冉沃堂接过宫莞递来的荼水,捕捉到她眉梢的悲痛,关心的深瞳闪了闪。

“莞儿,你让义弟唤我一声义兄或岳丈,或是展叔也好。”粗中见细心的展中南亦察觉继女的悲痛。“你们成亲一个多月了,他没喊过我一声岳丈耶!”

“这,沃堂……”宫莞眉心的郁结舒展,看向冉沃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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