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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重设历史-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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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白日的——”胤眩艘幌拢缓舐砩掀鹕硌棺∝返i:“皇太子看天高皇帝远,又要白日宣淫了?”

“那直郡王可愿陪孤一起?”

“爷不陪你,难不成是你找别人?”胤眩杆俚屯非咨先ィ裁刺ㄍ澹裁蠢习耍劝烟拥艿艹粤瞬攀钦�

——没了皇帝管制,这一对简直是荒淫无度。

胤禛胤禩这边安安静静地用过时间略晚的午膳,便一起去了书房。路上胤禛也知道了新来的四个婢女名字分别为风调雨顺,也算是对永安州的祈祷期盼。这四个婢女中,阿风心细,阿调沉稳,两人俱擅女红,适合贴身伺候;阿雨阿顺实诚敦厚皆擅烹饪,便负责厨房。

对于这样的安排胤禛并无异议——午膳确实做得不错。

书房自然就用不上四个婢女了,倒茶添水这些小事他们自己也能做了,便教四婢熟悉熟悉宅子,只带了两个侍卫守门。

看到这个架势,胤禛就知道胤禩有事要跟自己商量。

果然,等在书房坐定后,胤禩沉吟了一会,最后单刀直入,说了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永安州州衙负责的应付紧急情况的粮仓此时完全是个空仓,内无粒米。

第一百一十八章

永安州的州长出自现任河南布政使门下,他能谋得这份差事;那位布政使也出了不少力;为了能获得更好的前程;他不惜铤而走险,动用了州里的应急粮仓。本想最后用年终收成弥补一番;却没料到今年永安州却恰逢大旱之年;保守估计今年的收成也会减少七八成,根本无力弥补。并且桂林府府尹大概不久之后就会下达开仓放粮的命令;永安州的州长担心暴露此事,甚至暗中将部分灾民驱逐出城。

永安州州仓的规模有限,粮食倒不算十分多;差不多勉强能够应付整个州灾民大约个把月的消耗。就算已经空了,也还是有桂林府上的粮仓补给,所以说这件事并不算十分严重,但管中窥豹,也差不多能看出全国有多少这样的事情。

“而且,”胤禩放下手里的资料,看着胤禛补充道:“据我所知,这龙定里的里长跟永安州的州长还是沾亲带故,免不了沆瀣一气,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好在我们之前没有直接找上门。”

胤禛点点头,“照你这么说,粮食并不成问题,那水源呢?”

“这不是有爷呢么?”胤禩得意地扬扬下巴,“凭爷的手段,还组织不起来人手凿几口深井?”

——说不通,给以重利,总有人会干的。小九留下的玉佩,不用白不用。

“所以我们便不必说明身份?”胤禛看向胤禩,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又道:“那我便找机会把这边的情况给汗阿玛反映一下。”

“嗯。这样桂林府的赈灾粮也能及时过来了——这样的话,明天我们就——”胤禩又重新拿出一张纸,两人讨论着,写写画画基本拟定了接下来几日的安排。

胤禩的亲和力和鼓动力果然是他们这群皇子中最好的。不过五天,他就已经在龙定里辖内的一个叫做大棠村的村庄里组织起村内几十人开始挑选水位较浅的几口井合力往下挖深井,更是在周边几个村也开始挖井后不久,打出久违的甘霖。

龙定里自旱后数月未雨,此时终于看到新鲜的水源也都有了动力,以龙定里为中心,其他两里的各个村庄也都纷纷开始集齐全村全族之力挖深井。二十多天后,永安州各地的深井多大几十口,倒也救活几亩受灾较轻的庄稼地。

胤禛早上起了个大早,便带着侍卫,出了宅子在街上遛弯散步。

昨天夜里,京里有人提前来了信,康熙知道永安州的事情后震怒非常,已经派了钦差大臣过来亲自查这件事情,想必再不久桂林府的赈灾粮也会送到,永安州的灾情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了,事情处理的差不多,胤禩也想要在近期继续南下,一来是不放心胤禟自己一个人在广东待那么久,二来广东顺德也传来旱情报告。所以为了扫尾工作,胤禩昨晚很晚才睡下,胤禛一早醒了也不愿吵醒他,便带着侍卫出来了。

因为还处在旱期,空气十分糟糕,又干燥又脏浊,胤禛皱了皱眉,心说再溜达一会就回去,刚拐过街角,就听到现在已经非常习惯的充满当地方言味的招呼声:“啊哟,这不是大应公子么,这么早就出来啦——来一碗米粉尝尝撒——”

扭头看过去,只见米粉摊大娘一边说着,一边手脚麻利地盛好两大碗桂林米粉摆好,招呼着两人过来吃。

——胤禛胤禩出来并未表明身份,只说姓应,来自福建,当地人便称呼他们大应公子,小应公子。

胤禛平时虽然总是冷着一张脸,但总跟在平易近人的胤禩身边,一身的冷硬气势经常会被人不小心忽视,像这样的招呼在这近一个月里还是挺常见的,这米粉摊的老板娘也算是他们的熟人了。

此时米粉摊还是和往日一样吵吵嚷嚷,倒是挺有朝气。胤禛在这里头始终气场不合地板着一张脸,默默颔首算是迎合这声招呼。不过这样脏乱吵闹的地方他自然不会坐下吃的,便摇了摇头,好在一张板起的脸没有任何嫌弃之色。

米粉摊的大娘也知道这两位突然出现在永安州的两位应公子大抵都是出自富贵之家,那通身的气派自不必说,就是带着的几个护院看起来也是颇为不俗,就是刚在这里买的四个小丫头都染上了几分贵气,看起来跟他们这样的粗鄙农妇大为不同,所以胤禛的拒绝倒也在意料之内,又笑着继续招呼道:“怎么只有大应公子,小应公子呢?”

——平日里胤禩气得也挺早,一般是两人一起绕着村子转。

“他还未起。”胤禛干巴巴地解释着,随即觉得有些敷衍,又补充道:“昨晚有些累过了。”

“呃……这,这样啊。“大娘一听这话,面色变得有些奇怪,眼神也有些躲闪,讷讷应了两声才恢复常态,“小应公子年岁还小,大应公子应该好好照看小应公子才是,这……咳,劳累过度将来留下病根耽误可就是你们两个人了。大应公子也别嫌我老太婆子啰嗦,趁着年轻该好好保养就要好好保养,仗着年轻使劲折腾可不是长久之策——”

原本听到大娘近乎说教的语气,胤禛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不过听到后头倒是应和着点了点头,确实,胤禩老是这样子熬夜可不是好习惯,又伤身又伤眼,实在有违养身之道,爷回去一定要好好监督他改掉这个毛病。

米粉摊老板娘笑眯眯地看着胤禛若有所思地走远,忽然收起笑容长叹了口气。

“老婆子,粉要糊了。”一直默不作声的老板突然开口提醒。

老板娘那一副惆怅的模样立刻变成惊慌,赶紧把锅里的米粉捞起来给其他的客人。

老板则是在一旁一边随时搭把手,一边看着走远的胤禛,低声呵斥道:“两位应公子,尤其是小应公子是咱们永安州的恩人,容不得你一个妇道人家置喙!”

“知道啦,死鬼!”老板娘给一个顾客捞完米粉,趁撩围裙擦汗的功夫对老板笑道,“大应公子对小应公子那么好,其实这样也不错啊。”

胤禩的善后工作做得很快,毕竟永安州这么多村子,几百户人家还是有不少聪明伶俐又肯吃苦的,便把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他们,而他则和胤禛带着侍卫们继续南下。

临走的时候离得近的各个村几乎是倾巢出动来送行了,每个村还都根据自己所能准备了礼物,简单,精致,便宜,昂贵,不一而足,但看的出来,都是用了心的。

其中还有几个特别讨巧的,一个是糖人,粗粗看来倒是还能看出来胤禛胤禩的模样轮廓来;还有他们两人的剪纸,甚至村里书生还写了大小应公子救灾的话本,还有一个做的十分精致梨木匣子,方寸大小,也不知道里头是什么,胤禩也都笑着手下,塞到马车里了。

胤禛胤禩上了马车后,胤禛摆弄那些礼物,胤禩则出于好奇开始看那本大小应公子救灾的话本,只是不知道看到何处,突然脸红耳赤起来,有些恼火地狠狠把书拍到马车里头的小木几上:“这都是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力气之大,让胤禛摆在几上的小礼物都震了两震。

里头的声音有些大,惊动了车外的侍卫头领,他急忙拉开帘子探头进来:“八爷,有何事?”

“滚出去。”胤禩瞪了一眼帘子处的脑袋,丝毫不假以辞色。

脑袋急忙缩了回去。

那侍卫头领一把头缩回来,立刻有小伙伴上前一(ba)探(gua)究竟:“你/四爷做了什么让八爷发这么大火”“车里发生了什么?”

侍卫头领只能苦笑着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到。等小伙伴们没八到有用的情报四处散开时,他突然记起,刚刚八爷那是连耳朵都红了是吧?果然,四爷您做了什么吧?

胤禩的行为确实太反常了,胤禛的目光落到疑似导火索的话本上,在胤禩想要遮掩之前扑过去抢到手里,打开后快速地浏览起来,等看了几页后终于明白胤禩为何会恼羞成怒了——原来在这话本里,竟然将他们二人形容为出门游历的小夫夫——是的,小夫“夫”。

问题出在他们所编的身份里——福建来的,兄弟二人,又是共住一室。

在福建,契兄弟的行为几乎已经成了一种风俗,甚至风尚,胤禛和胤禩看起来又不十分像——好吧,就算长得相像只怕也会被认为是夫妻,呃,夫夫相——胤禛是二十岁的青年,胤禩是十七岁的少年,两人日同食夜同寝,双方又互相照顾,你宠我,我宠你的,简直腻死个人。再加上胤禛毕竟心里本就恋慕着胤禩,或多或少也会表现出来。而胤禩虽然对胤禛并无恋慕,但众人只会当他还小不懂——所以,大小应公子是契兄弟,真夫夫,已经成为永安州人心照不宣的事实了。

看胤禛面不改色认认真真地看着话本,回想着那里头的各种描写,胤禩再一次地红了脸,也不好意思与胤禛争夺——人家那淡定的,自己再炸毛不是显得心虚么——便只好继续摆弄那些礼物,将唯一一个未打开的礼物——梨木匣子——慢慢打开,然后再一次爆红了脸蛋:“混蛋,这又是些什么东西啊喂!”

作者有话要说:斯密马赛,断更什么的,请来揍我吧

卡文了,嘤嘤嘤

所以两广之行就是为了让八爷开窍啊,哈哈

第一百一十九章

胤禛听到胤禩的声音后;顾不得手里的话本,抬眸望了过去——胤禩又是一幅又羞又恼的表情;咬牙切齿地盯着手里的小匣子,不要是自小的良好素养以及这毕竟是永安州乡亲的一片心意;早就要摔了。

目光往下,却看到那不算大的梨木匣子里放了大大小小粗细不等的数十个玉柱子,就算离得这么远也不难看出来应该都是些好货色;温润光滑。

联想到手里的话本;胤禛不难想象这些东西的用处,心里说实话还是挺欢喜的,便难得地跟胤禩开起来玩笑:“你说这是送给谁的?”

胤禩沉默了一会儿,下手快准狠地把那匣子盖扣向胤禛头上。

胤禛不慌不忙地拦住胤禩的动作,一手挡盖子;一手夺那匣子,拿到手里后两下一扣,往怀里一揣:“这可是个好东西呢,孙大夫的医术和为人都是让人十分信得过的,以后指不定会用上。”

——孙大夫就是送他们玉势之人。

“以后,会用上?”胤禩瞪大了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胤禛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希望以后你能用上。”

胤禩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反应过来,伸手夹住胤禛的脖子:“好啊,四哥,就连你也打趣我!看爷不整治你一番——”说着便把手伸到胤禛腰上,挠起痒痒来。

胤禩的手刚放到腰上时,胤禛的身子微不可见地颤了一下,然后便被接下来的痒麻弄得又哭又笑:“好,哈,哈哈,好弟弟快放手,哈哈,痒死、哈哈、痒死爷了,啊哈,哈哈……”

胤禩看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才放过他,顺便顺走了木匣子,一边打量着放到哪里,一边自言自语道:“这玩意儿还是等之后见了胤禟给他吧,他手底下好像也有几所南风馆?”

常年不笑,更是几乎没这么狂笑过的胤禛笑得脸都僵了,正揉着脸时听到这句话,一把拉住胤禩的手腕,再次夺回梨木匣子,眼看着对方又要上来抢,忙按住对方:“小八,你听四哥说——”

“什么?”

“四哥刚刚说的话是认真的。”

“什么是认真——唔?”胤禩的眼睛瞬间瞪大。

“四爷您这是?”

胤禛此时正坐在车辕上,合着马车夫一块儿赶着马车,左边额角上还有一块非常显眼的紫红子肿块,侍卫头子驱马行至胤禛身边,上上下下打量了胤禛一眼,疑问的语气里不乏幸灾乐祸。

这侍卫从小跟着胤禛,胤禛于他也算有大恩——把他那不成材的蠢弟弟从一件破事里捞出来并送去了军营,现在多多少少也有了点军功在身,间接地救了把幼子看做命根子额娘——所以胤禛信任他,也重用他,两人之间偶尔也会像朋友一般相处。

尽管坐在车辕上,胤禛八风不动的模样还是挺有威仪的,只是淡淡地瞥了侍卫一眼,便让那侍卫摸摸鼻子尴尬地退下去,然后接受其他小伙伴们的充满“善意”的问候——各种冷嘲热讽落井下石。

等侍卫们各自闹腾各自的时候,胤禛的目光微微柔和了下来,伸手摸了摸嘴唇,又咂摸咂摸味道,不由地弯起嘴角笑了起来:小八的味道果然是不错啊……嘶——额头好疼。

胤禩此时正一个人坐在车里,拼命地用帕子擦着嘴。

刚刚正转着眼睛想胤禛刚刚说了什么是认真的,结果他就这样猝不及防地亲了上来,实在出人意料,胤禩一下子就被吓呆了,更勿论阻拦,等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梨木匣子劈手夺下,砸到对方脑袋上,然后踹出马车。

反正一想到刚刚的事情心中就实在愤恨难平,面上也难再做出强忍出的好脾气样,在心里骂道:老四这玩意儿也太操蛋了!爷就算是出自辛者库之妇,那也是正经皇子,老四这般羞辱爷,未免也太过分了!把爷当什么啊?南风馆里的小倌么?还是说……四哥素来对爷好,难道竟然是因为这样不堪的理由么?

想到这里,胤禩蹭嘴唇的动作不由地慢了下来,然后苦涩地勾起唇:倘若四哥真的是因为这样的理由而与他交好,那他真的不知道该哭该笑了。老实说,四哥是除了两位额娘之外,唯一发自内心地主动地待他好。不过应该不是这样的吧,因为听额娘说,四哥好像是从他记事前就是这样了。就连素日不怎么待见四哥的德妃母都说,倘若四阿哥有对八阿哥的一半对六阿哥,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也不会因她而僵到这种地步。

——说句题外的,几乎所有听到这句话的反应都是,原来德妃娘娘您也知道四爷六爷兄弟不合的原因在您身上哪!

德妃还说,宫里都说四阿哥如今有多宠十三阿哥,但实际上见过当初的都知道,四阿哥对八阿哥那才是真正的好。毕竟那个时候四阿哥尚小,拥有的东西,能做的事情有限——如果一个富翁和一个贫民都捐献出一贯钱,这两人谁更大方不言自明。

四哥跟小九小十还不一样,小九小十那是他主动接触对方,主动对对方好,两个弟弟才愿意与他如此亲昵。可是四哥,似乎是从自己记事开始就已经在自己身边,无微不至地护着自己了。

所以这一份关爱,他并不想失去。但同样的,他更不想这份关爱以另外一种形式体现。

如果非要他选的话,他宁可不要这样潜藏着不堪欲求的关爱。

马车行进了三天后,胤禩才准许胤禛进车——因为胤禛病了。

原来之前那天,因为胤禩的心情看起来非常不好——好脾气的八爷都把四爷赶出马车了——所以几个侍卫也没敢上去触霉头提醒胤禩在前面的镇子上应该停下来休息,再往前就没有村落了,导致一行人在野外凑合了一宿。

他们此时已经进了广东境内,六月末的天气还是挺热,胤禛便没怎么在意,几个侍卫也都是糙汉子,个个心有碗口粗,都不在意的后果是在野外睡了一宿后,第二天胤禛就有些头晕了——只不过因着胤禩还在生气,他便也没勉强上车。

于是又奔波了一天之后,当天晚上休息时就彻底悲剧了——发热发得都差点昏厥了。

尽管当天晚上特地找了当地最好的大夫看过,找人煎了药,灌了下去,又精心照应了一宿,醒来后虽然有了很大的起色,但显然还是躺着比较好,胤禩只好让人进了车厢。尽管他夜里亲自照顾了一宿,但如今看着这人躺在自己眼皮子地下还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冷哼了一声便自顾自看书去了,把人扔在一边任由其自生自灭。

胤禛乏极地眯着眼睛,看到对方的态度,心里知道对方目前不但没有要接受自己的意思。甚至连气都还没消。虽然有些责怪自己过早向胤禩表明心迹,但是昨晚迷迷瞪瞪中也知道是眼前这个故意冷着脸的家伙照看了自己一夜,就是现在也能看到白皙的眼睛下面的一片青黑,心里不由地就软成一滩——没有关系,没有关系,现在拒绝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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