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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军,压低声音道:“那个和男的……噗,逗死我了。”
“真生猛啊……骑乘……”
田草把脸埋在膝间,看不清表情。
过了很长时间,有个警员过来让他们穿衣服,硬声硬气地道:“快点,去警察局做笔录。”
孙建军连忙争取权益,一个劲地指着田草:“我不是来做非法勾当的,我和他是好朋友你懂吗?”
“别废话!到警局再说!”警员根本不听,只把孙建军往车上拉。孙建军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整整一宿,他想叫律师,想给罗赫打电话,可惜任凭他在小屋子里怎么折腾,根本就没人进来。
后来孙建军也犯困了,索性趴在小桌子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警员打开房门,把他放出去:“行了,弄清楚了,你不算卖Y嫖@娼。走吧走吧。”
孙建军鼻子差点气歪喽,敢情抓错就抓错啦?可是能跟谁说理去呢?只能怨自己倒霉,摇摇晃晃从警局里走出来,迎头竟看到罗赫,又惊又喜:“哎呦,我说呢,是不是你把我保出来的?还得是罗哥,够意思。对了,还有田草呢,他怎么样?也出来了吧。”
罗赫脸色很不好看:“你还是顾着你自己吧,还惦记他?没他你还能好点。我说你也真是的,怎么就不能板一板性子?家里养个老婆,和陈纪衡不清不楚,外面还得找个田草。你不怕肾虚啊你。”
“哎呀——”孙建军一跺脚,“我这不就是玩玩嘛。”
“哼,你这次可玩大了。”
孙建军眨巴眨巴眼睛:“怎么?我这不算嫖@娼啊。”
“对,不算。不算无缘无故被关了一宿,你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罗赫恨铁不成钢地瞅瞅他,“你就不能琢磨琢磨?你知道是谁给我打的电话不?”
孙建军乐了:“对呀,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知道我陷这里了?他们都把我手机没收了都。”
罗赫叹气:“是陈纪衡。”
“啊?”孙建军皱起眉头,“我靠怎么是他?”
“哼。”罗赫冷笑,“你小子从第一次跟田草在一起他就知道,一共四次对不对?你还给田草结婚安排个酒店。什么时候见面,在哪里开房,什么时候离开,用不用给你看段视频啊孙建军?”
孙建军恼羞成怒:“他有病吧他,派人跟踪我呀?”
罗赫气极反笑:“你还能再‘二’儿点不?惦记你十年了不是有病是什么?你惦记谁能十年哪?你爹都不行。”他把车停在陈纪衡家门口,一拍孙建军的肩头,“兄弟我送你到这里了,记住喽,好好承认错误。别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孙建军被弄愣了,傻乎乎地从罗赫的车上走下来,心想,难道报警是陈纪衡干的事?他不会这么无聊吧?把我关一宿,这算教训教训?
孙建军忐忑不安地慢慢走进楼门,想起陈纪衡不正常时的种种表现,忽然有点胆战心惊,我现在要是转身就走……这个念头刚一涌上来便打压下去。
没用,他算看出来了,没用,只要还在陈纪衡的眼皮子底下,他就是被猫抓住的耗子,五指山圈住的美猴王。
关上一宿,也,也算解恨了吧。孙建军拧眉攒目。说实在话,不过是出去玩个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田草用的是前面,陈纪衡用的是后面,这,这也不一样啊。
孙建军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小心翼翼地敲敲门,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孙建军推门走进去,乍着胆子唤道:“陈纪衡——陈纪衡——”
陈纪衡不在,客厅里空荡荡的,隐约传来一阵阵乐曲声。孙建军走到卧室、餐厅、厨房,听出那声音竟是从地下室传出来的。
地下室孙建军从来没进去过,只在花园里溜达的时候注意到和寻常的地下室有所不同,也带窗户,大概有一米宽,所以估计那里面阴暗不到哪里去。有一次无意中提起,陈纪衡说是放了些杂物,通风和采光还算好,东西放在那里不容易发霉。
只是孙建军没想到,那里面还会有音响。
孙建军沿着楼梯一步一步走下去,音乐声音更大了,还是个5。1环绕立体声,听音质就便宜不到哪里去。
地下室果然没有那么黑,不点灯也亮堂得很,只比上面略暗一点。没有孙建军想象中的乱七八糟,整洁得很。没有隔断墙,只有三四个大柱子,因此室内情景一望可知。
有沙发、有电视,当中一张大床,正对着电视。在孙建军的眼里依旧毫无品味可言。床头是老式的镀金栏杆造型,两边都有。床单枕头竟是纯黑色的,看上去显得更加压抑。
乐曲声音很大,震耳欲聋。孙建军为了装,正经把古典音乐学习了一阵,虽然了解得太少,但一些非常著名的作品还是多少知道一点。他听出这是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活泼有力,气势磅礴,如惊涛骇浪,冲击着地下室内每一寸空间。
陈纪衡就在惊涛骇浪当中,坐在一张高脚椅上,半闭着眼睛,似乎完全沉浸于激昂的旋律,双手平伸,在空中虚弹,仿佛在他面前摆着一架看不见的钢琴,仿佛这澎湃的乐曲就是他弹出来的。
孙建军忍不住唤道:“陈纪衡?”话一出口他才发觉声音有点低,音乐轰鸣中对方根本听不见。
孙建军清清嗓子,高声叫道:“陈纪衡——”声音淹没在乐曲陡然拔高的旋律里,估计那位还是没听到。
孙建军没辙了,想要走过去拍拍他,陈纪衡忽然抬起左手,比量个禁止的手势,然后紧接着继续“弹”。
孙建军立刻领会意图,索性走到沙发里坐下,看见茶几上摆着一瓶饮料,拿起来刚要喝,猛地想起以前曾经被陈纪衡下药,连忙又放下了,乖乖地坐在那里。
铿铿的低音炮震得孙建军心脏一沉一沉地发疼,高亢的乐曲钻入耳朵里更是令人烦躁,当排山倒海般的第一主题再次响起,终于在孙建军忍无可忍之前结束了播放。
陈纪衡兀自沉浸在明亮辉煌的韵律当中,双手仍是虚弹的姿势,好半晌才缓缓放下,轻轻吁出一口气。睁开眼睛,望向孙建军,道:“回来了?”
“啊……”孙建军摸摸鼻子,偷觑陈纪衡的脸色。那人仍是淡淡的模样,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只道,“饿了吧,我做了点绿豆粥。你是先吃东西,还是先洗澡?”
其实孙建军饿坏了,肚子里咕噜咕噜直叫,但他更受不了的还是一宿之后身上黏糊糊的感觉,忙道:“先洗澡吧。”
陈纪衡不置可否,和孙建军一起上楼,去了厨房。
孙建军一边洗澡一边紧张兮兮,生怕陈纪衡一推门闯进来,要狠狠教训他一顿。只是这份紧张算是白费了,直到洗完也没什么动静。孙建军赶忙穿好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走出来时没见到陈纪衡,只见餐桌上摆着盛好的绿豆粥和糖酥饼,还有红萝卜丝的小咸菜。
孙建军狼吞虎咽吃了个一干二净,肚子里有了食,心里有了底气,把碗筷堆到水槽里,走到地下室去找陈纪衡。
这回地下室安静了些,传出来的声音没那么大,但也同样令孙建军心跳加速——那是一个男人叫@床的动静,而且听起来有几分耳熟。
孙建军快步走过去一瞧,我草,电视里放着的是他在G田草。
作者有话要说:我再重申一遍,说给周婉婷全部财产什么的,是我当时写的时候没弄清楚,描述得不够准确,不是说连公司都没了,只不过钱给的的确是不少。
谢谢大家的鼓励和支持,有问题大家一起探讨,没有关系:)
48、好好收拾孙建军
孙建军看着自己横刀跃马地骑在田草身上狠草;一张老脸不禁发红。在床上卖力是一回事;让人看见自己在床上怎么卖力;又是另外一回事。
孙建军沉下脸道:“喂喂;过分了啊;你还跟踪我呀你。”
陈纪衡偏过头;瞅着他:“怎么,恼羞成怒了?”
“切;难道不是你过分吗?咱俩没情没意的;干吗这么看着我?哦,敢情我还得为你守身如玉啊?扯淡;我孙建军TM的就不是这种人!”孙建军梗着脖子;一股不忿的模样。
陈纪衡慢慢地勾起唇角;竟然笑了,道:“开个玩笑而已,真急眼就没趣了。”他拍拍身边的沙发,“过来坐。”
孙建军见陈纪衡服软,嗤道:“这还差不多。”走过去坐下。电视里两个人玩得正HIGH,孙建军听着那种动静有点受不了,连声道:“关了关了,看这玩意干什么?”边说边要找遥控器。
陈纪衡拦住他:“别急嘛。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屏幕上的孙建军分开田草的两条白嫩嫩的腿,一下一下顶得很深。孙建军不好意思了,嘿嘿笑两声:“面对面更有那个,呃,感觉。”
“哦——”陈纪衡了悟地点点头,“看样子我得跟你多学学。”
“哎呀。”孙建军大力一拍陈纪衡的肩头,“你算选对人了,这方面整个S城我说第二没人敢自称第一。你知道有多少人排队像我请教吗?”他边说边比划,“这背后位和骑乘式它肯定是不同的你懂吗?背后位下面的人爽啊,C得更深,就是姿势难看点。还有这个……”他对上陈纪衡炯炯有神的目光,忽然明白了对方的身份。我靠我是在教他怎么干我吗?干笑着一摆手,佯作自在地说,“你懂的,你懂的。”
“我是有点落伍了。”陈纪衡难得地虚心讨教,从身后拿出遥控器来,按下一个键,屏幕上立刻换上GV片,一群熊腰虎背的大汉围着一个吊起来的小白受桀桀怪笑——感情他这个DVD还是三碟连放那种。
这下孙建军放松多了,睁大眼睛:“这个我没看过呀,什么名?挺好,小日本的吧?哈哈,人多好,一前一后的,哈哈……”正说着,忽觉耳边一热,陈纪衡的鼻息喷过来,刺得人痒痒的。孙建军咽了一下,眼睛盯着屏幕,可怜的小白受被那么多人上下其手,口中呜咽求饶。
陈纪衡的手缓缓探进孙建军的衣领,在他左RU那里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孙建军身上渐渐发热。
一个大汉分开小白受的臀@瓣,一鼓作气顶了进去。小白受啊啊喊两声,皱紧眉头,身子被顶得前后摇晃,却被前面大汉按住了,玩弄他早已挺立的JJ。
看着别人被人狎@弄,自己也被别人狎@弄,这种感觉是孙建军以前绝对未品尝过的。有点羞耻,有点兴奋,有点紧张。
陈纪衡紧紧贴上来,从后面抱住孙建军,两手伸到前面来,一粒一粒解开他衣服上的纽扣。小白受粉红的RU头被两根筷子一样的东西夹住了,又红又肿。大汉手里按摩棒一样的东西嗡嗡地叫,击按在小白受的RU头上。小白受一仰头,大声叫出来。
孙建军发出一声惊喘,跟小白受的呻Y夹在在一起,原来陈纪衡直接伸进他的裤子里,把小孙给握住了,微微用力捏了一下。
本来半软半抬的小孙顿时精神起来,变得又粗又硬,傻愣愣地顶得裤@裆鼓起个大包。陈纪衡隔着内@裤抚弄那里,刺激得孙建军一个哆嗦连着一个哆嗦。
小白受被解下来,双腿分开站在地上,柔韧纤细的腰身深深弯下去,整个人形成一个直角。一个大汉在后面顶,一个大汉揪着他的头发让他给口J。小白受摆着胯,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孙建军口干舌燥,已经有点看不清屏幕了,耳边响的全是啪啪啪啪肉@体击打声,还有陈纪衡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两种声音像两团火堆,彼此缠绕彼此助燃,烧得孙建军抓心挠肝,他的双手不由自主摸上陈纪衡光滑的肌肤。
两人拥抱着、抚弄着、彼此慰藉着。陈纪衡低声问:“喜不喜欢被我草,嗯?”他的嗓音发涩,像含着什么似的,充斥着浓浓的情Y味道。
“喜,喜欢……”孙建军索性闭上眼睛,被压的不甘和羞耻都被抛到九霄云外。男人说白了就是个感@官动物,什么上边下边,爽了才是真格的。
没心思再理会电视里那个可怜的小白受,孙建军周身血液沸腾,和陈纪衡猛烈地亲吻,双双倒在了沙发上。两个人你扯我的衣服我扯你的裤子,并驾齐驱不甘示弱。
最后陈纪衡把孙建军按沙发上了,按得很用力,两个人呼哧呼哧地喘息,彼此眼中浓烈的Y望简直能点燃空气。
孙建军不动了,任凭陈纪衡分开他的双手,按在头边。
陈纪衡做的时候有个很奇怪的举动,就是控制Y极强,他不用孙建军主动,他愿意操控一切。骑乘式肯定用不着,他就喜欢把孙建军死死地按在身下,一下一下地C弄。
这种事情说不上好,可也说不上不好,可能大部分人在这方面没什么独特的习惯,可人家有,也并非就是坏事。说实话孙建军还是觉得挺过瘾的,被人控制那种禁锢感的确更能令人兴奋。他有时候偷偷也会想象,要是把陈纪衡绑起来G一场会怎么样,可也只是想象而已。在这方面两个人是有默契的,不用多说便会配合,这种默契决定了X爱的品质。
但今天孙建军大意了,他早该想到陈纪衡揭穿他和田草的关系,还当场播放录像,肯定不是想给做一场增加气氛那么简单。他是把事情想简单了,把陈纪衡想简单了。他以为陈纪衡费尽心力关了他一宿,这事就算了了。
谁知没了。孙建军哪里料得到陈纪衡能这么沉得住气呢?哪能想得到要算账的陈纪衡既然还会“弹”钢琴,还会给他做早餐,还会耐着性子等他洗完澡吃完饭还聊会儿天呢?
总归一句话,变@态的心态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
此时此刻孙建军意乱情迷,下面涨得难受,一门心思想要痛快痛快,把昨晚做了一半不上不下的事情充充实实地补充完整。就在这时,他只觉手腕一凉,居然被拷上了。
孙建军猛地一惊,没办法,他是有心理阴影的,绝对本能反应。只是那也晚了,一抬头,正对上被铐住的两只手,手铐竟是从沙发扶手里弹出来的,而不是上次那种纯粹的情@趣用品。沙发扶手,弹出手铐!孙建军彻底震惊了,长大了嘴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终于明白沙发为什么看上去如此笨重,这玩意还带消息埋伏的,里面零件多了去了,它能不笨重吗?
孙建军刚要挣扎两下,就看见陈纪衡抬起埋在他颈边的脑袋,一点一点直起身子,脸上似笑非笑,挂着一种诡异的神情。陈纪衡的眼睛里闪着光,亮得灼人,像从灵魂里烧出的黑暗的火。
孙建军耳边嗡地一声,暗骂,晕菜了晕菜了!TM的没长脑子啊,明知道陈纪衡他是个变态你还惹他?第一次还可以说是猝不及防,第二次第三次你就是个傻X了你知道吗?!
孙建军一颗心跳得如同擂鼓,一个劲地对自己说:别急,别急,稳住,他NN的把这小子也得给稳住喽!
孙建军没动,不敢动,咧咧嘴,眯眯眼睛,露出个标准的八齿笑容,竭力镇定,柔声道:“陈纪衡,你这是干什么?把我解开呗,我不跑,肯定不跑。”
陈纪衡也笑了,高深莫测的,把自己身上本来已经凌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纽扣系好。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没了小白受的嗯嗯啊啊,地下室里安静得近乎恐怖。
孙建军又咽了一下,觉得喉咙很干,他说:“你……你想干,干什么?”他的话说出来在发颤,控制不了的发颤。
陈纪衡依旧不开口,脸上的笑是淡然自若的。他穿好衣服,理理头发,然后从沙发底下拽出一个盒子。
方形的盒子,样式普通到极点,若是平时,摆在孙建军面前他都不会多看一眼。但现在不一样,现在就算陈纪衡拿出的是根羽毛,孙建军都怕那玩意要用在刮搔自己的脚底板上。
孙建军的呼吸粗重了,那点旖旎心思呼啦啦毫不犹豫地飞奔而出,小孙都软了下来。他垮下脸,不管不顾地认错道歉:“陈纪衡我错了,我承认我错了行吗?”
“你错哪儿了?”陈纪衡问得很平静,可他越平静孙建军越害怕,“我,我哪都错了……”
陈纪衡坐在孙建军的身边,伸出手指抚摸他的脸。陈纪衡的手是温暖的,可孙建军只觉得冷,从心里往外发寒。
陈纪衡慢慢地问:“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三个月,你乖乖的,要不然,把你腿打折。我有没有说过?”
“……有。”孙建军连忙解释,“可我跟田草,我,他,我们……他勾引我你知道吗?是他求我办事,我没办法……我只是逢场作戏……我都要跟他断了……”
陈纪衡嘲弄地笑笑,低下头凑到孙建军的脖颈间,深深深深吸了一口气,叹息似的道:“是啊,你长得这么帅,又有钱又肯花,能让你睡都是上辈子烧高香,应该感恩戴德才对。更何况你也没亏待他们,大家你情我愿,是不是?”
“对!对!”孙建军连连点头。
陈纪衡用一种奇怪的目光凝视他半晌,问道:“孙建军,你有心么?”
“啊?”孙建军皱紧眉头,没听明白。
幸好陈纪衡也不用他回答,自顾自一笑,道:“这也不重要。没关系,像你这种人,有心没心都一样,无所谓,关键是有没有——它。”说着陈纪衡恶意地碰了碰孙建军的两腿之间。
孙建军一怔,随即吓得“嗷”地大叫一声,再也装不下去了,高声嚷道:“快把我放开你个大变@态!你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