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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狙杀-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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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静舟小妖

【,】

☆、丛林奔逃

第一章丛林奔逃

“头儿,我说对了吧!”天使张扬地笑着,紧张了一夜的脸上都是松了一口气后的疲惫,他拍着郝运的后背说,“鬼才命硬着呢,哪儿有那么容易去见上帝?要不你去休息一下?”

郝运捏了鼻梁,眼底都是血丝,看着床上的男人,摇头:“准备一下吧,今天我们就要换地方,鬼才需要更好的环境养伤。”

“也是。”天使的视线再次落回到了床上,微弱的灯光下躺着的是已经大半只脚已经迈进地狱的男人,腹部正中一枪,肠子断了两节,换了别人说不定就去和上帝喝咖啡了,没想到这平日里看着弱不禁风的臭小子竟然扛了过来。人体真神奇!

“嗯?”郝运扭头看人,意思是你还不走?

天使笑开了牙,大力拍打着郝运的肩膀:“行了行了,我走。”说着他撩开帐篷帘,站定脚回头看,欲言又止,“头儿,我算是见识了,你们中国人表现亲情的方式真是让我害怕……”

郝运有气无力地瞪了天使一眼,可是眼底的神情确实比昨夜快疯了的时候好了太多,还牵起嘴角笑了一下,懒洋洋的用食指一划,是军事手语的“滚!”

帐篷被天使轻轻地放下,光线一暗,郝运盘膝坐在男人的身边,眼眸垂下,一动不动,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静谧无比。

被妥善安置的男人睫毛眨了眨,不动声色地开启打量四周,眼底的光芒是绝对的明亮,显然已经醒了有些时候了。

“小三金……郝鑫……”郝运嘀咕了一句,肩膀晃了一下,睁开眼的瞬间有些茫然,却第一时间落在了男人的脸上。

男人吓得狠狠地闭上了眼,心跳如雷。

看着昏睡的男人,郝运突然怒气横升:“臭小子!你真……他妈的!算你狠!”他咬牙切齿地伸手掐住了男人的鼻子,两秒后,舍不得的又把手移到了头发上,轻轻揉了揉,用着压低后,柔柔的气声说,“行,叔答应你,你醒了,好了,叔就答应你,那任务咱们不接了,日本那群王八蛋爱咋地咋地吧,呵呵……你说的对,靖国茅厕这种东西就他妈是违章建筑,该拆!派他一连的中国城管和发改委!”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郝运又沉默了一会,声音像是染了水汽一样,突然沉闷了很多:“你说你冲出来干嘛?你要是真走了才是不孝!留我一个孤家寡人的有意思吗?得,也不是,我还能生儿子,回头儿再整个孙子,百子千孙什么的……可你爸怎么办?我哥可就你一个儿子啊!你要死这儿,他不得半夜从坟里跳出来掐死我啊?”

“唉……你说,我这风华正茂青春洋溢的大好时光带你这么一个拖油瓶,亏啊!亏不亏!你咋还不孝顺点儿呢?”郝运摇着头,却掀开了盖着男人的被褥。入眼是被紧紧包裹的腹部,层层叠在一起的绷带很刺眼,就像针一样,扎得郝运的心脏一抽抽的痛。

他的手指在腹部的绷带上划过,落在一处停留许久,眼底的担忧几乎要溢出一般,喃喃低语:“你会没事的,郝鑫,你会没事的……我会帮你报仇!”

说到这里,郝运脸上戾气一显,最后把被褥放下,大步流星地走出帐篷,吼道:“铁塔,那个人死的还是活的……给我救活他!必须救活!我要活扒了他的皮!我要掀了他的天灵盖……”

……

帐篷里安静了下来……

躺在床上的男人悄无声息地睁开了眼,墨黑的眸子闪烁着惊恐和不安。

刚刚那个人,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Shadow,“银之战争”佣兵团第一小队的队长,他的生死仇人!

怎么回事?

郝鑫抬手,看着自己空空的手腕,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没有被捆绑,甚至……还得到了很好的治疗环境?是笃定了自己逃不掉吗?难道已经被关在监狱里了?

郝鑫扯掉手背上的针,捂着肚子挣扎着坐起了身,脑海里一瞬间闪过的是“轰隆”的巨响和地动山摇的颠簸。很显然昏迷前的那次的伏击他输了,Shadow的人在视线外向他发射了一枚导弹,区域的攻击绝对是狙击手的天敌,他能活下来已经是一件奇迹。

不过现在,郝鑫希望自己再发生一个奇迹,让他能够安全的从这里逃离出去。

忍耐着腹部的疼痛,郝鑫走到帐篷边小心地撩开门帘看了一眼,一秒钟的时间,外界环境尽收眼底,让他的眉心瞬间疑惑地蹙紧。

奇怪了?竟然没在喀麦隆政府军的基地里?Shadow和他的人为什么在战后和遇袭后还停留在丛林里?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郝鑫的眼眸色泽沉下,一道锐利的光芒一闪而过,透出了刺骨的冰意。无论如何这是一个好机会,现在自己只要离开这个营地进入丛林就安全了。

这么想,郝鑫走回到帐篷里快速翻找了一圈,没找到食物,但是吊瓶里的葡萄糖还剩下大半瓶,在将吊瓶背在身后时,郝鑫还嘀咕了一句,真奢侈!在野外行军,医疗用品虽然必不可少,但是负重有限,基本单兵携带一些军用胶布和抗生素之类的便携药物就够了,对俘虏使用这类的药已经是足够好的待遇了,没想到自己今天竟然享受了一次超级服务,如果能够逃出去,日后应该是一件好笑的趣事谈资。

只要能逃出去……

最后郝鑫在床脚下翻出了一把军刀,全长33CM,刀宽2。5CM,背脊是锯齿状,刀身开了三道血槽,坚硬锋利。他把匕首握在手里的时候眉梢扬了数下,总觉得自己好运得不可思议。

帐篷外的薄雾已经消散,朝阳爬上了树梢,空气潮湿闷热,粘附在赤裸的肌肤上就像是包裹了一层保鲜膜般的难受,除此以外就是安静,营地里除了一个正蹲在地上的佣兵外,连个看守都没有。

郝鑫思考数秒,绕过病床走到帐篷深处,挥刀在结实的迷彩布料上隔开一条一米长的豁口,矮身钻出。

帐篷的背面就是空地的边缘,只需几步就可以躲进树林里,郝鑫脚步加快,捂着腹部矮身快跑,数息间已经没了踪影。

逃出来了?

十分钟后,腹痛达到极限的郝鑫不得不停下来,扶着大树喘息,一边频频看着身后,不相信自己竟然跑的那么轻松?不相信那个以谨慎狡诈,睿智冷酷闻名于世的第一队长Shadow会这么粗心大意,要知道,昏迷前的他差点杀了那个睚眦必报的男人。

郝鑫不是多疑的性格,可是这一次的奇迹让他不得不去思考自己是否进入了某个圈套?或者Shadow和他的人正远远跟在自己身后,企图通过自己追踪到雇主的基地?

或许……自己不应该回去,擅自行动本就已经破坏了纪律,如果再把敌人引过去,“利剑佣兵团”就彻底失去了诚信,更对不起那些阵亡在战场上的兄弟们。

郝鑫举目眺望,茂密的丛林,湿热的空气,阳光斑驳地落下,远处是峰峦叠嶂的大山,无处不在的泥潭和毒物……

“呵……”郝鑫忍不住自嘲一笑,以自己的伤势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前进,看来是死定了。

再次迈步,郝鑫选择了与自己佣兵团不同的方向……

两个小时后,天上开始飘雨,郝鑫的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风吹在身上像是刀片在刮一样,可是腹部的伤口却热的像是在火苗上烘烤,极致的冷和热迅速地消耗着他的体力,不光步履蹒跚举步维艰,眼前的景物甚至已经出现重影,头晕目眩。

快到达极限了,郝鑫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仰头张开嘴接了一点雨水,嘴角上崩裂的伤口流淌出的鲜血也躺进了喉咙,是铁锈的味道,杯水车薪的量远远不够。

郝鑫分辨了一会方向,又走了百米远,灌木丛一拨开,一条平缓的小溪赫然出现在了眼前,“哗啦啦”的水声提醒着他干裂得要冒烟的喉咙。郝鑫吞了口口水,从后背取下吊瓶,无视一条盘踞在树杈上的乌黑毒蛇,弯腰接水。

下一秒,他的动作停止了,看着水中的倒影惊恐地瞪大了眼。

“吓!”这是……?

郝鑫下意识地往后看,脚下踩着的石头滚动,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直直的向溪水里摔了进去,“哗啦”一声响,打破了平静有如镜子的湖面,跌入水中,冰冷侵袭。

这是谁?是谁?

不断在心里质问着,郝鑫手忙脚乱的向岸边爬去,手脚像是被溪水冻得颤抖,好几次才抓稳石头爬上岸,可是才一上岸,一条手腕粗乌黑的蛇迎面游来,被郝鑫惊得人立而起,扁平的脑袋吐着蛇性,蓄势待发的甚至可以感受到流淌在身体和毒牙里的毒液。

郝鑫的身体肌肉猛地一紧,僵直不动,瞪大了眼睛与毒蛇对视……

呼……吸……

呼……吸……

两个呼吸间,郝鑫撑在地上的手臂猛地用力,身体灵活的腾跃而起,可却没有往侧面躲开,而是一把抓住了毒蛇的尾巴,在起身的同时手臂大力一轮,毒蛇的脑袋被重重砸在了石头上,“啪”的一声蛇头险些砸成一摊烂泥,郝鑫也不停手,又用全力甩了三四下,直到确认毒蛇彻底死亡,这才气喘吁吁地停手。

无论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活着才最重要,到嘴的食物没有错过的道理。

郝鑫拎着蛇尾喘息着笑,还在思索着自己的伤势是不是可以生吃蛇肉的时候,脚上突然一软,“啪”的一声,身体不受控制直直地跪在了地上,胸口的绷带溢出了大片的鲜红血液,眼前迅速模糊,意识像是被一只大手拉扯着一样,即便他极力挣扎,可是却连咬舌尖的力气都没有,就那么摔在岸边,晕了过去。

“咕咕咕……”溪水流淌着,恒古自今一般从南到北。

雨停了,冰冷的丛林再次散发出袭人的热量,奏响了虫鸣鸟叫的乐章。

躺倒在溪边的男人抓住蛇尾一动不动,紧蹙的眉心似乎极力挣扎着想要从梦魇中逃离出来,身体甚至偶尔痉挛抽搐。

“沙沙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灌木丛摇晃着,三个身影从后面走出,他们穿着丛林作战的迷彩军装,手上拿着枪,黝黑的皮肤代表了他们的人种,而臂章上面的图案则代表了他们是政府军军人的身份。

他们用枪口对着郝鑫的脑袋,低声交谈,有人将郝鑫从头摸到了脚,顺便扯走了手里紧捏不放的蛇尾,将有如一滩烂泥的黑蛇丢进了溪中,最后合力一翻身,这才清楚看到了郝鑫腹部上的伤口和那张脸。

有人惊呼了一声,快速用着本国的语言说了一长段话,很快,他们将郝鑫粗鲁地背起,消失在了丛林里。

☆、匪夷所思

第二章 匪夷所思

郝鑫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房间里。

很老的房子,天花板的墙角都是蜘蛛网,角落里摆放有些很旧的木制家具,浓郁的消毒水气味里都是无法掩盖的霉味。

“让开!让开!”窗户外面传来爆喝声,是当地的俚语,郝鑫知道的不多,但是这些单词他懂。

艰难地撑起身体,腹部疼的他头晕目眩,硬是没爬起来。

郝鑫这人素来是个硬脾气,不是倔,但是很直,决定什么事儿就一心一意的去做,更何况如今情况不明,在目视没人看守的情况下,他肯定得先了解如今的情况。

郝鑫翻了个身,“咔嚓咔嚓”两声金属碰撞的脆响,他顺着去看,才发现自己左手的手腕和床头铐在了一起,捆他的人很小心,手铐的束口锁的很紧,握紧拳头都勒的慌。

视线定在手上的瞬间,郝鑫的眼就移不开了……这是一只很……嗯……很文艺的手,修长,圆润,指缝里有黑泥,但是指甲的边缘修剪的整整齐齐,娘们的一点儿不像记忆里那种糙汉子的手。

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很显然,这不是他的手,那么这个身体必然也不是他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什么?

什么?

突然间!!

一段水中倒影的记忆撞入脑海。

郝鑫傻了……

手不是他的。

脸也不是他的。

那他娘的这个身体肯定也不是了!?

怎么回事?

……

就在半个月前,郝鑫的佣兵团“利剑”接了一个大任务,受雇于喀麦隆叛军抢夺一座政府属的武器库,价钱丰厚,干完这一票他们可以休息三个月。

任务真不难,换了以前派一个小分队就去了,这次为了谨慎起见几乎全员出动……当然,“利剑”没落到现在,也只有他们一个小队了。

谨慎是因为传出有佣兵团和他们接了对手任务,受雇当地政府军,具体什么任务不知道,但是很有可能会在战场上碰面,不小心不行,佣兵可都是一群饿狼,见到钱就像见到肉一样,打死不松口。

可到了喀麦隆才知道,接了对手任务的佣兵团是“银之战争”。

到现在郝鑫还记得起那一刻兄弟们的沉默和那种窝囊的退意。

郝鑫是副队长,十五岁就到了佣兵团,一晃多年,老人一个,队员是一茬茬地换,对着那群新兵小崽子们威信十足,也不想看到手下的兵那么窝囊,于是和阿隆大哥一对眼儿,拍案定板接了任务!

可这下……

郝鑫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狠狠抹了一下脸,不敢想了。

那惨烈的一幕就像要把他的心脏血淋淋地挖出来一样。

再后来,郝鑫就抽了,失去了理智,从前线一路追踪Shadow和他的佣兵团到了敌人后方,三天就靠着一块牛肉和一壶水充饥,300多里的山路几乎横穿了整个战场,硬是被他绕到了Shadow的前方,设下埋伏。

可惜,世上有句话的真他娘的让人无力的真实——“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

必中的一枪,不知道为什么就被一个突然冲出来的随行兵给挡了。

其实到了这一步,郝鑫就知道自己复仇无望了,可偏偏那根抽筋就犯了,趴在草坑里一枪枪的去打藏着Shadow的大树,什么都看不见,想不到了。

再后来,郝鑫知道自己被一枚导弹给地图炮了……

对付狙击手,还是不会转移的狙击手,一枚导弹轻而易举的解决。

随行兵?

郝鑫突然砸吧过味儿来,低头去看自己的腹部的伤口。

他记得自己亲手命中的那个随行兵就是腹部中枪。

而且,最初醒过来的时候,Shadow就在自己身边,嘀嘀咕咕地说了许多的话,现在想来,好像是在妥协什么,担忧十足的态度……

这是……穿越了吧?

作为佣兵,其实郝鑫还挺信神的,无关乎什么信仰问题,战场上生死无眼,有点儿精神寄托总是好的。

不过……太不可思议了吧?

郝鑫还是不太想相信,总觉得人生观,世界观什么的颠覆起来还是有点困难。

“哐当!”恰在此时,门被大力踹开,屋里骤然一亮,郝鑫眯眼去看。

进来了四名全副武装的非洲士兵,皮肤黑的都冒油,眼神很利落,和叛军的那些乌合之众们不同,一看就是正规训练的军人。

而且。

郝鑫的视线落在他们的装备武器上,锁骨德国产的MP5微型冲锋枪,以喀麦隆政府的财政军备可见,这些士兵有相当大的几率是禁卫军类的特殊部队,而且战术背心上装备齐全,手雷、刀具、子弹一应俱全,身份不言而喻,不是政府军的精锐士兵还是什么?

他们沉默地解开了郝鑫手上的绳子,一人架着一边肩膀将他拖下了床。

郝鑫舔了舔嘴唇,用前段时间才学会的当地话问道:“哪里?我?”

一名士兵张嘴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郝鑫一句没听懂,那人也瞪大了眼看他,三秒后,把他架了起来。

郝鑫几乎双脚离地被一路架走出房门,门外光线大作,烈日当头,照的地面明晃晃的亮,郝鑫睁不开眼,可是鼻子却闻到了熟悉的火药味,是战争和死亡的气息。

被推上一辆车后,郝鑫观望四周,这是一座在喀麦隆非常常见的村庄,政府军征召这里作为大后方的指挥中心。

改装后的军用吉普车按着喇叭在狭窄的街道驶过穿越居民区,几次转弯后进入了军事区,士兵和军车变多了,甚至有装甲车迎面行来。吉普车走走停停,副驾的士兵在每个关卡前递上证件,一路深入。

郝鑫并没有停止观察,脑袋里也在一刻不停地思考如何脱身,但是相对的,似乎已经没有那么迫切了。

至少自己如今奇怪的身体是个很好的保险锁,Shadow受雇于喀麦隆的政府军,而这个身体既然曾经跟在Shadow身边,显然和这个部队是友非敌。

或许是经历了太多的生死,郝鑫如今面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可思议的事已经相当的冷静,比起惊讶得去证实和质疑既成的事实,不如想想如何利用自己如今的身份,为自己谋取更多的机会活下去。

这么想着,郝鑫的脸色愈发沉静,就连眼眸的光泽也湮灭了一般,如同蛰伏起来的毒蛇一般,再无声息。

军用吉普在十分钟后驶进了一处警备森严的平坦空地,在黑肤的士兵中远远就能看到一群白种人聚集在广场中心,左顾右盼地观望,待车停稳,那七八个白种人就迅速围了上来,其中一名高壮如熊的男人粗鲁地抠开车门,一把将坐在他边上的士兵扯下,像破布一样丢出去,然后蒲扇一样的大掌按在了他的肩膀上,不容置疑的将他拉下了车。

“唔……”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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