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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东邪007
第01章半夜鬼叫声(求三江票,谢谢)
“救命啊——救命啊——”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庸医!你们都是庸医——”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
……
轻,幽,断,续,缥缈无踪的声音招魂索命般直钻我的耳中,令我只觉毛骨悚然,这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声音?见鬼了?
害怕、紧张、着急,我感觉鸡皮疙瘩爬了一身,然后我试图睁开眼睛像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可眼前像一片黑暗的死海——无尽的黑暗无穷无边,不过似乎那似有若无的声音也突然消失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老子挂了,这是九幽地狱?不能吧!记得七岁那年有个号称百算百灵、从不虚言自称赛半仙的算命老头就给我算过命,说我只要二十岁不死,就能长命百岁——慢着!二十岁?我靠,貌似老子今年正好二十岁,莫非现在正是在劫难逃?还是已经逃不了死翘翘了?
你么,求解求救啊赛半仙的算命佬!
你这死老头不请自来还满口胡言乱忽悠,害我那酒鬼老爸把家里唯一的老公鸡也给宰了,还要小爷给你俩打酒喝,吃饱喝足临了丢给小爷一个小小的白色玉坠,说什么一定要贴身常戴遇到可怕的事情特别是有生命危险时让我吃了它——没错,就是让我吃了它,我从七岁到现在都觉得这死老头不靠谱,骗吃骗喝胡言乱语不说,你么玉坠有吃的么?这是面捏的还是糖做的?还让我吃,真有那种情况我他么不死不也被这玉坠崩掉大牙或者噎死?
不过胆小怕死的我居然也毫无原则地将玉坠一直挂在胸前,我倒没有什么“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只是这玉坠虽小,但却好看!且不说玉坠质地如何,那玉坠一面刻着一个头生双角腰缠毒蛇的裸衣蛮汉,一面刻着一个手抱玉兔的蛇身裸衣美女,雕工很精致。其中对我吸引力最大无疑是这美女胸前的三个玉兔,直至如今还可以修炼童子功的我看了依然会面红耳赤,都是这不正经的死老头作的孽,我诅咒他天天没有肉吃,日日没有酒喝!
咦!貌似周边天气还挺热,九幽地狱不是传说永远是凉飕飕的阴风的吗?莫非我还没死?可这黑乎乎的无边世界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穿越了?可你么这什么异世界?暗黑大世界?穿越附送的无敌金手指呢?神器、丹药、无敌神仙随身带,哪怕是附送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召唤神将神兽系统也好啊?莫非还没有激发金手指?求提示!
“狗仔?”
正当我意o淫身在异界收服无数强者为奴为仆,后宫佳丽三千,神兽小弟无数,就要大发神威斩杀大魔头以振救异世界的无数生灵时,一声粗旷、激动还隐隐暗含惊喜的“狗仔”爆响耳边,将我在异界的无数辉煌通通炸为虚有。
我靠!
老爸!
我晕!
我没死!
穿越个毛毛虫!
老子貌似躺在床上!
“老爸!哎哟——”我刚想用手把身体支起来,可谁知手臂刚一做动作,一阵剧痛就猛袭而来。
“别乱动!”老爸赶忙制止道,想了想这时或许应该安慰一下比较合适,“手折了而已,没事!”
我晕!
老爸!你真的是我亲爸?手折了还叫没事?不过我也心知老爸的说话方式,这样的安慰方式已经算是极尽温柔了。
老爸堂堂七尺男儿长得张飞似的五大三粗,大字不识一箩筐,一手祖传的打铁手艺享誉四邻八乡,性格粗鲁、直接。
然而就是这么个人二十年前却能娶到号称乡里一枝花的老妈,那时师范本科毕业的老妈文可为师、貌可惊人,还是当时乡长的女儿,可谓乡之娇女,老爸老妈两人的结合在当时是美谈也是笑谈更是怪谈,但其中缘由这世上除了老爸恐怕再无人得知。我也多次追问甚至趁他酒醉时套问,可惜老爸关于这事就像生了锈的盖子——死撬不开,我也只能和许多人一样好奇着,而且还得继续好奇下去。
老妈应该很美吧?
看相片就觉得很美,真人应该更美吧!
可惜我没有见过老妈,我因老妈而生,老妈却因我而死——老妈生我的时候难产,在当时只能保大或保小二选一的时候,老妈面对老爸的极力保大弃小的时候,虚弱的老妈却坚定地告诉老爸:要么选择儿子,要么两个都不选。彼情彼景,老爸除了落泪神伤,还能怎地?就这样,我呱呱叫着来到了这个世间,代价是老妈黯然地离开。
一来一往!
掌管世间的老爷,你他么就是这样保持世间平衡的吗?
我是老妈离开老爸的罪魁祸首,按电视的情节我应该是老爸报复发泄的对象才合理。可现实不是演电视,老爸并没有因此怪罪我,反而极力想对我好一点,可一个五大三粗没有再娶的大老爷们想带好带大一个小孩谈何容易?风雨二十年过去,一把翔一把尿——呃!吃这个不好吧?含辛茹苦总算也把我拉扯大了。
咦!?现在忆往昔不合适宜吧?我这是干嘛啊?中邪了?
强行拉回记忆,我努力清醒了一下,突然又提着心小声问道:“老爸!我这是怎么了?我的眼睛是怎么回事?我瞎了?”
越问我也越心惊,难道我真瞎了?
我不在九幽地狱,不在暗黑异界,哪这无尽的黑暗算怎么回事?除了瞎,还有其他解释吗?或许这时暂时性失明是最好的安慰吧!老爸,你那口无遮拦的恶习千万不要吐出“马上要挖掉眼珠”之类的医生最终诊断啊,如果是这样那我绝对认定他们是杀手庸医,二十年前曾经有一个伟大的女子在这里牺牲自己成全了她素未谋面的儿子,难道二十年后她的儿子还要重温旧梦?
万一我真瞎了,哪可怎么办?闲时遛遛导盲犬,平时墨镜拉二胡,这——就是我今后的人生?
“没事!现在是晚上你在医院,只是眼皮擦伤,上了药,怕你乱动伤到眼球,包住了而已!”
老爸!好老爸!你真是我救苦救难的好老爸!
原来你也会天籁之音,这话听得我还蛮舒爽的,这是当年有号称“青山邓丽君”的老妈渡给你的吗?
没瞎就好!
……
……
老爸除了喝多了酒会多点话语,平时一直都是个很少话的人。你看,我现在貌似伤得挺重,他居然也不继续安慰下,竟让周围的环境瞬间安静下来。
不过事实上我也觉得头重眼沉,这时或许再睡睡才是比较好的选择吧!
“救命啊——救命啊——”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庸医!你们都是庸医——”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
……
可人算不如天算,我刚试图安静睡一下,这似乎来自九幽的奇怪叫声再度响起,这是——半夜鬼叫声?
第02章贞子姑娘的那声呼唤
这幽幽索命似的声音令我觉得头皮开始发麻、发炸,这是怎么回事?真的很像传说中的鬼叫声啊!
我静静地来个深呼吸冷静自己,试图集中意志听得真切一点,可那“鬼叫声”却神奇地马上消失了,难道刚才是幻听?可刚才似乎也出现过一次了啊,莫非我才芳龄二十就大踏步前进迈进了老年痴呆大军的行列?苍天啊,大地啊,你们统统去死吧!
得!怨天尤人也徒自伤神而已,还是睡睡再说吧!
“救命啊——救命啊——”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庸医!你们都是庸医——”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
……
尼玛!
又来!?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刚静躺不久,这索命的“鬼叫声”又再度响起,可我一集中意志,那声音便又再度消失。
说实在这些声音虽然叫得凄凄惨惨还含点悲悲愤愤甚至阴阴森森,但是我也就觉得不过古古怪怪还断断续续的哭哭啼啼而已,刚开始还觉得这噱头让人手心冒汗,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没完没了,就只剩下十足份量的烦人劲了。
莫非旁边有个拍鬼片的片场?应该不是吧?老爸说了这里是医院,现在是晚上。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真的鬼叫声?
不可能有鬼!
老子可是坚定的无神论者,马列主义时时在头脑,毛概邓论刻刻记心中,一切妖魔鬼怪皆为虚幻。
可是那声音——真的很像鬼叫啊!?
不可能有鬼吧!
难道这时候请出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等更合适一些?
可这些比唯心更缥缈的存在应该不存在吧?有本事你显灵啊,来个万丈金光普渡一下众生,何如?
仁者心动?
刚才那声音貌似是真真切切响在耳边的,真不像幻由心生的产物。
莫非那是耳鸣?
我肾虚了?
不可能吧!?
虽然那三个玉兔很美很梦幻,欧美岛国文明曾熏陶,苍老师以身传教的影像更是牢记心头,但是我还是很少约会五指峰下的五姑娘的,至多也就是保持小蝌蚪不变成小青蛙的节奏而已,这——应该不至于肾虚导致耳鸣吧?我可还是能随时奉上著名药引——纯阳尿液的老实孩子呢!
话说耳鸣声可断可续,如蝉音、蜂叫、汽笛长鸣等,可这些都不像啊,耳鸣有鬼叫的声响吗?
尽管感觉头重脚轻,但委实没有心思再睡,我也做好了胡思乱想打发时间的准备,可奇怪的是那声音竟没有再度出现,我也不知何时迷迷糊糊就拜会了周公,可惜没有见到巫山神女,心中甚憾。
第二天早上,老爸喂我吃完清火粥便问:“狗仔,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老爸放心吧,貌似我暂时死不了!”我知道老爸昨晚一晚守着我一点觉都没有睡,心里还真挺愧疚的,这么大的人了还让老爸这么操心,真是愧为人子。
“那就好!话说你怎么回事?怎么你掉进那个坟陷坑也就一米多,怎么会多处擦伤,还摔折了两只手?”老爸疑惑道。
坟陷坑?我掉进了坟陷坑?
坟陷坑,是我们南方客家人在亲人过世后进行简单土葬,或三年或六年或十年等后由亲属聘请捡骨师将逝者遗骨挖出清理干净后装入金缸中移葬至地理先生点穴的风水宝地,而这之前简单土葬的旧穴通常都不会填平,直接在坑里种上一棵长满倒刺的野菠萝以示驱邪就算完事,这个旧穴形成的坑就叫坟陷坑。
掉进坟陷坑通常都预示要倒大霉!
我如今就倒了大霉——目不能视,双手已折,小伤无数。
一米多深的高度别说我这一米八的成年人了,就是十岁的小孩正常掉进去也应该屁事没有。
可我却为什么这么凄惨?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想起了昨天的那幕——
话说上午没事,我便赶着家里的那头老黄牛去山里放养,时快中午时竟感困顿无比,便栓住老黄牛跑到山上的一颗树下的芦基(学名芒萁)包便睡了起来。
说起来该死,都怪昨晚春梦连场,梦中大会国产神级美女、岛国性感女优、豪放的俄罗斯大妞及背腰臀可折叠成凳的拉丁美女等悉数登床,豪情瞬间,突然贞子姑娘披着长发、苍白胜雪的脸吐着血淋淋的舌头温柔呼唤:“我也要——”这他么典型六月艳阳飘大雪——害人可大练葵花宝典的节奏,一时我阳关尽失,无数子孙奔腾而出,此时此景我只能无奈对那些平生不得见的可怜嫡亲后代们说声拜拜了。
贞子姑娘的妖娆一唤不但使我内裤尽湿,更导致了我今天的睡眠不足精神不振。
大树底下好乘凉,柔软的芦基也垫得舒爽,不一会我就熟睡了起来。
……
迷迷糊糊间我突然又进入昨晚那个梦幻的世界,似乎有美女在辗转申o吟,而且声音真真切切声声入耳,我陶醉着翻腾身体,却不料一根芦基骨轻刺我腰,把我一下子刺醒。
“啊……”
“嗯……”
“哦……”
……
咦?这声音还在,不是梦?
莫非有人在野战?什么时候这淳朴的乡村也豪放到这种令我叹为观止的地步了?
惊奇、好奇、猎奇的热血几乎逼爆血管同时也使我瞬间精神抖擞,小心翼翼地爬起,顺着声音我悄声无息分开高高的芦基及一些稔子树,我看见了——
我考——
居然离我只十米左右的地方王二麻子和陈三寡妇在抵死快活:陈三寡妇趴着四肢在极命忍耐却嘴角偶尔叫唤,王二麻子则在陈三寡妇屁股后面玩命似的老汗推车挥汗如雨……
二人入戏很深,很深……
我这时却紧张无比,这么精彩的真实片场却一点观看的欲念都没有,只想万一我被发现了怎么办?这俩个不知廉耻的货会不会杀我灭口?
天气很热,我很冷!
却没想我一米八多的大个还挺壮实的身板,真打起来伸手不够一握的王二麻子哪是我的对手?陈三寡妇一米五多的个儿还瘦瘦弱弱更是没有什么助战力。
可害怕的却是我!
第03章不许行房事
凭什么你们在我旁边要仙要死快活打扰我睡觉却要我担惊受怕?
还有没有先来后到了?
可惜那时的我脑子进水,哪想得了这许多?
王二麻子和陈三寡妇的现场真人秀无论男女主角相貌身材、观察角度、表演能力等都与那些彩色影像相差甚远,虽然胜在真实,但我提着胆子再看几眼便了无兴趣,收回目光悄坐一旁。
说实话此时我烦恼之极,怎么老子放个牛打个盹都如此不得安生?我得罪谁了?我偷你姐妹了还是牛吃你家玉米水稻了?要如此整蛊我?
子曰:“非礼莫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我不言不动可以,不视也行,可我怎么能不听呢?这么近的距离可谓声声入耳,难道我还要抓把泥巴塞住耳朵?
想来也怪了,这王二麻子一个三十好几的光棍佬,万千小蝌蚪变小青蛙的货,怎么实战能力就这么强?睡时不知他们玩了多久,可我醒时他们也战了大约二十分钟了吧,瞧他们那样貌似才渐入佳境,怕是不知何时才能休止!莫非这王二麻子手中拥有印度阿三兄弟家里灶头上的神油又或是斩鸡头拜认了美国山姆大叔这位伟大的哥哥?真是奇了怪了!
倘若是冠希哥跟阿娇妹玲玲姐等大战五百回合,那我就毫不客气坐着板凳嗑着瓜子瞪着眼睛细细围观,可——是这俩货——我还是走吧!
说走咱就走!
我悄悄半起身,匍匐着像个钻洞的狗准备快速远离那忘情抵死的俩货,可谁知裤脚好死不死居然勾住了一颗稔子树的枝桠,我没注意一个拉抬腿,那枝桠脱钩而去,稔子树整棵迅猛弹回——
“呼——”
声音不大,真的不大!
但此时此刻这不大的声响却无异于平地起惊雷,一下子炸响在我们三人的心田。
我也没有注意王二麻子是否怒龙变软虫及陈三寡妇是否快速穿衣勒裤,我只是心里大惊之下赶紧落荒而逃,好像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是我一样。
满山都是密密麻麻的芦基及稔子树,我也顾不得寻找原来的羊肠小路,直接施展“轻功草上飞”飞奔狂逃。
急不择路的过程很狼狈,后果更严重。
我只跑出几十米就发现了前面是一个坟陷坑。虽然这个坑表面和其他地方很相似,但稍高的芦基说明了它坑的身份。通常坟陷坑的芦基都会比别处的地方长得高一点、茂盛一点,这是因为村民们认为这种坑里生长的芦基多少有些晦气,也就没有人会砍之作为柴火,日久月长,形而成之。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
再则高速飞奔中的我即使发现前路不妙,此时也收势不住——
“嘭——”
一脚踏空,整个人猛烈摔进坟陷坑上,强大的势能直接戳破厚厚的芦基落叶层——这是一个年代已久的坟陷坑,芦基叶层很厚,长满倒刺的野菠萝早已全无踪迹。
摔落途中我光速鉴定完毕这坟陷坑的新老程度,可来不及庆幸没有被野菠萝刺成豪猪的危险,这是陡变突生——我居然还在往下掉,尼玛,这怎么回事?
还在掉落中的我更是惊恐万分,这下面阴暗无比,似乎没有丝毫生气,偶尔闪现浓绿色的光芒,还有——还有我手先着地了,然后——然后醒来就发生医院的那幕了。
老爸!你让我如何回答?难道告诉你我无意玩了一把偷o窥然后还被发现了?再说了我这一声大喇叭传出去,那王二麻子和陈三寡妇还能在村里混吗?
嗯!混!这个词用得不错,这俩货的确是混——鬼混。
咦?我突然想起老爸的问话,赶紧问道:“老爸!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怎么发现?下午两三点了还没见你回来吃饭,打你手机又提示关机。我就开摩托车出来找你,我看见咱们家的牛了,自然知道你就在那附近,上山一找,看见有人为芦基翻背的路线,找过去不就看见你掉在那坟陷坑里咯!”老爸没好气道。
呃!我想想的确可以这样,但还是不明白,“老爸!我是掉在那个一米多的坟陷坑?”
“是啊!不一米多还能十米多?这是坟陷坑,不是废弃深井。真不明白你怎么可能掉进这种地方,哪里有金还是有宝啊?看你跑动的步伐那么大,难道被鬼追?居然还伤成这样!”老爸人长得粗旷而已,并不笨,他听出我强调高度,便如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