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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灵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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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高度,便如此回答,还满含抱怨。

呃!被鬼追?这倒是没有,不过关联的光棍男寡妇女鬼混倒是有的。

至于坟陷坑的洞中洞——那个可怕的阴森地方,难道是幻觉?不!那是绝对真实存在的地方,一个从未被发现的神秘地方,我管这地方叫——鬼地方。这鬼地方的那阴暗能让我感到窒息,那绿芒仍闪眼前,最可证明的是——小爷双手折了!

不过这鬼地方我掉下去了,末了居然还浮上来,这个怎么解释?其中有什么玄机?缘故?

2010年农历七月十四青山镇小荒岭坟陷坑灵异事件?

我会回来的!

心知很多东西没必要跟老爸一一言明,我也是大个成年人了不是?想到这里我只能表示不好意思道:“老爸,那是意外!”

意外是个好东西,起码是个万能的好解释。

因为意外,一个健康的小伙走平路一摔就死了;因为意外,一个小孩从五楼摔下来,拍拍屁股起身走人,还生怕衣服弄脏了被妈妈骂;因为意外,非洲一架飞机高空坠毁,机上人员几乎全死,一名婴儿却奇迹生还;因为意外……

这种情况除了意外还能是什么?老爸无语,认可了那是意外。

……

……

中午一个大妈医生来解掉缠住眼睛的绷带,我重获光明,我激动得要泪——

“流满面”的状态还没启动,大妈医生就像部队的领导面无表情地宣读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回去按时吃饭吃药睡觉,三日之内不许流泪,不许揉眼睛,不许吃辛辣食品,不许行房事,不许……”

行房事?

第04章狗爷升天了

我差点跳起来一拳擂过去,大妈,睁大你的狗眼,小爷年纪尚轻未曾婚配,何来房事之说?买o春?更不可能!没看小爷满身正气——呃,现在是药气多了点,可瑕不掩瑜,药不掩正,你这点眼力劲都没有吗?至于约会五姑娘,即便我有心也无力啊,没看双手折了吗?

大妈更年期,诸君多体谅。

我忍!

大妈走后,老爸看我眼睛没什么大碍,也放下心来,想了想道:“狗仔!你的眼镜不知道掉哪儿了,怎么找也找不到,回头我们再去配吧!”

掉哪儿?掉那鬼地方了呗!找得到才怪了!

“咦!?我的眼睛怎么回事?”我诧异惊呼。

老爸一听,大急,瞪大两只眼睛牛眼似的,“怎么了?不舒服,刚才那医生不是说没什么大碍了吗?”

看着老爸着急,我不好意思地缩缩脖子,“老爸!不是坏事,好像是好事。你看那个角落,是不是那个蜘蛛在吃蚊子?”

“蜘蛛?吃蚊子?”纵老爸头脑反应再快,一时也转不过来眼睛好坏与蜘蛛吃蚊子有什么关系,不过目标太小,距离有点远,老爸还是上前几步看了看,“嗯!还真是!这蜘蛛这么小能吃得了这么大的蚊子吗?”

蜘蛛再小,也比蚊子大;蚊子再大,也比蜘蛛小。

起码我和老爸看到的如是。

不过老爸,你有闲情操心那蜘蛛吃不吃得了那蚊子?

“唔!?这么远!这么小!你怎么能看到?你不是近视吗?”老爸突然反应过来,一个超快急扭头惊疑地看着我道,也不怕把脖子给扭了。

我的眼睛近视,左右眼都是450度,平时不戴眼镜的话虽然不至于像瞎子,但看什么东西就免不了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朦朦胧胧满满都是美。

可如今居然看得比老爸1。5的眼睛还准确还清晰,这是2。0的节奏?

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

本来我生活状态不错,却被逼偷o窥掉坟陷坑还进了鬼地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然而事后非但没死,眼睛还视力大飞跃,而且耳朵的听力好像也灵敏了许多,就是身体也感觉力量涌动,我甚至有撕熊裂虎的豪情满胸,可惜双手已折,未好,甚憾!

只是“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这东西会循环吗?是不是下来又到了“祸伏”?千万不要啊,我只想平平安安快快乐乐活到死,可不想什么波澜壮阔波涛汹涌的精彩曲折人生,可否?

不管怎么样,我的眼睛至少暂时算好了,免去了一副眼镜三五百块人民币的开支,不亦悦乎?

阻止老爸去找医生问个究竟,让他赶紧去办理出院手续,医院这种地方我是一刻都不想多呆的了。特别是这个镇医院,晚上居然还有吓人烦人磕碜人的鬼叫声,更可恶的是二十年前老妈就在这里来不及看上一眼她的亲生儿子就遗憾告别了人间。

我爱老妈,我恨这里!

当然我也明白我的眼睛、耳朵及身体力量发生变化,绝对不是医院的药物所致,而是那个神奇怪异的鬼地方,哪里面到底有什么鬼东西呢?真是好奇啊,要不要去查看一下呢?可万一再掉进去,有去无回,那留下老爸一个人孤苦地活着,是不是大不孝啊?

鬼地方有危险,查看需谨慎!

其实现在是一个讲究科学的世界,我要是勇敢无畏地道出自己的身体变化,要么被当作白痴疯子神经病送至精神院,要么被好事的科学家们抓去当小白鼠般解剖研究,而小荒山那鬼地方则毫不怀疑被挖掘机夷为平地。

至于可能放出什么妖魔鬼怪美女画皮为祸世间,你网络小说看多了吧?在这个无神论主宰的世间,谁信啊?泰国前总理——他信么?有唐砖宋瓦明古董还差不多!

雷锋是个好同志,我点赞我欣赏。

我也会牵小朋友过马路,扶老婆婆——呃,这个暂停,先不扶,原因大家都懂的,不过我会先让老婆婆过马路,至少保持五米的安全距离我再过,我不赶时间,真的不赶!说这么多做好人好事意思是说我也会做好事,但还不至于无私奉上我的这一百几十斤肉给伟大的科学家们摸肉捏骨洗经伐络,我还要孝敬我爸,怀念我妈,娶妻生子,传宗接代,不轰轰烈烈地活,但也不想像小白鼠那样英勇捐躯。

为科学而献身?我呸!我死了,哪怕洪水滔天。

我爱科学,但更爱自己。

在这里诚挚地希望科学不因我更爱自己而驻足不前!

……

福兮祸之所伏。

又应验了,虽然不是我的身上,但那是我的邻居,那个除了老爸之外全村对我最好的人。

与我无关?不!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我和老爸刚回到家,就听说隔壁的狗爷被送进了祠堂。

我们这里有个奇怪的风俗,就是眼看再无存活可能或时间不多的老人,亲属就会用门板(现在随便多了,甚至直接用车拉)提前将他送入祠堂,这表示宗族对他的认可,可以享受落叶归根的待遇,不必担心死后成为孤魂野鬼。

送进祠堂,这是尊重,也是荣耀。

未达六十岁的死者或将死者,以及那些罪大恶极、声名狼藉、道德败坏的人是不能进入祠堂的。前者是资格不够,后者是没有资格。

比如我拍下视频证明王二麻子和陈三寡妇通o女干的话,那么他们生前虽然不会遭受古时猪笼沉江的封建恶俗,但俩人死后断断没有进入祠堂的资格,因为他们这种行为属于极度严重的道德败坏。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譬如一些德高望重、贡献极大、影响力极广的人也是可以特许进入祠堂的,对于善人好人能人,宗亲是不吝于奖励一张绿卡的。

我和老爸马不停蹄赶往祠堂……

可惜不睁眼的贼老天这一次依然没有大发慈悲让我见上那个我最喜欢的老人的一眼,我们临近祠堂,只听见哀嚎憷天——狗爷升天了。

第05章人死卵巢天,不死万万年

我喜欢狗爷,狗爷也喜欢我。

这并不单单他是我的堂爷爷,我是他的堂孙子,而且我和他还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他老了,叫狗爷;我还小,叫狗仔。我们都是出生的时候身子骨很弱、极难养活,便被老婆子们抱着像狗崽子一样穿过尿桶才能容易活下来,因此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小名——桶狗。关于桶狗的称呼,有的人就以“桶狗”相称,有以桶为称:阿桶、桶哥等,更多的是以狗相称:小时叫狗仔,大了叫狗哥,老了自然叫狗爷。名贱了,人就容易活了。如我今年二十不死,那赛半仙死老头所言不虚,想必我以后可以被称狗哥,更可以被称狗爷,心中甚美!

他大名关一五,我大名关五一。他在那个字辈排行十五,我在我的字辈排行五十一,然后我们懒惰的父辈取名就是这么的随意与洒脱,无语泪长空。

全村三千多人,一米八以上的就我们俩,他一米八一,我一米八二。

他年轻时是十里八乡最著名的才子,不过没什么证书名分;我高考高中全国最一流的大学,不过大二时被劝退了。

他喜欢牛和狗;我喜欢狗和牛。

……

当然如今我和狗爷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死了,我还活着。

狗爷躺在铺满禾秆子的凉席上,紧闭双眼,很安详。

我和老爸过去给狗爷磕头,希望他在另一个世界一切安好。

我满脸悲戚,想哭,但哭不出来,眼泪像沙漠里的水珠——踪迹全无。我望着狗爷满是斑点的脸,想起了他手把手教会了我一手极佳的毛笔正楷,想起来了他讲我们这片地方有史以来最大的土匪龙卅八睡觉不闭眼杀人不眨眼的故事,想起了去年我被大学劝退心情低落时他拄着拐杖大声斥责我“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

我没死,我走出了困境,可是狗爷你却卵朝天了,这真的好么?

我满怀伤感,思绪如麻,朦胧间好像听见狗爷在说着什么,甚至好像看见狗爷头上有一团稀稀薄薄模模糊糊的黑影,我心里一咯噔——有情况?

可没来得及听得真切看得清楚,外面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传来,却是狗爷远嫁外省的小女儿三十姑到了,老爸将我拉离狗爷身旁让出最佳的跪拜位置,三十姑也毫不客气就跪那里哭天抢地哭得地动山摇昏天暗地,真是“闻者落泪,听者伤心”啊!

可我想问我亲爱的三十姑,你哭得震天动地的啥意思啊?传说长辈过世晚辈哭得越大声哭得越真切,获得的保佑就越多。不错,是有这么一说!可三十姑,这与你何干?那是对孝顺的子孙才灵验的!你是大忙人,你是优秀企业家,你是成功典范,所以你就十年多没回过这个小地方了,你还记得这里有你爸你哥你侄子?

生前不尽孝,死后假慈悲。

我呸!去你的人生赢家!真替狗爷不值,当年狗爷那一夜的那一炮怎么不直接射到墙上了呢?

我在祠堂门口默站着,听着里面的各式哭声,看着祠堂大门两边的门柱子写着“祖德源流远,宗功世泽长”,我思想混乱,毫无想法,赶紧招呼老爸回家。

……

……

狗爷的斋事是村里的陈五叔组织他的伙伴们过来打理的。

我们村是青山镇的大村——小坝村,人多姓杂,其中关、陈是主导大姓,且都有各自的姓氏宗族祠堂,其他小姓的村民则共建一祠堂——大祠堂。除了祠堂是分开的,其他土地伯公(客家人对土地神的称呼),二相公(冯二相公,法力无边的地方神邸)都是全村共同敬拜的。

因为小时候放牛经常遇到陈五叔,所以他和我也比较熟,我也经常听他讲张家村阿狗三怎么怎么死了,李家寨阿猫四如何如何过世等离奇怪异死法的故事,及他们在做斋事过程中遇到的许许多多奇奇怪怪的人人事事。

一个愿讲,一个愿听,倒也合拍。

只是一次他说他们在甘家垌两个月连续离奇地做了十八场斋事,几乎要在那里安家的节奏,那时年小心直、童言无忌的我傻乎乎地说:“莫非你们之中有杀手?”我犯忌的瞎说害得陈五叔好久没理我。后来我才狗爷说做他们那行的最忌讳的就是扯上杀人害命有关的言论,因为死后事就是他们的工作,最怕的就是沾上这种因果。

其实甘家垌那次连续十八起死亡事件在青山镇也几乎人人皆知。起因是农历十二月初一个四十多岁的甘姓大叔因车祸被撞死了,没过几天他老娘伤心过度接着去了,再几天他老爹那堪这般折磨?又去了。本来这个极度严寒的冬天就使很多老人摇摇欲坠,这接二连三的死讯就像打开了的潘多拉魔盒,酷寒与死亡的笼罩就像一道道催命符直击老人们的脆弱的心田,于是连锁反应悲剧地发生了……

当晚的超渡斋事我没有去,我一夜就抗着“两挺白色的机关枪”望着天花板发呆,狗爷的音容笑貌若隐若现,偶尔还感觉到他似乎在述说着什么,好像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可我想看得真、听得切一些,却怎么努力也够不着,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不知不觉间我迷糊睡去,但第二天早上醒来狗爷满怀心事的样子却还历历在目,莫非不是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到这些本不奇怪,只是一般梦醒的话,梦的片段都会几乎消失,只剩下少量模模糊糊的片段而已,断不可能像现在这般如此清晰。

这其中莫非有什么玄机?

狗爷九十而逝,可谓寿终正寝,乃是喜事,白喜事。

白喜事虽然不像红喜事那样张灯结彩兴高采烈,但也没必要哭哭啼啼太过悲伤。因此过来拜别狗爷的人很多,但像三十姑那样惊天动地怕没人知道她来过的却少。

狗爷的大儿子廿四伯是镇上有名的款爷,单砖厂就开了两个,街边还有几个当道的铺面,而今狗爷的白喜事他自然要办得风光体面,听说村里关姓的人全请了,其他姓的则每户请一人,而邻村和镇上的头脸人物自然也在他的邀请之列。

第06章狗爷挂念他的牛?

廿四伯是经济能人,他这么做虽然有铺张浪费、奢侈、讲排场之嫌,但他无论在发家之前和发家之后,都是孝义当先好儿子好兄弟,待人接物为人处世也是村里的典范。因此无论他怎么折腾都没有人会指责于他如何如何,反而会对他称赞有加,觉得他做得对做得好,更多的村民叔伯婶娘们也主动前来帮忙。

老爸也是面恶心善、手勤脚快的人物,再加上也算是半个本家人,这种情况自然不用招呼早早就来到道场帮忙杀鸡宰鸭,忙个不停。

我也觉得廿四伯做的很好,我很赞赏。

生前全心尽孝,死后隆重送行。

这有何不可?只要不是互相攀比意气斗气就好。

来到道场时叔伯兄妹们正在吃猪肉粥——白喜事是设有早餐的。看到我到来自然也就问问受伤如何如何,若非现在这种场合应该庄重肃穆一点,就凭我这两挺机关枪就少不得他们的一番打趣了。

关心语是卅五叔的女儿,排行卅一妹,今年高考考上了西安交大,眼看离九月十日的开学就只十来天,正准备高高兴兴去开始大学的美好生活,没想爷爷却过世了,真是悲从喜来。

她看我要手持双枪保卫灵堂,知道饮食不便,便主动喂我吃粥,我也苦笑只能却之不恭了。

期间我听到叔伯兄弟们在谈论说昨晚老是梦到狗爷唠唠叨叨满腹心事的样子,特别是昨晚守夜(守护灵堂:一是陪护狗爷;二是保持灵堂香不可断,灯不可灭)的那几个堂兄弟感觉更是强烈,甚至觉得声响耳边。

卅一妹也说她也有梦到狗爷,不过那是和狗爷一起玩耍的往事。

……

这时陈五叔也到了,他听到大家的讨论,思索了一会说:“没事!正常!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是很正常的现象。”

众人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觉得关家男儿们的梦都如此一致如此雷同,未免惊奇而已,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我却好奇,陈五叔为什么要思索一番才如此没有新意的回答?日思夜梦这种东西不是随口就可以回答的吗?莫非其中有什么玄机?

我慢慢嚼着卅一妹递过来的猪肉粥中的一块粉肠,暗暗思索着……

接下来叔伯堂兄们自去守灵,陈五叔等师傅佬则忙着继续开坛作法超渡狗爷,而老爸们准备白喜饭宴也忙得昏天暗地,只有我手持双枪四处游荡,想寻找点什么,可一直到了中午也毫无发现,感觉甚馁!

下午三点多,陈五叔等师傅佬主持行乡,狗爷的长孙廿二哥手捧灵牌在前,廿四伯等兄妹子孙披麻戴孝跟随,后面则一大长串的亲属及村民自发随行送别狗爷。行乡的队伍要绕走全村拜会四方神灵,为狗爷祈福并保佑他的子孙。

本来我也想去的,但路途遥远且乡村田间小路并不好走,最终无奈留下。而我也心知,等行乡队伍回来就是狗爷入棺准备进山安葬的时候,而我是再也没有机会见到狗爷的样子了。

灵堂前香火缭绕,那个大大的“奠”字像一只巨大的鬼神之眼,瞪着孤独而又安详的狗爷以及在一旁跪着发呆的我,似乎在打量着什么。

“牛——牛——牛——”

突然虚幻飘渺却又急促的声音响在耳边,陌生而又熟悉,这似乎是狗爷的声音!?

没死?还是诈尸?

我头皮一炸,心跳瞬间加速。可仗着和狗爷熟,也不是真的如何害怕,摇摇头定睛一看:没事啊!狗爷没有爆起来个僵尸跳,依然安详地躺在那里。

耳鸣?

我才不信!

倒是和医院的那些呼唤很像,真的有鬼?狗爷变成鬼了,叫鬼爷?难道人鬼殊途已经开始了?

我看着狗爷满是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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