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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草·网络2009.5-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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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就在会议即将“圆满”结束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未完待续) 
  (选自左岸会馆:eduww/bbs/) 
   
  网友评论: 
  欢乐一生:这篇《搅局》,看点在于抓住了当今社会在企业改制中的一种偏激的思路,它的起因虽是一封读者来信,但却牵涉到方方面面的力量,展示了这些力量在这一具体事件上的博弈,正反两方面力量的一些较量,塑造了一些鲜活的人物形象,给我们以深深的启示。 
  山东北河:故事情节曲折引人,使人必须一口气读完;结局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全文涉及几十个人物,大多个性鲜明。故事的展开,处处揭示着官场的潜规则,是近年写官场少见的佳作。 
  山东刘亮:吉方君的这个中篇,人物形象刻画得生动逼真,入木三分,情节曲折,结尾却又出乎了意料。读起来妙趣横生,有现场感和透析感,折射出了官场的丑陋现象和官场所遵循的那种游戏规则。 
  恨铁:尽管好久不看官场小说了,大概是看多了的原因吧。但此作却让我一口气读完了。语言朴实,行文流畅,情节更是扑朔迷离,如走进迷宫,让你一边怎么也找不到出口,一边又在拼命寻找出口。当然,最后的〃出口〃让人神清气爽。 
  海东升:在语言上,作者恰当地把握不同身份人的语言和语态,更多的心理描写准确地勾勒出说话人的心态。官场小说我看过不少,《搅局》应该说是出色的一篇。为什么我们的一些官员不去看看百姓的生活,不去微服私访,而是坐在办公室里勾画蓝图,抑或把更多的心思用在去琢磨上司的心理,唯上级马首是瞻,吉方君的小说可以说为我们找到了答案。  
   
  博士点评: 
  《搅局》无疑是一篇官场题材的佳作。表面上,搅乱普桐官场的是一封普通的〃读者来信〃,而事实上,官员们明为揭穿阴谋,实则窃取私利,真正〃搅局〃的却是他们自己。小说以洗练的语言、精妙的叙事,极致化地揭露了普桐官场上形色人等由腐败而滋生出的过度诠释与荒谬逻辑,及其盘根错节、尔虞我诈的复杂人物关系。优秀的小说往往即使悬念迭出,也要使读者成为知情人,这篇小说即是如此,尤其以〃肖力〃的另一封〃读者来信〃作为收束,呼应前文,让人揽获一种尽在情理之中的奇崛快意,亦使小说在辛辣的浓墨重彩中透出一脉执著而有力的亮色。 
  点评人:复旦大学现当代文学博士 罗四鸰 
  
昼与夜《芳草·网络小说月刊》2009年5期左 看

  1 
  铁子推门进来的时候,我和颜小语正在看黄碟。 
  颜小语看得两眼放光,不时地咽着口水,倾斜地蜷倚着,腹部一收一胀的;我却有点索然无味,靠在床背上,木木地对着电脑,面无表情。 
  铁子举着手机神色惶恐地说,电话,找你的。我有点恼火地接过来说,废话,我的手机不找我找谁?铁子吞吐着说,是……警察局。 
  铁子从海南回来之后,就赖在我这儿不走。他说他会去找份工作,虽然他已经找了三个多月。 
  见到宁可后,我若有所思地看了她几秒钟,便去办理手续了。 
  宁可是在酒吧和人打架被抓的,因为她没带身份证,无法自保。警察将她抓回来之后,让她通知亲人来保释,她说她没有亲人,一个也没有。警察便翻了她的手机。 
  在我的印象中,宁可是神秘的。宁可的性格几近乖戾,她有时如同风尘女子热情似火,一脸的艳笑;有时又冷得深入骨髓,战士一般决不妥协。宁可是玫瑰,我想采撷之际,她的刺突兀而现。 
  直到有一天,我遇见了颜小语。 
  我是在一家音像店认识颜小语的。店里的灯光甚是诡异,在幽蓝的光线下,我和颜小语的手同时按在一盒《神秘园》上。沉寂了两秒钟,颜小语急了,受了天大委屈一般说,喂喂喂,我是女孩哎。我装作诧异的表情缓缓地说,我以为——你是男孩。 
  颜小语顿时嘴巴噘得跟鸭嘴兽似的,双手叉在腰后,直喘粗气。我的脑海里立马划过鲁迅先生在《故乡》中描述的杨二嫂“两手搭在髀间,没有系裙,张着两脚,正像一个画图仪器里细脚伶仃的圆规”形态。我强忍着,脸都快变形了,还是笑出声来。见她的手一放开,我便拿着去埋单了,留她一人呆在角落作骂街状。颜小语早已怒发冲冠,胸部上下起伏着,节奏明快。可惜,她没有胸部。 
  穿过一条街,我发现颜小语仍在身后。 
  在街边的花台侧我回转身,压低声音问她是不是要去我家听神秘园?我还告诉她,我家不仅有神秘园,还有伊甸园和失乐园。她指着我的鼻子愤怒地叫道,我是来告诉你两件事的,第一,我是一个女孩,且天生丽质;第二,你是我见过所有的男生当中,最没有风度,最最无耻的男生。我毫无愠怒之色,我说我不是男生,我是男人。颜小语专注地仇视着我的眼睛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不,要,脸。然后扬长而去。在这之后,这句话倒成了她的经典言辞。 
  宁可在铁子来后的第三天找过我一次。那天我不在家。 
  铁子给宁可泡了杯茶,宁可却轻车路熟地从冰箱里拿出罐啤酒来,不动声色地啜饮着。铁子问她要不要打电话给我,她说不用。宁可问铁子有烟没。铁子说没,因为他不吸烟。然后他便到我的房间折腾,结果却一无所获。后来他竟鬼使神差地跑到楼下的超市去买了一盒。 
  当铁子心怀忐忑地揣测着那盒烟合不合宁可的口味之时,推门一看,宁可已经睡着了。铁子焦灼地发现,那张沙发宁可睡在上面一定极不舒服。于是后来铁子什么也没做,铁子整整守护在宁可身边三个小时,一丝不苟。直到宁可醒来,铁子满脸通红,憋得如熟透的螃蟹。宁可却不曾察觉到这一切,宁可甚至没看铁子一眼。 
  宁可是猝然惊醒的。她似乎恍惚间蓦地想起了什么,腾地直起身来,蒙蒙地用力向后抓着凌乱的头发,冲了出去,只留给铁子无尽的浮想。 
   
  我是在住宅花园里再次碰到颜小语的。颜小语和上次的分别很大。除了胸部依旧平坦之外,其余的一切都让我眼前一亮。 
  当时我正拉开楼下的公用门,颜小语在身后清脆地叫了声,嘿,不要脸。我听着有点耳熟,回头一看立即大呼,天哪,你还在跟踪我啊。颜小语笑得一脸灿烂,说原来你也住在这里啊。我说我原来不住这里,为了你我才搬过来的。我这人说话向来有点信口开河,宁可为此强烈地教育过我,还严刑逼供问我到底有没有认真过。颜小语看着我花枝乱颤地重复道,不要脸。 
  颜小语来我家的时候,我不怀好意地对她说,这是,一个危险的地方。颜小语扬起脸说,我热爱冒险。我说,上次请你你不来,今天已经晚了,那张神秘园我送人了,虽然她还没有拿走。颜小语紧张地看着我说,送给谁了?我故作神秘地朝着墙壁说,一个我喜欢的女人。 
  颜小语沉寂了半晌,怔怔地说,哦,那,算了吧。颜小语滞重的拖音还没落下,我紧接着说,不过,还不知道她接不接受。颜小语尽量使自己显得平静,可她的声音与语气却出卖了她,她接不接受和我有什么关系,你问我干吗!我说,有。说完幻术般拿着那盒神秘园对着颜小语深情款款地说,送给你。 
  颜小语眼睛张得大大的,老半天都呼吸紊乱地扁着嘴说不出话来。要不是我及时逗她笑,她差点没抱住我哇哇大哭起来。 
  听完神秘园后,颜小语偎在沙发上如同一只温软的小猫,任我处置。我对着她的耳朵低沉地说,还记得我那次说过的伊甸园吗?颜小语听完把头塞进我的怀里深深地埋着。 
  我将颜小语脱得一丝不挂之后,端详了一会说,夏娃就是这样的。颜小语低着头说,你真不要脸。我说我不要脸,我要你。 
  没想日后,颜小语竟然爱上了夏娃这个角色,她经常极度自恋一般光着身子游走于整个房间。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铁子的到来。 
  我一直认为颜小语是具有一定品位的,至少在表面上她可以附庸风雅。但自从听完那张神秘园之后,她便迷上了色情碟片。坦白说,色情碟片我也是很感兴趣的,这一点贾平凹也不避讳。可重复地看,我就有点索然无味了。在我的印象中,黄碟都是一个面孔。可颜小语却几近痴迷。 
  铁子对于颜小语的存在,即庆幸又厌恶。这是在我和铁子的一次谈话中得知的。铁子旁征博引数落颜小语的不是,却又似乎在顾忌着什么;之后我举起凳子向他扔去。我之所以大动干戈,并不是因为颜小语,而是铁子说及了宁可。铁子说,你去香曰阁那天,宁可来找过你。那张凳子击中了铁子的胸口。 
  香曰阁是在离我住处挺远的一座山上。 
  两年前的今天,宁可站在颓靡的风中如同一个不食凡间烟火的天人微笑着对我说,我叫宁可,宁静的宁,可是的可,你呢?我则坏坏地说,我叫萧何,萧何的萧,萧何的何;一年后的今天,我们坐在亭阁的石栏上缠绵悱恻,宁可淡然却执著地说,我要我们在一起;然而现实中的今天,我在此沉默不语,独自等待。为着稀疏记忆中若隐若现的承诺,又或只为一缕如风的情怀,只为临近黄昏的静谧,只为静享这绚烂的忧伤与世外的孤独。 
  临走的时候,我以为我将会痛苦地离去。沿途一路郁郁青青风景如画,渐行渐远回首远山如黛如水墨;葱茏中,我微微笑着,一如宁可初次见我时的笑容。 
   
  办完手续我知道了一个真相,我终于确定,宁可仍然爱着我。警察之所以通知我来保释,那是因为宁可的手机里只存了一个号码。 
  虽然我告诉自己,不会再去香曰阁,可这句话的意义并不意味着这段感情的泯灭,而只是结束。结束和泯灭有着根本上的区别。我会将这份感情深埋于心底。对此我的前提是,我对宁可的爱将会持续不渝,这份爱将陪伴着我的整个生命,无论外界的任何变化,也就是说这并不影响我的一切所作所为。我将一直会这样无欲无求地爱着宁可,这一点我从未怀疑过。 
  我想我要对宁可说起的,一定有很多很多。然而她此刻活生生地出现在面前,我却似乎有点始料不及。或许在我的意念中,我早已将对宁可的这份感情永久珍藏。又或许我开始陷入恐慌,我在得知宁可一直爱着我时尤为恐慌。 
  我不禁思索,难道说宁可不爱我了这才是我想要的结果,这样我才能如释重负吗?我为此深究,宁可不爱我才是合理的吗?对,确实。我要的答案也许就是为了证明宁可已经不再爱我。“不影响我的一切所作所为”这是在敷衍自己,还是意味着在这之后,我将不再拥有宁可般真正的爱情?我思绪混乱着,无数个怪异的概念侵入我的脑际,病毒一般破坏着我的思想系统。 
  

  天空突然变得阴沉,乌云仿似掉了下来,压住路上的行人。狂风挟着落叶与纸屑,漫天飞舞。宁可表情麻木地走到门口,暴雨如注。她平静地走向雨中,置若罔闻。 
  在宁可跨进暴雨前的一瞬间,我在警察局的大厅里抽搐一般叫道,宁可,我爱你。 
  宁可顿了一顿,回头深深瞥了一眼,义无反顾地走进雨里。我疯子一般冲了出去,站在黑暗的街道上。宁可说,萧何,我也爱你。宁可的嘴角悬着一丝苦涩的微笑。水珠一串一串地流经宁可身体的每一处。她的脸部已经扭曲,她的眼神充满鄙夷,她的声音穿透云层,空灵而悲悯地向我袭来——萧何,我也爱你。 
  我仿如解脱,一任滂沱的大雨浇灌着干涸的躯体,迷蒙中,我似乎看到了潮湿的太阳正蠢蠢欲动。 
  第二天,在医院的长廊里,铁子用他的右手握成拳头使出平生力气不容分说地砸在我的脸上。我踉跄着几欲倒地,铁子凶狠地抓住我的衣领吼着,一把将我甩出老远。我挣扎着直起身扶着墙壁,往病房奔去。 
  那天在我以极限的速度冲去警察局之后,铁子终于致命地想到,一定是关于宁可。 
  铁子赶去的时候,远远看到一个身影,落寞地走在雨中,形只影单。暴雨中的街道空无一物,似乎一望无垠,却又难以分辨任何事物。不过铁子断定,那一定是宁可。 
  铁子冲到宁可的身后,雨水四溅。而宁可却毫无察觉,她麻木地迈着步子,不急不缓,全然无顾身边的一切。铁子的心开始隐隐作痛,铁子清楚地知道,他对宁可的爱从一开始便已注定了夭折,胎死腹中。 
  宁可突然昏迷了过去,倒在了泥泞之中。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是铁子让护士打电话给我的,他还嘱咐护士说起宁可在昏迷的状态中,仍重复地叫着我的名字。 
  我进去的时候,宁可正静静地睡着,一如昔日的美丽,发丝如莲花般盛开于洁白的枕上。我好想抱一抱她的身体,吻一吻她的脸颊,那怕只有一秒钟的时间,至少她在我的怀中是安静的,是踏实的。可医生拒绝了我。 
   
  回来已入深夜,整个房子一片漆黑。我打开客厅的吊灯,强烈的光亮逼仄着我的双眼,我匆忙地躲避着,却惊异地发现颜小语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形同雕塑。 
  我沉默地走向颜小语,坐在她的身边。我发觉自己有些疲惫,恹恹欲睡。我突然对自己说,我是爱颜小语的。我应该爱她。我必须爱她。我一边挣扎着一边肯定着。 
  颜小语看了看我,突然提及我们第一次做爱时的情景:当时外面正是雷电交加,我们就在这张沙发上做爱,直到风暴平息。那真是难以忘怀的美妙。 
  我震惊了。当然,我清晰地记得与她在此做爱,但我完全忘记了风暴,连一丝的印象也没有。这是匪夷所思的。我能回想起每次我们在一起时的具体情形,甚至能牢牢记起每次做爱的方式以及诸多细节,比如她乳罩的花式,内裤的颜色,进入身体时她闭起眼睛的微妙表情……而风暴却无影无踪。 
  无疑,人类的记忆都是带有选择性的。对于每一次的性经历,我的记忆只撷取了性交往中那些险峻而狭窄的通道,以怂恿刺激欲望的加深,我几乎学究式地将其他一切皆从记忆中排斥出去。 
  颜小语继续深入浅出地谈论着风暴,向往地笑了。我惊奇地望着她,心底突然滋生出某种近乎羞愧的想法——颜小语经历了美好的事情,而我却未能与之共同体验。 
  对于那场夜晚风暴的两种反应和记忆方式,或许标明了我们之间的爱情与非爱情。这使我发觉了事态的严重性,颜小语以她自己独有的方式爱着我,而且她执著地认为我也正以同样的方式爱着她,至少她认为我应该以同样的方式去爱她。 
  和颜小语在一起之后,我一直不断地忆起宁可,似乎只有凭借回想的折光,宁可才能愈见清晰。我时常站在空空的阳台处不知所措,目光呆滞地落在对面建筑物的墙上。 
  宁可似乎在我的生命里留下了不可逾越的屏障,那些灼灼的划痕和深刻的印迹,令我疼痛;而又似乎空无一物,任我绞尽脑汁也搜索不到关于我们曾经经历的丝毫凭据。她似乎从未出现过,又或她只出现过在我的梦里。也许,宁可只是我个人意念里最初的一个梦想,我为了完成这个愿望才为之不懈,才会努力制造着种种主观的情绪信息。 
  然而,的确如此吗? 
  我愈发疲惫了,近乎已入睡眠。而此刻,我却惊骇地忆起宁可走向暴雨之前的一瞥。那场白日的暴雨与颜小语提及的黑夜的风暴似乎有着相同的性质,却又存在于两个空间。 
  我试图想象,我和颜小语无关痛痒地生活在理想的世界里,宁可看见我们理想的房舍敞开的窗户,她孤零零地一个人走过,停下来朝我打望,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悲哀。我受不了宁可的那一瞥,那令人心惊的一瞥,又一次感到她的痛楚植入我的内心,由此深深地沉入宁可的灵魂。我从窗子里跳出去,但宁可却苦涩地要我呆在我感觉快乐的地方,做出那些不着边际的生硬的动作,使我倍感无所适从。宁可在暴雨中因寒冷而哆嗦着。我抓住宁可颤抖的双手,握在自己的双手之间使之镇定。 
  我知道,眼下以及将来,我将离开这快乐的房舍,我将抛弃我的浑浑噩噩的世界以及平庸的一切,我将背叛爱情的“不影响我的一切所作所为”,伴随着宁可离去,伴随着宁可走向她每一个向往的地方,每一个必经的地方。 
  昼与夜是循环产生的,它们的状态是自发的,或黑或白终究生生不息。夜可能死寂而夜的骚动却一如潮涌,昼可能喧哗而太阳底下你却慵懒不堪。关键是你对它固有的概念是否认同。昼与夜的关系,就如同两场暴雨,第一次你毫无印象,而第二次却让你终身难忘。昼的无所事事竟让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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