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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故事2009年第1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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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名字,叫辛格。 
  辛格柔顺痴情,此后接连几天都出现在咖啡馆内。她每次进来的时候都会躲过喧闹的人流,悄无声息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专注地盯着马路。如果有人靠近,她会很快闪开。可惜她要等的人始终没出现,看着辛格脸上越来越厚重的失望,苏音从心底里感到心疼。 
   
   2 
  这天晚上,由于骤然的暴雨,咖啡馆的生意很清淡,午夜的时候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交代了服务生两句后,苏音忍不住径直走到辛格面前对她说:“别等了,陪我到河边走走吧。”辛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说:“好吧。” 
  雨后洗涤的河岸边清爽微凉,两人默默地走着,一阵风吹过,辛格打了个寒战。苏音伸出手试探着将她揽入怀中,她没有拒绝,像猫一样靠过来把脸埋在他的胸前,幽幽地开口问道:“苏音,你等过吗?” 
  苏音茫然地摇摇头,盯着眼前这张姣好的脸,心里忽然惶惶然产生了一种愧疚感。辛格忽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一股河水的土腥气扑鼻而来。苏音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我有点冷,抱抱我好吗?”辛格呢喃着抱紧了他的腰。在她蛇一般的缠绕中,苏音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的唇辗转落在她性感的脖子上,两个青春的胴体在湿润的空气中混为一体。 
  一切归于平静后,苏音满足地抚摸着辛格凉津津的脸问:“你还打算等他吗?”“是啊,我一定会等到他的。” 
  就在这时,一辆夜巴士悄无声息地滑过来。“我们去看夜景。”辛格轻盈地转身,像个孩子一样拉着苏音的手登上了夜巴士。灯光昏暗的车里,一个满脸堆笑的男人摇摇晃晃走过来,他殷勤地弯着腰上前讨好地对辛格说:“你可以到上边的一层,那里能看到月亮。”苏音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色很怕人,青紫中透出一股死气沉沉的烟灰色。“你认识他?”他有些恐惧地凑近辛格轻声问。 
  “认识,他欠我的东西前几天才还上。”辛格头也不回地边走边说。苏音很想问那个男人欠她什么,看看温柔的月光,他最终咽下了嘴边的疑问,他是怕这种庸俗的话题打破了月夜温馨的气氛。 
  那夜他们在月光洒满的夜巴士上说了很多话,包括辛格的男友和苏音的泡沫咖啡。 
  第二天中午,苏音十一点多才起床,他用凉水洗了把脸后昏昏沉沉地去小饭馆吃饭,那个平日里胡打混闹惯了的小服务生一脸邪笑地盯着他问,是不是昨夜骑鬼或被鬼骑了?脸色怎么变得这么惨不忍睹?苏音有些心惊地摸摸脸,凑近贴了报纸的玻璃窗想看看自己的脸色,没想到刚凑过去就被报纸上的一条寻人启事吸引住了。一个有钱的男人在五天前忽然失踪了,家人用重金悬赏的办法来寻找线索。怔怔地盯着那张脸,苏音发现这人就是昨晚在夜巴士上遇到的殷勤男人。他忽然想见到这个人,辛格肯借东西给他,跟他的关系一定非同一般。爱使人产生探索的欲望,苏音几乎确定自己爱上了辛格。于是他拿着报纸来到指定的派出所内,一个年轻的警察接待了他。 
  “昨晚我在午夜行驶的巴士上见过他,他还跟我们打招呼来着。”苏音用十分确定的语气说。警察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说:“前些天他的家属曾委托我们在报上登过公告,凡提供对破案有效的线索可以领到酬金,所以一直有人来举报,但现在已经不需要了。”苏音惊奇地问:“为什么?” 
  “三天前我们已经找到他了。”“那我可以跟他说句话吗?”苏音一脸迫切地问。警察先是一愣,继而别有深意地微笑。“可以吗?我有件事情要问他。”“本来是不能让你看的,不过既然你这么迫切,那我就破一次例吧。”说着他起身领他来到地下室。推开一扇大铁门,里面寒气逼人。警察说,他在五号尸位,你自己过去看吧。穿过阴冷的空气,苏音慢慢走过去,撩开白色的棉布,他看到了那张灰黑色的脸。 
   
   3 
  辛格有好几天没来了。这天晚上,苏音把咖啡屋前的招牌摘了下来,他想离开这儿,这儿总有东西让他感到恐惧,那些摸不着影子的记忆和那个神秘的辛格。 
  今夜的月色出奇的好,不知为什么,苏音感到死亡如此之近地贴近了自己,那个黑色的幽灵如影随形地跟着他,苏音终于克制不住心里的恐惧,拼命奔跑起来。 
  “啊……啊……”一阵轻柔飘忽的歌声,幽怨中透出无限的神情。平静的湖面,月色让它看上去诡异而温馨。“哗——”就像一条大鱼吐了几个水泡后徐徐跃出水面,水中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水淋淋地冒出来,她目光哀怨地盯着吓傻了的苏音问:“苏音,你真不记得辛格了吗?” 
  “辛格……不就是你吗?”苏音一脸茫然。“我会让你记起来的……会的……”水中的辛格孤独地微笑着,头发在夜风中飞扬。她一步一步从水里走上岸来,然后伸出湿漉漉的双手轻轻抱住苏音,在他耳边柔声说道:“苏音,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是你的怯懦毁了这份爱……也毁了我。我可以理解怯懦,不过这终究是个错误,错了就要付出代价,你不能没有付出。”说话间她忽然把苏音往前一推。 
  苏音感到身体在外力的作用下,钝重而飘忽地扑进了一片茫茫白色中,就像跌落在厚厚的咖啡泡沫上。身体慢慢下沉,在恐惧和冰冷中,他混沌一片的记忆“刷”一声撕开了一道口子,所有的一切都清晰起来。 
  三年前的情人节,出差晚归的苏音抱着一大束玫瑰兴奋地拨通了女朋友的电话,他约她在大柳树下见面。打过电话后,顽皮的苏音就抱着玫瑰爬上了那棵大柳树。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在他引颈观望的时候,女朋友神情慌乱地大喊着救命狂奔了过来。看着她身后那两个持刀的彪形大汉,胆小的苏音愣是躲在柳树上没敢下来救她,甚至连报警电话也忘了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女朋友被两个坏人强奸后杀死,最后将尸体挂上两块大石头扔进了河里。等两人逃窜后,吓破了胆的苏音从柳树上滑下来,撒开脚丫子往回狂奔,由于慌不择路,撞上了迎面飞驶的汽车,脑部因此受伤,从此失去记忆。 
  三天后,报纸上登出头条:咖啡馆小老板苏音月夜失足落水丧命,打捞尸体时意外发现一女尸。据公安部门查证,此女是苏音三年前失踪的女友辛格。 


碾脂榭作者:佚名悬疑故事 年1期 字数:3421 字体: 【大 中 小】 
  可是她的脸,她的脸—— 
  她的脸平平的,似一张白板一样。上面空空的,没有五官,什么也没有。 
   
  街角不知何时开了一家小店。古旧,占了一幢德式小楼的一角。门窗都掩着重重的丝缎,静寂如黄泉路上的小小茶水驿站。 
  “碾脂榭”。招牌题在一块旧旧的板上,用古篆体,弯曲,妖娆,似舞动的虫。门的两边又有对联,“泪眼为砚,研尽无数红颜”,“胭脂做墨,写破若干风月”。倒也文雅干净。 
  那一日的黄昏,晚霞辉煌,似开后破落的罂粟花,落红委地,艳丽地堆在天空;又似谁中指破开的一个小口渗出的血,腥艳地抹开一道。 
  有人推开店门。是个年轻人,身材挺拔,面目分明,只是神色中带一点焦急。他这样的年纪,又是这样的神气,猜猜也知,定是为心上小小女友遍寻一样可心礼物而踏破铁鞋终不获。 
  店主是垂暮的老人,驼背,少了一目,剩下的那只眼睛,仿佛幽深的古井水,莫测。他笑眯眯迎上那年轻人,引他看这些陈年的玩物。物都是死的,但多年里人近了,染了人的气息,昏黄的光线下,似无数双眼睛,窃窃笑着看着世间荒唐。 
  年轻人拿起一支银钗。三股钗柄,尖且利。年代久远难免有银锈,暗哑的黑红,乍眼一看,还以为是陈年干涸的血渍。钗头上镶着一粒指肚大小的明珠。珍珠捱不过岁月,已经是黄渍渍的了。 
  老者在他背后轻轻说,“是月影簪啊。” 
   
   一、月影簪 
   
  那年的雪莫名地大,天地白茫茫的一片好干净。 
  她匍匐在一户人家门口的石狮子前。乍一看,似一只小小的兽。雪花绵绵盖在破衣上,像暖的棉絮。只是这棉絮,冷得直达心肺。目光也似,漆黑的眼仁,里面有两束小小的火焰,再大的雪也浇不熄。惟有一头头发仍好生生地梳着,用一支银钗簪在脑后,整齐得让人心疑。那支银钗叫月影簪。三股钗柄,雪亮似一件利器。钗头上一粒明珠。珠子的光华会随月圆月缺而变化。 
  那天初一,珠子暗淡,仿佛一粒沙。这是她家的传家宝,据说还是祖上的祖上,还显赫的时候用尽心机得来的。如今,只有这支钗,依稀记录着那些早已烟消云散的富贵繁华。 
  小户人家有这样让人眼热的宝贝,结果可想而知。爹爹被人用乱刀砍死。那些人用刀逼娘,娘不说。他们狞笑着,轮流地凌辱娘。娘的泪沿脸侧流下来,娘还是没有说。娘那个时候已经不止是保护那柄钗了,娘是为了保护躲在灶膛中的她。他们终于恼了,一刀切掉娘的手,一刀切掉娘的足。血汩汩地流下来,流到躲在炉灶里的她的脚下,温热腥甜。她已经不晓得要害怕,要惊叫,只是一味地睁大眼睛,睁大眼睛。 
  那支害她全家性命的月影簪,藏在她发里。 
  那年,她12岁。 
   
  府门“呀”一声被人推开。厨娘林大娘走出来,冷得直往手里呵气,忽然发现雪里的她。 
  她也不说话,只用一双大眼睛瞧着林大娘,分明又有千言万语。 
  林大娘心善,救她回自己房里,睡在热炕上,喂她姜汤。 
  进府门前,她趁谁都没注意,悄悄地从头上拔下那支钗,笼在袖里。她才12岁,可已经懂得很多20岁的人都不懂得的事情。 
  天气渐暖的时候,她已经好得差不多。她盈盈拜林大娘,谢她救命之恩。 
  林大娘托起她尖尖下巴,口中“呵”一声,说,“竟是个绝色的娃儿。” 
  是,她美,她知道。尤其是那一头头发,浓黑且密,似一拢云。 
  林大娘怜惜她,留她在厨房帮忙。大户人家,不少一个人的饭,从哪里都省得出来。她又再拜,口中从此改称林大娘做娘,乖巧得让人心头有点悲凉。 
  又三年。 
  府中下人都已认得她。年轻的小厮们都喜欢和她搭讪。她只管端起一张冷面孔,不言不语,不搭不理。她是众人口中的酸葡萄。 
  每月月圆的时候,她都偷偷取出藏着的那支月影簪,簪头上的那粒珠子,闪烁如另一个明月。她紧紧握着,钗柄刺破手掌,血流出来,温热腥甜,一如那日。 
  她永远忘不了的那日。 
   
  那天,厨房里烹了老爷的碧螺春茶,可大丫鬟一直都没来取。再过些时候,成色就要变了。她把手在衣襟上擦一擦,说:“娘,我送去吧。” 
  林大娘看她一眼,眼色很复杂。最平凡的女人往往拥有最敏锐的直觉,她们懂得什么时候不妨多说,什么时候一句话也不该说。她终于什么也没说,只是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她面容沉静,一步一步走向书房。一步一步,越来越近。 
  老爷在书房临一幅颜真卿的字帖。他虽然已经年过半百,但仍保养得很好。据说他年轻时本是做的杀人越货的勾当,一身功夫不容轻视,后来用钱捐了个小小的官,竟也改头换面起来。 
  她放下茶案,却没走。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一座雕像。老爷回头看见她,刚想喝斥,忽然呆了。呵,这府中何时有这么美貌的女子。眸亮如星,唇艳如花。最美的是那一头头发,蓬松漆黑。她站在那里,冷且艳。像是园里栽的那盆白牡丹。 
  他忍不住趋上前来,握她的手。滑且腻。这几年的粗活,并没有损害她天然的风姿。 
  她象征性地挣了挣,没挣开,也就罢了。 
  他越发得意,搂她的腰,手渐渐往衣带中伸去。这书房中就有一张锦绣大床。 
  她一下闪开,正色说:“老爷喜欢我,可得正经按规矩办。如此轻薄,我是纵死也不依的。”说罢,香风细细地去了。 
  他有点愣,但仍忍不住反复玩味她的容颜她的话,心里越发地痒起来。 
  没过几天,老爷下令要纳她为第七房小妾,府里张灯结彩大张旗鼓地忙起来。 
  50岁,纳15岁的小妾。外面的文人听了,嘻嘻一笑,会心地说一句;“一树梨花压海棠。” 
  府间的议论更难听些。“嗬,怪不得整天扮个高贵的样子,原一心想飞上高枝。” 
  她,不管,不顾,不闻,不问,只细细地打扮起自己,将一头乌发盘起,找出那只多年不见天日的月影簪,深深插进去,钗柄没发。 
  新婚夜。 
  她竟只裹了一床毯子进去。床畔坐着早已等得心痒的老爷。她咯咯娇笑,打开毯子。里面竟什么也没穿。肌肤,芬芳如花,雪白似缎。 
  老爷扑住她,犹如老虎扑住猎物。 
  欢好过后。 
  她披一袭雪白绫罗,坐在床畔的凳上,执一柄象牙的小梳,细细梳她那头发。发间异香,不知抹了些什么。那发髻,不知什么时候被拆开。 
  老爷躺在床上,闭着眼,似在歇息,又似睡着了。她一边梳,一边闲闲地说,“你不认得我了吗?你不认得我了吗?三年前为了夺一支钗子,而杀的那一家,你不记得了吗?” 
  有什么东西,在暗夜里,嘀嗒嘀嗒地响…… 
  是血,从那张铺着粉缎平绣龙凤被面的大床上滴下来,潺潺地流到她脚边,温暖而腥甜。她的那支月影簪,正正地插在老爷的头顶,直至没柄。 
   
  时值溽暑,但店中不知为何,异常阴凉,有股幽幽的气息,蔓延。 
  年轻人忍不住抖一下,笑说,“是吗?” 
  他的手,轻轻地放下了那支钗。 
  他侧过头,墙角挂了件雪白的纱衣。他奇道:“那也是古董吗?颜色还这么干净鲜明。”真的,那纱衣明净地挂在那里,仿佛它的主人只是刚刚脱下它一样。 
  老人走过去,爱惜地抹那衣裳。衣料柔软,簌簌而唱,婉转如一曲挽歌。 
  他轻轻叹:“这衣裳天衣无缝,叫做独凤衣。” 
   
   二、独凤衣 
   
  他祖上是出过状元的,世代做清贵的翰林。及至他父亲这一代,弃文从商,也是商途平坦,很快积蓄下无数家产,成了洛阳数得着的富翁。 
  他5个月便懂得开口说话,10个月识字,两岁咏诗书,10岁时,已考中了乡试,头名。18岁时,他已经归隐在家。每日烹茶,自弈,赏玩一朵昙花的开放,不再问起世事。旁人那么长的一生,在他身上,不足20年,已经过完。 
  27岁,他仍没有娶妻。林子里站得最高,唱得最动听的那只鸟,是没有别的鸟敢比肩而立的。 
  父亲催,母亲催,大家都劝他将就一些。他只笑不语。 
四月天的一个清晨,他忽然纵马离开了家。 
  一个月后的又一个清晨,他又回来。 
  一骑去,两骑回。他后面跟着一个白衣女子,头上戴着一顶蒙面纱的帽子,身影婀娜,且高贵。像梅花花萼中细细的一线雪。 
  没人问她来历,知道问亦无用。 
  家中照他画出的样图,在洛阳郊外起一幢别院。院前院后种一种绿萼雪白花瓣的梅花。园中种满茉莉,水仙,木樨。全是雪白芬芳的花朵。门楣上是他的手书“香雪海”。 
  他牵那女子的手,仿佛呵护一个小小的玉瓶儿,住进那别院。她,已经是他小小的妻。至于她的相貌,据说是绝美的,一传十十传百,绘声绘色中,愈见的神奇。 
  终于有人心中不服,洛阳城里公认的第一美女,盛气凌人地来,却面色灰白地去。 
  坊间哗声大作,于是夫妇两人愈见得神秘飘缈,高不可攀。 
  有江湖术士往别院叫卖一件华衣。 
  也真是件好衣裳。整件衣裳像用一件布料裁处,没有一个针脚。上面有用绡银线绣一只凤,展翅低低徘徊。 
  那术士站在厅堂里展示给他们看。他将衣裳一叠,一叠,再一叠。偌大一件衣裳,竟可叠成小小的一块,握在手心里。拿出来再抖一抖,还是光华灿烂的一件。竟轻、薄、软至此。 
  他大喜,出价5000两,买这件独凤衣。天下若有衣裳衬得上他的妻,那么一定是此件。 
  他的夫人,静静立在他身边,永远的白衣,白纱遮面。 
  那术士收了银子,抬头看她一眼,叹一口气,转身出去。走几步,又转回头来,又叹一口气。 
  院中只他们夫妇俩人。他们也不用一个下人。也是,他们那样的人物,又何须下人。 
  但人们常会从高高的院墙外,听到他们的声音。 
  天好的时候,花园里有“嘻嘻”的笑声。“再高些,再高些。”她说。这想必是在荡秋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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