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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我听着呢!”
“这两个家伙,骨头太软了,小魔的十八种酷刑还没用上,他们就哭天抢地地降了!好没意思!”魔脸翻滚,神采奕奕,那股收了小弟的兴奋劲,傻子都能瞧出,哪有半点的‘没意思’!
“哼哼,别矫情!”子亦非笑骂道:“区区两个修士神魂,我不会与你讨要!小云云,说正经的吧,他俩交待了那几堆土山的秘密没?他们一帮子人,为何逗留在那?”
“交了,交的彻底,交的通透,交的再畅快不已啊!”墨残云兴奋地桀笑,“魔主,那几堆土山,很有可能是能增加炼器成功率的‘元娲混沌土’啊!嘿嘿,据小火子交待,一两‘元娲混沌土’可以卖到一块上品灵石,那几堆土山,可是亮闪闪的灵石、数不尽的财富啊!”
一两黄土换一块上品灵石,饶是子亦非妖心坚定,乍一听闻如此庞大的财富被自己像垃圾一样丢在外头,也不禁有点晕眩。
嘎嘎,蓝皮……真是败家啊!
“让我算一算啊,那些黄土,几乎把整个黄土山丘都给挖空了,重量起码有……百万吨吧!一吨是两万两,一两是一块灵石,嘿嘿,十两‘造就’一名白牙卫……”
眼见子亦非眼睛眯长,喋喋自语,陷入到复杂的数学等价兑换习题中,墨残云忽然渗出冷汗:天啊,刚才我好像漏了一点没说!
“魔主,魔主,停一下,小魔还有话说!”魔脸苦成一团,宛如发霉的紫菜。
“嗯,你还有话说?”子亦非‘数钱’的兴头被打断,非常不爽:“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这种复杂的算术,经不得一丁点的打扰!”
“这、这个……”墨残云只觉头皮发麻,支吾了下,还是鼓足勇气说:“魔主啊,那个土山,并不全是‘元娲混沌土’呢!”
“哦,我当是什么啊,不全是‘元娲混沌土’……”子亦非先是吱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马上睁大了眼:“小云云,什么叫做不、全、是‘元娲混沌土’?你给说清楚!”
“魔主啊,是小魔一时疏忽,忘了说明,这些‘元娲混沌土’是需要提炼的,那些个土山就是原料,炼成的比例大约是一吨土炼出一两混沌土!”墨残云战战兢兢,飞快地说完。
“原来还要提炼加工啊!哎!”
瞬时间,财富‘缩水’了两万倍的子亦非有点失望,闷闷的不好受,没办法,谁让墨残云表达不清,拔高了期望!
从云端跌落的感觉总是难受揪心的!
“提炼就提炼吧,不管怎么说,这总算是一笔意外之财!”子亦非毕竟不是寻常妖兽,一两下就平复了心态,笑道:“小云云,你这番立了功劳,我会记住的!呵呵,这些土山,绝不能浪费了!”
“魔主英明!”
墨残云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暗松一口气,急匆匆地缩回了‘炼魂球’,暗自总结:以后表功,宁可缩水,也绝不夸大,这表功表得跟受罚似的,小云……哦不,墨残云啊,你还真失败!
处理完墨残云的汇报,子亦非瞥了一眼,发现蓝皮已然从神识疼痛中缓过来,正在与韭菜交流,一来一往,鼠脸上满是喜色,眼珠中全是兴奋!
“这韭菜,倒也说到做到,颇为尽责!”
子亦非一边想着,一边就地盘腿坐下,“它们都如此努力,身为‘王’的我,更当勇猛精进、奋力修炼,九级巅峰,绝不是可想不可及的目标!”
这么想着,子亦非掏出一瓶从神火、黄沙那帮人处缴来的丹药,倒出‘引灵丹’,丢进嘴中,修炼起‘天狗食月三惊神’来。
另一角落,韭菜与蓝皮、黄皮一起,正讨论得热火朝天。
“如何,这套与‘金刚化形’相配套的诀窍我已说了一遍,蓝皮,你领悟了多少?”韭菜骄傲地扬起翅膀,蓝色的流光漫洒。
“呃,金刚化形,注重的……呃,变化多,哎,妖躯强、那个健……”蓝皮挠着脑袋,说得磕磕绊绊。
“妖躯强健,坚如精铁、固若金刚!”黄皮在一旁,目光灼灼,插嘴道:“普通的‘千幻’搭配摹思,走的是化形成高级妖兽、借用其天赋神通的路子,而‘金刚化形’截然不同,乃是利用摹思,摹思出自己很熟悉的本体经脉,然后弥补弱点、加以补强,最后化成一个本体妖躯的加强形态!”
“不错,说的好!”韭菜微有讶异,道:“你叫黄皮是吧?嘿嘿,你比蓝皮聪慧多了,灵智开发的很不赖嘛!”
“谢谢韭菜大人夸奖!”黄皮经历一难后,性格变得沉稳许多,它谦逊地说:“王曾说过,每头鼠都有它的优点,蓝皮的优点在于坚韧不屈、持之以恒,我比它不上!”
“哼哼,你的优点在于记忆力吧,‘千幻’的口诀,你花了三遍就背出来了!”韭菜说道:“这样,你来跟这头愚笨的灵鼠解说‘金刚化形’,我在一旁听着,有错误就会及时纠正!”
韭菜正大光明地偷起了懒。
“好的,据韭菜大人说,当初的大猿王在创造‘金刚化形’时,已经卡在种族壁垒上五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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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元娲混沌神算郎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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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皮非常认真地对蓝皮解说着:“这五百年,大猿王跟你一样,没有浪费光阴,虽然有种族壁垒这道‘天堑’拦在头上,但它还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吐纳天地灵力,滋养妖核、滋润妖力源泉,终于,在‘金刚化形’的那一刻,它赫然发现,这五百年吸纳的天地灵力并没有浪费,而是游离于妖窍之中,以一种玄奥的方式存在,恰恰的,按照韭菜大人讲述的‘诀窍’,就能把这些游离灵力转化到化出的新生妖躯中,弥补弱点、补强妖躯!”
说到这里,黄皮转过头问:“韭菜大人,黄皮说的可对?”
“对你个头!”韭菜忽然大怒,“谁让你们之间的对话采用你们灵鼠的‘土语’?我又不是四耳灵鼠,怎么可能听的懂?告诉你们,以后要尽量说‘通用兽语’,这是兽神给我们的恩赐,是存留于每头妖兽的记忆深源的!”
“啊!”蓝皮、黄皮大窘,连忙用‘通用兽语’齐声道:“韭菜大人,我们错了!”
“我错了吗?老天啊,你告诉我,我前辈子是否造了很多的孽,才会在这辈子遭到如此多的不幸?”同一时间,绿洲内,一个隐蔽的山涧洞穴里,一名女子,披着有多处破损的法袍,躲在一块巨岩后,偷偷垂泣。//请记住我)(**手打)
她身材婀娜,从破口处望去,能看到雪白的春光,前凸后翘、上挺下圆,说不出的火爆诱人,此刻,她一双玉足放在涓涓流淌的山底溪水,任由清水冲刷,可惜,心灵的阴霾却一直冲刷不净!
一缕阳光穿过石头缝隙,无耻地打在这女子的锁骨下方,热热的,让默默流泪的她抬起头,露出一张秀美多情的俏脸,虽然红肿了眼袋,却掩不住她妩媚的熟妇风情!
这女子,正是那天被脂若以‘五灵搬移术’移走的月蝉儿!
当时不知出了什么岔子,本来在绿洲边缘的月蝉儿,居然被挪移到了千里之外,等到她悠悠醒来,赫然发现自己躺在一块沼泽中,周围都是黑色的泥沼、恶心肮脏的虫豖!
月蝉儿是女孩子,生**洁,一睁眼,见到如此情况,本来羞愤欲绝的心情立刻烟消云散,她‘真空’着披着法袍,拔足奋力奔跑,总算是找到一处水源,清洗了身体,也清洗了法袍。
“他怎么说的出那样绝情薄幸的话?”
“我跟他,十年夫妻,一直是举案齐眉、恩爱无间,为何在大难来临时,十年的感情竟变得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小虎他,小虎他对我的感情,是少年的一时萌动?还是真正的爱慕?是了,他年纪还小,正是对女人充满幻想的阶段,怎么、怎么可能对我有什么真正感情?”
“月蝉儿啊月蝉儿,你好生不要脸,明知道小虎他只是迷恋你的身体,你却以他说出负心话为借口,让小虎拥抱你,让小虎安慰你,最后还主动脱衣,勾引他!”
“不是的,不是的!我对小虎有好感,他为了我,连金遁铃铛的口诀都说了,我这可怜的女人,又何必珍惜这具残花败柳的身子?不如便宜了他……”
洗净后,几天来,各种各样的声音、想法充斥在月蝉儿的脑袋,把她弄得晕晕涨涨,心里一会儿愤怒,又一会儿自怜,一会儿羞愧,又一会儿兴奋,如行尸走肉般,一路无惊无险地游荡到了这块有着溪水流过的石底山涧。(看小说就到
月蝉儿自幼在‘花儿谷’长大,五岁步入神通境,得蒙‘百合仙子’收入门墙,作为关门真传,传授申级功法‘冰清玉洁百花谱’,十六岁时,由‘百合仙子’做主,许配给了‘天星宗’的精英弟子封绝命,从此十年,夫妻和睦,恩爱羡煞旁人!
这一趟常青沙漠之旅,月蝉儿本来以为在叱咤三境的丈夫率领下,是轻松愉快的踏青游历,可谁想,丈夫先是杜撰出‘格宝’,诱骗八名修士自爆,接着,被一名强大的血修士击败后,为了苟活,竟不惜自贱尊严,成为对方的血奴!
而更更可气兼可悲的是,成为了血奴的丈夫,为了套出口诀,居然厚颜无耻地劝自己抛弃贞洁,陪毕小虎睡觉!
想及此,月蝉儿一粒眼泪掉在溪水中,化作无边涟漪:“呜呜,我要忘了他,我要回去‘花儿谷’,我要陪着师父,一辈子再不见男人了!”
就在这时,月蝉儿神识忽然一动,立刻起身,娇躯一闪,躲在一块高大的岩石后边,一根鹤头钗,擎在洁白如玉的手掌心。
“我说浪兄啊,五天前,魔鼠不是被我们在丛林中一网打尽了吗?可为何‘灵光上人’出洞后,要咱们分散开,去找些白毛白皮的灵鼠杀了?还要收集起毛皮?”
“邓贤弟,我们这些低阶修士,能活下来就好,不要问东问西,‘灵光上人’如何吩咐,我们照做就是!那天一战,魔鼠没几个漏网的,想必再也摆不出古怪的阵法了,这份任务,应该无甚危险!”
“浪覆雨就是浪覆雨啊,不愧是人称‘神算小郎君’的杰出人物,我们兄弟脑袋笨,只知道,跟着你走,想死都难!哈哈,想死难~黑白无常气炸肺~铁面判官折断笔~吵到阎王殿~阎王捂脑袋呀~也不收呀~也不收!”
“呵呵,哥哥唱的好,不收不收也不收啊~啊咦啊!”
两个破锣大嗓子,说到最后,居然你一句、我一句地唱了起来,当真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你们两个混蛋瓜娃,不许唱了!”
“是啊是啊,简直堪比天魔的‘贯脑魔音’,别个青楼姐儿唱歌要钱,你们唱歌要、命、啊!”
人声一个接一个,月蝉儿身子瑟瑟颤抖,头顶的岩石上,竟然来了一队修士,光听声音,数量就不下二十!
月蝉儿从小在师门、出嫁随丈夫,从来没有单独历练的经验,见到此情此景,小心肝哪里不蹦蹦跳个欢畅!
“承蒙大伙看得起,跟着我浪覆雨!”那个被叫做‘神算小郎君’的声音停了下来,‘噗噗’几声,似乎是找了个地方坐下,“我向大伙保证,虽然我没有‘灵光上人’那样强横的修为,但头脑嘛,嘿嘿,不是自吹,还是挺够用的!”
“那当然,我们就是冲这一点,才紧密团结在以浪兄为核心的周围嘛!”那个‘邓贤弟’说话了,“可是浪兄啊,我还是不明白,‘灵光上人’和永生门收拢的人,都向绿洲外跑,为何你另辟蹊径,领着我们在这块泥沼乱石中绕来绕去呢?”
“是啊是啊,我们都想知道!”
众多声音都停在了月蝉儿的头顶,让她不禁暗暗叫苦,法袍下的高耸起伏得愈发剧烈了。
“咳咳,你们糊涂啊!”浪覆雨咳嗽一下,清清嗓子,说:“大伙可还记得,我们来自九州,大多互不相识,为什么会听从‘灵光上人’的,聚在一起,攻打魔鼠?”
“这还用说?当然是为了保命啊!想那时,我的三个师弟都死在了那群魔鼠的古怪虹剑下,那叫一个惨啊!”
“是啊,幸好我私藏了一件飞遁法宝,不然,我就要给师父一家子陪葬了!”
“不错,那般惨象,最近我还常梦到,不时惊醒!”
“呵呵,看来大伙都记得嘛!”浪覆雨笑了笑,猛然一喝:“不错,我们聚在一起,目的就是为了保命!‘灵光上人’实力强,能看穿魔鼠的弱点,我们当然跟着他,可现在呢?形势不同了嘛,魔鼠已然被打得不成气候,我们为什么还要听‘灵光上人’的,为他卖命地去捉什么白毛白皮的魔鼠?你们不记得了,这种白毛白皮的魔鼠,可都是魔鼠中的巨枭,谁知道它们还有什么压箱底的绝招?嘿嘿,想送死,恕我浪覆雨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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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无耻交易杀气凛然上
浪覆雨倒是洞悉事理,虽然没亲眼见到白牙卫自爆,可也推测出了它们的恐怖。
狗急尚且跳墙,况乎爪牙滴血的妖兽?
“对极对极,浪兄果然大才,说到了问题的点子上,切中了事物的基本核心,如此畅快,我们兄弟忍不住想高歌一曲……唉哟,谁放的飞镖?”
浪覆雨坐在一块宽敞的大石,沐浴着清晨的阳光,眯着眼,心里如电转:“常青沙漠已经充满变数,此地不宜久留,不过嘛,既然有‘灵光上人’和永生门精英弟子开路,我倒不着急,利用面前这群蠢蛋,加上我的神算,总是能逢凶化吉、安然回到天穹内的!”
歇息了一会,浪覆雨忽尔一笑,把‘邓贤弟’找来,附耳几句,然后‘邓贤弟’眼睛一亮,挂着猥琐的笑容快步去了。
这群修士,快去杀魔鼠啊!老逗留在这做什么啊!
岩石下,小溪旁,月蝉儿躲在阴影处,红唇不住颤抖,心里诅咒着、祈祷着上面这群修士快点远走,快点消失。
“啊哈,果然有个小娘子啊!”
突然,一阵奸笑在月蝉儿身后响起,下一刻,漫天飞舞灵丝光带,把骇得花容失色的月蝉儿套了个结实。
“你,你想干什么?”
月蝉儿认得这些灵丝光带,不由尖叫,运起全身灵力,拼命抵御!
“哦哟?还是叱咤境的修士呢!”奸笑声有点诧异,从石头后转出了一道身影,正是那‘邓贤弟’,“不过,还是逃不出浪兄的神算啊!小娘子,看金砖!”
灵丝光带,叫做‘捆仙带’,名字虽然威风,不过却不是法宝,而是一篇修士界里人人皆会的功法。
捆仙带,乃是运用本身灵力形成,用来擒拿敌人,不过有一个限制,你的修为必须高于对方,否则不但擒不住敌人,反而会被对方所制!
‘邓贤弟’叫做邓光祖,神通五境的修为,虽然出其不意地将捆仙带套住了月蝉儿,但时间一久,高出一个境界的她,还是能挣脱而出。
不过,浪覆雨早有预料,给了邓光祖一件法宝:‘敲门金砖’,专打修士卤门。
随着邓光祖得意一喊,山涧中,金光大盛,一块黄澄澄的砖头从天而降,正好打在了月蝉儿头顶,只闻‘嘤呢’一声,月蝉儿娇躯软倒,跌进了潺潺溪水之中。
“哈哈,倒也、倒也!”邓光祖收了捆仙带,拊掌哈哈大笑。
‘滴答’,一滴钟乳岩上滴下的露水,打在月蝉儿苍白如纸的脸蛋,‘呜嘤’一声,她悠悠醒转。
“呜呜!”
月蝉儿一醒来,就感觉到身子凉凉的,低头一看,发现蔽体的法袍被人扯掉,露出了雪白映眼的**,不由惊恐地从一块平滑如镜的石头上坐起,想要尖叫,却发现喉咙里被什么堵住了,只能如哑女般,无助地呜嘤!
石头外,围着一群修士,每个人眼里都充满了邪欲的光芒,贪婪地盯住月蝉儿身上的每一方妙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咽唾沫的声响。
“哈哈哈!”
看见只用亵布挡住羞处的月蝉儿惊醒,‘呜呜’地在石头上跳起,然后被空气里无形的墙壁重重地弹了回去,邓光祖插着腰,得意大笑:“各位同道,她中了浪兄的翻云针,刺入灵海、镇压灵力,让她空有叱咤境的修为,现在却只是一名弱质芊芊的女子,而这面‘圆光龙凤壁’,无形无色、透气隔音,里面看不到外面,外面却能对里面一览无遗,虽然只是一件御器,不过这妙用嘛,呵呵,大家都是男人,无需我明言!”
“原来是叱咤境修士啊!这身段,啧啧,堪称极品!”
“邓兄,你是如何擒获她的?要知道,你才神通五境啊!”
“你这笨猪,方才没听清吗?翻云针,浪兄的翻云针啊!定是浪兄神算,才擒获了这名尤物!”
“浪兄好手段,敢问,她是何人?”
众人嚼舌纷纷,一边贪婪地扫视着‘圆光龙凤壁’里赤条条的月蝉儿,一边用余光瞅向一角闭着双眼、怀抱宝剑,不说话的浪覆雨。
方才大伙歇息的好好的,邓光祖却忽然跑来,神神秘秘地说发现了一件新鲜事物,于是将大伙引到了岩石底,一见之下,大伙才知道这岩石下面,另有洞天!
“她么,我本以为她是奸细,所以才用‘翻云针’给制住。”浪覆雨悠悠道:“可谁想,仔细辨认面容后才发现,这位原来是‘花儿谷’的真传,‘百合仙子’的弟子,封绝命的爱妻,月、蝉、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