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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是一套老掉牙的说词,郭乙然套在自己身上却深信不疑,他父亲从小在外当兵,三十五岁才转业回地方,可不就是被妈妈一手抚养长大;在他穷的身上没有半毛钱时,阴差阳错的和宋琳相爱,最终宋琳没有嫌弃他家穷,硬是顶住压力嫁给他,后来他和宋琳艰难的做生意,几番起伏,总算有一丝起色,然后就是遇到了我,这一年来公司水涨船高,节节攀升,这让郭乙然认定我就是瞎子口中能为他转运的女子,是他一生的福气。
那瞎子说完就走,也没指望郭乙然给钱。却没想到郭乙然原地琢磨了三分钟后,撵上来拽住瞎子,掏出十几张百元钞票硬塞在他手中,口中还说,“大师,你说的太准了,免费可不行,一定要接受酬谢。”
瞎子一摸吓了一跳,上翻的白眼悄悄下扫,确认手中是一笔不小的横财,有心想要推搪客气一番却又怕因此郭乙然改变主意收回钞票,心说这种傻瓜一年也就遇到一次,跟撞上木桩子的兔子差不多,稀少的很,可不敢跟他客气。
怕我辞职
宋琳和我谈了几次,话题都围绕着如果我结婚了要不要继续上班的问题。
若没有那个瞎子,她对我的态度模棱两可,本质上是希望我留下,若我执意要走,她也不会强留。
可那瞎子说郭乙然身边有一个能给他带来福气的女子,两夫妻一琢磨,越想觉得我越像是那个人,他们大惊,公司刚刚开始有蒸蒸日上的好起色,我在这个时候有离开的动向,怎么不让他们着急。
有些人对算命卜卦嗤之以鼻,认为那不过是江湖术士骗人钱财的把戏;但是也有很多生意人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郭乙然更是其中佼佼者,他招聘员工进公司都要对属相,如果属相和他和,差不多的他就肯让人家进公司,如果属相不合,即使那人才再优秀他也不会要。
公司内长年供奉着关二爷,每天早晨进门第一件事就是给关老爷上柱香,逢初一十五更要大供奉,煞有其事尊敬的很。
我们这些职员将信将疑,不过大供奉的日子我们却很期待,因为等关老爷吃完后,剩下的“残羹冷炙”便被这群人分吃掉,郭乙然对关老爷向来孝敬,买的吃食都是市面上最好的东东,可便宜了我们这群人。
郭乙然知道我对他心存怨恨,只派了宋琳过来当说客,我不知道左辰的态度如何,更何况我现在怀着宝宝,要不要继续上班实在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于是我只能敷衍宋琳说,至少这半年内我是不会辞职的。
说完了郭乙然交代的事情,宋琳总要拐带到郭乙然最近的风流韵事上,原来他和广州的陶红仍有来往,不知道为什么,陶红特别喜欢在半夜给他发讯息打电话,宋琳现在有些神经质,她说只要半夜一感觉到郭乙然翻身拿手机,这心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钻上钻下。
我现在和郭乙然至少保持一米的距离,闭口不提私事,所以他和陶红怎么样我还真就没发觉。望着宋琳日复一日的担忧憔悴,我只能劝慰她,陶红这个女人不必花那么大精力去关注,毕竟她人在广州,即使想和郭乙然发生点什么,距离这么远,也不容易。
宋琳显然并不认同我的观点,老公是她的,很多说不出口的隐私她也只能自己吞到肚里里慢慢消化。她甚至绝望的对我说,郭乙然这一次怕是动了真心,说不定哪一天就要为了那个广州女人和她提离婚。
孩子是谁的
送走了忧心忡忡的宋琳,白芷蓝打过电话,似笑非笑的问,“贡小姐,果然好手段,居然可以让左辰连拆开资料袋都不肯,从前,我小瞧你了。”
这话绝对不是赞扬,寒冰利剑都夹在话中撇过来,她是笑的温和没错,不过透骨的森寒却是挡不住的。
白芷蓝生气了。
“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什么都没有说,我只是想给自己抓住一个机会,如果左辰真的不能接受我的过去,我便。。。”
“怀了孕,你当然有资本下这番赌注,也算老天帮你,想怀就怀上了。”白芷蓝挡住了我的话,淡淡的讽刺,“只是你真的肯定肚子里的种是我左家的?”
我手脚冰凉,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怀疑孩子不是左辰的。
“你可别忘记了,你在广州和别的男人上过床,还有最近一次,你还和那个男人在酒店内睡了几个小时,你真的肯定,这个孩子是左辰的?”
“孩子就是左辰的!”
“挺有底气的。”电话那边白芷蓝轻笑,一字一顿的说,“但是,我不相信。”
我无语,若要我证明除非孩子出世,现在和她在这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徒然挑起她更大的怒火。
“贡小姐,我之前便说过,左辰最终的决定我不干涉,他娶你或者不娶你我都不会再理会。可是,我这个当妈的还有权利拒绝让我不喜欢的女人进门,你永远都是我左家不欢迎的女人,结婚了得不到亲友的祝福,你死后也不许葬在左家的墓地,至于你的孩子,如果真是左家的种,我们会承认他,如果不是,贡小姐,修养再好的神人也是有脾气的,如果你心里明知道孩子不是左辰的还要去欺骗他,恐怕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不知道白芷蓝是怎么做到的,用最温和的语言说出这些撕心裂肺的狠话。我敏感的察觉到,白芷蓝此刻似乎是处于抓狂暴怒的状态,可是,她仍然可以这样优雅的控制自己。对于这样一个自控能力强悍至此的女人,我头皮一阵阵发麻,不可抑止的恐惧包围着我。
我是真的怕她。
暂缓结婚
左辰再一次提出要去登记结婚时,我拒绝了。
我对左辰说,等孩子出世,我们做过亲子鉴定后,再去补办手续也不晚。
左辰阴沉着脸问是不是有人又对我说了什么。
我摇摇头,笑的凄然。我已经被人当成不堪的女人,高攀了左辰,可谁叫我爱他呢,一切委屈我愿意扛起来。可是孩子不行,如果这个孩子没有个堂堂正正的身份,他将会受我这个母亲的牵连,以后在左家都抬不起头来。
我不能不考虑这些,现在,孩子才是最重要的人,我不要他因为我这个母亲而受任何委屈。
白芷蓝不是也说过,只要孩子确定真是她左家的,她会不计较我的事儿,而单纯的接受这个孩子。我抱着左辰,用轻松的语气说,“亲爱的,我又跑不掉的,早晚都是你的人,那么晚几个月又有什么关系?”
“我不想让你再受委屈,也不想让我们的孩子以私生子的身份来到这个世界上。”他仍在赌气,口气很僵硬。
“他父母都在,而且你我也都是未婚,算不得私生子,只要他一出生,做过亲子鉴定后,我们就立刻去结婚好不好?”
“亲子鉴定?为什么要做那玩意?”左辰火了。
我摇着他的胳膊,笑嘻嘻的说,“这些都是小问题,孩子是你的,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做就做吧,如果做了能让我们的亲人安心满意,又有什么关系?”
左辰忽然紧紧的抱住我,“贡小米,对不起。”
我在他耳根处吹气,仍旧笑着,“贡小米现在幸福的头顶冒泡,你不要道歉了,这是对我的惩罚,已经减轻到最低,我很感激。”
“那件事,你也受害者,该受安慰的人是你,贡小米,你在这个样子让我好心疼。”
也许是这透着不真实的幸福容易让人产生不安,我靠在左辰怀中,惊恐的问,“左辰,这会不会只是我在做梦,等明早醒了,一切都成了梦中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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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痛呼出声,脖子上留下了浅浅的红印。
喜新厌旧
“亲爱的,老婆,宝贝小米,孩子的娘,求你了,别生气了,你就看我一眼吧,呜呜呜。。。”左辰唱做俱佳的在床前表演,用一条小浴巾险险护住要害部位,嬉笑着求饶。
我捂着脖子,拧了他一眼,头一扭,不理。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他赖皮的爬上床,学小狗在我腿边蹭。
拿另一只脚踢开他缠上来的手,转过去,用背对着他。
这可恶的男人居然伸出粘糊糊的舌头舔我的脸。
“痛!!”我捂着脖子控诉。
“那吹吹就不痛了。”他很卖力的吹,掩不住得意。
“还是痛,我要去医院找邹然。”我扁扁嘴说。
“找那个庸医干什么,让为夫看看,实不相瞒,夫君我其实是华佗在世,扁鹊重生。。。”
我瞪了他一眼,“我要去打狂犬疫苗,我被咬了。”
左辰心虚的傻笑,“我的牙齿没那么毒吧,更何况你现在是非常时期,打针吃药对孩子都非常不好。”
“可是我被咬了!!”我不依的重复。
“是你自己说现在活着像做梦,我这不是怕老婆大人不确定,所以好心帮忙嘛。”左辰还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咬的很痛,都流血了!”我夸大事实,继续不依不饶。
他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一眼,把脑袋往我嘴前边一横,闭上眼狠心的说,“给你咬回来。”
“那我咬了?”
“咬吧!”
“真的咬了哦!”
“恩。”
“你不会报复我吧?”
摇头。
我凑过去,轻轻的亲了一下,顽皮的看着他,“左辰,疼不疼?”
左辰跟着我傻笑,“不疼。”
一脚把他踹到床下,我蹲在床上居高临下的气哼哼的说,“原来这不是我的梦,而是你的梦。”
左辰没防备被摔个结实,他揉着屁股委屈的说,“贡小米,现在我觉得屁股疼。”
左萌来过几次,有时和季饶一起,有时是自己,左辰的态度很坚决,来了也不给开门,一律闭门羹伺候。我知道订婚请帖的事闹的很不好,各方宾客接到邀请函后,又被电话告知订婚礼取消,出尔反尔闹的沸沸扬扬。许宝儿避而不见,季家二老在公共场合一提起这事就铁青着脸,具体是什么原因外界的人只能靠猜测。最后几个版本惊人的相似,左辰喜新厌旧,有了新欢便一脚踹了旧爱。
医院偶遇宋琳
即使是左辰也无法阻止留言的蔓延,一时间季家女儿的苦情角色得到大家的一致同情,左辰莫名其妙背上了一顶“陈世美”的帽子,又不能见人就把前因后果解释一番,只能咬着牙忍着气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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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策划这起闹剧的季饶和左萌,他可是一丁点好脸色都没有,可又有什么办法,一个是亲妹妹,另一个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未来的妹夫,他除了独自气着又能有什么其他的办法。索性就是不睬,任由他俩折腾。
最让我难过的是许宝儿,自从那天后就对我避而不见,打电话给她永远处在无法接通的状态,发讯息也不回。我只是想问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已,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却不知怎么的,再也联络不上。
左辰照顾我的心情,没有把同谋二字说出来,但是表情可是一点都不掩饰的厌恶,对许宝儿印象糟糕到了极点。
最先知道我怀孕的人是宋琳。
上次流产后,她的身体一直不大好,小腹无故疼痛,连腰都直不起来。那天我去做每个月的例行产检,在医院的妇科与她碰个面对面。
相视尴尬。
宋琳瞟了一眼我手中的病志,惊讶的问,“贡小米,你怀孕了吗?”
我想掩饰已经来不及,只好大方承认,“还不到七十天。”
“那你和左辰不办婚礼吗?”
“会办的。”只是不知在什么时候而已。
宋琳更加惊讶,“郭乙然说左家父母都不同意左辰与你结婚,难道左辰没和你说吗?还让你怀了孕,他是怎么说的?他坚持要这个孩子?”
我狐疑的望着宋琳焦急的脸,是真的替我在担心,可是郭乙然怎么会知道左辰的父母不同意我和左辰的婚事,这件事我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过,他是怎样未卜先知的呢?
“左辰的父母最近就要去我家提亲了,没有那回事,他们都很喜欢我。”我故意说反话,观察宋琳的表情。
她却更加焦急,忍不住拉住我的手说,“贡小米,左辰的父母已经去和别人提亲了,这件事闹的人尽皆知,傻丫头,你是不是被左辰给骗了。”
车祸
我更加疑惑,这些事为什么宋琳会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她认识左家那个圈子内的某个人?想起上次PARTY上与郭乙然夫妇的偶遇,我心中疑团更大。
正琢磨着想个什么借口去套宋琳的话,一个眼熟的小护士跑过来,拽着我往急诊室跑,气喘吁吁的说,“小姐,快和我走,邹医生让我来找你。”
“是邹然吗?有什么事?”我停住,不肯让那小护士拉着跑,肚子里有宝宝,万一摔倒了可不得了。
“您的一个朋友出了车祸,正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还是快和我去吧,邹医生快急死了。”
我心中一抽,抓住小护士的肩膀紧张的问,“邹医生有没有说是谁?你说啊,到底是谁出了车祸。”
邹然和我共同认识的人只有一个,不,一定不是他,绝对不是。我默默的念叨着,用期望的眼神望着护士,希望从她口中说出否定的语句。
“我真的不清楚,邹医生正在给预约的患者诊疗,忽然接到个电话脸色就变了,因为上次你来看伤口我认得你,所以邹医生就让我赶紧来妇科这边找你,你快和我去吧,到那里就知道了。”
我哆哆嗦嗦的跟在护士身后,身边的人像快速镜头一样后退,我听不到任何人的声音,只知道和穿着白衣服的护士向前奔跑。撞到了人我忘记说对不起,跌倒了再踉跄的爬起来,六楼到三楼那么的近,我却觉得自己跑了一个世纪。
急诊室的人说,伤者已经被送到,邹然大夫和另外两名专家刚刚进了手术室。
小护士又带着我往四楼跑,电梯等不及,我们就爬楼梯,当我们赶到时,刚好看到换了手术服正在检查器具的邹然。
“小米,你放心,有我在,左辰那小子不会有事。”邹然郑重的许诺。
我茫然的点头,心中有一百个为什么想问他,却不敢耽误邹然进手术室。他们说,被推进去的人全是是血,已经陷入昏迷;他们说那个人身上的钱包里,有我和他的照片,他们还说此刻躺在手术台上的人名字叫左辰。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难道是谋杀
我瘫倒在一旁的长椅子上,从包中掏出手机,一遍遍拨打左辰的电话。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我不理,继续拨。心理面喊着,左辰你接电话,哪怕只说一个字也能让我确定手术室里边的人不是你。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我不管,执拗的继续拨。
一个小时后,白芷蓝出现在手术室门口,脸色苍白,气喘吁吁。她从护士那里问不出什么,便来到我面前质问,为什么左辰会出车祸。
我木然的望着她,脑子像被浇了水的铁块锈住了,跟不上白芷蓝的问话思考。宋琳一直跟在我身后,她见白芷蓝愈发歇斯底里的表情,心中不忍上前对她说,“左夫人您不要太着急,出车祸时,贡小米和左辰并不在一起,我陪她在医院做产检的时候她才知道左辰出车祸的消息。”
白芷蓝怀疑的望了我许久,叹了口气,挨着手术室的椅子上坐下,呆呆的望着亮起的手术灯。很快,左辰的家人陆续来齐,就连季饶和许宝儿也到了,还有两个警察也在一起等候,据他们说,这并不是一场普通的交通肇事,而更像是蓄谋已久的谋杀。
左辰驾驶的是安全性能比较好的宝马车,事发时,他正在等红灯,一辆无牌照的现代车从右转弯处急冲过来,直接撞上了宝马车的副驾驶座,左辰被挤压变形的驾驶室直接推撞在另一辆卡车上,安全气囊护住了他的要害,但是他的头却重重的撞在挡风玻璃和变形的金属框架上。
事发后,现场一片混乱。现代车司机趁乱逃跑,居然没有一个目击证人记得他的长相。经调查,肇事的现代车是刚刚失窃的黑车,而在车内隐藏的抽屉里,警方翻出了左辰的照片,还有他常常驾驶的几部车的号码,一个黑色的笔记本上记载着左辰大致出行时间,巨细无遗,显然是被人盯了很久了。
白芷蓝的脸色大变,除了我之外,几乎所有的男女都露出极其可怕的眼神。有人想置左辰于死地,还谋划很久终于实施成功,这真是老虎屁股上拔毛——活的不耐烦了。
手术室外的混乱
我依旧面无表情,谋杀也好,车祸也好,现在我都不要去考虑,我只要左辰平安,我只要这件事是虚惊一场。也许真的有些惊吓过度,我连眼泪也流不出,脑海中全是他的面容他的笑脸,一幕幕变幻。
许宝儿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搂住我的腰低声问,“贡小米,你怎么样?脸色这么差,你放心左辰一定没事的,警察刚才也说,安全气囊护住了左辰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