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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视男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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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里价值连城的陶瓷葫芦早已让他心痒神迷。为了先弄些在运城立稳足的本钱管管在运城大小宾馆行窃数余次。他扮成女人外相混迹于旅客的女客房。    
    旅店的女客房几乎是每四人一间。他用假身份证住进一家中型旅店的女客房。他事先去了一家美容店将自己粗粗的眉毛修剪成细弯眉型又将自己的脸部刮得油光净亮之后,他在自己的脸部涂上女士高级化妆品又涂上唇彩再之后他身穿一套牛仔装足穿一双女式休闲鞋头戴他早已置备好的披肩大波浪烫卷假发。他如此装扮出现在他所前往的旅店女客房竟未引起任何怀疑。因为他简直与女人分毫不差或者比女人还女人化。他一迈进女客房的门便将半袖牛仔服脱掉让自己的女式鸡心领口的紧身背心裸现出来同时他的一对假乳房随之恰到方位地显现出来。他进入那家旅店女客房之时已有两名女客躺在房间内休息。看她们的装饰打扮像纯粹的乡下人。他很是失望。一对乡下女人能有什么好窃取的呢?他正愁眉不展间他的耳边忽然传来两个女人关键的谈话。一个说带来的几千元钱不知够不够入院费用?一个说管它够不够用先住上院再说。管管一听说两个乡下模样的女人身上带有几千元钱双眸即刻放出贪婪的光泽。这时的他已完全丧失了人性而着实地具备了狼性。他不管那钱财对于一个乡下女人来讲有多么重要也不管自己是否在干一件人世间极为缺德的事情总之那几千元钱能够到他手中那才叫精彩。至于缺德与否他才不管那些个文字游戏。什么叫缺德?他见过成千上万个缺德之人他们活得都很滋润倒是一件缺德事都未做的所谓的什么好人不是家破人亡就是家徒四壁而且命相又极短。这就应了那句俗语叫做好人无长寿。就拿他所在的歌舞团看门人老王头来说吧,老王头老实厚道一辈子没干过半星坏事可是到头来还不是与一双傻儿女共度余生;而那个坏事做尽的歌舞团团长不但身强体壮一双儿女又双双出国。所以管管想大概是上天也换了最高统治者,而那最高统治者大概专爱捉弄好人又天生畏惧恶人吧,否则怎么会黑白不分阴阳颠倒呢?管管有了这种念头做起事来就再无所顾忌。    
    这间客房一直到天黑下来也没有进来第四位旅客。管管为了得到那几千元钱便于瞬间计上心来他出外买回三瓶饮料又在其中两瓶饮料里加兑了他事先预备好的安眠药片然后拧紧瓶盖在两位乡下女人其中的一位拎了暖瓶正要去水房打水时被管管恰到方位地截住。管管从自己的床头柜内取出两瓶兑放药物的饮品又假装快速地启开极为热情地递到那位正要去打水的乡下女人手里。乡下女人推辞着但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两瓶带着桔黄颜色的饮料。管管趁机将两瓶饮料一并塞到乡下女人手里。乡下女人半推半就地收下了那两瓶饮品心中又暗自窃喜着自己白得了两瓶饮品。她顺手递给同伴手中一瓶。她们的小农意识让她们疏忽了天下没有不付款的餐宴这一道理。她们仰起头几口就将那两瓶饮料分别饮掉。管管不禁喜在心上。他想待到半小时后她们衣兜内的几千元钱便归为己有。他在床榻上开始假寐起来。当月亮高高悬起之时他听到了她们的酣声。他猛然睁开双眸让自己适应一会儿黑暗后悄悄从床榻上下来径直来到那两个乡下女人床榻中间的床头柜前。他从里面摸出她们的包裹又将包裹里面的衣物和日常用品全部抓扬出来,然而却没有发现半文钱币。管管有些灰心丧气。灰心丧气间一股突发的灵感启开了他的智慧。他突然想起在火车上看到一农民老头从贴身衣裤内往出掏钱买盒饭的一幕。农民赚钱不容易,所以格外珍惜。现在这两个乡下女人会不会将钱放在贴身衣裤的兜内呢?这样的念头于脑海间一闪现管管马上付诸行动。    
    借着月光他看清两个乡下女人分别穿着绒衣绒裤。虽说是盛夏季节可乡下人习惯里三层外三层地穿着。他贴近她们中的一个。一股难闻的汗酸味扑鼻而来。他不由得皱了一下鼻子。两个女人睡得如同死猪一般就是他将她们拖捞出房间她们也不会醒来。于是他大着胆子将一只手伸向他先靠近的乡下女人身上。他在那个乡下女人身上小心翼翼地触摸着。那种紧张状态一如一个排雷兵。然而他在第一个触摸的乡下女人身上一无所获。她通体上下平平,包括她身上那对贴骨的乳房。他很失望地将步履挪移到另外一个乡下女人的床榻边。他将手直接触到那个乡下女人的腹部。硬硬的一沓东西触及着他的手感。他眼前为之一亮。瞬即他从牛仔外裤兜内摸出锋利无比的上海牌超级蓝吉列剃须刀片。他只在那位乡下女人置放钱币的绒裤腹部兜上轻轻地一划绒裤腹部兜便裂开一条长形口子。他将两根指头探入开口处很顺利地夹出硬硬的一沓纸币。他摸着黑数了数张数,一共三十张百元纸币,也就是三千元纸币。他紧紧捏着这沓不费吹灰之力就赢得到手的纸币简直于内心里乐开了花。他将那沓纸币塞入皮包内的瞬间忽然生出一丝怜悯之心。他从三千元纸币中取出二张百元纸币丢在室内的地面上然后转首匆匆离去。月光照射在他披头散发的头部远远望去活像一个夜半幽灵或者女鬼。    
    从运城的那家旅社行窃得手后他一连几次赢得开门红。在连连出师有利之余他想起他的继母和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他恨他们就像他们恨他一样。那个可恶的女人常常在他父亲出差或者因为有事很晚才归家门的当口不给他饭吃或者给他冷饭馊饭或者干脆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吃剩下的搅拌得一团糟的米饭递到他面前。他那时一边吃着那样令人作呕的饭食一边想杀了他继母。可是他一直没有勇气杀人。现在他一想到那个可恶至极的继母为着他的存在而三天两头地与父亲大吵大骂的丑恶镜头他就想去捉弄一下那个可恶的坏婆娘。若不是她勾引父亲上钩他的亲生母亲也不会给活活气死。现在她安稳地住在那本属于他的宅院他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恶气。他知道从她身上已不能得手钱财方面的益处。他的父亲已被这个恶婆娘榨得油尽灯枯后故去。她从他父亲手里榨取的钱财基本上被她的不务正业的耍钱输得精光。尽管如此吓吓她也不枉他男子汉一回以此发泄他少年时代的那口怨气。    
    为了不至于引起更多的麻烦他没有乘出租车与公交车。他在一家酒吧以他本来面目——男性出现后让自己喝下许多酒而且酒后他因为多扔给酒店老板二百元纸币酒店老板命令一名吧女陪他跳了几场舞。舞中他还趁机摸了那吧女柔软弹性的乳房。这是他做男人以来第一次如此亲密异性。当他的手很不听使唤抖抖地触及到那圆圆的乳峰,他的一颗处男的心疯狂地弹跳几下,接下来便是通体酥软、血涌并且体内有一种不安分的感觉在横冲直撞,这使得他额面渗出豆粒大的汗珠。很成熟亦很老道的且对男人了如指掌的吧女看到他这副紧张德性当即断定他是个未开荤的处男。吧女内心对他产生出一种莫大的蔑视但面部仍带着勾魂慑魄的笑容。吧女想千方设百计地应付他。因为吧女不似有的女性那般喜欢处男,吧女喜欢成熟经验的男性。她与他们打交道基本上是一箭双雕。就是说钞票与感觉一并投入到她的怀抱,她何乐而不为呢?虽说吧女在环环应付管管,可管管因为对异性缺乏经验他仍觉出很滋润很风光。他在生理方面很不安分之际恰到方位地终止了舞步。关于这一点他显得很礼节他不似某些成熟男性那般在自己生理方面发生重大变化之时一任自己恶狼般地扑向异性。由于他的不成熟与对异性方面此前毫无接触他因此认为他那晚接触吧女时的心惊肉跳就已经领略男人的全部快感与快乐。至于异性间更深层的奥秘由于过分的紧张他还无法揭秘与延伸下去。    
    


第四卷投宿男人(4)

    那晚他带着某种男性的满足徒步开拔进继母的家也就是曾经他的家。他在靠近继母家那个已经陈旧的越层小楼时他速度地从随身携带的旅行袋内掏出一只红白相间发丝的假发戴在头上又从旅行袋内摸出一袋爽身粉涂在脸上,嘴里叼着一个他从肉食铺买来的滴着血迹的狗舌头。他给自己装扮成一个女鬼形象后从后墙处跳进院内。他之所以从后墙处跳进院内是因着后墙内外都有一群树体围裹着那座越层小楼。他选择那样的地方一来树林的暗影可以增加恐怖色彩,二来也可以以此作为自身的掩护。一旦自己有所败露他可以金蝉脱壳般逃离开。因为目前为止他尚且不知他那长大的弟弟有何真实本领以及平日里都接触些何等人物,由此他必须谨慎行事。他在后院的一棵树体上坐等到深更半夜他便从树枝上跃下地面他来到并贴近他父亲与继母曾经居住的那个房间的窗前运用轻功让自己的身体飞到那个越层小楼的窗沿上。透过月光他看清他继母那张生满横肉的长脸同时他亦看清他继母身边睡着一个如同猪一样肥硕的男人。管管真是义愤填膺。枉了父亲对这女人的一片痴心,父亲尸骨未寒这女人便觅上了新欢。管管义愤填膺间便从口中取下叼着的狗舌头对着继母房间的窗户发出几声怪叫之后他捏着鼻子学着他已故母亲的声调反复述着“拿命来”几个字。当他发现里面亮了灯他迅速叼住鲜血淋漓的狗舌头。他看见他继母从床上坐起一眼望见他时便晕倒在那个肥硕男人的身体上并且口吐白沫抽搐起来。当那肥硕男人喊来他那高大的弟弟他才迅速落于地面逃之夭夭。    
    自从他那晚扮鬼吓破了继母的胆,他继母便将那所越层小楼卖掉。至于那个越层小楼又住进了什么样住户管管没有理睬那些。总之他报了仇从这里赶走了他的继母他比什么都快乐。虽说他继母将越层小楼换成了钞票。可是千金难买这样上得档次的地域。这种风水宝地是他父亲生前做房管局局长头衔挣得的。现今他装扮成鬼怪只一瞬间就赶跑了他的继母他怎么能不为之兴奋呢?再者他亦看中了越层小楼后院的那个隐秘地点。那里树丛后身儿有一废弃下水道。揭开井盖里面则是一人多深的凹坑。他当即计上心来。这里是他置放物品的最佳之地。于是他在一个暗夜飞檐走壁进游览区文物保护地——那所大庙处击昏守门员偷盗出陶瓷葫芦后就用偷来的三轮车将陶瓷葫芦置放进那个废弃的下水道内。办完这件他偷盗生涯中的头等大事后他又让自己以女人身份出现在大小旅店内。他之所以选择末等旅店是因着这样的地方统统是几个人一个房间他好方便混迹其中。他在屡屡得手后的最后一次于小旅店行窃时险些被警方捕获。    
    在他打一枪换个地方后装饰发型也随之更新这才牢牢地掩饰住自己的真实身份。    
    一日他给自己化妆成一个非常时髦的女郎住进一家小旅店。与他同房的有三个不同地域的年轻女子。三名女子年龄相仿又都长相娇好。除了其中一位是来运城找工作外其余两名则是来运城采购时装的小商贩。管管从她们言谈间得知此况心中为之一喜,可是一喜之后他又产生莫名的悲哀。因为他观出那三位女性绝非容易上钩的女性,显然利用老办法老一套送给她们带镇静药物的饮品肯定不行。因为她们中互相攀谈了自己是何地人来此地做什么就再无任何话语可言。关于他,她们只是像观外星人那般去观他。因为他的个子作为男人都绰绰有余扮作女人后就更显得出奇的高。她们视他为废然大物,因此谁也不与他搭讪。因此他无法找到合适的机会送给她们带药物的饮料。再者她们个个透着的精明令他不寒而栗。他只有等待机会向她们喝水的杯子下放镇静药物。他焦虑地等待着时机的到来。然而时机却迟迟未到。她们三个女人无论做什么都会有一个留在室内。管管躺在床上假装看报纸眼睛却无时无刻不在瞟向室内三个女人身上。是夜,三个女人一个个挨次去洗浴间清理卫生,但室内总会留守其中的一个。她们没有更多的语言交流,有的只是一种默契。这种默契让他心急火燎抓耳挠腮。抓耳挠腮间他便从床榻上坐起倒下倒下坐起。那副坐立不安的样子着实令留守在室内的那名女子感到唐突。她用余光警觉地扫视了他几眼而后脱掉身上的衣裙让自己裸出收腹短裤与胸罩然后散开用发卡紧束着的长发仰卧在床榻上。她的平滑润泽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是那样光泽与富有弹性。那名脱衣躺下的女子的床正斜对着管管的床,因此管管对她的裸肌尽收眼底。而那名女子的下半部又恰好冲向管管的视线。管管看到她的优美形体、起伏的胸脯、饱满的双乳、弹性的肌肤……管管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管管体内发生了极其微妙的变化,管管呼吸急促热血沸腾双眸赤热手心倒汗脚趾抽筋。管管的男性功能很不安分硬硬地顶撞着身上的牛仔长裙。他在这种情形下于内心突然产生了某种男性勇气,而这种勇气是在酒吧与那个吧女动情时所没有产生过的。管管贪婪地偷视着那个女人的身体之时其余两名女宿客洗漱完毕依次走进客房。她们洗了头发同时又在头发上涂抹了润发之类的物品,因此她们从他身边经过之时散出一股幽香。他连忙暗自猛吸几下那沁人的香气。他被那香气陶醉着牵引着。他闭上双眸心想女性身上有这么多美好他真后悔接触女性甚晚。她们梳好了发型就转回到各自的床榻上窸窸窣窣地一阵脱衣之声搅得他愈加心神不宁。这两名女宿客一个住在他的对床一个住在他的下床。所以她们如那个与他斜对床的女人一样任何举动皆没有逃过他的视线。她们与先前那位女宿客如出一辙地将自己赤裸裸地曝光在他面前。他对床那位女宿客居然从一只精致的手拎皮包内取出一片卫生护垫麻利地揭掉粘度胶上面的护纸又麻利地将其垫在短裤内然后甩了甩湿发庄严地关掉灯躺倒在自己的床上。床榻被她压出吱吱声。那声音更加刺耳迫使他幻想出他在与那位女宿客同榻而卧。灯闭了,置于黑暗中的他总也挥赶不掉三位女宿客白嫩肌肤的诱惑。他被她们包围着。但他却不能越雷池半步,他像一匹困在笼中的狼看到笼外的鲜美肉食只能伸吐着舌头于笼中团团乱转。他现在就是那匹狼的真实写照。尤其他看到他对床的女客向自己短裤内置放卫生护垫的那一幕使他头晕目眩像喝醉了酒一般。卫生护垫那东西他在超市内见过。他完全清楚那东西的用途,所以他当时看见它就如同看见其它他不想购买的物品一样毫无感觉,可是如今被那个女宿客亲自操作于他面前感觉就与先前他在超市内看见它时大为迥异。他那时也非常了然那东西是用来维护女人小屁股的洁净的,他当时还闪过这样的想法,那东西劣等的要几元钱一包上等一些的要几十元一包,女人的小屁股可真够价码真够档次的了,难怪女人的小屁股被人袭击或入侵后女人就会向袭击者或入侵者索要大价码赔偿。他在此时终于弄明白了它的宝贵与可爱之处,它是男人眼内的兴奋剂,如此兴奋剂使男人欲死欲仙。    
    管管被三位女宿客包围着,简言之也就是被三个小屁股包围着。管管已经神情恍惚。面对三位女性均匀的呼吸与不断向他发射的体香管管已经难以把持自己的理性,情急难耐之际管管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神圣使命。管管纵身扑向对床女宿客的身体上。随着女宿客的一声尖叫其余两名女客倏然下床。其中一名披上外裙跑向走廊处狂呼救命,另外一名聪明地将灯打开慌急地从手拎皮包内摸出手机报了当地的110。管管此时才幡然醒悟。他在从被他袭击的女宿客身上下来之际旅店保安恰好推开他所在的客房的门。他慌忙拎了自己的包裹在临跃上床台准备从窗户逃离开的瞬间他亦没忘记抓捏一把靠在窗台边的那位报警给110的女宿客的乳房。它们柔软飘忽着就像他纵身跃下几层高的楼层那般飘忽。他落至旅店外围的地面时他听到110警车鸣着警笛呼啸着驶进旅店院内。他当时一边逃着一边想这警车个个捉捕疑犯之时都要鸣着警笛,那警笛之声岂不是等于通知疑犯潜逃吗?关于这一点他一直以来都没有想得通。所以他在日后被捕捉归案的当日傍晚于警局审讯室内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向审讯警官提出了这个问题。警官们面面相觑地相互投递了一下眼神。那眼神他能看懂,他们全都在怀疑他精神有问题。尤其是那个捕捉他归案的名叫丰村的警官用一双大手拍了几下他的刚被剃秃的光头之后又摇了几下自己的头。管管亦明白丰村的意思。那意思是在说他真是个奇怪的罪犯!    
    管管于那日逃离开那家旅店很长一段时间都躲在郊区地段的一所废弃马圈内。白日里他躺在废弃的马槽内让自己沉沉睡去。夜晚来临之际他给自己化了装去附近的小吃部吃些东西末了他又如同惊弓之鸟慌张地返回废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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