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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接下来王心梅说:“有时间、怎么会没有?标总说了,我今天的工作就是专门陪同未来的大顾问逛街购物、必须得把您伺候周到喽,后面的探险可是必须得仰仗您的威名哪~”
咳……这个标哥,也太小题大作了吧!搞得我一脑门的汗。
我再次强调说不管标哥怎么说,全凭王心梅自己的心意,我真不是有意拿领导来压她。
王心梅甩出一句:“算你有良心!”
哈哈,那就是说,她欣然同意啦?
王心梅又叫我不要想歪了,她的意思是说:我能想到为离世的长辈买东西,还算有良心。“至于本姑娘,逛街购物这种事情本来说是天性爱好,不但能满足臭美心理、还有额外的奖金拿,谁会和正当的来钱过不去那就是有病!”
是是是,不管怎么样,好歹总算是把她请出来了;我和王心梅以后能不能成不论,这回标哥以安排工作的名义给我帮忙、还搭上一笔奖金,又是人情又是钱钱,我这回欠他的可不容易还啊!
接下来三言两语敲定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王心梅挂了电话、我就屁颠颠乐呵呵地提前赶了过去。
刚一见面,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朝对方上下打量了一遍,我很憔悴、她也有些清减,还行。
但王心梅的却不苟言笑、好严肃的说!
我准备好出发了,但王心梅却没有动身的样子。
她突然说要等下,还有个同伴也要一起,是个美女哦!
我果断地说,自己对除她以外的美女不感兴趣,可王心梅浅笑一下说谁知道呢!等下看吧。
又过了一会,姗姗来迟的那位终于到了;你猜是谁?
竟然是:犀!利!妹!
哎哟我的天,这妹子一定是妖精,真是无处不在呀……
我刚才还滚烫的一颗心瞬间就被冻结成冰!
如果说,王心梅是能让我脱离苦海的女神;那后来的这位,则可以肯定地说,她一定一定是代表上天来惩罚我的,上辈子我做错什么了?
造孽呀!
我说:“犀利妹,你回去吧,我给你发奖金!我不管你和王心梅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但你钻头觅缝混进队伍里来就是个错误,你走吧、别在这妨碍我拯救爱情。”
但是犀利妹今天格外安静,完全一幅逆来顺受、小鸟人的样子。
看来这姑娘不但脸皮超厚、还擅长伪装,实在难以对付!
而且接下来为她出头的竟然是王心梅。她非常不满地说:“你这人怎么回事?没事成天给人取什么外号!什么犀利哥犀利妹,杨英翠是我约她来的,你有什么权利赶她走!爱逛不逛、不逛走人,咱们走。”
说完用力一挽杨英翠,带着她往前就走;我只好一路悲催地在跟在后面。
——这又是一段出乎意料的剧情,我估计蛇妈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灰心的我陪客一样强装着笑脸,两个女孩子则互相挎着手弯沿街走,每到一家店都要进去评头论足试穿一番。
我真的深刻体会到,男生什么都不怕、就怕陪女生逛街,更何况多了个碍眼的,简直度日如年!
这不,王心梅现在抄着一件新款小碎花外套进了试衣间。
外面只留下我和杨英翠,她这会终于逮着机会活泛了一下:“帅哥你脸色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
“你才有病呢!”我恼怒地向她一瞪眼。
哎,抱歉,不是我小器,是她实在太难缠!
这一路上,从西街到东街,再折向南边步行街,着实把我累得够呛;而前面这两位却一直干劲十足、简直打了鸡血一样。
转眼又到了吃货胜地馋嘴街,王心梅的脸色稍霁,直言不讳地对我说:“今天这么辛苦陪你逛街购物,虽然是老板指示算公务,不过你是不是也应该表示一下呀?放心,你向你妈表孝心值得表扬,这说明你还是有优点的,咱们不为难你;一不要送包包二不要送衣服,请我们小吃可好?”
杨英翠也是表情丰富含笑不露,配合得相当好。
我当然不迭地说应该的应该的!
虽然辛苦的是我,但还是赶紧将两位迅速安置好,放下大包小包的,马上飞奔着去买吃的。
王心梅不喜欢和形形色色的食客挤在一起,所以她们就近找了条相对干净的街边长椅来暂时休整。
等我买了大堆小吃回来,他们两个已经把长椅收拾妥贴,既能堆放东西又可以安心坐下来吃东西。
……
欲…仙…欲…死…的一天终于过去,在我一直平淡如水的凡人生涯中,真值得在墙上用小刀刻痕记念一下!
辰光还早,两位仙魔混合体的女生倒也体谅我的辛苦,不要护花到家;我就独自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去。
今天的成果差强人意,大包小包真的不少;因此鼓鼓的钱包也就瘪了下来。
从我在购物现场的观察来看,王心梅买自己的衣服很有心得;但是为蛇妈挑的衣服嘛,我只能呵呵了。
看来她在怎样和中老年妇女相处这一点上真是没有经验。
倒是杨英翠这个人精,在审美观点上和我惊人的一致;而后来老妈自己的评价也证明了这一点。
这就让我更加郁闷:我都怕了她的,王心梅又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她到底是通过什么途径和王心梅搭上线的、又是怎样取得了王心梅的认同和信任?
我突然想起杨英翠还是犀利妹的时候,她说过叫我不要后悔的话,这让我开始忧心忡忡。
不行,必须得想办法请这只拦路虎让开道路……
晚上。
“杨英翠妹子?”
“哟、帅哥,怎么主动给我打电话,你想通啦?”
我去!我强忍心头怒火接着说:“妹子在店里吗?我想过来找你谈谈。”
“哈哈,我已经不在杨阿姨那里啦,先前不是告诉过你,我马上就要辞工的嘛;哦对了,我现在和王心梅在一起,你真想过来?”
第30章 久别胜新婚(下)
这是挑衅!这是示威!
这是、这是特么的什么人哪,凭什么专门要和我过不去?
心中的那个苦简直没法说!
一回到家,我把手里所有东西稀里哗啦全扔沙发上,那种想怒极欲狂想摔杯子的冲动异常强烈。
老爸全看在眼里,他并不多问,只说了一句:“去,到工棚磨几块石碑。”
我衣服也不换,一阵风似地冲出门、进了工棚。
……
老爸的主意不错,这下我的心情终于舒畅多了;又经过一通热水淋浴让全身皮肤发烫,我终于把残存的最后一丝不快荡涤一空。
老爸说,今晚就是蛇妈可以重新回到真实世界的重要时点,这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可能缺场、或者带着憋屈的心事来参与、败兴有罪哪!
转眼就过了午夜,老爸说:“咱们这就开始吧,争取在子夜之前完成。”
我自然回答说:“好!”
这时两个人的心情自然都是有点紧张激动的。
我虽然嘴上说好,但仍然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精神鼓励。
老爸也没有要我站在地窖口临时递个东西应个声什么的,只叫我坐在沙发上耐心等候、稍安勿躁。
我也无心看电视,甚至主动把灯关了,又提了把椅子对着门坐着,远远地看。
这时地窖里已经再次点亮了香油灯,辉光从里面射向天花板、照亮了一小片,就和放电影一样。
光影不停闪动忽明忽暗,但老爸的身影并没有被投送到那里,我什么都看不到。
记得先前我见到蛇妈,却是被包在蚕茧里的、露出的头也是陈伯的样子;后来与蛇妈在黑暗中交谈,她伸出手让我感受了一下,那时已经有明显的女性特征了。
照这样分析的话,我想蛇妈会不会真的是象蚕儿化蛾蛹一样,经历一个从陈伯的样子变化为真正的自己的过程?
真正的蛇妈,是女头蛇身吗?那就应该和我所知道的美女蛇是一样的了。
要么,也许依照她的性子,是根本不屑于化为人形的;那她就是一条蛇的本来面目,碧眼幽幽、不时吐着鲜红的蛇信?可她为什么又要我买衣服、貌似用不上啊!
呃……有点害怕,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我拼命制止住各种猜测的蔓延,但是强烈的好奇心又禁住涌上来,我好想到地窖口偷偷看一眼,只要一眼就可以。
哦不,不行。
老妈不是说她是赤身露体的吗?我绝对不可以任性,以免大家尴尬。
我突然嘲笑自己,多大人了,还会有这种孩子气的想法。
……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爸在地窖里叫我:“江恒,你妈叫你进来。”
“哦!”
我连忙答应着,马上起身朝地窖口走去。
心跳开始怦怦加速。
这时才发现,我就一天没在家,老爸竟然新做好了一个地窖盖板,就是木料原色、没有上漆。
还有扶梯,扶梯竟然也是全新的,松木的香味入鼻而来!
我不禁低下头看看,昏黄的灯光照着自己的双脚,幸好洗澡出来换了双干净拖鞋。
这才放心地慢慢走下去。
哇哦!我瞬间被电到了、仿佛从遥远天穹中传来宏大的赞语:
“哈——利路亚!哈——利路亚!”
哦天,大变魔法了、大变魔法了!眼前的景象让我一下处于极度震惊之中!
这显然不再是我所熟悉的那个地窖,因为它已经不再是黑漆漆的、逼窄而尴尬。
正对木梯的墙面还是那面墙,但现在贴上了一张红通通的“囍”字窗花剪纸。
把头转朝左边看,靠墙放着一张单人雕花木床,挂着纱账;床前有个矮几摆了面镜子;镜子前面就是香油灯,又将灯光反射到对面来,让地窖里的光线更敞亮了。
在我的左边,老爸搀着换了一身新的蛇妈,对着我嘿嘿地乐;只是,蛇妈却是面朝着墙壁的,只给我看到背影。
还是那个地窖,但是现在满满都是喜气洋洋的正能量。
我大大松了一口气:不管她是不是使了障眼法,终归人的形象还是比蛇的样子要顺眼得多!
——这整个明明就是一间新房嘛!难道老爸和蛇妈打算借此机会,补办婚礼重圆旧梦?我这样贸然闯进来好象有点不合适……
老爸对蛇妈说:“看看,这小子吓坏了。他肯定没想到咱们竟然能弄出这么大个排场来。”
蛇妈还是没回过头来。
哟,还想再给我一个惊喜?木有问题、美美哒!
所以我马上机灵地接茬说:
“呃、我是不是来错地方了?哪有儿子给老子闹新房的道理!还有,我一个人哪里够了,等着、我这就叫亲朋好友去!”
老爸哈哈大笑!他说:“给我站住。”
我马上站住不动,实话说,这大半夜的,让我到哪里去叫亲朋好友,嘿嘿~
他推了推蛇妈:“转过来吧,让儿子看一眼,没事!”
哟!难道还要我配合表演,再喊一声“哈利路亚”、然后还有一次惊喜?
蛇妈说:“江恒,你可想好了,真要看?”
当然,真要看。“子不嫌母丑、呸呸……何况你那么美!”
我很自然地闭上眼说:“老妈,准备好了,听我口令:3、2、1、转——”
“把眼睛睁开吧,我转过来了。”蛇妈带着些害羞的口吻说。
我照做了。
面前两个人,老爸笑意盈盈;老妈、老妈面无表情!
呃……
是真的,没有表情。
老妈没有眼睛、没有鼻子,只有窄窄一条缝的嘴巴。
也就是说,她全身上下都正常,除了一张平板似的脸。
身子不争气地抖索了一下,不过我还是坚持住了。
……
真没想到会是这样!
蛇妈说:“吓到你了吧!”
老爸却满不在乎地说:“江恒的胆子大着呢,是吧?而且不管怎么说,早晚都要面对的。”
哦,是的。
我回过神来所花费的时间相当短。
我对蛇妈说:“刚才的确真没想到,给吓了一跳;但现在好了。没事,说实话,这比一条蛇的形象好了不止一分半点。”
蛇妈一听就对老爸说:“江庆生,儿子看不起我,你还是撤了法术把我变回蛇的本相吧!”
老爸一摸头:“哈哈哈……”
我说老妈别逗了!“你虽然是蛇妖,但是经过多少年的修炼,变人变蛇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就这样吧,挺好!”
蛇妈也乐了,她装出幽怨的口气说:“唉、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喽,谁叫我儿子提出要求呢,是吧老江?”
老爸却正色道:“好啦、也闹够了,现在办正事……”
还没完?我有点惴惴不安地说:“老爸,老妈的脸是怎么回事?是因为我冒失之后带来的负作用吗?”
“当然不是。”蛇妈抢着说,“这和你、和你爸都没有关系。”
这话让我有点半信半疑,心想蛇妈不是怕我内疚才来安慰我的吧?
老爸却没有理会我,把香油灯递过来让我抬着,他一手端起石碗,再用左手捏着双竹筷子,伸进石碗轻轻一搅,然后从酒水中迅速挟起一样东西。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陈伯那张剪下来的照片,发黄的老照片。
蛇妈说:“这就是罪魁祸首了。”
老爸感慨万千地说:“陈一山哪陈一山,因为你,我一家三口几十年朝夕相处却不能相见、咫尺天涯……倒要看看你以后用哪张脸来面对我!”
我叫了他一声:“老爸!”
但老爸完全沉浸在他自己的感慨之中,没有听到我的叫唤。
我只得转向蛇妈,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31章 温玉之体
这事还得回头从当年说起,还记得算命的尤瞎子不?深谋远虑的他还真有点诸葛先生的风范。
尤先生去世之前不是曾经为陈伯和老爸都分别算过一卦么!
关于陈伯的命运,尤先生的占断是,他这一生要经历水劫、火劫甚至被挫骨扬灰;而事实上,陈伯并不是那种大奸大恶罪不可赦的人,而且他还在为镇压阴蛇的事情尽心尽力。
所以尤先生出于悲悯之心,可怜他的身后命运,这才传了陈伯一面镜子给他留着保全性命。
而老爸的卦,则有水火不相容之象。大致来说就是因为背负着和阴蛇斗争的负面影响,将来的命运也不是太好,有妻离子亡的征兆。
现在来看,当年的诊断都应验了:蛇妈和我们父子俩多年不得相见、而且我还真的遇到车祸、死过一回了。
那么是不是就到此为止了呢?当然不是。
因为尤先生还有些话讳莫如深,只告诉了老爸一个人。
到现在老爸也就没有必要再瞒下去了,他告诉我和蛇妈:
尤先生卜算到,阴蛇在他身后还会死灰复燃再度兴风作浪,所以有些事情就必须在隐密的前提下提前布局,留下后手以便因应后面到来的危机。
而整个布局的核心就是我。
尤先生说,老爸江庆生这个人,表面坚硬刚强其实性情如水,行事绵长细密;如果能找到一个火凤之体的女人进行婚配,水火交融,生出的后代就是一个温玉之体。
前面还提到,阴蛇的本原体、黄泉,和它伴生的玉髓性温,是用来制作玉针的绝佳材料。
那么一个具有温玉之体的大活人,对阴蛇能起到的约束和克制作用就更不用说了。
老爸在石马村的石制法阵基本完成以后就回老家去和我的老妈结婚,后来就有了我。
巧得很,老妈的名字叫作玉珍,当年在村里行事可真的是风风火火、刚烈如火,性情中人、是一团不停燃烧跃动到处送温暖的小火苗。
……
其实针对阴蛇的钉蛇行动共分为三个步骤,钉蛇尾是第一步,钉蛇头是第二步、等我长大来设法化解阴蛇的寒气才是关键的第三步。
第一步早先就已经完成了。
第二步,因为阴蛇已经把本身自爆成粉末状的万千分身,看起来没有着力的地方;但事实上,阴蛇原来的身体不在了,它的灵智记忆却以某种隐秘方式存在于洞穴中,等到有一天它成功组合身体了就可以再取回来。
记忆体对它来就很重要,要是没有了记忆它像个傻子,那就得再修炼不知道多少年。
而这一步的计划就是针对它的记忆来执行的。
计划在石马山周边开始长出漫山遍野的蓝荆果丛时才启动,当时父亲之所以狠心把我留在陈伯身边,就是第二步开始执行了。
那时候父亲的说法是断然把我留下作为人质,以坚定他必定回来找阴蛇算账的决心,这只其中一个目的。
目的之二就是缓兵之计了;因为我的体质特点不会受阴寒侵蚀影响,而且还是一个不知人事的孩子,这就能够让戒心疑心都极重的阴蛇接受,也只有这样才能有机会接近它。
目的之三当然就是回去搬救兵,也就是我的妈妈玉珍。
其实我的身份阴蛇也是知道的,而且它对父亲的用意也有所察觉,但是它和我有种天然的亲近感、另外它还另有图谋,就正好将计就计,将我留在身边。
它本来可以毁了我的、但又因为我有着和黄泉伴生玉髓的作用,它舍不得下手;把我放在身边、却又随时看得死死的。
它的用意可以这样来理解:我就像一件致命的武器,与其任由我被人操纵着来杀死它,还不如抢先把我控制在手里,让敌人没办法下手。
这样一来老爸就没有有效的武器来对付它,这正是阴蛇求之不得的事情。
但是我真正能发挥出来的作用,是阴蛇完全没有想到的,而这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