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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标哥有言在先、与人打交道的事情由他出面,但我的汗顿时就下来了——
虽然他根本就没在意我们说什么做什么,但就是这种无视感很给人压力。
只觉得这位大叔好锋锐好厉害!
又听徐副局长问大叔:“刚才说到哪了?”
大叔摇头说:“哦,不记得了。我特别要跟你说啊,有种偏方治脚气有奇效,效果特别好!”
徐副局长赶紧摇头郑重申明:“老陈你这就不地道了哈!闲来没事你打什么偏方广告?两位小朋友不知情,你这话一讲出来,还以为是我有脚气顽疾正在向你讨教呢!”
结果陈大叔一瞪眼说:“我就没这个意思,徐兄弟你想多了吧?难道我真的歪打正着说到了你的痛处?”
徐副局长十分无语地直摇头。
哎哟,这下我和标哥就很痛苦了,因为要强忍住爆笑的冲动不能唐突失礼,那种痛苦的感觉实在酸爽……
接着又听陈大叔说:“忆杉怎么还不来?跟那样一个局长有什么好聊的!”
‘跟那样一个局长有什么好聊的!!’
这句话在场一干人等无不失色。
哦天,好拽好霸气,不过我喜欢,哈哈哈……
另外,原来那位研究员是叫“忆杉”哪,一不小心就暴露了;嗯,这一趟倒也不算白来。
乍一看我和标哥都在像两尊佛一样枯坐,而脑里子已经在拼命存储有用的信息资料。
这时候陈大叔又突兀地冒出两个字:“媳妇!”
噗~
笑喷了。
当然,喷出一口茶的是徐领导;而我和标哥作为年轻人,反应超快,在最紧要关头慌忙抬起袖子把嘴拼命掩住,既接住了茶水、又顺势挡住了狰狞扭曲的狂笑。
陈大叔,我服你了!
“老陈你,你是存心还是故意,出我的丑来着?”
徐副局长连呛带笑的,竟然被整出了眼泪,赶紧从桌面上抽了纸巾连揩不停。
我心说:完了,领导儒雅的形象给这货全部败光、摧毁得片甲不留了!
不过领导就是领导,胸怀宽广包容一切。
他很快回复常态,只是带着点玩笑的嗔意说:“老陈我算看透了,你这是故意寻仇来的吧?”
而陈大叔却说:“你们这种能当领导的,哪有这么脆弱,其实内心大都强大无比;而且,我可不是故意的,谁叫你的姓和职务、以及外号这么奇葩!”
呃、虽然是强辩,貌似听起来还真有道理……
徐副局长又好气又好笑,他说:“这样都还能在一起聊天,看来也只有我才做得到;好歹是个上班族,给点面子行不行?在两个小朋友眼里你我都成什么人了,哈哈!”
我和标哥自然是不便接话茬的,只能制笑、强听。
徐副局长说:“还是换回刚才的话题吧,老陈?”
“刚才说的什么、我不记得了。”陈大叔认真地说。
“……你刚才说什么,‘傲娇’和风骨。”
“哦”,“尼采说,孔雀选择向谁开屏,这是孔雀的骄傲。”
噗~
徐副局长再喷一口茶。
但我和标哥这回却听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喷的!那么尼采是什么?孔雀开屏骄傲什么的,这和傲娇了风骨了有关系吗?
我猜徐副局长大概是被陈大叔整成习惯性喷茶了才会这样的吧?
不过这位陈大叔的谈话可真是太有跳跃性,天马行空,高人哪!就我和标哥这点脑容量,是绝逼理解不了他的真实思想的。
再次觉得大叔好牛逼好厉害,面前的可是副局长啊!
……
陈大叔又抱怨了一声:“忆杉怎么还不来?”
貌似徐副局长终于逮着机会了,他如蒙大赦地说:“我去看看,你和两位小朋友先聊着。”
说着一边抹脸一边出了办公室。
不知道他是擦茶水还是抹汗?我猜他这会大概觉得没脸了吧?
和标哥对视了一下:也许我们不该来的。
呃……那,接下来要怎么聊才不冷场呢?
之前大包大揽承诺,打与人交道的事让他来的标哥,现在哑巴了一样。
而陈大叔倒是一点也不在意什么冷场什么尴尬,他随手从烟盒里抽出支烟、又抄起只zippo,掀盖子又摁盖子、竟然是流畅无比的花式玩,弄得叮叮当当脆响。
在他另外一只手里拿着的烟却又不点燃,只是不时送到鼻孔处嗅一嗅,很享受的样子。
这样不好吧?我求助地望向标哥,但他这时却把眼睛不停地朝四处瞟,就是不望我和陈大叔。
他这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我看不下去了。
我于是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抱着荆轲刺秦一样的决然和勇气叫了一声:“呃、陈……大叔,这个……”
而陈大叔倒没有像我预想中的那么高冷不爱搭理人,他平静地对我说:“你叫陈就好了。”
汗!我听得不是很清楚,他这是说英呢还是说,他的名字就叫‘陈吉成’?
第79章 风驰电掣追美人
标哥无声地望我一眼。
难道我会错了意、其实他本来就不希望我贸然出声的?这下遭了,要怎么收场?
我在脑子里飞速转了一下,下意识地就说:
“原来陈大叔的名讳是叫吉成啊?好名字,‘择吉生、事必成’。”
但是话一出口我马上就傻眼了:我怎么、怎么把平时立碑讨口彩的那套拿到这儿来丢人现眼了!职业病、可恶的职业病啊,完了!
我一看标哥难看的表情就知道闯祸了,他貌似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咳……怎么办?紧张之时没有更好的办法,我只好低头啜饮茶水、只盼陈大叔左耳进右耳出。
然而陈大叔却目光惊奇地望了我一眼说:“咦?!你这个附会的确有意思,我的本名还真就叫作吉成;只不过我现在是叫,是英里变化、运动的意思。”
哦,我一脑门的汗,连忙抱歉说自己没什么化,唐突了唐突了。
陈大叔却压根留意到我的紧张和歉意,他仿佛一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继续为我和标哥解说他这个英名字的来历:
“其实我也是故弄玄虚罢了;用作名字,渊源来历却是咱们中国的一本名著,《易经》听说过吗?
你们俩这个年纪应该没有多少人看这本书的,它的英译名是i,这个译法颇得《易经》的谐音和主旨神韵,我很喜欢,所以就拿来用喽。”
呃……其实我想说,《易经》这书老爸有和我大致讲过的,不过英翻译这种高大上的东西,估计老爸活了大半辈子,也玩不转这种层次。
那么对于我来说,就更像是在听天书一样;我一难受,就更紧张;而一紧张,很快就内急起来,直想上厕所!
幸好陈大叔倒也没滔滔不绝进一直给我们讲课,因为在他的层次来看,我和标哥听了他的话之后的反应就很能说明问题。
他解释完了以后,看我们两个的样子就知道,我们是接收不到他发出的交流高深信息的暗示的;他大概也觉得无趣,就没什么好说的,继续玩花式zippo。
我赶紧向他和标哥告个罪,立即冲出门去找卫生间了。
又等到我从卫生间出来,手机震动,标哥发了条短消息,让我完事后先到他车上等候。
我知道自己刚才冲动了,这是什么场合、竟然把家传的东西拿到陈大叔这种大牛跟前卖弄,真是丢人!
不过好在没有酿成大的杯具,赶紧撤回车上去最好;这种场合真不该来的。
我左思右想,恨不得在自己的两瓣嘴唇上缝上拉链,该说话说话、不该说的时候拉紧,也许这样就更好控制我的言语了。
……
又过了一会,标哥终于从办公楼里出来。
他果然带回来两只很沉的大皮箱,我赶紧帮着他把它们弄到后排座位上。
回到车里,我还正担着心呢,心想标哥会不会怪我刚才出丑险些丢了他的人?
但标哥貌似完全没有在意到这一点;还有,咱们不是来接人的吗?说好的大美女在哪、不会是就藏在皮箱里吧?哈哈……
然而标哥只说了声:“走吧。”
随即发动了车子就往来路上开去。
我虽然一头雾水,但是也不好多问;好吧,困了,索性打个盹!
谁知道,我刚闭上眼,标哥就说:“别睡,说说话——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咱们接的人去哪了?”
“哦,如果可以,你自然会告诉我;如果内中有玄机,问了也白问。”
我闷闷不乐地说。
“我还不知道兄弟你那点小心思吗?别误会,其实我和你一样,也没有机会见到大美女;人家在陈大叔车上呢,是那位大叔坚持要亲自送她到杨村,他还说要和咱们飙次车、是真的!咱们努点力、不然追不上他呢!他们的车在地下车库,现在估计已经从后门出去了。赶紧的,跟丢了的话那可真要把整个沙柳镇脸面都丢尽了!”
这话让我的眼珠子都差点滚出来了!
不会吧、不会吧!
让我实在想不通的有两个方面:
一是大美女仿佛是故意在吊咱们的胃口,明明上面让我们来接人、而这一路辛苦到了地方,没能近水楼台先得月一饱眼福,却只分得点小福利:捎带两只流行款的高档皮箱。
然后,陈大叔特立独行的个性风格和行事的任性方式刚才我的确是已经见识到了的;但是他竟然想要和我们两个飙车?
飙车!
这就让我很难理解了。
老师傅的驾车技术通常都很不错而且经验丰富,这我是承认的;但我一向认为,飙车这种东西不都是年轻人的专利么?况且他是送人啊、可别把女孩子家家的吓晕了、颠吐了!
最后,陈大叔是外地人,而他却以中年之身公然挑战标哥这个地头蛇,嚣张、嚣张,难道zippo玩得溜,车技也就一定能够碾压沙柳人吗?
所以难怪标哥不能忍、这下连我都不能忍啦!
比就比!
接下来,我和标哥顿时精神大振,肚子不饿了、也不犯困了;现在的状态就像两头公牛,被斗牛士陈大叔手里拎着的那块红布撩拨得一下子亢奋起来。
标哥也不走主街道了,行云流水地驾着车专门避开红灯街口,不断从只有本地人才熟悉的小巷走捷径,这样能最大程度地节省时间、缩短路程。
关于陈大叔大叔驾驶的车子,在赶路过程中我也有问过标哥的,毕竟有句话叫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咱们虽然有主场优势;但陈大叔既然敢提出挑战,想必手里也是有两把刷子的,可不能大意。
而标哥说,陈大叔说了,他的车是一辆最显眼的越野车,一看就知道是他开的,呵呵~
哟嗬!这明显是想考较咱们的的眼力来的,这种挑战因为陈大叔的故作神秘而更显得格外刺激,真有意思、简直太有意思了!
我们相当迅速地就来到城外,但比起上次可就要顺利得多了,因为没有再遇到出殡队伍,哈哈……
雨早停了,路上湿迹已经渐干,前面视野开阔,想来那辆拉风的越野车还没有赶上来吧?
标哥得心应手地驾着车,他还让我找了几首带感的音乐开始播放,以便尽快进入状态。
这就算正式进入比赛了吧?
只听标哥嗷嗷叫着:“大叔、碾压你!美女、追到你!”
车子就一路绝尘而去。
第80章 拉风的越野车
转眼到了一半的路程,车子仍在心急火燎在行进,同时还播放着一段人人耳熟能详的rap:
“我听见你心中那动人的天籁
就忽如一夜春风袭来满面桃花开
我忍不住去采我忍不住去摘
我敞开胸怀为你等待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
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
标哥突然光火地吼了声:“把它关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标哥这发的是哪门子火?不是他叫我放的音乐吗、难道这首不对味?不满意就换嘛,真是!
我伸手正想选曲,标哥却又吼:“叫你关了,墨迹什么哪!”
呃……好吧,原来是心烦意乱了;幸好平时做兄弟习惯了,我还算是个好脾气,要不然他这么吼我的话,难说真会把他从驾驶室扔出去。
当然,刚才我不是没这样想过,只是苦于自己不会开车这才忍气吞声而已。
标哥继续自怨自艾地说:“说好的飙车呢、那位老叔你这是在耍我吗?”
其实我认为他这么失落都是给美女闹的,因为我也有些窝心、哪有这样来捉弄人的!
这都快要到杨村了,后面压根就没有什么越野车追来?前面当然也没有。
所以结论只有一个:我们一定被人耍了。
那位一直神隐的宋大美女倒也罢了,那位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易经大叔也可以原谅,但是徐副,你堂堂一领导,难道也和他们合起伙来戏弄你的子民?
真是没天理呀……
虽然心里还在不停地抱怨,但我还是怀着一线希望把头伸到车窗外朝后看,希望我们不致于判断错误冤枉人家。
标哥一边开车一边问我:“有什么发现没?”
我突然身子一震,惊叫说:“标哥标哥,他们来了来了来了……”
标哥一下就精神大振,问我还有多远?
然而我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声嘶力竭地拼命大叫:“快快快,就快撞上了撞上了……啊——”
一声惨叫!
……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然后感觉身子猛地前倾,是标哥不但没有加速、反而果断地踩了急刹。
预想中的被撞并没有发生,我甚至清楚知道自己毫发无伤,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赶紧睁开眼睛。
标哥面色铁青地紧盯着前方,我也看到了,一辆火红的捷豹f…pace正风骚无比地在我们的车前扭屁股,显然是在继续调戏我们受伤的心灵。
原来是suv、这还怎么比嘛!
可是我明明望见它发疯似地朝我们车尾撞过来的,怎么一下子又跑到前头去了呢?
然而我还来不及想清楚这个问题。
因为它已经撒欢似地加速,很快就在我们眼前消失了。
难道这么快就分出胜负啦?!
再看标哥,他还在不甘心地手把方向盘,痛苦地说:“这不是真的。”
我倒还好,虽然不高兴,但失败的受挫感没他那么强烈。
理解。
我同情地望着他说:“标哥你节哀顺便,接受现实吧,咱们怎么可能和人家比、那可是suv啊!”
但是标哥烦燥地对我说:“我都说了不是真的,那辆车是虚影,刚才从我们的车体中穿过去的,我看得清清楚楚,绝对不会错的!”
啊?怎么可能!
标哥说:“胆小鬼、谁叫你刚才闭眼睛的?真特么的精彩,哥哥我实在不敢相信,但刚才那一幕就是真的。”
啊??更不明白了,到底是真的假的嘛!我都让标哥‘这不是真的、但又是真的’这种说法给弄胡涂了。
标哥耐着性子说:车子不是真的,它真的只是虚影。
呃……光天化日的,还真是见鬼了!
那位高深得吓人的陈大叔,难道是鬼?我估计他是妖道还差不多。
我和标哥大眼瞪小眼了一会,标哥就咬咬牙说:“管它,回村!谁有耐心陪他玩!”
说着就重新启动车子。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奇葩的一幕再次出现了。
在我的右侧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头大青牛,哞哞地叫着,正慢条斯理地准备超车哪!
它拉着一辆牛车。
而赶车人竟然是,陈大叔!
哦哈哈哈哈……
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拉风的越野车吗?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不,这一定不是真的……
然而就听见陈大叔不满地说:“怎么这么慢?连牛车都能赶上!”
呃……我,我的小心脏啊!
标哥,不用说了,他的表现比我还不如,简直快要昏倒了。
大叔啊、大叔,哪有这么玩的?我们还年轻,真不想这么早就被你玩死!
那刚才的suv影子是怎么回事?一开始我们还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然后陈说:
“刚才被捷豹甩几条街,是不是很害怕、很绝望,甚至连死的心都有了?哈哈!”
大叔、你?!
气坏了。
因为接下来,陈竟然从牛车上的稻草里扒拉出一辆仿真suv玩具车,红色的。
“大叔你这么做不地道了哈!你是妖道,而咱们是凡人,哪有这么玩的?”
标哥气呼呼地说。
陈大叔地坏笑着说:“刚才的不算,比赛正式开始,我保证不用术法,你们敢不敢来?”
牛车pk机动车、还不用术法?!
哈哈哈……
标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说:“大叔,虽然你刚才用术法欺负小孩子,但我们却很尊老,不欺负你,这种比法不公平!所以我不陪你玩,别再缠人、还是放过我们吧。”
而陈大叔却说:“年轻人要经得起挫折,也不要骄傲;牛车怎么了、牛车怎么了?当年我道门大牛老聃、也就是老子啦,他就是骑青牛出的函谷关……”
他似乎打开了话匣子。
但是标哥坚持说:“陈大叔打住,我不比了、坚决不比了。我们有事先走了!”
说着就一踩油门驱动车子向前蹿出。
……
其实车速并不快,只往前跑了大约数十米,标哥就自己放起了音乐,还是刚才那首《最炫民族风》。
他又叫我再伸头出去看看,是不是suv又来了。
我就果真照他的话做了,把头伸去拼命朝后看。
“……悠悠的唱着最炫的民族风
让爱卷走所有的尘埃
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