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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叫我再伸头出去看看,是不是suv又来了。
我就果真照他的话做了,把头伸去拼命朝后看。
“……悠悠的唱着最炫的民族风
让爱卷走所有的尘埃
你是我心中最美的云彩
怎么没就让你留下来!”
“江恒你看到什么了、快告诉我!”
我也大声告诉标哥:“不是suv,是牛车、牛车,大叔就紧跟在后面。”
标哥就骂了句脏话:“拷!又用妖法!”
我再告诉他,这回陈真的没有用妖法。
“什么?!没有妖法、那为什么摆脱不了他?”
呃……“不知道,看起来车上的陈大叔正提缰挥鞭子、在跳骑马舞哪!”
标哥气笑了。
他说:“停车!”
第81章 再多的辛苦也值了!
我们两个下车一看,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原来陈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我们的车尾上栓上根登山绳,刚才我们的车子一动就牵着牛车朝前奔,而大青牛依然还是虚影,这是陈大叔搞出来的障眼法。
我是服了他这脑瓜子,人家就是不用术法,我们依然不是对手。
再看标哥想哭、而我则想笑,都说:“大叔真有你的,咱们怕了你啦~”
陈却一本正经地说:“怕我?为什么呢!大叔又不是坏人,是道、但不是妖。”
呃、好吧,反正他说什么都可以。
现在再来说说他在我们车上栓绳子这件事吧。
标哥恳求陈大叔说,请他不要再搞这种考验心脏的事情,毕竟太危险;这要是突然一个急刹他就可能连人带车撞到我们,标哥自己的车是买了保险、可要是大叔出了什么岔子,杨家用整个家业都赔不起……
陈则斜了标哥一眼说:“大叔我还不老,难道在你眼里我真有那么弱鸡吗?切!”
呃、标哥赶紧解释说,大叔超猛的,怎么会弱?真正的弱鸡是自己,实在承受不住大叔意外带来的沉重打击。
不想陈听了这话更是不满,他冷冷地说:“没意思!就是想陆地冲浪一下、这样都给你整得兴致全无,算了、大叔我罢手吧,省得你以为我是专门来碰瓷的。”
哈,冲浪?碰瓷……
其实大叔蛮风趣的哈,只是现在这个场合实在不宜说话,机智如我、果断掐灭了想要和他开开玩笑的冲动。
接下来陈大叔自己三下两下就解了绳子,然后挥一挥手说:“走吧!”
然后自己拉开我们这辆车的车门进了后排。
我和标哥都傻眼了,难道他连牛车都不要了么?再一细看,那辆牛车竟然也是虚影、越来越淡、越来越淡……最后就无影无踪了。
哦、天老爷!
那他刚才是怎么坐在虚影上的?这种术法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然而大叔在这了,那么宋研究员呢?不会是她亲自开车跟在后面吧?
和标哥交换了一下眼神,我们都不敢问。
心说还真是无奇不有,恐怕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这时陈大叔在后面问了句:“开车啊,你们在磨蹭什么?我今天可是赶时间,待会还要回阳城去的。”
阳城是我们的省会城市。
我终于知道他是打哪来的了。
标哥继续开着车,而我们同样也没有过多和陈大叔说话。
但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不过我不想声张,决定先在脑子里想清楚了再说。
这时候标哥忽然问了句话:“大叔,我们开快点还是开慢点?”
陈大叔则回答:“随便。”
咦?他刚才不是说,自己要赶时间回省城的吗?照理说车开快点才好吧,但他为什么又说‘随、便’?
标哥看起来倒是没有多想,就不紧不慢地开着车。
但是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不过需要验证一下。
而且我现在手边又缺一样东西,又不知道在附近能不能找到;我在心里权衡了一下,还是决定试一试。
于是我就对标哥说:“停下车,我得方便一下。”
标哥有些诧异,但是这种事情他不能不同意的,总不可能把我憋坏了。
他就说:“赶紧的,快点!大叔要赶时间的。”
而陈大叔则依然说:“没关系,不急。管天管地,可管不到人拉屎放屁!”
呃……大叔真够直白的!
我就抹着汗拉开车门跳下去就往山上急奔。
当然,事实了我也的确是想方便一下的,只是不那么急;我着急的是要尽快在山上找找,看能不能找到我需要的东西。
我气喘吁吁地跑上山坡,这里是一片松软的山沙质土地,没有树、遍地生长着一些灌木和其它野生植物。
我来到一个僻静地方,首先解决掉了排泄问题,然后就在附近扒着草丛四处寻找。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的让我找到了!
——一丛长得鲜嫩肥美的罗鬼菜。
前面提到过这种植物,除了能做风味独特的家常野菜之外,它最主要的功效就是能明目醒神,至于我现在为什么要找这个东西,稍后便知。
接下来我就轻轻地拔取一些带叶的杆茎来,又掏出一小瓶冥酒来,小心放好;然后就用手掐住罗鬼菜的杆茎朝下用力,让罗鬼菜的汁水流进小瓶里和冥酒混合在一起。
弄完一把以后我又拔了一把,再重复一遍。
终于妥了。
现在看起来,冥酒呈淡绿色,颜色还不错哦~
这算是我临时配制出来的药酒了,有效无效,到时一试便知。
很快标哥已经打电话来催促了,他等得有些不耐烦。
我再次回到车上。
标哥准备再次开动车子,但我说等下。
“又有什么事?”
我说有点乏了,喝点东西。
说着就取出那只小瓶递给标哥。
标哥问我是什么东西?我说喝了便是,罗嗦什么!
标哥又叫我先递给陈大叔,有客人,这样多不礼貌。
但是陈大叔似乎就没在意这个动作,沉默着。
标哥正要喝的时候,突然皱眉说:“是酒?不好吧!酒驾哦!”
我就数落他说,真烦!快喝快喝,我自有计较!
当然,我也回头对陈大叔说:“大叔要不要也来一口?”
注意,我说的是:一口,不是一瓶。
陈大叔则说,他不喝酒。
见我这么坚持,标哥狐疑着也就一仰脖喝掉了瓶里的酒。
他还问我:“你怎么不喝……咦?”
一个咦字没说完,他就愣了。
我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的判断果断是对的。
标哥大声说:“大叔真坏,弄个虚影来诓咱们!”
哈哈,又是幻影。
我虽然打破了玄机,但是这种幻术也真是神乎其技:不但有虚影、还有声音,真不知道陈大叔是怎么做到的;如果不是临时想到利用罗鬼菜加冥酒的组合,还真是发现不出端倪。
至于我为什么不喝,一方面冥酒要省着点用、另一方面让标哥眼见为实就足够了,这比我苦口婆心说多少理由还要管用。
陈大叔的影子还是和真人别无二致。
不过他却十分惊讶地望着我说:“真没想到,小江是这方面的高手啊!”
我忙谦虚地说:“大叔过奖了,飙车比赛还没结束的吧?”
陈大叔哈哈大笑,说:“竟然知道我用的缓兵之计,聪明!不过现在我已经稳操胜券了。”
唉、还是发现晚了。
我和标哥都非常失望,感觉挺没面子的。
但是陈大叔却异乎寻常的热情,他一直在夸我:“虽败犹荣、虽败犹荣。小江是本地人吧?”
我说是,家在沙柳城西。
想不到我这么一说,陈大叔就说:“那,江庆生是你什么人?”
“我老爸。”
“哎呀,走眼了走眼了……”陈大叔马上大呼小叫地说。
看来他又是老爸的熟人喽、真没意思!
说话之间,车子已经来到杨村外面了。
陈大叔大叔笑哈哈地说:“我要收回幻影喽,赶快来车上接人。”
说完他的身影果然一下子就淡出了。
我们熄火下车,见前面路口真的停着一张火红的suv捷豹,这回总该是真的了吧?因为陈大叔正含笑斜倚在车旁边望着我们向他的车走近。
然后,另一侧的车门就打开了。
我俩停下脚步,只见一条漂亮的小腿正伸向地面,可惜美女仍然借车门掩藏身形,还是看不见她的庐山真面目。
我呆了一下。
标哥咕嘟一声咽口水,喃喃地说:“值了,哥哥我值了,这么美……”
我莫名其妙:“尽情yy吧、这人不是都还没出来吗?”
标哥说:“你是猪吗?难道没看到她的腿!”
第82章 道门芳踪
仿佛这是一个儿时就已经听过的温暖童话。
火红的捷豹就象一支巨大的菡萏花苞在我们面前悄然开放,弥散着清香气息;而花仙子正从这朵花房里走出来。
这已经是下午的时光,作为背景的杨村已经被暮色笼罩,世界被蒙上了一层神秘晦幽的底色。
或许是现实世界在这个女人的容颜之美映衬之下,顿时黯然失色;又或许是因为她在现身的时候,将她的光彩自然而然地释放出来、掩盖了眼前景物。
现在从我这个角度逆光望去,我的眼中就只有这个女子一个人的存在、因而更显出世界的昏暗。
有微风轻扬她的长发,飘逸。
这是一个大眼盈盈的女子,瞳神明媚又不像烈日那样灼人,反而更像月光般亲和宁静。
对、这一幕让我有种错觉:好像现在不是下午、已经入夜,而一轮明月正从徐徐地升上来、升上来,渐渐安放在抬头可见的穹顶。
世界高远且宁静。
她穿着一身品牌活力运动装,身材颀长,在女子当中已经算中等偏高的了;所以明明就是自然而然的顾盼之姿,却像是在一定高度上俯视,这就给了围观者们一定的视角压力。
看起来她的年龄可能要比我略略大一些,显得沉稳充盈的丰姿气质,这就更显出我的青涩不安来。
而事实上我都二十五岁了呢!为什么在她面前会有种我还是个少年一样的错觉?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她的面容有种天然的亲切感,就像是我的某位朝夕相处的家人。
我竟然沉醉在这个女子特独的如荷花般静美的意境当中了。
然后标哥就在我的右肩上重重拍了一记。
“想什么呢、想什么呢,魔怔了吧?”
他拍醒了我。
哦、呵呵,我不好意思地傻笑起来。
标哥却还在继续调侃我:“还不赶紧摊手接住喽,你的口水都要往下滴了!”
我很不满他这种唐突美人的猥琐,就重重地白了他一眼。
因为我自己是再清楚不过的,眼前的这个女子美则美矣,但和那种容易诱发感官刺激的美又完全不同。
貌似记得书上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我的学知识貌似在好几年前就全部还给语老师了,但不知怎么的,现在突然从脑海中就蹦出这么一句!
我倒也不是特别喜欢荷花,但我以为用来形容此刻的心境和眼前这位美人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反正这种感觉标哥是体会不到的,他平常大概都热衷于能撩拨感官的那种美女,因为可以‘亵玩’么,呵呵!
所以,他也只是在宋研究员刚一露小腿的那一刻、猥琐无比地吞咽口水,但是在见到真人以后他反而无感、只觉得神清气爽而已。
而我反而对这个女子分外着迷起来,这就是我和他的不同之处。
是的,我认为宋研究员的确长得极美,但这和我在面对王心梅时的那种渴求是完全不同的。
所以标哥说我刚才要滴口水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现在有几千条理由在腹诽他的粗俗,只是、不想说。
接下来是一些乍一见面时必不可少的客套。
大概陈大叔已经在车上向她介绍了我和标哥两个,所以宋研究员对我们俩有所了解了,倒还算客气。
她也不多话,在我和标哥忙着打招呼寒暄的时候,她多半也只是静静地听、不时微笑和简单地说“谢谢!”
这时我注意到,在她的天鹅颈下挂着一朵设计精巧的荷花吊坠;还真是巧了,刚才脑海里下意识想到能与她相配的,正是荷花。
标哥和陈大叔说着话,而我则顺手将宋研究员带在身边的包包往我们车上转移。
这些包包同样款式新颖价格不菲,里面无非就是她常用的一些个人物品。
……
接下来就要和陈大叔告别了,他要打道回府、要连夜回到阳城去。
我们也有叫他进村歇息,吃完饭再走的,但是被他婉拒了。
宋研究倒也不避讳我们俩,就站在近边和陈大叔说了些感谢和道别的话语。
而陈大叔却故意朝我笑着说:“不错不错,没把眼珠子全掉出来;忆杉就拜托你们多多关照了。”
而宋研究员就微笑说:“师兄你就爱开玩笑!”
师兄?哈哈,我们是叫大叔的,这样一来竟然矮了她一辈……
呃、陈大叔这话说的,好像我在见到宋研究员时瞬间失神的样子很丢人似的,不过这怎么好强辩和解释?只随苦笑着随它了。
至于说关照不关照的,这同样也是客套。
陈大叔和宋研究员显然渊源颇深,他这是关心这个女子,我表示理解。
所以当然要大叔放心就是了,生活起居我们会尽力照顾、另外宋研究员貌似是领导是专家,我们要请她多指点的,这就算是互助了吧?
反正今后就要朝夕相处,有的是时间深入了解。
该说的都说了,于是陈大叔就驾着他的捷豹快速返回,就像来的时候一样,遁入暮色化为虚影。
这种幻术是我平生从来没有见过的,真是向往之至。
因为差不多已经就在村口了,标哥就给汪姐打电话,告诉她说我们马上就进村;现在才觉得得饿得极难受。
接下来我们就请宋研究员上车一起到杨家去;但是很意外、她说想要我陪她步行进去,叫标哥先开车前行。
她这个决定让我和标哥都很意外,实在不知道她有什么用意;不过好在从这里到杨家也不过是两百米左右的距离,不用多大一会就走到。
所以标哥也不矫情,就开车往前走了。
我们朝前走了几步,宋研究员说:“我听师兄说,你是鬼门的人?”
呃、我不知道啊,老爸从来没和我说过什么鬼门的。
所以我老老实实地对她说:“家里制作墓碑,我就是一个小石匠罢了;鬼门神马的,恐怕要老爸江庆生才能讲清楚。
哪天有机会请宋研究员到家里做客,那时再让老爸和你讲讲。”
宋研究员说:“好啊!不过你别这么客气,咱们年纪差不了太多,你就叫我溪客就好。”
“溪客?”
我心里说怎么又不叫忆杉了呢?是了、这是她的芳名,关系近的人才可以叫的;明白、理解。
而宋研究员却又解释说,溪客是她的道号,其实叫溪客更自然;另外她还问我有没有道号?
我愣了半天才说:“呃、听你这么说,我貌似出身鬼门,那就不是道号、怕是鬼名了;我的鬼名就叫江恒。”
“哈哈哈……”
宋研究员被我这话逗得大笑起来。
接下来她正要继续和我说点什么,但是突然有个小东西从她背着的包包里钻出头来,哼哼了几声。
我循声细看,原来是一只灰色超可爱的迷你宠物狗,哇、太可爱了!
但是这只狗狗突然细声细气地汪汪乱叫起来,听着十分焦躁不安。
宋研究员就一边安抚一边问它:“点点、你怎么了?”
第83章 诡异的接风宴
在小小的杨村里,家家的房前屋后周边都收拾得很干净,几乎没有象在其他村庄里一样普遍栽种果树的习惯。
华灯初上。
被我们探险队作为大本营的杨家现在真是热闹非凡,我估计整个杨村现在的居民恐怕都没有我们现在的人多。
在我和标哥离开杨村到城里接宋研究员的大半天里,在汪姐的组织安排下,大家齐心协力,把杨家从里到外大扫除了一遍,等我们回来时一看,真是面貌焕然一新。
显然,为了迎接宋大美女的到来,汪姐在之前一定作了些刻意的安排和交待,所有队员们状态饱满,显得都很热情得体;并没有像标哥那样公然宣称‘男筒子们的福利来了’之类的调笑话语,或者在宋研究员员前口水三尺长的猥琐不堪和丑态毕露。
毕竟大家都是来自各大小单位、是其形象的代表,可不要让上面来的专家看轻了沙柳人的风貌。
这是我在暗中观察以后得出来的结论。
看来汪姐作为某领导夫人,肯定是得到了有关方面的特意交待和叮嘱,然后她再把上面的这些指示精神转达到探险队伍里面,让大家都能心领神会。
当然,注意事项交待过了,其它无关紧的方面就任由大家临场机变、自由发挥了。
否则所有人泥菩萨似的坐着,太拘谨太约束也不好。
因为大家都是年轻人啊。
可见汪姐在这方面很是谙熟,至少在我看来是面面俱到、滴水不漏了。
至于实际效果,还有待于进一步检验。
另外在宋研究员到来之前,探险队员以及后勤人员倒是很随意地自由分桌用餐的;不过今天晚上有点特殊,就把杨家的一张老式的八仙桌以及四只长条凳翻找了出来,弄到堂屋里和后来添置的现代款式的方桌勉强拼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