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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酒推销员-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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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再一次体验到死亡的味道,貌似、有点咸和苦。

这下我终于永远失去另一个我、变成残缺的了。

但是我也终于彻底解脱,再也不受胁迫和束缚,变成自由的我了。

“江恒、江恒,醒醒啊江恒,你不要吓我们”

王心梅拼命扔晃着我,终于把我又拽回到这个黑漆漆的现实世界里来。

我拼命用力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她一脸的关注和满眼的泪水。

田织也在旁边,手足无措的样子,一脸茫然插不上手。

杨英翠,她正托着我的下巴,我闻到她的掌心里的一滩腥咸,这是从我嘴里喷出来的一小口血。

唉、才这么点,我以为自己的痛苦要大到吐血数升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活过来了

我说:“阿梅,放心我没事去舀点水来我潄潄口,快去。”

杨英翠仍然用地托着我,嗔怪地说:“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吗干嘛要这么极端呃再说,我可以帮你转达一下意见的嘛”

“你不要插手,现在江远完蛋了,他们肯定要主动来找我的。”我想微笑一下,但都觉得很耗力,唉、还是算了

杨英翠十分无语:“真够狠的,我比不上你。”

我有气无力地回她一句:“你是对别人狠、我这是对自己狠,不一样的好吧”

王心梅果真取了水过来,我就不再说话,含了清水清洁一下口腔、再润润喉咙。

然后我半开玩笑地对杨英翠说:“弄点药来帮助康复一下,要不然明天起大家会没水用的。”

杨英翠横了我一眼:“自找的。我这里只有毒、没有药。”

话虽然这么说,她还是马上递过来一只小瓶,黑乎乎、脏兮兮

我说:“这能吃吗”

杨英翠气呼呼地摞下一句:“受吃不吃、毒死了就用不运水作苦力了,正好”

转身走了。

剩下王心梅和田织,她们俩不约而同地数落我:“你为什么要这样”

咳、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啊;不过,目前实力差距太远,就不可能对等交流,只好用些简单粗暴的手段了。

王心梅和田织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接下来,刚才在旁边听得半懂不懂的王心梅又战战惊惊地问:“刚才你是不是杀人了”

我努力朝她笑了一下:“怎么可能,我不是一直坐在这里的吗其实这么跟你说吧,我刚才是动了个大手术,因为身上长了个很麻烦的东西,不过现在好了,一身轻松放心,明天起我就欢蹦活跳的了。”

王心梅却说:“骗人,你刚才不是提到一个叫江远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呃你的耳朵真灵田织知道的啊,这个江远么,他、他是一只滑得像泥鳅一样的妖怪,今天终于被我除掉了,哈哈”

但王心梅仍然不依不饶地问:“那他为什么也姓江”

貌似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哦我想了又想,这才苦笑着说:“你还记得真假美猴王的故事吗”

165第165章鬼唱

我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

在我看来,这么出人意料地反戈一击,貌似就可以把自己在阴蛇心目中留下的菜鸟形象升级成下一个版本,那就可以获得与它平等对话的权利了。

但是我错了,自己还差得远呢。

我很快就为这场小胜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我等到的不是一场想要的对话或谈判,而是压制性的报复。

迎来的对手当然不是阴蛇,既不是陈伯也不是小樱,而是冒用了我老妈形象和名字的玉珍。

想想也合乎情理,阴蛇不把我放在眼里,也只有让她出马最合适了。

她的反应很快、所以报复也来得快。

在我和王心梅、杨英翠的谈话结束之后,我刚一回到睡袋里的时候,她来了。

貌似精神萎靡不振的我刚一合上眼,她就来了。

显然,这是要让我不眠不休的节奏啊

杨英翠说得对,黑夜正是我们的竞技场;如果我胜了,应该会得到想要的;而要是我败了,那大概除了俯首贴耳、从此死民塌地听命于阴蛇之外,再也没有其它选择。

对决方式倒是古典,是那种很绅士很文明的一对一单挑。但分出胜负的方式就很奇葩了:比拼的就是意志,看谁耗得过谁。

具体是这样的

只要我一合上眼睛,玉珍就在窗外嘤嘤嘤嘤地抽泣,不停不停地数落:

“你好狠心哪江远可是你的亲哥哥,你怎么就下得去手、他才五岁呀呜呜呜”

“”

“我的儿呀,你死得好惨,这叫妈妈怎么活呀”

“”

声音听起来分明就在窗台下面。

在这个过程中,被她吵是心烦意乱的我甚至怒冲冲爬起来,到外面查看了一遍,可根本就找不到她藏在哪里。

而等我一回来躺下,她又来了。

我试过各种方法来尝试把耳朵堵住,可是根本就没有用。

另外我还尝试着在意念中去沟通去解释,但同样没有用,玉珍压根就不和我有任何交流,她的声音就像是事先录制好的,在无休无止地循环播放。

玉珍的声音仿佛是一颗种子被种在我的识海中,从那里漫延出来,有时像蚊蝇叫、有时又像针扎,躲没躲处、避无可避,头疼啊、头疼

啊啊啊啊才和王心梅讲到真假美猴王的,马上就尝到紧箍咒的滋味了。

好容易才熬到了天亮,貌似玉珍也终于累了、开始消停了。

又是内伤又是疲惫的我,脸色已经白得吓人。

呃、好吧,终于坚持到了白天,这下可以喘口气、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再来比拼。

可是我又错了,和白天的遭遇相比,玉珍在夜里的那些把戏只能算是开胃小点、正菜还在后边呢

简直那叫一个酸爽

话说吃过早点以后,本来想睡个回笼觉补补的,结果刚一合上眼,这回是陈伯登场了。

一听他的声音就知道是刚喝过酒的,借酒耍疯制造噪音那是妥妥的,分分钟就把我的全家从上到下统统的、逐一的问候了一遍,而且

这回连老爸都没有放过,主要意思就是不该生了我这么个祸害,牲口

好吧,惹不起躲得起,我不睡了还不行吗

无精打彩的我只好出了院子,只要遇到同伴就问他们要不要帮忙,拜托给我找点事做,根本停不下来

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只要我一走神想来个猫打盹什么的,就听见陈伯指天骂地的声音,无处不在。

或者要么是换成小樱出来摔盆子敲锅铲,不让我得到片刻的安宁。

好阴险,竟然搞的是车轮战总之这一天的辛苦就不用说了,一言难尽。

或者说,这一天一夜的经历真的彻底颠覆了我对非人类的认知谁说鬼物白天不能出来活动的

我的义妹田织倒也罢了,她那是有手环存身,应该能起到一定的保护作用。

而石马新村的这几位,人家根本就用不着露面,就可以嚣张无比地在光天化日之下,悄无声息地对我发动音波攻击

而且他们只批发不零售的;所以,整个探险队的同伴是不知道我这一天下来有多惨,王心梅则以为我是昨晚受的内伤太重需要恢复,没有来过多打扰我。

其实现在很想找人陪着我唠嗑聊天一整夜,这样转移一下注意力会不会要好点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谁有那个闲功夫和精力呀

话说我第一次这么害怕夜晚的来临,因为不知道他们又要玩什么样的把戏。

答案很快揭晓。

天刚一黑下来,大家开始安然就寝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却开始钟儿、铙儿、罄儿齐响,外加呼天唤地的号啕声、亲朋哀声吊唁往来繁杂喧闹。

最为奇葩的是,和沙柳镇流行的丧葬风俗一模一样,玉珍他们似乎还请来了职业的哭丧队伍,有男有女,专业得不得了不但唱词张口就来、还个个比着赛来秀一秀他她的音高和花腔,完全不用扩音器的。

而哭丧词里除了表达哀痛、表达怜惜之外,还细细历数我这个“做弟弟”的忤逆无情、简直就差悲愤到要替亡灵捏着菜刀来找我拼命了。

人家这是在大办丧事,不但全套搞得和真的一模一样,并且还用高音喇叭向我现场直播哪

明明知道没有半点作用,我还是频频地去捂耳朵。

或者换成在心里数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不行,没用的。

无奈之下,我只好摸出手机戴上耳塞,想要播放存下的音乐来对搞干扰;可是一点击播放按钮我就吓得赶紧扯掉耳塞、关机了事。

因为音乐全都变成丧事现场版的录音了。

呃这样下去不行,恐怕熬不到明天晚上我就要挂了。

要么尽快找到解决办法、要么眼睛一闭干脆挂了了事。

但是,就算是挂了,我的灵魂恐怕也不会得到片刻安宁的;他们不会放过我,所以实在不敢挂啊现在的我貌似除了认输以外,只能硬着头皮咬牙扛、只是不知道能扛多久。

悲愤之余,我不很自然而然地想到老爸平时对我的保护和照顾。老爸,你在哪里、现在的境况会不会比我还要惨

看来这就是弱者自不量力反抗强者之后应得的福利,而且我得到的是一个超级大礼包传说中的“鬼唱”。

名为唱,实为哭。

166第166章治疗失眠症

这一夜没有什么新意,玉珍他们反正就是吹吹打打做法事。

按照我们沙柳镇当地的风俗,为了让死人安息、亲属要尽情宣示心中的悲痛,这样的折腾得三天三夜,然后才到出殡、下葬、头七祭

如果我能在噪声里坚持到他们把这些环节都做完,估计阴蛇也会在我面前甘拜下风。

但这是不可能的。

这两夜下来,我虽然疲惫到了极点、不时还有点狂躁,不过倒也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没有被玉珍她们整疯掉。

我想到一个问题:她们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如果仅仅是为了要我的命,就用不着这样慢刀子割肉,让我痛不欲生。

如果是为了泄愤、把我折磨得够呛了再来把我的命拿走,那就不会让我很快死去,因为他们还没玩够呢。

不、不会的,虽然老爸一直没有任何动静,但我相信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即便是他现在同样处在困境当在,也有他的难处,但也一定在绞尽脑汁想办法。

要不然就是他已经离开石马新村回家里去了,也只可能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玉珍他们才会这样肆无忌惮地来对付我。

我一定得想出办法来。

因为一方面我不想再让老爸分心,反倒更应该为他分忧;另一方面,这些本来就是我自己惹出来的事情,只能自己承担相应的后果。

而最核心的问题是,我需要一场更大的胜利来证明自己。

不管阴蛇要的是什么,我要的都只是对等的谈话。

坚持就是胜利,能够在玉珍她们花样百出的噪声干扰中坚持下来,把她们打败了,还怕阴蛇不露头吗

问题是怎样才能坚持、用什么样的方法最有效

可惜我家是石匠不是民间老中医,并没有祖传的奇效偏方。

对了,石匠。

那就做石匠最应该做的事情吧,我一下子想到,自己虽然一直醒着却像睡着了一样,真糊涂、竟然忘了“心如磐石”这四个字。

以前一旦心浮气躁的时候,老爸总要叫我到工棚里磨几块石碑去;做了错事得到的惩罚是这样、而有了成绩得到的奖赏也是这样。

我怎么就把正事给忘了呢

同时就想到了老爸交待给我的任务,这不正是最好的磨练和感悟机会吗我竟然浪费了两夜一个白天的时间。

不过现在是夜晚,我没办法用工具叮叮当当做石活,因为连我自己都受够了,就更不能给探险队同伴们制造噪音。

我就取了点水来到院门外面,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来,随手就在身边附近摸索起来。

因为面前就是一道倒塌的院墙,我很容易就摸到一块较为平滑的放在面前,再挑出一块形状最不规则石头,这样准备工作就完成了。

我打算练练磨制的手艺。

这个工序最为耗时费力,不过我现在白天黑夜都不眠不休,有的是时间,最适合做考验耐心的事情了。

玉珍他们的哀泣喧闹声一直都还在我的脑海中不停歇地萦绕。

我正准备静下心来开始工作,而喧闹声就突然像涨潮一样汹涌翻腾。

好吧,既然不让我静心默想,那就随便写一个什么字。

我就伸出手指在要磨制的石块上写了起来,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字。

但是每一笔写出去,都像是站在惊涛骇浪中的船头,歪歪倒倒站立不稳,我感觉自己写得一定丑死了,恐怕比螃蟹的腿脚还要难看。

不行,真是太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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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而且我听见小樱仿佛说了一句:“静想得美大家闹腾起来、锵锵锵”

哈哈、原来是个静字,而且对方有反应了、气急败坏了这说明我想到的法子的确有效。

我就用双手扶着石块,想要把意念中的那个字磨平。

双手用力一推、一拉,我就听到手里的石块竟然尖利地惨叫了一声:“好痛啊”

然后玉珍她们仿佛是专门来捧场的一样,齐声痛哭起来:“你死得好惨哪”

我微笑着自言自语:“逗逼们,相信我,你们一定会死得很难看的”

然后就一下一下地打磨手中的石块,不时还抄把水起来洒一洒,润滑一下省点力。

在玉珍她们的干扰之下,我的磨制工作断断续续,不过总算一直坚持着,没有停下来。

我把这个丑到极点的静字磨到完全看不见,感觉用了很长的时间。

然后我又写字,这回写了两个字,同样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

而这回反应最剧烈的却是玉珍,她念道:“玉、珍”

捧哏的又开始闹腾了:“天哪、她可是你妈妈,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

但是我不管不顾地又开始磨石动作:

“唰唰唰”

花了更长的时间,终于把玉珍这两个字也磨到消失不见了。

我突然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地龙河面上,正在乘着竹龙棺飞快地漂流,水流湍急,而自己时而峰头浪尖、时而在漩涡打转,呃、晕船;整个人马上又从船舱里被甩到河水中,沉下去

呛到水了、简直难以呼吸

意识模糊中,貌似有几双手在用力拉扯我的双手,想要把磨制中的石块夺走。

但是被我下意识中死死地握住,她们竟是怎么用力都不能把我的双手分开

我突然清醒过来,就大喝一声:“滚”

他们吓得赶紧松开手,我然后继续磨石块。

哈哈貌似这回不用提示我也能看得见自己写的是什么了:

在玉珍他们的哭声和钟罄声里,我写了四个字:“威风锣鼓”

接来来我仿佛不是在磨制石块,倒像是在沙柳镇的城中广场上,人山人海的群众聚会,我正在舞台上擂鼓:

“咚、咚、咚咚咚”

“江恒、江恒,醒醒醒醒”

唉,是谁在吵我这不是睡得正香的嘛我迷迷糊地糊嘟囔着:“别闹啊我好困。”

“咳快起来运水去啊”

是标哥的大嗓门,吵死了但也惊得我一骨碌翻身坐起来,揉揉眼睛一看,哇、天已经大亮了问题是,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哈哈哈神清气爽的感觉真是太妙了、我好开心

“对对对,运水、运水去”精神百倍的我自言自语着。

但是被标哥一把拉住了:“你怎么一个人睡在院子外面,就不怕遇鬼或着凉啊”

呃是呀,我做什么了我

低头看了看,我刚才果然是抱着块磨过的石头就睡着了,这说明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应该是真的,我没有梦游。

于是笑眯眯地说:“标哥你来看我刻的字,写的怎么样”

”珍、爱、生、命,远、离、噪、声”

我乐了:“对头、呵呵”

标哥吃惊地瞪圆了眼睛:“唉你这刻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艺”

“嗯,算是公益广告吧或者宣传标语也行。”

167第167章漂亮睫毛的蛇

我在从地龙河边运水回来的路上,终于遇到阴蛇派来的信使。

同样也是一条长着睫毛的黑蛇,但仔细看已经不是之前被陈伯的分魂附体那一条了,因为它的睫毛至少有十来根,看起来又长又齐整漂亮极了。

我就在心里开始偷笑:哈哈,大概眼睫毛的数目代表着信使层次高低吧这么说我在阴蛇心目中的影响力有所上升、菜鸟果然升级了。

一开始我不打算理它的,因为心中仍然残留着些怒气、再说我手里的活儿不是还没做完么

它正好拦在道路中央,但我很傲娇地径直走过去,一点也不担心它被激怒之后会咬我一口,因为我有着上一次的经验,知道它既然是信使或向导,也就是有任务在身,在把任务完成之前肯定不敢乱来的。

毕竟阴蛇的手下再怎么厉害也是被驯化了的,在攻击性上和一条野生的毒蛇不能比。

它似乎有点怕我。

在就要被我踩到之前赶紧往旁边避开了。

但是等我继续朝前走的时候,它就“咻”地一下蹿上来,用身体缠住我的小腿肚子。

蛇都是冷血动物,所以我马上就感到凉嗖嗖的。

我低头看它、它也用那一对绿幽幽的豆眼在看我。

“干什么、不让走是不是”

“嗞嗞”貌似它也不可以说话,只是不停地吐着鲜红的舌信。

但我相信它应该能够听懂、或者能部分听懂我的话。

我对它说:“我不喜欢你这样抱着腿不让走的样子,这种缠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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