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死者王二-第1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还属于一个可挽救的同志。我微笑起来,俯下身,冲进去,生命的大门终于敞开,我叫王二,我从这里出生,终有一日,我也得回到这里去。这里就是生命轮回的地方,我无法不留恋。我猛力冲刺,忽然想起另一个王二,俺过去是一个像堆臭狗屎的文学青年,所以很不幸地在本书上找到了一个与我同名同姓的家伙,他因为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好,便打了一个女人的屁股,让那女人因此爱上他并且离开他。那真是一个美好的时代。我闭上眼,幻想着那个王二的小和尚,我很想比比我们两个到底是谁的大。可惜还没等我想清楚该如何去着手这一伟大计划,吴兰已经奋不顾身尖叫起来,手指掐入我的肌肉里,我大声吼叫。这个世上什么是来,什么是往?生命的力量在这大汗淋漓中终于一泻如注。     
    慢慢地停下所有的动作,无数轮回在脑海里重叠。什么是我?什么又不是我?我长长叹了口气,然后摔倒在女人肚皮上。     
    


第三部分 大喜大悲第二十一节:紧急情况

    吴兰穿衣服了,躲躲藏藏。大姑娘头次上花桥?我冲她直乐,她恶狠狠直嚷:“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穿衣服?”     
    我笑得更动人了:“见过,只不过女人穿衣服各有各的风情,为多享点眼福,俺就得目不转睛。”     
    “剜了你的眼珠子去!”     
    “舍得吗?”我嘻嘻笑着,站起身,再次把她抱紧,她嘤咛了声,浑身又开始发软:“我说小兰,你这天生媚骨包裹在这长裤下,这简直是暴殄天物,王二我会犯心绞痛啊。”     
    吴兰没有作声,舌头伸入我嘴里。看来,我真是点燃了她对男人的欲望,打开了她生命的轮回之门,阿弥佗佛,我王二舍下这具臭皮囊终于度化了一迷途羔羊。     
    正当我又一次神不守舍时,吴兰把我推开:“好了,我要穿衣服了,天快亮了。”     
    “天亮关我们屁事。”我含糊不清地应道。     
    吴兰迅速地把衣服穿好:“王二,我要走了,有缘再见。”     
    天,又是有缘再见?昨天你不来酒吧,我们怎么有缘再见?缘是狗屁呢,凡事都是事在人为。我朝她一撇嘴:“不会吧,这么快?这么快刀斩乱麻,当心脱臼。你别开门啊,我还没穿衣服呢。对了,我上哪才能找到你?”看到吴兰伸手欲开门,我吓了一跳,要是有个公安正在外面,问起我们谁是谁谁住哪,敢情就得大眼瞪小眼,整个一卖淫嫖娼的高帽甩过来,我这百来斤怕是要眼看着干瘪下去。     
    吴香没有理会我:“我会来找你的。就这样吧。”说完径自出去。     
    没有公安进来,也是,这都天亮了,就是真是卖淫嫖娼,已经成了事后,完全可以说是一男一女在谈心,警察没有这么笨的,会在早上来敲门,可我还是傻了眼。奶奶的,都说现在是个性张扬的时代,可多少也得考虑下我们男人的感受嘛。说走就走,一点温情也没有,比那吴香还要特立独行?     
    特立独行的只会是条猪,我在心底骂开了。现在的女人没有几个好东西,俺花了一宵,浪费了多少汗水,好不容易把这个准同性恋调教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可最后连句感谢也没有。难怪牛起常说女人就是用来……,算了,还是积点口德,俺多少还算是从山里头出来的纯朴后生,再说这年头丫的都流行装纯情,做人不可太标新立异。我哀叹着,一块骨头忽然从嘴边跑了,那多少会令一条狗有点伤心难过的。狗?我皱起眉,下意识地往墙壁上看去。天,几点钟了?我还得上陈烟那教育那些孩子做老师呢。我蹦起来,还好,差二十分钟六点,还要去大厅结账。     
    又是那个游民给我开的门,不过,看多了几次,青春痘的那根毛已经不再那么刺眼,虽然它正在寒风中微微颤动。“王老师早。”游民朝我一弯腰。我满意地笑了笑,看来,这是位做狗的材料。“陈经理在吗?”     
    “她正在里面先讲着产品方面的一些知识。大家都在等着你。”     
    不知为何,一看见陈烟我就觉得她像是刚从床上爬起,声音也大,可听起来就是没有前两天里面的那种劲。陈烟看见我一进来,眼睛都亮了:“王老师来了,大家欢迎!”说完带头鼓起掌来。     
    我冲她一点头,敢情她是在盼我来?往人群中间一站,我又开始滔滔不绝口若悬河。这些都是要真功夫,想当初俺在一帮同事全睡得东倒西歪时,愣就是没有合一下眼,把那端坐于主席台上的领导那两片厚嘴唇所有的运动轨迹却也研究得清清楚楚。俺不吹牛,换我上那市政府工作会议上,俺王二也能把那些大小官们说得云里雾里高潮迭起。     
    只需把水龙头拧开,水就会来,俺王二的脑袋就是那伟大的水龙头,虽然里面流出的水会有点漂白粉,但那喝下肚去,是不会死人的。我眼角的余光忽然留意到几个小丫头竟然也似我当年,视线笔直地落在我的嘴唇上。俺的绝招哪会这么轻易地就被你们学了去?所以我马上指着她们:“来,你们几位到中间来。”     
    小丫头们互相望了眼,欢天喜地蹦了出来。     
    “你们昨天做了多少业绩?没关系的,我现在只是要求你们复述一下自己做成的那些单子的过程。把你们的经验告诉大家,我们一起来分享你的喜悦,在这里,我们还可一起来探讨有哪些地方,我们可以做得更好。”     
    一个多小时讲下来,我早已唇干舌燥,这可真不是人干的活,幸好,这期间,陈烟笑靥如花地给我倒了几次水,你还别说,昨夜累得这么辛苦,把这些滚烫的水灌入肚子里,竟然平白生出不少力气来。讲完了,学生们心满意足地走了,我喘了口粗气,在椅子上坐下,这次我没有冲那几个小丫头甩眼神,虽然她们的眼神软得像一大砣棉花或说是狗屎吧。浑身都累,哪还会有心情?我把杯子里的水喝了个底朝天:“刘玉呢?怎么不见她?”     
    “王二,你讲的课,理论联系实际,真是太精彩了。”陈烟挨着我坐下:“王二,干脆你在单位上请假得了,来我这,我们一起做事,你真是一个天才。”     
    天才的另一个意义就是白痴疯子,我没好气地冲她翻了个白眼:“陈烟,刘玉呢?”     
    “人家与你说啥,你偏说那,人家不依嘛。”     
    姑奶奶,疙瘩皮都要起来了,就算俺王二真会是一个能帮你赚钱的天才,给你这样温柔一叫,那也多半就得溶化成为一滩狗屎。我咧嘴笑着,吴兰那妞着实是把我给糟蹋得不成人形了,身上哪块肌肉都在回味着她的味道。“烟姑娘,俺那个位子,下来了可就上不去了,你这能给我开多少薪水啊?年薪十万?再说,我还得在牛起那酒吧调酒哩。这样吧,反正我一定会在你这呆一个星期,其他的事也就别再多说。”     
    陈烟没言语了,好半天又才说道:“昨晚,刘玉家里打电话找她,她就回去了,不知道是什么事。对了,王二,听说你单位上有位许科长,他夫在市医院当药房主任?能否介绍我认识下吗?”     
    “我对许科长说说去,你可真行,什么事都一清两楚。刘玉则什么都是稀里糊涂。”     
    陈烟露出苦笑:“王二,你别这样损我,行不?我没有你这样好的命,有个旱涝保收的单位,不说发财,最起码是饿不死,我得自己赚饭吃啊。”     
    每个人都有自己难以向他人言及的苦处,我沉默下来,有些话我的确是说的太不应该,不管它们是对还是错。“对不起,陈烟,我是无心的,没别的意思。”     
    “我明白。”陈烟点点头:“好了,你去上班,别迟到了。对牛起说声,说我谢谢他,工商所把执照送了过来,连口水都没喝,人就走了。王二,晚上我请客,你和牛起一起来下,好吗?六点钟,我在这里等你们,也不会误了酒吧生意。”     
    我没再说什么,点头答应,推门出去,心里蓦然升起一种不详之感,刘玉家找她有什么事?不过,发生了什么也不干我事,管它呢。只是有些奇怪,自己为何会好端端想起刘玉来?     
    路上人很多,我揉着眼,人群离我很远。我又看见几条靠在电线杆边举起条腿撒尿的哈巴狗。我不能再在它们身上狠踢一脚了,因为狗的主人正在它们身边蹲下来,嘴里发出嘘嘘之声,我想她们就是对待自己的孩子怕也是没有这么好的耐心吧。一个时髦女人可能是觉得光嘴里发出声音仍不足以显示出爱心,竟在狗撒尿的同时,还边伸出只手去温柔地抚摸着那一身雪白的狗毛。谁敢说这不是充满狗屎的地方?我嘿嘿冷笑着,从狗身边走过,没有机会打赏它们一脚,但这并不妨碍我狠狠地瞪它们一眼。     
    我又见着了那位一贯光荣从来正确的李大姐,在向她老人家毕恭毕敬地行完礼后,我听到一个好消息,那位在邮电系统任劳任怨工作从而长满一脸雀斑的姑娘今晚决定在市人民公园进门左侧前行一百米既谈不上黑暗也谈不上光明处与我再次会晤。时间是晚上八点,还是很有良心,允许我在陈烟处吃完免费的晚餐。我冲李大姐一个劲地点头说谢谢,李大姐乐得连眼睛都笑没了。     
    上午许科长没来,下午他来了。估计上午是在家拖了一上午的地,所以我不无怜悯地走了前,把陈烟要我转达的消息再说了一次。许科长上上下下直打量我,好像从来就没见过我这个人似的,一脸诧异:“王二,李大姐正在与你介绍女朋友,你可不能脚踏两只船,玩资产阶级腐朽堕落的那一套。”我嘿嘿地笑,把嘴凑到他耳边:“老许啊,你若有本事不把你夫人拖来,把这事给我搞定。我就有本事写匿名信到你老婆单位上,说你上个星期三之所以那么晚回家是去了三温暖。人证物证,嘿嘿,莱温斯基的裙子。”     
    这年头也怪,你越把领导当人,他就会越不争气地在你面前横眉竖眼。你若是把他们当成一条狗,那它们就听话多了,好看多了。当然我与许科长那是好兄弟,虽然他年已不惑,可泡小姐那劲头比谁都大,这也许是因为他老婆在家一直给他性虐待造成的。所谓一因一果,有因必有果,有果自有因。我微笑着,没有去拍许科长的肩膀,现在是在单位上,我得尊重他,虽然在三温暖里我可以冲着他双腿间那东西开骂,可他此刻总算是我的领导。我在他手下工作的内容之一,就是偷偷告诉他,哪里有更好更安全更省钱的小姐。那自然难不倒我。许科长也可怜啊,我望着他笑得比哭还难看的脸,坐回办公桌,继续把张报纸盖在头上,开始睡觉。


第三部分 大喜大悲第二十二节:她笑了

    吴兰整整一天都是晕头胀脑,耳朵里,眼睛里,嘴里,甚至连鼻子里飘动着的都是王二身上的味道。吴兰是单位上的出纳,桌子上那一叠厚厚的会计凭证就遭了罪,没有哪一张能够顺顺利利完成党和国家交给它们的光荣任务,不是这个数字写错,就是大写弄成了小写。更令吴兰傻眼的是,她在给领导付出差费补助时,愣就把那一千元当成一百元,手脚麻利地数给领导。领导纳闷啊,这钱生钱,也不会有这么快速度眨眼间就老母鸡变鸭吧?便把那多出来的九百块钱递回去,眼睛里满是疑问。吴兰这才恍然大悟,忙不迭站起身,结果手又不争气,把领导放在桌上的不锈钢水杯给打翻了,水溅了领导一身,而且不巧的是刚好全给淌在下半身,这就好像是领导的那玩意在撒尿时不能瞄准方向,领导的脸顿时就猪肝红了。吴兰把那对不起三个字翻来覆去说了十几遍,忙抓起张纸,想帮领导拭开衣服上的水渍,手伸在半路,人又呆了,那被水打湿处就是领导双腿间鼓鼓囊囊的地方。领导把吴兰的手扒开,皱起眉,弯腰把杯子拣起,没说什么,拍拍身上的水珠,走开了。吴兰的眼前忽然又晃过王二那玩意,赶紧猛摇头,想把这东西从脑海里驱逐出去,可浑身上下一下子就到处都似有蚂蚁在爬。     
    下了班,回了家,开了房门,吴兰是一路小跑地冲向卫生间,水从头顶淋下,并伸出无数柔软的触角。吴兰在这水流温热的抚摸中,长长吁出口气,这才觉得稍为好过了些。男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吴兰把淋浴棉狠命地在自己身上来回擦动,皮肤上很快就出现一些红痕,但又迅速地在水流下淡淡隐去。吴兰的心神渐渐恍惚,在浴盆里躺下,闭上眼,任那水流在身上轻轻地飘来荡去,她开始回味昨天夜里所发生的一切。她真的无法相信昨夜那个疯狂的女子会是自己。自己是怎么了?为何会在那么一个男人的怀抱里感到溶化?不仅仅是某一处,而是全身,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自己整个的身体都不可抑止地投入到那溶化之中。脑海里又闪过王二的笑脸,这笑脸就如闪电般再次击穿她的心灵,她深深地呼出口气,再吸气,然后把头埋入水底。她渴望清醒。她有过男人,虽然不多,也是几年前的事,但在记忆中,她却因此认定了男人只是个自私到了顶点的动物,对于那些男人来说,把自己那硬梆梆的东西弄软,也就万事大吉,他们根本就不会在意躺在他们身下的女人在想什么,有什么需要。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像王二这般。吴兰狠狠地想着,这个叫王二的男人真是只魔鬼,他好像就能知道自己每一寸肌肤在想什么,在说什么。吴兰身体在水里飘了起来,一片叶子在风中,一缕云彩在天堂,阳光洒落,那片叶子的颜色青翠欲滴,那缕云彩已渐然通体透明。吴兰从水中仰起脸,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也许柳含是对的,女人的确离不开男人,就像鱼儿离不开水,她想柳含结婚这个事自己能够理解。女人离开了男人,还会是女人吗?吴兰的脑海里像过电影般飞快闪过与柳含在一起时的种种情形,蓦然间,下身处就传来阵巨大的空虚,像电流般把她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把水珠拭干,披上浴袍,走出卫生间。她看见了柳含,她似乎已在门口站立多时。柳含有她房间的钥匙。     
    没有言语,只有动作,柳含的手轻轻滑入她浴袍里,吴兰还没有反应过来,柳含已一直吻了下去。这个世界是柔软的还是坚硬的?吴兰咬紧唇,她仿佛看见了王二正在嘿嘿地笑,他的嘴唇充满力量,也溢满柔情。他是个真正的男人,他征服了自己。吴兰的手指无意识地插入柳含的头发中,她拼命地绞动手指,她的身体又开始哆嗦,发软,变热。她听到柳含低低的声音:“小兰儿,来,吻我。”     
    俩人到了床上,四肢互相纠缠,水在海面上跑,风在草尖滑,柳含不断发出梦呓般的声音,吴兰好像又进入已往那个熟悉至极的梦里面,可是无论她如何尽力,如何卖命,她忽然诧异地发现自己竟然还是在原地踏步,她就是无法向前跑去一步,烦躁感猛然间就充满心田。吴兰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呆呆地看着正骑在自己身上的柳含,她的唇渐渐发白,柳含原来那么香甜的舌头,现在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条蛇,滑腻的,凉凉的,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叫出声来,但她还是失败了,她近乎于粗暴地把柳含从身上掀开,她望着柳含的脸脑袋里一片空白。     
    “你是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小兰儿,是为昨天的事生气吗?”柳含轻轻说着话,手又伸了过来。吴兰没有动,任她把自己抱紧。她真的有些糊涂了,怎么一夜之间,这世界就完全变了?那个该死的王二!吴兰在心底咒骂了声,也伸出手去试图抱住柳含,可这样轻易的动作,她再也无法完成,柳含的身体很白,像堆棉花,可不管你如何用心用力地去抱它,它们仍然只会是轻飘飘。吴兰把柳含的手再次推开,默不作声下了床,身体开始僵硬。     
    “小兰儿,你怎么了?我这不是赶着来向你道歉了?”柳含也下了床,从后面抱着她。     
    吴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体最本能的反应,下意识抓起那两只手往身后就是一甩。     
    “你怎么了?”柳含的声音有些变了。     
    “不干什么,你都要结婚了,为何还要来找我?”     
    “我爱你呀。”     
    屋子里有面很大的镜,两个女人正光着身子站在它面前。很好看,但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吴兰皱起眉头。在镜前我们能看得见真正的自己吗?你看镜子,镜里的那个影,你可知是不是“自己”?若是,那你在哪?站在镜前的你又是不是你“自己”?是不是有两个“自己”?若有了两个,又如何会是“自己”?若那影不是你“自己”,那为何你哭,它也哭;你笑,它也笑?它若不是你“自己”,又会是什么东西?它若不是什么东西,你又会是什么东西?     
    吴兰的脑袋里已成了一大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4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