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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王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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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玉找我?”牛起拍拍脑袋,慢慢爬起来:“你就说她?就她那双眼睛也是关之琳?”     
    “不是了,是与她在一起的女孩,昨天到酒吧找你,你却去勾引小女孩。你说说你,像老板吗?敢情是大爷啊。”     
    牛起又笑:“我是大爷,你是奴婢,还不给大爷倒洗脸水?好了,不鬼扯了,她们找我什么事?无事不登三宝殿,我都快个把月没见刘玉了。找找,你也别闲着,我手机扔哪去了?”     
    我翻了下白眼:“不见了不就拉倒?等哪天,你不找它时,它自然就会冒出来。这是科学,你懂不懂?”     
    手机没找着,路过酒吧时开门也找了,还是没有。牛起说,十有九成是昨夜喝多了在路上掉了,我没理他,他只要不把那房子卖掉,就算他把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掉了,光着屁股跑回来,那也不关我鸟事。     
    陈烟开的门,刘玉也已醒了,身上没有了那些金首饰显得好看多了。我冲她一乐,她也乐:“王二,不好意思,刚不知如何就睡着了。”转过脸对牛起一嘟嘴:“牛哥,昨夜找你找得好辛苦,好端端干吗把手机给关了?是不是又泡上哪个小妹妹?”     
    牛起把手一摊:“掉了,不知掉哪儿了。要不,小玉儿,你给牛哥买一个?对了,这位是谁?”牛起的瞳仁渐渐放大。天,陈烟竟然比我刚见的时候还要漂亮。收拾打扮了?女为悦已者容,可陈烟与牛起毕竟初次相识,也是,陈烟想请牛起帮她办理工商执照之事,那自然得如是,女人总要让男人看上去顺眼,这才有可能从男人这里得到东西。     
    


第二部分 朋友的爱第十二节:在家里(2)

    做男人啊,还是得有钱有权的好。     
    “我老同学,陈烟。也快中午了,我们一起去吃点东西,边吃边聊,好吗?”刘玉说道。     
    陈烟嫣然一笑:“我也与刘玉一样叫你牛哥,行不?牛哥,去吗?”陈烟伸出手在牛起手上轻轻一握,牛起这才如梦初醒:“啊啊,好啊,去啊。”俺的心不争气地一阵抽痛,干吗要把这个长得像关之琳的陈烟介绍给牛起认识?看样子,俺那个培训的差事真要成苦力活了。为何我就不在工商所?老天不公。     
    权力是资本,资本是肥肉,肥肉会发臭,发臭了就会有苍蝇。我呆呆地坐在东方食宫,眼望一盘盘菜肴,心里那个闷啊。牛起眼都笑眯了。两个美女,一左一右,殷情着,招呼着,就差没把自己当菜挟入牛起盘子里。     
    “牛哥,你说这下如何是好?”陈烟大大的眼睛里浮起层淡淡雾水,眉宇间打起结。佳人颦蹙,我见犹怜。就算俺王二是周幽王,明知要被人砍了头,为博美人一笑,这烽火戏诸候的把戏那也得照演不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此话诚不欺人也。我默默地淌下口水,忽然意识到这种形象不利于泡妞大业,赶紧用衣袖偷偷擦了去。     
    牛起的眼睫毛都已在不停地哆嗦:“岂有此理,这小李子也太不像话,谁带了手机?我对他说说。”     
    牛起从陈烟手中拿起电话,拨了几个号码:“李所长吗?我牛起啊。在干吗?打牌?通吃?你小子手气红得也太不像话,多少也得给做兄弟的留点活路走啊。”牛起打了个哈哈:“有件小事想请你帮个忙。是这样的,你们所里不知是谁给我一个朋友下了张罚款通知单,人家还没有正式开业,只是准备招些人,没想你们这么铁面无私。五千块,打土豪分田地啊?呵呵,你不知道?好好,就这样说定,明天你叫小马把这执照送来。什么来打牌?我现在没时间啊,改天一定一定。对了,李所长,这五十块办证费你先帮我垫一下,好朋友嘛,当然得好事做到底。对你们所里的小马吱一声,对人家客气点,人家两个女孩呢。他这样凶巴巴,当心以后女朋友会与他翻脸哟。替我向小马问声好。对了,过不过来一起吃点?很忙?那好,那好,不打扰你发财。”牛起笑嘻嘻把手机递回给陈烟,双手一摊:“搞定了,可以吃饭了。”     
    陈烟还真有些傻眼,就这么在电话里扯着嗓子吼一通,那五千块就变成了五十块?刘玉笑了:“牛哥,谢了,我先把这五十块钱给你。钱哪敢要你垫呐。”     
    牛起眉头一皱:“玉儿,跟我说这话,是不把牛哥放眼里了?这样的事对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都是一个单位上的,李所长原来在一起打过牌。人挺好说话的,也够义气。好了,不说这了,吃东西吧。”牛起转过头看了眼无精打采的我:“王二,发什么呆?是不是秀色可餐,肚子就已经撑得吃不下东西了?”     
    两个女孩抿嘴都乐了,天晓得这话有什么好乐,我也乐,虽然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乐。“我是怕你一下说快了嘴把下巴掉了,准备随时帮你捡起呢。”     
    陈烟开始滔滔不绝向牛起讲起她这个公司,牛起边听边点头边把手指往桌上敲着,估计他是要把这桌子当钢琴。刘玉也托腮不时插上几句,可怜俺王二连个能够向她抛媚眼的人都找不到。     
    吃过饭,一行人回到陈烟的住处。     
    牛起忽然怀疑地盯着我:“王二,从明天开始,你早上六点钟跑步来这搞培训?你坏了哪根神经?”我没搭理他     
    ,现在真是觉得自己早上一定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线,否则怎么好端端地我就答应下来了?也罢,做了一天二天,再找个理由推辞,也就得了。说实话,牛起没在我身边,那我对陈烟自是信心百倍,可人家陈烟愣是找牛起有事,瞧瞧现在,眉去眼来,只怕不用二天就会你情我愿勾搭成奸,我只好蔫了,像一只被放了气的球,懒洋洋瘫坐在椅子上,打量着这间屋子。女人从来就是男人生活奋斗的动力,至少这道理在我面前是颠扑不倒。谁让我是王八蛋?墙壁上有一块污渍,认真看去,还真像一只爬行着的大乌龟。陈烟与刘玉不时扭过脸对我说上几句,我嗯嗯应着,就是墙壁上这只大乌龟若是在天有灵,此刻也晓得这两个女孩的心神,全搁在眼前这位玉树临风英俊不凡风流倜傥白面书生一脸淫笑满脑子坏水,但却为她们省下四千九百五十元人民币的牛大哥身上。两个美人一起上阵,他吃得消吗?我无聊地翻着桌子上的一些产品介绍,明天早上我就得去哄那些毛孩子,然后让他们用舌头去舔更多人的屁股,这差使怎么想怎么看,都像一个十恶不赦的教唆犯。     
    


第二部分 朋友的爱第十三节:文学青年(1)

    天色渐渐暗下,牛起说请客,两个女孩自然乐不可支。出了门,陈烟与刘玉仍然是一左一右与牛起排成一条散兵线。我只好屁颠屁颠孤伶伶独自跟在后头。还真不晓得牛起有多少钱,怎么出手这贼大方?昨晚花了四百多,今夜又打算贡献多少?敢情这钱还真是纸,烧起来不会心痛。只是牛起这家伙向我收取房租时却总是一脸阴笑从不手软。所以说重色轻友实是人之本性,用不着大惊小怪。陈烟与刘玉的屁股一扭一扭,我在后面拼命咽着口水,男人的魂被女人这样一扭,估计就绝不会还剩下半成。我傻傻地走着,一盏盏街灯正在身边水草般浮起。我的影子落在地上,我那变形了的脑袋躺倒在他们脚下。牛起说话的声音很大,看起来确实很高兴,这二天也不知他撞了什么邪,好像所有的好事都与他带缘。运来了,山都挡不住,运走了,火车也拉不回。夜风凉凉地从身边淌过,我朝每一个走过我身边的女人笑,不管她看起来有多好看或是难看,我都白痴般傻傻笑着。就是勾引不到她们或也没吓着她们,让她们把我当当笑料开心一回那也是好的。有个雄壮男人朝我瞪起眼,因为他的女朋友正如只小鸟般惊慌地飞入他的臂弯,他这个大男人当然得显示下纠纠武力。只是我敢与任何人打十块钱赌,若我拎起把淌血的菜刀朝他们面目狰狞恶狠狠直扑过去,这对男女保证会鸡飞狗跳立马东西南北。夫妻本是同命鸟,遇上大难各自飞,这确实也怨不得谁,人死了,什么也就没了,所以保着小命还是头等大事。我傻傻地收回在陌生女人中游荡的眼神,在陌生处游荡久了,那也是很累人的事。我继续瞪着刘玉与陈烟的腰,一扭一扭,风摆杨柳。女人是用来泡的,有出息的男人用钱或权来泡,比如牛起;没出息的男人就用甜言蜜语泡,比如俺。男人是用来钓的,漂亮的女人自然是用漂亮来钓,不漂亮的女人那就用可爱来钓,既不漂亮也不可爱的女人那只好用气质来钓。我跟在他们后头越想越得意,嘿嘿笑出声。刘玉回过头:“王二,捡着金元宝了?”     
    “金元宝到我脚边也会变成块烂石头,俺可没那大福气。”     
    “那你干吗这样笑?毛骨竦然,与只老奸巨滑乌龟差不多。”刘玉一脸好奇,退后几步。牛起与陈烟回头看了看,然后两人并肩在前头开路。     
    在女人面前如何高深莫测,这是门学问,哪怕你肚子里全是包草,只要你真掌握了这门技巧,‘那它们也会变成东北三宝之一的乌拉拢草。刘玉这丫头看样子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在牛起与陈烟之间只会是个大大闪光的电灯泡。不过,她管天管地好像也管不着我如何笑吧?我是她什么人?我冲刘玉一乐:“小玉呀,怎么不玩三人行了?”俺老实交待,牛起那小子拿回家的A片算是把我这个大好青年糟蹋了,上面那些热血青年可也真会玩花样。     
    刘玉没听明白:“三人行必有我师,我刚才在向他们谦虚学习呢。”     
    陈烟我不清楚,牛起有几把刷子我还会不明白吗?“小玉,你向牛哥学啥啊?他是男人你是女人,他一看见漂亮女人就双腿走不动路了,莫非小玉也想一看见男人,两条腿立刻灌铅?”我把一肚子的窝囊气全朝刘玉撒去,谁叫你刘玉现在才晓得安慰我孤独的心灵?     
    刘玉不笑了,仿佛想起什么,看了眼在前面肩并肩走着的陈烟与牛起,低下头。这傻丫头不会一下子就酸水猛翻,旧情复发吧?我开始唱歌:“天涯何处无芳草,十步之内能找到。就算男人全死掉,空中还会掉小鸟。”     
    刘玉扑哧一笑:“你也是男人,干吗这样咒自己?”     
    吃过饭,那自然是牛起与陈烟继续谈心,我与刘玉上酒吧做事。还是没找着牛起的那手机,看样子是真掉了,真希望拣到那手机的小子狠命拨打国际长途,哈,到时看牛起还怎么在女人面前雄起。只是希望过于渺茫,现在的电信火眼金睛精明得让苍蝇也无孔可钻。我叹口气,摸了摸自己脑袋,天呐,我忽然想起来,这酒吧每天都要营业到凌晨两三点,可我却在陈烟那个狐狸精面前满口答应明天凌晨六点去哄那些小毛孩子,乖乖,扳下指头,除去路上来回时间,俺的睡眠时间怕也只有二三个小时啊。罢罢,男人说话一个唾沫便是个钉,只怨我当初心迷神醉,没尝到狐狸骚,就被狐狸咬了个满嘴毛。看样子只有明天上班在单位上拿报纸蒙头大睡,羞以见人啊。     
    刘玉还真是个做事的好帮手,端着盘子在各个台桌前飞来飞去。一只蝴蝶啊,翩翩要起飞,能飞哪里去?只有天晓得。我调好一杯杯酒,今天的生意偏好得让人恼火,俺还想好好与刘玉沟通下,看样子是没机会了。有些想不通,牛起与她也没听哪个说分手啊,更没见着谁有过刹那间的难过啊。一条河流遇上另一条河流,互相抱着在河道上打个滚,然后就又各自分头流去?现在的狗男狗女,能用来交流的也许就只剩下身体了,所以今天上床明天陌路那也是在所难免,谁也不会把与谁上床这回事再放在心上,也许大家连心都早没了,胸膛里跳动的那个,只是泵进泵出血液的一团肌肉罢了。尝了尝调好的酒,我咂咂嘴,走在人生边,深思不敢言,酸甜苦辣咸,苦在正中间,这就是调酒的学问,几个月来无数心血凝成,可惜没有人向我请教这学问,否则俺也能‘牛起’一把。     
    忙乎了好一阵子,人渐渐散去。已是凌晨一点。“小玉,累了吧,我给你调杯酒”,我迅速弄好一杯红酥手放在刘玉面前:“这么久不见你,就一直是与陈烟在做这个?”     
    刘玉点点头,举起杯,深深啜饮了口:“你调的酒,我很喜欢喝。王二,谢了。”     
    


第二部分 朋友的爱第十三节:文学青年(2)

    “小玉啊,我说你好端端怎么不在舞厅做了?唱下歌陪人跳下舞,轻松自在,自己有玩,又得钱进账,多么妙不可言。只恨此生不是女儿身。”我继续咂嘴。     
    “在那种地方游来荡去久了,有点腻,感觉自己就像个孤魂野鬼。”刘玉双手磨擦着酒杯:“再说舞厅现在的小女孩子越来越多,头发金黄胸脯高耸,两条腿蹦迪不知多来劲。现在的人越来越早熟,愣就是让那些黑心的食品制造商给坑了。还以为自己观念开放,可与这些新新人类一比较,真还是土得掉渣,有时三言两言都不用,只须你们男人递过去个眼神,跟对暗号似的,就不仅陪舞还陪上床,有的甚至纯粹是来找乐,连钱都不收。”刘玉喝了口酒,又继续说道:“男人都恨不得全世界的女人都心甘情愿在他们面前飞快脱光衣服,像我这样只陪人唱下歌跳下舞的,还会有多少钱挣?”刘玉摸了下自己的脸:“与那些小女孩子是没法争了,人老了,皱纹都有了,年轻就是资本。再说好歹自己也算是念过点书,说话哪敢那样没一点羞耻地发嗲?想想还是与陈烟一起来做点事,这样也有种实在感     
    。”刘玉向我伸出手:“来,给根烟,抽抽。有点闷。这些天也真是累得够呛。”     
    我把烟点燃递过去,嘻嘻笑着:“小玉,下海就下海,干吗半琵琶半遮脸?除了遇难的,你看过有穿着衣服在大海里游泳的吗?那些小女孩子虽然胆大,可你弓马娴熟,又怎么会一个怕字了得?”     
    刘玉啐了我一口:“呸,王二,你可真是十足一个王八蛋。下海?下什么海?你以为我出来卖,做鸡啊?我告诉你,在女人面前说话得有点分寸,别给你个竿子,你就非得让自己去变成只猴子。”     
    “冤枉啊,小玉大人明鉴,俺王二只是说谁从娘肚子里蹦出来都是赤裸裸一丝不挂这道理啊。再说这海,哪里不是海?你和我现在也正坐在海的中央呢。”     
    “王二,你少给我贫,我不吃你这套。”刘玉有点恼了,自己没有作鸡,可在舞厅混的那段日子又与作鸡有多大区别?还不是五十步笑百步。不过,自己还是很有原则,并没有乌七八糟与男人上床,说起来眼前这位王二或许会不信,牛起还真只是她第三个男人,而另两个男人一个是在学校,另一个则是刚参加工作不久。只是这样的话说来也没多大意思,刘玉眼前晃过牛起与陈烟的影子,她无法弄清楚自己心中是什么样的感觉。与牛起认识,是在舞厅,为什么会与他好到一张床上了?刘玉自己现在还是稀里糊涂。牛起那时所做过的事与其他男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跳舞吃饭然后是玩,要说什么爱与不爱,那好像也谈不上。刘玉总是不能忘掉学校那个男人的音容笑貌,也许之所以会与牛起好上,仅仅只是因为他们两个人的相貌有点相似。刘玉苦笑起来,男人与女人上过床后,心思多半也就到别处去了,渐渐地牛起越来越少找她,她也无所谓。牛起毕竟不是他,而他却早也死了。     
    “小玉,你别生气,王二给你陪不是。你这样凶,以后怎样找男人啊?”我呵呵笑着,人都是好逸恶劳,谁也不例外,比如刘玉吧,说句良心话,一个堂堂大学生,尽管分配不尽如人意,但真想去要找件文员之类的事做,怕也并不会很难,为何要去舞厅混?还不是因为那又有玩又有钱进。不过她现在竟然会去与陈烟一起来做业务,这可是大大出乎我意料:“小玉,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那种人,说真话,你看不起那些作鸡的?”     
    “都是女人,哪来这么多看得起看不起?人只是自己没落到那种地步,才会嘲笑别人不知廉耻。”刘玉皱起眉:“现在的舞厅也就越来越像个没挂牌的大妓院,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再在那里混了。我也说句真的,王二,你是公务员,不管怎样说也饿不死,你可知道像许多工厂里的人是如何过活?”     
    靠,刘玉怎么了?忧国忧民?与我一般,被牛起与陈烟刺激成这样?     
    “我原来工厂里的许多姐妹就在干这个。有的还是自己老公包接包送,你说可笑不可笑?要吃饭呐,两夫妻没别的本事,就只好卖这个了。上个月过去的一个姐妹在舞厅遇上我,张口就问我做了多少生意,你说我还好意思在那再混下去吗?”刘玉眉头拧成结,看样子,她是满肚子辛酸要找人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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