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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大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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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妙锦说,他不是北平按察使吗?犯了什么罪?
  徐辉祖说,他这人不值得同情,行为不端。
  徐增寿说:“名义上是贪污渎职,可我听说陈瑛是因为收受了燕王二百两银子的贿赂。”
  徐妙锦认为不可能,姐夫贵为藩王,用得着巴结他吗?
  徐辉祖说,那也难说。把门的也有把门的用处。
  徐妙锦说:“如果真有这事,这不就是冲燕王去的吗?”
  徐增寿说:“说得是呀,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
  徐辉祖认为敲敲警钟也好,人哪,无论到了什么地位,都别忘了本分两个字,老实人常在。
  徐妙锦说:“大哥这些酸论,全是从爹那贩来的。”
  徐辉祖笑了:“怎么跟我说话呢!我若真能把爹的看家本事学到手,那还真是福气呢。”
  徐妙锦突然说:“我马上去收拾行李,我和大哥一起回北平。”
  徐辉祖一愣,说:“你的家在南京,你回北平干什么?”
  徐妙锦说:“这话说的,我难道不行去看看姐姐吗?”
  徐辉祖说:“那当然没人拦你,不过你听好了,削藩的事,你只字不能漏,你只能息事宁人,不能添油加醋。”
  徐妙锦没好气地说:“知道了。”
  第一部分
  养大鹅不为吃肉庆幸对手之寡断(4)     方孝孺正襟危坐,正在用工楷写诏书,旁边桌子旁坐着柳如烟,在一页稿子上勾勾抹抹地誊清。
  柳如烟一边抄一边称赞老师果然是大手笔,力透纸背,这样的檄文,恐怕连被罢黜的各王都得服气。
  方行子进来,插了一句:这未免不真实了吧?没听说上刑场的人会有心情夸奖杀人告示写得有文采。
  这一说,方孝孺和柳如烟都笑个不住。柳如烟打量着方行子,她今天没穿男装,艳丽可人,照人眼目。柳如烟说:“小姐今个怎么换上了女儿装?还是这样好。”
  方行子说:“这话说的,我本是女人啊。”她斜了一眼他们起草的诏书,说:“果然下手了。怎么,一口气要废五个王?”
  方孝孺警告女儿,可千万不能说出去。
  方行子才不管他们的事。不过,她说初衷虽好,怕不是好兆头。
  柳如烟问何以见得?
  方行子说,因为当今皇上仁弱,不是心狠手辣者,未必承受得了这么大的压力。
  方孝孺说,天塌下来,也不能听任诸侯篡国。历朝历代,凡藩王窥视大位者,无不自取灭亡,再仁慈的皇帝也不能容忍谋反篡逆。
  正说到这儿,宫里来了总管太监宁福,皇上在催要废周王的诏书。
  方孝孺没想到催得这么急,看样子皇上要动真的了,好在柳如烟已经把废周王的诏书誊清了,方孝孺交给总管太监带了回去。
  诏书一到,朱允炆很满意,用了印,立刻宣曹国公李景隆上殿。
  潇洒俊逸的曹国公李景隆完全是纨绔公子的模样,颀长的身材,眉清目秀,从小受过良好的儒学熏陶,精通文史。李景隆小字九江,是朱元璋外甥李文忠的长子,朱元璋活着时,李景隆备受宠爱,袭曹国公爵位已经十七年了,他掌管着左军都督府事,加太子少傅街,权力炙手可热,是个令人仰视的贵胄。他上殿来时,发现朱允炆正站在一幅中堂前看画,这正是出自景展翼手的那幅群虎图。
  朱允炆万万想不到,此时小太监李谦就在屏风后偷听呢。
  李景隆说了“给圣上请安。”朱允炆才转过身来,招呼李景隆过来,让他看这群虎图画得如何?
  李景隆看了看,说画得挺有点虎气。不过他说不敢恭维,虎画得太多了,太拥挤不堪了,显得没章法。他猜想,这大概是景御史的画吧?李景隆知道景清是画虎的高手。
  朱允炆让他看看印章,姓景,可不是景清。
  李景隆认真看了看说:“景展翼?景展翼是谁?”
  朱允炆说:“是景清的女儿呀!”
  李景隆讶然,连称了不得,一个女儿家,虎画得这么传神,太不容易了。
  朱允炆让他再仔细看看,没从这张画里看出点什么吗?
  李景隆便认真地看,最终摇了摇头。
  朱允炆提示他数一数,画上一共多少只虎?
  李景隆认真一数,说,“中间一只大虎,四周有二十四只小虎,共二十五只,对吧?”
  朱允炆点头,让他看,中间这只虎虽然大,眼神是不是有点无奈?而四周的小虎呢,却个个张牙舞爪,没一个安分的。
  李景隆忽有所悟,他明白了,这是绘画者的一幅讽谏图,为什么四周是二十四只虎?当年太祖皇帝不恰好封了二十四个王吗?
  朱允炆沉吟说,恐怕绘画人正是此意,绘画人是告诉皇上,二十四个藩王如同二十四只猛虎,都在窥视皇位,大势十分险恶。
  李景隆断言,这一定是景御史的指使,一个闺阁女儿哪有这样的智慧和胸襟!
  朱允炆摇头说不会。景清恰恰是反对削藩的人,他只主张易地而封,要维持亲情。
  李景隆说:“那,他这个女儿就好生了得了。”
  朱允炆说可惜她不是个须眉男子。
  闲话说完,朱允炆要李景隆去一趟开封。
  李景隆怔了一下,马上警觉起来:“周王出事了吗?”
  朱允炆把一封信交给李景隆,让他看,这是周王的儿子朱有勋告发他父亲谋反的密揭。
  李景隆迅速看过,说了一句:“这真是太及时了,皇上,是不是由此要拉开削藩的大幕了?”
  朱允炆说他并不愿如此,实在是不得已呀,他们也闹得太不成样子了。
  李景隆说:“可不是。”据他所知,太祖在日,周王就不守规矩,竟无视祖训,擅自离开王府去了凤阳,太祖大怒,差点废为庶人。不过,他的二儿子朱有爋一心想谋取王位,视其父为仇敌,他也绝不是个好东西。
  朱允炆早有此心,将朱有爋一起收拾了,只是现在没必要说破而已。
  李景隆请旨,是大张旗鼓地去开封夺封吗?
  “不。”朱允炆不想打草惊蛇,名义上,皇上派李景隆率兵北上巡边,要做出路过开封的样子,趁其不备,突然包围周王府,把朱夀和朱有爋都逮来京师问罪。说罢递上御诏,说:“这是削封的诏书。”
  李景隆收起,问:“臣什么时候动身?”
  朱允炆叫他回去准备,明日早朝,皇上就下旨令他北巡,后天即可带兵北上。
  李景隆说:“臣遵旨。”
  朱允炆又叮嘱道,切记,这是上不传父母、下不传妻子的事,切不能大意。
  李景隆说:“臣明白。”
  李景隆跪下叩头后,退出书房,屏风后听声的李谦连忙溜了出去,但他不小心带翻了皇上的唾壶,痰液和水洒了一地。这一下惊动了朱允炆,他走出来,一见痰水满地,就说:“真是废物。”他忽然注意到李谦神色慌张,但他却没有多问。朱允炆已经对李谦产生了怀疑。他突然想起了宁福的提醒,李谦的亲哥哥张玉是朱棣手下的指挥佥事,谁保得住他不是燕王收买的奸细?既然葛诚可以为朝廷卧底,朱棣会忽略在皇上跟前埋钉子吗?
  第一部分
  养大鹅不为吃肉庆幸对手之寡断(5)     徐辉祖刚刚带着亲随兵丁北上,徐妙锦坐在驷马高车中随行。这消息很快传到了朱棣耳朵里。当然是李谦把情报夹在朝廷邸报里寄出的,先于徐家兄妹到达北平。
  别人来不来北平,朱棣并不在乎。徐辉祖却是个扎手的人物,他官高、功大,又是大舅哥,软硬不吃,皇上把这个楔子楔进燕王领地,可实在是令他头疼的事。
  燕王府表面看与平时没什么两样,但端礼门那里,对进出的人比平时盘查得格外严了,朱能亲自带护卫上岗。
  沿着内城墙墙基挖开了深深的大沟,士兵正把一口口大瓮摆入沟中。这是道衍的主意,空瓮埋于城墙下隔音,燕王府打造兵器和操练人马的声音就不易传出去。
  朱棣带着他的一僧一道正来这里视察。远处槐树林掩映的地方火光熊熊,不时传来叮当打铁声,院子里,挤满了大白鹅,有几百只,他们脚步一到,大鹅全都伸长脖子嘎嘎大叫,声音聒噪。
  买大白鹅,这可是朱棣自己的主意了。
  袁珙对朱棣和道衍说:“买了这么多大白鹅,又埋大瓮,这主意真是匪夷所思呀。”
  朱棣很满意他的杰作。他昨天特地走出燕王府,绕城走了一圈,空瓮隔音,加上大白鹅这一叫,打造兵器的声音外边就听不到了。朱棣听到的除了鹅叫,没有别的杂音。
  他们此时已来到掩映在树林中的几十个烘炉前,铁匠们正在打造兵器,还有些士兵在挖地道。张玉亲自监工。
  张玉对朱棣禀报,一共砌了二十三个烘炉,日夜不停,两个月可打造两万人马的冷兵器,还要铸些火炮。
  朱棣勉励说:“张玉,别舍不得银子,让弟兄们多吃上几顿肉。”
  张玉说:“殿下放心吧,人合心马合套,只等燕王一声令下就杀向南京了。”
  朱棣耸然心惊地看了道衍、袁珙一眼,申饬道:“我说过要杀向南京了吗?”
  张玉说:“殿下早该登极坐大位了。”
  朱棣说:“你再胡说,我砍了你头。我是那种谋反篡逆之人吗?”他说自己从没生过二心,只不过防着别人欺到家门来,才不得不防范自卫。部下岂可陷他于不仁不义?
  张玉不得要领地看了道衍、袁珙一眼,不敢再出声了。
  朱棣在举事之前,即使对最亲信的人,也不能随意透露真实意图,不要说别人,他对徐王妃也是有保留的。
  道衍顺着朱棣说,皇上是好皇上,亲王是好亲王,坏事就坏在一些奸侫之臣,把好好的一潭水给搅浑了。
  张玉碰了钉子,沉默下来。他岂能相信朱棣的“自卫”说?但张玉并不怨怒,朱棣到舌边留半句还是对的,不到十拿九稳地步,不得不留一手,知道哪堵墙漏风?
  朱棣看见长史葛诚亲自带人捆扎兵器,就悄声吩咐张玉,派心腹监视葛诚的一言一行,随时向他禀报。
  张玉有几分惊愕:“他……跟了殿下多年了。”
  朱棣说:“按我说的做,但不要露马脚。”
  张玉说:“是,殿下。”
  朱棣与道衍、袁珙闭门密议很久了,朱棣说:“他们削藩是非削不可了。问题是何时动手。”
  道衍问消息确切不确切?
  朱棣说得极为具体。御前会议已定,连削藩诏书都在草拟了。若不然朱棣也不能这样急切地招兵买马、打造兵器。也许建文帝还没拿定主意,有人主张削藩先砍大树,拿燕王开刀,有人主张柿子拣软的捏,也有人主张怀柔,易地而封,一个不削。
  道衍很惊讶,殿下莫非在天子跟前有坐探吗?知道得这么详细?
  朱棣笑笑,他早说过了,打碎两个泥娃娃,和上水重新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呀。
  道衍问,那最后定了先拿哪个藩王开刀啊?
  朱棣说,周王首当其冲,这明显是给他朱棣看的。
  道衍叹了一口气说,现在看来,是反也削,不反也削,他又加重语气强调,反了也许不被削。
  朱棣说,皇上借口贪污渎职,把陈瑛罢官流放,这就是一个信号,肯定是葛诚告了密,知道陈瑛为燕王所用,而公开的罪名又不是这件事,掩人耳目罢了。
  袁珙打了个譬喻,现在是表面波平如镜,水底下可是激流汹涌啊。
  道衍再提醒朱棣不可操之过急,我们准备得还不够,他又提到了军队的不成比例。
  朱棣说,这是他抓紧准备的原因。幸亏他的对手优柔寡断,如果建文帝是朱棣这个秉性,说干就干,朱棣还真不好应付呢。
  第一部分
  足见危机之深觊觎其父的之位(1)     连“民女”都敢“谤讪朝政”,足见危机之深。户部新铸制钱尚未上市,已在阴谋中流通,于是吃里扒外的小太监活该与唾盂、尿壶为伍。儿子告发老子,名为效忠皇上,实为觊觎乃父的王位,是谓“公私兼顾”。
  朱允炆决定在皇宫内书房召见风姿绰约的景展翼,这是不同寻常的,初时监察御史景清寻找各种借口,一拖再拖,打心里不想让女儿进宫面圣。一来他不希望女儿抛头露面,二来他怕朱允炆见了美色会有选她进宫的意图。他很后悔,当初不该承认景展翼擅长水墨丹青,这都是那张群虎图惹的祸。
  但朱允炆一再催问,景清实在躲不过去了,只好安排女儿进宫召对,心里像揣了个小兔子一样,怦怦乱跳。
  是总管太监宁福接景展翼进宫的。那天是李谦在殿上承值,朱允炆明知李谦又在屏风后偷听,却故作不知。
  景展翼跪在地上朝上面的皇帝磕了头,口称“民女景展翼恭请皇上圣安”。
  朱允炆向上抬抬手,让她起来平身,朱允炆平和地说,景展翼是不能称民女的,她父亲是堂堂的当朝监察御史,权势赫赫,她怎么能称民女呢。
  景展翼见朱允炆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她有意无意地向墙上扫了一眼,发现她那张群虎图就挂在那里,心里又是忐忑又是激动。
  见她看画,朱允炆就问她,知道今天宣她进宫是为什么吗?
  景展翼说她不知道,还请皇上示下。
  朱允炆虽然板起了面孔,却一点也不可怕。他说景展翼讥讽朝政,谤讪皇族,有不可赦之大罪,问她知罪否?
  景展翼说自己整天闭门而坐,不问天下事,怎么会谤讪朝政呢?
  “你还嘴硬!你过来。”朱允炆先站起来,走到那张画前,景展翼只得跟过来,朱允炆指着群虎图问她,除了中间一只虎,四周共画了几只虎啊?
  景展翼故意打马虎眼说:“回皇上,民女还真没仔细数过,我现在来数数,行吗?”
  朱允炆望着娇憨的景展翼说:“你挺会装傻呀。”朱允炆告诉她不用数了,说她一共画了二十四只,为什么偏偏是二十四只?显然是在影射,因为太祖先后封了建文帝的二十四个叔叔为藩王。
  景展翼大惊,心里一阵打鼓,她心想,自己的讽喻皇上看明白了,这令她一则以喜,一则以忧。但她不能认账,皇上若翻脸,不但会杀她头,更会连累父亲。她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唉哟,瞧皇上说的,我哪想那么多呀,真是这样,也是巧合而已!”
  朱允炆说:“你不敢承认,是不是?”皇上说她把这二十四只虎个个画得张牙舞爪,凶残暴戾,却把中间象征皇上的老虎画成一只恹恹病虎,是何居心?皇上说她是在暗示,外藩各王强势欺主,随时有夺位篡权的威胁,这不是离间皇家骨肉吗?该当何罪?
  李谦惊异地在屏风后听着,大气也不敢出。
  见朱允炆发怒,景展翼只得跪下,她说,民女就是吃了豹子胆,也断不敢影射皇上啊,皇上是多心了吧?
  朱允炆说,自他登极以来,朝野上下有那么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耸人听闻,一会说藩王要造反,一会说皇上要削藩,一会说先拿燕王开刀,一会又说扣燕王世子为人质,这是挑拨离间,唯恐天下不乱,朱允炆信誓旦旦地说,他不但不会削藩,还要加封呢,他不信任亲族,难道听外人胡言乱语吗?他还说,前几天听信了谗言,差点让李景隆削了周王封爵,现在醒悟过来,已连夜传谕,制止李景隆了。就说四叔燕王吧,劳苦功高,连太祖当年都说,有燕王这样的功臣,朕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朱允炆说,他怎么会忍心削燕王之藩呢!
  李谦当然想不到朱允炆说这番话是在做戏,是让他把不真实的消息传给朱棣,以稳住朱棣。
  景展翼有点发蒙了,她不明白朱允炆何以就一张画如此大作文章,又像真的发怒,又像逢场作戏,她一时看不透,她只得说:“皇上圣明,皇上所说的都是治国理天下的大事,民女也听不懂,既然民女这张画惹得圣上生这么大气,民女把画拿回去烧了,行吗?”
  “烧了就完事了吗?”朱允炆说,“回头把你父亲叫来,朕要问问他,你家也是书香门第了,怎样训导女儿的?”
  景展翼说:“皇上,要杀要剐冲我一个人来,画画的事与家父毫无关系。”
  这时,朱允炆冲屏风后叫了声:“小保子!”
  李谦应声而出:“皇上。”
  朱允炆说:“去,告诉他们,马上宣监察御史景清来见朕。”
  李谦答应着下去。朱允炆向另一个殿上太监暗示一个眼色,看着他跟踪李谦而去,这才嘘了口气,脸色也不那么严峻了。他对仍伏在地上的景展翼说:“起来吧,没事了。”
  景展翼起来,有点莫名其妙:“皇上不株连家父了?”
  朱允炆带笑地说,她是个聪明绝顶的人,她父亲刚正不阿,为官清廉,朱允炆怎么忍心治罪呢?更何况,景展翼虽讽谏于皇上,也是一片良苦用心啊。
  景展翼大惑不解地问:“那方才……”
  朱允炆说:“吓着了是吧?朕那一番话,不是给你听的,而是给别人听的,你不必问了,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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