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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大帝-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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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群里的啜泣变成了号哭。朱允炆走过去,扶起两个不到七岁的小皇子和公主,在人群里寻觅着。他问:“宫斗呢?怎么不见宫斗?”
  马皇后说:“本来也要带他来的,他睡了,没醒。”
  朱允炆痴呆呆地说:“那就别叫醒他了,让孩子多睡一会吧,以后再睡了,就再也醒不了啦……”
  在场的人谁不懂这话的弦外之音啊?一阵辛酸袭人,院子里又掀起更凄惨的哭声。连方行子、宁福和太监们也跟着一起哭。
  第六部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2)     到了谷王开门献城的约定时间了,朱棣和李景隆并马来到城下,周围火把烧天,身后军阵整齐。
  金川门城楼上一声粗壮的、长长的号角声过后,朱棣军中回应了三声炮响,一堆火起,士兵往火上泼油,烈焰腾空。
  随即,金川门吊桥放下,城门洞开,朱棣一挥手,朱高煦所带的骑兵旋风般从朱棣身旁卷过,一时杀声震天,燕军从城门洞子里攻了进去。
  朱棣对李景隆说:“曹国公立了大功啊。我上一次从神策门出京,简直是穷寇一样,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又回来了。”
  站在一旁的袁珙说,莫逐燕,燕飞上帝畿,应验了。
  朱棣想起了道衍上徂徕山请他下山的往事,感慨系之,这一僧一道出力不小啊。朱棣拍拍袁珙的肩膀,感激地说,先生是送我上青云之的一阵好风呀。
  袁珙心里热烘烘的,
  李景隆恭维朱棣,如今殿下回来是惊天动地呀,堪称是鞭敲金镫响,人唱凯歌还啊。
  朱棣笑了,他说:“现在城里乱,稍等等,天亮以后,咱们一道进南京去。”他又忽然想起了为他而被杀的徐增寿,就告诉身边的李谦,进城后第一件事是去徐府吊祭,他不能冷了追随者的心。
  此时徐府正在办丧事,门前搭起了灵棚,灵棚里停放着徐增寿的棺材。旁边的吹鼓手们有气无力地奏着哀乐。徐家人男女老幼在戴孝守灵,给在淮北带兵的徐辉祖捎去信,徐辉祖鄙弃弟弟“为虎作伥”,不肯回来,丧礼便风光不起来,又因徐增寿不是善终,涉及未来谁执朝纲,看不准,人们都在观望,又是战时,门庭便格外冷落,没有几个来吊丧的。
  穿着孝衫的徐妙锦坐在灵棚后,觉得很没面子,她又恨二哥,又为他抱屈,坐在那里两眼发呆。
  管家来找她商量,魏国公在外不肯回来,兵荒马乱的,家里没人主事,二老爷又是被皇上亲手杀的,连一些老朋友都不敢来吊丧,他提议,别多停了,早早出殡吧。
  徐妙锦叹口气,这就是世态炎凉啊。她想等几天,三天之内燕军打不进来,就先把灵柩暂厝庙中。她怕姐姐埋怨她,二哥虽然大逆不道,毕竟是自己把他出首了,她有一种内疚感。
  管家说,小姐大义灭亲,还是对的呀。魏国公回来会夸奖她的。徐妙锦只能苦笑,她才是里外不够人呢,谁都有理由骂她。
  忽闻灵棚前哀乐大起,同时哭声顿时大起来。
  这是报丧的信号,有人来吊丧了。
  徐妙锦忙迎到前面,来吊丧的是个苗条瘦削的小姑娘,也穿了孝。她在灵前磕过头,起身时,徐妙锦大吃一惊:“是你?桂儿?你还活着?”
  桂儿苦笑着说:“一言难尽啊。”
  惊喜冲淡了徐妙锦的烦恼,过去她一直以为桂儿被害了,深觉对不起她,没想到她还活着。徐妙锦拉着她说:“走,到后面去,李谦说你留在大哥那里了,我根本不信,一定是这小子没安好心。没想到你果然活着。”
  桂儿一五一十地讲述完她的经历,徐妙锦心里想,想不到朱棣这么狠,对一个丫环都不放过,非杀人灭口不可。
  桂儿说:“若不是我碰上好人,我即使拣条命,也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徐妙锦说:“你是大难不死呀,也是我害了你。我若不派你给魏国公送信,也不至于让你吃这么大苦头。你回来了好,我得好好补偿你,你别当丫环了,我认你为干妹妹,将来给你找个好人家……”
  桂儿说:“我哪有这样的造化呀。谢谢小姐,我现在不能回徐府来,一来万一燕王打进城,我就没命了。二来我的恩人有难,我不能扔下他们不管。”
  徐妙锦说:“你口口声声说你的恩人,到底是谁呀?”
  桂儿说:“我不能说,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呀。”
  徐妙锦说:“你别弄得神乎其神的,到底怎么回事?你连我都信不过吗?”
  桂儿还是不肯说,小姐的心是里外透亮的,她还不知道吗?实在是……
  徐妙锦说:“那我不问了,你有要我帮忙的吗?”
  桂儿他们在玄武湖那里租了一处破烂民宅藏身,手头缺银子,已经两顿没吃饭了。实在想不出办法,桂儿决定来闯魏国公府,她听说徐妙锦回来了,并且在为二哥治丧,凭她的善良和仗义,桂儿相信她不会让自己空手而归。
  “你怎么不早说!”徐妙锦说,“你来吊唁不过是个幌子,是吧?”
  桂儿觉得承认了不仗义,便不出声了。
  徐妙锦便走到门口叫人,一个小厮过来问:“姑奶奶有吩咐吗?”
  徐妙锦吩咐他告诉管家,从账房上开一百两银票来,要通兑通付的,急用。
  小厮答应一声走了。
  桂儿说,太多了,不用一百两,有五两就够了。
  徐妙锦说:“傻丫头,钱多了还怕咬手吗?”
  桂儿受了感动,她嗫嚅地说:“小姐成全了她,你想不到她有多难,朝廷在缉拿她,她全家都被抄斩了,燕王又想把她弄进宫,天下这么大,没她站脚的地方,她是有家难奔、有国难投,她不得不隐姓埋名啊。”
  徐妙锦说:“你这个恩人是个女子?”
  桂儿说:“瞧小姐说的,我还能跟个男人在一起吗?”
  徐妙锦恍然大悟地说:“我知道她是谁了,景清的女儿景展翼对不对?”
  桂儿说:“小姐真是玻璃脑子水晶心,真灵透,一猜就中。猜着了也别说出去呀。”
  徐妙锦让她请景展翼上徐府这来,不管世道怎么变,徐家的旗杆不会倒的,这里水深,藏得住。
  这倒是。不过桂儿说,怕她不会来。她本来可以去方家的,可她不知听谁说的,方孝孺出卖了他父亲,才弄得龙颜大怒,又杀了她全家。所以她谁也信不着。她本来和柳如烟是定了亲的,到现在她都没去找他。
  徐妙锦说:“看来景小姐是个很有个性的人。那就不勉强了,什么时候过不去河了,我这总是个渡口。”
  桂儿说:“我替景小姐谢谢小姐。”
  徐妙锦说:“来不来胳膊肘向外拐了,我的人成了别人的人了。”
  桂儿不好意思地笑了。
  第六部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3)     皇宫里已如汤浇蚁穴一样混乱不堪。太监、宫女们来往奔跑,搬东西、打行李,大呼小叫,都在准备逃难,上下不相统属,谁也制止不了谁了。
  宫斗背着弓箭,手执利剑,依偎在马皇后身旁,马皇后手里提着个黄绫子包袱,她在等方行子,已派管事太监去请了。
  宫斗望着眼前乱糟糟的这一切,他问:“娘,反贼攻进来了吗?我们快跑吧?我会武功,我护着娘。”
  马皇后强作镇定地说:“别害怕,咱还有江南半壁河山呢。”
  宫斗说:“那时我长大了,我也上阵。”
  马皇后搂住儿子很伤感地说:“好儿子,一旦宫城陷落了,娘就……娘一时不能陪你,你得听话,你不要惦记娘,记住了吗?”
  宫斗愣愣地望着马皇后。
  这时方行子脚步匆匆地赶来:“娘娘叫我?”
  马皇后未曾说话,已泪水长流。她说:“大厦将倾,最怕见到的这一天到底来了。皇上那里怎么样?”
  方行子说:“没事的,正在与大臣商议退兵之策。”
  马皇后凄然苦笑道:“还有用吗?我听说,有几十万兵马在各个城门轮番攻城,我看,南京陷落只是几天内的事了。”
  她把手上的包袱递给方行子说:“这是御玺,那块青玉刻的十六字皇帝御玺,你帮皇室带在身上吧。”她知道,印上最后面的四个字是“宇宙永昌”,既然是永昌,怎么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方行子安慰她说:“没到最不可收拾那一步,娘娘不必过度忧心。”
  马皇后说:“方行子,你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姑娘,你告诉我,城破之后你想怎么办?”
  方行子说:“别人能跑,我不能,我是御前侍卫,皇上到哪,我得跟到哪。”
  马皇后说:“谢谢你,那就拜托了,我把皇上交给你了。我想来想去,只有把皇上托付给你,我才放心。”
  方行子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皇后对她已不存芥蒂,不是托孤,而是把皇上的安危都托付给她了,这是何等信赖呀。但同时也有不祥之感,她仿佛已经意识到了马皇后将要自尽,就急忙说:“娘娘,咱们在一起,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现在还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江南还有半壁河山呢,你别往窄处想啊。”
  马皇后把宫斗皇子向她跟前一推,说:“宫斗也交给你了,他是你的徒弟,也是你的儿子,你好好待他,我在九泉下也感激你。”
  这一说,宫斗哇一声哭了,方行子也哭了。
  马皇后拍了儿子一下,说:“快给干娘磕头。”
  宫斗真的跪了下去,给方行子连磕三个头,方行子拉起宫斗,把他抱在怀里,已经泣不成声了。
  马皇后揩干眼泪,她已经无所牵挂了。她对宫斗说:“从现在起,你就跟着你干娘走,听见了吗?”
  宫斗又扑过去抱住马皇后:“娘,我要你跟我们一起走。”
  马皇后只得说:“你们先走,娘随后就来找你们。”
  宫斗还说:“娘,那可得快点呀,别让反贼抓去。”
  方行子说还不到这一天,他又劝道:“娘娘,和我们一起走吧,宫斗不能没有亲娘啊,再说,你一个人殉节,又有什么用呢?”
  马皇后怕她纠缠起来没完,不得不说:“我只是防备万一。你看,这宫中都像没头苍蝇一样了,总得有个人张罗到最后啊。”
  知道劝也无用,方行子就不再说什么了。她对宫斗说:“给你娘磕个头。”宫斗又趴下去给马皇后磕了头。马皇后已经哭得哽咽难言了。
  马皇后说:“行子,别再磨蹭了,快走!”
  方行子这才拉着宫斗三步一回头、五步一回头地走了。
  第六部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4)     徐妙锦的软轿经过皇宫奉天门时,见太监们正乱着往外搬东西,徐妙锦让轿停下,她说:“这是怎么了?皇上要逃走?”
  轿夫说:“你没听见吗?好像是喊杀声从金川门那边传来了,再不走,皇上不就当俘虏了吗?”
  徐妙锦竟向登闻鼓下的卫士走去。
  朱允炆昨夜里就睡在正心殿屏风后的太妃榻上。天刚蒙蒙亮,朱允炆便爬起来了,在殿上踯躅着等人上朝。他还不知道朱棣已从金川门攻进了外城。
  今天的早朝,人更少了,除了方孝孺、程济、柳如烟而外,不到十个人。
  朱允炆一筹莫展地呆坐着。远处喊杀声渐渐由弱变强。听得越来越清楚,越来越让人心惊肉跳了。
  大臣们都在侧耳谛听,但谁也不肯说什么。
  这时宁福上气不接下气地奔上殿来:“不好了,金川门破了,燕逆大军进城了!”
  朱允炆说:“那,李景隆和朱橞呢?”
  宁福说:“别提了,就是他们俩开城门献城的,听说,李景隆是和朱棣并马进城的,有说有笑的。”
  朱允炆说:“众叛亲离!都是奸臣!”
  柳如烟说:“城已破,皇上不走也得走了,不能等着受辱啊。”
  众人附和,是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方孝孺主张皇上让城别走,去扑奔齐泰或黄子澄,到江南积蓄力量,总会反攻回来的。
  但朱允炆却说他哪儿也不去,就坐在大殿上等朱棣。
  有人高声说:“对,皇上哪也别去,就坐在大殿上等那个叛逆亲王到来,我看他敢弑君?”
  众人惊回首,此人竟是徐妙锦。
  程济说:“这话也有道理,朱棣敢在大殿上杀皇上,他还能取信于天下吗?”
  朱允炆不出声。
  燕军已经陆续进城,正汹涌而来,满大街涌动着燕军,百姓纷纷关门闭户。
  马皇后在后宫刚刚得到燕军攻入的消息,她显得很镇定,她站在坤宁宫前,指挥宫女太监们把柴草堆在宫殿四周,再浇上油。
  最后分别的时刻到了,背着黄布大包袱的宫斗又从前面溜了回来,悄悄站一旁,马皇后发现了他,厉声喊:“你怎么还没走?不是早就告诉你跟着方行子了吗?”
  宫斗说:“娘,我要跟你在一起。”
  马皇后冷峻地说:“我不是你娘,你娘是方行子,从今往后你也不姓朱而姓方了。走,你给我走。”
  宫斗哭着不肯走,马皇后命令一个太监:“把他拖走,送到方行子那里去。”
  太监拖着哭叫的宫斗走了,一直带到正心殿外,亲自托付给了方行子。
  呐喊声越来越近,正心殿已听得到了。
  有人来报:“皇上,燕军快攻到内城皇宫外面了!”
  朱允炆仍然不知所从地在殿上走来走去。
  殿上只有少数几个人了,连方孝孺都不在了。宫斗就跟在方行子身边。方行子提醒皇上,现在该是打开铁箱子的时候了,说不定太祖皇帝留给皇上一个绝路逢生的机会。
  程济说:“对呀,快打开。”
  朱允炆点点头说:“开吧。”
  宁福叫殿上太监搬来梯子,他亲自爬到大匾后头,取下那个用铁链子拴着的铁箱子。
  箱子摆在了龙案上,一把上了锈的大锁锁着,宁福擦拭着灰尘说:“不知道钥匙在哪里呀。”
  程济说,都到了千钧一发关头了,还找什么钥匙,砸开就是了。
  又一时找不到铁锤。宁福和太监们急得团团转。
  又有门上侍卫来飞报:“快呀,皇上快走,燕军快闯入内城了。”
  方行子抽出宝剑,插进箱子缝隙里,用力一撬,咔地一声,锁头崩开了。打开铁箱盖,人们俯身一看,铁箱中还套着一个沉香木匣子,再打开,黄绢衬底,里面有几个类似奏折类的卡片,还有一把剃头刀,十锭白银,还有四套僧人衣帽,程济打开折子一看,原来是四张和尚的度牒。没有度牒的和尚是没经过剃度的,不算数。
  方行子接过一张一看,上面还有法名呢。一个叫应天,一个叫应济,一个叫应烟,第四个个叫应贤……人们都猜不透,这都是谁呀?
  毕竟柳如烟最聪明,他忽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这分明是让皇上剃度成出家人,穿上僧衣出走啊。
  程济也琢磨明白了,应济是他,应烟是柳如烟,应贤是叶希贤了。
  方行子说:“对呀,都应在你们的名字上了,那皇上就是应天无疑了,天是天子呀。”
  程济感到很神奇,也很不可思议,便吩咐宁福快找个会剃头的,马上剃发,易僧服出逃。再迟了就出不去了。
  柳如烟见朱允炆还在犹豫,就说,还等什么?皇上从现在起就是应天和尚了,这是太祖在显灵,也是天意。
  程济几乎是强行将朱允炆按坐在椅子上,扯下一块桌帷子围在他脖子上,掌刀太监把他头发弄湿,抹上皂水,嚓地一刀下去,朱允炆已成了半个秃头。
  程济和柳如烟商议,除了四个和尚,总还得有几个侍候皇上的人跟着一起出走啊。
  殿上殿下还有大臣、侍卫、太监五、六十人,这时都跪下了。都表示愿跟随皇上出行。
  柳如烟说不行,人太多目标大。他与程济稍加商量,便点名说:“宁福你算一个,你再挑四个手脚利索的,一起走。”
  宁福答应了。
  “四个和尚”分别光了头,迅速换上了僧衣,朱允炆在镜子里看了看和尚打扮,不伦不类,一脸苦相。
  他被人们簇拥着仓皇出殿,但已见有燕军冲进了前殿院子,呐喊声很大:“燕王有令,别让皇上跑了!”
  正在人们慌乱不知往哪里跑时,方行子大喊一声:“前面出不去了,跟我来。”
  人们慌里慌张地跟着方行子左拐右拐,拐入正心殿东夹道,拼命往后面跑。
  第六部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5)     坤宁宫前面广场上,妃嫔、宫女、皇子、皇女们已经站到了一起,她们脚下堆满了柴草,有人啼哭,有人绝望地低着头。十几个手执火把的太监站在宫门外等候最后命令。
  马皇后就站在妃嫔、亲眷面前,她怀里抱着一件皇上大典用的龙袍。还有一方有盒子的印玺,是从前皇上用过的御宝十六字御玺。
  马皇后她脸色苍白,她很镇定,指挥后宫太监、宫女们做最后自焚的准备,和从前一样从容、有条理。
  一个太监跑来,马皇后问:“皇上和宫斗走了吗?”
  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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