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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魏陵州木笼獠恃险,每行抄劫,大将陆腾讨之。獠因山为城,攻之不可拔。腾于城下多设声乐及诸杂妓,示无战心。诸獠果弃其兵仗,或携妻子临城观乐。知其无备,密令众军俱上。诸贼惶惧,不知所为,遂纵兵讨击,尽破之。
周法尚初自陈来归周,陈将樊猛济江讨之。法尚遣部曲督韩即诈为背己,奔于陈,伪告猛曰:“法尚步兵不愿降此。若得军来,未必无斗者,自当于陈倒戈耳。”猛以为然,引师急进。法尚乃佯为畏惧,自保于江曲。猛战不如避之。公曰:“尚从大道来,当避之。若循西山来者,此成禽耳。”尚果循西山来,临滏水为营。夜遣兵犯围,公逆击,破走之,城中崩溃。
陈安州刺史吴明彻江中夜上,将袭湓城,齐王琳遣巴陵太守任忠大败之,明彻仅以身免。琳兵因东下。陈遣太尉侯、司空侯安都等拒之。等以琳军方盛,引军入芜湖避之。时西南风至急,琳谓得天道,将直取扬州。侯等徐出芜湖蹑之,而击败之。
隋来护高志慧据江南叛,杨素讨之,贼据浙江岸为营,周亘百余里,船舰初渡,鼓噪而进。护言于素曰:“吴人轻锐,利在舟揖。必死之贼,难与争锋。公且严阵以待之,勿与接刃。请假奇兵数千,潜渡江,掩破其壁,使退无所归,进不得战,此韩信破赵之策也。”素以为然。护乃以轻舸数百,直登江岸,袭破其营。因纵火,烟焰涨天。贼顾火而惧,素因是一鼓破之。
李靖从河间王孝恭讨萧铣,兵至夷陵。铣将文士弘率精兵数万屯清江,孝恭欲击之,靖曰:“士弘,铣之健将,士卒骁勇。今新失荆门,尽兵出战,此是救败之师,恐不可当也。宜且泊南岸,勿与争锋。待其气衰,然后奋击,破之必矣。孝恭不从,留靖守营,自举师与贼合战。孝恭果败,奔于南岸。
◎以逸待劳
梁司州刺史柳仲礼留长史马岫守安陆,自率步骑一万寇襄阳。西魏将杨忠帅众南伐,攻梁隋郡,克之,进围安陆。仲礼闻隋郡陷,恐安陆不守,遂驰归赴援。诸将恐仲礼至则安陆难下,请急攻之。忠曰:“攻守势殊,未可卒援。若引日劳师,表里受敌,非计也。南人多习水军,不闲野战。仲礼回师,已在近路,吾出其不意,以奇兵袭之,彼怠我奋,一举必克,则安陆不攻自拔,诸城可传檄而定也。”于是选精骑二千,衔枚夜进,遇仲礼于氵崇。忠亲自陷阵,擒仲礼,悉俘吴众。安陆及竟陵郡皆降,如忠所策。
后周遣将,率突厥之众,逼齐晋阳。齐将段韶御之。时大雪之后,周人以步卒为前锋,从西山下,去城二里。诸将欲逆击之,韶曰:“步人气力有限,今积雪降凝厚,逆战非便,不如阵以待之。彼劳我逸,破之必矣。”既而交战,大败之,贼前锋尽殪,无复孑遗,其余通宵奔遁。
唐武德中,太宗战窦建德于汜水东。建德列阵,弥亘数里。太宗将数骑,登高而观之,谓诸将曰:“贼渡险而嚣,是军无政令;逼城而阵,有轻我心;阵久卒饥,必将自退。退而击之,何往不克?”建德列阵,自卯至午,兵士饥倦,皆列坐,又争饮水。太宗曰:“可击之矣!”遂战,大破之,生擒建德。
◎矫情安众
楚汉相持,汉王与项羽临广武之间而语。汉王数羽十罪,羽大怒,伏弩射中汉王,伤胸,乃扪足曰:“贼中吾指(伤胸而扪足者,以安众也)。”汉王病创,卧,张良强请汉王起,行劳军以安士卒,毋令楚乘胜。汉王出行军,疾甚,因驰入成皋。
后汉耿征张步,飞矢中股,以佩刀截之,左右无知者,至暮罢。
吴汉征苏茂,迎与之战,堕马伤膝,还营。诸将曰:大敌在前,而公伤卧,众心惧矣。汉乃勃然裹创而起,椎牛飨士。军士激怒,人倍其气。
萧衍举兵指建康,至新林。杨公则自越城移屯领军府垒北楼,与南掖门相对。尝登楼望贼,城中遥见麾盖,纵神锋弩射之,矢贯胡床,左右皆失色。公则曰:“虏几中吾脚。”谈笑如初。东昏夜选勇士攻公则,栅中军惊扰,公则坚卧不起,徐命击之,东昏军乃退。公则所领皆湘州人,素号怯懦,城中轻之,每出荡,辄先犯公则垒。公则奖厉士卒,克获更多。
武帝遣曹仲宗等攻魏涡阳,又以韦放为明威将军,总兵会之。魏大将费穆师众掩至,放军营未立,麾下止有二百余人,放从弟洵骁杲有勇力,单骑击刺,屡折魏军。洵马亦被伤,不能进,放胄又三贯矢,众失色,请放突去。放厉声叱之曰:“今日惟有死耳。”乃免胄下马,据胡林处分,士卒皆殊死战,莫不一当百,遂而大破之,诸营垒一时奔溃。
宋安守忠淳化中徙知雄州,方与寮佐宴饮,有军校谋变,裹甲及门,阍吏狼狈入白,守忠言笑自若,徐顾坐客曰:“此辈酒狂耳。”即时擒获。人颇服其量。
驸马都尉王承衍知天雄军,时契丹寇镇阳,侯骑至冀州,去魏二百里,邻境戒严,城中大恐。属上元节,承衍独下令市中及佛寺然灯设乐,与宾佐游宴达旦,人赖以安。
雍熙中,王师大举北伐,幽州道行营前军都监郭守文与虏遇,为流矢所中,气色不挠,督战益急。左右骑从莫之知也。
景德中,契丹入寇,车驾幸澶渊,以向敏中为鹿阝延部署,知延州,赐密谥,尽付西鄙,许以便宜从事。敏中得诏藏之,视政如常日,边潜以安。车驾远,乃纳前诏。
少府少监雷有终讨蜀贼李顺,进至广安军。军垒濒江,三面立栅,会夜阴晦,贼众奄至,鼓噪举火,士伍恐惧,有终安坐栉发,气貌自若。贼既合围,有终引奇兵出其后击之,贼众惊扰,赴水死者无算。
◎军中虚惊
汉景帝时吴楚反,周亚夫将兵击之。吴楚乏粮,欲退,数挑战,不出。夜军中惊,内相攻击,扰乱至于帐下,亚夫坚卧不起,顷之复定。
魏将张辽以荆州未定,屯长社。临发,军中有谋反者,夜惊乱,起火,一军尽扰。辽谓左右曰:“勿动,否则一营尽反。必有造变者,欲以动乱众人耳。”乃令军中:“其不反者,安坐。”辽亲将兵,中阵而立。有顷,即定,得首谋者,并杀之。
◎克敌安众心
后汉诛王郎,收文书,得吏人与郎交关谤毁者数千章。光武不省,会诸将毕烧之,曰:“令反侧子自安。”
东晋末,寇逼建邺。荆州都督刘道规遣别将檀道济、刘彦之赴援朝廷,为贼所破。时雍州刺史鲁宗之自襄阳来赴,或谓宗之未可测。道规乃单车迎之,众咸感悦。众议欲使檀道济、刘彦之共击荀林等,道规曰:“非吾自行不决。”乃使宗之居守,委以心腹,率诸将破贼。时蜀谯纵又以桓谦寇江陵,建为荆州刺史。道规击败之,斩谦及荀林。初谦至被江,江陵士庶皆与谦书,言城内虚实。道规一皆焚烧,众乃大安。江汉士庶感其焚书之恩,无二志。
唐李晟军入京师,勤兵屯于含元殿,号令诸军曰:“长安士庶,多陷贼庭,若小有震惊,则非伐罪吊人之义也。晟与公等各有家室,离别数年,今已成功,相见非晚,五日内不得辄通家信。违命者斩。”乃遣京兆尹李齐运告谕百姓:居人安堵,秋毫无所犯。尚可孤军人有擅取贼马者,晟大将高明曜虏贼女妓一人,司马亻由取贼马二匹,晟皆立斩之,莫敢仰视。士庶无不感悦,咸欷流涕,远方居人亦有经宿方知者。
◎辨诈伪
宋太平兴国中,马知节领兵戍秦州清水。时李飞雄矫乘驿称诏使至境,召知节泊刘文裕等縻系之,将加害。知节辨其诈,因语文裕,反执飞雄,案其奸而族之。
裴济知镇州,立春日出土牛以祭。酌奠始毕,有卒扶牛去。济察其举止,知欲为变,亟命擒之,果有窃发者数千人,已劫ㄩ闭矣。悉搜捕腰斩之,军民肃焉。
裴济监戍兵于威虏军,途次镇州。夜有贼骑扣城门,大呼曰:“官军至矣。”州将然之,促守吏开关。济遽止之,曰:“此必妄也。”及旦,果有贼兵遁去。太宗嘉之。
●后集卷八
◎御士推诚
后汉更始初,光武为萧王,定河北诸贼,铜马余众降,对其渠帅为列侯,降者犹不自安。光武知其意,敕令各归营勒兵,乃自乘轻骑,按行部阵。降者皆相语曰:“萧王推赤心置人腹中,安得不投死乎?”由是皆服。
东晋末,刘道规为荆州刺史,叛臣桓玄余党荀林屯江津,桓谦军屯枝江,二寇交通,久绝都邑之间。荆楚既破,桓氏义旧并怀异心,道规乃会将士告之曰:“桓谦今在近畿,闻诸军颇有去就之计,吾东来文武足以济事,若欲去者,本不相禁。”因夜开城门,达晓不闭。众咸惮服,莫有去者。
西魏王罴守华(今冯翊郡)州,时西魏师与东魏师战于河桥,不利。东魏降卒赵青据长安城,所在莫有固志。而罴闻之,乃大开州门,召军人谓之曰:“如闻天子败绩,不知凶吉。诸人相惊,咸有异志。王罴受恩于此,以死报恩。诸人若有异图,可来见杀;必恐城陷没者,亦任出城。如有忠诚,能与王罴同心者,可共固守。”军人见其诚信,皆无异志。
◎与敌推诚
唐将郭元振在京州时,西突厥首领乌质勒部落强盛,款塞通和。元振就其牙帐,计会军事。时天大雪,元振立于帐前,与乌质勒言议。须臾雪深风冻,元振未尝移足。乌质勒年老,不胜寒苦,会罢而死。其子娑葛以元振故杀其父,谋勒兵攻之。副使解琬知其谋,劝元振夜遁。元振曰:“吾以诚信待人,何所疑惧?且深在寇庭,遁将安适?”乃安卧帐中。明日亲入虏帐,哭之其哀,行弗赠之礼。娑葛乃感其义,复与元振通好。
郭子仪屯于泾阳,仆固怀恩率蕃兵来寇。子仪一军万余人,而杂兵围之数重。子仪使李国臣拒其东,魏楚玉当其南,陈回光当其西,朱元琮当其北,子仪率甲骑二千出没左右前后。虏见而问曰:“此谁也?”报曰:“郭令公也。”回纥惊曰:“令公存乎?仆固怀恩言天可汗已弃四海,令公亦谢世,中国无主,故我从其来。今令公存,天可汗存乎?”对曰:“皇帝万寿无疆。”回纥皆曰:“怀恩欺我。”子仪又使谕之曰:“公等顷岁远涉万里,翦除凶逆,恢复二京。是时子仪与公等周旋艰难,何日忘之?今一旦弃旧好,助一叛臣,何其愚也!且怀恩背主弃亲,于公等何有?”回纥曰:“为令公亡矣!不然,何以至此?令公诚存,安得而见之?”子仪将出,诸将谏曰:“贼寇之心,不可信也,请无往。”子仪曰:“贼有数十倍之众,今力固不敌。且至诚感神,况贼辈乎?”诸将曰:“请选铁骑五百卫从。”子仪曰:“适足以为害也。”乃传呼曰:“令公来!”贼初疑,持矢持之。子仪以数十骑免胄徐出,而劳之曰:“安乎?公等久同忠义,又何至于是?”回纥皆舍兵下马,齐拜曰:“果吾父也!”子仪召其首领,各饮之酒,与之佳锦,欢好如初。
德宗时,朱Г、朱滔、王武俊联兵反,Г既污宫阙,群贼附李希烈,希烈僭号,欲臣制诸叛,众心稍离。自奉天下罪己诏,赦群贼,昭义帅李抱真先遣门客贾林以大义说武俊,合从击Г。武俊虽许之,然尚犹豫。抱真乃以数骑径入武俊营,谓曰:“朱Г、希烈僭窃大位,足下不能自振于数贼之间,乃舍九叶天子而臣反虏乎?”因言及播越,抱武俊哭,涕泗交下。武俊亦哭,感动左右。又于武俊帐中酣寝久之。武俊感其不疑,结为兄弟而别。明日合战,大破朱滔。
淮西既平,裴度为节度招抚使,蔡人大悦。旧令:途无偶语,夜不然烛。人或以酒食相过从者,以军法论。度乃约法:惟盗斗杀,外余尽除,其往来者,不复以昼夜为限。蔡之遗黎,始知有生人之乐。度以蔡卒为牙兵,或以为反侧者其心未安,不可自去其备。度笑而答曰:“吾受命为帅,元恶就擒,蔡人即吾人也。”父老无不感泣。
贾耽为义成军帅,时淄清李纳虽外奉朝命,而心常蓄并吞之谋,纳兵士数千人,自行营归,路由滑州。大将请城外馆之,耽曰:“与人邻道,奈何野处其兵士?”因馆之城内。淄青将士心服之。
令狐楚为河阳节度使,时乌重胤移镇沧州,以河阳锐卒三千人为牙兵,士卒不愿出乡,至中路,溃散,不敢归,屯于境上。时楚未至,闻之,即疾驰赴镇。溃卒亦已至城北,将大寇掠。楚单车出迎,谕以逆顺,咸令兵士弛弓释甲,用之为先驱以归。仍斩其首恶,众遂定。
五代李茂贞为凤翔节度,性至宽。有部将符昭者,人或告其谋变,茂贞亲至其家,去爪牙,熟寝,经宿而还。上下遂服之。
◎以恩信结敌人
唐苏定方之讨贺鲁,薛仁贵上疏曰:“臣闻兵出无名,事故不成。明其为贼,敌乃可服。今泥熟杖素悍,不服贺鲁,为贺鲁所破,掳其妻子。汉兵有于贺鲁诸部落得泥熟等家口,将充贱者,宜括取送还,仍加赐赉。即是明其枉破,使百姓知贺鲁是贼,知陛下德泽广及也。”高宗然其言,使括泥熟家口悉送还之,于是泥熟等请随军效其死节。
张俭前在朔州,属李靖。平突厥之后,有思结都落贫穷离散,俭招慰安集之。其不来者,或居碛北,既亲属分住,私相往还。俭并不拘贵贱,但存纪纲羁縻而已。及俭移任州司,谓其将叛,遽以奏闻朝廷。议发兵进讨,仍起俭为使,就观动静。俭单将推诚入其部落,召诸首领,布以腹心,咸稽颡而至。便移就代州,即令检校代州都督。俭遂劝其营田,每年丰熟,虑其私蓄,富实骄侈,表请和籴,拟充贮备。蕃人喜悦,边军大收其利。
隋末,义兵起,屈突通镇长安,兵败势蹙。或说通归降,通泣曰:“吾蒙国重恩,历事两主,受人厚禄,安可避难?有死而已!”每自摩其颈曰:“要当为国家,受人一刀耳。”劳勉将士,未尝不流涕,人亦以此怀之。
宋至道中,交趾酋长黎桓不顺,海贼频年剽劫。朝廷加恩于桓,以转运使陈尧叟为国信使。先是,将命交趾者,必赠遗数千缗,桓所赋敛,往往断民手足。尧叟召其子,授以朝命,却其私觌。及交趾民卜文勇等,先杀人亡命,为如昔镇将藏匿,凡百余人。尧叟皆搜获付之,且戒之勿加酷法。交趾感恩,桓乃捕送海贼为谢,且言已勒溪洞,不得搔动。
◎知人
后汉光武任使诸将,多访于邓禹。禹每有所举,皆当其才,光武以为知人。吴汉为人质厚少文,造次不能以词自达。光武将发幽州兵,夜召禹问可使行者,禹曰:“数与吴汉言,其人勇鸷有智谋,诸将鲜及。”即拜大将军。果立大功。
蜀将诸葛亮率诸军驻汉中,以魏延领司马,杨仪为长史司。延善养士卒,勇猛过人,又性矜高,当时皆避下之,惟仪不假借延。延以为忿,有如水火。仪常视画分部,筹度粮谷,不稽思虑,斯须便了,军戎节度取办于仪。亮深惜仪之才干,延之骁勇。常恨二人之不平,不忍有所偏废也(延、仪才有所偏,孔明任人各取所长)。
晋羊祜为征南将军,时王参军事,祜深知之。或曰:为人志大,奢侈不节,不可专任,宜有以裁之。祜曰:“大有将才,若济其所欲,必可用也。”识者谓祜能举善焉。后为益州刺史,祜以有奇略,密表留。伐吴之役,举杜预自代,遂建大功。
陈武帝尝与诸将宴,杜僧明、周文育、侯安都为寿,各称功伐。帝曰:“卿等悉良将也,而并有所短:杜公志大而识暗,狎于下而骄于尊,矜其功,不知其拙;周、侯交不择人,而推心过差,居危履险,猜防不设,侯即傲诞而无厌,轻挑而肆志,并非全身之道。”卒如其言。
隋代州总管汉王谅作乱,李景发兵拒之,谅频遣刘嵩、乔钟旭等攻之,景帅士卒殊死战,屡挫贼锋。司马冯孝慈、司法参军吕玉并骁勇善战,仪同三司侯莫陈颖多谋画,工拒守之术。景推诚此三人,无所关预,惟务待重,时出抚循而已。
唐裴行俭晓用兵奇术,兼负知人之鉴,尝所引偏裨程务挺、张虔勖、崔智、王方翼、党金毗、刘敬同、郭待封、李多祚、黑齿常之,尽为名将,至刺史者十数人。
西川刘辟反,杜黄裳以为独任高崇文可以成功,遂拜神策行营节度使,兼统左右神策、奉天麟游诸镇兵以讨辟。时宿将专征者甚众,人人自谓当选,及诏出,大惊。崇文在长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