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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当归，就给我们馈了示范。当归性温．与朴气不相矛盾，
而当归本身又补血t汗叉为心液，当归朴心血，所以问题要从
这个方面来理解。
有时气和阳是混起来说的，因为气为阳，这些问题都需要
注意。前面讲的这么多方剂，就是要抓住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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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臃敢（又名生脉饮）
（《内外伤辨惑论》）
【组成】 人参iH（10g） 麦冬Ⅱ丹（10g） 五睐子t粒（0g’
【用法】长流水煎，不拘时服（现代用法：一剂煎三次，
一天服完）。
【功用】益气生津，敛阴止汗。
【主治】@暑热汗多，耗气伤液。体倦气短，咽干日渴，
脉虚细。②久咳肺虚，气明两伤。呛咳少痰，气短自汗，口干
舌燥，苔薄少津，脉虚数或虚细。
【方解】生脉散从方药上看很简单：人参、麦冬、五味
子。它抬疗大热伤气、汗出阴伤。由于热伤气，既气伤而致气
虚。又由于热使得汗出，这样造成气阴两虚。而这个气阴两虚
着重是讲胸中的宗气虚、心肺气虚，所以脉是虚数的，舌是嫩
红的，苔很薄．苫上比较干。
正因为是大热所伤，所以既要考虑到气，叉要考虑到阴。
所以首先用人参大补元气，在补元气的基础上用麦冬。从这里
也可以理解到麦冬的作用是什么．与这里所治的证是不是符
合。麦冬能补哪里的阴呢？肺胃之阴。与心阴有无关系呢？这
里重点治的是心肺。刚才提到过．气伤主要是胸中的宗气伤，
就是指心肺之气。因为宗气是行呼吸、贯心脉的。所谓宗气，
就是负责肺的呼吸和心脏贯通血脉的功能。把这两个药合起来
作为君臣相配，补气养阴。因为各种症状之所“产生，就是由
于大热所伤。气阴两虚。那么由于大热，由于气虚，所以要用
五味子来收敛耗散之气。五味子在小青龙汤中就提到它是收敛
肺气的。并且除了收敛肺气之外，还可以温肾，可以敛心气。
它的温肾作用也是温肾气，收敛肾气，固摄肾气。说它收敛心
气的讲得不多，在过去的中药奉草中讲得不多，都是强调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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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肾药．但是在很早时，如在唐代《备急千金要方》中就特别
提到，五月要吃五昧于养心气。因为五月是心气当令的时候，
心气容易耗散。那时正是木旺生火．而火热的时候容易耗散心
气。所以今天这样的｜兑法，应回忆一下祛暑荆中所讲的暑熟、
暑热伤气、暑热伤心。所以治暑要清心利小便，这些都是一贯
的东西。在这里特别要强调五味子收敛心气的作用。正由于这
三味药的互相配台，既能够补气，卫能够朴阴，这样寒气足
了．阴也得到r恢复，因此脉就能恢复。这里的生脉并不是指
脉已全无，而是脉虚数、脉微。因此这个方荆看起来很简单、
很小，但是在临床上有它的意义。凡是属于心肺气虚丽无外
邢、属热的（本来气虚不是热的，气虚又有阴虚才会热），就
可以用它来治疗，以益气养阴补心肺。它的特点就在这里。
有时它也可“单独或同其他补肺止咳的方剂用来治疗肺虚
的咳嗽。这里就需要注意，就是病人要无痰或痰很少，决不能
用于有湿疲的人。这是由于肺气虚、肺阴虚，肺有热，肺中之
热灼耗律液，由此而生的一些痰，所渭“灼液成痰”。这样的
痰是很步的，是白的，是粘的，往往由于肺热肺燥，咳而无
疰，呛咳、干咳。盘旺粜是痰嗽瘸，就是咳嗽有疲，疲很多，湿
疰很重时决不能用遗个方剂。
现代对于生脉散更提到它能够升血压、教体克。就这个问
题，四逆汤也有同样的作用．但中医用起来还得考虑。四逆汤
和生脉饮是两回事，一个是回阳救逆，是阳气大虚、阴盛阳微、
阳气要脱的时候救阳的I一个是气阴两虚，由于心气虚不能主
血脉，再加上阴也虚，所以脉就微了．甚至脉就救有了。所以尽
管现代讲两个处方同时可以升高血压，在使田时还要注意辨证。
另外，顺便介绍一下，生脉散还确实可以生脉。一十偶然
的机会，我遇到一个肺心病^心脏停搏，医院的西医就用心脏
起搏嚣隶急救。在这样的情况下，心跳次数可以根据需要调
整，脉是假的。遇到这样韵病人，要认真诊脉，体会晾件么叫
L下篇各 论
有根，什么叫有神。这里非常明显，胖是浮的，泼根t但是跳
得很好，从表面看很均匀、徐和，可是重按是无根的。根据这
个情况，结合中医一考虑，就给病人生脉散，加了当归和红花
两昧药。因为当时没有五味子，倒有山萸肉，因为山蔸肉也是
温涩的药，投办法就抉了山萸肉。结果就开了两付药，吃下去
后不久，她的脉就开始自己恢复I四付药后，病人就能下床自
己活动，心脏恢复了搏动，脉就是自己的了，起搏器就去掉
了。当时西医也认为确是中药的功效，用西药、起搏器维持、
恢复，需要较长的时间，这个女病人，是第二次困心脏停搏人
院，过去依靠起搏器恢复很慢。所以提供这样一个病例， 是
证宴一下生脉散的作用，一是提供这样一个很少见的例子，必
要的时候可以应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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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爱心鉴》）
【组成】 人参一镀（3g） 黄芪！钱（0g） 甘草谴（sg） 肉
桂jit丹（1 5～0g）
l用法】水煎服。
【功用】益气温阳。
l主治】虚损劳怯，元气不足。倦怠乏力，少气畏寒，以
及小儿痘疮，阳虚顶路，不能发起灌桨者。
【方解】本方药味也比较简单．就是人参、黄芪、甘草、
肉桂，治疗元气大亏。从本方中主要学习什么呢7过去我们提
到过气有许多名字，但实际上就是三个。再归结起来就是两
个。叉讲过三句话：“脾为生气之杯，肺为主气之枢，肾为元
气之根”。气之根在肾，气之源在脾，气之主在肺。本方这些
方面均兼顾到，有黄苠、人参，下用肉桂，上中下都兼顾到
了。这里面还有甘草，主要是加强补脾胃之气。它的作用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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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人参强，但它补气非常纯。因为人参除补气外还补精血r
如果要讲补气的中和之意的话，甘草是最恰当的。甘草甘平．
生用为凉，炙用为温，性很平和，作用较缓慢而持续，所以其
中代表着中和之意。在这里用甘草还是加强补脾胃。从这里我
们可以掌握一个补气的方法，就是主要抓脾胃，抓后天之气。
通过补益脾胃，能够运化水谷精微，气就容易生。先天之气在
肾．气既要由先天之精所生，叉要由后天之精所生。先天之精
与生惧来，无法再补充，而后天之精还是来源于脾胃。所以在
这里，在用黄芪、人参、甘草的同时，再用小量的肉桂，阻温
肾补命门而纳气。补命门．除温养下焦以纳气外，它还可以加
强脾土的功能。正因为补了肾，由于命门的阳气一足，脾胃的
功能就加强。所以从速个配台上来说，它又能够加强后天运化
的功能。从这个方剂来说，主要抓它这样的精神，它所治的证
就是元气亏损。因为此方原来书上所讲治疗的病证——天花，
现在已经很少见到了。琢是由于小儿出天花，元气不足，先无
不足，后天失调，痉发不起来。现在我们没有天花了，但种牛
痘时的过程较为熟悉，先有点发热，有点痒，后来起个泡，然
后泡中出来些脓状的物质，叫做浆。浆是愈稠愈好，出痘的过
程愈快愈好。过去都有这样的说法，三天发热，三天见点，三
天灌浆，三天回热，然后吸收、脱疤，这是洽天花的全过程。
现在天花是看不到了，所以这个证不去多讲。但是这个方剂确
实有它的意义，所以还要提一提。这个方剂和生脉散一样，在
很多方剂中都台用到，例如下面的十全太补、A参养荣都含有
保元汤。所以这里就把这个基本方的精神讲一讲，
讲补血剂，首先对血要有个概念，“血主濡之”，濡就是濡
养、滞润。血是有形之物，可以润养五脏六腑。人体每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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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需要血，没有血人就活不了。“人卧血归于肝，肝受血而能
视，足受血而能步，掌受血而能握，指受血而能摄”，这就是
指人的一切活动没有血就不行。所谓“以奉生身，奠贵于此”。
气血足人体必须要有的东西，来养身、维持生命。因为“诸血
皆属于心”。心是主血的，血是藏于肝的，而对于血的生成来
说，“中焦受气取汁，变化而赤，是谓鹿”；“营气者，泌其津
液，洼之于脉t化以为血，以营四末，内注五脏穴腑”；“食气
人胃，浊气归心，淫精于脉”。这些话关键是为了说明血是通
过饮食物（水谷）供给原料，通过体内的气化来变化而成的。
一般来说都是由于阳气的作用，都是和心与肾、命门的功能相
关的。
关于血虚的见证，脸上的颜色不好看，“面色无华”也可
以是萎黄，也可以是萎自，但是白比黄更进一步。因为心主血
脉·其华在面。由于血虚，所以脸色不好。同时嘴唇和指甲的
颜色淡r严重时是苍白的，这跟瘀血的嘴唇颜色恰恰相反，瘀
血时嘴唇颜色发紫发黑。当然。由于血虚不能上至于脑，所以
就产生头晕。由于血虚肝血不足，眼睛视物不清、且眩。肝藏
血不足，容易生风，风阳一动也可以产生眩晕。另外，还可以
产生心悸失眠。因为心血不足，就会产生虚热，虚热以后就可
以引起心神不安，因此产生心悸。由于心肝血虚，心肝俱热，
神魂不能安舍，阳不得入于阴，所以失眠。这一系列的问题，
由于其他的原因也可以引起，所以在这里只能说血虚产生这些
症状是什么原因，不能认为这些是血虚独有的症状，而别的原
因是不可能产生的。只是解释这些症状的原因是因为血虚。
同时这些症状星连贯出现的，互相是有连续性的，不能孤
立地、单独地看。另外，女性血虚月经常发生变化．或者周期
不准，颜色淡了t甚至停经，总的来说是量少了，这是指单纯
的血虚。如果血虚中而有滞，就是另外的情况。血虚而叉气
虚·有时气虚后月经量不但不少，相反会很多，所以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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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l临床上应濠注意。一看病人血虚，按道理来说。血虚病人的
月经应该量少、颜色淡，可是为什么反而量很多，颜色也鲜红
呢·这就是病人不但有血虚，而且还有气虚。还有一点，一般
情况来说，血虚的月经通常是后期，但是由于血虚月经向后
拖t逐渐亲及致气虚，那就会导致月经反而提前，而且量多，
颜色鲜红，这些并叫、是说明血多，而是说明病进一步复杂了，
不仅是血虚而且有气虚。遣里主要讲的是单纯血虚的见证。当
然，血虚病^的舌质也是拔的，脉是细的。再进一步说，指甲
也是脆的，头发是发于的。因为肝藏血，爪为茄之余，发为血
之余，所以这些都可以反映出血虚的症状，通过望诊就可以看
到。
在怕疗的时候．一般直接补血都是用味厚的药。举例来
说，地黄、白芍都味厚，多用酸、甘昧的药（但不能把它看成
绝对的），还有少量的苦味药。比如，当归有苦昧，芍药酸苦
微寒也有苦味，在这里主要抓的是心肝脾。在配伍药中，一般
多配辛掘药，使得昧厚的药补而不腻。因为味厚药都属阴，纯
阴无阳不化，所以在方中要配一些辛（主要是芳香）温药，通
过行气来加强运化药的作用。另外还受注意的是补气和补血的
关幕。补气和补血的关系很密切，但是不能绝对化。有的书上
讲·补血必先朴气。这样就太绝对化丁。如果依照这种原则，
处方就会失之于过偏而贻害病人。朴气必先补血，补血也必先
补气，那么朴中益气扬中也舍有当归，那它究竟属于补气还是
补血的方剂呢？补血根据病人血虚的情况，并且根据气虚的情
况适当地补气。当然由于气血的关系，血虚时气也常常虚。因
为气为血帅，血为气母，气是依附于血的。当血虚到一定程度
时气也会虚·所以常常用得到朴气的药。但是毕竟是见到气虚
后使用补气的药，不能说是补血必须要补气．否贝I容易造成概
念不清。特别是利用这个说法，把当归补血汤作为论据是错误
的。讲义上有当归补血汤，一两黄苠，二钱当归。可以仔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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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当归补血扬是血虚而气更虚，之所蹦发热，有血虚，但
更主要的是气虚。因此它与补中益气汤的发热一样，所以用大
量的黄芪，根据就在这里。当归补血汤的问题，可以仔细着一
看讲义上新写的征，它的证究竟是什么？单纯的血虚能出现这
样的证吗？它的发热情况与补中益气汤是管一样呢？脉见洪太
而虚，这是血虚的见证吗7这些问题还需要仔细分析。
四物汤
（《太平惠民和割局市》）
【组成】 当归女≯，删i，#（1。g） 川芎（5g） 白芍（12g）
熟干地黄∞Ⅲ#c熟地黄已有成品；干地黄，即生地黄晒干，
用12g），备等分
【用法J I为粗末，每服三钱，永一盏半，煎至八分，去
渣热服，空心食前。若妊娠胎动不安，下血不止者，加艾十
叶，阿胶一片，同煎如前法。或血脏虚冷，崩中，去血过多，
亦加胺、艾煎（现代用法：作扬剂，水煎服。一剂煎三次，
早、午、晚空腹时服）。
【功用】补血调血。
【主治】冲任虚损。月水不调．脐腹疼痛．崩中掘下。血
癌块硬，时发疼痛。妊娠胎动不安，血下不止，及产后恶露不
下，积生瘕聚，少腹坚痛，时作寒热。
【方解】 四物汤是补血的基本方；fl『，也是一个朴血的主
方。它的作用是补血和营，治疗的是血虚营滞，实际上就是虚
中有滞，所以它也是妇科调经的基本方剂。而且不仅是询经，
在妇科中常用到四物汤一加减变化很多，如胎前用、产后用，
月经也用。妇科主要的四犬门就是胎、产、经、带，前三项都
常用四物汤．在带病中有时也会用到它。
这十方应该着重理解原方中四味药的配伍。方用熟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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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当归、川芎，每一味药都有特点，可以把它这样来分，有
阴、有陌、有补、有行。熟地、白芍是补的，可蹦补血；当
归、川芎是行的；熟地、白芍是明药，当归、川芎是阳药。在
这里面还要细分，熟地的味最厚，更是补而不行的药；芍药是
补而幕饵柏药。这都是对比而盲的，不能离开补血的大前提。
首先这是个补血方，在补血当中兼有调和营血的作用。在这组
成方剂的四个药中分阴阳，在阴阳之中再分，是相对比而言
的。如果抓住一句话来理解，认为“芍药是补而兼行的”就理
解错了。当归主要属于和血的药，就是可阱补血、可以行血；
川芎只是行血，而没有补血的作用。因为血虚是在脉中，血的
运行不流畅．因此就形成血虚而滞。在这个问题上血与气是相
应的。气行则血行，气为血之帅，血为气之母，气依附于血。
现在血虚了，血中之气如何呢々当然也虚。所以中医有好多问
题要这样理解，因为人体的脏腑经络、气血阴阳，都是互相关
联的。本方为补血剂，方中当归这味药在逍遥散中讲得比较详
细，在此处它还是这样的作用，当归是苦辛甘温，它既可以行
血中之气，它的甘味还可以补脾气，所以它与川芎“上至巅
顶，下行血海”的辛散叉不同。前面两嗥药，熟地和白芍，只
有白芍是微寒，总的是偏温的。这里硅既有当归又有川芎，所
以补气血的关系从这里就能体现出来。雕辛温行气理气为主，
这样使得补血的药补而不腻，使得阴药能够得到阳来化，这样
才能阳生阻长。才能达列补血的目的。所以在这里营虚血滞，
补血和营…不能理解为行血的概念，这个滞不能和癣相比，所
以四衔汤主要抓住这几点．就能掌握它的精神。至于在具体应
用当中，究竟以补血为主，还是以和血为主，这四个药就可以
互相调整。如果以补血为主，就加重熟地、白芍的用量；如果
血虚而滞还有出血的症状，就不仅要用熟地多一些，特别是白
芍也要多一些。这里又提到了白芍止血的问题、敛营的问题。
如果是虚滞，滞比较多一些，或者是血虚而寒一些。那么这里
L下篇各 论
的J『『芎、当归就必须要用，而且要根据这些情况来调整加重它
们的用量。至于说当归分段来用，中药里巳讲过，这里就不再
赘述，这里用的是垒当归。如果血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