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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宫与28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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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薮螅T谏窕爸校癯3舜字缪灿翁旖纾谝寡灿乌じ敝缫怪皇保褚灰凰掖@裼殖S氡鸬纳窠岷希晌楹仙瘢钕院盏囊恢质怯氚⒚桑ˋmun,又拼作Amon)神结合,成为阿蒙·拉神,仍是太阳神。月神透特(Thot)不甚显赫,常以灵鸟或狒狒之形出现;他是诸神的信使,又司常书写。透特有时也拼作Thoth,我们下面将要看到,他与希腊化时代的星占学有某种特殊关系。    
    在埃及众神中,还有一神与天象有极密切的关系,即伊希斯(Isis)女神。伊希斯是拉神的后裔,她又是其兄奥西里斯(Osiris)的妻子(古埃及王室盛行兄妹相婚,故神话中的诸神也常如此)。伊希斯象征忠贞之妻与尽职之母,在神话中,奥西里斯被害之后,她上天入地,悲痛欲绝,终将奥西里斯的遗体找回,使其复活,并为他生下了王位继承人。伊希斯又极擅长巫术,神通广大,因而受到广泛崇拜。她后来又成为司生育、繁殖的女神。古埃及人又将伊希斯尊为天狼星之神(或者也可以说,将天狼星尊为伊希斯神),他们相传泛滥的尼罗河水是伊希斯的眼泪——天狼星与尼罗河泛滥及繁殖的概念之间有何联系,我们下文就要谈到。图3是一幅非常罕见而且极为有趣的伊希斯女神像,它不同于一般埃及绘画或雕刻中常见的神像,出于匠师的艺术想像;它是由一位埃及历史上大名鼎鼎的真实人物、美貌女王克娄巴特拉所妆扮的。克娄巴特拉常被称为“埃及艳后”,她是埃及托勒密王朝(“法老时代”结束后,由亚历山大大帝的部下将领托勒密所建立的埃及王朝,公元前332~前30年)的末代女王。关于她的绝世美貌、她为了保存王朝不惜以色相使罗马统帅恺撒(Caesar)和安东尼(Antonius)先后堕入情网、她最终自杀身亡等著名逸事,直到如今仍广为人知。此外,关于埃及的Isis女神,还有一则现代趣闻可以在此顺便一提:现在国际上公认最权威的综合性科学史专业杂志就叫Isis,由“科学史之父”萨顿(G。Sarton)于1913年创办,一直出版至今。1936年起萨顿又主持出版专登长篇科学史研究论文的不定期专刊,竟取名为奥西里斯。埃及神话中这对兄妹—夫妻的种种故事,显然激起萨顿博士关于科学史的丰富联想。    
    图3由“埃及艳后”克娄巴特拉(Cleopatra)妆扮的伊希斯(Isis)女神。    
    诸神大多是居住、活动于天界的,即便是专司阴曹地府之神,他们要与天界交往也是轻而易举,这种观念几乎在所有古代文化中都无例外。古埃及人就在这种崇神、敬天的文化氛围中,在几千年的星神崇拜中,发展起他们自己的天学,这主要可以分为以下三方面。


第二部分 外国篇第17节 天狼星、尼罗河与历法

    伊希斯女神在埃及神话中是司生育、繁殖的,而尼罗河的泛滥——正是这泛滥的河水年年给埃及人带来收成——被认为是伊希斯女神的眼泪;同时,埃及人又将天狼星尊为伊希斯神,那么天狼星为何要与尼罗河泛滥联系在一起(以伊希斯女神为中介)?这就要谈到古代埃及人的历法。    
    尼罗河年年泛滥,与古埃及人的生活息息相关,古埃及人由此形成一种自然历,每年分为三季,依次是:    
    洪水季(Akhet)    
    播种季(Peret,本意为“出”——土地露出水面、幼芽破土而出)    
    收获季(Shomu,又拼作Shemou)    
    每季四个月,每月各有名称。这些名称在古代著作中常被使用,比如托勒密《至大论》中的天象观测资料日期就都用埃及月份表示。下面是十二埃及月与季节的配合:    
    Ⅰ洪水季Ⅱ播种季Ⅲ收获季    
    1 Thoth5 Tybi9 Pachons    
    2 Phaophi6 Mechir10 Payni    
    3 Athyr7 Phamenoth11 Epiphi    
    4Choiak8 Pharmuthi12 Mesore    
    早期的埃及历法仅规定每月30日,每年12月,至岁末另有5天,是分别献给奥西里斯家族诸神的附加庆典日,这样每年365日。这种历法显然还很粗糙。    
    改进历法按理未必要与天狼星发生什么关系,然而古埃及人是讲究星神崇拜的。在北天诸亮星中,埃及人特别注意天狼星(埃及象形文字的拉丁转写为spdt,意为“尖星”);而在天狼星的有关天象中,他们又特别注意天狼星的偕日升(清晨时与太阳在同一方位升起)。埃及官方颁布的钦定历法规定:新年的第一天,应是尼罗河泛滥与天狼星偕日升同时发生的那一天,这被称为“三合一新年”。但是这样规定的周年长度,与实际情况仍有约四分之一日的误差;也就是说,到新历颁布的第五年,新年第一天就不能再与尼罗河泛滥、天狼星偕日升同时发生之日相重合了。古埃及人知道这一点,并且也接受了这一现实。他们仔细观测天狼星偕日升的周期——也可以说就是“天狼星年”,知道长度是3652507日,由此他们得出一个天狼星周期:    
    4×36525=1461年    
    这样就可以预测:每隔1461年,就会有一个“三合一新年”到来。届时,古埃及人举行盛大的庆典。古埃及文明悠久的历史,使古埃及人得以“享用”如此之长的周期。公元前238年,希腊化时代的埃及国王托勒密三世(Ptolemy Ⅲ)曾颁布诏书,试图每四年增加一个附加日,以纠正传统官方历法的误差,但埃及人没有接受这一方案。在公元139年,埃及人庆祝了他们历史上第三个“三合一新年”。尽管此时他们已在罗马帝国的统治之下,但传统的埃及文化仍在很大程度上得以保持。    
    古埃及也有阴历,由朔望月长度(2953日)确定,12个月共得35436日,因此每三年要加入一个闰月。这种历法在埃及历史上也很常用,与官方的太阳历并行不悖,各司其职;阴历用于宗教祭祀等方面,自然历用于农业,官方历法则普遍通用。这种情形,直到现代竟还没有多大改变——现代埃及通用三部历法:公历、伊斯兰历(也是一种纯阴历)和“科普特历”(即古埃及历,用于农业)。    
    至于古埃及人究竟为什么要将尼罗河泛滥与天狼星联系起来,现代西方学者尚无一致意见。但是这种将新年第一天与一种天文现象联系在一起的做法,却为历史学家推求古埃及漫长历史的年代学问题提供了可靠出发点。


第二部分 外国篇第18节 旬星与神性

    旬星(decans)系统是纯粹埃及天学家的发明。这一系统既可作为古埃及星神崇拜的典型例证,希腊化时代之后又成为西方星占学体系中的一个重要成分,它同时还是古埃及人数理天文学知识的一个关键部分。    
    古埃及人观天的历史极为悠久,流传下来的星空图,其年代可以追溯到约公元前3500年。但正如我们前面已经提出过的,埃及天学家在很长时期内似乎并未撰写过有理论色彩的星占学著作。现代学者主要只能依据古墓室顶或壁上所绘的星空图和某些表格来推测早期情况。古埃及星空图中的星座通常都用固定图像来表示,比如今大熊星座(Ursa Major)被置于公牛前腿,而今牧夫座(Bootes)诸星则画成站立的河马与鳄鱼,等等。这类古埃及星空图中最著名的一幅见于第十九王朝法王塞蒂一世(Seti I,公元前1312~前1298年在位)墓室中,所绘为北天星象。这幅图在各种有关埃及学的西文著作中大都转载。而通过某些墓室中留在壁上的表格,则可进一步推知古埃及人如何划分星空。    
    划分星空的同时也划分了时间——这正是星占—天文学的大奥妙之一。从保存下来的表格可知,古埃及人记录了36个旬星(decans),然而到底是36颗恒星还是36个星座,尚未能完全确定。一年由36个“星期”构成,每个10天,所以称为“旬星”。旬星是每个“星期”内于特定夜间时刻升起的亮星或星座,每10天轮换一个,一年恰好轮遍一周。36个旬星原是沿着天赤道分布的,并等分周天,每个占10°。    
    “旬星”除确定年份外还有妙用。根据事先准备好的表,并结合日历的日期,观测“旬星”的升落,即可确定夜间时刻,所以又被称为“星钟”(star clock)。反之,也可以根据观测“旬星”升落来确定日期和季节。由于36个旬星轮转一周为360天,较回归年短了5天多,这样每过几年,相应的旬星升落时间就会有明显迟延,为此又发展出另一种附加的表,用以修正这一误差。    
    “旬星”体系起源极早,在第十一王朝(公元前2133~前1991年)陵墓的棺盖上已经有这种表了,而学者们普遍相信,这种体系至少在第三王朝(公元前2686~前2613年)时就已发端,甚至可能更早。我们前面说过,古埃及人是崇拜多神的;而且他们还有着这样的观念:每个不同的时刻,都有某种冥冥之中与之对应的“主导神性”(Presiding deity),在操控、主宰着尘世的事务。旬星体系的建立,正与这种观点有关。从一些旬星表出现在法王墓室里这一事实来看,这似乎是顺理成章的——墓室本来就是法老灵魂不灭、在冥界继续交通天人的神秘场所。    
    随着波斯帝国的昙花一现和希腊化时代的开始,巴比伦星占学体系进入埃及,已有两千余年历史的“旬星”很快就与黄道十二宫结合起来。例如在底比斯(Thebes)遗址中曾发现一张完整的表,为公元前4世纪之物,表中有36个旬星名称,它们已与黄道十二宫对应,每宫三个旬星。此后“旬星”与西方星学联系在一起,并又“反输”出去,以至在希腊、罗马、印度和欧洲中世纪星占学中都可见到它的踪影。本书前文所引图2就是一个例证,在图2中,最外圈分为36小格,每宫各三格,正是埃及的36旬星。图2中的其他埃及成分,我们下文马上就要谈到。“旬星”体系与黄道十二宫结合之后,它原先的赤道特征就不再被人们注意了。    
    关于36旬星与尘世的关系,或者说神性对人间事务的影响,有一则比较晚期的材料,所述较为生动。有斯托布斯(Stobaeus)其人,在公元5世纪时,收集了许多颇有价值的古希腊作品选段,其中一段说:    
    (旬星)自上天施行其影响力于人体。它们又怎么可能不作用于我们——这作用因人而异却又无人能免?所以,我的孩子,放眼宇宙,没有一种巨变不是由它们发射出来的大力所致,我们可以举出许多例证——牢记我的话——:王位的变更、城市和家族的崛起、瘟疫、潮汐、地震。所有这些,我的孩子,无一不是由于那旬星的影响而发生。A History of Astrology;p。28。    
    这虽出于希腊著作家的转述,但仍能反映古埃及人的观念。有这种观念作基础,当巴比伦星占学进入埃及时,欣然接受之确实并非难事了。


第二部分 外国篇第19节 星象观测与金字塔

    根据现存的大金字塔、神庙等建筑遗址在方位上的准确程度,可以断定古埃及人有能力作出精度甚高的天文测量。然而令人惊奇的是,迄今为止从古墓壁画及实物方面的考察,人们只发现一种名为merkhet的极简陋的古埃及观星仪器——称为仪器都有点勉强。实际上是一种简单的瞄准器具:一块中间开有狭缝的长木条,外加一对悬锤。使用时,两人配合,先利用北极星—狭缝—悬锤的三点一线来确定当地的子午线,即正南北方向;然后守候所要观测之星,当它经过子午线(对恒星而言,这是因地球自转而造成的视运动)时记下时刻,接着再守候其相邻之星……这样就可以绘制出星空图。当神庙之类建筑奠基时,也可以使用merkhet来确定其中轴线。壁画中曾描绘过这样的场景,还绘有所用的细绳(挂悬锤用)、木钉和锤,旁边有铭文,说明是在通过观测星象以确定中轴线。已发现的merkhet实物,早至公元前一千余年,被视为埃及最古老的天文观测仪器。    
    用如此简陋的仪器,到底能将天文观测作到怎样的精确程度,不妨以金字塔为证。金字塔本来就是古埃及人心目中的通天之所。在第五王朝法老乌纳斯(Unas)(约公元前2300年时)——他的陵墓中最早出现象形文字铭文——的墓室中,有如下一段铭文,说得十分明白:K。Sethe:Die Altagyptischen Pyramidentexte Spruch(1960);No。267。    
    乌纳斯法老长眠在此通向天堂之阶梯,他将由此步入天堂。    
    这正是《金字塔铭文》的开宗明义之篇,指明了金字塔在古埃及人心目中的性质和功能。其中的道理也不难寻绎:法老是太阳神之子;而埃及人将四棱锥体视为太阳神的化身,在四棱锥体石上裹以铜或金,供奉在阿蒙·拉神(即太阳神)庙里,金字塔不过是此物之放大而已,所以金字塔本身也就是太阳神的象征。这样,法老去世后安眠于金字塔陵墓内,即意味着他重回太阳神那里,与神亲近,以获永生。顺便说起,“金字塔”并非古埃及人对他们王陵的称呼,“金字塔”语出希腊文Pyramis,意思竟是“糕饼”——因为这种四棱锥体很像希腊人日常食用的糕饼。    
    金字塔所反映的天文观测精度,有许多例证,这里只挑最大、也是最有名的那座金字塔为例。现代人经常提到的“吉萨金字塔”,是指在吉萨(Gza)地方的三座著名的金字塔,其中最大的那座名“胡夫金字塔”,西方著作中常用“大金字塔”一词,就是专指这座金字塔,而非泛指。这是第四王朝的法老胡夫(Cheops;又拼作Kheops、Khufu、后一拼法的音译即“胡夫”,约公元前2500年时)的陵墓。这也是现存埃及金字塔中最大的一座。它占地约53000平方米,底面为正方形,边长230米。从跟随拿破仑(Napoleon Ⅰ)远征的工程师开始,现代学者们不断惊叹如此巨大建筑的方位角竟会如此准确:四边正对四方,误差极小,比如正北,仅略微偏西0°23′30″。这样的精度,仅靠简陋的merkhet来测得,是现代人难以想像的,古埃及人看来却真的做到了这一点。    
    还有更惊人的:考察者们发现,大金字塔上一条进入塔心墓室的斜通道,其坡度恰为30°;而现代的测量表明,大金字塔的所在地吉萨(在开罗西南10公里)的地理纬度是29°59′!这就是说,在墓室中,从这条通道向北望去,恰好能见到北极星。学者们认为这不是巧合,而是古埃及工程师有意设计成如此,这也证明了当时埃及天学家观星的精确程度。    
    关于大金字塔,有种种谜案,如它用什么手段建成、内部墓室环境中的神异,等等,既是严肃学者为之绞尽脑汁的难题,也是伪科学热衷者们驰骋虚妄想像力的广阔园地。不过这些已不属我们在本书中所讨论的范围了。这里需要注意的是金字塔的通天性质,这可以为我们理解下文所谈的内容提供有益的背景。


第二部分 外国篇第20节 希腊化时代:埃及星占学的繁盛

    在希腊化时代之前的古埃及文化中,虽然尚未发现土生土长的星占学体系,但这方面的萌芽或端倪,仍可搜寻出一些。比如,著名的、几乎是半神化了的人物伊姆霍特普(Imhotep),他是第三王朝法老索叟(Zoser,公元前2686~前2613年,又拼作Djoser或Aozer)朝中的宰相,被尊为“圣人”、“不朽神人”,他被认为是建筑师(最先设计了金字塔)、医生、祭司、巫师,生前即享有盛誉,至希腊—罗马时代,对他的崇拜臻于极盛。伊姆霍特普虽然主要是作为医神受人崇拜,但他还有一项重要身份是星占学家——尽管未留下这方面的具体事迹。又如,有一种猜测,认为人类历史上最早的一张算命天宫图,可能早在公元前2767年时就已出现在埃及;这种大胆猜测固然难以置信,但古埃及人关于不同时刻有着不同的“神性”各主吉凶的信念,与以算命天宫图为特征的生辰星占学在理论上也确有某种相通之处。再如,在第十九王朝著名的法老拉美西斯二世(Rameses Ⅱ)墓中,考古学家发现两个金环,上面有划分360°的刻度,还有显示某些恒星升降的象征符号;学者们推测,这可能说明拉美西斯二世对于黄道升上东方地平线的时刻及度数感兴趣——而这是一个重要的星占学概念。拉美西斯二世于公元前1292~前1225年间在位。稍后,在第二十王朝的法老拉美西斯五世(Rameses Ⅴ)墓中的纸草书上,也发现了关于一年中每月、每时的星占学暗示。诸如此类,都可以视为古埃及星占学的萌芽或先声,但星占学真正出现在埃及,要等到波斯征服及希腊化时代。那时,发端于巴比伦的两大类星占学——军国星占学和生辰星占学,都传入了埃及。


第二部分 外国篇第21节 分野与军国星占学

    预占战争胜负、年成丰歉、王朝盛衰之类的星占学,在理论上必然要面临一个先决问题:同一天空中所呈示的天象,如何与大地上万千人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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