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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门纪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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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身在异乡,也只得靠绯家相助处理后事,只好暂压心头怒火。

  这给人办后事看来绯馆也是做得熟络了,上上下下办事麻利干脆,第二日便打发几个弟子送幼聪与含笑扶淡泊与小影的棺柩回江南,一边先派人快马去江南淡家报信来迎。含笑一直四处找绯二的影子,那二爷和二姑娘何等精明人物,知道事情不妙,连半个头也没露,含笑恨恨而归,只道日后定当报仇。二爷和二姑娘趴在房梁上看含笑怒气冲冲地走了,相顾而笑:“这卤人,真没道理,白纸黑字卖身契放那摆着,还怕了他不成?”

  二人从房上溜下来,开门,进屋,落锁,揭板子,走地道,没多久到了一处四面没窗的房子里,点灯唤醒床上的两个人。“打现在起那叫淡泊和小影的两个就都死了,过两日脸上皮长好消了肿,瞧不出疤和线来便可走,”二姑娘笑道,“这治伤和易容的医费算你们先欠下的,有良心的话,日后过得好了,给绯馆捎过来。”床上两人要施礼,二姑娘摆手:“罢了罢了,你们出钱我们办事,没谢可说,只一条,从今往后绝不能和含笑或其他熟人联络,如露出一丝儿马脚来,被绯馆知道,哼,莫怪我无情,灭口的事也是会做的。”两人连连答应。

  二爷过来一把推开二姑娘,笑道:“你一天到晚唱黑脸不累么?”回头和气拍拍那床上男子肩头:“你两个一道儿往阎王面前走一圈不容易,往后好好待她。”男子回头看女子,沉声道:“我省得,自此当不离不弃。”自持了女子手,道:“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女子已懂他意思,眼中有泪涌出,接下念道:“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二姑娘笑道:“啊哟我的妈,这可受不了!”揪了二爷耳朵直拎出屋去,“就你会扮好人,引出这些酸词儿扎我的耳!”

  两个绯二荡悠悠出得门来,见绯馆众人仍各忙碌,不敢去见那早已烦得跳脚的绯大爷,便又爬上二姑娘房梁喝酒。

  残阳如血,二爷喝口酒,把葫芦递给二姑娘,笑道:“大哥想必要扒我的皮,还是早些走得好,后面的摊子你来收了。”

  二姑娘点点头奇道:“我早想问你,你素来怕麻烦,怎么这回如此费心的管这事儿,莫非得了射覆什么好处,竟起了好心帮他妹子消除杀孽吗?”

  二爷苦笑:“没办法,回来之前输他一盘棋,欠他一份人情而已。”

  “啐!你怎么老是赌性不改!恒珠的亏还没吃够吗?”

  “那是意外!谁知道那赌鬼是傻瓜药人的哥?原想再赌一把赢回来也就算了,谁知那小子立马跑出绯门被人杀掉,害我连个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你也知我素有赌德,要不上好一个药人儿怎么就放她走呢?还费心费肝把她治明白了!”

  二姑娘啜一口酒,慢悠悠儿地说:“别说我没提醒你,昨儿带那两个人回来整死整活,恒珠可是从头到尾都见着的,难保不会想起点什么。”

  二爷得意地笑:“想起也没事儿,我现在就走。”

  “回京城吗?”

  “是啊。”

  “在那儿呆久了不会闷?”

  “虽然那里闷得很,可是,还有比我更闷的人,回去陪陪他们吧。”

  二姑娘笑:“难得有个人和我唱双簧,就这么走了还真舍不得。”

  二爷眨眨眼睛:“只要你不怕我天天逼你还赌债我倒愿意留下。”

  二姑娘抬腿就是一脚,“给我滚!”

  二爷呵呵笑:“好势利的女人!”

  忽听见屋檐那儿有动静,二姑娘看时,只见是恒珠跳上屋顶来。

  “二爷呢?”恒珠问,“我听见他笑。”

  二姑娘再回头,只看见夕阳的光影在空荡荡的屋顶上跳动。

  “他走了。”二姑娘笑,伸个懒腰,“终于,世界清静了。”

  恒珠一把拽住二姑娘袖子,眼睛神采奕奕:“我知道了,二爷也是这样救了我的命是不是?我记起来了,那时二爷看我的眼睛,很担心很关切的……”

  二姑娘张大了眼睛,手中酒葫芦落下来,酒撒了一屋梁。

  恒珠哪里注意到二姑娘的异样,低了眼满脸飞上红晕来:“二爷为什么不愿意再见我呢?他原来对我是那么好的啊?我并不会给他添麻烦的……”

  二姑娘抱了头哼哼。

  恒珠听到,吓一跳,推推二姑娘肩膀:“你怎么啦?”

  “啊哟,我头痛……”二姑娘咬牙切齿地回答。

  远远传来绯大爷站在二爷院子前的骂声。

  “这小子办的什么事?真他娘的一塌糊涂!”

  (完) 

282007年10月28日 星期日 2:02:55 PM《香蝶作品集》 2007。8武侠系列·清凉的和声


绯门纪事风月



  (说明:此文部分章节改编自《粉妆楼》《绿牡丹》等明清小说)

  第一回

  那一年三月,原是个桃红柳绿的早春光景,绯馆大爷一日里闲下来,忽想起城门外十里有一所地方多种桃花,每年二、三月间,别样有些个好景致,士人君子,老少妇女,常有提瓶抬合,携酒往看的。大爷念着多时未出门散心,起意与家人一道出门往那桃花坞里去赏花,于是放了手中药书,径往后院自家夫人处来商议。

  那时春闲飞花,绯馆四处娇莺慢啼,大爷一路走过来只见各色药花香蕊含露、娇韵欲流,便自生了一段风流滋味在心里。

  进后院,只见自家夫人与妹子倚坐走廊栏杆,修补着几件衣裳,一边轻声说笑,不觉就看得痴了。倒是妹子眼尖,瞅见大爷进来,只往那边厢站着发呆,知他的痴病又犯了,拔了声调笑道:“嫂子,你瞧这春开了,倒引了只呆头雁飞来。”绯大娘见二姑娘悄悄努嘴,就了她眼光溜去,果见大爷一付呆样甚是有趣,便回道:“想是我家的墙砌太高,那雁儿一头撞上,撞得傻了。”姑嫂二人自是笑得开心,大爷听得分明,回过神来知道又是她俩捉对儿戏弄自己,没好气啐一声,倒令两个女子笑得更欢。

  绯大爷自知与这二人嚼舌头不是好营生,只得当作没听见,腆了脸过去,嘻笑道:“有件要紧的事与夫人商量。”夫人问:“你那里又有什么要紧的事?”大爷便把起意去桃花坞踏春一事提起,夫人满心欢喜,自是应了。

  大爷转身去分付家人置备酒肴与车轿,走至院边,回头见姑嫂二人嬉戏天真,自有一番骄憨风趣,不觉立了步,半晌,脱口道:“活色生香!”绯大娘听见,皱眉收了笑,冷冷道:“不知活的是哪个色,生的又是何种香?”大爷一楞,听出这话颇有些酸意儿,忙陪笑道:“我这般的正经人,哪里就往那事上想了,纵然有什么入眼,也是味如嚼蜡。”冷不丁二姑娘在一边接口道:“原来我们两个,竟是木讷无味到不妨拿去点烧。”大爷张得几下口,只听夫人和二妹冷笑连连,知道中了套儿,哪里还敢多言,慌慌转身便逃。不料出院门便撞上一人,正是自家三弟,满脸好笑打趣的神色,想是听见了刚才的言语,大爷亦自觉好笑,只得拍拍兄弟肩头,叹一声:“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第二日仍是天气晴好,绯馆众人共了两轿两马,带着几个家人,直向桃花坞而来,到得其间,抬头一看,满树艳红,果然是个好景致。众人观望赏玩了一番,拣了路边一个亭子坐下休息。

  这桃花坞原是本地的一个玩地,每到春日,不断有游人来,近处的自然能搬些桌椅,若是远处来的,提壶担酒,却不能自带坐席了,一些聪明人每到春季桃花将放时,便典些闹地,买些木料打些桌椅摆在其间,任游人给钱包用。绯馆众人拣的这亭子原有东西两座,东边那亭子内已有几个公子包下,于是大爷便拣了西边这亭子,吩咐家人们摆下酒席,一块儿坐下对酌。

  饮过数巡,忽听得对面亭子上一个华服公子将筷子敲了酒杯,大声唱道:“两冤家,我爱你的身段俏,还爱你打扮的忒煞风骚,更爱你模样儿天然妙,一个如花嫩,一个似燕娇,听了你的声音也乖乖,委实是个好!”那一亭子都大笑起来,绯馆众人被惊得一惊,扭头看去时,却见那公子左右拥了两个女子,眼神却直往这边亭子里抛来,显是个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架势。

  绯馆众人这一怒之下自是非常,绯三爷握箸在手,冷笑一声,就将掷过去直戳那人眼睛,绯大娘却按捺住心中之火,只问看亭的人道:“对面那人是何来头?”看亭的人道:“那原是京里兵部郑侍郎家的公子郑得弟和冯御史的公子冯动。”绯大爷冷哼一声道:“我道是哪个没眼的,原来是些大官儿家的纨绔子。”绯大娘道:“这等货色,不必因他们败了兴致,且绯馆与官家素无交恶,便是要教训,也不在今日大庭广众之下来的好。”绯大爷怒道:“我和老三在这里哪容他人调戏自家娘子和妹子,这厮也忒无理,不打他个满地找牙,哪里出得了这口恶气。”绯大娘道:“他那里一左一右正有两个冤家,又未明说便是调戏我和二妹两个,就这样打过去倒显我们理亏寻衅了。”

  忽听得大路上一阵锣声响亮,只见一簇人围住几个卖艺的,这便要拉开场子练起来,内中有一个卖艺的女子模样儿煞是周正,不过十六、七岁的光景,穿一件杏黄短绫袄,青缎子背心,腰间扎一条大红绉纱汗巾,衬着绿绸裤子和花红鞋子,就如个花蝴蝶一般,只一亮相,四周围便是喊好声一片。那卖艺者中有个老人,手敲了锣出来,口中说道:“列位老爷、大爷、哥哥、弟弟!在下杭州常诚,只有这一个女儿十六妹,练得一身好本事,耍来与大家瞧瞧,瞧得好了,还望各位有钱的帮个钱场,没钱的帮个人场。”

  又一阵锣响,那常十六妹不慌不忙将腰中汗巾系一紧,上得早已架在一边的软索,前走后退,在绳上走行,如同平地一般,下面看的众人喝彩声一片。那女子正在软索上玩些套数,忽听得东边亭子上有人大声喝彩,抬眼看时,见两个锦衣公子在亭子内饮酒,不多时有人下来,直嚷道:“我家公子唤你去亭上演来,银子自然多给你的。”

  常十六妹恶那两个公子眼神浊邪,便有几分不乐意,却听常诚在一边轻声道:“凤哥儿只怕就在这一带,从他二人身上或可得些信儿。”十六妹听得这话心中一动,点头道:“那我便去耍耍,也好问个究竟。”

  这常家女子一去不打紧,直引出来一番风波,搅得桃花坞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不知这风波如何而起?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各位看客,你道这常十六妹是何人?她原是江浙一带水寇之首常飞的独生女儿,大名一个月字。常飞自打二十来岁就在江边做这道上的生意,先也只是只把船,十数个人,慢慢的做起,做到这一条道上响当当的角色,江浙一带凡有水上行船的,只在帆上挂一个“常”字旗号,便是孤浦僻岸,也无人敢动他一人一货。常飞二十五岁上娶了个姓岳的女子,这岳氏原也是水上劫货的出身,往水道上劫了条船,正是常飞保的,二人打杀了一天,打得天昏地暗也未分出胜负来,倒打得你爱我,我爱你,索性就配为了夫妇。常飞娶岳氏之后所生甚多,然而前后十五个都是落地即死,常飞与岳氏想着一生杀孽甚重,想是神佛不容,故而吃斋念佛,强忍了一年未见血光,果然就活下了个十六妹来。因这个女儿来得不易,夫妇两个爱如珍宝,把她当个儿子养下来,七、八岁上就投师读书,到十三、四岁时,诗词歌赋无所不通。常飞是江湖中有名的水寇,天下来投奔他者多,凡进门时,常飞便问他会个什么武艺?尽把拿手的当面耍弄一番,十六妹在旁,常飞每见有出奇者,都叫传于她,投奔者知道她是常家的爱女,谁不倾心吐胆相授,故而常月十八般武艺也是件件精通。江湖儿女家原本就不甚拘束,且常飞亦有意让女儿多见世面,故而十六妹也多出门在水上走动,不想那一日了出门遇见了个叫凤哥儿的后生,生出一番风波来。

  这一日雪后初晴,十六妹往杭州城里去看姥爷,拜望之后天色还早,正是少年心性,径往湖边来观雪景。一路过去,但见琼妆世界,玉琢乾坤,一派好景,满树梅花,香雪如海,说不尽妙处。正当游玩,忽听有女子惊叫从湖边泊的船上传来,定睛看去却是两个恶汉将一个美貌女子剥去厚衣,推至船头冻在雪里,那女子呜呜咽咽,哭声好不凄惨。十六妹情知这是湖上歌妓的花船,想必是得罪了来喝花酒的某个公子,故而遭了欺凌,这原是吃这碗饭少不得的磨难,三天两头必然遇上一遭的,十六妹既省得,自然懒管,心想没得坏了自己的兴致,也就眼不揉沙的打边上过了。不曾想没走几步,舱里喝喝骂骂又赶出两个女人来,一般儿的剥了厚袱,只穿件薄衣跪在船头大哭。

  十六妹见此心下不快,心道这船上人好生无德,大雪之中,怎的欺负三个弱女子?正待上前看看是何人如此霸道,见帘子一掀,舱里走出一个人来,头载方巾,身穿大红绣花直裰,足登朱履,眼见是个富家子弟,模样虽还整齐,却透着一股子戾气。十六妹一见此人却是认识的,原来是当地出名的一个混混,名儿叫做“小霸王”,仗着父兄在京中做官,煞是横行。

  那小霸王今日往湖上来喝花酒,喝得八九分醉了,胡乱去抱陪酒的女人,不料撞了温酒的炉,把手上油皮烫红一块,大怒之下将陪酒女子剥衣推往船头罚跪,正为十六妹撞见,若是就此停手也就罢了,偏这小霸王戾气上来,定要把这三个女子整死整活,从怀里掏出串珠子来,扔进湖中,冷笑道:“你三人若是哪个把这珠子捞起来,少爷便饶你们一回。”那三个女子已是冻得浑身发颤,哪里还敢下水捞珠,只哭得死去活来。

  十六妹在岸上听得明明白白,心头火起,正欲上前说话,忽听得一声怒喝,“欺负女流算甚好汉?”定睛看去,见泊船的岸边有一亭子,亭上坐了个相公,年纪不过二十上下,生得白面广额,龙眉凤目,一手执个杯子,怒目直视船上众人,想是在这亭上正吃着酒,无意中撞见,也听不下去了。

  想那小霸王在这地方上是随便惯了的,听这相公一口外乡人的口音,哪里放在心上,大骂道:“哪里来的瞎眼汉,来管少爷的事?”那外乡人冷笑道:“看不顺眼就管得。”小霸王听这话怒从心头起,恶向两边生,指那相公骂道:“今日让你看看管得管不得!”一声吆喝,几个家人便蹿上岸,向亭内打去。只听稀里哗啦一声,早掀了亭内的酒席,那相公气得脸发白,摔了酒杯,一脚踢翻一个打过来的恶汉,抡袖道:“这匹夫!有话不好好讲,怎地掀我酒桌?”小霸王在船头叉腰大笑:“掀你酒桌倒还罢了,少爷今天要掀你的皮!”再吆喝一声,船头岸边忽的钻出二三十个人来,俱是打手的装扮,十六妹看了,心中暗抽一口冷气,想那外乡人难斗地头蛇,只怕是凶多吉少,正欲插手,转念一想,心道:且慢,让我看看这相公是怎个回应,若是就此软了,也不过是个逞口舌威风的假英雄罢了。若他不软,则是真个儿的义士,这一来少不了一场恶战,那时我再插手就是打得肉疼也是心甘。

  这么一想着,十六妹也就不言,只一边儿看着。

  那外乡人见势头不好,晓得不得开交,便叫小霸王道:“你真个儿要与我动手?”小霸王道:“哪个还来假的?”外乡人叹口气道:“我倒无妨,只可惜了你的这班朋友,打破了皮肉也是要钱医的。”小霸主大笑道:“你放心,打破他们的皮肉,我自有钱医,打破你的皮肉,只是不管。”外乡人听此言,叹道:“罢了罢了,自作孽招打,不关我事!”忽的弯腰,在那亭子上提起三百斤重的一条玉石栏杆,前来招架。众打手一见,大惊失色,还未近身,只见那相公已威风凛凛好似登山猛虎直杀过来。

  这一顿好打,只见:豪杰施威,英雄发怒,舞动玉石栏杆,千军难敌。拳打南山猛虎,虎也难逃,脚踢北海蛟龙,龙也难脱。只见征云冉冉迷水坞,雪雨纷纷映画亭。

  这一场恶打可怜把满亭的桌椅尽数儿打碎,连岸上雪下的枯草也给打翻出来,不一时,把那二三十个打手打得头青眼肿,各顾性命,四下分散奔逃。

  小霸王见此,知道不好,忙叫撑船,指望逃离岸去,船家方慌慌欲动,忽听岸边一声呼哨,这湖上的船家原也是听常家号令的,这哨声明明白白是常家的规矩,分明是不许开船的令声,船家心中大骇,不敢动篙,只手上作出慌张模样,那里肯撑?小霸王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缘由,眼见那恶煞的外乡人手提了玉石栏杆赶来,船不及开,只好跳下船往后就跑。那外乡人几步追来,大喝道:“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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