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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不由在一个肉案边停下来。他见那肉案边围了不少人,一块肉在案子上被顾客拨弄来拨弄去的已快掉到了地上。那肉一半在案上一半悬在空中摇晃着诱惑着他。于是,他心中一动,不由把那肉抓在手中。从来没有当过贼的他当时太紧张了。他抓住肉就往怀里塞。有谁买肉往怀里塞的,他的行为明白无误地告诉人家自己是小偷。如果他大摇大楼地提着走说不定没有人敢问他。
于是,屠夫们一声喊打,操着家伙便往身上招呼。他当时只有一个反应,那就是跑。可是,菜市场人那么多往哪跑呀?他只跑了几步便被打翻在地。等派出所的赶到,他已躺在血泊中了。
“她带着孩子还眼巴巴地等着孩子他爸买肉回来呢!邻居却跑来告诉她,孩子他爸在菜市场因偷肉被卖肉的人砍了。她像疯了一样拉着孩子便向外冲。奔到菜市场见救护车正呜呜地开来,让人触目惊心。她嚎叫着扑进人圈内,见孩子他爸全身是血,怀里还紧紧地抱着那块肉。他望着老婆孩子居然笑了,举着手中已染上自己鲜血的猪肉说,我不会有事,挨了一顿打换了一块肉也值了。说着便昏了过去。
“两个孩子哭叫着,喊爸爸我不吃肉了,我再也不吃肉了拉着担架不放。医生连忙把母子三人劝开,说还不知伤势如何,赶紧送医院,流血过多会有危险的。
“望着远去的救护车,母子三人坐在地上哭成一团。让人见了无不垂泪。有人说屠夫太狠了,偷一块肉就往死里打,居然用刀砍。都不买他的肉,罢市了,让他的肉变臭。据说那天菜市场的肉无人问津。
“后来派出所的对此事进行了调查。可是,由于当时人多,无法确认是哪个具体人砍的,只有算在那被偷的摊主头上,让他赔偿医药费。
“后来,孩子他爸成了残废,左脚脚筋被砍断了。据他自己说,当时刚跑几步就被一个菜农的扁担绊倒了。有人举刀砍在他的脚后跟上。一边砍还一边骂,砍断你的狗腿让你跑。我还以为腿真让刀砍断了呢!没想到只伤了脚筋。由于孩子他爸的残废,原本就困难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在万般无奈中她只有去当坐台小姐……”
第四部分:毒药香水的名字叫毒药
早餐的时候,老婆给我讲了一个血淋淋的故事。我觉得这个故事完全可以写进我的小说中,可以当成一个大情节来写。我说:“你和那个坐台小姐约的几点?”
老婆收拾着桌子回答:“是中午!”老婆说,“你先睡一会吧!别这样迷迷糊糊的。我上街买菜,然后顺路喊她。”
“好!”我叹了口气走进了卧室。我是该好好睡一觉了,最起码将自己从自己设计的情节中自拔出来。我进卧室时还没忘了关照老婆一句,说:“买菜时注意一点别和屠夫发生争执。”
老婆笑了,说:“我不偷不抢谁还敢用刀来砍我。”
我说:“还是注意一点好。”说着就躺下了。等老婆把我叫醒已是中午了。我出了卧室见客厅里有位小姐正坐在沙发上等。老婆说:“你们谈吧我去做饭!”说完就进了厨房。
我和那小姐打招呼,她显得年轻漂亮,要不是老婆介绍她已是两位孩子的母亲,我怎么也看不出来。我问:“喝点什么?是茶还是咖啡。”
“咖啡吧!”她答。
“要加糖吗?”我边冲咖啡边问。
“不!要苦咖啡!”她答。
“哦!”我不由独自愣了一下。我觉得又要进入一种重复,太可怕了!我把冲好的咖啡递给她。我问,“你做过坐台小姐?”
她答:“不是做过,而是现在还在做!”
“你怎能当坐台小姐呢?多可惜。”
“坐台小姐又怎么啦!你们对坐台小姐都心存误解。以为坐台小姐就是和人家出台以卖淫为生的。这是一个偏见。其实大部分坐台小姐是不出台的。她们只陪客人跳舞唱歌,靠小费赚钱,每次小费至少是五十,大方的一百两百的也有。没有必要去赚那种钱。坐台小姐陪客人也是一种服务,现在有些地方不是已公开向坐台小姐征税了吗?只要坐台小姐自强、自主、自爱,这完全是一个正当的职业。”
她的这番高论让我耳目一新,从而使我对坐台小姐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我不由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梦小令!”
“什么?”这简直是……我又问:“哪几个字?”
“梦幻的‘梦’,小令是宋词的一个词牌。”
“什么……?”我定定地望着她,又开始犯糊涂了。
她说:“觉得奇怪是吧也难怪,我和你爱人是重名!”
“天呀!”我不由喊出声来,开始怀疑自已是在梦里、在现实中还是在小说情节中。
“看你大惊小怪的样子,你爱人没有给你介绍过。我们是在同一个舞厅坐台时认识的。我们是好姐妹。她现在是不用坐台了,因为有了你。唉,她是碰到好人了!”
“是吗!”我惊恐地笑了,我的老婆也叫梦小令也当过坐台小姐。我长长地吸了口冷气,闻到了这位梦小令身上也有一种我非常熟悉的香水味。我知道这种香水的名字叫毒药。
第五部分:找不到话说打破沙锅问到底
孩子他爹有一个很飘扬的名字,叫李红旗。据说他娘生他那年,见南地有一队红卫兵打着红旗在走,于是便给儿子取名红旗了。红旗生下来嘴歪,小时候村里人都叫他李歪嘴。不过,现在都不这样叫了,叫孩子他爹。也就是说孩子他爹成了李红旗的绰号。本来吧孩子他爹是孩子他娘专有的称呼,村里其他娘们也这样叫,就有些那个了。按城里人的话说有些暧昧。这还得了,首先提出异议的当然是李红旗的媳妇孩子他娘蒋翠花。孩子他娘首次听到有人这样叫是在一天的中午。那天李红旗开着小四轮拖拉机往国正地里送粪,国正媳妇就是这样叫的。国正出门打工去了,国正媳妇带着五六岁的儿子改革守活寡。改革比较淘气,所以国正媳妇一到农忙季节就请李红旗帮工。其实,村里的青壮年大都外出打工去了,家里只剩下妇孺老人,地没人种,到了农忙季节李红旗便成了宝贝。凡是家里男人外出打工的,地里的重活都雇李红旗。诸如收割、犁地、送粪之类的,李红旗开着小四轮拖拉机跑几趟就完了。
本来,李红旗也想外出打工,可家里有拖后腿的。蒋翠花说: “俺再穷也不让恁出去打工,挣那点钱让俺守活寡不划算。”蒋翠花说这话不牙疼,因为她有来钱的地方。蒋翠花他爹蒋秃头是那一带有名的铁匠,只要他爹的铁匠炉子不灭,她就有钱花。为了让李红旗安心,老铁匠出钱给李红旗买了小四轮拖拉机,还配有小农具。农忙季节收割、犁地、送粪,也能赚钱。
那天李红旗开着小四轮拖拉机往国正地里送粪,在送到第三趟时,蒋翠花去喊李红旗吃饭,无意中听到国正媳妇和李红旗说话。当时,国正媳妇手里牵着儿子改革甜甜地喊李红旗:
“孩子他爹,晌午了,在俺家吃吧!”
李红旗便笑了,望望国正媳妇又打量了一下改革,说:“你孩子他爹、孩子他爹的叫得亲,这孩子咋不像俺呀?”
国正媳妇便把改革向前推推,说:“你看,咋不像,像得很。”
两个大人开玩笑,改革却不干了。便说:“谁像你,歪嘴。俺像俺爹。”
李红旗便笑着骂:“日你娘,你娘都不嫌俺歪嘴,你还嫌俺歪嘴,真不知俺是咋把你做出来的。”
国正媳妇便在改革头上拍了一下,说:“没大没小的,他和你爹从小是光着屁股玩大的,你爹出门了,他不就像你亲爹一样吗?”
改革说:“不一样,他是他,俺爹是俺爹。”
李红旗说:“谁说不一样你懂个球,才像个蛋大就学会还嘴了。”
国正媳妇笑笑说:“还不是向你学的,你小的时候连你娘都敢骂,坏得头上长疮脚下流脓。”李红旗见国正媳妇揭他小时候的短,也不搭腔只冲着改革说:“不信问你娘,俺和你爹的东西长得一模一样。”说着冲国正媳妇笑笑,说:“是吧,孩子他娘!”
国正媳妇说:“一样,那不一样,杀猪杀屁股各有各的杀法,咋能一样呢!”
李红旗说:“哪天你教俺,和国正一样的弄一回。”
“你不敢,就不怕铁匠闺女拿锤子夯你。”李红旗正想说她敢,我不揍死她。话还没出口便见自己媳妇来了,黑着脸不高兴,显然是听到刚才的话了。
李红旗回到家便被蒋翠花咣当一声关在院里。蒋翠花问:“国正媳妇那骚货叫你孩子他爹,这是咋回事?”
李红旗放作轻松地回答:“俺咋知道是咋回事!”
“你不知道是咋回事这又是咋回事?”蒋翠花把声音提高了一倍。李红旗便把脖子一梗,连青筋都现了,说:
“她这样叫管俺球事!”
“不管你球事,她咋叫你孩子他爹。”蒋翠花打破沙锅问到底。李红旗见老婆拉开架式要和自己干架,便很蛮横地吼道:
“你管球她叫俺啥,你能叫别人就不能叫了。”
“啥……”
蒋翠花一听便急了,转身便往堂屋门后操家伙。蒋翠花的家伙是一个油木杆的八磅大铁锤,是打铁用的。蒋翠花是村西头铁匠蒋秃头的闺女这一点大家都知道。蒋秃头媳妇死得早,膝下无子,只有蒋翠花一女。蒋秃头便把闺女当儿子使唤,让蒋翠花打铁夯二锤。日子久了,蒋翠花便练就了一身好本领,抡起那八磅大锤呼呼生风,蒋秃头的小锤指哪儿,蒋翠花的大锤就能砸哪儿,生铁蛋子能砸得“钢花”飞舞。看蒋秃头父女俩打铁是村里人的享受。叮当、叮当,节奏分明,轻重有序,火花四溅。蒋翠花穿一件短袖开满碎花的小衫,抡起大锤来简直太过分了。那两只奶子像两只青苹果,在胸前的广阔平原上滚动,这让许多年轻孩咽口水。年轻孩走时便呸地吐着口水骂,说蒋秃头的生意好,全靠他闺女做招牌。
第五部分:找不到话说打死他个龟孙
说归说,看归看,对于这样的二小子,是不是一个人物的谁敢娶。几次说媒不成,铁匠便急了,把闺女嫁给了歪嘴李红旗,不但不要彩礼,还给陪嫁。只有一个条件,就是过门后照样在铁匠铺打铁。李红旗家有老母病着,又穷,正愁娶不上媳妇,这送上门的哪有不要之理。最关键的是李红旗也是村里有名的赖种,属于有娘生没爹教的,在村里爬高上低、拿猴捉鸡,腰里绑根扁担横得不是他了。李红旗自认为能克住铁匠的闺女,所以两厢情愿便成就了好事。
铁匠给闺女有件著名的陪嫁,就是那件油木杆的大锤。出嫁那天那锤系了红绸子很招摇地横放在一个大红木箱子上。村里人都暗下里叽咕,这下有好戏唱了,看你李红旗孬,还是蒋翠花凶。
蒋翠花过门后不久,李红旗的娘就闭眼了,两个人的小日子过得还算顺当。后来,蒋翠花给李红旗生了一个丫头片子,这样两个人打架的事就经常发生了。几次较量,不分胜负。蒋翠花全仰仗那个大铁锤。铁锤就放在堂屋门后边,用起来极为顺手。平常蒋翠花扛着那大铁锤领着孩子去铁匠铺打铁,完了再扛着铁锤回来。日久天长,那大铁锤不但是蒋翠花的打铁工具,也成了她的武器,能防身。
李红旗见老婆直奔堂屋门后而去,知道不是个事,便操起拾粪的钢铲子退到了院门外。蒋翠花怒气冲冲手持大铁锤冲到门口,见李红旗手持钢铲拦住了门户,也不敢造次,两个人便在院门前一来一往地比划着家伙。一时间叮当有声,喊声雷动。
蒋翠花说:“有种的你别跑,谁跑谁是孬种。”
李红旗说:“谁跑了,有种的你出来,谁不出来谁是孬种。”
“你是孬种!”
“你是孬种!”
“有种的你出来!”
“有种的你进来!”
“你出来!”
“你进来!”
两个人一吵便引得村里群众围观。有好事者便在圈外烧火,打,打,打死他个龟孙。本来两口子吵架,吵一阵也就算了,经观众一吆喝便来了劲儿,打着打着便扔掉了手中的家伙,展开了肉搏。开始,李红旗抓住了蒋翠花的头发,占了上风。李红旗便很威武地喊:“我告诉你不关俺球事就是不关俺球事,你听清没有?”
如果这时蒋翠花回答听清了,就算蒋翠花认输了。可是蒋翠花硬是挺着不吱声,嘴里呜呜叫着不知是哭还是嚎。李红旗便心下怯了,手上也就松了劲。这时蒋翠花便头一低钻到了李红旗的裆下,一把拿住了李红旗的下边。李红旗便哎哟一声罢了手,趴在蒋翠花身上不敢动了。
蒋翠花便在李红旗胯下喊:“孩子他爹,关不关你球事?”
“不关我球事。”李红旗疼得牙隙里吸凉气。
“啥!你还犟。”蒋翠花再一用力。
“关,关我的球事!”李红旗顺着蒋翠花的意思回答。
“啥!真关你的球事!孩子他爹,你承认啦!”蒋翠花又用了一把力。
李红旗不知咋回答,无论是关他球事还是不关他球事,孩子他娘都不放过,剩下的只有自顾干嚎。“哎哟娘呀,疼死球了,疼死球了。”
围观的群众一听便轰地笑了,说,你李红旗不是孬嘛,有人管住了吧!又有人说,哪还有李红旗,现在只有孩子他爹了。说这话的大半是一些半截棍,村里的年轻孩,正是动物凶猛的年龄,原来属于李红旗的小兄弟。此话一出便把李红旗看低了。
第五部分:找不到话说充满了仇恨
从此,村里的妇女都叫李红旗为孩子他爹。孩子他爹成了李红旗的绰号。
妇女们这样叫,李红旗觉得十分受用,让李红旗想入非非。特别是农忙季节,那些小媳妇为了尽快把地里的活干完,便围着李红旗转。
“孩子他爹,咱家地里该送粪了,你啥时候来呀?”
李红旗便说:“你那地里又不能播种,上粪干啥。”
女人便说:“谁说不能播种,你试试。”
李红旗说:“俺不试,那是违反计划生育政策的事。”
这个女人走了,那个女人又来了,还是甜甜地叫:“孩子他爹,咱家的地该犁犁了,你是白天去还是晚上去?”
李红旗说:“晚上去,你在地里等着吧!”
“咦——咋让俺在地里等呢俺在家里等着吧,给你留门。嘻嘻……”
妇女们都知道李红旗的脾气,就和他打情骂俏,只要你让他高兴,无论是犁地呀、送粪呀保管弄得又好又快。要是老头去喊他干活,那就难了,不知把你排在啥时候了。
孩子他娘蒋翠花听村里妇女都这样叫,也就解了心头的疙瘩。别看人家孩子他爹、孩子他爹地叫着,真要想成啥事恐怕很难。村里青壮男人少,大家都盯着呢。大家都这样叫,当然也就不关孩子他爹球事了。
其实,国正媳妇和孩子他爹还真有点球事,只不过这事中途被小改革坏了。那天李红旗往地里才送了一趟粪,回来见国正媳妇一个人正在灶屋烧锅。李红旗一低头进了灶屋,说:“这在给俺做饭?”
国正媳妇说:“这哪是给你做午饭,这是给猪弄的。”
“啥?”李红旗拿瓢在水缸里舀了半瓢凉水正要喝,停住了。“你占俺便宜。”
国正媳妇嘻嘻笑笑说:“你也占过俺的便宜。”
李红旗笑了,说:“不就是摸了一把嘛,还记着。”
“那当然记着,俺是随便摸的﹖只有俺孩子他爹才摸过。”
“俺不也是孩子他爹吗?”
“你这个孩子他爹不管用。”
“谁说不管用,你试试。”李红旗说着便逼上来了。国正媳妇坐在灶屋门前,火膛里的火映得脸红脸热的,见李红旗过来了装着没事似的,又往灶里填了把火。李红旗不咸不淡地蹲下往灶里也填了把麦秸,填着顺手便把国正媳妇的手抓住了。国正媳妇假意挣扎,想把手抽回来,手还没抽回来,人却被搂住了。国正媳妇说:“别,你别,改革回来了。”
李红旗说:“改革回来怕啥,又不是国正回来。”说着手也没停,把国正媳妇的裤腰带便解了,被李红旗解了裤腰带的国正媳妇两个屁股在麦秸上扭动着,那裤子不等李红旗去脱,便褪到了大腿。李红旗大喜,解了自己的裤带便扑了上去。李红旗还没弄清自已是不是真正入港,便觉得屁股被啥叮了一下,生疼。李红旗头也不回伸手在自己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拍下去却碰到了一根棍。李红旗回过头来,却见改革立在身后,正用竹棍戳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