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老婆有难-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两天她一直没回公寓去整理,而刚才仿佛进门前就已经有所准备,似乎是为了找出这张恐吓纸条。 

  这纸条有什么关系吗?她看起来很重视,莫非是一条线索? 

  不是没有可能。 

  “嗯……好像快要下雨了……”或许是怕向乙威起疑,钟应伶开始找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只是效果显得太突兀。 

  “大概吧!”他懒懒回应,不想点破她,却开始考虑该怎么诱她说出实情。 

  轰! 

  一记雷响,打断了两人同时想出口的话。各自回头沉思半晌,还是决定暂且先按下,会有机会的…… 

  钟应伶决定,有机会她一定会全盘托出。 

  向乙威更笃定,找机会一定逼她说出来。 

  就这样,他们有默契地在接下来的回程上,一路沉默。 

  雨,真的开始下了,滴滴答答落在车窗上,细密且繁复,像他们的心思。就等倾盆大雨过去后,迎接崭新的阳光。 

  大雨滂沱的夜里,屋内的气氛显得格外宁静。一连七天,亚特兰大一直持续下雨。 

  算算也是从下雨那天正式搬进这栋屋子,过了整整一星期相安无事的口子。 

  生活是相当规律的。每天早上用完早餐后,向乙威会载着她们母子分别去上学、上班;然后各自忙各自的事。等到中午十二点钟声一响,钟应伶会乖乖放下手边的工作,准时到停车场被挟持一个半小时。这段午休时间其实是温馨又有些令人期待的;连续七天的午餐,向乙威带着她每天换吃不同风味的美食,从日本料理、美式烧烤、韩国火锅……到墨西哥食物等等,她吃得目不暇给、眼花缭乱,仍是乐此不疲,每天陪着他吃遍世界美食。 

  她发觉向乙威变得比过去更懂得享受生活。以前他为了事业,常只是随便吃个足以裹腹的三餐。除了特别纪念日和应酬,他们甚少上餐厅吃大餐;多半是为了省麻烦。现在他却一反常态,中午时间一定拉着她挑餐厅,也不管她是不是穿着一身不搭调的T恤、牛仔裤,随兴挑中了餐厅便一头钻进去吃了!真不知道他是突然转了性子,还是要弥补过去太忙碌而没空吃的份,反正她得奉陪。 

  感觉上,这段午休时光像是他们每天固定的约会。 

  黑暗中,听着雨声,她坐在落地窗前微笑。回想着几天来点滴的相处,内心暖烘烘的。 

  重新开始…… 

  这句话不自觉流过她心底,记得不久前,他似乎曾对她下过这样的咒语……当时她是惶然的。所以现在,她几乎不能确定他说过这段话。 

  可能吗?重新开始…… 

  眼中染上回忆的濛氲,她看见当年那个拿着体检报告单站在她面前的男子…… 

  “明天我必须赶去纽约一趟。”他告诉她,那是中午吃饭的时候,他这么对她说。 

  “喔。”她记得自己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这一趟来回最快是三天,慢的话恐怕会拖上一个礼拜。公司那边有些事比较棘手,非得亲自过去处理不可。”他是这样交代的。 

  “喔。”她还是只能发单音,就怕出口更多的话,舍泄漏了心底太过泛滥的离情。 

  不知道为什么,五年都熬过来了,却突然害怕即将跟他分别一个礼拜。是这几天生活太安逸,还是她已经变得太过于依赖?明明自认是独立坚强的现代女性,况且她身边也还有奇奇,怎么会在今天他宣布即将远行之后,变得这么不习惯? 

  纽约也会像现在这样不断下雨吗?一滴、两滴、三滴……她数着窗户上凝结的雨滴,心烦得睡不着觉,想着明天来临的远行…… 

  毅然地,不再多想,她一骨碌从地上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宽大的长睡衣,提起裙摆,踮着脚尖,轻轻走出房间。通过西区相连的廊道,她一鼓作气屏息走进东阁楼的“禁区”,直直走向最底端的那扇门。她在门前迟疑地停伫,极力控制不断威胁着要跳出胸口的心脏。 

  撑着最后一股气,她举起手,敲门。 

  叩、叩! 

  声音是极细致的。 

  “谁?”门内的人发出浑厚低沉的嗓音问道。 

  她的勇气霎时间从肺叶里榨光,呆呆盯着门板,吐不出一句话来。 

  得不到她的回应,门内的人显然有些不耐烦。他低咒了声,没多久,门板在她面前开启。她憋着气不敢用力呼吸,等着门后的人发现她时的讶异。 

  他的确被她吓得不轻,光看他呆然无法置信的表情,够她为今晚的突击喝彩一番了! 

  “晚安。”她问候他。 

  “你在梦游吗?”他试图维持清醒,两人之间必须有一方保持理智。 

  “我希望我是。”她模棱两可地回答,心击如鼓,仍是定定望着他。 

  他瞪着她,跟她继续杵在门口对峙。 

  “你知道现在几点吗?”他提醒她,夜路不可走,尤其不该上门找欲求不满的男人。 

  她大方地探进头颅,彻底瞄了他的房间一周,才看向床头闹钟的指针,她回答他:“凌晨一点半。” 

  他挫败地叹气,然后凶巴巴地低咆:“既然知道,还不快滚回去睡觉?穿着睡衣到处跑,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他敢打赌,这女人一定是撤旦派下来折磨他的。 

  明知道他非常渴望她,还让她在三更半夜跑到他面前晃来晃去,等一下他势必得回头冲冷水灭火了。 

  “我当然知道,不请我进去吗?”她的头仍挂在门内,吐出的气正好喷上他胸膛。 

  他哆嗦一阵,仍恶声斥责她,口气却已瘠痘。“你到底来干什么?”他敏感地意识到胸前细致的芳香,她的气息对他皮肤的毛孔起了变化。怪刚才匆忙起床没多加件上衣,现在得撑着理智熬过魔女的酷刑。 

  “我来……”她犹豫片刻,然后像下了最大的决定,深吸一口气,她小声告诉他。“来拿你的体检表。” 

  轰隆! 

  不是打雷、不是枪响,是向乙威的理智在脑袋里炸开了!思路顿时停止运转,脑筋一片空白。“你……你……”他双眼爆凸,泛满红血丝,破碎地发不出完整的声音问她什么意思。 

  两人对峙站在门口僵持不下。黑暗中,依稀可辨钟应伶脸上泛红的晕彩。他看着她发呆,数着钟摆的滴答声,伺机等候…… 

  好一会儿,她忽地泄气道:“算了,当我没说,晚安。”垂下双肩,她在勇气全失之前打退堂鼓。轻轻转身,像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向西区飘了回去,打算躲回枕头舔伤口。 

  整整三秒钟,他楞楞看着她从他眼前离去—— 

  “你——可恶!给我回来——”他蓦然大吼,跨开几个大步冲向她。健臂一伸,没给她惊喘的时间,迅速打横抱起她往回走。 

  “是你送上门的。”关门上锁前,他声明。 

  她伸出纤纤藕臂攀上他项背,媚惑一笑,一抹得逞的妖娇漾上她眼眉,性感低语。 

  “彼此彼此。”主动献上红唇迎接他霸气的掠夺,热辣辣的深吻似欲缠绵至死方休。 

  贴近……不断贴近,两人都不打算屈居被动,持续烧熔濒临爆烫的沸点,急切释放体内蛰伏已久的渴念。 

  “伶伶……”卸除阻隔的最后一件衣物,向乙威情不自禁低喃。贪婪地汲取完美呈现的娇躯,藉裸程的贴近,一诉久违相思的热情。 

  感觉距离五年前的最后一次缠绵像是上辈子的事了。紧依交缠软床上的两副身躯,火热逡巡着,契合而又熟悉。纯感官的触觉,表达了最直接的内心语言。 

  放纵、需索、激越,他们疯狂沉沦于彼此的臂弯中,竭力共舞员炫目的旋律,同攀极致狂喜的高峰。 

  激情像浪潮般汹涌,一波波迭起又潮来,仿佛永远都要不够…… 

  “我爱你——”一次又一次的决堤情潮中,他在她耳旁不断重复呢喃爱的誓言,直至灵肉抛诸忘我之外…… 

  雨,变小了。绵绵滴落的节奏像一首互古的乐章,柔柔呼应有情人共谱爱的小调。滴滴答答、滴滴答答,是祝福的乐音,协调伴奏出专属于他们的真情交响。 

  几番极度疲累的缠绵后,一室旖旎的热度,正慢慢降温退潮。天色泛起鱼肚白,下了一个礼拜的雨,今早似乎出现了转机,有放晴的迹象。 

  “奇奇是早产?”慵懒的春光中,两人困盹地瘫在彼此怀里,向乙威撑开眼皮突然问道,大掌覆上她的小腹。 

  钟应伶沉默地点点头算是回答,闭着双眼不愿多谈。紧皱的眉说明她对这个问题的不舒服。 

  “困难到必须开刀生产?”他追问,声音变得粗嗄。 

  一个礼拜前的传真资料虽然详细记载了奇奇所有的出生证明,却忽略了生产过程的真实记录。直到昨晚赫然见着她小腹上明显的手术留下的伤疤,才不得不让他心惊胆寒地臆测。 

  她挥掉他的手,遮丑般地背过身,闷声道:“那是不得已的。比预产期早了一个月羊膜就破了,将近二十四个钟头仍没办法自然生下来,只好紧急开刀生产。在那种医疗设备不齐全的战地医院,别想伤口能缝得漂亮;光防着不受细菌感染就自顾不暇了,哪管它如今留个丑陋的记号。” 

  她轻描淡写地带过生产过程的经历,像在叙述别人的故事般,隐藏心底曾尝遍的无助与恐惧;只不过她僵直的身体已经泄漏了太多情绪。 

  他心疼地自背后拥紧她,大手坚定地抚覆那道疤,以拇指测算它的宽度。 

  “对不起。”抱歉尚不足以表达他内心深切的自责。 

  除了无法陪她共同经历生产必然遭遇的苦痛,对于她一人独自承担怀孕风险更感愧疚。试问她如何能单独在异地面对生产带来的苦痛?尤其身旁没有任何亲友陪伴,那种不安与痛苦她是如何咬牙熬过? 

  不堪想象。他抱着她发抖。感谢上苍没在当时夺走她的呼吸,更庆幸她安然撑过危险极高的手术生产。紧紧地,他几乎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干什么道歉?那并不是你的错。”感受到他无声的颤抖与恐惧,钟应伶着急地企图撇清他的愧疚。论抱歉,她才是自作自受的始作俑者,哪轮得到她来原谅他呢? 

  “害你受苦了。”他哽声低语。刀疤刻在她身上,等于划上他的心脏;痛得让他一辈子也无法或忘她如何勇敢地生下他们的孩子。当年他怎会相信她真的放弃了他们的孩子呢?该死千次的他竟盲目地放她离去?无法原谅。 

  “别这样,都说不是你的错了。”她极力缓和气氛,被他这一弄,扰得她都想哭了。“你该恨我的。”她提醒,她老早就该先说抱歉了。 

  “我当然恨。” 

  唉!从来她就不敢奢望他的谅解,果然,五年的离异不是能轻易抹灭的疙瘩。 

  脸色一缓,向乙威历历指控。“我恨你一人独享奇奇五年;嫉妒你们私自培养了我看不太懂的默契;更恨你剥夺我享受抱你这副身躯的乐趣,白白浪费五年,让我过着和尚生活。”他抱怨连连,为无数个孤枕难眠的夜深恸哀悼。 

  她哭笑不得,半是感动他宽宏大量地不去计较过往,反以诙谐的玩笑来转移她的责任归属。“别告诉我你会为我守身,我记得你在认识我之前就已经花名在外、风流一世了!”要男人在血气正盛的时期斋戒禁欲,十个里面出不了两个。而多数这两个人才中的其中之一,不是无能就是看破红尘;她清楚知道向乙威永远也不会是这两个。 

  “偏偏你前夫我就是!”他冷哼,口气无限怨怼。 

  “你以为我喜欢养精蓄锐吗?天知道那有多伤身!都是你每次在我想办事的时候冒出来搅局,害我这些年莫名其妙地带发修行!”回想五年漫长的苦行僧生活不知不觉便流逝,想来真是不可思议,令他汗涔涔且泪潸潸! 

  “什么话?离婚协议书上我又没规定你得想我,谁料得到你会……”怪不得她不敢相信,依她对前夫“能力”的了解程度,要他当圣人真是勉强得连柳下惠都质疑! 

  “不管!反正是你造成的,全部损失都要你用后半辈子来补偿。”终于有机会藉题发挥,他自认转得相当技巧,不脱耍赖本色。 

  “你土匪啊!”她的油水可不好捞,岂会凭白顺了他的如意算盘?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气绝,惩罚性地啮咬她耳垂,大手在棉被下游移,惹得她气喘咻咻。 

  “是……是你……没说清楚……”她极力忽略他不安分的撩拨,力图维持平稳的语气。 

  “我们再婚。”他简短回应,没给她思考的空闲时间,一路沿着她脖颈吻了下来。 

  “等……等等!我有话……要告诉……你……”几乎丧失说话的力气,她努力抗拒沦陷。“是……有关……姚世钦……的……遗嘱。”非常困难地,她吐出一直想跟他托出的重大机密,但看现在这情况……好难。 

  向乙威整颗头颅全埋进被窝里了,仅能发出口齿不清的呓语。“嗯……你瘦归瘦,该有肉的……幸好一寸都没少……”疯狂肆虐的吻逼得她呻吟。 

  意乱情迷之前,她抓回一丝游离的理智提醒他。 

  “慢……慢着!你……你去纽约的飞机……会赶不上……”虽是不情愿,却无法罔顾现实的残酷。 

  可是箭在弦上,向乙威是停不了手了。 

  “管他的!” 

  去他的纽约、去他的遗嘱!眼前最重要的是讨回五年亏损惨重的成本,其他的事全不是当务之急。一千八百多个日子的非人生活,该是给自己放一段长假犒赏犒赏的时候了…… 

  “这回你该点头了吧?”护理站前,向乙威兴冲冲地递上最新资料,眼巴巴地等佳人评阅。 

  “早说过不要常跑来这里找我,有事可以等回家再说的,受不了你……”钟应伶嘀嘀咕咕地,嗔他一眼才悻悻接过传真纸。 

  “怎么样?这会儿你没其他藉口拒绝了吧?”等她审阅的时间,向乙威忍不住兴奋地撑在台上频频追问。 

  简单瞄过传真资料,她慢条斯理地将纸张折妥,挑眉回道:“不简单,你们公司的情报网值得让我刮目相看。但是光确定这个人的下落,没亲眼应证他是姚家老三,遗产的继承人还是不能定案。” 

  “知道啦!我早就拟定等你放假时再带你一起去找他,但是这次的资料是千真万确,你没有理由再推拖。” 

  早摸准了她各种搪塞藉口,他一一拆招承接,就等她点头。 

  这妮子煞是会磨人,拖了将近三个月还不答应披婚纱,非得先对姚老头的遗嘱有所交代才肯点头。原来那姚世钦尚有一位流落在外不知圆扁的私生儿子,应届姚家老三。而说来话长的是:姚老二并非姚氏正统血脉。 

  那笔遗产算是寄放钟应伶名下,倘若追踪二十年后仍查不着姚老三的下落,那么遗产将无条件由钟应伶的子嗣传接,届时才可自由动用。 

  知道了遗嘱内容后向乙威恨得牙痒痒的,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早被别人觊觎了去!甚至将来还有可能跟姓姚的抢儿子来当继承人?这口气说什么都无法下咽,除非赶紧挖掘出姚老三的人影,要不就得努力增产报国,否则难保二十年后可怜的独生子——奇奇,将一人扛下“姚”、“向”两家子的重担! 

  “你到底想拖到什么时候啦!”他频催促,如果她真跟他磨了二十年后给别人交代完毕才点头,那还得了!吓得他费尽全力、挖各种管道寻找姚老三的下落。如今总有一点点头绪了,就盼她尽快点头,要不别怪他发狠了! 

  “别急,确定了姚老三的身份后,等遗产手续过户妥当,没问题的话应该不会太久。”她一脸神秘兮兮,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跟他站在护理站前耗着。 

  “别忘了你还欠我两个条件,我现在决定要你兑现。”他眯起眼逼近。 

  “……唔?这么快就使出杀手锏啦?我以为你准备贿赂我咧!”她记得昨天有瞄见他偷订六箱果冻的订单,私下还为他这番举动偷偷感动呢! 

  “我干么贿赂你?一颗钻戒都诱不动你,还拿什么来贿赂?”他不解。 

  “别不好意思了,为了你这番心意,我特地从下个月中起——请了一段‘假’,怎样?那六箱果冻可以提早送来了吧?”她扬明慷慨赐假,仍是神秘兮兮地,涎着脸讨赏。 

  “果冻?!”他终于弄懂了,原来她以为那六箱果冻是他准备拿来讨好她的?这下惨了!看她这副期待的样子,总不能泼冷水地告诉她,那是爸爸开刀后配合软流质食物的点心啊! 

  “我的假可以请三个月喔——要不要猜猜看是什么假?”没注意向乙威明显的心虚,她绽开一脸幸福洋溢的微笑。 

  “你辞职了?”感染了她的快乐情绪,不禁让他也跟着雀跃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