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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千生涯作者:腾飞-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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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就是遥控色子,材料是什么我到现在也没搞懂,只知道想是几就是几,通过一个类似车钥匙的遥控器控制,也不怕玩家验。
  现在不单是色子利用高科技作假,一般咱们玩的瓷碗、瓷杯都有可能作假,不过那东西成本很高,所以外面的小局很少见到。
  我也见过一个哥们用色子出千,很有意思。他们玩的是三个色子打点推牌九,我没玩,当时去找一个朋友走到了那里,看到有局,就看了一会热闹。那个小子是和他一些哥们一起玩的,玩二千底的局。每当有人想叫他的底的时候都能保赢,谁也叫不走他的底钱。他出千的方式再简单不过了,就是码一手大牌在第一手开门,色子啥毛病也没有,牌九也啥毛病也没有,他也不是什么练过的老千,但是他就能保证把三个色子丢出去后打的点数,肯定是自己抓第一手。
  因为他是和自己朋友玩,所以玩的比较随意,也没有正规赌的那些规矩。没事他喜欢加点,比方说,在打色子之前他就喊:加俩个点。如果色子打出来是九点,那么加俩个点就在天门发牌。也有时候喊减几个点再丢色子,喊的很随意,不一定加几个还是减几个。喊完了大家没意见就把色子丢出去,是几就按照他刚才喊的加几减几去计算,然后按照计算完了的结果去发牌。谁也不会去在意这些东西,只能理解为他想改变手气的一种方式。这样的情景在那个牌九局上都不少见,你要是玩过牌九,我想你也遇到这样的情形过。
  但是有人叫他的底的时候,他就故意把大牌码在最前边第一手,而他也不是说会洗牌,他认大牌是那张的手段很低劣,就是用口水把食指打湿了,然后在俩个一样的对牌的背面蹭一下,这样配对的牌后面就是湿一块。他任意的乱洗,但是最后码牌的时候,肯定认得那个是可以配成一对的牌,然后在码牌的时候把这一对牌码到第一手就可以了。大家的注意力都是在那俩张天牌上,所以对他用口水打湿了别的牌根本不去在意。这样前面第一手牌里就有了个对,然后把这个第一手开门,开门后,在丢色子前他就喊:俩面都要,所谓俩面都要,就是色子打出去以后,正面和反面的点数相加,得到的结果就是决定从那家发牌。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在场那么多人竟然谁都没明白,都傻乎乎的等他把色子丢出来以后都傻乎乎的去数正面是多少点,反面是多少点,然后一个个去加等于多少点,然后根据最后加的结果去决定从那里发牌。看着在场那些凯子一个个彪忽忽的样子,我都想笑,要说象这个哥们这样搞也不是不可以,生死一把牌这样做一下就够了。但是这个哥们很憨,只要有人来叫底钱,他就这样来一下。看了不到一个小时,这个哥们这样搞了四次。看着大家更憨,一个个着急配自己手里分的牌的时候,实在忍不住了,自己跑外面房间里好一顿的笑,把我的朋友笑得莫名其妙,直骂我神经病。
  可能有很多人没有去观察过色子的六个面的排列,色子的六个面都是这样排列的,1和6是对立面,2和5和对立面,3和4是对立面,这样就拿一棵色子来说,正反面相加等于七点,而三个色子同时打点,正反面怎么加都是21点,21点按照发牌的顺序,就正好是庄家自己拿第一手的牌,起手家里就有一对,外面是很难叫走他的底钱的。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事情,这么多人,竟然都象没长脑子一样,任由那小子每次叫底的时候这样搞,想想也是,赌的时候那里有心思想这个啊?精神头都在钱上了,都在如何配牌上了。

     
 
 

三六、混帐杨老三




  赌场毕竟不是正当的行业,千了这么多的钱,要想办法洗白,这是后期杨家哥三个最关心的问题。这哥三个凑一起研究了半天,觉得去投资一家洗浴中心,然后再办个苗圃基地啥的,这样就可以把钱洗白了,哪怕洗浴中心和苗圃赔钱。后来因为浴池消耗太大,就早早的歇业了,苗圃也早早的荒芜了,但是这些都没有影响,毕竟对外是有了一份可以拿出来说话的基业不是?
  这个哥三个总是在利益的分配上闹矛盾,不是你指责我多进帐少报了,就是我指责你贪了多少多少钱,要不就是谁谁花销与实际不符合了。本来这个哥三个在一起可以平心静气的说开了,但是一个人一个媳妇一参与,那就成了一锅粥。我是坚决不参与他们之间的纠纷,让他哥三个慢慢算去,毕竟我是个外人?但我忘记了一个事情,自己哥几个之间都这样计算,何况我一个外姓人呢?
  当初也算我一个股,在一起算账的时候,杨老三对我是苛刻又苛刻。这个钱要扣掉,那个费用要扣掉,我都默默的忍受,怎么扣都可以。偶尔杨老二还能为我争几下,最后杨老三干脆就把着了筹码的卖出,自己一个人说了算。就这样,每天多少盈利谁也没数了。
  他有了钱就出去花天酒地,甚至为了自己显得气派,自己包了整个饭店自己吃饭。或者到那个桑拿,为了自己洗得好,一下丢多少钱把地方包了,眼睛都不眨巴一下。小姐也全部包,哪怕那个小姐只是在他面前走过。有的桑拿看到他去了,为了让他多拿钱,都把服务员领在外面站着说是小姐,按照人头发钱。
  就是这样一个在外面巨豪爽的人,在自己哥几个和我面前,却变得无比的抠门。他的这个豪爽也确实聚拢了一些狐朋狗友在身边,每天走到那里都是一群人跟着,谁说他的奉承话谁就是好人。那些狐朋狗友也是看他好骗,就天天围着他,拉拢他,投资这个,入股那个。当然了,所有的投资也好,入股也好,都是一个结果,赔个精光。但是他不在乎,就图别人说他一个够意思三个字。每当有谁说:杨老三真够交!他就能美的不得了。你要说他傻吧?他还真不傻,对自己家哥俩那精神头老了去了,你要说他不傻吧,但是咋看也不象一个正常人做的事。
  和他起冲突是一天晚上,他接完赌客以后,领着个在模特学校包的妹妹满场子溜达,展样得不得了。也该出点事,那天杨老二不在,而我正在看着龙虎斗的台子。杨老三在百家乐桌子前教那个妹妹押钱,他自己管理的筹码,随便拿多少来押都是没人管的。我也不愿意去惹那闲气,就当没看到,所以我也不去看百家乐的台面。
  就这个时候百家乐上有一个小子出千了,因为百家乐荷官是可以知道自己派出的是什么牌,当下边出千的人翻开的扑克点数和他知道的不一样的时候,荷官就会知道有人出千了。但他不知道别人是如何把牌换掉的,只是知道自己刚才发出去的牌不是目前桌子上翻开的那一张。那荷官也知道不能声张,她应该给我或者杨老二提示。可是我背对着桌子,杨老二又不在。当初我和荷官交代的时候,杨家三兄弟都在场,所以荷官就给了杨老三的提示。可是杨老三的精神头根本不在荷官身上,他带的那个妹妹下的几个大注都输了,他就瞪着另外一个哥们,那个哥们是必要时候提示荷官宰谁的,那意思你咋不给我面子,没看我带妹妹来玩的吗?就不能让妹妹赢几下,让妹妹开心?
  那个哥们发现了荷官的提示,但是他也看不出什么,就过来捅捅我说那边桌子不对,让我过去看看。我就转过身过来看着百家乐的台面,那个哥们出千方式很简单,就是最古老的偷换牌,在台面上往往越古老的东西越有直接的杀伤力。那个哥们也算是一个娴熟的老千了,他很简单,就是把扑克扣在右手里,等他看牌的时候,右手扣着扑克直接去翻桌子上的牌,就是这么一翻的过程,扑克瞬间就被调换了。他玩的很好,以至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谁也看不出来。他就一张,去换补的那张牌。就简单在桌子上一个掀牌的动作就完成了,手立刻收回来,做得很自然不过了,但是我一看就看出来了。
  这样看出来了,我就直接走到了他的身后,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他可能太过于聚精会神了,冷不丁我拍他一下,吓得他激灵了一下,转头看着我。我抬手示意他站起来,这个时候牌还在他的掌心里扣着,由于我这样叫他起来,边上的人立刻就让出了地方,他也马上成为了大家的焦点,荷官也宣布暂时停止牌局。
  那小子也是个老手了,眼睛里虽然慌乱,但是处理的很好。他站起来转身对着我,这个时候我的眼睛没看他,我一直盯着他的右手。他的食指使力把扑克弹进了袖子里,顺手一个理头发的动作,让扑克在袖子里掉进深一点,然后故意伸了个懒腰,这样这张扑克就走到了他的腋下的位置。然后他很放松的样子让身上的衣服松弛,让扑克掉到他扎腰带的位置,装做不解的样子问我:你有事吗?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几个看场子的人都围了过来,杨老三也凑了过来说:这个小子出千,你妈了个逼的,我说你怎么总赢。说完杨老三对我说:你妈的逼的怎么回事?养你吃干饭的啊?这个人出千这么久,你干什么去了?最近因为账目的事情他总是到处找我的事,所以他骂我我一点也不奇怪,只是不放声就是了。回嘴也没啥用处,只会让他在自己的小妹妹面前更没面子,更会激怒他。但是他当着这么多的人这样骂我可不是我所能接受的了的,人嘛都有一张脸皮,我也一样。场上所有人都看着我,特别是那些赌场里的荷官和配码的这些人,让我的脸上有点火辣辣的感觉,心里许久要离开的想法在这个时候坚决了起来,明天我就走,我老三不和你们玩了还不行嘛。
  有了这个想法,眼前这个小子应该怎么处理我就有了自己的主意。我说:没什么事,我想检查你一下。那个小子一副无辜的样子说:检查什么?我没做什么,你来检查吧。说完把俩手平抬起来做一个让我搜的姿势出来。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满是慌乱,他故意把胳膊伸直了给我,让我和他有个距离,说:来搜吧,搜不出来咱们再理论。我把手搭在他的俩个胳膊上装摸做样的搜了起来,胳膊搜完了,就是身上。当我的手快到他腰上的时候,我能察觉他身上肌肉紧张的跳动,但是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手到了腰上的时候我的左手就在他右边腰带的位置摸到了那张扑克。
  他也知道我摸到了扑克,但是外面围观的这些人不知道,因为那个老千穿的是一件西装,是解开了扣子,我手伸进去摸的,一切动作都在西装里面。他很僵硬,可能知道我抓到他了,身上的肉紧张的直抖动,出了很多汗水。估计他是想把扑克给继续向下走,但是被汗水给沾住了,这个时候他还是保持着胳膊伸开的姿势。
  我说:没事了,边说边用右手示意他把胳膊放了下来,左手隔着他的内衣把那张扑克使劲往下一按,就让那扑克穿过腰带,进到了他的下边,我估计是进裤衩里去了。这个动作做得很是随意,除了我俩,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眼睛里满是不解和感激,很复杂。我盯着他看了很久,对大家说:没事了,大家继续玩,刚才是个误会。
  说着话,我又对这个老千说:你别介意啊兄弟,怀疑你,所以要查查,既然我们怀疑错了,我代表赌场给你赔礼了,希望得到你的谅解,也是为了大家玩的公平,请你和大家都理解一下。边上的赌客起哄说:完了就快开局。也有的在说风凉话,说:怀疑这个怀疑那个?都这样还谁敢来玩?这个时候这个老千说话了,他说:没事,怀疑就要查一下,正常,我都不在意,大家就别吵吵了,继续玩。就我搜的这个过程,我眼光的余光可以看到杨老三和那个指挥荷官的哥们在那边嘀咕。估计是说荷官不应该错,荷官本来就没错,发出去个花牌变成不是花牌了,这个她还是知道的。
  那个老千说完了,就想继续坐回桌子前。杨老三过来了,说:我得再搜一下,看到杨老三的样子,我有点想笑,在新的小妹妹面前很没面子,他肯定是不甘心的。我了解他,也知道他能这样做。要说让这个老千知道我找到了还没抓他,只要在那个位置捏一下他就懂了。但是我帮他给捅到裤衩里去,就是我知道杨老三会来在搜一下,他的为人和性格我是知道很清楚的,你杨老三再怎么搜,你也搜不到人家裤衩里去吧?这么多人围观呢,何况他就是能搜到那里,也和我没啥关系,毕竟裤衩我没去搜嘛。
  我看杨老三执意要搜,我就让到一边去站着,等着看笑话。荷官看着我,有点不相信的神情,我对着她轻轻的摇了摇头,意思是你不要说,说了后果很严重。
  她轻轻的点点头,虽然她和杨老三沾亲,但是她经常被杨老三骂,就是这样的赌台上的主心人物,也经常被杨老三克扣工资。
  那个老千也是放松的神态,杨老三是摸了又摸,搜了又搜,当然是什么收获都没有的了。一时边上起哄的多了起来,场面开始乱了起来。杨老大这个时候来了,他了解了一下事情经过,问我:确实没问题吗老三。我说:确实没有,这不,你弟弟不也在搜吗?你问你弟弟有问题吗?于是最后杨老大打圆场,好个赔礼,在场每人五百筹码,这个事情才完。
  那个老千也是个精明的人,他继续在桌子前玩,一直玩到下半夜。但是他玩得很小很小,基本是没机会看任何牌。当然了,他也不可能继续去出千。而荷官在那么多人面前是肯定不会说什么的,说了就会炸了庙,荷官知道自己派出去的是什么牌,让这些赌客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我眼睛一直瞅着那个老千,他偶尔也抬头看看我。我俩目光相对的时候,他也会讨好似的对我点点头,表示感谢。他的手里大概七万左右的筹码,本来10万多,叫他来回小注押得输了快三万左右。看他在整理自己的筹码,我估计他是想走了,我看他有要走的意思,马上转身离开了赌台,故意装溜达去了换筹码的地方。那个地方有个拐角,我就站在那里点了根烟等他去换筹码。
  他拐过来看到我在那里,吓了一跳。我对他伸出手来做了个索要的姿势,他也是明白人,马上把手里的筹码都给了我,连连说谢谢。我可没时间和他磨牙,问他:你多少本钱?他说:不到一万,我拿出一万的筹码给他说:以后别来了,知道吗?他连连说好。我挥手让他赶紧离开我身边,以防止被别人看到我俩在这个拐角里嘀咕。等他离开,我把筹码揣口袋里,又回去溜达。
  早上散场的时候,杨老大把我和荷官还有老二老三和那个指挥荷官的召集到一起,问是怎么回事。荷官就说他当时是留住了一个花牌,觉得这个花牌对那家不利,就补给了那家。但是那个人翻开牌竟然是个5 ,让他赢了。这样的事情出现好几次,所以她一直在给杨老三传递场上局面不对的信息。然后问那人赢走了多少钱,我为什么没抓到。我说:当时我没看那个桌子,所以没能及时发现。等别人告诉我我去搜他,什么也没搜出来,没抓到他的赃,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有五万多的筹码没回笼(在我兜里嘛)杨老三有点咆躁,嘴巴里不干不净的。可能那荷官说给他暗号他没注意的话掉了他的份,他抬手就给了那个丫头一个嘴巴子,那丫头掩面在那里哭,毕竟他们有亲属关系,我也不好去说啥,只有看着。因为赌场的钱一天一结,一天一分,这样少了筹码就多出来五万左右的现金。大家都认为不知是老熟客明天还来玩,所以就没有兑换,我也极力的支持这个说法。
  我和那些荷官、配码的住在一个楼层,散场回去后,我分别找了几个平时不错的,把筹码悄悄给他们分了,让他们自己找人去赌场里兑换。反正我带走也没用,我自己也没法去换,不如送个人情,这也是我去拦着那小子要下他筹码的目的。但我没有露出要走的意思,美美的睡了一觉,下午的时候拿着自己的手包就离开了宁波。
  在火车上杨老二来过电话,我告诉他以后有机会再一起做,目前你们哥三个的破事我确实不想掺和。现在所有的荷官都会了,我已经显得多余了,所以才会被杨老三不当盘菜,既然我走了,肯定是不可能回去了。当时周围很多人,也没说得那么细,就把电话给挂了。再来电话我也没接,到家后我就把那个号给废了。  

     
 
 

三七、朋友啊朋友




  我的一个朋友在酒店里包房开了个局,找我帮着看着局,防止别人来捣鬼出千。这个局开了很长时间,包的房间是一个大间,二个套间,一个房间里玩一种,分别是瞪眼,押宝和牌九,大家玩得都很干净,因为我一直看着的,基本没啥人来出千。
  我一般不上去玩,就是看热闹。很多常来的人都知道我是看局的,也遇到很多来我看的局上搞事的,我一般不去他们玩的桌子看,有新人参加进来我才会去看几眼。基本上是他们玩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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