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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千生涯作者:腾飞-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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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事后看来,这个事情真应该谢谢那个小白帽子。我转身又回到了21点的台子前,我想再看看。
  那台子上已经没有地方了,我显摆的摆弄着自己手里的筹码。那中年人礼貌的和我点点头,我就自然的站在了他的身后看着热闹。
  有了我先头的想法,我再按照这个思路去看就明了了很多。比照那个荷官最后一家牌的时候左边手扶牌靴的姿势和庄家最后亮开牌后那两张牌的大小,我很简单的认定了,是花牌。但是就是花牌上真的有鲜淡味道?我可不敢去保证,毕竟我没接触到花牌,我更不想去桌子上当他们的面去尝,那样是很蠢的。要是按照这个思路去想,他可以知道自己的暗牌是什么牌,在知道自己暗牌是什么牌的时候,他根本不需要去告诉下边人自己的暗牌是什么,自己知道就可以了,自己再根据牌靴里将会出现什么牌来做决定给下家暗号是让他要还是不要。可是他是如何知道牌靴里牌的内容是不是花牌呢?毕竟他是沾了口水后直接把牌从牌靴里给拖了出来,没有尝的机会不是?
  要是我的思路没错,那我是不是遗漏了什么呢?仔细看了一会我找到了答案了,原来那荷官每次到最后三门牌的时候,去沾口水是用两个手指头,但是沾的却是中指,食指根本没沾。而每次把手指头伸到布下去拖牌的时候,是两个手指头一起进去的。根据手型可以推断出,他用食指提了一下上面的牌,中指去摸了下边第二张牌的牌边,然后食指把上面的牌再拖出来发掉,这样就有了个等待的空挡。这个空档是下边那中年人和那年轻人给他的,他们故意再考虑补还是不补牌。荷官在等待的时候,再沾一下口水,很自然,就尝了中指的味道,这样不就知道了牌靴里牌是不是花牌了?然后左边手给出他们约定的暗号,表示这里的那张牌你们如果不要庄家会爆掉,或者表示你们应该把这牌要出去。
  想到这里,我的心扑腾扑腾的使劲跳着,好像初次和小洁牵手的那感觉,但是我脸上没有任何的表示,我还没证实呢,一切还都是未知数。
  看来我得找机会搞他的花牌来尝尝,这样的机会简直是太难了。玩过21点的人都知道,谁家爆了,荷官就直接把牌和筹码收走。就是不爆,也就是寥寥的几个牌,根本下不了手。我就在那里等待这个机会,这个机会一直没等着。一直等到四点多,赌场经理宣布最后一方牌放完结束。我很不甘心,直到最后发完结束,大家都收拾自己的筹码去兑换现金。我装做累了,顺便坐到了桌子前。荷官在收拾赌局和扑克,我故意没话找话,说:换现金的人太多了,我等等,站了一夜了。荷官笑着和我说:老板今天赢了,恭喜你。
  正好他把牌靴里没发完的扑克拿了出来,准备丢进废牌盒子里去。我急忙把手里的筹码推过去说:麻烦你帮我换成整的筹码好吗?我这样捧着也不是个事啊。荷官马上转脸去码盘里找整的筹码给我兑换,我趁机抓了他放在桌子上的牌说:这个扑克很奇怪啊?比我们玩的都宽,质量还这么好。荷官说是专门用于赌场的。我说:那么你们怎么不循环使用啊?这么新就不用可惜了啊。他和我解释说:赌场的规矩就是这样的,扑克只用一次。
  这个时候我已经把一些花牌抽到了牌上面,故意在桌子上磕着说:太可惜了,能不能都给我啊?我回去吹吹牛,我进过赌场,而且还能玩。荷官说:不可以送给你的老板,必须回收给牌房,由牌房处理,不可以给外面人。说话的功夫,他已经把我那些零碎的筹码换成了整的,放在我面前说:老板请收好。我故意装着把扑克放下,已经把上面的花牌都弹进了袖子里去了。看到有八百多的散筹码,我就直接丢给他。他连声的说:谢谢老板。拿着这些筹码我在卖码的口排队,瞅着那荷官收拾完了所有的东西进了牌房,我转身来到外面的休息间。
  进了厕所,我这次学精明了,找个大便间,把门栓上。把刚才偷来的花牌背面尝了尝,我靠,,竟然是酸的,不知道用什么涂抹的。而且涂抹的很好,就在两个上下边的地方涂抹了大约一个手指头宽的面积,舔着每张花牌扑克背面,在厕所里我象傻瓜一样的笑了。

     
 
 

四五、有苦说不出




  上午九点多我睡得正香的时候,德子就来了。他象个催命鬼一样,每天都这个时候来,来了就问我有没有发现,磨叽一会,然后自己跑另一个房间去睡觉。今天还是老一套,进来也不管我醒没醒就坐我床边,问我:老三,有发现没?我说:我知道他们是如何做的,你别吵,等我睡醒了和你说。德子一听就来了劲头,连拖带拽的把我鼓弄起来,非要让我说说。我就穿着衬衣衬裤很不情愿的坐了起来,看他着急的样子,是真待人恨。
  他猛问我到底是如何出千的,我把舌头伸了出来给他看。他有点毛了,立刻坐到了沙发上,现在想想我那个表情挺恶心的,就象电影里演的夸张的勾引别人那样的伸舌头出来一样。他连声的说:老三,我可不是同志(我们那里称呼同性恋是这样称呼的)。我白了他一眼说:就你那样和我搞同志?拉倒吧!我都先吐了,赶紧去睡觉困死了,醒了自然告诉你。但是他不依不饶,非要让我说。我得好好折磨折磨他,于是我恶声的说:不让我睡觉是不是?一切免谈。还真好用,他立马就老实了。于是我又躺下来继续睡觉,他自己坐着发呆。
  可德子这个人损啊,他那里能让我睡舒服那?一会打一个电话,声音可大了。看我没反应就坐我床边直勾勾的看着我睡觉,遇到这样的人谁能睡得着啊?后来实在叫他折腾的厉害,干脆起来洗脸刷牙,你爱咋折腾咋折腾去,我可算压住你了小子。德子看我拿把起来了,就我走到那他跟那,一口一个老三叫的可亲热了:老三,你想吃点啥?我立刻给你准备去。
  我说:我想吃海红(北方沿海一种很便宜的贝类,有笑话说:请人去饭店吃海鲜,点了海红,客人立马翻脸,因为在当地海红不叫海鲜)。德子急了:老三,你不是刁难我嘛?这里去那里找海虹去?我问他:你不是想吃啥就有啥吗?你放屁啊?
  磨叽了有一个小时,他用上了激将法,说我压根没抓到,故意拿把他。我就问他:我老三什么时候和你说过一句谎话了?你自己说。他就知道我肯定是抓到了,于是就开始磨叽了起来。实在被他磨叽毁了,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和他说了一遍,然后拿出扑克让他尝了尝。
  德子知道是荷官走水后,有点郁闷。因为那荷官是他一手栽培起来的,他也是因为那荷官的桌子没有亏损过才大意了。现在摆在我俩面前的问题要搞明白:扑克在牌房统一保管,那荷官只有在开局的时候去领取扑克,又是如何做到让扑克发酸的?
  我俩一致认为牌房的人有问题,应该有他们的同伙。昨天晚上我也观察过,牌房里是一个面貌身材都一般的一个女孩子,看起来很文静的样子,德子说他得查一查。我说:查毛啊,人家都是好心,帮你们赌场赢钱,别不知道好人心。简直把德子的脸都气得发绿了,让我真是开心。
  德子给老板挂了个电话,大致的说了一下。那老板可能回到了兰州,在电话里和德子说中午安排见一下,大家聚一起聊聊。可我始终认为那老板一直在兰州,不知道是不是我小心眼。
  我问德子想怎么做,德子说他只是帮忙的,一切由他们做主。快中午的时候,顺利来接我俩去了一个饭店的包间。里面已经坐了很多人,德子挨个给我介绍了一下,一个肚子特别的大的中年人是那个湛江的老板,还有四个中年男人是兰州当地有点名头的人,是这个赌场的股东,他们五个人合伙开了这个赌场。还有个女的见过,是顺利的老婆。
  寒暄了一会,就是没有人来问这个事情。好像来这里不是为了这个事情的,就是为了吃饭才走到一起的,一个个看来城府深得很。难得他们都能沉得住气,我呢,不问也懒得说,有德子不是。我就跟着彪吃,吃得差不多了,顺利的媳妇对包间里的服务员说回避一下,有事再出去喊她们,看来要说正题了。
  服务员都出去以后,老板端起了酒杯,说了一些客套话,想让我全方位的给在场的大家都说说。我就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看大家半信半疑的神色,德子去一边的小柜里找了吃饭的接碟,把扑克放进去,让大家挨个的品尝,然后大家都在商量应该如何处理。我插话说:怎么处理是你们自己的事,本来我不应该参与,但是我不希望伤人,算是提前求个情,因为之前我就和德子顺利他们说好了的。
  虽然他们在帮赌桌赢钱,但他们最后达成一致意见:必须把这个疮口挖掉。一是赌场不指望这个形式盈利,他们还想长期把赌场开下去;二是怕养虎为患,暂时的帮助赌场赢利也是为了确保自己的行为不被发现;三是这样吃里爬外必须要给于警告,要不都模仿,那就乱套了。这个时候我也了解到,扑克都是顺利和她媳妇订购的,他俩是百分之百的没问题。那么就应该是存放赌具的牌房里那个人或者那个主管出现了问题,这个也要查出来。
  意见虽然统一了,但是如何叫破,大家都有自己的不同意见。有的倾向于暴力解决,不管认不认,拿了再说,反正这个东西是事实。但是德子和那湛江的大肚子的意见是抓现行,毕竟那是大老板,他的意见是好用,大家都没别的异议。于是大家都纷纷询问我,让我拿出意见来如何拿他们现行。可是应该如何拿现行呢?就他们这个出千方式让我去拿现行?难!
  和德子核计了好久,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叫破。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德子说:妈的,实在不行我去找点苦胆,黄连什么的抹扑克上去,不是喜欢尝吗?要不我怎么老去说德子这个人比较损呢,一句话提醒了一直微笑着看我们聊天的顺利媳妇,她就问德子:涂抹到扑克上是没问题,但是如何能做到那个荷官去牌房领取扑克时候能领取到?何况人家肯定会给他抹过酸的扑克。德子说:有老三在,去桌子上换副扑克还不容易?顺利的媳妇好像不信,说:那么多人都看着去换扑克?德子说:那你面前的扑克那里来的?顺利的媳妇确定了这个事情以后,说她有办法,她知道一种物质,是世界上最苦的。可以把那东西末到扑克上去,让那荷官尝尝,尝完了他肯定苦得不行了,还不敢说。那个时候叫破,应该他们心里会明白的,到时候抵赖也抵赖不了了,真应了那啥话来着:有苦说不出。
  说到这个最苦的东西,好像叫苯酸铵酰糖化物(应该是这个名称,记错了的话大家别笑话我),顺利媳妇说它虽然是化学物质,可是没有毒,但是就是不知道应该去那里搞到,那个东西只有大学里的实验室里能找得到。于是这些股东纷纷发挥自己的社会资源,真的有人在当地一个西北什么民族大学里搞到了,一切都安排妥当以后,大家又核计了晚上应该如何做,然后都分头去做准备去了。
  下午二点多,那股东把那化学物质打发人送到我住的地方,顺利一会也和他媳妇也把扑克拿来了,我打发德子去买来加工扑克用的刀片和胶水。
  那东西是一种白色的结晶体,顺利的媳妇用一个小碗把它稀释。德子好像对这个东西很感兴趣,也好像有疑问,问顺利的媳妇:有多苦?顺利的媳妇也是个损人,说: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德子还真的用手指头去润了润,轻轻的舔了一口。这一舔不要紧,就开始疯狂的吐口水,赶紧去卫生间里漱口,漱了好久才出来。我发现德子的眉毛和眼睛几乎都挤到一起去了,我们三个人可乐坏了,好久才能止住笑。德子那时候是说不出话来了,咋说都可以,坚决不回话,苦着一张脸不停的去漱口。
  我用刀片在扑克包装的侧面轻轻的把包装纸划开,然后在扑克盒侧面打开。里面的扑克拿出来后,那扑克上还有一层塑料包装纸,要不怎么说好扑克包装麻烦呢,想来那些家伙也都和我一个流程这样做。最后用顺利媳妇带的掏耳朵用的小海绵棒,把这一整副扑克的上下两侧都给涂抹上去,风干后又用胶水把包装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这样一副苦的扑克就做成了。
  我和德子详细的研究了一下,发现前面都做了无用功,因为扑克只有在荷官开封后都放在桌子上,等待大家验牌的时候才有机会换,前面任何机会都不妥当。德子又苦着脸把扑克拆开,看着他苦着一张脸,叫他笑,他也想笑,可是就是笑不出来,反正我们三个人是笑得都岔气了。
  赌场的扑克都大而且宽,我要是整副去换,我的手掌还有点难度。最后和德子想了个办法,机会到了,德子过去吸引大家的视线,我在一边掉包。找一张白纸,暂时先把扑克给包好,就等晚上去换了。
  晚上早早的就被顺利送去了赌场,赌场里还是那么热闹,各种各样的赌徒,形形色色的表现。去了我就坐到了21点桌子上开始玩,那个荷官好像记得我,和我礼貌的打着招呼。那个中年人和那年轻人在轮盘前押着钱,不知道啥时候来的,一切都和平常一样,但是我知道今天晚上是不平常的。看着那荷官的样子,我忽然有点可怜起他来了,欠了债?家里穷?亲人需要钱帮助?我要是不出现,他能见好就收吗?谁知道呢。
  大概八点左右那个中年人和那个年轻人照常坐了上来,我和他们彼此点头打着招呼。那靴牌时间可真长,因为前一靴我看那两个人没坐上来,就没给德子暗号。我要等他们都坐上来后换新牌的时候再给暗号,德子老远吊着我的一举一动。
  快到十点的时候,那靴牌终于打完了,赌场经理示意跑腿的去牌房取牌。然后又是荷官开封,放在桌子上,一般都是先开封,然后六副一起都打开了,才挨个列开让大家验看,我要等的就是他都开封完了还没列开的时候下手。我站了起来,使劲的神个懒腰,手放下的时候趁机把那副扑克卡在手里,德子接到我的暗号立刻走了过来。
  德子过来站到了桌子边上,大声的说:小盛,晚上注意点,最近场上发现一批假的筹码。那个荷官连忙说好,德子不知道在那里搞了个筹码,一看就明显的不一样,没有那个傻子会拿这样的筹码来这里玩,演戏给我找机会嘛。德子拿过去让那个荷官察看,赔码的也探头去看。21点桌子边上大家都议论纷纷,都纷纷去看那筹码,再比较和自己手里拿的筹码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我要的就是这个机会,故意的装做不耐烦,伸手去把靠近我的身前的那副扑克拿起来,拿的功夫我就把手掌里的那副扑克和桌子上的换了。我的手掌对付两副大的扑克确实有点难度,怕人发现。虽然有德子的吸引,我也装做给他列开的动作(顺着我收力的方向列开的),一气呵成,让换下来的那副扑克顺利的进了我的袖子里。看大家的反应应该是没人发现我的动作。
  德子看我都做完了,简单的说了几句,就去另一个桌子装摸做样的又去说假筹码的事去了。荷官把我列开的扑克收了起来,在自己面前扇子型分别列开,让大家验看。都没意见了还是老一套的东西,洗牌,切牌,装进牌靴里,削牌,大家押钱,开局。开局后德子就站在屏风那个位置,对着百家乐的桌子, 脑袋随便一侧就可以看到这边的情形。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他们都没有发觉那里不妥。那中年人和那年轻人继续嘻嘻哈哈的说着笑话押着钱,前期我和德子也研究过,如果按照一次发牌只尝一次的话,那应该大约30张牌能尝一下。一副牌52张,六副牌是312张牌。52张牌在312张里的几率应该可以让他尝到的。
  之前好像发了七次牌,都没出现我想的效果。我还在想:尝不到明天继续。就这个时候那荷官正好尝了那个牌上应该是带药的,只见他眉毛,眼睛,嘴巴都好像变了方位,都在向一个方位靠拢。他在努力的忍着,别去脸去使劲的吐了几口。那苦味儿可不是他几口水能吐走的,这个德子有经验。那东西有多苦我没尝过,看那表情,应该是苦到了极致,极其让人难受。
  我支着胳膊用手托着脸,在桌子上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那荷官完全顾不上发牌了,光去吐着口水。那中年人和那年轻人很奇怪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这个时候德子过来表现的很关心的样子问他怎么了?荷官连连的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但是他就是说不出话来,一张脸憋得通红。他还努力的想保持正常的样子,也在努力想去站好了继续派牌,奈何他都不记得外面玩家是要牌还是不要牌了。其实当他感觉苦的时候,外面把最后那家的小伙子,根本没有做要牌的手势和不要牌的手势。他那表情,大家对着镜子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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