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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体内流淌出来时,这些狱吏就象打了兴奋剂一样开心。至于这些可怜虫濒死的惨叫声,更是比天籁还要动听。
沿着长长的走廊一路走过去,菲里看到在两侧的刑房之中,有人把囚犯的指甲一个个用钳子拔出来,有人将黝黑的铁钎插进囚犯的四肢,有人在囚犯的胸口烫烙铁;还有人一边往犯人身上浇着滚烫的开水,一边用带着倒钩的铁刷子,把泡烂了的肉一层层刷下来,直到露出森森的白骨……这些酷刑大多并不是为了审问什么情报,而只是单纯折磨犯人进行发泄罢了。
不过,就菲里所知,这些最新被逮进来的政治犯,也实在是咎由自取,甚至可以说是百死不能赎其罪——他们主要是江户城大火的那一夜,没来得及逃走的叛党溃兵,还有一些后来搜捕到的倒幕派线人。
在整个大江户的八百零八町之中,至少有七八成的房屋都被他们一把火烧了个干净,死者更是数以十万计。昔日繁华的百万人口大都会,一夜之间成了尸骸遍地的焦土废墟,监狱外面不晓得有多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难民,在日夜诅咒着这些罪魁祸首不得好死。
因此,有关当局也很“顺应民心”地向狱吏打了招呼,要他们尽快把这批新犯人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处理掉”,不必留下来浪费日益匮乏的粮食……于是,这些狱吏就“玩”得更加心安理得、肆无忌惮了。
穿过这片能够让人从骨髓深处阵阵发寒的死亡屠场,又踏上一段狭窄的旋转阶梯,菲里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离开了阴森恐怖的地下刑房,回到了阳光灿烂的地面,身处于一片貌似宿舍和食堂的平房之间。从窗口晾晒的衣服和门口摆放的花盆来看,这里应该是狱吏们自己的住所。
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用充满疑惑的眼光望向狱吏,而对方也会意地赶忙做了解答。
“……大人,您送来的那小子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吃不起苦的样子。若是丢进空气混浊、污水横流,爬满跳蚤和老鼠的普通地牢,怕是熬不上几天就要瘐毙……所以咱们就把他安置在了自家宿舍里,顺便也可以让几个不当班的弟兄,在有空的时候放松放松……”
放松放松?究竟怎么个放松法?
听到这个怪异的答复,菲里顿时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而当他没有等候身边狱吏的通报,而是径自推门进入了一间最宽敞的平房之后,扑鼻而来的污秽气息当即就让他掩嘴欲呕,而展现在眼前的“yin靡”景象,更是让这只银发伪娘不由得菊花一紧,屁股发凉……
——十几个男人聚一起搞基……莫非这就是“众道”的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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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军营、监狱和奴隶营,就是搞基团兴起的三大发源地。
没办法,即使狱吏们有血腥的拷打和虐杀作为特殊娱乐,但是人类生来就具备的两大胜利需求——**和暴力倾向——还是仅仅被满足了一半而已。而凭借他们微薄的收入和糟糕的工作生活环境,想要娶妻安家实在是非常很困难。更糟糕的是,由于工作性质的关系,他们即使已经成家立业,还是不得不承受长期分居的痛苦,跟老婆孩子往往一个月也难得见上几面,下半身总是被憋得不行。
因此,若是偶尔有个女犯人被塞进来,狱吏们绝对会欢乐得仿佛过节一般,保证能够让这位勇于献身的伟大女性,整个余生都沐浴在温暖的白浊黏液之中……
可惜,被送进这座监狱的女政治犯,总是比母鸡打鸣的次数还要稀少。因此俊俏清秀的美少年就成了备选目标,被狱吏们私下里安置在自己的住处,以便于随时享用菊花中出的乐趣……但同时也没忘了挑断他们的手筋脚筋,让这些“人肉玩具”只能赤条条地瘫倒在榻榻米上动弹不得。
在昨天黄昏,这里又被送进了一件稀罕货——某位来自西方耐色瑞尔帝国的金发白皮肤洋大人据说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帝国将军和魔法师而且身材非常健美,皮肤白晢光滑,让这里的一众基佬看得垂涎三尺。然后又听说这厮仅仅是在这里看押调教几天,很快就要提走……
于是,诸位休假的狱吏们立即抓紧时间,排队在这位高贵的洋大人屁股上做起了活塞运动。就连一些当班的人听到了消息,也纷纷随便找个借口请假溜号,赤膊挺枪前来开洋荤……当菲里推门进去的时候,正赶上满面狰狞、眼神阴鸷的典狱长阁下,在罗伯特将军的屁股上奋力冲刺了最后几下,喘息着把极乐的热情注入了这位高贵的心灵术士将军体内,以加强东西方之间的性文化交流……而旁边还有几个因为典狱长插队而被迫等待的家伙,正无聊地一边围观一边撸管……
然后,典狱长刚刚满足地站起身来,一边懒洋洋地系着裤子,一边向外走,就突然看到了某只银发伪娘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身影,以及那副比洋娃娃还要精致的秀气面容,顿时不由得眼神一亮,根本没注意到那位随行狱吏满头大汗地拼命抛来的眼色,就搓了搓手掌凑过去,满脸的横肉都笑开了花。
“……哟昨天才送来一个白皮肤的金丝猫,今天又来了一位银发美少年么?不错不错,最近的桃花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待会儿一定要用最~~~最热情的方式,来欢迎这位小可爱的哟……”
而他得到的回答,则是一记火辣辣的马鞭,以及一串清脆响亮的怒喝。
“……混蛋你们这些脑子里灌满**的基佬睁开你们的狗眼好好看清楚,我是菲里。泰勒少将,一句话就能把你们统统吊死的人
好了别跪下来磕头了现在就给我起来办事赶快把我昨天送来的俘虏拉出来清洗一下,然后换身衣服带出来见我千万记住,要把他从体内到体外全都一齐洗干净”
面对着一帮以“猛虎落地式”跪在榻榻米上连连磕头求饶,胯下那玩意还在一晃一晃的裸体基佬,菲里。泰勒少将不由得满脸嫌恶地捂着鼻子,气呼呼地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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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考虑清楚了吗?罗伯特将军。是选择签署灵魂契约,就此为我服务?还是继续留在这里享受搞基的乐趣,最后在被他们玩腻了之后随手解决掉?嗯,可能还要被剥皮做成**……”
片刻之后,在典狱长派人匆忙打扫出来的一间空房里,菲里。泰勒少将悠闲地盘腿坐在草垫子上,颇为傲慢地开出了极端苛刻的投降条件,以及更加恐怖的威吓。
而在他的面前,刚刚被粗暴地洗刷干净,并换上了一套半旧和服的心灵术士将军阁下,则是脸色苍白得宛如吸血鬼,身躯跟筛糠似的打着摆子,握着茶杯的双手仍然在不住颤抖。
对于长期养尊处优的罗伯特将军来说,被俘以来这一天的种种遭遇,实在是太可怕了,毫不夸张地远远超出了他的心理承受极限。
——先是被引领着观看了各式各样精彩纷呈的虐杀表演,吓得他当场就魂飞魄散,把脑海里的所有情报都给一五一十地讲出来。接着,他看到审问人员满意离去,本以为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不料却又被强行推倒,并且惨遭几十位饥渴的基佬轮流爆菊,从傍晚一直H到天亮,搞得他连肠子都要掉出来了……
最后,在刚才的清洗过程中,他那早已饱经摧残的直肠,又不幸承受了新一轮的酷刑——那个试图用橡胶喷筒给他清理屁股的家伙一时马虎,忘记了要把里面的辣椒水换成清水……
于是,罗伯特将军的整条肠道连带着大半个屁股,眼下全都红肿得厉害,痛得他满头冷汗潺潺而下,既不能坐又没力气站,只能歪着身子半蹲在墙角,一副虚弱到了极点的模样。
然而,即便他的精神状态被摧残得已经如此衰弱,但是在听到对方居然要自己签署灵魂契约的时候,还是全身一震,猛地扭过头来,用一种无法言喻的眼神狠狠盯着菲里,简直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下去。
但菲里却对此夷然不惧——在这里,我是刀俎,你是鱼肉系着白餐巾准备动刀叉的食客,可不会关心即将要下锅的鱼儿情绪如何。
当然,为了尽快突破顽固猎物的心理防线,有必要让厨师进行一番宰杀演示……所以,在看到罗伯特将军一时似乎还不肯低头就范之后,菲里便很平静地打了一个响指,让门外那些狱吏准备杀鸡儆猴。
PS:呵,今晚就写到这里了,明天是我的生日……在此厚颜想要得到诸位书友的一声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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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七、凭尔几路来,我只一路去(4)
一百六十七、凭尔几路来,我只一路去(4)
听到菲里的指示,两个狱卒立即拖来一名赤条条的囚犯,除了嘴里堵着的破布就身无片缕,看样子似乎才只是十三四岁的少年,然后笑嘻嘻地在门口竖起一个木架,用绳索把他捆绑上去。
很显然,这位细皮嫩肉的少年,入狱的这阵子没少被玩弄——那绽开肿胀的臀部缝隙,还有浑身上下的淤青和血痕,都显示出他刚刚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活塞运动。
根据狱卒的介绍,这个倒霉的小子原姓绯村,曾经是附近某家著名剑术道场里的首席弟子,还是什么飞天御剑流的传人,基本上可说是前途光明、未来远大。
但是,这小子最近不幸遇见了几个舌灿莲花的倒幕浪人,被蛊惑着说什么要一起“开创新时代”,于是就头脑发昏地跟着他们一起行动,在城下町了放了大半夜的火,烧死不知多少街坊邻居,据说还不小心弄死了前来阻止的剑道师傅,然后就被愤怒的同门师兄弟给打折了手脚,塞进麻袋里押送过来……
——在这个没有《未成年人保护法》的残酷时代,失足美少年的下场往往比失足怪叔叔更加凄惨。
在将这位不幸的失足美少年在木架上牢牢绑好之后,典狱长亲自端着一个火盆走了过来,先是留恋地在犯人的白皙肌肤和丰隆臀部上抚摸了几把,然后慢悠悠地走到了他的背后,戴上一副厚厚的手套,再从火盆里抽出一根前端被烧得火红的铁钎……
作为被恐吓的对象,罗伯特将军已近隐约猜到了将要发生什么,立即就扭过头去闭上眼睛,不肯再看下去。但菲里却不肯让他如愿,立即示意两名身强力壮的狱卒把罗伯特将军牢牢按住,再用力扳过脑袋,撑开眼皮……然后自己却优哉游哉地站了起来,溜达到别处去了。
看到菲里离开,典狱长顿时狞笑着开始了行动,将手按在了囚犯背上。那囚犯虽然看不到有什么酷刑被用来对付自已,但依旧拼命地扭动着腰肢。不过典狱长只是冷笑一声,便摘去了囚犯嘴里的塞布,然后手上猛地一用力,就准确无误地把这根烧红的粗黑铁钎,深深插进了他的屁股……
“……噢~~~~~~啊~~~~~~~”
霎时间,伴随着皮肉被烧焦的恶臭,一阵凄厉到了极点的惨叫声,在幽深的院落内陡然响起,其高亢嘹亮的程度,真是响彻天际,足以传遍方圆数里,简直连坟墓中静卧的亡灵都能被其吓醒尽管已经走出很远一段距离,菲里在听到了这串垂死惨叫之后,依旧是猛地抖了两下,身上应声竖起了一层汗毛。
而听到这声哀鸣的狱卒们,却是人人兴致盎然,满脸迷醉,并且朝惨叫传来之处投出了羡慕的目光,仿佛认为这声音比天籁还要动听……果然,变态就是变态,是绝对不能当做正常人来看待的……
又过了许久之后,一手鲜血的典狱长这才兴趣盎然地走出牢室,然后赶紧换上一副面孔,满脸谗笑地朝菲里迎了过来,“……尊敬的大人,那位俘虏总算是投降了,您让他做什么都成唉,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还算硬气,看了那么多花样杀人表演都不肯屈服。最后一直到把招数用到他身上,这才软了骨头……”
“……动刑了?你们没把他打死打残吧若是被弄成废人,那可就没用了”
菲里顿时激动得惊呼起来,因为听了太多声贯长霄的濒死惨叫,所以他的脸色眼下略微显得有些苍白,甚至连蓝紫色的皮下血管都一根根显露出来。
“……哪能呢?咱们不过是稍微比划了一下,试了试某道外国名菜‘蚂蚁上树’的做法而已”
典狱长搓着手点头笑道,“……因为这家伙一连看了好几场杀人表演都没动静,实在是让人不耐烦了。咱就从伙房找来一罐蜂蜜,又在院子里的杉树下面找到一窝蚂蚁,都是又黑又大的那种。然后把他剥光了细细抹上蜂蜜,全身上下每一处都不曾遗漏,而且在屁股那条缝和前边那话儿还特意多涂了些,最后拖出去放在蚁窝旁……这家伙才鬼哭狼嚎地撑了半刻钟,就屁滚尿流地什么都答应了。”
“……那就好,过一会儿千万记得要把他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再给我送过来……”
菲里脸色有些古怪地摆了摆手,但是又忍不住好奇地追问了一句,“……对了,你刚才都给他表演了些什么花样?传来的叫声居然这样恐怖?”
然后,他便后悔莫及地听了一通令人毛骨悚然的古今酷刑百科讲解。
“……这个……因为砍头、绞死、切腹、溺毙之类的寻常杀人手段,昨天已经给他看过一遍了,今天再重复的话恐怕没效果,所以咱们就搞了几个比较复杂的新花样……”
一提起自己的本职工作和个人爱好,典狱长便顿时来了精神,扳着指头那叫一个如数家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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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铁棍穿刺,刚才大人您应该也看到了,就是拿一根烧红的铁棍,从犯人的肛门里插进去,一直刺透肠胃,从嘴里探出。最大的长处就是能让犯人叫得好听,咱们管这叫做‘开口笑’……”
“……接着是南洋蛮夷的一种砍头术,就是把犯人埋进早已挖好的坑中,填上泥土后压实,只留着一颗头颅在外。然后在坑边竖起一根竹竿,下端深深插进地里,再把上端用力掰弯下来,还要拿一条结实的细麻绳,把竹竿的杆头和犯人的头发系住,牢牢绑定。
待到行刑时分,让人举起大斧,让斧刃贴地而过,务必一斧断头,届时喷起一道血柱,掰弯下来的竹竿也能复回笔直,让头颅随着高高的竹枝左右摇晃,借此悬首示众。而下面失去了遮盖的颈腔,还在跟喷泉似的飞溅着血液……”
“……然后是五马分尸,原本应该用五匹马拉住犯人的四肢和脑袋,然后用力扯断。但是咱们这儿的马匹金贵,监狱里用不起。而让人直接拉又力道不够,所以只好改为五个绞盘一起拉……唉,只可惜咱们初学乍练,技艺不精。最先就把头给扯下来了,可四肢却还都好好的……”
“……再接下来是剥皮。这剥皮的办法有两种,一种比较简单的办法是从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然后慢慢地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但若是遇上一个胖子,就比较难剥了。因为在皮肤和肌肉之间多了厚厚一堆油脂,只用刀子恐怕不好分开……
所以,在这种时候,就得换用更加好玩的另一种剥法,不但需要刀子,还需要水银。
方法是把犯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然后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水银很重,会把肉跟皮拉扯开来,就算是百八十斤的胖子,满身的肥油也没问题。
因此,那个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不停的往上跳,跳啊跳的,最后身体会完全脱离皮肤,从头顶的那个口子里头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这种剥皮的法子,虽然要用到很多水银,比较费钱,但却最省力气,因为是犯人自己给自己剥的皮,咱们只需在一边观看凑热闹即可。等到血肉模糊的犯人跳出来,还可以放狗去咬……至于人皮也可以卖给乐器行做大鼓,据说在某些宗派的寺院里,用人皮鼓奏乐礼佛,是一种很流行的时尚……”
“……最后还有一项活人烧烤……”
“……活人烧烤?呃,等一下,这个词到底是怎么意思?你们该不会真的把犯人整个儿挂在肉钩子上,然后堆起篝火直接烤熟了下肚吧”
原本就听得毛骨悚然的菲里,在这时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呵呵,我们又不是茹毛饮血的蛮夷,怎么会如此粗鲁行事?”
典狱长笑眯眯地如此解释道,只是还没等菲里松一口气,就又被下一句话直接打进了冰窖,“……直接把整个人烤着吃实在是太不卫生了,而且也浪费柴禾。最起码也要从里到外都洗干净了,尤其是要多多灌肠清便。然后手持一柄小刀,乘活选肥美之处随割随烤,方能保证鲜嫩美味……”
——这帮变态还真吃人了我究竟是在和什么家伙打交道啊
怪不得罗伯特将军在撑过前面这些视觉考验之后,会被区区一招“蚂蚁上树”吓倒,原因是他以为自己真的马上就要被切开下肚……尤其是之前真的有一个人在他面前被活生生地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