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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之王更加震惊,好半晌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久才又问道:“此话当真?”
该隐笑着点点头:“你只要能说出他们各自的爱好,我就能猜出他们的名字。”他此时虽笑着,但心中却早已恨的牙痒痒,自己虽早就想收拾天界那帮该死的神,但却因为一直没有时间去想他们的事,所以被自己扔在了记忆一旁的角落里,今天这件事,才突然让他想起了报仇。
照这种情况来看,巫师集团肯定是哪个神因为太无聊而在地上搞的把戏,久而久之,众神都想参一脚,所以就形成了现在的一堆长老们,演变成了现在的巫师集团。
神魔之王又惊又怒,但却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注视着该隐的脸,想从他脸上找出什么不对的地方,却发现该隐还是一张不变的笑脸。
“我,我想出去吹吹冷风,该隐兄请等我一会儿。”神魔之王勉强笑道:“我是有些不能接受,所以……”他话还未说完,人已经奔出了书房。
该隐看着他的身影,过了好久才低语道:“什么是对的,你应该近早发现才行,不然……”
“就算发现了也晚了……”
※※※
晚风拂面,虽有一阵清爽之意,但却拂不去神魔之王心中的烦躁。
他走在街道上放眼望去前方没有一个行人,神魔之王皱着眉,边走边想着该隐说的话,这时只觉身后有些声响传来,他一回头,就看见一个醉鬼跌跌撞撞的向他这边移来,他眉头皱的更紧了,向一旁躲过去。
那醉鬼全身酒臭冲天,一身破衣烂衫,手中还提着一瓶价格低廉的土酒,积了厚厚一层泥的手臂上新刻着一个刺青,仍可以看清是AOS三个字母,神魔之王厌恶的盯着这个人,没想到那人向他冲跑过来,口中还大叫着:“喂,你看我是不是酒中之神?”
神魔之王不想和这样的酒鬼多说什么,向路前走过去,没想到那酒鬼仍弃而不舍,一个健步跑上去,揪住神魔之王的衣服,接着大声问道:“我是不是酒中之神,快说!”
神魔之王口中念了几句咒语,那酒鬼向后直摔出去,重重落到了神魔之王身后的青石板地上,神魔之王拍拍衣服,见那醉鬼一直都没有爬起来,心下暗暗慰道:“是否自己下手太重了,但这人也是活该,如果是自己以前下手,非要他死命不可,现在他没死就已算大幸了。”他想着,摇头一笑,不再去看那醉鬼。
他正走着,想想是否该回去了,顿觉脖子上一凉,有人用利刃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这时就听见有人对他耳边吹气道:“我是不是酒中之神,你再不说我就把你全身的血都放光,让你永远都无法回到你想回的地方!”神魔之王一阵头晕目眩,只觉一股酒臭扑鼻而来,他又惊又怒道:“你究竟是谁?!”
那人大笑道:“我?我是鬼!”说着大笑起来,笑声得意无比:“连死神都拿我没办法,我应该算是神了,你快说,我是不是酒神!”
神魔之王冷哼道:“酒神?酒鬼还差不多,我神魔之王何惧你一个酒鬼,快给我让开!”
他也不知道施了什么术,那人又向后摔去。这回没有上次摔的那么轻,那人的骨头碰到了石板,发出骨断裂的‘咔滋’声,刀也掉到了地上,神魔之王心下暗自后悔,这下这酒鬼不死也要糟糕了。
没想到那人又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来,还边笑道:“你想杀了我,不可能,我AOS是人杀不死的!哈哈哈哈!”他抬起了头,只见他头上鲜血漫流,血流过凸出在眼框外的眼球上,白森森的眼珠就沾上了红色的液体,整颗头看起来哪里还像是人头,简直就像是厉鬼一般。
神魔之王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个半人半鬼的东西,看来真不该半夜出门这句话是对的,最起码白天出门不太会遇上鬼,谁想的自己会突然遇上这种飞来横祸。
那东西渐渐向他移动过来,就连神魔之王这种人也不禁打了个寒站,那东西露出刺满了黄的牙大笑道:“你们这些东西心中想什么我都知道,这家伙的身体我已经厌倦了,就换你的来用吧,而且这家伙的品味实在够差,害我连妓院也进不了,我早就想换一个了,只是没有好人选,今日见了你,真是我见由怜啊!哈哈哈哈哈哈……”
神魔之王又惊又怒,奇道:“什么意思?”
那东西莫名奇妙地笑道:“这家伙对酒的执着连我也害怕,而且我讨厌喝酒,兼之他又太脏了,要不是当时迫于形式,我宁愿回到金银妖瞳老头子的麻袋里也不想附到他身上,还要多谢你把他撞昏了,我才能出来。”
“附身?那你是……”
“我,我早就死了几百年,如今终于能自由了。”那东西抬起他一双凸出的眼睛狂笑道:“哈哈哈哈哈哈,我以后就是你了!”他笑着笑着,那半人半鬼的躯体渐渐在神魔之王面前腐烂,焚化,最后化成一阵清烟,地上就只剩下了一滩灰迹。
“这怎么了?难道我遇上了鬼魂,但……怎么会有这么好笑的魂。”神魔之王苦笑着摇摇头:“真是流年不利,走夜路都撞鬼。”
※※※
次日,晴空朗朗,万里无云。
瑞安城内星星夫人的院子里,伊夜手中持一根长长的竹竿,不断摆弄,狂舞着秋风。旁边树上的树叶被竹竿打的哗哗落下,落了她满头满脸,旁边观看的几人都眉头直皱,恨不得她快点停下来。
星星夫人更是焦急,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伊夜脚下的各种植物,这些植物都是她准备移植回叹息之渊的,都是些瑞安城特有名种,既使在冬季也会盛开,花朵的颜色据说还会随着天气的冷热而不断改变,而如今……这些名种却被伊夜踩得不成样子。
星星夫人咬着牙,想要冲上去把剩余的名种花卉抢救下来,却怕自己冲上去后,伊夜不明所以然,把剩下的也全踩扁了。
就在这要命的时候,伊夜抹了抹汗,终于停下了耍那根竹竿,她冲星星夫人笑道:“星星姐姐,你看我棒子耍的怎么样?!”星星夫人盯着那些被贱踏过的花种,带着哭腔笑道:“好,很好,好极了,伊夜妹妹的棍法果然厉害!”
伊夜把竹竿随手一扔,扔到了一旁的树枝上,笑道:“哈哈,我就知道我的棍子耍的不错!”
她一得意,就有些忘形了,扔竹竿时准头有些不对,竹竿在树叉中央晃来晃去,眼看就要掉下来了。星星夫人望着那根不断晃悠的竹竿,心想该不该告诉她竹竿就要落在她头顶了。说快不快,说慢不慢,竹竿晃够了,朝着伊夜脑袋砸了下来。
“危险!”星星夫人赶快跑过去,一把拉开伊夜,竹竿带着劲风向下坠,刚好和伊夜擦身而过,‘乒’的一声,重重的砸到了星星夫人头上。
星星夫人捂着头,半晌说不出话,伊夜自然是急的快冒烟了,不断的问着问那,看星星夫人脑袋有没有被撞出什么问题,又从屋中捧出茶水,递给蹲在一旁的星星夫人手中。星星夫人心中虽快气疯了,但看见伊夜这么热情,又怎么好意思骂的出口。
她端起茶水,正准备喝一口茶水消消气,但一看茶杯里,却实在喝不下去了。
“天啊!你……你怎么放了这么多茶叶,这种茶很珍贵,只要放几片就行了,这……这叫我怎么喝!”星星夫人双眼瞪大,直直望着那些飘在杯子最上面,足有五厘米厚的茶叶。
伊夜一怔,喃喃道:“有什么不对嘛,可……可我以前就是这么喝茶的,先放这么多,然后喝完这回想再喝的话,就一顿一顿用水渗,很有味!而且是越喝越好喝!”伊夜显的很认真,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番话,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盯着星星夫人的脸,目光不曾退却过。
星星夫人性情温柔,见到小姑娘用这种神色望着自己,也骂不出口了,忙道:“伊夜妹妹说的对极了,其实我以前就一直想这么干了,只是因为没时间,所以才没试过,今日还要多谢伊夜妹妹了。”
伊夜这才松了口气,道:“我就说呢,这种喝法怎么会有错,没想到果然是正确的喝茶方式,太好了!”星星夫人被她搞的哭笑不得,只能连忙点头,免的伤了小女孩的自尊心,但她还是奇道:“伊夜妹妹,你以前……喝的什么茶?”
“专茶呀,那种茶很好喝的!”
“专茶?那种东西……啊,不,不,哈哈,专茶听说好像很珍贵的样子。”
“星星姐姐也知道专茶啊,但……那种茶好像很普通,有什么珍贵的?”
“哦?哈哈,我说错了,是很普通,是很普通,我才疏学浅,伊夜妹妹以后还要多告诉我一些这种事才行,要不然……说出去被人笑就不好了……”
“当然了,我伊夜是最讲义气,在江湖上行走的,大家都是朋友,没人会笑你的,星星姐姐你就放心好了!”
“哈哈……我当然放心……”
“伊夜你也真好意思,一大早起来吵,你知不知道我头疼的很!”伊夜和星星夫人闻言一惊,一回头,就看见睡眼惺忪,衣衫不整的该隐站在屋檐下,该隐一脸不满,连他平时看的比命还重的一头长发也没有仔细梳过,随随便便披散在背上。
伊夜突然笑了起来,指着该隐笑道:“看你这副样子,肯定是昨天哭鼻子哭了一晚上,被甩了吧!”她边笑边做出很夸张的鬼脸,又道:“谁让你平时那么嚣张,把我当小丫头指挥来指挥去,这回遭报应了!”她笑的开心,心中却暗恨老天不公平,明明都是人,长像却有那么大的区别。
该隐一怔,正经道:“胡说,我几时被人甩过!”他心下又一想,不禁觉的神魔之王昨日晚上回来后却实有些奇怪,送自己回去时更是欲言又止,像是有很多事藏在心里,却又无法说出口。自己是否该再去一趟?
伊夜看他难得正经的表情,向身旁星星夫人问道:“星星姐姐,他没事吧?”她嘴中虽骂的很厉害,但心中也不觉有些替该隐担心,所以不知不觉问出了这么一句莫名奇妙的话。
星星夫人哑然失笑道:“你开什么玩笑,你知不知道他是……”她说到这儿,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忙闭上一张口,不肯再说话。旁边的伊夜一脸好奇,追问个不停,缠的星星夫人哭笑不得,旁边的该隐看在眼中觉的甚是好笑。
该隐懒洋洋的靠门站住,笑道:“伊夜你怎么好像在玩似的,昨天被别人一招制住的人不知道是谁,唉,还不好好练功夫!”
伊夜闻言,一张脸憋的通红,叫道:“住口!你什么意思,那只不过是本女侠和他打的时候太大意了,才会被他们趁虚而入,哼!”她昂起头,傲声道:“我从今天早上起就一直再练武功,你不信去问星星姐姐!我就不信我再去还会输!”
该隐笑道:“是啊是啊,你绝对会再输一次,我看你还是先练基本功在去挑战吧,下回可没有我来帮你罩着,再被人打伤可就不好办了。”
伊夜脚一跺,恶狠狠地道:“你敢小瞧我,我伊夜……哼,我伊夜定要让你好看!”她虽说出这种话,但面上却一点凶狠的样子也没有,一张脸似笑非笑,但仍是努力想装出一副凶狠的表情,就变成了一种很好笑的情况。
“你究竟是在笑还是在哭,这种样子……这种样子,不错不错,可以进马戏团了。”该隐边笑边说,他说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伊夜一张脸会变成什么表情,自己也忍不住想笑。
果然,伊夜一张脸变的非哭非笑,她几步跑上前去,指着该隐的鼻子,骂不出一个字,一双杏眼狠狠瞪着该隐,但看起来却绝对不凶狠,因为伊夜的杏眼较不纯正,乍看一下是杏眼,实既上却是桃花眼,桃花眼瞪人,看起来简直像是在笑。
星星夫人饶有性致的看他们吵嘴,觉的这两人真是妙的很。
“咳咳”木夕刚进大门,就看到了这种令人啼笑甚非的情况,只好干咳了几声,见大家都回头看他,而伊夜更是凶的很,两只眼中隐见有火花冒出,木夕被她吓了一跳,心想自己又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她干嘛要用这种幽怨的表情看自己。
“我今天去见了夜刀将军,夜刀将军说昨夜发生了……发生了……”木夕苦笑道:“昨夜和今天早上都有美少女被杀,共有两种死法,一种好像是被比头发还细的东西勒住了脖子,窒息而死的,还有一种是被人奸杀的,我看过尸体了,那些尸体真是惨不忍睹。”木夕边说边摇头,满脸不忍之色。
伊夜脸色一变,刚想叫木夕说清楚一点,却听旁边该隐问道:“怎么回事,是否一个人杀的?”
木夕苦笑道:“不是一个人干的,被勒死的女子,除了脖子上有一道陷进去红印外,其他地方没什么损伤,但被奸杀的……”木夕回头看了一眼伊夜,缓缓道:“伊夜,你要不要先回屋去。”
伊夜傲气的抬起头:“哼,谁要听这种事!”说着跑回了屋。星星夫人见伊夜跑回了屋,冲剩下的两人微笑道:“伊夜妹妹已经回去了,木夕公子不必顾虑我,请说吧。”
木夕点点头:“那些被奸杀的女子,死的很惨,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好肉,被刀割伤的,还有些地方被划上了花纹,划的乱七八糟,最不人道的是她们背后的皮都被人剥走了,而且听验尸的人说,剥皮是在那些女子还活着的时候干的。她们的下体,被塞进了……”他说着说着,一脸想要呕吐的表情,最后再也说不下去了,扶着树吐了起来。
该隐抵抗能力比木夕要强的多,而且他也没见过那些尸体,所以没有木夕感觉那么深,沉思道:“那么说绝对不是一个人干的?”
木夕靠着树勉强站直,道:“绝对不是,那种事……我说的是第二种事,绝不是人能干出来的,那些被细丝勒死的,要幸运的多。”
这时星星夫人脸色变的青一阵白一阵,突然叫道:“天,该不会是恶灵干的吧!”她又想了想,又凝重道:“但……好像又不是,因为这城市那个恶灵,他虽然生前喜欢杀人……但并没有,这种恶心的习惯!”
“我最怕的就是伊夜这几天出去到处乱跑,碰上那杀人狂,还有,刚才伊夜在,我不敢说出来,那杀人狂的兴趣广泛的很,连男的他都……我不想说了,总之现在城中知道发生了这种事的人没几个,只有少数一些被害者的家属和我们这些特殊身份的人,因为夜刀风魔怕城中大混乱,人们因为恐惧而向城外逃去,到那时一点点士兵的武力镇压又能有什么用,他们根本挡不住恐惧的人群!”木夕边说边打了个寒战,没有接着说下去。显然是想到后果的可怕性。
星星夫人寒着脸,冷声道:“但又能瞒多久,总有一天居民们会发现城中发生了怪事,夜刀风魔封锁了消息,让城中普通的百姓怎么办,他们和往常一样上街,对陌生人没有丝毫的戒心,那样,城中天天会死多少人。”
她说着说着,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话音顿了一顿,又道:“我觉得,夜刀风魔因该禁止居民上街,派人先抓到凶手再说别的!”
这时木夕插口道:“我在的时候,帕帕小姐怒气冲冲地去置问将军这件事,夜刀将军就说,这件事比起来对付李项羽,只是一件小事,城中死的这些人比起死在战场上的人来,要少的多,如果他说出去,引起居民的暴动,将会死更多的人。”
星星夫人一愣,事情确实是这样,她长长叹了一口气:“那,多久能抓到杀人犯?”
木夕笑的更苦了:“谁知道,也许是一天就抓到了,但也许一辈子也抓不到……因为城这么大,只知道杀人的人是个性格残虐的变态,他智商绝对不低,专等到如今城被围了才开始下手。怎么去找人,难道要一家一家搜人,那是不可能的!”他望了一眼该隐,叹道:“就连该隐大哥也不一定办的到,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把那个凶手引出来,但这需要有人来当饵,是一件很危险的工作,该隐大哥,你……能不能帮帮忙?”
木夕见该隐好笑的瞟了自己两眼,忙叫道:“这不是我说的,是夜刀风魔托我来说的,因为他怕派女子去当饵到最后又多出来一具惨不忍睹的尸体,神魔之王是他的上司,他又不好意思叫神魔之王去干这种事,所以……所以……”木夕吞了吞口水,才道:“就这样了。”
“为什么夜刀风魔不叫你去当饵?”
“哈哈,那个……我是魔导士协会的少会主,他多少也要给我点面子,我虽然长的也算是很帅,但我又不是那种很特别…的………我的意思就是这样……”木夕难堪的望着该隐,笑了起来。
该隐看着他说话这样吞吞吐吐,眉头一皱,刚想开口,却见伊夜探头探脑的从屋里走出来,正要奔出大门。星星夫人冲伊夜叫道:“伊夜妹妹,你出去干什么!”
伊夜笑道:“我要去找神魔之王比武,我今天练了一早上功夫,就不信还打不过他!”
旁边的星星夫人听了她的话,心中暗笑,练了一早上能有什么进步,更何况,她真正练习的时间连一个时辰都不到,但她还是正色道:“伊夜妹妹,现在还是不要出去了,这几天外面乱的很,你一个女孩子恐怕不太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