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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些像一些游戏玩家，他们创建人物时，也都想创建一个属性更高的人物。这不是病，这是生命的本能，向往更好、更强的本能。
当然，古凡也就是有纳米机器人在，否则以《北冥神功》的融合性，他不可能三功同修，其他二功只会转为北冥真气，又或者古凡废了北冥真气，重修其他。
可是当有了纳米机器人，一切就都不同了。
只要古凡给纳米机器人下令，它们便会按照古凡的要求组合，毕竟它们的本质还是一群机器人……听从命令，服从编程安排。这命令的强大，甚至可以抵消真气间的融合性。
可惜到了这一步，古凡又没有路可以走了。
第二天，古凡收回了《九阴真经》，其他四绝，多有收获，包括洪七公。
丐帮的降龙十八掌走的虽是刚猛的路子，乍一看，与《九阴真经》不和，但那只不过是表相罢了。
正所谓“阴之极为阳”。
与一武林低手，恐怕理解都难。可是到了五绝这样的境界，需要的正是这样的世间至理。
有所收获的四人纷纷与古凡他们告辞，他们这是要赶回他们的老巢，巩固自己的收获。
“师弟，可要回去？”人都走了，王重阳问道。
“不！我还是到师兄的终南山看看好了。”古凡。
到了古凡这一步，大宋境内的道典，他几乎都看过了。
不过要道家的典藏，其实还是要看北方。南方也有道教，不过却还是比不上北方。而终南山便是道教圣地之一。
终南山地形险阻、道路崎岖，大谷有五，谷过百，连绵数百里。《左传》称终南山“九州之险”，《史记》秦岭是“天下之阻”。宋人所撰《长安县志》载：“终南横亘关中南面，西起秦陇，东至蓝田，相距八百里，昔人言山之大者，太行而外，莫如终南。”
不过这对已入先天的古凡、王重阳来，实在不是件困难的事。
古之终南山树木葱郁，秀气充盈，这日天高气爽白云朵朵，日头不甚炽烈山间更是凉风习习舒爽怡人。
这时先后两道身手矫健的身影在茂密山林中纵跃如飞，两人一会儿冲天而起如大鹏展翅，一会儿脚踏树枝如灵猿绕树，一会儿又如那神仙中人凌空飞渡。
山上，有那伐木采药之人见了，纷纷跪下祈祷，以为神仙中人。又为这终南山留下一篇“终南山上，常见仙人飞跃嬉戏”的传。
第05章、全真众弟子
一路沿着上山道纵横飞跃速度极快，身影闪烁间已是冲出十来丈，遇到古树阻路也不多绕圈子，直接飞身而起如大鸟般蹬踏树干纵跃而过，偶遇大石绝壁或直接蹬踩突出部飞身而上，或干脆搭手凌空翻跃好不潇洒自在。
直到……
“来者何人，快快止步！”
刚刚走上半山腰，便有两年轻道士持剑拦路。
“这是何故，莫非终南山被哪家道观包下不成？”
古凡眼神微眯，扫了拦路的两个年轻道士一眼，暗暗撇了撇嘴很是不屑。
“子你怎么话呢？”
拦路道士中的一位满脸恼怒，横眉立目大喝出声：“难道不知此乃全真教辖地，台阶尽头便是全真祖庭所在？”
“全真教了不起啊，终南山又不是全真教的，用得着在半山腰就设卡盘查么？”古凡眼皮一翻没好气道。
“子你故意找茬是吧？”
“住口！”
王重阳的轻功到底比不上古凡的扶摇步法，特别是这上山路，就更不如。
只不过王重阳也没想到自己这师弟竟然会跟自家门人呛起来了。
“拜见掌门。”见到王重阳，二道士立即见礼，特别是那脾气火爆的道士更是吓的直冒虚汗。
道士身为出家人，中正平和最重要，像他这么口出狂言，可是犯了清规戒律的。
“还不拜见你们的师叔。”王重阳介绍古凡道。
“师，师叔？”两个道士吓的一哆嗦，赶紧行礼，“拜见师叔。”
“怎么？现在我可以上去了吗？”着，古凡大笑起来。
两个道士互相看了看，齐行礼道：“恭迎掌门，恭迎师叔上山。”
见他们吓的不轻，古凡也不再为难他们，继续上山。只不过这样一闹，古凡再没有施展轻功的兴趣，只是徒步上了山。王重阳随后跟上。
他们离开，两个道士这才抹了把汗：“想不到他就是本教受封的真人。”
“是啊！看上去好年轻，比你我都要。”另一个道士。
“什么比你我啊！你没听掌门吗？就是掌门的武功也是师叔代师传授的。”
“不过，我还是更怕掌门。”
“嗯。”另一个道士也忙点头。
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虽然从法理上，有“真人”封号的古凡要比王重阳的地位高，但是这里毕竟是王重阳建立的。更不用，古凡白脸的样子，实在让人生不出警惕心。
上山路上，看不见两个守山门的道士后，王重阳：“师弟怎么与自家人闹上了？”
这样的话，他是故意避开弟子问的。
古凡正了正脸，心：还能是为什么？当然是“坑”了。
古凡笑着：“看到山川美景，我忍不住发自内心的喜悦，却为两个家伙破坏了。如果是外人，也就算了。反正是自己人，发泄发泄，逗逗他们罢了。”
“师弟，你怎么跟周师弟似的。”古凡杀熟的解释，让王重阳忍不住想起了自己收的师弟周伯通，忍不住摇头苦笑。
古凡的耳朵动了动，然后对王重阳：“师兄，你听听那两子对你的评价，你难道不想教训一下？”
王重阳不是古凡，他需要运功双耳，才可以听到。
不过他一听到，差点儿没把鼻子气歪了。
那两个道士也是作死哟。
虽然在道士界，有受封的道士，才是道士界的大明星。可是你们也不能因为这样，就人身攻击，自家掌门丑吧！
两个道士，一个：“我觉得掌门没封号，却让师叔得了，肯定是当年官家嫌弃咱们掌门丑。”
“咦？师弟，你这一，倒是真有可能。我听现在当官，无不品貌端正。”
“哪儿是现在。书上……”
“李冲，方林。从今天起，你二人负责打扫教内环境。”
二人正着起劲，突然在耳边炸响了王重阳的声音。吓的二道士，一下子跪倒在地。
“师兄，为什么会安排人在半山守门？”古凡问道。
古凡不是同情两个道士，为其开脱。他们是自己作死，一点儿也不值得同情。古凡是真的很好奇这是为什么。
要知道终南山与别的地方不同。终南山自古便有终南山捷径的法，也就是这儿自古便有修行的道士。全真教这时候不过是个过建立十年的教，又有何资格与必要把整座山都占了。
只不过王重阳不这样想，在他看来古凡就是在情，想了想，他叹口气道：“唉！我在北地立教，才知北地传教之难。不派人把守，金人上了山，也不知道。若非师弟我命该传教北方，师兄真的想放弃回去了。”
身为一名抗金的义军首领，到头来却需要低头在金国传教，王重阳的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不过就是这样，他也硬是挺了过来。不得不这真的是他的命。
到了山上道观，王重阳召集一应弟子，为他们介绍古凡这个便宜师叔，毕竟古凡是第一次来。
看上去没多少人的全真教，真的召集起来，人还真不少，加上火工道士，经文道士，短短十年，竟然不下三四百人。
当然这也是社会****的必然结果，多数人只是来此避难来的，所以王重阳真正收的徒弟并不多，只是教些粗浅功夫。真正的弟子，只有全真七子七人。
这七人形貌不一的中青年道士，一个个眼中精光闪烁神气内敛，太阳穴高高鼓起一派高手风范。
乍看上去，却是比古凡更像武林高手。
“拜见师叔。”
众人一起拜见古凡，分外壮观。唯一不和谐的，也就是这些人看上去都比古凡的年龄大。
所以周伯通一声“师兄”，便靠了上去。“十年前见师兄，师兄还没这么年轻。师兄这是功力大进了。”
周伯通就是当年跟王重阳一起离开的胖圆脸汉子。
当王重阳收他为师弟后，以周伯通的性子，古凡是王重阳的师弟，那自己与古凡便是自己人了。
面对这样的赤子之心，古凡自然没有拒绝，反而开玩笑道：“怎么看我年轻，想做二师兄吗？”
第06章、指点周伯通
“二师兄？不不，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师兄，你可能不知道我好武。我是想请师兄传我点儿功夫。”
周伯通没有笑，反而非常严肃认真。
古凡“二师兄”的梗，周伯通显然不能理解。
“好吧！让我看看你的武功。”
全真教的练武场并不，地基竟然是一个巨大的花岗岩。
“师兄心了。”
可以打架，周伯通非常开心。然后面色一整，气沆丹田，气势为之一变。静候古凡准备。
“师弟，你尽管动手，我随时都做好了准备！”
古凡哈哈一笑，身形挺拔气质潇洒，没有上下没有丝毫内功波动，却是给人一种十分强烈的压迫感。
“我来了，三花聚顶掌！”
周伯通也没客气，一出手便是他的最强武功。
三花聚顶掌是王重阳自己从道经中领悟的。三花聚顶，内丹学术语，在古代，“花”与“华”通，“华”乃是“花”的本字，故而“三花”就是“三华”，表示人体精气神之荣华。
身形一动脚步前踏瞬间冲至古凡跟前，右手一震划了个大圈一掌拍出，劲风呼啸掌劲未至已刮得古凡衣裳哗哗作响脸颊生疼。
“来得好！”
古凡长啸出声，声音清冽干脆犹如道音法随，听在围观人群耳中大觉醒脑清明，头脑五感好似前所未有的清醒，周伯通听在耳中更是有如神助，功法武功分外清晰流畅，出招从来没有这么顺畅过。就好像天地同携力一般。
古凡右手飞甩一式掌法使出，只见掌式平平毫无出奇之处，却是给围观诸人一种十分荒谬的感觉，如此掌势怎能和他们门中绝学三花聚顶掌相抗？
周伯通的感觉却又不同，古凡掌势一起便觉一股无形无色的压力袭身，右掌挥击之际好似人在高原，氧气稀薄得他几乎喘不过来，呼吸为之顿停。
砰！
双掌相击，发出一声沉闷的轰鸣。
劲气四溢狂风呼啸，沙尘飞扬刮得围观诸人衣裳猎猎作响脸颊生疼，急忙以手遮眼满脸惊骇。
这才知道古凡那看似平常的一掌，竟然有如许威力。那些不认识古凡，一直在王重阳身边的人，这时候才再不敢看古凡。一个个认真观看古凡他们的比斗。
“五气朝元！”
周伯通不愧是个武痴，反应极快，借着掌上传回的巨大反震之力飞身而起，头下脚上运足劲势一掌拍下。
这与五气朝元的正式招式完全不同，甚至可以相反。
看到周伯通的变化，王重阳露出了微笑。周伯通跟他习武十年，周伯通唯一的缺点便是身为武痴，他不知变通。学的是什么，便一板一眼使什么。
现在他学会了变通，也就是周伯通的武学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王重阳当然高兴了。
古凡没有就此收手，他身形不动分毫，双掌不分前后突然高举，在周伯通感知中好似黑夜突然燃起两支熊熊燃烧的火把，为其指明了方向。
这不是比斗，而是指点了。
周伯通属于大器晚成，这个时间段不要是五绝这一层次的，就是裘千仞，他也打不过。估计也就是后来欧阳克那样层次的。
这样的境界实在是低的厉害。古凡一旦认真，周伯通连一招也接不下来。
轰隆！
空气震颤气爆轰鸣，古凡硬接了周伯通一掌，身形依旧丝毫未动。脚下坚硬的青石地面却是以其脚面为中心，方圆三尺之内出现密密麻麻龟裂。
周伯通身在空中无法借力，被古凡一式九阴天击得身形倒卷，头上脚下高高抛起。
“五行归位！”
周伯通却是越打越兴奋，强忍体内气血翻腾真气暴动的不适，周伯通身在空中右腿带着凌厉劲风横扫，目标直指古凡的六阳魁首。
果然是武痴一个，这是又进步了，用腿施展了掌法。
这倒是让古凡起了看看周伯通潜力的兴趣。
古凡双掌突然极速变换，化作片片掌影，有如鹤飞九霄般冲天而起。劲气如海浪翻滚连绵不绝，一浪高过一浪汹涌澎湃。重重与周伯通扫来鞭腿凌厉对轰。
轰轰轰……
好似滚滚炸雷轰轰作响，震得围观诸人气血翻涌真气乱窜，一些新入门的，以及没有习武如道士更是身子连连颤抖，脸色一片苍白好似受到极大震动一般。
王重阳知道这是周伯通又打嗨了，他立即命令其余退去，就是想观战，也要离的远远的，以免为二人对拼的气浪所误杀。
周伯通好似猿击丛林，高大健壮的身躯在空中连连翻滚不曾落下，一腿连着一腿，或是养心拳，又或是江湖上的腿法交替使出，一时间威力大盛，大有自成一功的气度，只见腿影连绵空中全是凌厉腿影，从四面八方将古凡全部笼罩其间。
没了《九阴真经》的故事，周伯通不可能再打上桃花岛，而黄药师也不可能再把周伯通关押起来。
古凡本以为周伯通不可能再创出空明拳了。却没想到，在面对与自己的压力下，他竟然临阵突破了。
心中想着，古凡却是丝毫不让，掌影连环无论周伯通扫来鞭腿如何凌厉迅猛。都难以突破他那一双如漫天鹤羽的雪白手掌！
转眼间两人已交手数十合，周伯通身影连连变动，全真派的武功全力运使开来，不管是拳法，是掌法，还是兵器，只要可以使，他全都使了出来。
当然，由于是第一次使，免不了破绽不。力量散而不凝。
散逸的缕缕劲风溢出，顿时周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刮得围观一干人等不得不再度连连后退，才可以站稳观战。
甚至有的弟子已经脱离了他们比斗的主峰，一直退到了其他的山头。
终南山只是其统称，其上还有翠华山、南五台、骊山、太平、朱雀、王顺山等各峰。
当然，凡是退到其他峰的，根本已经看不清古凡与周伯通的招式了。他们现在所能做的，也就是看个热闹罢了。
想有所收获，不靠近怎么行。没看到全真七子一个个都非常聪明地躲王重阳身后看吗？
第07章、阴阳互转
当然，古凡也不介意他们去看，他们可以有所领悟，古凡反而会很开心，谁他的师兄王重阳从来都不是一个好老师。
这次上山，古凡也是发现了，即便他传了王重阳《九阴真经》，也没能改变他身边人弱鸡的事实。
周伯通是他们中习武天资最好的，可是那又怎么样。
古凡就站在那，好似巍峨高山定海神针，身形不动丝毫，一双大掌漫天纷飞，上下飞舞左右齐动，无论周伯通的攻击如何凌厉又如何变化多端，却是难以前进分毫。
“阴阳互转！”
为了不伤到周伯通，古凡并没有用北冥神功吸他内功，只是把他的掌力导入脚下。
不过只是短短半盏茶功夫，他脚下坚硬青石地面已彻底变了摸样。碎石飞溅粉尘飞扬，双脚硬生生下陷一寸来深。
一连硬拼数十掌，就是以周伯通的雄浑内力都有些受不住，手上动作稍稍一缓，古凡知道这是到了周伯通的极限了，两只手掌大开大合一圈一引，周伯通只觉身陷泥泞寸步难行。
瞬间连接古凡的掌力到来，一冷一热震的手臂震颤。热的，浑身大汗淋漓股股热气蒸腾而起，竟在头顶形成一道肉眼可见之雾柱。
冷的，身体毛皮凝结了一层霜雾。
“哇哇……”
周伯通吓了一跳，一连蹬蹬蹬后退十来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周伯通好功夫！”
古凡双掌一上一下收势停功，目光炯炯盯着周伯通大赞道。
“师兄，救命！”周伯通没有回答，只哇哇叫着救命。
古凡走过去，深吸口气，好似长鲸吸水引来阵阵呼呼风声，伸出右手，几个呼吸功夫便已收去周伯通体内的阴阳二气。
这阴阳二气人体可不好承受。其中既有加入了灵鹫宫玄冰术的阴寒，也有古凡步入先天，九阴真气的阴阳互转。
九阴神功进入先天，自然会阴极阳生。这一点阳份属先天之阳。不是先天之体，进入体内，不仅会体内翻腾气血和真气乱窜，更会极大的损伤人体的阴阳平衡。
古凡这也是第一次使，没想到威能会这么大，否则他绝不会使在周伯通身上。
他想压制周伯通，可用的手法多了。使上阴阳互转，也是一时间打顺手了。
收去阴阳二气，周伯通脸色也在瞬间恢复过来。
“你这是什么妖法？”只不过周伯通的神情一点儿也不好。他怀疑古凡用的不是武功，而是法术。
因为他跟在王重阳身边久，所以他一直认为古凡是“道士”，多过武者。
毕竟古凡一开始露面，所展露的，便是“法术”。
不怎么纠缠古凡的周伯通。其他人可没这样想。特别是全真七子们，他们相信武功胜过法术。
“乖乖，好厉害啊！”
王处一看着狼籍一片的练武场，忍不住凑到马钰耳边咂舌道。
“是啊！果然不愧是代师授徒的师叔。”
马钰点着头道。其余六子听了，脑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