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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在农业和手工业发展的基础上,南宋的商品经济更加发展,具体表现为城市的繁华、商业和手工业的兴盛,海外贸易的空前活跃。
特别是有古凡为他们指出地理后,此时的南宋经济是非常发达的,而且还是远超历史的发达。不敢全世界的银子全都流向了宋朝,但是也有**成了。
这也是为什么赵伯琮知道古凡占领了开封,就是后来帮忙的民夫也赏了二十两白银。
有钱就是这么任性。
可是两吊钱又是多少呢?
一吊是一千文,也就是一贯,和白银一两,这是官价。即便是中国缺铜,使得铜贵银贱,有的地方确实是七八百文兑一两银子。可就是这样算,也不过才三两银子不到。
这么点儿钱真的是连零头都不够。
可偏偏那肥胖如猪的狗官,抖抖胸脯已经有如女人的奶子,拍拍面前的桌子:“看清楚,这里是朝廷的衙门,本大人不是尔等公仆,就这么多,要不要?不要走开,别影响后面的人。”
这一幕,看的是赵伯琮目瞪口呆。
第39章、人艰不拆
赵伯琮揉揉眼睛,掏掏耳朵,他都不敢相信他看到的,与听到的。
这就是他手下的官儿,他相信有加,派来发抚恤的官儿?
村姑扭头望望身后,看到古凡与赵伯琮,不好意思地微微福了福。她似乎不想耽误别人,不得不咬咬牙:“好吧,2000文就2000文。”以一己平民,面对朝廷,面对衙门,除了妥协,她没得选择。
“填好这张表。”肥胖男子轻蔑地看了她一眼,手指在桌子中一抄,取出一张表格摆在村姑的面前。
千百年来,不管世界怎么变化,这政府部门都是一个吊样子,没什么变化。
村姑接过表格,正打算填上领取人姓名。
不想那胖官却伸出了肥硕的大手,挡住了她。
村姑一愣,一脸不解地望向柜台对面的胖官。
“你是死者的什么人?”胖官问道。
“我是他妹妹。”村姑。
“妹妹啊!那就让”你的父母来办。”胖官面无表情地道。
“我……我父母已经不在了。”
“真麻烦。”胖官嘟囔一句:“那哥哥呢?叔伯呢?”
“哥哥……哥哥去当兵了。我没有叔伯。”村姑表现得很无助。那种微妙的,坚强地打定主意鼓起勇气面对各种各样的困难,却被现实无情地逼入绝境的表情,如同有一把尖刀,在一下一下扎着赵伯琮的心窝。
“那就没办法了。”胖官眼皮都没抬,很是随意的挥挥手:“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不是这家人,来领什么抚恤?”
没有一丝怜悯,一毫同情。反倒是抢回村姑手中的两吊钱,他动作敏捷不凡,简直有如武林高手一般。
“那……那我弟弟的医药费怎么办?大人,求你了,我弟弟病了,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
她苦苦哀求。只可惜然并卵。
“哭号什么?这抚恤是官家的恩典。自然是给其家人,给其后人的。你一女子,胆敢冒领不成?来呀!与我叉出去。”
胖官呼喊衙役把村姑赶了出去。
赵伯琮见了,气的是浑身直哆嗦。“你!”
可是他还没有发出火,指责对方没有人性,不想那胖官儿却先开口了,他:“你什么你?你是不是有家人死了?真是自家人死了,再来。如果不是,胆敢来冒领,须心朝廷法度无情!”
这胖子真心是胆肥,敢咒赵伯琮家人死了。
可赵伯琮却偏偏拿他没办法。赵伯琮虽然是皇帝,但是这时代既没电视,也没有络,想知道皇帝到底长什么样,还真的不容易。
自己上去扭打?
赵伯琮很有自知之明,让他写字作画,他还勉强。打架?挨打倒是有一份。
没有办法,气的他转身出了衙门。
而那胖官儿更是作死道:“哼!该死的北人,又想骗抚恤!不思国仇家恨,一心为财,须瞒不过我赵三的火眼金睛!”
他还很得意。
“尔等须谨慎。这北人离国数十载,早无忠君之念,这等人就是一个子儿都不给。全死光了才好……”他大声地教育着门下的一班衙役们。
到古凡离开,耳边还不断传来一应衙役的拍马。
如果不是今天身边有皇帝在,担心赵伯琮被人刺杀了,古凡非教教这混蛋怎么做人。
“陛下。”
出了衙门,古凡来到赵伯琮身边。
“吁……”
赵伯琮没有大发雷霆,反而在跟踪那女子。
那个村姑有什么特别的吗?
古凡他们随后跟着,他们番到那村姑一路上使劲咬着下唇,努力压抑着心头的酸楚,努力不让眼泪淌下脸颊。仿佛她清楚,只要一哭。所有的故作坚强,所有的心怀希望,一切支撑她走下去的东西都会轰然崩塌。
最惹人怜惜的其实并不是绝望,更加不是才子佳人的“病如西施捧腹”。真正惹人怜惜的,往往是这绝中的坚强。
对此,古凡没有什么,他只知道这村姑越是如此,那胖子事后越是倒霉。
为了那胖子可以“罪有应得”,古凡便陪着赵伯琮看下去。
“哼,去那么久,还愣着干什么?这桌客人的菜,马上送过去。”
正所谓福无所至,祸不单行。
头顶已经秃掉大半,只有两鬓还长着点灰白卷发的中年老板将一份菜推到柜台前面,冷冷道:“你不是一刻钟就好,看看!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一间餐馆,显然是她打的地方,而且老板对他并不好。
村姑低声下气地道歉,立即去工作,把菜和蛋花汤送到一个花白老人面前,强颜欢笑道:“老伯,您的饭菜。”
送下饭菜,她正直起腰正要往回走,老人开口问她:“姑娘。出了什么事?”
“……”村姑摇摇头,没有话,大有再苦再累,全部自己承受到味道。
“遇到难处了吧。”老人一脸慈祥地望着她。她越是这样,越让人忍不住地想帮她。
哦,也不是所有的人。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朝廷没发抚恤金了。我就知道。这帮南人,哪儿会这么好心?民夫也给二十两。真的要给,这世界也就不会有为富不仁了。”
餐馆老板靠在他的柜台上,一幅“我早就知道”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老人想了想,从怀中取出钱来,边给她边,“姑娘,不要气馁!这世上就没有过不去的门槛。来,我老汉虽然钱不多,但一百文还是帮的起的。来!拿着。”
“不!老伯,我不能要!”
“给你,你就拿着!你不是还有夫家弟弟要照顾吗?像你这样的好人,不多了。去给自己买点好吃的。看你,脸都瘦了一圈。”
村姑的很想哭。就那么一头扎在老妇人怀里,宣泄出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悲伤。但……她不能。
这就是她给人的感觉,一个不哭坚强的寡妇。
反倒是看的人想哭了起来。
赵伯琮也好,古凡也罢,全都眼睛发红,要哭似的。
“谢谢您。”
反倒是那村姑十分地坚强,她没有哭,接受了老人的好意,转身又工作了起来。
人艰不拆啊!
第40章、村姑
可哪知道刚刚走过半程。一只肥的如同熊掌的手伸进村姑手中,将老人给的00文钱一把抓过去。
“那是我的。”村姑一急,眼里已经泛起泪花。
“什么你的。”老板神情木然地瞄了她一眼:“当初咱们可是有言在先,让你在这工作可以,费必须全额上交。”
村姑呆呆的望着那只将钱塞到口袋里的手,心口就像沉入一块巨石,压的她透不过气来。一般的客人最多就是一两文费,五文就已经非常罕见了,为了工作,那些交了也就交了。
可……可这次是00,一位老人看她可怜给的一百文……
“你这么想要它?”看到村姑的表情,老板又将装进袋子里的00文吊钱捏了出来,凑到她耳边,声道:“当然,也不是不能给你了,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今天晚上留在店里。”
这话是什么意思,村姑心知肚明。老板是个老色鬼,他之所以让村姑在这儿工作,其实贪图的正是她的美色。
老板一早在打村姑的主意了,只不过他一直都没有机会,这一次,机会显然来了。
“你……你……”村姑很想骂他一声混蛋,然后一巴掌抽过去,然而,这样是一时痛快了,工作怎么办?一个失怙的寡妇,带着个自己上病的叔子,欲在这北方的城市找到一份正经工作有多难?
叔子还在病床上躺着,如今的她,那沉甸甸压在肩头的东西,是叔子年轻的生命。
看到村姑脸上的愤怒,目光里的鄙夷,老板顿时恼羞成怒,冷哼一声,将旁边餐桌上客人走后留下的碗碟丢到她手里的餐盘上:“还愣着干嘛,送去后厨。”
村姑咬着嘴唇向前走去,丈夫的牺牲,没有拿到的抚恤……面对天降横祸,面对残酷的现实,面对侮辱,委屈与辛苦如同疯涨的潮水一样,不停地冲刷着她的心房。
“哗啦。”许是地下湿滑,她的注意力又不集中,不禁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倒在地。至于那些碗碟,则一股脑摔在地上。
“废物。”一声爆喝响起的同时,村姑只觉身前人影一闪,老板臃肿的身体出现在她面前,接着,高高扬起右手,飞快的向着她的面颊掴下。
村姑呆呆的望着急速落下的手掌,忘了躲闪,忘了招架。毫无疑问,老板这一巴掌用上了全身的力道,一旦打实,村姑肯定会吃足苦头。
然而,就在巴掌落到一半,附近几名客人不忍直视的时候,异变陡生,一条手臂倏忽探出,以肉眼难及的速度一把抓住老板劈下的手掌,继而捏住他的手腕往旁边一扭。
“啊……”老板传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哼,嘴角疼的直抽抽。
可惜,这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老板只觉眼底一道黑影闪过,接着,一只脚重重的揣在他长满肥肉的腹上。
这一脚的力道很重,重的整个皮鞋几乎都没入那一片赘肉中。闷痛犹如窖藏无数岁月的开封老酒释放出的陈香,瞬间向着肚皮四周蔓延开来,飞窜的劲气几乎将他的肠子都撕裂,胀气感向上飞窜,由十二指肠进入胃里面,恍如在开水中投入一粒泡腾片。
老板五官挤成一团,张开嘴“哇”的一声吐出一大股酸水,紧接着,随着那一脚的力道加重,他近二百斤的身体如同一颗被人踹飞的皮球,“嗖”的一声向后冲出,“咚。”重重地撞在柜台上,几乎将实木柜台整个砸断。
这一幕惊呆了在场所有人。村姑慢慢抬起头,看向出手的人。
是古凡出的手。不管是赵伯琮,还是古凡都已经看不下去了。只不过赵伯琮没有古凡的身手罢了。
“啊!”村姑惊讶了一下,退后的身子又一下地倾倒。
“心!”古凡立即扶住她。
而那村姑却也就此扑入古凡的怀里,委屈与辛酸的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瞬间汹涌而出。就像害怕他会突然长出翅膀飞走一般。村姑双臂环拢,牢牢的抱住他的身体,死也不肯松手。
“没事了,没事了。”古凡轻轻抚摸着村姑的头,安慰着她。
被抱住的古凡,只觉鼻中一抹竹林的清香。同时即便隔着衣服,却也可以感觉到村姑的丰满与滑润。
不得不,她真的不像一个村姑。不是她长的不像村姑,而是这身体不像。
都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
村姑这一抱,却是村姑的面孔,魔鬼的身材。
古凡本应该推开她,可是看她抱住自己,笑的很暖心,很温柔,如春日的暖风,如指尖跳跃的音符。
古凡就停了手。
而那位给了一百文的老人,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又后悔他看到的。只见他连点的饭菜都顾不上吃用,拿起旁边放着的拐杖,悄悄推开房门,转眼消失在步履匆匆的人流中。
应该是听到外面传来的震响,后厨的门开了,一名头大脖子粗的大胡子走将出来。当他看到几乎整个人钻进柜台,疼的眉角上挑,脸皮抽搐的老板的时候,不禁微微一愣,接着,抬头扫过餐厅中央相拥在一起的二人,脸色渐渐起了变化。
是惊讶!更是愤怒!
他往侧面靠了靠,手缓缓摸向布帘子的厨房后面。然而,还没等抓到那把用来杀鸡宰羊的剔骨刀,一道银线闪过,“哆”的一声钉在左脸颊一寸处的土墙上。
那是一把短刀,银色的外皮在阳光下映出一抹寒芒,刀头深深地没入货架的木质边框,兀自幅度震颤着,发出一阵“嗡”响。
这时候抱住古凡的村姑,扭头看向大胡子,一脸的寒霜。
大胡子浑身的寒毛都竖立起来,扭头看向那脸上罩了一层寒霜的村姑,举起双手,慢慢退回后厨。
“相公,是你吗?你回来了?”
大胡子退走,村姑转过头来,却突然对古凡。
“嗯……嗯?”随口安慰村姑的古凡刚应下,就发现不对劲了。
可他还没来的及解释,村姑却牢牢抱住了他。
那感觉,更强烈了起来,就好像抱住他的不是一名女子,而是一团白棉花一样。是那样的温暖,那样的柔软。
古凡虽然没怎么接触过女孩子,但是他接触过青,他相信就是青的身体,也没办法跟他比。
第4章、又见“巧合”
这一份柔软,是任何男人都不会拒绝,更愿意不断地承受下去。但是古凡还是拒绝了,推开了她。
这是别人的老婆,古凡如果借机卡油,他与那人渣老板,又有什么区别?
见自己被推开,村姑很是惊讶。
这时候,赵伯琮:“姑娘,走!我们去陪你去领抚恤金。”
村姑看向赵伯琮,脸色变了变,对着赵伯琮福了一福,便转身朝门口走去。
“等等……”才走到门边,村姑不知想起了什么,轻轻挣开他的手,扭头快步跑到柜台前,冲那好不容易挣扎着爬起来的餐馆老板道:“老板,我不干了,请把这一周的工钱结算给我。”
餐馆老板咧嘴望着她,一脸的错愕,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自己堂堂正正一神仙,被那子一脚将他踹成这幅德行。还想要钱?脑筋烧坏了?
“你什么?”
“我,我不干了,请把这一周的工钱给我。”村姑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你在笑话吗?”吕洞宾变化的餐馆老板阴着脸道。虽然他是欠下了观音菩萨的因果,不得不帮忙。
然而他毕竟是一个神仙,要不是这儿是人间,他大人有大量不知者不怪,刚刚挨得那一脚,他早就使出仙术,让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子,知道什么叫神仙尊严了。
像他吕洞宾下凡,哪次不是与自己的信女中挤着现,哪儿被“人”打过?
到这,介绍一下。在《白蛇传》的剧情中,吕洞宾是一个每逢生日,便下凡挤在自己信女中的风流神仙。
这一回,宋朝的动作太大,已经成为变数了。他与众仙商议了一下,便下凡相助。故意演了这么一场戏,好让宋朝认识到南北的差异与仇视。
这些,凡人不知道。可她不应该不知道啊?
这是怎么回事?剧本不对,自由发挥吗?
面对自由发挥,吕洞宾可不忤任何人。
知道他怎么欠下观音菩萨的因果吗?
就是自由发挥的结果。
想当年,还是北宋年间。状元蔡襄准备造桥,但是开工不久,因为妖精捣乱,不断毁桥,弄的耗资过大,再也无力完工。蔡状元弄得没了主意,整天唉声叹气,不料惊动了南海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观音即刻带领善才龙女驾云来到洛阳江,变化一只采莲船,自己化成美女,坐在船中,善才化成家僮,龙女化成丫环,分立两旁,家僮击鼓,丫环敲锣,美女连声高唱:“新造莲船轻又轻哎,哩哎哩三采!高高山头一株榅,鲁班师傅造莲船哎,哩哎哩三采!勿用桐油勿用钉,造起莲船轻又轻哎,哩哎哩三采!哪人掷得我分银着,勿管贫富都配亲哎,哩哎哩三采!
哪人掷勿得我分银着,皇帝太子勿配亲哎,哩叹哩三采!天大地大,掷勿着银我最大哎,哩哎哩三采!”龙女敲锣,“哐!哐!哐!”善才击鼓,“咚!咚!咚!”观音这么来回一唱,顿时闹得满城风雨,只见王孙公子、富豪人家,纷纷差遣僮仆车载肩挑银子,让他们来掷美人;就是一些穷苦的单身汉,平时讨不起老婆,这时也设法借得一些银两来碰碰运气。
“掷美女哎,掷美女哎!”一时十里江岸人山人海,熙熙攘攘,争看掷银盛况:沙沙沙,一似秋风扫竹园;卜卜卜,犹如夜雨敲芭蕉;答答答,好象冰雹击瓦片,一阵阵银雨向美女身上落去。观音提起拂尘,轻轻一掸,白花花的银子统统落在采莲船上,没有一点掷着美女的衣裙。
“哐,哐,哐!”“咚,咚,咚!”“哩哎哩三采!”正当美女唱得十分开心,掷银的人掷得非常起劲的时候,凑巧吕洞宾经过这里,他对观音的这种举动看来很不顺眼。
诸位看书的老爷都知道,这观音白了,就是在集资。要知道这集资在二十一世纪凡人都是非法来的。她可是观音菩萨,造个桥有多难?至于集资吗?
凡人都看不过眼的事,更不用神仙了。于是吕洞宾自由发挥了,只见他眉头一皱,化成一个老和尚来到江边,指使一个打草鞋的老头去掷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