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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剑将他的手臂砍落了下来,他大叫一声,急忙捂住肩膀,却惊慌地看见那柄剑劈头砍了下来,削去了半张脸颊,这两名骑兵的尸首摇摇晃晃地在他们的马上又行了几步,摔落了下来。
骑兵队长惊恐地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说不出话来,只是睁大着双目看着,他的内心冰凉,手指发颤,马匹的前蹄也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却三步。“离开这!我们走!”
尤伦特一踢马镫,想要追上去,梅尔斯拦住了他:“尤伦特,先去看看有没有人受伤。这些人的战马不是你所能追得上的。”劳许姗姗赶到,只望见地上的四具尸体:“都结束了吗?”
“你错过了,劳许。”尤伦特说道:“现在我们还是听梅尔斯的,去看看有没有镇上的人受到伤害。”劳许拨动一下躺在门口的一具面朝下方的尸体,露出他锁甲外的罩衣上的纹章。“是驻守在吉斯瓦尔省和伦迪尔省的轻骑兵团,”梅尔斯看到这纹章说,“他们在上次大战中被摧毁,看来再次被组建起来了。我们还是得快点,我担心的是这仅仅是侦查骑兵,还会有更多的突袭会到来。”说着,三人急忙向其它房屋那跑去,查看其他人的情况,万幸的是,除了房屋部分被烧毁外,没有什么人受了伤,镇上的人都在袭击中躲在了屋内,这群骑兵还未来得及突入便被梅尔斯等人赶跑了。
镇长是一位老者,他来到屋外,镇子上一片被踩踏留下的狼藉之景映入眼帘,“什么?他们被赶跑了?”当劳许骑马飞驰到他的身旁,询问他们的情况,他目瞪口呆地问:“这位青年,你们将他们击退了吗?”
“是的,梅尔斯和尤伦特将他们击退了,但是梅尔斯担忧的是,过不了多久会有新的袭击。”
这一番话使得缓和的气氛再次紧张起来。“镇长先生。”劳许说,“事不宜迟,赶快让大家集合,离开灰木镇。前往最近的卡吉亚迪。”
“好的,这是再好不过的方法了!我立即通知大伙准备一下,前往卡吉亚迪。”
“不,不要准备,我们得要轻装前往,带上必备的物品,如果我们行动缓慢,将会有意想不到的厄运降临在我们头上。”
这时梅尔斯骑马过来,他穿上了盔甲,俨然是一名强壮的骑士,“劳许,我们的时间可能不多!刚刚从其他方向已经可见遭遇袭击的烟火信号,看来有不少的村镇都遭到了攻击。”
自然,这些信号成了人们争分夺秒的动力,很快,镇民们都集中起来,带上少许食物,还有些强壮的镇民带上一些可供自卫的农具,以防止在路上的突发情况。梅尔斯走在队伍的最后,他时时向四周张望,侦查是否有什么骑兵追踪,尤伦特在最前面开道,在他旁边是一同骑马的镇长,为整支队伍指明方向。
卡吉亚迪在灰木镇不算太远的地方,是一座山坡上的城堡,它的主人是米尔福?多兰德男爵,年岁不大,他的父亲在战场上为他的家族取得了这座城堡。城堡是由一座埃勒温萨与苏尔大战时期的临时要塞发展来的,埃勒温萨人在那是便挖下了围绕在城堡四周的护城河,这原本是一条环形的战壕,现在又被加深了,而原本在里面的木制围墙也变成了石头垒起来的高大城墙,城堡的外墙很宽,可以并排站立五名士兵,这在埃勒温萨的其他城堡不常见。而内墙相对小一些,只能站立两个人,而且也更加矮小,也许是守卫城堡的人认为坚固的外墙已经是难以突破,所以他们并未太在意内层的防卫。要想进入城堡,只有走唯一的一条吊桥,穿过大门,这扇大门是用一扇铁门加以守护,每天的清晨会缓缓打开,而在晚上关闭,除非遇到紧急的情况,但是在它建立之时起还未遇到过这种情况,所以在人们的心目它永远是按时开启,按时关闭。在门后是外墙与内墙之间的空地,一般都会有从事贩卖的商人在这里叫卖,但是每当男爵要检视卫队或是出外狩猎时,这里就变得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男爵的住处在内墙里,是一座规模不大的宫殿,有三座塔楼竖立着,它们的塔尖上都飘扬着旗帜。都是由男爵亲信的卫队把守。
一路上,大家都是神色恍惚,妇女们和老人们走在队伍的中间,他们不停地祈祷着,一路上都是这样,口里念念有词。要是真的有一支苏尔人的骑兵队伍和他们不期而遇,那血腥的屠杀在所难免,人们时不时地向着身后望去,望见柱状的黑色烟雾升腾起来。那是遭受袭击的村镇和警告的烽火。
队伍不知道行进了多久,就感觉时间静止,恐惧弥漫,徒步的人们都脚掌发疼,他们穿行过低谷,进入平缓的地带,直向着卡吉亚迪的方向走去。
“是卡吉亚迪!我们抵达了!”尤伦特在老远就看见了那座城堡,孤立地站在一片广袤的土地上。
人们听到这喊声,抬头看去,他们又兴奋地叫:“卡吉亚迪!卡吉亚迪!我们安全了!这难以置信,我们没有遇到任何的袭击,便抵达了它的脚下。真是上天的眷顾!”人群叫着,有的人激动地流泪,这股力量使得队伍一下子走得飞快,当他们抵达城堡的山脚下,惊奇地看见:
零零散散的逃难者像一条线一样通过不算宽敞的大门,城堡的城墙上站立着卫兵,门口也是,一路延伸到山坡脚下。
“看来是其他村镇的难民也有到达卡吉亚迪的,而且依我看,过不了多久还会有更多会前来。”劳许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从这较高的地方向后望去,在那片平地上还有不少晃动着的点,那是这在前行的人的身影。
“快让开道!”一队骑者快速从后方往城堡里去了,他们身着铁甲,带头的骑者的头盔上有黄色的羽饰。“是卡吉亚迪的卫队长。”他们一路前行,一直到内城去了,畅通无阻。
“看来他们一定带来了什么消息给多兰德男爵,看他们如此风风火火的样子一定不会是值得我们庆喜的事情。”说着,梅尔斯一行进入了城堡,在这城堡里也是一派混乱之景,在墙角跟下、阶梯旁,任何地方坐满了避难的镇民,城堡卫兵有在警戒,也有的和神甫们在给人民食物和水。只有在广场中央的平台上没有一个人,而四周则是卫兵守卫着,那里是领主宣布事宜或是行刑的地方。
刚刚进入内城的是弗洛?樊迪,是这座城堡的城堡卫队队长,他来到男爵的房间,男爵正在休息,正从昨晚的宴会的困倦中得到调整,他下了命令,在中午之前,谁也不允许进入他的房间。米尔福?多兰德男爵不像他的父亲那样,他是一个懒散却又自私残暴的人,所有的人,尤其是他的门房守卫,时刻提心吊胆,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所以城堡涌入了大量的难民,也没有一个人敢去打扰男爵的休息。
但弗洛?樊迪匆匆忙忙闯入房间,那位男爵正在他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像是睡着了一样,但没有睡着,因为樊迪一闯进来,他那张嘴平静却又叫人悚然地说,“在今天的中午之前,任何人都不要进来打扰我的睡眠,现在滚出去。”
但是樊迪没有离开,他快步走到男爵面前,多兰德仍保持着那个姿势,眼睛睁也没有睁开一下,樊迪焦急万分地说:“我的男爵,现在不是什么睡觉的时候啦!战争快要开始啦!”
这话一下子惊醒了男爵,停顿了一下后,他还是缓缓地说,像是毫不关心地缓缓地说:“战争?安洛的战争?那些事情我早就听说了好几遍了。”
“不是!是我们的战争!埃勒温萨的!”
这时,男爵彻底清醒了,他叫道:“什么时候?跟谁?”
“什么时候?现在!”樊迪走到窗户边上,“快来看看吧,我的男爵!我害怕埃勒温萨与苏尔的战争又要开打了!今天一早,城堡便涌来了不少难民,都是遭受突袭的边境上来的。”
男爵急忙站起身,走到窗边,但是强烈的阳光炫目了一下他的眼睛,叫他不得后退一小步,等到他定睛一看,大吃一惊,“万能的真神!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接着他慌忙问道:“各个隘口和河上桥梁呢?我们驻守的地点有没有遭到攻击?”
“还没有。我听到消息便急急赶往那些位置,它们没有遭到攻击,还安然地在我们的手里面,但是我已经将驻守在那里的队伍调回了卡吉亚迪城。”
“你是在做什么?那些地方岂不是没有任何战士正在守卫?你是要拱手送给苏尔人吗?”
“是的,我的男爵。但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你得听我的解释。”
“那让我听听是什么解释,再把你判到什么罪行上去。”
“驻守在各个据点的卫兵人数太分散,事实上只能抵御小规模的进攻,如果是对方的主力军,毫无希望能坚守住这些地方,更何况卡吉亚迪现在只有300名卫兵驻守,如果能将外部的人调回,守卫兵力会有五、六百人,这样,城堡也能抵御敌人的攻击,我们不能太寄望于坚固的城墙,如果没有足够的兵力,也是不可能守住卡吉亚迪。我只害怕大规模的敌人,如果只是少量的敌人,他们通过哪些据点也毫无影响,如果是一支颇具规模的队伍,那么他们的目标也只会是这里——卡吉亚迪,他们一旦占领这里可以建立起阵前的堡垒,或是他们迫切希望的补给点。不管怎么说……”
“好了,我知道了。”多兰德打断了他的话,“现在那些部队什么时候会回到这里?”
“很快,在中午就该有部队抵达了。”
“那好,你立马下令安排一匹快马,将消息带到弗瑞塔亚。”男爵穿戴起外出的衣物,“你和我一起到外面看看。”
“是的,我的男爵”樊迪跟在男爵的一侧,两人从回旋的楼梯下去,径直向广场的站台走去。“我的男爵,”樊迪不安地说,“我在路上听说边境上的月谷镇遭到了包围,他们那没有人逃离出来。我们是不是该派出一支部队,我认为该由我带领一支骑马军士组成的队伍去救援月谷镇。”
男爵没有直接作出回应,而是不做声地继续走着:“不,樊迪。”他说,“现在的处境你也是知道的,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们这里的自身守卫都不是很充分,没有多余的力量去做除了守卫我们的城堡这件更为重要的事了。”
“但是,我的男爵……”
“但是,我的卫队长,你又没有想过如果是苏尔人故意包围起月谷镇,他们的部队一定等着埋伏赶往那的援军,借此削弱我们的力量。你还有更好的解释吗?”
“确实是有这么种可能……”
“不是有,而是绝对,我的卫队长,弗洛?樊迪,你听着如果你决意要去救援的话,你就在内城外的那群人里面征募一群志愿兵去,不然,你就呆在你应该呆的岗位上!去恪尽你自己的职责!”
樊迪没有再说话了,因为他们已经走到了广场上,一旁的卫兵喊道:“注意!米尔福?多兰德男爵到了!”
在广场四周的人们站立起来,多兰德站在台上,先是扫视了一眼,“我,米尔福?多兰德,卡吉亚迪的主人,正式向你们提供可保证你们安全的屏障,你们可以安然的留在这里,一直到你们的家园恢复往日的安宁,在此期间我将会履行我的职责。但是我的卫队长,弗洛?樊迪得到了令人感到不幸的事情,月谷镇被一支苏尔人的队伍包围起来,他们的处境是岌岌可危。解救他们这本是我和我的卫兵们的职责,但是我想这座城堡更需要我们的保护,在这有着更多需要我们的人的存在。”他沉默一会儿,眼神注视着站台下的人群的变化,当他感觉现在确实可以提出“无理要求”时,接着说:“弗洛?樊迪和我希望在你们中间的有勇气的人站出来,组成一支志愿兵,前往驰援月谷镇,一百名!我们需要一百名志愿兵!”这时台下议论起来,但是还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第四章:林中遇袭
将队伍送入城堡后,梅尔斯?克里夫兰多开始准备马匹,他在神甫那取来了一些食品,将他们包裹起来,披挂在马的一侧。“您要去哪?梅尔斯先生。”劳许安顿好镇民,走过来说。
“我要将消息带回去。”
“梅尔斯先生,刚刚不久我看见一匹快马已经出发,我想应该是男爵派出去,将这里的消息带回到奥加布兰迪亚去了。您为什么还要离开?这里需要你的存在,梅尔斯先生。”
梅尔斯一边将盾牌重新披挂上马一边说:“是的,我也看见了。但是从惠林斯顿赶到弗瑞塔亚需要很多时间,我想已经没有这么多的时间了。”
“那您要去哪?”
“我将会一路向东,到米希尔伊去,那里驻扎着杜兰特?卡夫洛的一支军团,只有他们赶快进入惠林斯顿还可能有一线生机。”
“是啊,年轻人,你让他去吧。”一旁一位难民说,“很快就会有一场大战了!桑吉?李威克那个疯子,这回真是让他说对了!”
“桑吉?李威克?他是谁?”劳许问,“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他是个十足的疯子,只不过现在他是正确的,”另一个人说:“他经常出没在惠林斯顿的森林那,没有人见过他到底是住在什么地方,只是听说他一个人住在森林深处,一座和魔鬼一起的屋子里,整天疯疯癫癫的,在一年前有人听说他大声宣布:‘大战快要开始了!埃勒温萨将会不复存在了,她的光辉很快就要被掩埋,她的人民不是死亡,就是要面对数不尽的磨难。赶快逃离吧!’。看来现在这个预言真的快要实现了。”
“那他现在呢?他现在去了哪里?还在惠林斯顿吗?”劳许接着问。
“不。当然不在。有人看见他疯颠颠地向北去了,听他的呼喊,像是在逃难,逃避他预言中的灾难。”
“但是苏尔人不是在北边吗?那里的敌人不是更多?”
那个难民摆摆手:“所以说他是个疯子。现在说不定已经被赶往边境的苏尔军队取了性命也说不定。”
“但是真的去米希尔伊?但是我想还是向南,在亨特艾罗…莫瑞丁联合行省的边境上应该能遇见拉法尔?迪斯伯爵的军队,那里这里更近一些,不是吗?”劳许没有想要阻拦梅尔斯的意思了。
“伯爵他未必会出兵驰援,那些贵族们更看中自身的利益,如果拉法尔伯爵知道惠林斯顿遇袭,那他只会增强亨特艾罗的保卫,那时候就真的来不及了。我在中午过后就出发,希望在第二天晚上之前抵达。长城那里还没有警报传来,看来苏尔人并还未出动大军,兴许我能在大军压境的时候回来,给这里带来希望。”
“梅尔斯先生,等等,我和尤伦特与你一道前往。”
“好,但是要快一点。”
“好的,梅尔斯先生,现在我就去找尤伦特。”
“我和你一道去。”
两人在男爵的站台面前的人群中找到了尤伦特。两人还未说话,尤伦特就喊道:“梅尔斯!劳许!你们来的真是时候,男爵正要组建支由志愿兵组成的队伍,这是个好机会。男爵答应给每个志愿兵免除一半的赋税,现在已经有不少人前去参加了。虽然男爵没有提供任何补给,但是甲胄、武器我们一应俱全,就连战马也是。”
“尤伦特。”劳许打断了他的述说。
“怎么了?劳许?这难道不是我们所期待的机遇吗?”
“梅尔斯打算前往米希尔伊,找那里的军团长杜兰特?卡夫洛寻求援军,我打算和他一起前往。你会和我们一起去的,是吗?”
听到这,尤伦特说不出话,只是看着他们的脸,嗓子里有丝丝的响声,好一会儿,“我……可是……”
“我知道了。”梅尔斯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先前对于前往安洛的事,我阻止了你,我知道你是一名希望在战场上的骑士,这是你与生俱来的天性,会有一天,你的名字会与那些著名的骑士在一起。如果你要留下,这次我不会阻止你。”
“梅尔斯,你难道不留下吗?”
“我也是想要留在这为这战斗,但是我知道,光靠这里的一切,就算是组织起更多的志愿兵都是无济于事的,等到弗瑞塔亚的军团长们作出决定,率军赶来时,我想惠林斯顿已经落入敌手,现在唯有我的决定还可能挽救这一切,这是最重要的事,你明白吗?”
“我知道你的深思熟虑,相信你是正确的,劳许,你呢?”
“我会遵守我的誓言,始终追随梅尔斯先生。等我们回来。”
三个人都不说话了,尤伦特转过身,向那些志愿兵的地方走去。“尤伦特!”梅尔斯忽然叫住他,“带上你的骑士腰带,今天,你会获得佩戴起它的资格的。”
尤伦特回过头,表情平静,一会儿,转过头对着正在登记志愿兵的记录官说:“还有我,志愿兵算我一个。”
“名字。年轻人。”
“灰木镇的斯凯德?尤伦特。”
望着尤伦特走进人群的背影,劳许不安地说:“是我错了吗?我或许应该和他在一起。”
“每个人的愿景是不同的,劳许。”梅尔斯返身回到马匹的地方,劳许紧紧跟在他身后,“尤伦特是一名战士,他更喜欢在战场上,我相信他会无事的,不仅仅是这样,在我们回来之前,他就会给这里带来希望。”他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