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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的时候,更是被惊的目瞪口呆。这家伙应该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
「您好,尊敬的先生。请原谅我们的无礼,我们不知道您的委托物如此珍贵,以至于怠慢您了。对此,我代表拍卖行向您致以万分的歉意。」他停顿了一下,看我并没有因此感到不悦,放下了心,继续说道:「我叫约汉·华盛顿,是拍卖行的总经理。这位是汉森,是我们拍卖行最资深的珠宝鉴定专家。那两位是汉森先生的助手。」
「您好,约汉先生。您好,汉森先生。你们好。很高兴认识你们。」我和众人打完招呼,对著约汉说:「您不用抱歉,我在您这儿并没有感到被怠慢。而且,我对戴丝丽小姐的工作非常满意。」
约汉听到我的回答很高兴,同时充满赞许的向戴丝丽看去。突然,他看到了戴丝丽脖子上的项链,愣了一下,紧接著冲著门外大声喊到:「警卫,警卫,快叫警卫过来。」
大家都被约翰突如其来的行为吓了一跳。这时从外面跑来了几个警卫,约汉上前吩咐到:「把这四周封锁起来,没有我的允许,闲杂人员不许随便经过。」
接著转过身来对戴丝丽说:「戴丝丽,你怎麽能随便配戴客人的手饰,赶快拿下来,万一有什麽损伤,你负的起这个责任吗?」
看到戴丝丽不知所措的涨红了脸的样子後,我赶紧问约汉解释到:「是我同意戴丝丽小姐配戴这些手饰的,真有什麽意外的话也与戴丝丽没有关系。」
戴丝丽感激的看了我一眼,但还是很小心的把脖子上的项链摘了下来。这时,在一边早就等的心焦的汉森赶紧上前接了过来,这家伙一进门就盯上了这条项链,此时拿起随身挟带的放大镜,一边仔细的观看,一边激动的说:「精品啊!精品!这麽精美的项链,如此纯度的钻石,再加上如此高超的工艺。绝对的精品啊!我在这行做了有四十多年了,还从没见过这麽精美的项链。以往那些珍品、极品的跟她比起来简直就是破烂。」
约翰虽然也知道这些珠宝价值连城,极其珍贵。可也没想到老汉森对它们的评价竟然是如此之高。他知道,老汉森从十九岁就在索丝比拍卖行做鉴定师,至今有四十八年了。经过他那两只眼楮鉴定过的钻石、珠宝不计其数,其中有很多是世界上最著名的钻石。如果,真是按汉森所说的那样,那麽这些手饰,可真是无价之宝了。约翰有些缀缀不安的问到:「汉森,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汉森对约汉的问话有点不满,头也没抬,继续说道:「先不说这些钻石的本身价值,只是这制造的工艺,就相当的高超。你看这儿、这儿,还有那儿,这整条项链全部是用钻石制成的。这些连接点没用一点金属物质,但一点都不影响整条链子的柔韧性。这种工艺绝对是我以前做梦都想不到的。再加上这颗巨大的主钻石,而且这里有一整套饰品,它们合在一起,我己经无法确定它们能值多少钱了。」
听了这些介绍,不只是我,就连约翰都蒙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十几分钟以後,逐渐清醒过来的约翰意识到问题已经起过了他的能力范围,对我说道:「赵先生,我们必须马上换个地方了,这里人来人往的太不安全,请随我来好吗?」说完起身准备往外走,
我把桌上的钻石又放回包里,跟著往外走去。这时约翰回身对戴丝丽说:「戴丝丽小姐,我对你今天的表现非常满意。你可以回去了,但是你要记住,今天发生的事情将备列为拍卖行的绝密业务,该怎麽做你很清楚,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我看了看戴丝丽,见她很明白我的用意,并冲我点了点头。于是对约翰说:「约翰先生,我想请戴丝丽小姐做我的私人顾问,因为我对拍卖的很多细节不是很了解,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约翰疑惑的看了看戴丝丽说道:「当然可以,只要戴丝丽小姐本人同意,公司是无权干涉的。但是她本人在此期间的所作所为,我们公司可是概不负责的了。」说著还冲著戴丝丽笑了笑,心想不管怎样,戴丝丽都是公司的员工,总比他再找个外人来强的多。想到这儿,又对我说:「不过,我本人对戴丝丽小姐的能力和人品是很赞赏的。戴丝丽,你可要好好为赵先生工作,不要因为要和公司打交道而放不开手脚啊!哈哈!」
在警卫们严密的保户下,我随著他们来到了拍卖行的地下大概十米深的地方。再通过了层层严格的检查以後,我们才来到了一间密室。路上,约翰还通知了一个叫史密斯的人,请他也赶过来。听语气,这位史密斯先生应该是拍卖行的大老板了。
大家都落座以後,戴丝丽很乖巧的坐在了我身边。这个密室不是很大,四周戒备森严,看来是专门用来接待重要客户的地方。果然,坐下以後戴丝丽就证实了我的想法,在我耳边悄悄的告诉我,她也是只听说过这里,要不是这次跟著我进来,她还不知要等多少年才有资格进来呢,也有可能会永远都进不来的。
「赵先生,请问这些东西您是怎麽得到的。当然,您可以不回答我的,按规定我们无权打听客户的情况,除非有谁能证明这些是赃物,而且,必须由失主通过法庭,才能由法官问您这个问题。我只是有点好奇。请不要介意。」约翰小心翼翼的说道。一边让人端上一杯饮料给我。
「是啊,如果方便的话,您能不能告诉我这些手饰是谁做的,这个人太了不起了。」汉森也满脸渴望的在一边附合到。
我端起杯子,一看居然是上等的极品龙井。我不仅对美国人的心细而感到佩服。我喝了口茶,不错,是今年的雨前新茶。「我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得到这几件东西的,至于是谁做的,我不是很清楚。」我是在了解了索丝比的这些规矩後才冲著它来的,否则的话,我也不会大老远的跑到这儿来了。
两个人显然很失望。接著约翰说道:「您是想把它们全部卖掉吗?」
「是的,我想委托你们全部卖掉。」我回答到。
这时,门那边响起了开门的声音。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在别人的搀扶下走了进来。房子里的人见到老人,纷纷站了起来。
老人进来後对著约汉说道:「约翰啊,又发现什麽宝贝了。有什麽事你自己处理就行了,还非得让我这个老家伙跑过来。」
「史密斯先生,这件事我确实做不了主。」说著走上前去替下了搀扶老人的年轻人,「请允许我先为您介绍一下,这位是从中国来的赵思勇先生。赵先生,这位是我们拍卖行的总裁史密斯先生。”」
我是随著大家一起站起来的,这时候连忙走过去跟老人打招呼:「您好,史密斯先生。很高兴认识你。」
「您好,年青人。我也是很高兴认识你。」史密斯亲切的握著我们手说:「让我看看你都带来了些什麽宝贝,连小约翰都处理不了。」
约翰听了就扶著史密先生走向放著首饰的桌子。当史密斯看到那些首饰的时候也被惊呆了。我已经渐渐的习惯了别人看到这些东西时惊讶的表情了。史密斯先生默默的抚摸著桌上的珠宝,双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著。汉森走上去轻轻的拍了拍老人的肩膀,担心的看著史密斯。
好一会儿,史密斯才把激动的心情平息下来。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一边听约翰介绍情况,一边还不停的打量著桌上的首饰。直到听完介绍,眼楮才从那上面离开向我这边看过来。接著就看见了我身边的戴丝丽,愣了一下,转头问约翰:「是你让她下来的,你忘了这儿的规矩了?她现在还不能到这儿来的。」
没等约翰回答,戴丝丽就抢著说:「我现在是赵先生的私人顾问,是赵先生要求我陪他下来的,没有违背公司的规定。怎麽样?爷爷,这回您没话说了吧!」
戴丝丽居然是史密斯先生的孙女,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看著戴丝丽得意的样子,史密斯无奈的摇头笑著,目光里充满著怜爱。对戴丝丽说:「既然赵先生看的起你,那麽就得认认真真的为赵先生做事。不能动不动的耍大小姐脾气,给爷爷丢脸。赵先生,我这孙女还小,有做不好的地方,还请您多多包涵。」
「爷爷!」戴丝丽在我身边冲著史密斯撒娇的叫道。小脸被爷爷说的一个劲的发红。
停止了说笑以後,大家静了下来。史密斯首先开口说道:「赵先生,首先,我对于您对我们公司的信任表示感谢。我们公司也为能为您服务而感到荣幸。汉森己经对这套首饰做了初步的鉴定,虽然只是初步的鉴定,但是我对汉森的能力是了解的。也正因如此,我才不得不对您实说,这件事情我们恐怕是无能为力了。」
我一听就怔住了,「为什麽?」我和戴丝丽同时不解的问道。
第六章
「赵先生,你先不要著急。听我慢慢给你解释。」史密斯喝了口茶,慢悠悠的说:「听约翰说,你是想把它们一次性全部卖掉,是吗?」
「那当然了,这样成套的卖,价格肯定比一件件的分开卖要高很多的。」我回答说。
「问题就出在这里,你知道这套首饰值多少钱吗?」老人看著我,见我摇头就继续说道:「你这套首饰,可以说是绝对的无价之宝。要是硬要给它定个价格的话,先不要谈它的工艺、式样,单就这些钻石,最低也得在五百亿至八百亿美元之间,这还是按现有钻石的单价计算的。如果,按照这些首饰上钻石的成色、大小,那麽现有的所有有关钻石的标准,比如等级、成色的划分,单价的计价方式、方法,等等都将会发生很大的变化。那样的话,它们的价值肯定会更高。」
哦!居然值这麽多钱。在座的所有人,除了汉森外,全都发出了唏嘘的感叹声。汉森张了张嘴,最後还是忍不住激动的说:「这个价格,是最保守的价格。我估计再翻十倍也不会有人感到奇怪。钻石有价,工艺无价。这套首饰的真正价值主要是在它的工艺上,这绝对是艺术,艺术是无价的。」
我身边的戴丝丽更是听的两眼放光。史密斯接过来说:「对呀。汉森说的很对。如果再算上款式和工艺,特别是工艺。把这些因素都加在一起的话,那麽,这套首饰我相信没有人能买的起。但是把它们分开卖的话,可能会有人买的起,只是那样的话就实在是太可惜了。这就是我觉的作不了这笔交易的原因。这也只能怪这套首饰太好了。」
一时间,房子里静悄悄的。大家都在各自琢磨著史密斯先生的话。我心里更是给弄的乱糟糟的。没想到世界上居然会有这种事,居然会因为东西太好而卖不出去。这也太滑稽了。戴丝丽最先忍不住了,说:「那我们就这麽放弃吗?爷爷您也没有办法了吗?」
我理了理乱哄哄的思绪,说道:「实在不行,也只好分开卖了。反正这些东西我留著也不能当饭吃,我要把它们变成钱。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办,没钱可不行。」
史密斯想了片刻,最後终于狠狠心说:「实在不行的话,也只能如此了。唉!就是太可惜了。不知道它们在这儿分开後,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再次团聚在一起了。」接下来,老人便开始安排委托的具体细节了。
我对这些细节不懂,也不感兴趣。于是戴丝丽就成了我的全全代表,开始跟她爷爷谈判。她们虽然是一家人,可戴丝丽的工作态度却是很坚定的站在我这一方。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讨价还价,终于大体上达成了初步的共识。正式的法律文件,还得找律师和公证员一起签订。
大体的计划是:第一,详细、系统的鉴定一下这些首饰,并由索斯比拍卖行出具正式的鉴定书。第二,在一周後,将举行一个盛大的展示会。提前为拍卖做一些宣传。第三,先整套的拍卖一次,如果流标,再分开拍卖。史密斯个人的意见是直接分开竞拍,并且分成几次分别拍卖。时间可以维持在三至五年内完成。可戴丝丽觉得先开个天价出来,让大家先开开眼。这才好玩。第四,以上工作发生的费用由索斯比拍卖行先行承担,最後列入成本,和拍卖行的分成一并结算。
终于算是告一段落了,我带著戴丝丽走出拍卖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本来我想,我应该请戴丝丽吃顿饭的,可是摸了摸已经干瘪了的钱包,终于决定还是下次再说吧。
我对戴丝丽说还有点私事需处理一下,就跟她分手了。看著戴丝丽驾车离开後,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招来小飞船,驾著它向拉斯维加斯驶去。
从家里走的时候,我向王飞借了二千美金,除去机票,现在只剩下几十美金了。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我没用我的超能力和飞船。而是座民航的班机到美国来的,我可不想被人当个偷渡者看待,那会增加我不少麻烦的。
灯火辉煌的拉斯维加斯随著夜色的到来,也开始进入一天中最风狂的时刻。离开飞船,我找了一家中高档的赌场,我并不打算赢太多的钱。够用就行了。
长这麽大,我还是第一次进赌场。穿梭在大堂里,看著各式各样的赌具,有些赌具我以前见都没见过,更别说玩了。从老虎机开始,我一样接一样的研究。时间挺富裕的,而且体验各种各样的生活,已经成了我目前唯一感兴趣的功课了。当我把赌场里的各种玩法都玩了个遍以後,手里的筹码已经从五十块变成了一万多块了。我并没有引起赌场的注意,一方面,这些钱是从几十个地方,用不同的方法一点、一点的赢来的,而且一万块对赌场来说也不是多麽大的数。所以,当我离开的时候,也没人在意。
离开赌场来到大街上,走进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我发现这儿什麽样的人都有。卖毒品的小混混,酒鬼,小偷,妓女到处都是。拉斯维加斯就是那种让人堕落的城市,文明在人类的欲望面前是显的是如此脆弱。
听说,要想了解西方人,最好的方法是参加他们的聚会,或者去酒吧等地方。于是,我就找了一家,走了进去。向侍者叫了杯酒,我找了个角落,座在那儿慢慢的喝著。今天是周末,有好多买了足球彩票的人,在这一边喝著酒,一边观看比赛。
几年以前,我们那儿也开始卖足彩。刚开始,就让球迷们著实兴奋了一把。球迷们以前总是嘲笑那些买福彩的家庭主妇们,说她们买彩票一点真对性都没有,全靠瞎蒙。我爸爸更是铁杆球迷一个,特别是意甲,那是每周必看。中国足彩一经推出,好像全中国的球迷都解放了一样,我老爸也抖擞精神,对我老妈展开足球知识的普及教育。自豪的对我老妈说:“凭我十几年的经验,区区足彩还不轻松拿下,这比你整天念道的什麽福彩啊、体彩啊的,有把握的多。咱们家奔小康的任务从今天起,就交给我了,用不了多久就会实现的。”我老妈被老爸说的心里痒痒的。对我老爸的足球经验更是深信不疑,并对此表现出了空前的支持。
从此,老爸再也不担心周末我老妈跟他抢电视看了。不过噩梦也在我老爸,也许是在中国大部分球迷的头上降临了。可能是足彩中心的官老爷们认为中国球迷的水平太高了吧,居然逼著球迷们竞猜十三场比赛,而且是三个国家的联赛。错一个还能得个安尉奖,错俩就玩完了。为了足彩,老爸居然泡上了网吧。家里没电脑,只好到网吧查资料。折腾了大半年,老爸从开始的一、二注,渐渐的加到十几、二十几注,最後到一百多注。自信心在每个礼拜都遭受一次打击,奔小康也变的遥遥无期了,返倒是搭进去了不少。
正当老爸快要绝望的时候,电视台的那个叫黄什麽的,又开始找了群中过大奖的人到电视台介绍经验,说什麽几十人凑钱合著买,一买就是几千、甚至上万注,中奖的机会会大大的提高。于是老爸又从新燃起了希望的烈火。拍著日渐消瘦的皮夹子,找到一埙uP病相连的球友,集体向足彩的陷阱义无反顾的冲去。
一年多的足彩使我老爸从一个支持意甲的球迷变成了德甲的球迷。原因是,在一般情况下,在周六德甲的比赛结束後,他的彩票就已经变成废纸了。後面周日意甲的比赛也就没心思看了。
也许老爸的运气实在是太差,唯一中的一次头奖,也因为中奖的人太多,等大家把奖金分完後,奖金还没有他们老哥几个投入的多,就这样还得交奖金税。最後,分到老爸手里的才三百多块钱,而他这次投资了五百块。总的算下来,这几年还不如我老妈瞎蒙的福彩中到的奖金多呢!哎!可怜的中国球迷们,谁说足彩不是赌博?我打死他。
我离开拉斯维加斯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这一夜,我几乎把赌城里所有赌具和玩法都尝了个遍。现在我可以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