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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里德勒-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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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脱了动荡不安的饥寒生活,在富足的激流城定居成了很多外城平民的想法,可惜,内城可以容纳的人口有限,相对昂贵的公寓租金吓退了很多收入一般的平民。”

    “最高明的统治术,就是将‘他们’变成‘我们’,将平民变成居民和市民。”

    “高高的城墙和那扇包铜皮的城门隔开了两个世界。长此以往,关闭向上通道的平民们就会拖扯激流城的后腿,让我们深陷泥潭。”

    “现在激流城里最累、最脏、最苦的活都交给外城的平民,没有他们的参与,激流城不会成为北地第一大领地。”

    “偶尔有几个平民能出人头地,还是太慢了。我们应该敞开胸怀,拥抱外城的平民,将他们变成大家庭的一份子。”

    “还好,我们动手的时间不算晚。从刚才看见的在场的平民反应来看,那位幕后推手赢得了一场畅快的胜利,这绝对不亚于在战场上的斩获。”

    思诺森看着情绪高涨的好友慢慢恢复正常,微笑地点点头:“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你应该相信市政厅的那些年轻人,和他们的年龄一样,激流城现在的势头正处于锐意进取的上升期。看着吧,现在只是一个开场白,接下来还有更多的精彩戏目陆续上演!”

    “或许如你所说的那样。”兰切洛斯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两人刚刚享受了一壶香茶,楼下就有认识的病人登门造访,兰切洛斯清咳一声,起身下楼:“为了公寓的租金,努力。”

    思诺森捏住自己干瘪的钱包,使劲抖索,终于被他找到最后一枚银德勒,望着这枚最后的财产,前便衣探长搔了搔头发:“这短暂的中场休息,该结束了。”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肩膀和脊梁随即发出咯嘣咯嘣连串脆响,“我不能继续悠闲下去,得找些事情做了。”

    机会很快来敲门了。

    一位居住在邻街的富商发现保险箱被盗,损失了一笔可观的积蓄,都是记名的黄金保值的兑票,总数有二万八千金欧玛。

    ‘啊哈,那些用百宝钥匙和撬棍流窜作案的灰鼠终于来激流城了,显然这里流淌的财富喷泉吸引了他们的目光。’思诺森看过现场后,对照自己过去在巡视厅看过的档案,确认是一群“熟悉的人”。

    “斯宾森先生,请您立即去发兑票的银行注销所有被盗走的金票,那些卑鄙的盗贼很快就会落网,在他们受到公正的审判前,我会尽量挽回你的损失。”

    忧心忡忡的珠宝商人斯宾森无奈地点头同意:“也只能这样了。”

    “为了防止意外,您应该去定制一个新的保险箱,而且锁芯也该更换了。我知道在胜利广场西北角有一位老锁匠佩林,他制作的锁结构复杂,百宝钥匙也开不了。”思诺森走到斯宾森的公寓各个房门,在上面仔细寻找后,果然看到一些痕迹。

    “这些门锁尽管都不一样,可是依旧可以被配置的百宝钥匙打开,看来那位盗贼先生经常光顾你的家啊。”思诺森开口询问,“最近有陌生访客或是生意上的伙伴频繁地拜访吗?”

    斯宾森想了想,摇摇头:“没有,我的珠宝生意都在码头贸易区的店铺完成,这间公寓很少有客人来。”

    “那么仆人呢?最近有新招募的仆人吗?”

    “也没有,都是签用了很长时间的老人,我相信他们。”

    “能把他们都叫来,让我看看他们的手吗?”思诺森提出请求。

    斯宾森没有拒绝的理由,他很快召来厨娘、清洁工、管家。

    思诺森从衣袋里掏出一个靛蓝色的药水瓶,“这是我最近自学炼金术发明的一种药水,能将你们手指上的纹路拓印下来。”

    一边开口解释,一边用小毛刷沾染药水在三人的手指上涂抹,然后让他们在白纸上留下十指的指纹。

    “据说,南方大沼泽地的莫亚公国早在几十年前,就用沾染红色油性染料的大拇指印作为个人的签名,那些不认识字、不知道如何书写的平民就用这个作为自己的独特签名。我发现,每个人的指纹都是不同的,十个人里面就有十个不同的指纹。”

    斯宾森先生有些不明白:“这又和我家里的保险箱被盗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在您的卧室房门握手上发现并提取了一枚陌生的指纹,这只能是盗贼留下的犯罪证据。请原谅我没有经过您的同意就这样做。让无辜者洗脱嫌疑,让嫌犯认罪伏法,这是我的信条。”

    管家、厨娘都爽快地在白纸上将自己的指纹拓印,唯独嘴角绒毛未退的年轻的清洁工,他握紧拳头,面色涨红。

第十二章 贵族法庭的书记员

    带着满身疲惫,思诺森打开公寓的门锁,在门口的方块厚地毡上使劲跺了跺脚,从脖子里扯出浅黑色的羊绒围巾,转身随手关好大门。

    思诺森刚刚踏上楼梯,听见楼上悉悉索索的古怪声音,立即放缓步伐,轻手轻脚地贴着墙壁慢慢走上去,他摘下圆檐帽放在楼道上,接着又脱掉厚重的长外套,逐渐减少身上的累赘。

    经过二楼的转角时,一个装饰用的石膏雕像被思诺森抓在手里,他将右手伸进中空的雕像里面,捏住拳头使它不容易滑落。

    又走了几步,思诺森将一幅挂在墙上的雕板画抓在手里,‘才刚刚搬进来,就碰上这种事,真倒霉。’

    “啊哈!”

    思诺森大喊一声,从楼梯口一步纵跃而出,正准备施展自己得意的组合技放到可疑的盗窃嫌犯,却发现兰切洛斯在和一位面色苍白有病在身的青年在小声闲聊。

    眼看就要砸到青年头上的石膏雕像将碰到毫无防备的访客,思诺森下意识地扭腰,原地转圈,又转了一圈,终于将力道卸掉。

    神情不变的兰切洛斯连忙开口遮掩:“思诺森先生,看见你安然无恙回家,真是太好了。”

    青年访客扭头往后看,微笑着:“你好。”他站起身,捋平身上衣服的褶皱。

    兰切洛斯为双方介绍:“这位是思诺森先生,这间公寓合租契约的另一位签名人。这一位是迪巴纳克·汉莫瑞先生,激流城总法庭第四厅的书记,你们或许有共同话题可以好好聊聊。”

    “你好。”思诺森伸出手和汉莫瑞先生轻轻握手,发现他的手心都是汗水,而且有些冰凉的感觉。

    三人重新坐下,幸好二楼的这个客厅有足够的椅子。

    ‘嗯,这位总法庭的书记员身体似乎不怎么好,双脚有些虚。’职业习惯让思诺森扫视着访客的身体,发现他瘦削地毫无光泽的手背浮起细小的青筋。

    看到思诺森的眼神,迪巴纳克·汉莫瑞坦然地搓了搓手,丝毫没有介意。

    兰切洛斯及时开口解释,为思诺森解开疑惑:“汉莫瑞先生经历过几次战争,他的身体被动荡的颠沛流离的生活和粗劣的杂食严重损坏,即使接受长时间的调理,他还是没有恢复健康。”转头又向迪巴纳克·汉莫瑞抱歉地一笑,“以我的能力,对付普通的疾病还是绰绰有余,让您的身体恢复健康,已经超出了我的知识范畴。很抱歉,只能给一些建议。”

    总法庭第四厅的书记员迪巴纳克·汉莫瑞没有露出任何沮丧的表情:“过去的战乱生活严重损害我的健康,就像一个在窑炉里未烧透的浑身都是裂缝的陶瓶,无论灌进去多少甘甜的清泉,都只会白白流走。”

    兰切洛斯有些伤感地搭不上话,倒是思诺森接过话题:“我以前在军营里接受训练时,看见一个伙伴格崔斯笨手笨脚,常常打坏喝水的陶罐,骑士长每次教训他后,自己找了一些树脂,用火烧熔后调入贝壳碾碎的细粉把破损的地方恢复。陶罐的样子很难看,却不会漏水。后来为了省事,骑士长把每一个喝水的陶罐外面都涂上厚厚的树脂,一次解决了所有麻烦。”

    身为医生的兰切洛斯很快明白过来,不过他摇了摇头:“思诺森,你或许不清楚,迪巴纳克·汉莫瑞先生的身体已无法承受剧烈的运动。”

    思诺森点点头:“不错,他的身体已经过了最好的黄金时期,年少时打下基石,上面的房子才不会被狂风骤雨吹毁侵袭。不过我们还是可以为这间破损失修的漏水房子打上补丁,避免下一次风雨飘摇时,它瞬间坍塌倒地。”把头转向迪巴纳克·汉莫瑞,“骑士们从小开始锻炼筋肉和骨头,配合隐秘流传的呼吸法和各种药剂,他们甚至可以锤炼自己的内脏,拥有数倍甚至十数倍正常人的体能。骑士们在战场上与各种敌人搏杀难免会受到种种伤害,因此在历史悠久的骑士团里,传承着具备各种神奇效力的疗伤手段。秘制的油膏和药水能让伤势快速恢复,唤醒身体潜能的呼吸法可以增强体质,让因受伤亏损精力的身体回复正常水准。”

    “听到思诺森先生的这番话,我的情绪仿佛被风暴掀起怒浪的海面,久久不能平息。”迪巴纳克·汉莫瑞坐直的身体微微前倾,“尊敬的思诺森先生,望着在沙漠里艰苦跋涉渴水的我的眼睛,请您坦白告诉我,这艘在海面颠簸的破烂的舢板,能在下一次风暴来临前安全回到避风港吗?”

    思诺森点点头:“可以。不过我们得一步接一步的来,暂时我只能教你增强心肺能力的几个动作。打好这个基础,我才敢将自己所知的呼吸法传授给你。”

    迪巴纳克·汉莫瑞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赞美战争之王鲁格耶,这是我听到最好的消息。”

    兰切洛斯眼神微变,和思诺森对视,同样看到对方脸上不自然的讪笑。

    身为驯鹿之王的信徒,又是北地的原住民,思诺森对来自圣弗兰卡斯的军神信徒不可能没有意见,原本兴致勃勃的心情此刻也开始退潮似的慢慢消散。

    刚才还打算亲自示范动作,思诺森马上改变主意,他用鹅毛笔在白纸上描绘分解动作,加上精通人体肌肉分布的兰切洛斯的指导,很快就完成了。

    “汉莫瑞先生,你的身体无法承受剧烈的抵达身体极限的运动,因此我特意为你设计了这几个动作,将它们熟练后,就是一个连贯的舞蹈动作。它的效果是增强你的呼吸能力,提高你的平衡力。是不是最近走路时轻飘飘地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跑的感觉,你应该在工作闲暇的时候挤出时间来做这几个动作。这对你很有好处。”

    迪巴纳克·汉莫瑞接过这几张薄薄的白纸:“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我在这座城市里认识很多人,只有你们向我伸出了援手。”他微微鞠躬致以敬意,到让思诺森和兰切洛斯有些不自在。

    达成自己的目的,迪巴纳克·汉莫瑞有些坐不住了,他简短地寒暄片刻后,立即急匆匆地告辞。兰切洛斯亲自送他离开公寓,望着总法庭第四厅的书记员轻松的脚步,“总算履行了我身为医生的天职。”

    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这份功劳该归属于我吧,兰切洛斯,你真是厚脸皮,竟然争抢走我的荣誉。”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分润三成诊金给你。”

    “怎么才三成?你可别忘记,刚才对他束手无策的尴尬,是我义无反顾的帮助,才让你免于难堪。而且那个动作是我在骑士团里学会的,可不能算是你的。”

    “怎么说?”

    “起码六成的诊金归我所有。”

    “贪心的小偷,你是否已经患上失忆症,那几张图纸有我的指导,就凭你蹩脚的画技,四成。”

    “可恶的骗子,尽管油嘴滑舌是你的本领也无法改变事实,属于我的就是属于我,五成五。”

    “卑鄙之徒,这是我的病人,你在抢走属于我的生意。四成五。”

    “无能之辈,在你擅长的领域打败你,还有勇气还敢顶嘴,五成。”

    “成交。”怒气冲冲的兰切洛斯伸手抹掉额头的汗,脸色恢复正常,他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布褡裢,从里面数出两枚金欧玛。

    “这么多!这个总法庭第四厅的书记员看一次病,出手就是四个金欧玛。”思诺森有些后悔,自己没有抵住压力,在总法庭就职,不过他很快将这个想法抛诸脑后。

    兰切洛斯开口解释:“激流城总法庭第四厅是贵族法庭,专门负责审理商业贸易以及财产继承方面的案件,每一个位置都有油水可捞,这位书记员的薪水只能交公寓租金,不捞一些外快,难道让他待在外城吗?总法庭会因此蒙羞的。”

    “这些收入是不符合道德的,难道他不会良心不安。”

    “介乎于合法和职务犯罪之间的灰色地带,上面的人不伸手,这些书记员会有胆子拿吗?”

    “别管那么多了,他们迟早会吃饱的。”

    “就怕这些人贪得无厌,宁愿自己撑死,也不放弃。”

    “这个话题挺沉闷的。”思诺森看了看天色,“准备晚餐吧,我今天忙坏了。”

    抹了果酱的烤面包片,松软发脆的褐黄色面皮上泛起诱人的焦香,加上一大杯热腾腾的豌豆汤,这顿晚餐让思诺森和兰切洛斯都很满意。

    坐在壁炉前烤火,兰切洛斯用铁钎拨动煤块,火势渐小,扑面而来的灼热变成舒适的温暖,抚慰疲劳的两人。

    “今天有什么收获吗?”

    “有,很多。一位邻街的珠宝商人卧室的保险箱被盗走了大额的金兑票,我在现场发现了一些线索,找出一位有嫌疑的清洁工。”思诺森换了个坐姿,“经过确认,这个住在外城的年轻人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有一点很奇妙,他的双手没有任何指纹,好像被专门的药水洗过。”

    自嘲的一笑,思诺森继续述说:“后来,那位清洁工交代,他看见珠宝商人的次子在今天凌晨进出过那间藏有保险箱的卧室。”抓住一条毛毯放在身上,“家丑不能外扬,珠宝商人狠狠训了自己的儿子一顿,挽回了不少损失。”

    “兰切洛斯,你知道那位珠宝商人的次子取走那笔钱去做什么吗?”

    “这个叫我怎么猜?毫无头绪,能给一些提示吗?”兰切洛斯回头望了一眼公寓外面漆黑的夜色。

    “不知道他从什么途径得知那位开画廊的鲁伊·达维特最近行情上涨,他收购了几幅画家署名的肖像画,竟然让珠宝商人胆大包天的次子小赚了一笔。”思诺森一副难以理解的脸色。

    “呼呼呼!”兰切洛斯那边传来香甜的酣睡声。

    “希望你有个好梦。”思诺森摇摇头,打了个呵欠,同样沉入梦乡。

第十三章 煤石私贩

    清冷的晨风带着绿草的清香吹过激流城,在温暖的南方度过严冬回到北地的灰燕唧唧喳喳地衔着春泥在林间树枝桠上筑巢,地平线缓缓升起的旭日释放出温暖的阳光。洛克希敦北区贝壳街二百二十一号双人公寓楼顶的雄鸡风向标一会向南、一会向西,像早起的郊外农夫,一大早就忙碌地不肯停歇。

    透过淡绿色的双层玻璃窗,朝阳投下橘红色的阳光,从笔直的壁炉烟囱缓缓沉降。余烟袅袅只剩下底部暗红色的煤石不时爆发出几颗火星,曾经温暖如春的二楼客厅悄然冷寂,直到思诺森的额头沐浴在春天的晨光里,他睁开惺忪的眼睛,打了个呵欠。

    不愿意马上起身的思诺森抬头仰望二楼的天花板,整卷棕黄色睡莲花纹的墙纸贴在木板上,曾经鲜艳的光泽难抵岁月的无情,边角微微泛黄,露出里面老化后失去黏性的块状粘合剂。

    ‘这间公寓没有一个精心照料它的主人,缺少清扫打理,看来已经有些年头了。’

    思诺森计划着自己有空闲的时候花一点小钱,把公寓里里外外整理一番,不过在他心算要花费的金钱时,吓人的数字立即让他打消了这个主意。

    ‘每年维护公寓的费用不少,如果我不想让它破破烂烂地在前来拜访的客人面前丢脸,辱没我的名声,这笔钱迟早要出。’思诺森愁眉苦脸地绞着手指,怎么也没有想出解决的办法。

    “呵……欠!”兰切洛斯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睛,被刺眼的阳光扫射,忍不住流出泪水,他扭过头避开,离开温暖的躺椅,伸懒腰驱走剩下不多的睡意。

    “早安,思诺森。”

    “早安,兰切洛斯。”

    原地做了几个伸展动作活动身体,思诺森感觉冰冷的手脚渐渐恢复温暖,‘嗯,这笔钱不能让我一个人出,兰切洛斯也是这间公寓的租客,他有履行自己的义务的支付能力。医生,真是一个赚钱的行当。’

    思诺森还在思索,如何向好友开口。兰切洛斯用铁钎拨动壁炉里的煤石,想生火熬煮豆子汤做早餐前的准备。

    火势细小地不管怎么拨弄也无法恢复熊熊燃烧烤焦面包片、煮开豆子汤的旧观,毕竟经历了一个夜晚,已经燃烧殆尽,大部分都是白色的灰烬,只有一点点黑褐色的煤石艰难地维持着火种。

    兰切洛斯打开壁炉旁边的麻布口袋,“思诺森,邻居送的煤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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