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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了不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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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过度摩擦而红肿的后|穴,身体的每个关节都叫嚣着罢工,谨吾笑着笑着,声音越来越大,却让信也不免担心起来。 

「嘲笑我技术不好么?!嗯?」 

「不是啊。」谨吾拉过信也,和自己面对面侧躺着。汗湿的头发贴在潮红未去的脸颊上,很有种情Se的味道。信也舔了舔嘴唇,好想……再继续……不过看起来好像两个人的身体情况都不太允许了。 

「信也,如果有一天我欺骗了你……」 

「那也都是善意的欺骗吧。我不信谨吾会对我做不好的事情。」信也霸道地搂住谨吾,紧紧的,「谨吾,你在我心里,就像天使一样。」 

天使么?如果信也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没有前途没有未来,只能不堪的回忆可以追溯的时候,他一定不会这么说了。 

身体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冷么?」信也把被子拉上来一点,「要不要洗了再睡?」 

「不要。」谨吾把身子缩在信也的怀里。 

如果现在时间就可以静止该多好?至少他还可以享受现在的温暖吧? 

「谨吾,我喜欢你,答应我,不许离开我。」少年的请求在耳畔响起,谨吾只能装作睡着了,把眼泪偷偷地咽回去。 

真正怕被抛弃的人是他才对呀。 

第八章

藤野也许是最早发现谨吾和以前有些不同的人。在那天谨吾没有来店里的时候,他很冲动地打电话到信也家。是信也接的电话,少年不耐烦的声音里满是困倦,还有熟悉的呻吟声非常偶然地从话筒里传了出来。藤野刻意含混了语音,以原谨吾同事的身份去询问他的状况,其实电话那边到底是怎么样的,藤野很容易就猜得出来。 

「谨吾,忙完了过来找我一下。」藤野叫住忙碌着端上酒水的谨吾。 

「知道了。」说着,又匆匆忙忙地赶过去。 

最近的原谨吾身体依然虚弱,精神却好了许多,彷佛有什么在激励着他,有一种要把整个身体燃烧成灰烬也无所谓的破灭感。而店里,打听原谨吾的客人已经很多了,等着他脱掉那身代表新生的黑色浴袍,重新走进这个圈子的人更是数都数不过来。不知道为什么,藤野居然因此感到无比的安心。 

绪子小姐最近不在店内,自己也就是半个店老板。藤野在房间里泡上一壶茶,茶水尚未烧开,谨吾就已经有些拘谨地走了进来。 

「藤野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怎么突然正式起来了?叫藤野就行了。」 

谨吾勉强笑了笑,跪坐着的身体显得有些佝偻。聪明如他,应该早就已经猜到藤野找他的原因了。 

「绪子小姐最近都不会在店里,只是吩咐我帮忙照顾一下。还有一件就是你的事情。」藤野看了眼无意识抓住自己衣角的男人,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很容易地升腾起来。「已经有很多客人向我询问你了,有没有做好正式的准备?」 

穿着黑色浴袍意味着你还是新生,只负责陪客人喝酒玩乐,还没有资格上到花名册上供客人挑选。以前因为绪子和藤野的照顾,谨吾只是负责端端盘子和打扫卫生,连陪酒的工作都很少去做。不过迟早都会有这么一天的,谨吾也清楚地知道,并且从受到越来越多的骚扰中就看得出来。 

「不管怎么说,决定权在你。」藤野虽然这么说,却也隐隐地对谨吾产生一种压力。作为店里,没有理由养一辈子的新生,何况还是这种不动声色就会沾染人的家伙。 

「我知道了,麻烦藤野决定就好了。」 

藤野自然没有忽略过谨吾眼里的痛苦和无奈,不想勉强这个人,但似乎所有勉强他的事情都是他做的。藤野觉得泄气,表面上再怎么冠冕堂皇都无法掩盖心底自私的想法。因为这样一来,原谨吾就永远不会属于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真的已经有这样的觉悟了么?」 

「反正也就只剩这副身体而已,什么时候该结束,那就结束好了。」完全自暴自弃的话让藤野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突然一跃而起把原谨吾压倒在地。 

下意识的反抗被硬生生地压了下去,可是谨吾仍旧无法保持自己声音的平稳。「藤野,你……」 

轻易地扯开略有些宽大的黑色浴袍,裸露的胸膛上,满是星星点点玫瑰色的印记。藤野轻笑出声,「就算在家里你也没闲着吧,和信也一起切磋技艺了么?」 

这么明显的嘲笑让谨吾一瞬间涨红了脸,手脚却同时冰冷了起来。 

藤野舔了舔谨吾淡色的|乳尖,平坦的胸部顿时颤抖起来,「不要!不要这样!……藤野!」最后的声音几乎是乞求了,藤野在心里轻叹了一口气,坐了起来。 

「不是信也就不行吧,这样算做好准备了?」 

茶壶咕嘟咕嘟得响起来,藤野砌了两杯茶,递了一杯谨吾。手似乎还有一点抖,但是表情已经平静了下来。 

「对不起。」 

「这句话该我说。」藤野抿了一口茶,「不要再去招惹信也了,那孩子迟早还是要飞走的,我们都已经老了,翅膀早就没有了。」 

氤氲的水汽渐渐模糊了谨吾的脸,「我知道的。」透露着疲惫的声音,一如他记忆中的那个男人。对他诉说着——理智上可以理解,但是感情上,也有必须去做的事情。——当时就拦不住要离开这里的谨吾,又何况是现在呢。 

「你不知道! 」被这样的郁闷气氛逼得情绪急躁的藤野冲着面前的人吼了起来,「那个连自己都无法照顾的小孩子可以给你什么啊!你若是被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带走了我心里可能还会好受一点,至少你不这么操劳这么辛苦,那个人也许偶尔也会给你一点温情。但是那个小孩可以给你什么?!你负担得还不够多么?还想带一个小孩子?!你至少让我放心一点好不好啊!」 

太多的信息让谨吾有点无法消化,藤野像是……关心他? 

「和信也的事情自己解决,我再给你三天的时间。」像是介意这么直接地暴露了自己的心事,藤野转身就走。 

谨吾急匆匆地站起身,却不防双脚已经麻掉。眼前的那个小小的炭炉立刻成了危险的存在。 

预想中的灼热并没有到来,身后的腰带被人一扯,很快就倒在了对方的怀里。藤野气急败坏地吼,「你是事故体质么!才离开我的视线就出问题!」 

浓浓的关心是怎么也藏不住的,一抹微笑挂在了谨吾的脸上,却让藤野别开了视线。 

这样的眼神和表情,谨吾在信也的身上都看到过,只是藤野多了太多信也无法拥有的克制和理性。这就是成年人和小孩最大的不同吧。 

少年的激|情和理想,他们绝对不可能再度拥有,可是即便想要靠得再近,也是无法融为一体的两个人而已。在恋爱的过程中彼此磨圆了棱角想要拼命地挨在一起,好像是谁说过,爱一个人的心意,本质上就是那种丑陋的东西。 

「非常抱歉。」 

藤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终于还是毫无留恋地走出去。他已经成熟到可以清楚地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所以……他不会犯那样的错误。 

因为忙碌店里的事情,谨吾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从城市的各个角落涌出来的人群挤上电车和列车,快速地在城市之间移动着。 

信也昨天就说今天会去参加一个什么补习班,谨吾也就懒得赶时间,蜗牛一样在汹涌地人潮里移动,彷佛周围紧张的节奏丝毫跟他没有关系一样。 

电车比他平时坐的那个时刻拥挤得多,到是和以前他工作的时候是一个样子。谨吾捡了最角落的一个地方站着,听着机器里硬硬的播报站名的声音,微微地有点出神。已经是到了梦该清醒的时候了,他却还没有找到该如何去和信也说。脑海里想象了很多种决裂的画面,却又觉得没有任何一种可以保护那个孩子不受到伤害。 

很想努力,只是仍旧无能为力而已。 

就像他很努力地组建自己的幸福家庭,希望能够像正常人一样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第二年就有了露亚,美玲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虽然对他有所不满,仍旧全心全意地爱着他。 

那时候谨吾在一家公司里谋了一个小职员的位置,业绩不是最好也不是最差,勉强维持着而已。然而每一次裁员自己都能侥幸逃过,靠的还是和上司不清不楚的关系。 

第一次,是被逼迫的。谨吾咬住了嘴唇,被上司贯穿的痛苦以及言语上的羞辱都让他痛不欲生,可是想到如果离开,很难找到别的工作,又想到妻子对他的失望以及众人的目光,只好忍耐了下来。之后在储藏室里的一次次性茭,他也不是没有快感。已经完全习惯了男人的身体,很快地在那个人的身上找到了自己无法在美玲身上得到的满足。 

看见妻子的期待的脸,总是难以启齿,而对于妻子越来越难以满足的愿望,他除了默不作声,也没有任何反驳的立场。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软弱的,臣服于自己欲望的男人。 

再然后,事情被人撞见。上司很轻易地把所有的责任推到了谨吾的身上。对于这么一个工作能力不突出,又缺乏热情的男人却始终没有被辞退,早就怨念四起的同事们终于找到了事情的原因,谨吾没有任何开口的余地。 

妻子因为这件事情哭到几次昏死过去,神经也变得不太正常。谨吾知道他毁掉得是他整个的人生以及一个女孩子原本应该幸福的一辈子。信也一直想知道他的过去,但是如果真的说出来,信也还能有怎样的幻想呢? 

原谨吾不能说自己是无辜的。懦弱的他只是想拼命地保护起自己羽翼下的人们,但是……他大概用了最最糟糕的一种方式。无能为力……就算他唯一可以利用的只有这具身体,那也是这个世界上最最不值钱的东西。 

谨吾轻轻地笑起来,冰冷极了。 

谨吾在楼下的超市里买了些东西,信也今天要到晚上才会回来,就不用太在乎做饭的事情,一觉睡到下午,吃和不吃都没有关系。 

有些疲惫的靠在电梯间里,谨吾为了能迟一点见到信也感到庆幸。晚上去店里之前显然是不合适的,那就要推到明天了,他还有超过24个小时的时间思考该如何对信也解释。 

电梯门叮的一声拉开了,谨吾却猛得发现自家门口坐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搂着一只书包,抱着膝盖坐在那里。谨吾彷佛一下子清醒过来,「露亚!」 

「爸爸! 」露亚惊喜地抬起头,看见确实是自己的父亲之后,小脸顿时一垮,大哭了起来。 

「爸爸,爸爸!」露亚一下子冲进谨吾的怀里,「妈妈,妈妈她……」 

显然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不然露亚不会这个时候来找自己。谨吾使劲把露亚抱在自己的怀里,「别哭,别哭。我们先进去,跟爸爸说到底怎么了。」 

一边哄着一边打开房门,谨吾明显地紧张起来。是美玲出了事情还是露亚自己? 

「妈妈……妈妈被他们带走了!」 

露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因为太过慌乱,句子都说不连贯。谨吾好半天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美玲的病情似乎更严重了,从昨天晚上一直闹到现在,才有精神病医院的人员来把她接走。露亚受到了不少的刺激,今天早上天一亮就跑到这里来,大人们都在为美玲的事情忙碌着,根本没有注意到露亚跑了出来。 

「露亚乖,妈妈会没事的。露亚先去洗个澡睡一觉好不好?」 

「爸爸不要离开我。」 

「不会不会。」谨吾安抚着女儿,心里却早已经乱成了一团。一方面担心美玲,一方面也是担心露亚。不管怎么说,这些事情都和他脱不了关系。美玲的病情会不会好转,他有没有可能帮上忙?还有,露亚还在上学,她该怎么办? 

当初法庭宣判女儿归母亲抚养,但是如今母亲已经住进了医院,若是他去申请露亚的抚养权,光是自己职业的问题,谨吾就觉得没有可能那么简单的要回抚养权。 

先去给露亚的其它亲人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边还是一片忙乱的声音,听说露亚在谨吾这里,对方只迟疑了片刻,就还算客气地拜托谨吾暂时照顾。而对于这样的结果,只能让谨吾更加不安罢了。是美玲病情很重?还是他们对露亚漠不关心?那以后的露亚真的让他们抚养他怎么放心的下? 

谨吾在屋里子团团转,表面上还要不动声色哄着露亚上床睡觉。露亚有些任性地让爸爸陪着他一起睡,可即便是躺在床上,谨吾也没可能睡得着。 

很想去看一看美玲,但是也没有办法把露亚一个人丢在家里。何况从女儿的叙述来看,昨天晚上的美玲已经让露亚吓得半死了,他也不想再让女儿受什么刺激。 

没有什么时刻比现在让原谨吾更思念信也的了。哪怕一样也是什么都不能做,但是信也在自己身边的话,应该能让他这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稍微安定一点。信也的肩膀也许还不够宽阔,却足以把他揽在其中,信也的胸膛也许还稍显单薄,仍旧比他温暖很多。最重要的是,鼓励他的话,也只有信也才会对自己说。 

谨吾把露亚往怀里搂了搂,又回头看了看小柜上的闹钟。已经下午了,原谨吾完全不知道,此时的信也也陷入了一场麻烦里。 

「可恶,都这么晚了。那个死老头到底在搞什么啊。」信也在一棵大树下等到发毛。 

这里是著名的T大校园,已经是傍晚,绿树成荫的校园里到处都是三三两两的学生。 

倒也不是看起来不协调,大学生里面比信也打扮诡异的人多的是,可是信也还是觉得有些别扭。尤其是他这样傻傻地站在这里,过往的人总要有意无意地看一眼,像被参观的动物一样。可恶! 

其实事情原本是这样子的。信也做好了年底就参加全国统一考试的准备,但是因为不想去学校,自学的进度就很明显地越来越慢。后来又在谨吾的建议之下去报了一个补习班,据说是T大医学部的名师做指导。虽然不知道能有什么用,冲着T大医学部的头衔,信也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来听课。 

结果却让人沮丧。先不说那些所谓的名教授根本不会去讲那些很基础的东西,单是那群趾高气扬学生,说起话来就完全和他不是一个档次。 

信也准备听完这节课就走人,却不想走出教室的时候却被那个教授拦住了。说什么觉得自己很有天赋,如果他报考T大医学部的话说不定他还能帮上忙。没正面说出来的话大概就是——如果你能跟着我努力,我就能让你考上大学之类的。——与其说老师慧眼能够看出信也的潜力,倒不如说是同类相吸,很容易地看出了信也的身份。 

要是往常,信也早就一拳砸过去了。他脸上又没有写着「我是妓男」几个大字,这种人为什么还会这么容易地粘过来?! 

不过现在,信也却有点心动了。他的基础太差,想考T大的医学部那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可是如果有快捷方式可以走的话……听说大学的课程和以前的课程基本上是没什么关系的,基础差一点也没有关系…… 

信也只犹豫了一下就轻易地把那个老头迷得团团乱转。明知道谨吾如果知道了肯定会骂死他,不,说不定都不会骂人,只是不理自己了而已,但是信也还是觉得凭经验,应付这个小老头应该不成问题。这种人是最怕有丑闻了,只要能抓住他的把柄不怕他不听他的。 

虽然有点不讲职业道德……呸呸,哪门子职业道德。信也使劲摇了摇头,现在谨吾一定在家做好晚饭等着他呢。早知道就不听那个混蛋老头的话,说是给他拿复习材料,让他像傻瓜一样在这里等着了。 

地上的一队蚂蚁嘿呦嘿呦地搬往树下的蚁洞里搬东西,信也百无聊赖地看着,一个没留神就看入了迷,蹲下身子兀自笑得开心。 

「你怎么会在这里?」 

太过熟悉的声音,让信也猛地站起来,下意识就想逃跑。退了两步才发现自己背靠着大树,只能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 

恶梦一样的存在,信也完全没有料到在这里会看到竹取。 

竹取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不记得信也有这么怕他,难道还是上次的打击没有恢复过来? 

「T大和我的公司有合作的项目,我过来处理事情,你呢?」 

「不……不用你管。」信也拔腿就跑,竹取果然在后面一把抓住了他,「你想要上学,怎么不跟我说?」 

因为合作上的问题来T大找一名教授,聊了一会儿,那人说起今天看到一名很可爱的少年,大概也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因为彼此都知道对方喜欢稚嫩的少年,也算是趣味相投,竹取便很好奇地顺着教授所指的地方看了一眼。 

校园里的人都快走光了,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少年,背影怎么看怎么眼熟。直到走到了近前都还兀自看着蚂蚁傻笑的少年,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竹取想到刚才教授说,这个孩子想要上大学,但是基础很差,他就凭借这个很轻易地把他叫了过来,突然才意识到信也还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也许是因为信也已经跟着他很久了的缘故。 

信也紧抿着嘴不说话,但是浑身都散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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