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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亮军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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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把军需单子交了,就去了师里的医院。 
  医院里面到处是伤兵,床位都占满了,好多伤兵躺在露天里。丁三辗转了半天,才在医院里找到了刚刚抬下手术台的陈锋。 
  医生从陈锋的肋骨和背部取出了三枚手榴弹的弹片,最大的一枚比红枣还大,血流了一盆子,血液紧张,陈锋坚持着没让输血,就打了针吗啡硬挺着。 
  丁三看着陈锋,差点眼泪都下来了,病床上面的陈锋已经睡着了,估计吗啡的劲还没过去,脸色蜡黄,嘴唇干的起了皮,眼睛一圈黑。 
  丁三不忍心叫醒他,就找来护士追着问,等把伤病的情况问清楚了,才往自己团里走。 
  他走后,陈锋被转移到了后方更大的一家医院,一路上飞机轰炸个没完,陈锋昏昏沉沉地睡了两天才醒过来。 
  伤口匆忙中处理的不好,有点发炎,后方医院一看,最后也没办法,只好又把线拆开,重新清创,重新缝合。 
  而这次伤的确实不轻,好在陈锋体格好,换上了别人,一感染没准就过去了。 
  等陈锋的伤初步好了,已经是元旦以后的事情了,尽管国军伤亡巨大,但日军的几个师团也被打的无功而返,一点脾气没有,在城外险些给国军给包围了。最后还是靠着他们另一个师团才勉强突围,日军再次被逐到以前的防线那里。 
  但师里也损失很大,仅仅是陈锋这个团,反复参加了多次阻击,几乎伤亡过半,前几天被撤下来休整。听见自己老部队伤亡的消息,陈锋心里也很搓火,但没办法,自己的伤总也不争气,小一个月了,还是没长好,吸气的时候钻心的疼痛。 
  这天是个难得的晴天,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又这么过了一年,又有多少国军的将士战死在沙场上啊。 
  趁着天晴,病房的护士就把陈锋推到外面晒太阳,在医院后面的小庭院里,陈锋安静地享受着阳光,看着树藤上的蚂蚁忙忙碌碌地上下爬。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呢,仗打了这么些年,陈锋都不记得自己身边有多少兄弟血撒疆场,有多少兄弟为国捐躯了。 
  这个数字无法统计,这个数字不应该不遗忘。可惜的是,太多太多,英勇的国军将士被遗忘了,那些活下来的呢,或许几年后,战死在和另外一支中国军队厮杀的战场上,或许最后老死在台湾,终生未能看看自己的家乡。 
  就在陈锋想着过去的战友时,有个人走到了陈锋轮椅后面,重重地一巴掌拍在陈锋肩膀上,陈锋一回头,一看那个人,特激动,“哈哈,你怎么来了。” 
  2005…2…8 11:5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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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5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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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困惑 
  “小样,我就不能来看你啦。看看,奶粉,美国货。”潘云飞笑着把几个铁皮子罐头放在陈锋边上。 
  陈锋挣扎着要从轮椅上起来,潘云飞一把按住了,“别那么外,我过来就是看看你,跟你唠唠嗑。”然后他让自己的勤务兵把陈锋的轮椅推着,两个人在花园里散步。 
  等到了一个僻静点的地方,潘云飞使个颜色,那个勤务兵停了手,向后退了几步,好让他们两安静地说话。 
  “师里面最近咋样?我听说撤下来了。” 陈锋问道。 
  “是啊,撤下来了,师里最近忙着发抚恤,搞劳兵,这次上面也动真格的了,发了十万块,给死难的兄弟。辎重什么的,最近也在要,上次会战上峰还是满意的。”潘云飞摸出根烟,敬了陈锋一根。 
  陈锋接过来,上下的摸火,潘云飞把打火机扔过来,陈锋道,“操,又不是为了上峰满意打仗的,唉,球德行啊,真没招。” 
  “哈哈,你啊,牢骚少点,有时候,在军队混,就得会跟着风走。打仗你是呱呱叫,就是这个不行,哈哈,该跑跑还是跑跑。这次你们团打的也好,再说你还挂了花,想法子往师里军里跑跑路子。” 
  “咱有啥路子,师里不是传要整编吗?有啥动静?” 陈锋腮帮子陷下去,深吸了一口烟,然后长长的呼出来,两道烟柱子打着旋喷在万年青的叶子上。 
  “消息很灵通啊,哈哈,过几天过年了,等军里搞聚餐,我帮你知会一声,你看咋样?”潘云飞拣起个柳条子,三两下编成个柳条勺子,递给陈锋。 
  “老潘,有这手艺。” 
  陈锋觉着新奇就接过来玩,“其实我也是听团里来看我的兄弟说的,唉,其实动不动都无所谓,要是去师里更好,不能去,我还是塌实地干我的团长,你也知道我的。” 
  “你先别着急,我琢磨琢磨,大面上的事,你也要做好,该花钱的花,我借你都成。”潘云飞瞟了一眼不远处自己的勤务兵,“其实你也该动动了,几个仗打的都漂亮,关键现在师里、军里都是那谁谁的人,没什么好位置。不过师里面最近要调整,你别急,我可能会动。” 
  “哈哈,那成啊,你一动,我就跟着动呗。” 陈锋也乐了。 
  “其实你到师里也许更好,团里有唐路在,我觉得也挺好,你到师参谋部,没准能干出个大样来。”潘云飞停了一下,“你知道吗?唐路也挂花了,不过伤的倒不重,胳膊让弹片干了一下。” 
  “哦,那团里呢?” 
  “你就别操那心了,好象是三营长暂时兼着呢。你们团也是,一直也没团参谋长,一直是副团长兼着。”潘云飞抽烟快,几口就嗦完了,把烟屁摁在花盆里。 
  “唉,不是一直折腾吗?闻天海调了之后就我兼着,然后就缺员,到现在团里还是没补齐呢。” 
  “那弄好了,你到师里当参谋吧,师参谋长的位子我看迟早是你陈锋的。” 
  “得,现在能升的,还是得重庆那边有人啊。” 
  潘云飞瞄着陈锋身上的病号服,“操,这几天没换了,这儿的护士真操蛋。其实也不一定,重庆方面也是要能打仗的,都他妈的草包,那老头子折腾个啥劲。” 
  “算了,这的伤员多,我现在住军官病房,已经很不错了,没那么多讲究。” 
  陈锋看看自己的病号服,好几天没换了,确实有点脏。“咱又不机会喊老头子校长,人矮一截啊。” “你伤了几个地方,大夫说啥时候能好吗。” 
  “三个弹片四个眼,有一块从前面干进去,后背出来的。大夫为了取弹片,又割了个口子,总共五个口子。” 陈锋一脸自嘲的表情。 
  “这大夫也操蛋,怎么又割了个口子。” 
  “哈哈,弹片活动了,在肋巴骨缝里,伤口小,钳子够不着,只能再拉一刀。” 
  “这大夫,也是学艺不精,估计没出师呢。听他们回来学,说当时你差点咯屁个舅子的,淌了一大盆子血。我就想,陈锋那小子没那么容易咯屁吧,果然说中了吧。” 
  两个人就哈哈笑,中午潘云飞让勤务兵到街上的馆子炒了菜,陈锋伤没好,不敢喝酒,就在边上吃了点菜。潘云飞还特地要了排骨和肚子汤,跟陈锋逗着说,吃什么补什么,三个人就在病房里吃。 
  又过了几天,过年了,当地的政府代表和商绅一起到医院探望伤员,正好陈锋伤好了大半了,在门口让护士搀扶着散步,就被一群人围着了。 
  陈锋伤没好,嫌吵就往里面走,等到了转角的地方还是被几个政府代表围住了,护士多嘴就介绍说这个是国军的团长,在会战中负了重伤。几个政府代表就围过来献花合影,陈锋驳不开面子,只好和他们站在一起合影。 
  等那几个政府代表往里面走了,陈锋也正想着回自己病房休息,有个学生头摸样的姑娘就走近了。 
  “你好,我是记者,长官,我能采访你吗?” 
  陈锋听到丈二和尚一般,“采访我?我有啥好采访的?” 
  “你是在会战中负伤的吗?”那个姑娘问。 
  陈锋看了看那个姑娘,约莫二十刚出头的样子,个子高挑修长,大家闺秀的样子。戴着金丝的眼镜,一脸的青春质朴,白净的脸上,眼睛不大却是弯弯的笑样子,鼻子高挑着,鼻尖点着几颗细小的雀斑。身上穿着浅兰色的学生夹袄裙,裁减得体,把曲线影绰地勾着,深红色的围巾,黑色的跨绊子皮鞋。 
  “这个医院里的兄弟都是会战里负伤的。” 陈锋觉得这个姑娘是多此一问,难道医院里面还有自己睡觉从炕上摔下来负伤的啊。 
  “你是那支队伍的?仗一定打的很英勇吧。你们都是英雄。” 
  陈锋听了,顿时觉得很落寞,“姑娘,死在战场上的弟兄才是英雄,活下来的都不配。”说完了,就头一摆,让护士把他搀扶回病房。 
  “喂,我还没采访完呢,那你至少要告诉你是哪个队伍的,叫什么名字吧。”那姑娘倒是不怯,追过来问。 
  听了她的话,陈锋觉得有点失礼,就把自己的番号说了,但名字他不想说。 
  那姑娘沉默了一下,嘴稍微歪歪地撇了一下,俏皮的样子盯着陈锋,“那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和官衔可以吗?” 
  陈锋被她看的有点发毛,只好说,“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个团,我是团长,我叫陈锋。” 
  “怎么写,哪个锋啊?” 
  “刀锋的锋,金字旁,耳东陈。” 陈锋觉得自己平时阅历不浅,怎么就被个小姑娘问的一点脾气没有了。 
  那个小姑娘也不说话,一侧身,陈锋让护士搀扶着他走了过去。经过她的身边时,陈锋似乎闻到了一股子栀子花的香味过年这天,陈锋和一帮子兄弟们看演出,大部分是越剧、评剧和黄梅戏,大伙都凑着看,一并的叫好。 
  陈锋甚至觉得只有在医院里,他才勉强找到了一点重新做人的感觉,是啊,仗打的太倦了。 
  等过了元宵,陈锋的伤基本上好了,就是伤口还是有点痒,五处伤疤就象蜈蚣一样,触目惊心。大夫说伤口痒是正常的,说明是在长肉。谁知道这一痒,持续了几十年,转业之后的陈锋每到阴雨天,伤口都会痒,陈锋知道,这是自己的战友在提醒自己,该到坟前看看了。 
  每次到坟上都有变化,烈士的坟一年一年的荒芜,终于有一天,陈锋再带着儿孙去的时候,发现坟地居然被围墙围上了,白灰墙上刷着某某城乡房地产开发公司。 
  难道后人就容不下几个曾经为你们浴血奋战的汉子的坟,陈锋终于怒了,妈勒比的,什么世道,兄弟们当年辛苦地打小日本,到头来,连坟都被你们这些不肖子孙给开发了。 
  陈锋拄着拐棍在市政府门前骂娘,一身五五式军服前胸,一排当年的军功章、奖章。市里的党委书记出来陪着笑,心里骂着,哪儿招来的瘟神。陈锋一口气在市政府门口坐了一个月,当地的管片民警个个都跟他混熟了,最后,那些烈士的坟在江边上得到了重新安置。 
  或许我们会困惑,陈锋他们是群什么样的人呢?他们的牺牲值得吗? 
  或许几百年后,人类真的走向了大同,没有了国家,消除了战争,那么陈锋他们又会得到什么样的评价呢? 
  这个问题可能只能等到后人去评说了。 
  过了元宵之后,师里面走马灯的换人,潘云飞一跳成了师长,几次约陈锋出来喝酒,也都说了要把陈锋弄到师里,如果不出意外,等到了谷雨前后,兴许就能成。陈锋心里也很高兴,想着到了师里,应该会有更好的奔头吧。 
  伤好了之后,陈锋还是回到了团里,这时团里的防区跟几个月前的防区差不多,还是那附近。陈锋不在团里的日子,事情也是井井有条的,看来前段时间的训练没白训,团里的军官照以前比,能力强了不少。 
  又过了几天,唐路伤好了也回来了,只不过伤到了骨头,胳膊这辈子伸不直了。两个人一见面就抱在一起,真是劫后余生啊,都觉得自己是捡了条命。 
  这段时间团里陆续有补充兵过来,唐路就抓紧时间让各营针对新兵的底子训练。考虑到团里不能老是副团长兼着参谋长,最后把教导队的王卫华提上来当了参谋长,教导队三队长骆钧伤好了归队之后当了教导队队长。 
  眼看着棉袄就穿不住了,草芽儿也开始绿了,陈锋想着去年的这个时候还在牢里关着呢,真的感觉恍如隔世啊。 
  是啊,去年团里的那些兄弟,今年呢,好多都不在了,阵亡了一部分,残废了回老家一部分。其实看那些残废的兄弟们,也挺幸福,至少他们保了命,能从战场上活着下来了,这就不错了。 
  陈锋一边骑在马上面,一边看着景色想心思,一前一后的带着丁三去师里。两个人到了师部,一个上午都在学习蒋先生的重要指示,反正是老生常谈的东西。等到了中午,两个人就去县城的馆子打牙祭,坐下来之后,要了一只鸡,三斤酱牛肉,一斤酒。酒菜上齐了,陈锋也不客气,招呼丁三一声,两个人甩开腮帮子吃喝上了。 
  一只鸡一会就没了,长期作战奔波,丁三也没怎么吃过这么好的嚼谷,见着自己有块鸡骨头没啃干净,就捡起来啃干净了,抽了一口酒。陈锋一边吃着,一边想着心事,一碗酒不知不觉就喝完了。 
  陈锋端着空碗楞了一会儿,招呼伙计过来会帐,伙计说掌柜的说了,老总打仗辛苦,不收钱。陈锋不爱占人便宜,就走到掌柜的那边,把手拨开,走到柜台后面,翻开木头牌子,看清楚上面小二报的数把帐会了。 
  两个人酒足饭饱地出了馆子,手牵着马在街上走。马上就打春了,陈锋穿着夹衣也没觉得冷,被酒一激,觉得浑身都是热的。等快走到师部,边上一间门脸房,突然有人喊着,“陈长官,进来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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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司南 
  陈锋和丁三听见了,就回头看,见着两个姑娘,站在门脸屋檐下面,其中一个陈锋觉得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那两个姑娘走过来,“王姐,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国军的长官,也是在会战里受的伤。怎么不认识了,长官真是公务繁忙啊。” 
  这时陈锋才猛然想起来,原来这个姑娘就是那天去医院的记者,于是就客气的笑笑。 
  “你们好啊,真巧啊。” 
  “当然巧啊,你的伤好了吗?” 
  “哈哈,好了好了。” 
  “吃饭了吗?要不去我家里吃吧。” 
  陈锋被这个大胆的邀请弄的有点不知所措,“哦,我们也刚吃完,现在要回团里面,改天吧。” 
  “要不去我家吃杯茶吧,反正也不远,就在前面。”那个姑娘眼睛闪着亮儿,希冀的看着陈锋。 
  陈锋想了想,上次自己对人家有点儿无礼,总这样也不好,人家是姑娘家家的,“成,咱们就去打扰打扰。” 
  那个被叫做王姐的,拉着她耳语一下,然后客气和陈锋、丁三打招呼,“二位老总,我还有点事,就不陪二位喝茶了,改天再见。” 
  陈锋客气的点头寒暄,三个人就沿街面往北走,一路上都无话。 
  “你怎么也不问问我的名字?”那姑娘终于打破了沉默,俏皮的目光扫过陈锋。 
  “噢,敢问小姐芳名呢?” 
  “呵呵,你说话这么和气我都有点不习惯了,不象个军人,我叫杜司南。” 
  “哦,哪个司南。” 
  “司南,就是指南针的意思,我爹取的,意思是让我把握好人生的方向。” 
  “哦,我叫陈锋,耳东陈,刀锋的锋。” 
  杜司南微微笑着,眼睛弯成个弯,竖起两根葱白一样的指头,在陈锋面前晃。把陈锋弄的有点摸不着头脑。 
  “什么意思。” 
  “两遍了,你的大名在医院里就跟我说过一次,这是第二次,你的名字很好记,象个男人的名字。哎,你是不是经常告诉女孩子你的名字啊。” 
  杜司南话说的陈锋有点窘,笑嘻嘻的也不接话。 
  “记得我的名字了吗?”三个人又低头走了一会,杜司南打破沉默,歪着脑袋问陈锋。 
  “杜司南,你爹取的名字,意思是让你把握人生的方向。” 
  “还不错,以后你每次找不准方向,就想想我的名字,呵呵。前面就到了,你们把马交给老张就行。” 
  前面有处不大不小的宅院,杜司南在门口喊老张,一个三十上下的精瘦汉子走了出来,他戴着眼镜,很和气的样子,把陈锋两个人的马牵过来,往边上厢房走。 
  “娘,我带了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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