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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噜嫂-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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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子里的一切尽收眼底。由于旧房框处在一小砬子上,故在堡子里很难知道这里庐山的真面目。
    此地常常成为连里或排里开小会、以及私人谈话的最佳去处。
    去旧房框,是因李文书在那等老大。准确说是老大约的李文书,有事与她相商。此事乃战士们吃饭的头等大事。眼
下以每顿饭两个小窝头一碗稀汤,是难以支撑如此繁重的劳动的。不消说男战士,即便是女战士早晨吃过,未到十点钟
就早已饥肠辘辘了。
    时逢工间休息,战士们饿得几乎要趴倒不起。足有一米八个头,且大身坯子的那大胡子,一次他一口气吃进八个窝
头,拍拍肚皮说,“操,才吃半饱。”
    再有这段时间不知咋啦,窝头里的苞米面见少,掺了一些麦麸子。吃了这混合面的窝头,战士们个个拉不下屎,憋
得直蹦高。为此老大曾找过食堂,食堂管理员告诉他这是营里安排的。营里说,
    “不忘阶级本色,要忆苦思甜嘛!告诉战士们在那万恶的旧社会连这个都没的吃,勒紧腰带渡难关……”
    屁话!听管理员一说,差点没把老大气仰壳。“你罗营长未必知道旧社会是咋回事。旧社会饿死那么多人吗!”老
大在心里愤然着。话好说,可眼下面临的问题该怎么办?找连队一如对牛弹琴,因为整个水库均一个定量标准。万般无
奈的情况下,老大忽然想起李文书,因为李文书是主管发饭票的,或许她有良策?
    说句心里话,老大实是不愿意到这极富扇情的地方来;但李文书亲点了此地,老大也只好就范,求人吗!在老大未
到之前,李文书早已端坐在碾盘边上,手里不停摆弄着身边的蒿草。
    老大走近李文书,不觉心头一动,因为较之昔日,眼下的她越发青春夺目;草绿色女军装,束着她那细细的腰肢;
平日的短发被勉强扎起两个小抓鬏;两个小抓鬏活象两把小刷子,十分可爱地支棱在脑后。为了使扎不上的短发不再翘
起,两鬓和耳后分别别着纵横交错的小发卡。耳后和脖颈处,裸出她那昔日难得一见白而又嫩的皮肤,犹是动人心魄。
唉哟!真想上去亲一口那勾人的光滑肌肤!可这个邪念在老大心里,只是一闪而过。

(45)
    看罢眼前的这一切,禁不住老大在为自己暗暗叫苦,因为老大料定今天的约会,李文书一定是领会错了,抑或想到
别的地方去啦!
    天实在是太热。太阳一如被烧熔了似的,灸烤着人们。
    一件玫瑰红色挎篮背心,上面印着6 号,号码是用白色的圆点圈成,穿上特精神,尤其是老大那胸大肌和虎头肌,
雄性啊!背心是司炮员王义送给老大的。老大手里掐着草帽,一边将草帽在胸前呼哒,一边凑到李文书跟前。可李文书
明知老大已经到了,却坐着不动。见状老大心下清楚,她是在耍娇,跟自己玩小孩子的“咯事”。于是老大就夸张地咳
嗽一下,这时李文书扭过头用眼皮撩老大一下,依旧不响。老大只好再走近一步,故意逗趣地说,
    “鄙人,已到!”
    此刻李文书是早已绷不住了,扑哧一下笑了。笑罢她捂着嘴说,
    “装啥假正经!我没看见!”
    停了一会,李文书又翻了老大一眼说,
    “找我有事吗?”
    “当然。”
    “来!坐下吧!”
    说完李文书拍拍自己身边的碾盘,示意让老大坐下。看罢李文书一脸认真的样子,老大飞快地向周围扫了一眼,便
开始迟疑。因为老大实是不想与她坐得太近,那样会让人觉得难受的。
    “坐这吧,我不吃人哪!”
    李文书坚持着。
    “我,我不是怕你吃了我。我是怕坐在那里,会有长虫(蛇)从后背爬上来。”
    “哎呀!妈呀……”
    一听说长虫要爬上后背,吓得李文书立刻夸张似的惊叫,同时一激灵站起;然后一边用手扑噜着自己的后背,一边
伸出小拳头在老大胸前乱捶,又一边说,
    “你咯盈人……”
    唉哟!该然老大倒霉呀!恰在老大与李文书打情骂俏之际,不巧从山上下来两人。等老大回头一瞧,着实把他吓了
一大跳。原来是李文书未婚夫的叔叔,刘营长从山下来。那会老大觉得太难堪了,真是无地自容啊!仿佛自己真的与李
文书干那苟且之事似的,大有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之感。故而老大便讪白白地与刘营长打过招呼,
    “上山啦,刘营长。”
    “啊!这里准备开一条道,过来看一看。”
    只见刘营长说完,用眼狠狠地剜了他俩一下,就低头从他们身边走过。刘营长一走,老大马上瞟了一眼李文书,只
见她的脸色也很难看,一脸尴尬状。眼见刘营长渐渐走远,李文书竟调皮地吐了一下舌头,然后还自解自嘲地做了个鬼
脸。看着李文书勉强做出的笑脸,老大在心里为自己叫苦啊,今天真是个倒霉透顶的日子,怎么就碰上他!
    一场虚惊过后,老大实是不愿在此久留,于是他就开门见山地将战士们吃不饱饭的问题,对李文书说了一遍。出乎
意料的是,李文书根本就没有为难之意,竟不假思索一口应下说,每月设法鼓捣出十份、二十份的饭票,是没问题的,
再多恐怕就难了。事情结束后,老大没有和她成双成对下山,而是几大步就将其远远甩在身后。
    下了山,老大见天已不早,故不准备去工地,便径直奔自己住的地方去了。
    很快老大便回到住的地方,一推院门发现院门被绳套挂着,心里顿时多出几分窃喜。因为老大清楚,院门挂着就意
味着屋里没人。屋里没人,恰好给自己提供一个静静呆一会的机会,因为老大好久都没这样啦!想到这,老大翘起脚,
伸长了胳膊解开绳套,一转身进了院子。
    进院后,老大就径直奔向房门。走至房门前,当老大伸手推门时发现,门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顶着,不觉有些纳闷。
接着老大又稍微用点力气推,门仍旧未开。这时,老大确定门是被人在里面给顶上了,所以就不加思索地跨过一个矮栅
拦来到窗前,欲看看屋里是否真的有人。于是,老大便趴到窗户上向里面望,当老大果真瞧清屋里面的那一刻,仿佛一
口气卡在喉咙,不由老大用手捂住了嘴巴,惊呆了!
    老大目睹了屋里惊心动魄的一幕;是张寰宇和袁家的那个女人,两人皆一丝不挂正在干那事。只见大汗淋漓的张寰
宇靠着炕沿站在地上,女人则躺在炕沿边上,一条雪白的大腿架在张寰宇的肩上。张寰宇一下紧似一下地撞击着女人,
女人在一声声地叫着……
    老大就像一个刚刚入室行窃的盗贼一样,不得不偷偷溜出院子。出了院子,立刻有白炽炽的阳光照射着老大,使他
顿感一阵阵晕眩。迷迷糊糊的老大,这会不知该去何处,回工地吧,已经太晚了,再过一会战士们该回来吃午饭;去连
部吧,李文书肯定在那。
    老大漫无目的走着。稀里糊涂间他跨过东面的小河,又朝东山坡上走去。不一会,老大就来到了一片落叶松林前,
竟毫不忧郁地钻进松林。进了松林,老大忽而觉得困乏交加,遂一挺身顺山势躺到松软的腐殖植上。腐殖植上面被厚厚
的针叶覆盖,一如沙发床一般,让人觉得颇为受用。
    此刻,张寰宇和袁家女人那一幕,一直在老大眼前萦绕着,死死纠缠着。恰在老大心绪缭乱之际,他忽然想起心爱
的娃噜嫂。霎时间,娃噜嫂的影子就占据了老大的整个思维,同时令老大升起一种绝不能自持的强烈欲望。老大在想,
唉哟!此刻如若娃噜嫂在自己身边,那该多好哇!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一准也会将她紧紧抱住,将其融化在自己胸腔
里,不再让她离开自己,甚至也要大干一番那事。如此一想,老大恍然昏昏欲睡……
    一想起娃噜嫂,老大的心就开始隐隐约约的痛。离开阿哈伙洛已经几个月了,不知娃噜嫂现在还好吗?娃噜嫂,你
的弟弟这段时间实在太忙了,没有时间回去看你,等我把排里的工作都搞上去,一定回去看你呀!回去听你说说话,要
不就躺到你的大腿上,睡一觉。如此一想,他觉得自己鼻子一酸,眼泪立刻汩汩冒出……

第四部分
    下午老大和战士们一块来到工地。见到满头大汗的张寰宇哼哧哼哧像头笨牛似的,正和另外一名战士抬着一大块石
头时,老大心中充满了迷茫,甚至叫不准自己是否该找张寰宇谈一下,遏制其发展势头哪,还是聪耳不闻,装傻充楞。

(1)
    炽热的空气吸进鼻腔,呛得他透不过气。野草被晒蔫,软绵绵耷拉着叶子。
    下午老大和战士们一块来到工地。见到满头大汗的张寰宇哼哧哼哧像头笨牛似的,正和另外一名战士抬着一大块石
头时,老大心中充满了迷茫,甚至叫不准自己是否该找张寰宇谈一下,遏制其发展势头哪,还是聪耳不闻,装傻充楞。
    有件事老大心里是再清楚不过,张寰宇是老初三的学生,再加上他晚上学一年,算起来也该是二十六、七岁的人。
这个年龄若是当地青年的话,早已是搂着老婆睡觉的年龄。然而这些知青回城的路漫漫,死心踏地在农村找个人结婚吧,
他们又不甘心?这等事在当时叫搞破鞋是一件最令人发指的事。按说,无论是从领导、战友乃至朋友角度,均应该提醒
他一下,免得日后弄出麻烦,造成影响,而遗恨终生……
    想到这,老大自己的心突地猛颤一下,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因为自己不是也和娃噜嫂有染,且关系不正当吗……
    张寰宇抬着一块大石头又从老大身旁走过时,冲他傻痴痴地笑了一下。通过张寰宇的傻笑,老大敢确定,今天上午
他们定未发现自己。看过张寰宇那傻呼呼的可怜样子,不知为何老大突然从心里开始厌恶那个袁家女人,就好像是她在
不断蹂躏张寰宇似的。就在老大心下为张寰宇鸣不平之际,忽然他又想起,每天夜晚南炕那推金山倒玉拄般的“云雨”
之事,张寰宇一定是听得到的。看来,最苦不堪言的该是他喽!
    对于张寰宇和袁家女人的事,直至张寰宇回城的那天晚上,他才细枝末节地告诉了老大。
    据张寰宇讲,袁家女人的性欲非常强烈,就愿意和男人做那事。在很早以前,袁家女人就将目标锁定在张寰宇身上。
至于是什么原因,大概是看张寰宇年龄偏大,人又憨厚老实吧。袁家女人常常暗地里送好东西给张寰宇吃,或帮他缝缝
衣服啥的,时间一久,张寰宇从心里便感激这个袁嫂。
    一天,恰好赶上张寰宇一个脚指被石头砸伤,在住的地方养伤。袁家女人见自己男人带孩子去了李家堡子,估计一
时半会回不来,便给张寰宇做了一碗热汤面,自己也柔情蜜意地坐到张寰宇身旁,用温柔而又迷离目光注视着张寰宇。
最后把张寰宇看得直不好意思,便说,
    “干……干嘛,对我这么好。我的脚不……不过是皮里肉外的事,两天后就可以出工。”
    “我当然要对你好了。你们多不容易呀,将来你要好好地报答我哦!”
    “那……那一定……”
    磕巴磕巴的,还没等张寰宇把话说完,袁家女人似乎忘记了什么事似的,起身匆匆走到院子里,站在院里朝四周看
了一下,伸手又将柴门关好,再用绳子绑上。
    须臾间,张寰宇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一声惨叫,不用问他就知道一准是袁家女人的叫声。于是他就赶紧走出房门,一
眼瞧见袁家女人从地上刚刚勉强站起,手扶着院子里的小榆树不敢移步,口里还不住地轻声呻吟着,
    “呦……哎呦……”
    “袁嫂,你,你咋地啦……”
    憨头憨脑的张寰宇急急地问。
    “咳……刚才我想把这个锅搬下来,谁料一使劲,一定是闪了腰啦。”
    袁家女人痛苦不堪地蹙着眉头,指着酱缸上面的铁锅说,
    “哎呦……疼死我了!”
    “那咋办?”
    张寰宇有些着急。
    “快,你扶我进屋躺一会就好了。”
    就这样,张寰宇搀住袁家女人的胳膊,扶她走上门前的台阶。到了门槛处,袁家女人刚一抬脚她就哎呦一声往下堆,
几乎要跌到。这时张寰宇赶忙搭上另一只手,搂住袁家女人的腰。就在那一刻,张寰宇嗅到了女人的气息。她的那双大
奶子正顶着自己前胸;她的毛发摩挲着自己的脸。她那温热的肌肤,透过薄薄布料张寰宇感受到了。顷刻间,张寰宇的
胸腔便涨起汹涌澎湃的潮水。这时,袁家女人顺势用两只白嫩胳膊搂住张寰宇的脖子,同时呢喃道,
  “快抱我进屋,我腰疼得厉害。”

(2)
    说着张寰宇就把袁家女人吭哧吭哧抱进屋。进屋后,张寰宇慢慢将她放到炕上。放到炕上,袁家女人套在张寰宇脖
子上的双臂老半天不肯松开。他们的脸几乎碰到一起。那时张寰宇的脸腾地红了。看着张寰宇窘迫的样子,袁家女人莞
而一笑才松开手。接着袁家女人又呻吟了两声。张寰宇喘着粗气问,
    “现在……觉得咋样了”
    “就是腰疼得厉害,你帮我揉揉好吗?”
    张寰宇迟疑片刻憨声问,
    “揉……揉哪?”
    袁家女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肋下说,
    “就这!”
    于是张寰宇伸出粗硬的手掌,隔着衣服为她揉腰。揉了几下,袁家女人微微蹙着眉说,
    “不要隔着衣服哇,那样没有效果。”
    说完袁家女人就伸出手,自己将衣襟掀起,然后用迷离眼神凝视着张寰宇。那时,张寰宇瞧见了女人那洁白细腻的
肌肤。他直觉得浑身燥热,心跳得几乎要蹦出胸腔。他用颤抖的手为她揉着。他又瞧见了女人她仰躺着隆起的胸脯和娇
态。女人轻轻的呻吟着,并示意他往上面揉。于是他便将手轻轻的向上游动,当他触摸到女人那硕大的奶子时,他的浑
身就开始战栗。
    这时,女人陡然从炕上翻坐起来,扑到他怀里。他张开双臂紧紧地搂抱着女人。于是乎,那个美好的肉体便在他怀
里抖颤不止。女人的双臂箍住他的脖子,他们就这样紧紧地抱在一起,可是他却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只是嘟囔,
    “这……这好……真好……”
    这时她突然往上一挺,咬住他的嘴唇,亲吻。就在这一瞬间,他顿开茅塞于是便去吻她……
    女人倒下了,把他也坠倒在炕上。他猛地一翻身压到她身上。他想把女人压碎,这样心里才能缓解。接下来,他就
像一个四岁的孩子驾驶小汽车那样,到处慌乱地撞。最终是她帮他,找到目标。找到目标后,他像狼一样拉着长声,浑
身顿时像遭电击似的抖动。后来他似乎懂得了波动,女人随着他波动的频率和幅度,一下一下翘起屁股向上迎合着……
霎时间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腹下潮起迅即传遍全身。那一刻,他几乎承受不住那微妙无比的感觉,直觉得那一美妙的感觉
太短,一如一辆呼啸的列车迅疾而过似的……
    世界上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只要开了先河,那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如同山洪暴发一样,势不可挡。接下来,袁家
女人就殚精竭力地找机会与张寰宇“颠鸾倒风”,甚至不乏沟塘边、树林里自不必说。
    就在老大胡思乱想之际,那大胡子走过来对他说,
    “老大!今天有二十六个炮要放,这炮是北京设计的。过去我们是先掏底下,再崩上面,北京说完全可以同步进行。
他设计先让下面的炮响,然后再用上面的炮将山头劈开。这里还有他设计的示意图,每个炮眼的位置以及导火线的长度
上面都记载。今天我想提前二十分钟收工,给司炮员王义和北京他们多留出一点时间。”
    “行!告诉北京和王义一定要注意安全。大那(老大称那大胡子)上午有缺勤的吗?”
    就连老大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有意还是无意问及这话题。那大胡子答道,
    “没有,就是张寰宇中途回去一趟说是取点东西,就回来啦。”
    “过去他有过类似情况吗?”
    “有过几回。”
    “从什么时间开始?”
    “最早大概是……时间记不太清了。有啥事吗?”
    “哦!没有。”
    ……
    “大那,告诉你个好消息,从明天起我们排每人每顿饭增加一个窝头。告诉战士们,不许对任何人讲,只管吃。”
    “真的!嘿——”
    ……
    手里拿着一卷材料的张指导员向老大走来。看张指导员手里拿着材料的样子,大概是刚刚在营里开完会。从李文书
那老大得知,张指导员小学仅念了三年就辍学了。老大乜斜地瞅了一眼她手中的材料,和上衣兜别着的两管钢笔,满心
怀疑着此物对她来说是否有用。说起来,老大不大喜欢这个女人绝非是因为她长得如何,而是老大看不惯她那副装腔做
势的样子。老大心下想,“不就赖着自己家庭出身好吗?”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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